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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笑倾君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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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着晃着两腿,仔细端量着这个瘦高柴黑八席官,隐隐想起,貌似在年会之后的某街某馆里与这位发生过冲突,当时和他一起的死神似乎说他是“丰臣家的下级贵族,十番队的八席官桑田大人”来着。
  “队长,我不是对总队长大人的决定有异议,只是,女人,而且是平民出身的女人,能一毕业就坐上三席官的位置已经是好运了。至于在三席官位置上坐了不到两年就当上队长这样的事,在瀞灵廷里是绝无仅有的。事实上,你资历浅薄,可能并不了解,队长不是只有实力出众就能坐的位置,许多事情平民出身的你可能并不懂得如何处理。不过,既然是总队长决定的事,我等也没有什么异议,只是建议队长,如果有不懂之处可以交给副队长大人,副队长大人自幼就接受贵族精英教育,这些事情对他来说得心应手,您只要负责在文件下方签名盖章就好……”
  我托着腮笑看这个滔滔不绝,以贬低队长之名行讨好副队长之实的男人,越笑越开心。
  那啥,这位桑田八席不就是那几个攀附的、地位不显的、且不受重视的、有或无都无关痛痒的其中一人么?
  我还在苦恼着,要以什么名义什么借口下手呢,这不?倒有人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乐颠颠地跃下桌子,径直地走到他面前,对着他滔滔不绝的脸几近灿烂地一笑。桑田八席的厥词戛然而止,眼里惊艳讶异之色交替闪烁。我弯着眸,顺手从桌上抄起一叠裹着厚厚资料的文件夹,狠狠地朝他的脸上砸了下去——

  立威

  ……》
  桑田之前并无准备,被那摞厚厚的文件砸个正着,捂着脸直直倒地。周围席官齐齐让开,傻愣愣地看着漫天飞舞的文件,以及一脚踩上桑田胸口的我。
  我踩在桑田身上,缓缓地蹲了下去,拍拍他鼻血横流的脸,眯着眸笑得有些森然:“来,跟我解释解释,啥叫‘女人,而且是平民出身的女人’。”
  “你妈也是女人,懂么?每个男人都脱胎于女人,懂么?”我仰起头,转着脖子看了一圈依旧呆木的众人,低头有些苦恼地道,“听说,你是贵族?可是,我怎么不觉得贵族和平民有什么区别呢?”
  我忽然就温柔地笑了起来,一副唐僧的嘴脸:“孩子,人都是妈生的,平民是平民他妈生的,贵族是贵族他妈生的。除了妈妈不一样,其他的,没啥区别。你的,明白?”
  “不过呢,想来你能不能明白都已经无所谓了。因为呢,有些事,已经太晚了。”我从桑田身上跳下来,把地上散落的文件一张一张捡了重新摞到一起,放在他胸口上,拍拍他被踩久了险些翻白眼的脸,“来,先别装晕,看看这些。”
  我拿了几张文件展成扇形摊到他眼前,“桑田八席,现查明,在你负责流魂街税款征收的十年间,大肆扰民敛财,所收款项去向不明,账务报表折损亏空,漏洞百出,且数额巨大,现在罪证确凿!后天的队长会议上,这些文件将交给总队长,提交四十六室。现在,请你到牢里等待判决。来人——”
  门被拉开了,恋次走了进来。
  恋次是和我一起调入十番队的,这件事我是后来才知道的。那日修兵找我谈过丰臣凄木的事后,去找吉良和恋次商量,说是想要随我一起调过来,平日也好有个照应。可惜事有不巧,瀞灵廷这次下决心要补充各番队,没几日修兵的调令也下来了,他被调去九番队做副队长,而吉良是狐狸的副队长,因此最终恋次决定过来陪我。
  “把他关到牢里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探视。”我转身对恋次道。
  “啊!这是……桑田八席大人?”恋次故作惊讶地喊,嘴却咧地有些歪。他来这里一个月,也没少受这些贵族子弟的歧视,想来心里正乐着。
  “已经没有什么桑田八席了,他犯了这样的错,无论邢军部如何判决,队里都不能再用他了。从现在开始,由你暂代八席官之位。”我看向恋次,他则一脸惊喜。
  “别高兴地太早,这只是暂代,下个月有新的毕业生入队,到时要进行席位挑战,结果如何就看你自己的了。”我公事化地道,心里却也忍不住一笑,恋次本来就已经有这种实力了,八席官的位置都算委屈他。他的实力,五席以下绝无敌手!吉良和修兵都做了副队长,也该为他打算打算了。只是这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直说,我想,他心里是明白的。
  我将文件从桑田身上拿开,转身之时,将手里的文件分成了两份,在九席官和十席官面前晃了晃,笑道:“二位,这是你们的那份,同样证据确凿。别让我多费口舌,你们知道反抗的结果。所以,请跟着新上任的八席官代理去牢里等待核实罪名。”
  那二人慌了神,齐齐看向丰臣凄木。
  “咦?你们看丰臣副队长做什么?难不成你们是在告诉我,他是同犯?或者想让他包庇你们的罪行?”我佯装不解地扫了他二人一眼,复又摇头笑道,“这怎么可能呢?丰臣副队长可是自小就接受精英教育的人,精英教育里不会有包庇犯罪和同流合污这样的词汇。你说是吧,丰臣君?”
