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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笑倾君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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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微微地沉了,这样的表情,我怎么会在恋次脸上见到?
莫不是……他喜欢大白?
这个发现让我猛地回头,正巧撞见大白寒冰不化的眼底一抹暗沉的光。屋里的气氛在诡异的沉寂之后,大白重新执笔,冷淡地道:“莫队长,下次再来,请带个懂规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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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从六番队里出来,我仍旧沉浸在这无心撞上的发现中。以女人特有的直觉来看,大白对恋次似乎也有些……不同寻常。
可是,恋次本应该喜欢露琪亚的,不是吗?
我边走边为自己的想法有些黑线。好吧,我其实早就知道这世界是有些不一样的,虽然大事件的方向目前来看一直未曾偏离,可小事件上一直都是有所出入的。且不谈别人,我自己不就是最大的出入么?
我回身去看恋次,他跟在身后低着头,不言不语。我这才发现其实之前去六番队的路上他也是不曾说过话的,那时我因为心情有些雀跃并没有发现这点反常,现在看来,他那时便是因为要去见大白,所以有些紧张吗?
我不由一笑,有些不太适应恋次这种霜打茄子般的模样。顿时止步,倒回去勾住他的肩膀笑道:“哎呀!不就是被喜欢的人打击外加无视了嘛!瞧你这样子!你是女人吗?”
恋次一个激灵,毫无生气的眸突然就迸出一道亮光,猛地看我:“什什什什……什么喜欢的人!”
我乐嘻嘻地一笑,拍他:“喂,恋次,你是男人吧?”
“我、我当然是!”恋次有些口吃,紧张地连声音都有些控制不住地大,甚至引起了旁边一队巡逻队员的侧目,“我我我是男人!朽木队长也是男人!所以老大你你你说的那个喜喜喜……”
我白了他一眼,他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我有指名道姓地说过他喜欢的人就是大白吗?
我摆了摆手,打断他,严肃地敛眉:“恋次,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那那你……”恋次依旧口吃,表情却有些放下心来的轻松。
“我的意思是说,你是男人!是男人就要拿出攻的气势来!不要总一副受君的小媳妇样!谁说白恋是王道来着,咱要做就做恋白!”
我大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几近猥*琐地一笑,回身快走道:“走!我不能总让你这么蹉跎下去了!得给你安排个好去处多升升你的实力!”
走了半晌不见恋次回应,回身一看,他仍旧立在原地,疑有石化迹象。我眉峰一敛,叉着腰愤然一吼:“你给我听好了!回头咱练好实力,一定要拿出红发狂魔的鬼*畜痞气来,反扑他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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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带着恋次回到队里,时间已近午时,刚想着吃完午饭就带着他去十一番队逛逛,却在将要出门的时候遇到了丰臣凄木。
他手里拿着一封信,见到我笑道:“队长,您的信。”
我一愣,我的信?这怎么可能?我在这里一没家人二没同期,熟识的人都在瀞灵廷里,谁吃饱了撑着了给我写信?
我狐疑地接了过来,往上面一瞅,落款写的是——五番队新进队士,落雨。
隐忧
……》
信里的内容是这样的。
敬爱的莫队长,您好。在下五番队新进队士,落雨。在下不才,近来发现您和在下的队长关系颇为微妙。在下曾于八十区见过您的芳容,认为您也是瀞灵廷数得上的美人。所以秉持着对美人认真负责的态度,曾于半夜忍着呵欠偷窥那厮洗澡,虽然身材瘦弱了些,不过还算可以。关键是,那厮实力不怎么样,以莫队长您的能力,再努力个三两年一定不必怕婚后打架会吃亏。如此良配,望您千万莫要错过!在此之前,在下将勉为其难先帮您看着,一定不会让雏森副队长与您未来的夫君日久生情的。五番队,落雨敬上。
我把信捏在手里,忍不住抚额,为自己在异世他乡收到的第一封信掬一把哀悼的眼泪。落雨这小子说话做事真不着调!
虽然五番队的入学新生名单上有他,可离他正式入队毕竟还有一个月,他怎么就以五番队新进队士的名义自居了呢?而且,瞧瞧这信写的!什么叫那厮?那可是他未来的队长啊队长!
