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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笑倾君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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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意的?”
  他拆开那只巧克力色包装纸的盒子,拿出印有古雅的“Blue Mounain Coee”字样的咖啡盒。
  我见他的眉几不可查地微微一挑,不由笑眯了眼。
  “蓝山咖啡,我冲给你喝。”我笑着眨眨眼,从他手上收走咖啡,屋里并没有冲咖啡专用的器具,便将就着另起了一套茶具。
  咖啡的香气浓郁香醇,不似茶香的淡雅,很快屋中便飘满了世界上最优越的咖啡香。蓝染稍稍品了一口,放了下来,淡淡地笑道:“这味道,过于香了。”
  “就猜你会这么说。咖啡不能多喝,偶尔一品其实还是不错的,尤其蓝山咖啡拥有世界上咖啡的所有优点。”我微微一笑,有些遗憾,“可惜了没带些别的东西回来,等下一次吧,如果能有机会和你一同去现世,我会亲手调制一种咖啡给你喝。”
  我望进蓝染的眸,想象着淋上白兰地的方糖上那撮微微跳动的火苗,那种华丽优雅令人眷恋不舍的情调,语气里不禁染上些许期盼。
  “你知道吗?那是一种,高贵浪漫、浓烈却不失醇美的味道,是一种……属于帝王的味道。”

  偶遇

  ……》
  那夜,我陪着蓝染品茶到很晚才睡下,鼻间闻着他的味道,头枕着他的臂弯,听着他胸膛的鼓动,多日疲累的心神似乎终于找到了宁静的庇护之所,不必提防着丰臣凄木也不必想任何事,合上眼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时见到一室的昏黄,蓝染坐在软榻边上,垂着眸。他的眸里少有的复杂,似乎有些沉痛,有些担忧,有些不豫,有些抉择,又似乎有着一些看不懂的心绪。
  我微微一愣,眨了眨眼,想要看得更真切些,毕竟他很少有这么外露的情绪。
  果然,似乎一切都是我刚醒之时的错觉,他侧过头来,见我醒了,眸底暖人的浅淡笑意。
  “丫头,你真是越来越会睡了。”
  我抬眼看了看窗外,天已经黑了,屋里也已点上了灯。我猜想该是又睡了整整一日,有了上次劳累晕倒的先例,这次倒也不那么惊讶了。而且,这次我似乎也没有上次从床上蹦起来的力气,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骨头都散了架,懒的不想起床,连表现出过多的表情也觉得懒。
  只微微一笑,淡淡地道:“我又错过了几顿饭。”
  “已经准备好了,现在端进来么?”蓝染笑着为我拨开散在脸颊上的发,声音低沉迷人,惑人的磁性。
  “嗯。”我淡淡地应了,直到饭都端进来才懒懒地下了软榻。
  晚餐依旧 丰(书)富(网) ,似乎是见识了我上次大快朵颐的丰功伟绩,这次准备得更多。我夹了几口素菜,象征性地吃了几口米饭就觉得再也咽不下去。看着桌上那些汁稠味浓的鱼肉,总有些想离得远远的感觉,偶尔飘过来一点味道,都觉得胸间翻涌,强烈的想吐的感觉。
  “怎么?不合胃口?”蓝染坐在软榻上,问道。
  我放下碗筷,摇了摇头,让视线离开那满桌子丰盛的荤腥。
  “不是,只是最近总有些乏,胃口也不是很好。”
  蓝染的脸隐在软榻边的阴影里,似乎瞬间有些沉,没待我看真切,便见他起身走了过来。
  “是么,那么,出去走走吧。”
  我不解地抬头望他,却听他又道:“今天是入秋的第一天,流魂街上会有些热闹,出去走走或许能遇上合胃口的东西。”
  我品着他话里的意思,近来总是蔫蔫的情绪少有地生出些兴奋,随即又被担忧压了下去。
  “可以么?我们一起出现在那种地方。”
  蓝染伸手拉我起来,淡淡一笑,眸里宠溺的轻斥意味,“在你看来,我连这些小事都处理不好?你似乎对我的实力太没信心了。”
  我微微一笑,垂眸看地上的榻榻米。
  我相信你,但那和你的实力无关,这个世界上,不是什么事情都和力量有着因果关系的。你什么时候才能在我面前放下那些观念呢?那些与对待别人如出一辙的观念。
  *********
  如果不是蓝染提醒,我都没注意今天是入秋的第一日。
  流魂街上果真有些热闹,像是庙会。琳琅满目的小玩件、各种家中古旧弃用的闲置品、小吃摊、居酒屋,一眼望不到头的熙攘。
  既然蓝染说和他一起出来没事,我便也就没了顾忌,一路上粘着他,一边挂在他身上走路一边左看右看寻找着感兴趣的事物。
  那些吃食依旧激不起我的食欲,却在一处居酒屋旁看到了捞金鱼的盆子,看着那薄薄的纸网,我立刻来了兴致。
  “想试试?”蓝染垂首看我。
  我却早已掳开了袖子,大干一场的架势。我曾经在一份杂志上见过捞金鱼的技巧介绍,然而,看过归看过,理论用于实践的最初,结果总是惨重的。当一盆子的金鱼都在扑腾,而旁边地上已经摞满了让老板眉开眼笑的纸网时,我终于有些气馁。
  正蹲在地上撅着嘴时,手里的纸网却被一只大手给劫了过去。
  我看着蓝染眉也不动地将纸网打横着滑进去,跟着鱼的游动缓缓移动,不由盯着他的侧脸有些愣神,待回过神来时,碗里已经多了两条金鱼。我看着他手里那只依旧完好的纸网,再看看我身旁那堆摞在一起,已经快要变成纸浆的水答答的一坨,不禁望天想嚎,不带这样的吧?成心打击人来的是不?
