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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笑倾君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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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原因么?”
我微微一愣,随即会意。我被他丢进温泉那晚,对着他不计形象地发疯狂吼,似乎以前的事也被我吼了出来。他指的是这个?
我淡淡一笑,觉得他现在这副表情反倒比之前那种猜摸不透的样子令人安心许多。几乎不曾犹豫的,我决定对他敞开心扉说实话。
我举步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惣右介,有些话,我不想隐瞒你。”我望进他心思沉敛的眸里,思索着怎样说才能不伤害到他高傲的自尊心。
“我以前,曾经以为我是爱着他的,如果不爱,我不会为了救他心爱的女人把命都搭进去。来这里的时候,我曾经发过誓,这辈子吃喝玩乐,我一定为自己活一次,再也不要受那爱人的苦。可是,呵……”我苦涩地一笑,抚了抚心口,“可是,世事总不像我想的那么容易。我的心不像自己想的那样硬,那样腐蚀不进。我被一个人护着、宠着,虽然这人总是被我误会怀疑,我一开始总是气他怨他,可最后却总能发现是他在护着我,虽然他的方式总那么隐晦。”
“我的心不知从何时开始,慢慢地被这个人给占去了,一点一点的。当我发现的时候,我有些不知所措。我想说,我喜欢他,可我却不敢说,我爱他。我弄不清楚什么是爱了,如果这次的是,那么,之前的呢?”
我摇摇头,话说得极淡极轻:“我虽弄不懂爱,可是我知道,我喜欢。可能是很多很多的喜欢。不然,今晚当我误以为撞到了他跟别的女人的幽会场面时,不会气得想要砍人,更不会狼狈地逃出去。”
我笑看着蓝染,想尽可能多地对他传达我的心意:“惣右介……我并非想要拒绝你。只是,我对这种事情有着很深的执念。所以,请允许我考虑,我答应你,我会认真地将你的宠护记在心里,我会认真地思考我的心意。如果我可以确定,我一定会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你。在此之前,可不可以请你……等我?”
蓝染卧在软榻里静静地听着,我以为的这番话多少会有些扫他的兴致的,所以即使在他脸上看到不豫的神色也不会意外。可是,他的眸底却沉着太多令人读不懂的思绪,半晌,他淡淡一笑,抚上我的脸颊,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我有些湿润的眼角。
“丫头,你真以为我这么急色?”他眸色渐渐透亮,许久不见的澄澈,“我一直以为,你不会说。看来,你的性子也不是一点未变,至少,有些长大了。”
“是么?那你要担心一下了,说不定我的性子变成熟以后,就不会那么好玩了。”我挑眉一笑,心里翻涌着无言的感动。我知道,他这样说就表示,在我点头之前,他不会强迫我。
“哼哼。”蓝染睨着我,神色慵懒迷人,“一时的感性罢了,终究是本性难移。”
“是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姑娘我的本性就是比江山还难改的东西。所以,”心里安定下来,我的感性立刻散去,站起身来对着蓝染颐指气使,“你,转过身去!姑娘我要沐浴,偷窥者斩!”
蓝染沉沉一笑,我拿着衣袍转进屏风里,以最快的速度褪尽衣衫,入了水。我才不信他会君子到一直不回身,这屏风虽然隔着,却总觉得那屏风的面像放电影的屏幕,我可不想给某人提供免费的电影。
水依旧热着,刺激着在冬夜里奔波久了的身体,温柔地像一双手,轻轻按摩着四肢。水雾蒸腾在四周,我享受地微微合上眼,静静地泡在水中,屋中安静得紧,只有水波轻动的柔声,声音在静寂的室中漫荡着,有些暧昧。
虽然确定蓝染不会有所动作,可是我依旧有些紧张,毕竟屋里有个男人,而我在洗澡。
“惣右介,你睡着了吗?”几经思索,我决定说点什么缓解下暧昧的气氛。
半响,只听蓝染低沉着声音倦倦地道:“怎么?”
我暗自松了口气,听到他的声音意外地轻松不少。
“有点无聊。”我拿起白茸茸的大毛巾清清擦拭着右臂上的一颗红砂,前世,祈的家族很古老,女子沿袭着几百年前的旧制,以秘法于右臂点上红砂。我被祈带回去的时候很小,只依稀记得一点。据说这砂已不是古时单纯的守宫砂,而是用秘药锁住,为族中女子练就内家心法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我的思绪飘向远方,拉回来时也不知过来多久,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随口说道:“要不,你讲故事给我听?”
