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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笑倾君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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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屋中的光线渐渐染上微红的霞彩之时,我伏在蓝染身上,任由他有些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光洁的背,微微的痒。
  “惣右介……”
  “嗯?”
  “如果,我们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我微微合着眼,枕在他胸膛上听他厚实的心跳。
  蓝染顿了一会儿才道:“丫头,你又在多想了?”
  “不是。”我摇摇头,“我说的是队里的事。虽然只是直觉,可是自从我知道瀞灵廷有意让我做队长时就已经有些不太好的预感。到十番队上任的这段日子以来,这种感觉更盛。尤其是看到丰臣凄木的时候,我不喜欢他看我的眼神,总觉得不怀好意。我很怕,不是你或者我的问题,而导致这样的日子继续不下去……”
  蓝染隔了很久才淡淡开口,语气似乎有些不豫:“丫头,我知道你不喜欢现在的生活,瀞灵廷对你的束缚终究不会将你捆住太久。丰臣家的事我会注意着,不必担心。我要做的事就快完成了,到那时,愿意跟我走么?”
  我一愣,这才想起还有这个问题要考虑。不过经(书)历(网)了这么多,我此时的心境再也不是初来尸魂界之时的了。瀞灵廷对我来说的确不是归宿,我自由不受束缚的性子绝不适合这里,而且,我的心似乎也离不开蓝染了。跟着他一起走没什么问题,只是……
  “惣右介,我其实明白你想要做的事。我不曾阻止过,以后也不会阻止。只是,我有一个想法,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我不想参与到未来即将起的那场纷争之中,我只想过自己想要的日子。”
  “哦?你想要什么样的日子?说来听听。”
  “嗯……简单来说,我不想过得太累太复杂,如果能过米虫的生活,闲来无事串串门聊聊天散散步逛逛街逗逗猫遛遛狗,想来也是不错的。”
  “嗯?米虫?”蓝染上扬的音调透过胸腔传出来,异常地好听。
  我轻声一笑,解释道:“形象地来说,就是身边有吃不完的大米,饿了就可以吃,吃饱了就可以睡,睡醒了还有大米。”我只是笑着解释给他听,并不期望他能有何认同感。毕竟想要立于天际的男人要理解想要窝到米缸里的女人的想法,着实有些困难了。
  半晌,蓝染才沉雅一笑,果真不予置评。只将我散在背上的发拢到一边,细细把玩着,似乎在想些什么。
  我淡淡一笑,终于还是决定直说:“惣右介,这种生活虽然我想要,但其实也不是那么强烈。以前还有现在,那种生活只是觉得累了的时候生出的一种向往,我心里其实明白,以我的能力和这爱生事的性子,那种生活大抵过不了几天我就会觉得无趣了。只是,无论是哪一种生活,我都希望出自我的意愿,而不是被迫,或者……”被利用。
  这三个字最终还是被我吞了回去,我无法说出口,自从他表明了心意以后,就更觉得说不出口。虽然这样的三个字很符合他的心机他的性格,可是,我就是觉得,从我嘴里说出来他会生气。
  蓝染却还是感觉到了,语气里的睥睨傲气震得人心口发疼,“丫头,你的能力确实令人赞赏。但是,你觉得少了你,我就不足以成事么?”
  我摇了摇头,自然不是。看来,他说的对,女人真是多愁善感的生物。虽然他喜欢我这点很令人惊讶,但是,蓝染始终是蓝染,生来就该立于王座之上的男人,若是要利用,何需做到这种地步?
  我想说对不起,可是想起他不许见外的话,最终浅浅一笑,再不言语。
  半晌,却听蓝染淡淡一叹,不豫的语气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些微的无奈和宠溺。
  “丫头,我要做的事,在你眼里是不是很疯狂?”
  我一愣,微微起身看他,记忆当中他在很久以后于虚夜宫中如此问过银,那时的眼神少有地温柔,一如此时。
  我笑了,认真地看进他的眸里:“惣右介,你心里一直都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如此又何来疯狂呢?你知道这世上有多少人能在现实的打压下还不改其志,一如既往吗?或许你所要做的事是不为大多数人所容的,可那些人也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场罢了。我不想说什么历史发展朝代更替之类的大话,我只想说,你岂不闻‘夫英雄者,胸怀大志,腹有良谋,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者也’?”
