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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笑倾君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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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立在门口有些意外,原本以为要打着进去的,没想到除了门口的两名守卫粗汉外,这庭院中竟没有任何守卫一类的人,可是像这样一处闻名的艺馆是不可能没有守卫的。
  我略微蹙眉,这才想起,这里是西流魂街一区,能在这里的花街上开起如此规模的艺馆的,想必也该是有些背景的。难不成正是因为这样,平日里没有敢像我这样硬闯进来的,所以才连守卫都懒得布置?
  这样可不太好,虽说我今夜是改装过的,但这处馆子若是没背景也就算了,若是有,得罪了一样很麻烦。
  正当我思索着要不要原路返回,想想别的办法,比如躲在暗处顺一张别人的名帖之时,前处和室的门被拉开了,里面歪歪撞撞地走出三个男人,一路而来。灯光昏红,却映亮了其中一人左臂上的纹饰,那纹饰隐隐有些眼熟。
  我闪身躲进一块小径的青石后,听着那三人醉意熏然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们先走,老子不爽,撒泡尿去……”
  “你……你要在这儿撒尿?这……这可是丰臣家的地方,你不怕让他们知道,再……再揍你一顿?”
  “嘁!不过是个上级贵族,拽什么!想当初我们志波家还在时,他们算个屁!现在敢踩在老子头上,给老子脸色看了……”
  “你们志波家现在不是没落了嘛……好吧好吧……我们不管你,你想撒就撒,别连累我们……”
  我微微一怔,遂想起那眼熟的纹饰不正是志波家的家纹崩裂的堕天涡潮吗?没想到与志波家的人见面竟是在这种境地之下。
  我不由勾唇一笑,心头已有主意。
  眼见着那两人跌跌撞撞地沿着小径向着门口而来,人未到一身酒气先逼人而来,我略微蹙眉,趁着两人经过之时,顺势伸手拽进青石后,一旁一个打晕,隐在黑暗里小心地朝那位去撒尿的志波族人摸了过去。
  我尾随着那人走进前屋拐角,见那人大咧咧地去解裤带,不由上前一带,顺势将他拖进旁边的树丛。
  “抱歉,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借用一下你的衣物。”我朝着那人一笑,拍晕他,“放心,有借有还,这身衣服走前一定还你。”
  我记得从未在浮竹那里见过志波家的人,很显然,志波海燕和他的妻子此时已经亡故,而志波家族也已没落很久了。只是我从未想过志波家还有除了岩鹫和空鹤以外的族人,想来这人该是直系以外的旁支了吧。
  我迅速换上那人的衣物,/炫/书/网/整理一番,看着臂上的家纹一笑。有这个在,虽比不得名帖,可也算能证明身份了吧?虽然志波家族已经没落了,但以往的四大贵族之一,总该有人给些面子吧?
  拜托,一定要给点面子啊。姑娘我不过只是想亲眼瞻仰一番艺妓的风姿,区区小愿,各路大神就从了我吧,千万别再出拦路虎了。
  当我拉开和室的门迈进去之时,见到几间宽敞的屋子四门拉敞着,屋中一些比街上游女装扮华丽些的女子正陪着各种男人谈笑。那些男人大多衣着讲究,甚至有不少还穿着死霸装。屋中酒气喧阗,甚是热闹。
  “呀?这不是志波家的吗?刚刚才打发走一个,怎么又来一个!”一个瘦高柴黑一身死神打扮的男人见我进来,凹陷的小眼一眯,高声道。
  他嗓门极高,屋里顿时安静不少,许多人抬头看向门口。
  我淡淡挑眉,心中哀叹。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不就是拦路虎么?
  “你刚才打发走的又不是我,我如何就不能来了?”顺手把门带上,我淡道。
  那人一愣,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猥琐地咧嘴,手一指:“还是个嘴硬的!你来了又能怎么着?瞧你那小身板,小子!病久了想女人了吧?”
  我眉一皱,屋里哄堂大笑。
  那人身边围坐着的几名死神帮腔道:“想女人了找别处去!这是我们丰臣家的馆子,这里的女人都是丰臣家的,不伺候志波家的病秧子!”
  其他几人立刻帮腔,几乎殷切问候了志波家祖宗十八代以内的女性以及涉及到女性的后代和男性的某种能力。
  我眉一挑,心中隐有些不爽。这是拦路虎吗?这根本就是拦路狗!