  我转身看向丰臣凄木,这些人都是依附于丰臣家的,虽说无关痛痒,可在他眼皮子底下拔除,怎么说也有些伤面子。我之前决定这样做时就为可能发生的阻挠做好了准备,可是,当我转身之时,对上的却是一双阴沉却兴味的眼睛。
  丰臣凄木的眼睛里有一种令人不解甚至不'炫'舒'书'服'网'的热切,他谁也不看,只看着我笑道:“队长说的是。这些人平日里打着我们丰臣家的旗号四处惹事,作为家主我也有些头疼,只是念在长辈有些交情的份上多有忍让,没想到却助长了他们的气焰。今日队长的决定也算是为我做了决断,凄木感激不尽。”
  我稍稍一愣,想要弄明白他这话里有几分真意,可是他的笑阴柔浅淡,除了眼里的热切看不出任何其他的情绪。我不敢在他面前愣太久,怕被他猜出心思,只得同样一笑,挥手让恋次将那体如筛糠的三人带了下去。
  屋里只剩下五名席官。三席官冬狮郎和四席官乱菊对我的性子比较了解,两人一个镇定不动,一个笑意盈盈。而六席官和七席官也终于没了观望和不以为然。至于五席官藤井源,我本来就跟她的性子合不来,自从我做了她的顶头上司,她似乎比以前更冷,我有时和她的目光撞到一处,总有种结出冰渣的寒意。
  不过,这个北极冰原来的女人怎么想我实在不想多管,眼下十番队里的事够多了。
  我扫视了一眼在场的席官,重新跃回桌子上坐着,笑道:“抱歉,刚才处理了几个挖自家墙角之徒,由于心情愤然澎湃,行为多有过激之处,吓到各位了,还请见谅。”
  几人闻言,热切的更加热切,镇定的更加镇定,冰冷的更加冰冷,只是那笑意盈盈的憋红了脸,看起来快要忍不住了。只苦了那六席官和七席官,连忙摆手,称“队长大人客气了。”
  我一笑,接着道:“我新上任不久,大家彼此之间还不了解,处理问题的方式需要磨合,这点我能理解。无妨,既然大家不理解我的某些做法,我就解释给大家听。我呢,其实比较希望你们能在工作上有些自主性和独立性。你们在队里都是精英级别的人才,我不希望看到你们一遇到事情就消极地打报告,然后就下去等命令等批复。”
  十番队的席官们说来也惨,之前夹在副队长和贵族子弟之间,行事多有难处,因此养成了遇到事情就写成报告送上来的习惯。以前他们大抵是总结了一套经验,认为这样最省事,既不用操心工作的进度和结果,也不会卷进某些派阀之争,反正一切等批复就对了。
  可是,那是以前。现在我坐在了队长的位置上,休想让我为他们该做的工作买单。之前我是想要了解队中事务,乐得他们都把文件往我面前送,这样可以获得一手的比对资料。可是现在处理了几个人,最近都不宜有更大的动作,而我也确实不能总坐在队长室里做签名盖章不眠不休的冤大头。要是所有的事情都要我来做,那还要席官做什么?
  “诸位,我的本意,是希望你们能自行去了解所负责工作的进展,自行发现可取之处与纰漏之处。自行,明白吗?很多事情,你们自己处理要比我处理来的好,懂吗?”