等了半响,才听蓝染道:“你觉得,我像是会说这些的人么?”
“……不像。”我好笑地摇头,他毕竟是蓝染,哪能那么感性,他能这么宠着我我已经很惊讶了,如果他再会讲故事,那就表示我看到的一定是镜花水月。
“好吧,我发扬一下风格,讲给你听吧。”我换了只胳膊擦,心想着,刚刚怎么起了这么个抽筋的话头,这男人活了几百年了,童话故事不知道有没有听过?听没听过的倒是其次,主要是,以他的智商会不会觉得很弱智?
可是,话都说出口了,不说总觉得尴尬,于是我硬着头皮开始讲故事,从《白雪公主》讲到《三只小猪》,再从《睡美人》讲到《小红帽》。蓝染一直不说话,也不知他睡着了没。我知道,故事是催眠的好工具,事实上,他睡没睡着我不知道,我是快睡着了。
“……‘外婆,你的耳朵怎么这么大呀?’‘为了更好地听你说话呀,乖乖。’‘外婆,你的眼睛为什么这样大呀?’‘为了更清楚的看你呀,乖乖。’‘外婆,你的手怎么这样大呀?’‘为了更好的抱你呀,乖乖。’‘可是外婆,你的嘴巴怎么大得吓人呀?’‘为了可以一口把你吃掉呀,乖乖!’”
屋中始终很安静,只有我一人的声音,热气腾腾的雾气蒸地我脸有些发烫,许是在居酒屋里喝了酒的原因,疲累感慢慢泛了上来,渐渐地,有些眼皮沉重,舌头打结。
“……猎人操起一把剪刀,把呼呼大睡的狼肚子剪开……小红帽搬来一块石头……石头……狼醒来想逃走,可是……跌到地上……摔死了……”
不行了,好困……
我的眼皮越发沉重,嘴里说的是什么渐渐记不清了,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暗,越来越黑……
************
当光线袭扰上沉重的眼皮,我皱了皱眉。鼻腔里吸入的味道很熟悉,那种深沉的味道参伴着男性特有的气味,安心的感觉像是融化了冬日的寒冷,某处厚实的胸膛传递着诱人的温暖,我向这温暖贴了贴,想要汲取更多的温度。
却只觉得某些深沉的震动涤荡着,说不出的扰人却又说不出地诱人。
背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摩挲着,有些粗糙,痒痒的。
我缓缓睁开眼,见到一室的透亮,以及……半敞的结实胸膛,男人的胸膛。
我激灵一下坐了起来,仔细一看那俊逸慵懒的脸庞,是蓝染。
却见蓝染眸色微微深了,唇角噙起笑意,声线有些沙哑地道:“早安。风景真是好啊。”
我一愣,顺着他的眼光看下去,心惊地差点尖叫,哧溜一声钻进被子,露着脑袋在外面盯着他:“为为为为为什么我我我我……”我的衣服呢?后半句我没说出来,已是觉得脸在烧了。
蓝染挑眉看着我,眉宇间的笑意几乎让我想要吐血。
“讲几个故事居然能把自己给讲睡了,你这丫头有时可真是迷糊地可以。”
我郁闷地撞被子,怎么也想不起昨晚睡着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只有刚才瞥见自己的身子时发现那块玉又戴在了脖子上以外,还扫过一眼右臂,那里的红艳昭示着昨夜的安然无事。
蓝染的手挡了下来,遮在我的额头与被子之间,“别撞了,该欣赏的早已欣赏过了。”
我觉得浑身都有滴出血来,无声地哀嚎,却见眼前的阴影越来越大,蓝染缓缓俯身过来。
我拉好被子,警觉地盯着他,他微微一笑,抚上我的唇。
“别紧张,早安吻而已。”
他的声音深邃如瀚海般的蛊惑,我不由地有些迷茫,他的气息却已在近前。
他的唇依旧冰凉,舌却是火热的,不同于第一次的轻柔,这次竟有些狂肆。他的气息几近侵略性地包裹着我,手不知何时游走上了我的腰身。
“嗯……”我几乎招架不住,扭着想要挣脱开一些。
蓝染却已放开了我,他眸色暗沉,慵懒却侵略意味十足,声音有些沙哑地迷人,“颜儿,我从不做令自己后悔的事。可是,我有些后悔了,昨晚不该答应你的。”他的手摩挲着我的脸颊,有些化不开的眷恋,“我真想吃掉你。你说,我该怎么办好呢?”