  蓝染却微微一笑,没把我的怨念放在眼里,问道:“要买回去吗?”
  买回去整天对着这两条金鱼哀悼自己被打击的自信心吗?
  我摇头起身,其实,我根本不会养鱼,买回去这两条鱼的命就算要终结了,还不如放在这里,也许能活得久一点。
  蓝染陪着我一路逛下去,除了刚才的捞金鱼的游戏,再没什么能引起兴致的了,听着街边费力的吆喝,我不禁垂眸一笑。其实,没什么感兴趣的也无所谓,能有他一路陪着就好。从现世回来前,我曾想过,要如何才能要他学会信任,可是想来想去都觉得这是个长期性的难题。思前想后,打算一有空就去粘着他,让他适应身边总有我的身影,当适应变成习惯以后,再想下一步。
  他平时并不逛街,除了别院和队长室,去的地方都与他的计划有关。那些地方我是不能跟去的,想来想去也只能去别院了。当我认定日后要长期去一个地方时,他今晚提出要陪我走走,倒是令我有些惊喜的。
  正笑着,鼻间飘过一种清甜的豆香气,我转头看过去,旁边正经过一家红豆包的摊子,还在蒸笼上放着的红豆包看去来奶白圆润,只看着就觉得咬一口下去一定绵软清甜。我多日不振的食欲竟然被勾了起来,还没开口,手上就被放进了两只包子,烫着手,也烫着心。
  我笑着大口咬下去,果然如想象般合胃口,不由食欲大开,狼吞虎咽了两只还不觉饱,却见蓝染跟老板打了声招呼,转头对我笑道:“去旁边的居酒屋里坐会儿吧,吃的一会儿给你送进来。”
  我笑眯眯地点头,从蒸笼里又拿了一只,拉着蓝染的手跟着他往旁边的居酒屋里走,刚想挑开绳门帘进去,就听身后一道媚盈盈含酥化骨的声音传来。
  “哎呀,这不是蓝染大人么?这位小妹妹是……”
  我随着蓝染回身,看见一名眉眼如画春波盈媚的女子,女子打扮虽不如年初之时在闻香馆里见到的那般浓艳,却也极尽女子媚华。她的出现惹来周围一阵骚动,她却对那些惊艳的赞叹恍若不闻,一双美目似有似无地飘过我拉着蓝染的手。
  我暗叹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竟然遇上了深香太夫。自从过了年会,她的存在便被我淡忘了,若不是今晚的偶遇,我或许很久都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个人。而且,我似乎忘了,她和蓝染之间有些令人在意的关系。
  虽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就算是他们之间有些关系也是在蓝染认识我之前,我并没有计较的立场。只是却也不愿小媳妇儿似的傻愣愣地站着给人看,便笑眯眯地抬眼看蓝染,调侃道:“大叔,这位阿姨是……”
  大叔这称呼已许久不用,再拿来用时竟有些许的亲切感,只是貌似感觉亲切的只有我一个人。蓝染微微敛眉看我,眸底浅浅的轻斥里隐隐的无奈。
  而那个被称为阿姨的女人似乎柔媚万千的笑在唇边微微一抽,却强悍地很快恢复了原样,呵呵笑道:“这位小妹妹可真会开玩笑,我有这么老么?”