  “知道三番队的市丸队长虽然不爱动笔批文件,队里的工作却为何依旧井然有序么?因为三番队从副队长到席官,大家都明白一个道理——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别让队长点名。”我晃着腿,笑得有些可爱,“因为,等你被队长亲自点名的时候,事情就往往有些麻烦了。”
  我扫视了他们一眼,笑意渐冷:“我不是不能一一过问你们的工作,如果你们喜欢这种方式的话。”
  语毕,我终于敛了笑,歪着头看向丰臣凄木:“丰臣君。”
  “是。队长有何指教?”丰臣凄木阴柔地笑着,眼睛在阳光下有些耀人的光。
  “刚才你送过来的账目,之前有细看过吗?”
  “有的。”
  “哦?”我拿过那叠文件翻了翻,抽出其中一张,“这些账目我前两天抽空去席官室看过,那时这张上就存在着一笔呆账,为什么现在还在呢?”
  丰臣凄木看着那张纸,有一瞬间的怔愣。我明白他愣住的原因,这账目其实做的很巧,只可惜以前在三番队时,吉良很颤长数字方面的工作,我跟着他练过眼力。
  丰臣凄木停了一会儿,笑答:“队长,这些账目原本是桑田负责的。”
  “我不管是谁负责的,你身为副队长,在将这些交给我之前是需要审核的,不是吗?”我把这些文件收起来放好,“我不管这笔呆账是忘记处理了还是去向不明,既然是桑田负责的,就一并作为证据交给邢军部处理吧。”听说,碎蜂可是还在为那次流魂街暴乱煽动者在邢军大牢里被灭口的事火大呢,交给邢军,想来碎蜂有的是办法。
  我抬眼继续道:“只是,看来你似乎并不擅长数字方面的工作。不过还好,我擅长。所以,我就帮你分担一下吧,以后账目方面的审核直接交到我这里来。”这可是财政大权,我傻了才会把它往交给不信任的人。
  丰臣凄木闻言却并无任何不满:“是,任凭队长处置。”
  我对他这种猜不透意图的诡异有些讨厌,不愿在他身上多费心思,免得把自己给绕进去。当即就转向乱菊道:“松本五席。”
  “是!”乱菊敛起笑,正经地站好。
  “关于下个月灵术院新生入队之时,重新安排席官挑战的事,你的拟定计划书要什么时候交给我?”
  “呃……这个嘛……”乱菊的视线飘飘忽忽,有些心虚地道,“那个计划书我已经在写啦,呃……半个月后……要不下周……呃,我是说后天!后天我就会交给你的。”在我越发灿烂的笑容下,她把期限改了又改。
  “明天。”我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决定道。
  “啊?”乱菊猛地抬头,一脸的欲哭无泪。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我挑眉。乱菊的个性我怎会不清楚?她的能力是绝对的,只是她摸鱼打混的功夫也是绝对的,而且跟狐狸有得拼!什么已经在写了,依我看,她是根本就没写吧?她的性子,一定是要等到临时抱佛脚的。既然她是这样打算的,那么半个月以后抱和今天就抱没啥区别。
  欣赏了一会儿乱菊苦笑的脸,我继续下个目标:“藤井五席。”
  藤井源冷淡地抬眼看我,我以为她不会回话,没想到她却开了口。
  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甚至有些咄咄逼人:“队长,我并不认为我在工作中有何倦怠不当之处,请不要为了树立您的威信就拿我开刀。”
  我眉一挑,这女人的高傲真是一如既往地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以前任务之时就是如此,虽然那时我和她不在一个队里,可我的席位比她高两级,她那时就不把我放在眼里。这时我都做了她的顶头上司了,她还是这样。
  我有些乐了,我是不愿意与你正面交锋的。因为队里的人,该拉拢的还是要拉拢的,谁会傻兮兮地树敌然后把人推向丰臣派呢?可你看起来那么讨厌我,我们似乎没有合作的可能。不止我们,你这性子和任何一个人也许都没办法合作。
  既然如此,迁就你做甚?