我裹在被子里不说话,却已有些不似刚醒来时的紧张了。看着他的眼睛就知道,那里虽然有些情*欲,却并不混乱。他是清醒着的,他是蓝染,蓝染的自制力是强大的。
果然,他只是在我身上留恋了一会儿,便起身下了软榻,声音恢复常态地道:“已经晌午了,起身梳洗吧。”
接下来被禁足的日子意外地并不无聊,我从没想过半个月不出门也能这么心满意足这么甜蜜。蓝染的确是有些忙的,白天他基本不在,晚上有时也后半夜回来。他在屋里放了许多尸魂界的资料,而我竟然也都一一看进了心里。不为别的,只为能多了解些事情,以后避开些祸端,他这么忙,不要让他总分神顾及我,那样,会累。
有时,资料里的东西会因为过于古老而有些不甚清晰,他夜晚回来,总会给我讲解分析。有时,我会陪着他下下棋,围棋下腻了,就画了图样,让他找来了象棋。他学东西很快,行盘布局运筹帷幄之时迷人的帅。他夸我棋下得好,有军事天分,我还乐了好久。
当漫长的冬日庆典结束之时,我竟然有些不愿意走了。这段日子不长,却似乎把一辈子我想要的都实现了。我有些梦境般的飘忽,有些淡淡的害怕。总觉得幸福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事。
果然,许久以后,当我想起这段日子时,总抑制不住地想哭。
当初夏又来临时,我坐在队舍里,望着午后有些阴沉的天空,不由想到,来瀞灵廷已经一年了。
自从敕天始解后,任务就变得少了起来,偶尔带着小队出去,遇到的都是些杂兵级别的小虚,连灵力都可以不用,直接拔刀就砍了。
因为敕天伤了雀步,这段闲散的日子里,我仍旧常去四番队帮他做恢复,他的伤恢复得不错,再有半年便可拿刀了;除了四番,每日要给狐狸批文件,教吉良、修兵和恋次修炼;另外抽时间给浮竹针灸,找京乐打哈哈,找乱菊逛街……深夜依旧常偷偷出门修炼,有时蓝染会去,在旁边给些指导性的意见。
这日天空阴云密布,瀞灵廷里狂风四起,看来像是要下雨了。不想留在席官室被狐狸压榨,我趁着午餐过后的休息时间溜回了队舍,想要小憩片刻。
刚回屋躺下,窗外忽起几道惊雷,天边黑云翻涌了起来。
我转头看向窗外,凝视着院中的几棵树叶飒飒作响的老树,轻叹,“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起风这么久了,怎么就不下雨呢?”
话音刚落,忽闻窗外几声催促地木梆子声。
“梆!梆!梆!”
我神色一凛,向窗外看了去,这是瀞灵廷紧急通告的声响。
叛乱
……》
“紧急通告!紧急通告!各位队长大人请立即到总队长室,召开紧急队长会议!再通告一遍——紧急通告!紧急通告!各位队长大人请立即到总队长室,召开紧急队长会议!召开紧急队长会议——”
出什么事了吗?怎么大中午的突然要开会?我狐疑了一会儿,最终选择放弃,还是睡我的午觉好了,反正是队长开会,跟我这小席官没瓜葛。
刚躺下,忽听门外一阵骚乱,紧接着房门就被敲响了。
“谁?”