  虽然我跟志波家的人没啥关系,但好歹穿着人家的衣服,倘若不替人家说上两句,未免有些不厚道。
  我微微一笑,怜悯地看了看那些人身边搂抱着的女子:“这些女人倘若都是你们丰臣家的,那你们丰臣家可真就绝了。自己族里的女人大方地拉出来伺候别人的男人不说,还要伺候自己人,啧啧!这作风!这奉献精神!”我摇摇头,不往下说了,想来再粗线条的人也能听出话里的嘲讽之意。
  那人果真大怒,拍桌子站了起来:“小子!你还以为你们志波家还是以前的大贵族吗?我们丰臣家才是会接替四大贵族之位的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可是丰臣家的下级贵族,目前十番队的八席官桑田大人!”那人身边的一名死神站出来喝道,“你看起来不过是个被流放的贵族家的没落旁支,无职无位的小人物,还敢侮辱我们丰臣家的人!小子!跪下来给桑田大人道歉我们今晚就饶了你!”
  “跪下来?”我冷哼,眸底渐冷,“可惜,我们志波家的男人生来膝盖就不会打弯儿。你想让我跪?恐怕得先折了你的狗腿!”
  屋中一阵抽气声,气氛渐冷,似乎已一触即发。
  我心中暗骂,今夜真是出门没看黄历。惹恼了我真不管不顾地打一架,大不了脱了这张脸皮和衣裳,改天换一身再来。反正教训他们一顿他们也不见得敢去找志波空鹤那位大姐的麻烦。
  正几番计较,屋中忽来几声骚动,我不由抬眼一看,正对着的长廊尽头开了一扇门,里面缓步而来两名穿着繁杂红衣的少女,脸上涂着艺妓着妆用的白粉,打扮地像精致的人偶。两人手中端着香雕盘子,优雅地踩着小步,走到长廊尽头紧挨着的一处房间,似乎取了什么物什,不稍时便走出,准备再顺原路返回。
  “这不是深香太夫身边的舞女么?”
  就在此时,那桑田八席和他身边的七八个男人竟也不顾我了,快步地冲了过去,将那两名少女围挡在去路前,酒里酒气地道:“平日摸不着那位大美人儿,今儿个摸摸身边的小美人儿也不错!怎么说都是我们丰臣家罩着的地方,给几个女人玩玩也算正常吧。”
  这几个人是酒过色胆厚,说着竟真对那两个少女动起手来,将那两名少女吓得脸色全无,极力地求告住手但却无处躲闪。
  日本的古文化我略知一二,听说舞女是对艺妓见习生的称呼,即是说这两名年纪不大的少女是卖艺不卖身的艺妓,只是级别很低。据说,艺妓也并非全都卖艺不卖身,如果遇到喜欢的男人,她们也是会委身的。只是她们通常不“零售”,而是被某些人士包*养,如果在成名之前破了身,身价会跌不少,生活也会差很多。
  我微微蹙眉,屋中的其他男人跟着起哄不说,那些女人竟也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仿佛见惯了此情此景。
  “几位是否住手?没见到这两位小姑娘脸上写着不乐意么?”我站在门口冷斥,手中的扇子却已飞出,回旋着利索地击打在那几个龌龊的男人的手上,趁着他们捂手惨叫之际,朝那两名少女使了眼色,那两人对望一眼,惊惶地拉门消失在长廊尽头。
  “臭小子!竟敢坏大爷的好事!”那些男人大怒,趁着酒劲拔刀就砍了过来。
  屋中顿时大乱,躲的躲,叫的叫,矮几花瓶拉门等物一个接一个地倒,一茬接一茬地碎,几个冲过来被我打晕的男人炮弹一样地被丢出门外。
  “几位!哎呀!桑田大人!志波大人!别打了,别打了!”
  不知何时,一位妈妈桑带着十来个粗汉赶了过来,却没敢动手,只恳求地点头哈腰。
  “求我没用!丰臣家欺人太甚!惹恼了大爷我,不揍他个痛快,这事没完!”我甩手丢出去个人,砸向妈妈桑脚边。
  那女人啊一声尖叫起来,赶忙去求桑田:“桑田大人,桑田大人!家主大人曾严令不得在馆内动武,您看今晚这事……”
  那桑田正朝我砍过来,似乎“家主大人”这四个字对他起了作用,原本张狂的挥砍动作狠狠一颤,停了下来,脸上竟有几分惧意,原本醉意熏熏的眼也似乎清明了许多。
  那妈妈桑也算是个人精,见他住了手,朝那几个粗汉使了个眼色,几个人立即将这几个闹事的死神请了下去。我一人立在屋中,看有两名粗汉朝我走过来,立刻手一挥,让他们止步。
  “不必了,我有脚,自己会走。”我冷冷一哼,转身就要离开。
  却听那妈妈桑赔笑道:“哎呀,不是这个意思!志波大人,到底还是我们家人喝多了酒头脑不清醒,冲撞了您。刚才亏您出手,沙萝和无夜两人才算无事。她两人是我们深香太夫小姐身边的近侍,出了事我还真不好交代。我们小姐请您过屋一叙,想要当面对您表示谢意,不知您……”
  我闻言一愣。屋里其他人却惊叹了起来。说是深香太夫可不是一般能见到的云云。
  我将这些听在心里,不由哭笑不得。这叫啥?无心插柳柳成荫?早知如此就能见到传说中最高级别的艺妓,我还费那功夫去要人名帖扒人衣服做什么?直接进来打一架不就好了?