我倒是不把他后半段的话放在心上,毕竟若是蓝染的实力都算不怎么样的话,那这世上的其他人就都不用看了。而且,以蓝染的实力和谨慎,被人偷窥这种事根本就是说笑!呃,当然,我那次的偷窥是例外……
只是,让我有些放心不下的是,他说近来发现我和蓝染关系微妙?他说的近来是指什么时候?落雨此人总让我觉得有些在意,当初在八十区深藏不露的实力以及那晚似乎能够看穿我改装的本事,这人绝对不是简单的灵术院学生。他似乎和雏森桃是熟识,而且对她颇有好感的样子。
这点且不谈,落雨此人总给我敌友莫辨的感觉,他做的事让人感觉不到敌意,可又觉得动机和目的并不单纯。这样的一个人,之前因为并不常碰到我并不曾多放在心上。可如今他直接找上了门,我总觉得不能再视而不见了。以后他入了五番队,离蓝染那么近……我必须得知会蓝染一声,而且得想办法摸清他的底细!
心里打着主意,却见恋次伸过头来问道:“老大,这个落雨不就是那个在八十区的时候,彪悍地用一根筷子插死了一只大虚的灵术院学生么?他就要毕业了?可是新生入队不是在下个月么?他怎么就自称新进队士了?”
我顺手敲了下他伸过来偷看的脑袋,没好气地道:“你问我?我还想找个人问问呢!”
“那他信上说什么?”恋次捂着脑袋问。
我将信收起来,浅淡地一笑:“没什么,不过是刚毕业的学生,说话做事有些独端没分寸,玩笑都开到我身上来了!”
“哦。”恋次咧嘴一笑,“是不是有人要倒霉了?”
“话不能这么说,我至少还有身为队长的自觉。我可不想被人说成倚仗队长的身份去欺负刚入队的学生。他不是称自己是五番队新进队士吗?那这件事我就去找他的顶头上司聊聊吧。”我找了个合适的理由,笑着转身往外走,“午饭不必给我留了。”
却听丰臣凄木的声音自身后传来:“队长,我陪您一起去吧,我是您的副队,理应跟着您的。”
我微微皱眉,刚刚找那么多的理由就是因为丰臣凄木在这里,若是只有恋次在,我可能二话不说拿着信就去找蓝染了,哪里需要这么麻烦?可这男人还真自觉!鬼才相信他是真的好心!
我转过身来之时,脸上却已挂上了浅笑:“正因为你是我的副队长,所以才不能跟着我闲逛。队里还有大堆的事需要处理不是吗?而且这并非公事,你也跟着去未免显得有些小题大做了。”
丰臣凄木微微一笑,阴柔的眼底暗沉不动:“好吧,那队长早些回来。”
我点头应了,转身摆了摆手绕出队里。
到达五番队的时候刚好午时,本以为蓝染应该在用午餐,队员却报告说他和副队长都还在队长室。我跟着带路的队员站在队长室门口时,听到雏森桃有些雀跃地在跟蓝染谈着下个月新进队士的事。
我微微一笑,这可真是撞得好不如撞得巧。
让那队员报告了一声,我进去之时阻了雏森桃行礼的举动,径直走到蓝染面前,把信往桌子上一拍,笑意盈盈。
“蓝染队长,刚才我收到一封您队里新进队士的来信,内容嘛……您请自己看。”我边笑边坐到蓝染对面,托着下巴准备欣赏他读信的表情。
他温和的笑意一成不变,连一丝裂痕都不见,只是眼镜被窗外的烈阳映得反了光。倒是站在他身后的雏森桃一脸灰黑。
“呃……那个,蓝染队长,莫队长……非常抱歉!落雨那孩子做事一直这么、这么出人意料的,他只是爱开玩笑了些……请别放在心上!”
蓝染放下信,呵呵一笑,道:“不碍事的,雏森君。年轻人有些活力是正常的,只是在队里开开玩笑也就罢了,给莫队长添麻烦就有些失礼了。改天让他亲自去给莫队长道个歉吧。”
“道歉就不必了。”我微微一笑,给自己倒了杯茶,“只是我刚入队时曾深受谣言所苦,好不容易平息了,可不想再听到什么胡乱的猜测了。”
我笑着抬头看雏森桃,问道:“其实我倒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只是有些疑问。新生入队应该在下个月才对,怎么落雨君就自称‘新进队士’了呢?”