  “自然没有,我刚刚是开玩笑来着。”我也呵呵一笑,见深香舒心的笑意在红唇边绽开的一瞬,才打着哈欠把下半句说完,“其实我本来是想喊大婶来着。”
  深香盈若拂柳的眉轻轻一蹙,将我缓缓地上下打量了一番,眸底忽然一道亮光令人心惊地闪瞬即逝,随后又热络地笑了起来:“瞧我这识人的眼光!早就听说瀞灵廷里有一位年轻的队长小姐,似乎来自东土。刚才看这位小妹妹说话的语气和性子,莫非,深香今日闲来闲逛,竟然有幸遇上本人了?”
  对于她虚伪的夸奖,我只是微微一笑。我今晚出门前曾溜回十番队,换了身素白的衣装才出门,加之发色也是白的,最近又多有疲累感,整个人看上去素淡的有些清瘦。
  “我说蓝染大人怎么有兴致出来,却不去我那里呢。”深香别有深意地一笑,“原来,是有美人作陪啊。”
  我听得出她语气里暗藏的暗示和轻微的嘲讽,心里有些不豫,脸上却什么也不表示,只抬头再度调侃蓝染:“咦?这位大叔,这位大婶似乎在提醒我,她是您传说中的相好耶。”
  深香似乎没想到我会直接跟蓝染说,脸色微变,在蓝染浅淡暗沉的注视下略微地白,我却接口道:“这位大婶,咱们今晚算是初见吧?既然并非熟识,那么请你对我说话时斟酌好用词,毕竟咱的职业是队长,不是艺妓,做不了那‘作陪’的生意。”
  深香抬起眸,脸上的媚笑却已恢复如初,看不出一点刚才的痕迹,“莫队长说话真有意思,您的意思是蓝染大人才是今晚的陪客?”
  我捕捉到她眼底闪逝的一抹快意,不由一愣,随即有些好笑。这是怎样?有人想学我刚才一样,把蓝染拉下水,来个挑拨离间?
  想想也是,在旧制的观点看来,把男人说成陪客似乎是种侮辱。
  我有些哭笑不得,陪客这种词算什么,蓝染洗澡我都偷窥过。
  我笑着挑眉把问题丢给蓝染:“您给解释解释?今晚咱俩谁陪谁?”
  蓝染垂眸看我,见我丝毫不惧地迎视,唇边渐渐噙起浅浅无奈的笑意。他低头看了眼我手中只咬了一口的红豆包,拿过来塞进我嘴里,“快吃吧,要凉了,你这会儿倒精神好了。”
  我没有准备,那红豆包子突然被塞进嘴里,差点咬了舌头,正郁闷间,瞥见蓝染淡淡地睇着深香,眸底孤傲不化的睥睨,低沉的声音听不出心绪,却令人置身极寒的冷。
  “今晚的事,你知道该怎么做。”
  深香微微一颤,风情绝代的立姿轻抖,脸上一直坚持的完美笑容就那样在初秋的夜里崩解。
  我的心却略微沉了。深香,我虽不知她与蓝染到底之前是何关系,但至少她是爱慕着蓝染的。这样的女子,似乎跟了他许多年的女子,如今得到的只是他近乎残{书酷{网 的冷淡。而我,与蓝染认识不过两年,会不会有一天……
  “走吧,进去坐会儿。”
  耳边蓝染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左右相看之下深香已不见了踪影。什么时候离开的,我竟丝毫不知。
  坐进居酒屋里,面对着满满一蒸笼的红豆包,我却突然有些吃不下去。
  蓝染的声音却从对面传来:“深香是丰臣家没落的分家。她表面上虽是艺妓,却有个不为人知的身份。”

  承诺

  ……》
  “她是隐秘机动的人,也是我安排在西流魂街的线人。”
  “隐秘……机动?”我略微有些吃惊。深香是蓝染安排在流魂街上的线人这点我倒是不吃惊,听说浦原的出身就在西流魂街,蓝染曾在这里安排了眼线。只是没想到深香竟然会是隐秘机动的人,蓝染培植粽子的功夫已经深入到了二番队么?