  依稀记得那时看到他问银这句话时,他的眼神如此温柔澄澈,似乎那个一直立于顶端心思不露的遥远的男人也终于有可以敞开心扉诉说的对象,可是,那个人却在不久之后的关键之时背叛了他。
  我能体会到他那时的心,身在高处无边孤寂冷寒的心。
  惣右介,我不想参与那场大战,因为,我的心只想守护在你身侧。我会盯着那些敌意的眼睛,只要他们稍动想要伤害你的念想,我必然拔刀!
  我在心里发着誓,却忽觉一阵天旋地转地颠倒,我以为又要晕了,却发现其实是被蓝染压到了身下。
  我在他眸里看见从未有过的光彩,如同深瀚无边的海中卷起的波涛,阳光下斑斓耀目。他的吻狂肆地落了下来,无休止地索求,我几次承受不住,差一点真的昏过去,直到身体脱力到极限,沉沉睡去之时窗外的天空已微微泛白……
  *********
  第二日,我酸软着身子几乎起不来,可是却知道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队里的事不去盯着我真不放心。
  我红着脸让蓝染拉我起来,却听到他似乎很愉悦的笑声。我嗔他一眼,用过早餐后便往队里赶。
  刚迈进十番队的门,就只觉一股强大彪悍的灵压潮水般袭来,伴随着队员们的嚎叫和队长室玻璃哗啦啦地震碎声,一道张狂地大笑声传进耳朵。
  “女人!你在哪儿?出来!陪老子打一架——”

  打架

  ……》
  我回头,满脸黑线地看着队里的外墙在烟尘滚滚中被轰出一个大洞,一道高大精瘦张狂的人影一脚踏碎地上的石块,一脚大咧咧地迈了进来。
  剑八架着斩魄刀的高大身影缓缓现了出来,羽织的衣角在周身肆虐的灵压下猎猎翻卷出片片歼灭紫,发上的铃铛在夏日清晨的微风中叮铃作响。
  周围的队员们早就连滚带爬地逃到了队长室的院墙外,扎着堆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
  剑八见到我,嘴巴一咧,大笑:“哈哈!女人,终于给老子找到了!来!陪老子厮杀!”
  厮杀?
  我的脸色黑到不能再黑,十番队与十一番队相邻的结果就是这样,就算剑八再路痴,邻居家的门还是能找来的。
  可是——
  我微微闭了闭眸,再次睁开眼时已是拔高了音调,怒吼:“你旁边就是大门,干嘛有门你不走,非要踹墙进来!”
  剑八闻言头微微一偏,不甚在意地看了看离他所在的位置不足十米的大门,“啊,原来门在那里啊。老子找了很久。”
  忽而一道孩童可爱的笑声从他背后传出来,八千流探出头里笑他道:“小剑真笨!”
  剑八回头吼道:“不是你告诉我这附近没有门的吗!”
  我听着他俩的对话,顿时有血压狂速飙高的感觉,郁闷地看了看剑八身后那面人形窟窿墙和队长室震碎的玻璃,以及队员们刚才人仰马翻连滚带爬之时砸碎的物件踩烂的文件,思考着以十番队目前赤字的财政状况,要怎样才能补回来。
  剑八却已拿刀指着我了,“女人,老子给你选择,在这里打,还是到外面找个开阔地!”
  我缓缓仰天,对着晴朗微热的天空无声长嚎。被剑八这个众所周知连总队长都头痛的战斗狂人找上了门,貌似想要躲过已无可能。这架今天是必然要打的,只是这大清早地一进门就让我破财,还真有些郁闷!
  “好!打是可以打,不过有三个条件!你都答应了,我就陪你打!否则,免谈!”
  剑八烦乱地一摇头,发尖的小铃铛一阵儿晃悠,清脆悦耳:“打架就打架,还谈条件!女人真麻烦!”
  我笑着伸出三根手指:“第一,你要赔我双倍的修补费;第二打架的地点要选在你的十一番队;第三若是以后还想打架,让你家队员传个口信,我只要在队里就会立刻过去,不许你再来踹我的墙!”
  剑八头上的铃铛摇得更加厉害,烦乱地吼:“管他什么!你去跟一角躬亲说!我只管打架!跟我出去!”
  我挑眉一笑,眼角瞟到院墙外的人堆里一缕火红的发,顿时喊道:“恋次,跟着我一起去!”这也正是我答应剑八的考量,反正原本也就打算带恋次去十一番队溜溜,这次正是个光明正大的机会,为何不用?
  恋次从人群里挤出来,跟着我刚要走,却听身后丰臣凄木阴柔的声音传来:“队长,今天可以让我陪着您吗?”