回答我的却是蓝染,“这件事是总队长定的。落雨君在真央灵术院的实力非常出众,就像当年的莫队长。因此总队长特别关照过,落雨君在五番队就职的事已经算是定下来了,入队之类的只是过场而已。”
“哦?还有这种事?”我挑眉一笑,喝了口茶,“恐怕我是不能比的吧?当年我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还没入队就被内定了。”
“不,其实是有的。”蓝染笑看我,“难道莫队长从没发觉入队测试的题目太过于简单化了么?”
我一愣,茶卡在喉咙里差点走过了管道,这才隐隐想起入队之时的测试题目是,不能使用斩魄刀的近身搏斗。这样想来……的确,死神的基础能力有四种,可题目只涉及到了白打……
想到这里,我不由有些黑线。我一直以为那是因为廷内不得带刀的规定所限……原来还有这层原因在吗?
“呃,好吧。”我尴尬地咳了几声,换个话题道,“其实呢,落雨君的性子倒是挺合我的意的,怎么都觉得我们两人在某些地方有些像,只是他比我有趣多了。”
我再度看向雏森桃,试探着套她的话,“我其实有些羡慕雏森副队长呢,平日跟这样的人呆在一起,一定不会觉得无聊吧?”
雏森桃果然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摆摆手:“哪里,您不知道,落雨那孩子任性起来真是让人头疼,我说过他很多次,可他就是改不了。要是他有小白一半的沉稳就好了。”
“说起小白,听说你和冬狮郎也认识很久了?”
“嗯,我比小白早些进入真央灵术院,那时他还在西流魂街一区。”
“哦,那落雨应该是在冬狮郎之后认识的吧?”
“嗯。”雏森桃笑着点点头,“那时我已经在真央灵术院学习了,有一次去看小白,路上发现落雨在一家小饭馆里给人家端盘子,因为招聘需要,就改装成了一个小姑娘,结果被几个喝醉的大叔拦在墙角……我那时不知他是个男人,看他楚楚可怜的样子一时气不过,就那样认识了。”
“哦?原来是英雄救美啊。”我笑着调侃,心里对某些事却已明了。看来,落雨的确是改装方面的高手。那日我在花街上遇到他之时,他一定看穿了我的改装,然后把我指到了闻香馆里。这件事绝非偶然,他定是知道蓝染在那里,问题是,他是如何知道蓝染在那里的?而且,他是如何发现我和蓝染之间的事的?
落雨此人,果真不简单。我几乎可以断定,他的来历也定然不简单!只是听雏森桃的意思,她对落雨的身份来历只怕也不了解。
“只是,落雨这样不羁的性子,我当时听说他要报考灵术院时真是有些惊讶呢。不过还好,他的成绩很好,来了瀞灵廷以后想必会有很好的前途吧?”雏森桃脸上微微露出些欣慰的笑。
我笑着附和了两句,心里却不以为然。前途很好?那可不一定。瞧瞧我就知道了。落雨这性子似乎比我还脱线,到时是福是祸还真难说。而且他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在乎前途的人,他去报考真央无非是为了来这里,而来这里无非是为了红颜啊。
雏森桃此人虽不幸,其实也幸运。她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却被许多人爱着。人生如此,倒也无憾。反倒是我,现在也不知是否爱上了蓝染,而蓝染,爱之一字对他来说,似乎更是不着边际。
我不知自己爱不爱,更不知他爱不爱。
虽不知,却离不开此时的柔情缠绵,在一起时总会忍不住思考,离开时就会忍不住思念。这种感情剪不断理还乱。貌似这种状态就叫做热恋吧?
正想着,却听蓝染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语气里淡淡的慵懒,不经意的深沉。
我一惊,抬眼之时才发现雏森桃不知何时已经出去了,队长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我微微一笑,托着下巴道:“当然是想你……”我将声音拉得老长,见他眸里隐有缱绻之色,才戏谑地快速把后半句说完,“队里的饭菜。”
他沉沉的低头一笑,旋即起身走到我身旁,问我:“午饭没吃就过来了?”
何止是午饭啊,我已经连续三天没合眼了,现在被太阳晒着,头正沉着呢。貌似我思念的不只是他队里的饭菜,还有他别院里的那张'炫'舒'书'服'网'的软榻啊。
我赖在椅子里不肯起来,撒娇似地把手伸给他,要他拉我才肯起来。
他微微一笑,深沉的眸里醉人的宠溺,优雅的伸出手。
我却盯着他的掌心开始发呆,怎么有人的掌纹那样深呢?智慧线气死人地直;生命线也长,果然是祸害遗千年么?事业线更深,认准了方向就不回头的类型;感情线……嗯,感情线的终处竟然融入了生命线,微微泛红,带着血液之色的深刻,只是,相错纠结……
我有些在意地蹙起眉,为啥别的都那么顺,只有感情线纠结呢……
却听蓝染隐含笑意的声线自头顶传来:“怎么,还学会看掌相了?”