  “那便请妈妈桑头前带路吧。”我整了整衣角,脸上冷淡,心里却笑开了花。管他过程怎样呢,总之结果是没差的。我费这么大功夫可不就是为了亲眼见见那传说中的艺妓风采么?人家都来请了,自然是要去的。
  *************
  我原以为长廊的尽头便是深香太夫的房间,没想到却是另一番天地。
  时值夜好时分,一方庭院山水静入眼帘,静穆、深邃、幽远,裹着冬日里未尽的雪气扑面而来,空灵清远。
  庭院尽处的和室比前院的更加宽阔大气,内里布置却更显雅致。拉门进去,隐闻乐鼓阵阵,笛声悠扬,三弦拨音婉转,温厚柔美的歌谣抑扬顿挫地传递着传统的旋律。与前院的喧嚣有很大的差别。
  妈妈桑将我引至长廊尽头,恭敬地将我请进去后,便关门离开了。
  淡雅的香气晕晕而来,一面敞立的屏风遮了屋里的景致。我再次/炫/书/网/整理了衣角,才举步走了进去,心想着,在绕过屏风之时,会见到怎样一位绝代风华的美艳佳人。
  我看到的却是一个背影。
  那人一身茶色宽服,负手而立,背影沉在光线晕黄的和室里,伴着熏香与梅香的气息,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孤傲英挺。
  我看着那背影,直觉性地脚下一顿,往后一退,想要拔腿。
  那人却已回身。
  “冒昧之请,还望见谅。”那人沉雅一笑,温纯如冬日暖阳。
  我却开始觉得浑身不'炫'舒'书'服'网',想要抓胳膊抓腿挠袖子。
  那人的目光却罩着我不肯离开,问道:“不知这位志波家的少爷,如何称呼?”
  那声音低沉温柔,听起来像是问候,没什么不妥,我却觉得浑身发冷。来不及思考他怎么会在这里,心中只剩一个念头。
  糟了。

  怀疑

  ……》
  我眼前发黑,暗骂尸魂界真小。话说,就算冤家路窄也不带这样的啊。我刚刚在前面听到什么来着?这里是丰臣家的地盘,丰臣家的地盘!蓝染怎么会在这里?!
  话说这处和室不是应该是深香太夫的待客之所吗?蓝染一副主人的姿态出现在这里就表示……他转型做艺妓了?
  我暗掐一把自己,从可怕的天马行空中逃出来。生硬地一笑,强装病态道:“咳咳!区区不过一介志波族人,哪里、咳咳、哪里敢以少爷自居。只是不知蓝染队长请区区来此,所为何事?”
  我一时无法确定会和蓝染如此巧合地撞上的原因,只是出于女人的直觉,觉得蓝染与这和室的女主人深香太夫之间一定关系不浅。只是,刚才妈妈桑说,深香太夫请我来是为了答谢刚才救了她的近侍之事,可此时看来,事情远非如此简单。
  “哪里。”蓝染淡淡一笑,走上前来,“我听说志波少爷方才在前院救了深香的近侍,特意请君一见的。”
  哦,救了深香的近侍。听听,多熟的称呼,连个太夫小姐啊姑娘啊之类的敬语都省了。这不是有奸*情是什么?
  我明白,就像中国唐宋时期,文人墨客们喜欢携妓吟唱风雅一般。在日本,男人们都很喜欢艺妓,级别很高的艺妓礼仪语言诗书琴瑟无一不精,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理想情人。这种风俗由来已久,已经成为普遍的习俗,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想当初新撰组的山南先生那般儒雅的男子还不是被个艺妓给招安了?