  我回头森寒地一笑:“你去跟一角或者躬亲谈谈修补费的事,记着多谈些好处来,要是谈崩了,修补费我就从你的薪水里扣!这个月你就等着吃自己!”
  丰臣凄木闻言非但不生气,阴柔暗沉的眸里反倒微微涌起些许令人不喜的狂热。
  我微微敛眉,心里暗骂,这厮真是个神经病!
  *********
  打斗的场地之所以选在十一番队,只是出于我小心眼地报仇心理。剑八踹烂我一面墙,我就让他队里倒一片。
  心里哼哼唧唧地暗自爽歪歪,到了十一番队时却发现号称护廷十三番里最宽广的对练室外围,已经挤满了人。
  两个队离得近,消息走得很快,我和剑八要打架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在对练室里站定,剑八立刻用斩魄刀指着我,脸上不耐里透着兴奋:“拔刀!”
  “真刀真枪地多不好?万一有个流血事件,免不了挨总队长的训斥。我看还是用木刀吧。”我挑眉一笑,侧首对站到一旁的恋次道,“好好看着,多看些这样的对战,其中的千变万化要学会自己揣摩。”
  话音刚落,只觉光线充足的对练室里一物的光亮映人地一闪,有人对恋次道:“看人打架多没意思!倒不如咱们也到一旁打一架,省得在这里碍队长的事。你是十番队的八席官代理吧?看起来虽然不怎么样,不过大爷我也不挑对手,练练筋骨而已,走吧。”
  我定睛一看,竟是一角。
  可是,恋次的性子也就是在我面前能乖一点,在别人面前,可是十足地痞气。一听这挑衅,顿时额上青筋四起,掰着拳头咧嘴应道:“练练筋骨?谁给谁练筋骨还不一定呢!大爷我打架可是挑对手的,到时你可别哭!”
  一角光洁的额头也立马现出十字路口,眯着眼咧着嘴道:“嗯?你说谁哭!”
  “说你!”
  两人顿时凑到一起,四目相接,火花霹雳闪烁,错开的一瞬双双跳开,跑到一旁另开场地互揍去了。
  我隐隐想起按照原本的剧情,恋次在十一番队做六席官之时,似乎和一角的关系很不错,他的卍解还是一角教的。难道,这两人的交情是打出来的?若是这样,那今天还真是来对了。我做了队长以后,几乎没有时间再教他什么,若是他能师承一角,倒也是不错的。毕竟,一角还是很强悍的!
  正想着,忽觉空间里黑沉炸裂的灵压泰山压顶般轰了下来,我心中惊凛之时本能地释放出同等的灵压以求相抗。两道强大的灵压于对练室中间相撞,空气里立刻可视性地裂开一道缝隙,激卷着冲上屋顶,屋瓦纷飞屋外哀嚎的杂乱声音里,阳光透射进来,蓝天白云,万里晴好。
  剑八咧嘴大笑,激人热血地狂气:“不错嘛!你果然很强,干嘛平时要隐藏灵压,害老子见到你都兴不起打架的兴趣!”
  我浅笑不答,事实上,我是很喜欢剑八的个性的,张狂、直白,一点也不复杂,有时还透着些可爱。如果不是考虑到我在瀞灵廷的处境,也许早就找他联络感情了。好在今天是他先找来的,怎样我都能说得过去,瀞灵廷对剑八的脾气想来也是了解的。
  “来!来厮杀吧!”剑八大笑一声,灵压裂卷着劈了过来。
  我闪身躲避,便躲边在心里骂蓝染。都是他的错!昨晚那么……害我现在浑身酸软,手脚无力地好像不是自己的,连带着力量和速度大减,面对着剑八的狂轰滥炸,费力地闪躲间叫苦不迭。
  “女人,老子不喜欢猫捉老鼠的游戏!”
  剑八一刀劈来,灵压卷着碎裂的地板和墙面的木石炮弹般四处击射,我闪进墙角,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墙灰,狡黠地一笑:“好!那我们就来速战速决!”
  对战剑八,用蛮力是行不通的,就算状态好时,力量和身体强度上也不能和他硬碰,只能取巧力,攻弱处。
  人,就算身体再强悍,有些地方依旧是属于软处的。比如臂弯,比如腋下,比如腿弯,比如大腿内侧,这些地方是发力的源泉之所,却因为处在关节连接处,不易产生肌肉,因而一旦受到攻击则发力受损。只是,这些地方在死角的地方,非擅武之人,在打架的时候就算想得到也是攻击不到的。
  我决定以柔取之,绷靠揉按之间取巧势卸掉剑八大半的发力,身体泥鳅般地在他四周钻来绕去。
  剑八烦乱地甩了甩头,吼:“这是什么软脚虾的打法!你给老子认真一点!”