  我神色一冷:“藤井五席,在你眼里我是不是那种以公报私的人我不管,我只管现在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你的队长。这里是队长室,而我穿着十番队队长的羽织。这种情况下,你对我不敬的态度,会让我觉得你对我身为队长这件事存在异议与抵制。如果你有这种想法,那么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
  我伸出两根手指,笑得有些冷:“第一,我不做这个队长。第二,你不做这个席官。我做不做这个队长,由总队长说了算;而你做不做这个席官,是由我说了算的。懂?”
  随着“懂”字出口,我的灵压徒然飙高,整个字都在屋中震荡,窗户颤颤作响。几人脸色刷白,齐齐后退数步,额上已经见了汗。
  “若是觉得无法在我手下屈就,那就按照程序申请转队。但是,只要你在队里呆着的一天,就要给我注意态度!懂?”我缓缓收了灵压,又问。
  藤井源缓缓抬起头来,眼里似乎有无数东西扭曲着破冰而出,吐着怨毒的汁,溅到哪里哪里就猩红一片。她两眼绞着我,低低地道:“是,队长大人。”
  我定定地看着她,坚持等她的目光变回原先的冰冷,甚至低下头去,才看向小白。
  “日番谷三席。”
  “是。”小白镇定从容地看着我。
  “席官里是以你为首的,许多事他们若是做不了主,可以先请示你的意见。你可以按照自己认为对的想法去做,事后捡着重要的报给我就好。”
  小白闻言一愣,我想他明白我话里的意思。我等于是将一部分的处置权力交给了他。眼下十番队里的人能信任的不多,乱菊对公务的事并不上心,便不用她了。再说,十番队里的浑水我不想让她多淌。小白则不同,他思维缜密,能力也高,我不知我能在队长这个位置坐多久,若是有个万一,这队长的位置终究还是他的。这些事他早晚要面对,倒不如现在给他练练手。
  我继续恩威并施地交代了一些别的事情,让他们彻底明白了被队长点名的痛处后,才摆手让他们出去,临行前唤住小白道:“把恋次叫进来,我有话跟他说。”
  拉门关上的一瞬,我转过身去透过窗户看向刺目的天空,不禁阖眼低叹。十番队里,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这种地方,让恋次那种一根筋又性子冲动的家伙跟着真的好吗?
  我想问问他的打算,实在不行,六番队或者十一番队,对他来说或许都该是不错的去处。

  白恋

  ……》
  恋次的性格虽然冲动一根筋,但却很有责任感。我明白如果直接对他说出目前的处境和未知的危险,他一定不肯离开。于是,我索性绕开这些,心里打定主意要先带着他去六番队和十一番队转转,从旁观察下他更喜欢哪边。
  恋次进来队长室的时候,去六番队的理由我已经想好了。
  “恋次,队长测试的时候,我承蒙朽木队长搭救过一次,这段时间忙,也没亲自登门道过谢。我想总这么拖着也不好,就今天吧。”
  我知道恋次与露琪亚和白哉间的纠葛,明白他含着敬畏憧憬的心想要超越白哉的念头,所以我一直觉得,如果他能去六番队,那个自己认定的目标就在眼前的话,动力和实力应该都会剧增的。
  恋次有一瞬间的怔忡,向来大咧咧的性子说起话来竟有些口吃:“啊,去、去六番队……老大你、你叫我来是……”
  “难不成是为了跟你报告行程?自然是想带你一起去的!”我笑骂,心里却更加确定选择六番队是对的。
  “可、可是你是为了道谢去的,为何要、要带上我?”
  “嗯?”我一瞪眼,“我心情好,就想带上你!有异议吗?”心里却有些纳闷,以恋次的性子,不是该挖挖耳朵咧咧嘴喊上一句“走吧”就完了的么?怎么今天心思忽然就变细腻了?莫不是与他憧憬的人挂边的事容易敏感?还是说当年露琪亚的事在他心里仍旧是有些愧疚的?
  我心里边琢磨着,边带着恋次出了十番队。这还是上任以来头一次丢下大堆的工作出门闲逛,两旁路上打扫巡逻的队员见了我慌忙退到一旁行礼,如果不是考虑到队长该有的稳重形象,我想我现在可能跳着走路。没办法,我这样性子的人被闷在队里一个月,也真是极限了。
  虽然还是上午,阳光却已经有些火辣。但这些丝毫不影响我雀跃的心情,带着恋次七拐八弯地来到六番队队长室门口时,那通报的队员报告了很久,才听到大白冷到没有语调的回复。
  “进来。”
  我带着恋次进去时,他正埋首于文件间,坐姿端正,桌子上笔墨等包括文件的码放都简洁齐整,整个队长室透着四棱四角地生冷干练。再想想我那随意码放成堆的桌面,顿时有些汗颜。
  他笔下不停,头也未抬,过了许久才生冷地吐出两个字:“有事?”