我抬眼瞅他,一副江湖术士的嘴脸:“什么叫学会?这还用学?本姑娘生来就通晓五行八卦阴阳易理,乃紫薇瑶池一上仙是也!轻易不泄露天机的,不过念在与尔熟识,倒是可以考虑考虑。无论手相面相测字问卜趋吉避凶八卦六爻一律八折!怎样?算一卦?”
蓝染垂眸凝着我,轻斥地点点我的鼻尖:“你啊,脑子里总这么天马行空,由着你就越发没边了。还不快起来,肚子不饿?”说着,手掌向前一探,稳稳地将我的手握住。
我弯眸一笑,顺着他的力道蹦了起来。身子刚往上一钻,脑中忽地嗡声一响,整个屋子天旋地转地眩晕潮水般涌来。
眼前一片漆黑之前,似乎落到一处结实宽厚的怀抱,隐约看见那平日里一向深沉不露的眸里,于从容淡定的一角微微裂开浅浅的缝隙。
我无力地扯动唇角,晕过去之前品味到的最后一抹心绪竟然盈满了甜蜜……
情意
……》
蓝染竟然会有那种担心的表情。
这个发现似乎足以令我在梦中都能笑出来,醒来之时唇角的肌肉已有些僵硬。
身下柔软'炫'舒'书'服'网'的触感不必看就知是我心心念念的那张软榻,屋里一如既往的清幽雅致,屋外阳光明媚,知了的鸣叫令夏日午后的味道更加地浓郁。
蓝染正坐在一张矮几前挥洒着墨迹。笔端行走自如间露出精劲结实的手臂,一如他的身材。
我的脸微微地红了,不由拉起薄被的一角将自己埋起来,暗骂果真是睡饱思淫*欲,才刚睁眼就胡思乱想。
这个动作却惊动了蓝染,屋里轻微的脚步声,然后,他低沉的声音自头顶处传来。
“睡饱了?”
我钻出一半脑袋,瞅了瞅外面还很刺目的阳光,咕咕噜噜地道:“怎么可能,你看外面还很亮呢,我也不过才睡一会儿而已。”
蓝染淡淡一哼,挨着软榻边坐了下来,把我遮着半颗脑袋的被子拉了下来,眸里隐有轻斥之色,“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对队长的工作竟会这么认真。几天没睡了?”
我缩了缩脖子,骨碌着眼睛看他,小心地伸出三根手指头。
他的眸色瞬间沉了几分,又是一哼:“难怪睡了整整一天还不自知。”
一天……
我眨着眼睛消化这个词,突然就从榻上蹦了起来:“啥?一天?!你是说,我从昨天中午睡到今天中午?”这怎么可能?那可是二十四个小时啊!就算再累,我也从来没睡过这么久!我睁开眼的时候,还以为此时还是昨天中午……我以为我只睡了一会儿就醒了……
“坏了!我一天都没回队里,这下肯定要惹丰臣凄木怀疑了!”我立刻想到这严重的层面,扯开被子就要下床。
却被蓝染给按了回去。
“你觉得,现在才想到这点是不是有些晚?”蓝染的声音有些沉,却意外地有安抚作用,“还是你觉得,我会想不到这一点,在你睡着的时候任由事态发展?”
我愣了愣,方才提到嗓子眼扑通乱跳紧赶着想借口想补救办法的心,就这样安然地落回了原处,沉稳地跳着,再惊不起一丝波澜。
“对不起,又让你帮我做这些善后的事。”我低着头,淡笑着表示歉意。都是我太想把队里的事尽快地掌握在自己安心的尺度内,这一个月来才没日没夜地拼命,从不曾想过一向很好的身子竟也能有撑不住晕过去的时候。
蓝染眉峰淡淡一挑,声音却似乎更沉几分:“在你心里,我依旧还只是个外人?”
我微愣着抬头,见他的眸里暗沉之处慑人心神,这才明白过来,他似乎是在怪我刚才的话里跟他见外了?