  我得空取着刁钻的角度疾点他的腋下,抬脚在他的大腿处一阵狂踢,笑道:“谁告诉你打架就要明打明地厮杀来着?论力量论身体强度我都不是你的对手,干嘛要和你硬碰硬,傻瓜才那么干!”
  或许是剑八第一回遇到这样打架的,被我取了巧,占了先机,几番缠斗,他的臂弯、腋下、腿弯、大腿内侧这些软处,被我得了空就一阵捣鼓,越捣鼓越凶猛,几番折腾之后,剑八的灵压终于狂怒地炸裂之势,地板墙皮啪啦啪啦地鼓炸而起。
  “真火大!你这女人专挑软的地方打!”
  “当然,柿子要挑软的捏,打架也要挑软的地方下手。”我挑眉笑着欣赏剑八的怒容。
  却听对练室外一道轻佻悠闲的笑意传了进来:“啊拉啊拉,更木队长,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打架不要找小颜,这孩子鬼点子多,不会让你如意的。”
  剑八转头看向门口,一见狐狸的身影闪了出来,嘴巴立刻又咧开了:“市丸银,你来得正好!老子打得不尽兴,换你!”
  “啊拉,话说我是去十番队找小颜聊天,听说这里有有趣的事才来的哪,我可不想陪你打架。”狐狸笑眯眯地回一句,歪头看我,“小颜去了十番队就忘了我哪,有时间陪着更木队长打架,都没时间回去找我玩。”
  我翻着白眼去看已经掀翻了的屋顶,这厮以为我像他一样很闲吗?这场打斗可不是我求来的,我队里大清早地被人踹了,我没钱修啊,我苦啊!不过看看十一番队这基本上废掉的对练室,我稍稍平衡了。
  狐狸这厮虽然整日乱晃,正事不干,不过这次倒是出现的是时候,我见剑八的兴趣转向,立刻见风使舵地把狐狸推过去,自己撒丫子开溜,也没叫打斗正酣的恋次,自行回去查看队里的损失去了。
  我以为,经过这次,剑八对我的兴趣会大减,以后一定不会再来了。可是我错估了他对战斗的狂热,第二天他竟然又来了,说是没见过我这种打法,一定要想出破解的办法,要我陪着他继续厮杀,不杀出个所以然来不算完。
  我欲哭无泪,不想总这样被他整天整天地来踹墙,只好找了一角和躬亲来,当着他俩的面约法三章,约定每日上午我去十一番队陪剑八打架。条件是我自己去,不许他来,时间长短由我定,每日一个小时。
  可是,这种约定面对打架打到狂热之时的剑八根本形同废纸,我吃了许多苦头之后摸索出一套方法,打架之初先跟他硬碰硬,让他尽尽兴,时间快到时再拿出那套攻软肋的办法,捣鼓猛踹一阵儿,等到把他的耐性磨光,再身子一转,撒丫子跑路。反正他是路痴,追赶过几个弯儿就找不到我了。
  后来的几天,也不知是谁提点了他一句,他竟然学会直接杀到十番队里等我了。我大怒之下恐吓他,要是再这样我就一连消失好几天,让他好几天里都找不到打架的对象!他一开始自然是听不进去的,我就真的玩了几天失踪,躲到蓝染那里吃吃睡睡,再回去的时候,他虽然还是到了时间不肯罢手,所幸不再追着我跑了。
  在和剑八每天对打的日子里,季节渐渐到了夏末,恋次与一角的关系越打越好,实力猛增。而我也发现自己的身手竟然比之前精进了不少,不由苦笑,心道世间事真是无心插柳。如此也好,我也该提提实力,卍解的修炼该开始了。
  在此期间,瀞灵廷处置了十番队的那几个丰臣家的羽翼,流放关押抄家处置不尽相同,十番队的队务渐渐走上了正轨。
  这日,一直负责新进队员事务的乱菊来队长室找我,报告说刚刚接到命令,明日是真央灵术院的毕业礼,也是新生入学的时候,瀞灵廷命令五番队、十番队、十三番队三位队长亲自前往真央观礼,激励即将入队的新队员和即将入学的新生。
  我一听不禁乐了,瀞灵廷还真是不忘啥事都从娃娃抓起。不过,这倒让我想起了两年前毕业的时候,虽然那时没有朋友,可是毕业礼与新生礼一同举行,场面还是很热闹的。在队里劳心劳力了这么久,就当出去散散心吧。
  正自期待着,却听彼时立在一旁报告工作的丰臣凄木幽幽一笑,夏日里生出微微的寒凉。
  “队长,这次您可是一定要带我同去了吧。”

  胎记

  ……》
  夏末的风依旧炎热,当我随着蓝染和浮竹再次踏入真央灵术院之时,心境竟与两年前那时截然不同。那时看来过分嘈杂嬉闹的学生、清幽死寂的林间小路、庄严死气的学校主楼,现在看在眼里竟都是那般地五彩斑斓。
  果然是心境不同了,我的人生被一个人慢慢点亮了色彩。
  那个人,此时正与我一起走在通往学院主楼的宽广大路上,脸上温雅宽和的笑。
  路两旁挤满了观看的学生,叽叽喳喳兴奋地讨论声悉数入了耳。
  “哇哦~五番队的蓝染队长!我喜欢那种温柔文雅的类型,感觉上很有安全感!”