  我顿时有些黑线,要不是事先了解此君乃是外冷内热不乏柔情不缺腹黑的伪冰山一座,我还真以为他这种态度是对我有啥意见存在。
  我干咳一声,笑着走过去背早就想好的开场白:“之前队长测试时承蒙您搭救,我是道谢来的。也没提前知会一声就来了,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大白放下笔,抬起头来,看了我一会儿,淡淡地道:“嗯,知道了。”
  我嘴角一抽,有些想嚎的冲动。这人真是不会说些客气话之类的,这事要是换了蓝染,他一定温和地笑着说“那件事是举手之劳,请不必放在心上”云云。
  我暗掐自己一把,心道现在不是想蓝染的时候。大白这话听起来似乎潜台词像是“嗯,知道了,然后你还有别的事吗,没有可以走人了”之类,这还要我怎么继续再这里呆下去啊?我可是抱持着观察的心态来的,至少现在我还没发现恋次是否适合呆在这里。
  想到恋次,我心中一动,立刻回头轻斥道:“恋次,怎么这么没规矩!见了朽木队长为何不行礼?”
  恋次一愣,“哦哦”了半晌,才行跪礼道:“十番队八席官代理阿散井恋次,见过朽木队长!”
  阳光透过队长室的窗户打在大白的背影上,强大地令人觉得有些压抑。屋里静的可怕,恋次依旧跪在地上,过了许久,才听大白淡淡地道:“哦,代理啊。”
  空气中,突然就有什么东西裂开了。恋次跪在地上的身子震了震,头有些更低。
  我皱了皱眉,有些看见的不是往日那个张狂的一口一个大爷的红发男人的错觉。无论怎么说,恋次目前总归还是十番队的人,他这样被人用带有轻视意味的话语说着,令我觉得有些不'炫'舒'书'服'网'。我都如此了,更何况是恋次。要知道,他可是一直以眼前这个男人为超越目标的。
  “朽木队长,虽然我的部下有些不懂规矩,可是他已经行过礼了,您不打算让他先起来吗?”我表面上笑容不改,心底却已有了定断。虽然被自己的目标这样轻视,对恋次来说可能会变成更加发奋的动力,可是,若是日子如此不开心,呆在这里就不见得好。
  大白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语气却有些冷:“我不记得我有说过想要接受他的行礼。”
  恋次的身子无声地一颤,仿佛盛夏中败落的树叶,阳光打在他火红的发上,刺目地颓败。
  纵使我心里有些不满大白的态度,可也依稀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隐隐觉得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
  大白虽然表面上冷若冰山,可他一直有身为大贵族的责任感和骄傲。贵族的修养不至于会给一个目前还是代理的小席官难堪。
  难道,这两人之间有什么过节?或者……
  我心中猜疑着,却见恋次兀自站起身来,缓缓地转过身去道:“老大,我们走吧。”
  我一愣,断定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印象当中,在露琪亚处刑事件之前,恋次似乎从未在大白面前做出过失礼的举动。
  我抬眼看恋次。他低着头,火红的发打在侧脸上,遮住了那些张扬的不明意味的刺青,紧抿的唇有一瞬的抖动,唯一可以泄露心思的眼睛微微闭上,眉头深锁。
  我突然就愣了,心底似乎被什么撞上,穿越时间与空间的疼痛席卷而来。这种强忍着痛苦的表情出现在恋次脸上有些陌生,可是却又似乎不那么陌生。
  这种表情我曾经在镜子里见过——前世时,我自己的表情。
  依稀记得,那时似乎也是夏日,只是天色已近黄昏,我怀着雀跃的心情去找祈讨要完成任务的奖励,却在花园里听到女人嘤嘤啜啜的哭声,天空微现的霞彩洒在满园我亲手栽下的花上,花丛里立的确是他和别的女人相拥宽慰的身影。
  我那时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房间的,房门关上之时,在落地衣镜中映出的就是这样一张强忍痛苦却胜似无声痛哭的脸。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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