我微微一笑,低下头去:“我曾说过我喜欢你。在我心里,你怎能还是个外人呢?我只是怕,在你心里,我才是外人。”如果他在我心里的位置不重要,我就不会看到落雨的信时,第一个窜进脑中的想法就是怕他给蓝染惹事,更不会硬找了借口也要把信拿给他看,好间接提醒他。如果他在我心里的位置不重要,我就不会为了他宁愿忍着瀞灵廷的种种束缚,也要时刻压着自己的性子,乖乖地做些自己不喜欢做的事。
我喜欢他,很深很深的喜欢,可是我怕,怕得不到相同的心意,只因前世的那段苦恋,只因这一世喜欢的人竟然会是蓝染。
午后甜蜜的心思里不可避免地染上了忧愁的苦涩,正越发泛滥之时,却只觉得一双大手抚上了我的脸颊,接着,自己被拥进了一湾温暖的怀抱。
“丫头,你总是想这么多,女人的心思总这么多愁善感。”头顶的声音依旧低沉,却带着浅浅的无奈,“我以为,我的行动足以表明一切了。原来,还不够么?”
我静静地听着,头枕在他的心口,那里厚实的心跳真实而又令人心情澎湃,似乎正隐隐震开一些我一直怀疑一直不敢奢望的事实。
“你以为,谁都可以如此靠近我么?你,是第一个。”
他的声音如同深沉的海,波涛舒卷着,包容,瀚大,却隐隐怀揽天下的傲气。只是,后半句听来却有些窘迫。
我从他怀里出来,抬眼瞅他,不确定地猜测:“你的意思不会是……我是你的初恋吧?”虽然是猜测,我的嘴却抑制不住地咧开了。
然后,我看到了蓝染微微蹙眉的表情。他那向来慵懒从容的眉竟然有蹙起来的时候。
我不给面子地笑了起来,忧愁的心思一扫而空,甜蜜地发紧的感觉翻滚着袭来,任何时候都不能与之相比的心境开阔。
“乖乖!”我笑得有些肚子疼,“虽然我不想这么说,但是我必须得说,初恋这种纯洁的词用在深沉睿智的蓝染大人您身上,真不搭调~”
“笑够了?”蓝染的眉微微一挑,唇角缓缓勾了起来。
“还没有,再给我十分钟。”
我继续笑着,却见蓝染的眸缓缓眯了起来,我顿时觉得不妙,本能地后退却已是来不及,他的身子已经压了下来。
唇齿间的纠缠有些狂肆,带着惩罚的意味。我心里不禁苦笑,这真是自作自受,取笑谁不好竟然取笑蓝染。
屋里的气息渐渐有些沉浑,我有些脸红地明白这其中的意味。并不打算拒绝他,事实上,仅仅一个月未见,我比自己想象地还要思念他。似乎他方才坦明的情意也起了催动作用,我竟有些期待。
手掠过他的发,主动缠上他的脖颈,用行动表明我的期待之时,却听到一声极不谐调的声音。
“咕噜噜……”
“呃……”我尴尬地望着天花板,有些黑线。
蓝染却已从我身上直起身来,眸色沉浑未散,却已染上淡淡的无奈。
“想吃什么?”他顺了顺我脸颊两旁的发丝,浅笑着问道。
“呃,这个嘛……”我苦笑着掰手指给他看,“我睡着的时候错过了三顿饭,昨天中午的、晚上的,还有今天早上的。所以,基本上现在只要是饭,我就能吞下去。”
蓝染摇首一笑,起身出了屋。没多久就带着一名队员回来了,在矮几上摆开一桌几近丰盛的饭菜。我食指大动,顿时什么尴尬啊矜持啊都化作天边的浮云,冲过去一顿大快朵颐。
喝下最后一碗味增汤,我满足地拍拍肚子,见蓝染坐在榻上笑得宠溺。
“饱了?”
“嗯。”事实上,有些撑到了。那桌饭菜虽然此时已化作残渣,但刚摆上来的时候,还是有些吓人的。可是,这些东西竟然都被我吃下去了。
蓝染沉沉一笑,支着下巴看我,唇边一抹令人心跳的笑:“好,那么,休息一会儿,有些未完成的事我想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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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屋中的光线渐渐染上微红的霞彩之时,我伏在蓝染身上,任由他有些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光洁的背,微微的痒。
“惣右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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