“莫大人,我是小铃。”西川铃在门口敲门,声音有些急切,“请您带队前往西流魂街救援!吉良副队长已经先带小队去了。”
“救援?”我眉头一皱,提着敕天开了门,边往屋外走边听她叙述大概情况。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听说今日午间流魂街上有魂魄聚集,意图闯入瀞灵廷,此事被隐秘机动部队得知,提前派十番队前去查看,结果却遇到虚的袭击,十番队伤亡惨重!刚才派人回来求援,队长们都在开会,副队长就做主先派人过去了。”
哦,那方才的紧急会议应该就是为了流魂街叛乱的事吧?我心底哼了哼,看来瀞灵廷对流魂街的歧视政策终于激起民变了呀。
“老大,前面!”快要赶到事发地点时,恋次突然在我身侧喊了一嗓子。
我顺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前方街上一片喧闹。大雨滂沱,地上满是水汽,根本看不清楚人,只觉得远处黑压压一片,其间灵压混乱,人声雨声刀砍互斗混乱嘈杂。
我带着人瞬步过去,见吉良正立在一处屋顶乱喊。我顺眼一看,这才发现前来救援的除了三番队,五番、十一番和十三番队的人竟然也来了。他们和数十只虚在空中地上战斗着,这些虚仿佛能够隐藏灵压,袭击甚为灵活,队员们叫苦不迭,好在几位副队长和席官在,战斗还不至于处于劣势。但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十番队的人正和西流魂街的大批魂魄混战成一团,互相杀红了眼。
吉良正指挥着人下去帮忙,见我赶来,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跑过来,“你可来了!你平时和日番谷君、松本小姐他们熟识,还是你去劝吧!他们和魂魄们打得不可开交了!”
我一愣,立在屋顶在黑压压的一片混战人群里找寻乱菊的身影。她身上已染了血,却看不清是她的还是别人的,很难想象,平日里热情奔放的乱菊竟有眉头紧锁神情严肃的时候。
“发生什么事了?”在我印象里,乱菊和小白都不是那种任务的时候耍冲动的人,他们怎么就杀红眼了呢?
“十番队副队长身故了!”吉良皱着眉语气凝重,“午间带队镇压叛乱时,突遇虚的袭击,魂魄们不肯疏散,十番副队长为了救一名魂魄……被虚击中头部,当时就……身故了。那时日番谷君和松本小姐就冲上去了,我拦不住,你想想办法吧。”
我闻言皱起了眉,我想办法?我能想什么办法?要是现在是吉良出了事,我搞不好也冲上去了。可是,听吉良的意思,貌似瀞灵廷的意思是不太想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否则,吉良现在就不会想要劝架,而是带着人冲进去打架了。
“上面怎么说?总队长有发下处置命令么?”说实话,我的观点是,流魂街的魂魄们平日没少受过贵族啊死神啊之类人的欺压,反叛应该是有原因的。虽然,从瀞灵廷的角度来看,反叛一定是大逆不道的,但是,看眼前这形势,貌似西流魂街参与叛乱的还不少,这么多的人数,瀞灵廷也未必希望事态发展到不可收拾,所以,在镇压之前,应该会有些安抚的举动。毕竟统治者都清楚一个道理,民力虽如蝼蚁,可大规模民变的力量还是很恐怖的。
只是,若是以前,我一定会按照我以为正确的判断来做。可是,冬日庆典的时候,蓝染教了我许多事情。首先一个,尸魂界这里是不同于现世那样自由自我的地方,它等级森严,轻易不得僭越,未在其位,有些决定是不能越位的。
我曾答应过他,要学会忍耐,而且我也发过誓,尽可能地不要让他分神顾及我。
吉良愣了愣,半晌才道:“还没有。总队长那边的命令还没下来,队长们都在开会。只是,以前偶尔也有些小的骚乱的,大多都是抓了关起来。可是这次规模太大了,我们人少,制止不住了,我想,还是先稳住形势比较妥当。”
我笑了笑,吉良这家伙,也是有不少长进的嘛。
“你是副队长,队长不在的时候,本来就该你拿主意。”我看向远处的虚群,那边的虚仍旧不断地在出现,很缠人的样子。
吉良犹豫了一会儿,似乎下了某些重大决定般,“好!我在这里维持局面,你去那边帮帮他们,先把虚给解决了,免得伤亡更多。”
“瞧你,干嘛一副没自信的样子!”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复又恭敬地给他鞠躬道,“遵副队长大人令,属下去也!”