  只是,只是……
  心底说不清楚什么滋味,我略微敛眉,抬眼问道:“那您也见到了,抱歉区区这副病容见不得人,要是您没别的事,请容区区告退了。”
  蓝染的心思向来难以猜测,我心知他请我来并非只为替深香道谢那么简单,他一定有着别的目的。至于那目的是基于什么,我就不感兴趣了。
  说话间,我稍一欠身,就要转身离去,却在此时室中左侧的一扇拉门拉开,一道操着浓郁关西腔的戏谑传进耳朵里。
  “啊拉~我就说蓝染队长你做事太麻烦了嘛!道个谢也能说这么长时间。哦呀?这位就是救人的志波家族的人吗?看起来似乎身体不太好的样子呀。”
  我有些黑线地看向狐狸,再次感叹尸魂界这丫丫的地方真小。话说,蓝染和狐狸表面上的关系不是不太好吗?怎么这么公开地出现在这闻香馆里?
  却又听狐狸道:“啊拉,从我做蓝染队长的副队长开始,似乎这闻香馆里敢对丰臣家动手的人还没出现过呢。今晚还真是遇到有趣的人了。”
  我暗自一翻白眼,暗骂狐狸这厮把人视作“有趣”的习惯还真是劣根性,我丫的又不是猴子!
  我心底骂着,脸上还得赔笑:“哎呀,这不是三番队的市丸银队长么?区区今晚真是三生有幸,竟能见到两位队长一同出现。”
  狐狸抓抓银发道:“怎么说呢?我是在做蓝染队长的副队长时认识的沙萝和无夜两位小妹妹,许久不见,有些想了,今晚就来看看,没想到和蓝染队长撞到一起了。”
  哦,这解释听来倒还算合理。只是,许久不见,有些想了么?那你怎么就不想乱菊呢?她这会儿恐怕在什么地方喝酒吧?
  果然,男人都是没有节操的生物。
  “既然如此,那便不打扰两位队长与佳人相聚的雅兴了,区区这便告辞了。”
  “志波少爷何必急着走呢?时间还早,何不一起坐谈一番,让沙萝和无夜给你道个谢?”
  我微微蹙眉,蓝染这男人怎么这么难缠呢?而且他说的话看似温和有礼的询问,其实却是句句在理,让人想拒绝都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可我今夜的心情不知为何早已坏了,原本想着瞻仰艺妓风姿的念头就这么无声的枯萎,再也提不起兴致,只想速速离开。可是,时不与我,沙萝和无夜虽然还是资历低浅的见习艺妓,可察颜观色的本事也是有些的,竟然“适时”地出现,对我拜谢一番,将我盛情请进了左侧那间和室里。
  *************
  这次,我是真的如愿见到艺妓了。
  室中的榻榻米的当中置着一只焚着香的精致小炉,旁侧一名身着华丽锦衣的女子,纤手轻执银针拨弄着炉里的香灰,动作似一曲流畅的清水之音,令人观之心神俱爽。
  那女子见我们几人进来,柔缓地放下银针,轻轻抬首,眉眼如画,春波盈媚,施施款款,千娇百媚。她见到我疑似病态的容貌之时,秋水翦眸中竟未见半丝情绪,反倒娇媚地一笑,施施然行礼,盘发上的珠钗玉润般碰出令人心动的翠声,雪颈酥*胸胜似那屋檐廊前的落雪,和室中插花画卷融在一处,俨然一幅绝美的仕女宫图。
  “深香太夫,见过志波大人。”
  她声音含酥化骨,说不清的软侬,道不尽的媚情,纵使我是女人,也险些站不住了。
  深香陪着蓝染坐在了主位,无夜陪着狐狸坐往左侧,沙萝则陪着我坐到了右边。
  我见深香勾唇一笑,媚眼飘向蓝染,勾魂般地柔媚不尽,启唇笑道:“怎样啊蓝染大人?这位志波大人可是志波本家之人?”
  我见她依偎在蓝染身侧娇柔妩媚的模样,不由眉头一蹙。这算什么?知道你们关系不一般,可是也不用这么显眼地晒恩爱吧?怎么说我此时是客,也算是个外人,你们这么粘腻,岂非让外人不知眼睛往哪里摆?不是都说艺妓礼仪周到么?难道就周到成这样?