  “才不是呢!我觉得十三番队的浮竹队长很好,那种白皙瘦弱的类型,感觉上让人很有保护欲!”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走在蓝染和浮竹中间,目不斜视地取笑:“二位好有人气啊,平常一定常来溜达吧?”
  浮竹轻咳了几声,为刚才听到的表白掩饰尴尬,浅笑道:“我平日身体好时偶尔会来,倒是惣右介,他常来真央执掌教鞭,若论学识,咱们十三番里还真没人及得上他。”
  我脑中顿时画出蓝染穿着白大褂,站在讲台上拿着书和粉笔在板墙上写写擦擦的模样,不由有些萌,却又有些黑线,暗道瀞灵廷的眼光真是欠火候,竟敢让蓝染来执掌教鞭,这不是明摆着要教出些反动的问题花朵来吗?
  只听蓝染沉雅一笑,淡定如风:“浮竹队长高赞了,学识只是修身养性之用,至于教书育人,我只是希望能多出几个品性优良的后辈罢了。怎么说我们都是些前辈了,以后的日子还是要靠年轻人的。”
  我一愣,不由真的黑线了。蓝染这男人说话真是脸不红心不跳,听听!好像说的自己很老很沧桑一样,也不知道是谁以前对我称呼其“大叔”一事表示过不满来着。
  正在心里腹诽,却听蓝染调侃道:“相比起来,莫队长可是年轻人,只顾着说我和浮竹队长似乎有些不厚道,也不看看这周围多少男人的眼光在盯着你呢。”
  我忍着笑,心里却不禁笑骂,这话怎么听起来有些闺怨气息?话说,男人太小心眼可不好。
  正想着,却听两旁嘈杂的议论声中有些熟悉的嗓音。
  “咦?那个不是莫无颜吗?她真的当上队长了?”
  “不是吧?虽然当初她连续跳级的能力吓人了点,可是也不至于这么快吧?”
  “听说她入了瀞灵廷后就做了三席官,怎么才一年就当上队长了呢?太扯了吧!真让人不爽!”
  “嘘!小声点!她现在是队长了,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我闻言敛去调笑之时过多笑意,不露痕迹地扫视两旁,果见几个熟悉的面孔。那是当初入学时班上几个混鬼,家境在流魂街上属于上等人家,有的还攀上了瀞灵廷里的下级贵族,仗着有些依附做事便肆无忌惮,曾多次因为想要轻薄我被我暗地里教训过。后来连升了几级后,就没再见到这些人了。
  我的笑意有些冷。人呢,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就相互拉开了距离,这些人里也不是没有资质好的,只是平日里插科打诨、攀权富贵,不曾将心思用在修行之上。否则现在早也该是六回生了,何苦还戴着三回生的章挤在人群里仰望别人呢?
  这大概也是瀞灵廷派我前来观礼的用意吧。毕竟我的升迁速度在瀞灵廷的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可是既然有了先例,就可以有第二人。人是很容易受刺激受鼓动的生物。
  我淡淡一笑:“蓝染队长可听见了?看我的人是不少,讨论的话题上却是离您二位差了好远,净是些这样的。”
  “几个学生的妒心罢了,别放在心上。”蓝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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