我带着人朝虚群过去,吉良的哀嚎渐渐被雨声淹没。
十一番队的人都是些战斗狂热分子,有不少虚被他们踹地乱跳,可是麻烦也随之来了,被踢飞的砍飞的炮弹般地四处乱撞,撞到了不少五番队和十三番队的人。我们三番队的人是最后来的,我让班组成员都围在外围,看准了有被踢飞过来的就拔刀砍了。那些虚虽然似乎能够隐藏灵压,可倒霉地遇上了十一番队,那些人可从不用脑袋思考会隐藏灵压的虚有多可怕,反正只要是虚,见到了就杀。我们的工作其实就是个考验眼力与灵敏力的差事,难度倒也不大。
几番折腾,当那些虚终于不再出现时,瀞灵廷的命令也已经下达了。
吉良手上停着地狱蝶,传达着总队长与各番队长商量后的决定。
“传达总队长的命令,流魂街西区虽然叛乱人数众多,但也算是瀞灵廷管辖下的子民。命令尔等绑缚叛乱区的组织者,控制叛乱局势,暂行安抚之策。”
当吉良传达着命令之时,乱菊和小白已经带着人和魂魄们杀得不可开交,吉良带着人亲自下去拉架,却很快被人群吞没,抽身不得。
几个番队的人都聚集过来,各自分散着站在街道的屋顶上。十一番队的人摩拳擦掌地显然想要下去再打一架,却被十三番队的人死命地劝着,五番队由雏森桃带着,正担忧地看看下面,再求救似地看过这边来。
我装作没看见她求救的眼神,仔细看着下面的形势,发现冲在前面与死神肉搏的魂魄大多是男人,而街尾街角可以藏人的地方成堆地聚集着女人和孩子,甚至有些孩子尚在襁褓中。而街首一侧的屋顶上,围着几个十番队的队员,看护着已逝的十番队副队长的遗体。
我心中一动,计上心头。却不敢再在这样的场面里出风头,便看准了吉良的位置,纵身跃下,踢飞几个纠缠的魂魄,一把抓着吉良跃上屋顶,脚下踩着瞬步将他带到某处空房子内。
“这可怎么是好啊!你看这形势,怎么能控制得住?再说这么多人,哪里能知道谁是组织者?总队长这命令下的不是难为人么?呃……你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一在屋里停下来,吉良就忍不住一通牢骚。
我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吉良兄,我平时总说你自信不够,魄力不足,需要多练练。你看,今天这个场面正好可以给你练。”
吉良一愣,随即喜道:“你有办法?”
我一点头,附在他耳侧叽叽咕咕把想法一说,他越听眼睛越亮,最后喜忧参半地道:“好是好,只是……我行么?”
我冲他一笑,给他打气:“怎么不行?你看,今天十番队的副队长八千流没来,十三番队和五番队目前还没有副队长,现在就你职位最高,你不出去压压这场面还有谁能行?”
“……你。”吉良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眼底多有深意,“小颜,我觉得你今天不太一样。不,确切的说,你已经有段时间不太一样了。只是之前任务少,我只是觉得有些不一样,却也说不出来是哪里不一样,直到今天我才发现。若是以前,你一定会自己站出去把事情给解决了。可是今天,你却把想法告诉我,让我去解决……”
我微微一叹,心想吉良这娃真是敏感。像恋次,他就大咧咧地啥也没发现。修兵倒是有可能也发现了,只是他却什么都不曾说。
“吉良兄,别的我不想说,但是有句话我是真心的。你跟着银叔叔这么久了,你既然是他的副队长,就不能总这么拿不住场面。与其让自己的目光总仰望着他的背影,不如让自己强大到足以与他并肩。”
吉良,狐狸终有一天是会离开的,你越是崇拜他,你受的伤害就越大。我虽然很喜欢狐狸的性子,可是我和你们相处了这么久,也一样是真心待你们的。今天这事,如果我出面,那便是出风头,可你出面,那是名正言顺。
吉良深深看了我一眼,突然对我深深鞠了一躬道:“多谢您的教导!”
我望着他闪纵而去的背影,不由苦笑。我这哪里是教导啊,我只是心里有个喜欢的人,不想让他为了我操劳而已。我只是感激你们平日里给我带来的快乐,想让你变得更强大一点而已。
这不是教导,这只是,回报。
调令
……》
“日番谷!松本!你们两个给我住手!你们可不可以告诉我,这是在做什么?你们分不清事态的轻重缓急么!我知道你们是想给你们的副队长报仇,可他是为了什么豁出性命的?你们和他临终都想要保护的魂魄们厮杀成团,是想让他死不瞑目么?”
当我走出屋子,听到吉良在屋顶上撇足了灵压,气势十足地大吼时,不由抚额笑出声来。这娃平时总是阴沉沉的,吼起来只怕会吓到不少人吧?
屋后果然静了下来,吉良的灵压依旧在飘散着,乱菊和小白的灵压却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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