  我心底不岔着,却见蓝染微微侧首,淡淡瞥一眼深香,那眸里的意味被烛光映得看不真切,却见深香身子一震,落叶般轻颤着从他身侧移开,规矩地坐好。
  我愣了愣,见蓝染抬眸看过来,赶忙尴尬地一咳,浅笑道:“区区只能算是志波族人而已,并非本家之人,说来惭愧。”
  蓝染温雅地笑了笑,道:“志波少爷过谦了。以你敢在丰臣族人手下救人的义举和娴熟的身手来看,是不是本家之人倒也无所谓了。他日若是有意来瀞灵廷,定会前途无量。”
  娴熟的身手?这话何意?我当时使扇子的力度和巧劲确实是经过计算的,但当时出手收手只在一时之间,非行家里手绝窥不得其中奥妙。后来与那些十番队的死神打架之时,我也没有用过灵力,用的纯粹是白打……
  我心中一沉!暗叫糟糕。能用白打和剑术解决的事就绝不使用灵力,这是我的习惯!
  难不成这才是蓝染今夜请我来此的原因?他是怀疑什么了?
  不,不对!
  蓝染明令禁止我来花街,如果他确定眼前的人是我,那就不可能只是一副温雅谦和的样子。他知道我讨厌他这副模样,平日里在我面前也是从不以这种虚伪的面貌示人的。所以说,如果这是今晚蓝染请我来此的目的,那么只可能说明,他目前只是有些怀疑,却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哼!又是该死的旁敲侧击,该死的试探!虽然我跟你认识的时间不长,可你这种惯用伎俩我领教过好多回了,别想我每次都栽跟头!
  再说了,就算给你确定了眼前的人是我又怎样?就算我没听你的话,就算我改装来了这里又怎样?你我终究不是什么关系,谁就一定要听你的了?你有什么资格和立场管我!你想管不如管管你身边那个老是抛媚眼的女人,想抛滚一边抛去!别在姑娘我眼前,看着碍眼!
  我心底不爽着,表面上还得继续装志波族人。不是就一定不能明明白白地告诉蓝染,这人就是我,只是那样的话,这场景……太尴尬了。
  “说来惭愧,区区这身子……咳咳,似乎做不了死神呢。咳咳,平日里大多连门也不能出,今晚乃是趁着精神极好,才出门逛逛的。”
  “怪不得我会觉得志波大人看起来很眼生呢。”深香太夫笑盈盈地看我,“原来大人不常出门,难道……今夜是头回逛艺馆么?”
  “呵呵,此间的闻香馆在下倒是头回来。”我淡淡一笑,心底却冷哼,她这是在暗着嘲笑我没碰过女人么?这就是艺妓富有谈话情操的职业素养?不过尔尔。
  深香太夫呵呵地笑了起来,明显不信我,却换了个话题道:“为了感谢志波大人的救护,深香愿为诸位一舞助兴。”
  沙萝和无夜听闻她要表演舞曲,便拿了乐器为她伴奏,无夜坐在狐狸身旁弹拨起了三弦琴,沙萝轻拍起了太鼓,并抑扬顿挫地唱起了长呗歌谣。深香太夫就和着这曲拍,在榻榻米中间翩翩缓舞了起来。
  这是我从年关时就心心念念想要近距离欣赏的艺妓表演,只是似乎此时心情与那时的殷盼相去甚远。我看着她浅移挪步间的盈盈身姿,顾盼间的眼波流转,心底升起一阵说不清的烦躁。这哪里是为了感谢我才一舞助兴的?分明就是借花献佛嘛。
  拜托,要现就快现,现完了就闪人吧。瞧这动作慢的,电影公司找这样的人去拍戏都用不着放慢镜头了。
  期盼已久风姿华妙的艺妓舞居然就在我一肚子的叽叽咕咕下结束了。完全没有看进去,表面上还得夸赞一番:“不愧是太夫级别啊,舞姿曼妙、乐曲高妙,真乃不俗!蓝染队长真是好福气。”
  深香太夫闻言脸上显露出笑意,看向蓝染。
  蓝染却淡淡一笑,并未表示什么,态度出奇的冷淡。
  深香的笑容一黯,却很快恢复如初,朝沙萝使了个眼色,沙萝忙退了出去,不稍时,拉门进来,怀中竟抱着一把旖旎美逸的瑶琴。
  深香接了琴跪地而坐,笑道:“蓝染大人啊前段时间不知怎的,竟喜欢听起瑶琴来。这东土的琴我可不会,前些日子寻了师傅学了些,还未弹奏过呢。今夜便且在此献丑了吧。”
  言罢,指尖已撩起琴音。音动之处有些青涩,听得出学的日子并不久,但看得出很是卖力。只是,琴音与人心意相通,琴谱也是一般,理解不好是弹不出韵味来的。这曲子极具东方古韵,没有接受过东方深厚文化熏陶的人,是弹不到动人之处的。
  不过这一屋子的人除了我也没个正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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