  可是,深香既然是二番队的人,那就必然是有灵力的。但以我对灵力的感知能力,竟然两次与她面对面都毫无所觉……
  我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垂着眸看蒸笼里的红豆包。
  无论深香是因为家族落魄或是隐秘机动的工作需要而在流魂街里做了艺妓,单就艺妓的职业而言,通常都比较善于迎合别人,隐藏自己的心思。可是刚才她看见我和蓝染在一起时,那眼神和表现有些不太符合艺妓的水准,这是女人在被情绪左右时常犯的错误。
  “你确定她不会将你我的事透露给谁么?她好像很讨厌我出现在你身边。”我抬眼看蓝染。嫉妒是这世上最可怕的东西,尤其是女人的嫉妒。
  蓝染敛着眸,居酒屋里大红灯笼的微光映在镜片上,血色霓虹般冷酷。
  “不听话的棋子会很快走上末路,这个道理,她懂。”
  他的语气听来极淡,居酒屋里热闹的氛围里,我竟有些手脚发冷的感觉。
  棋子么……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令人心寒的话莫过于此了。虽然这话不是对我说的,可是我依旧有些冷寒。蓝染对深香如同他对待一切人,任何人的心意他都不曾放在心上。他护我,宠我,甚至纵容我,却依旧可以随时试探我。他的心意总是那么难以捉摸。
  以前,我还很有些喜欢和他斗法,总觉得很刺激。可是,现在一点刺激的感觉也没有,反而觉得心里堵得难受。我有些佩服乱菊,竟在那孤寂的道路上等待了狐狸一百年,也不知道我的感情路要走多久。
  果然,感情一事,谁放入的多谁就苦一些。
  我想着心事,红豆包也没有吃多少,直到从居酒屋里出来,蓝染带着我往回走。一路上我兀自想着事,蓝染问一句我便应一句,很多时候完全没听进去他在说什么。
  直到离十番队不远的地方,他终于停了下来。
  夜凉秋风中,似乎听得他微微一叹。
  “丫头,我不是说过,不准你乱想的么?”
  我微微抬头,一点也不惊讶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穿,我望进他那双沉若瀚海的眸里,想要读出那里的心绪,却被他拥入了怀中。
  “丫头,所谓的信任和依赖都是弱者的行为,对我来说,信任是没有必要的东西。我从不与人承诺,我只是说,要他们追随我。”
  他的声音淡雅的深沉,夜里秋风让人有些冷,他的怀抱却厚实的温热。仿佛头顶着烈日,脚却踩在寒冰之上的独特感觉。
  “可是,你是特别的。”他抚着我的背,声音从头顶传来,“所以,我可以承诺你。”
  我霍然抬头,见他眼中隐有淡笑,秋凉月色,不胜缱绻。
  他的手抚上我的脸,缓缓地俯下身,修长的指轻触上我的心口,灼人的熨烫,一字一句都似乎要印刻进我的灵魂。
  “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不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背叛。”
  我的心本为他的话所鼓动,却在听到后半句时就那样沉了。
  终究,你的承诺不是无条件的。终究,我的不同,也只能换得你附加条件的承诺。
  ********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十番队的,一路上都在想着蓝染的承诺,抬头时已经能远远地望见队长居室外的长廊。廊前正有一人立着,月色下身形清瘦飘忽,幽魂一般似乎泛着浅浅的荧光。
  我微微蹙眉,一眼就认出那人是丰臣凄木。
  “你在我屋外鬼鬼祟祟想做什么?”我冷着声忽然道。
  声音在夜里异常清晰,丰臣凄木的身子明显一僵,转过身来见到我时,幽深的眸底隐隐讶异。
  “队长?您不在屋里?”
  我冷淡地一哼:“在不在屋里还要跟你报告吗?”
  “呃,不。我一直以为您从队里回来就直接进了屋。”
  我注意到他的眸底月色下一抹怀疑闪逝,不由心中冷寒。昨晚和今天整个白天我都不在队里,我虽从未问过蓝染,不过猜想他定是用镜花水月让一个人替代了我,丰臣凄木刚才所说的,应该是指那个替身。替身的事既然是蓝染找的,就一定不会有问题,让我不豫的是,丰臣凄木越发没有尺度,刚才话中之意,似乎时刻在盯着我一样。
  “是么?”我敛眸冷厉地扫向他,“你刚才的话中之意是,你在监视我的行动吗?”
  丰臣凄木却阴柔地一笑:“不敢,我只是在为您的安全着想。毕竟我们丰臣家自古就是梅大人一脉的死士,护卫您的安全也是职责所在。”
  “少来这套!你下一句是不是想说,希望你们丰臣家的人随时都能跟在我身侧?”我有些恼了,“少把话说地那么漂亮!其实你只是想要监视我而已。”
  “队长这样说真是令人心寒。”丰臣凄木依旧笑着,看不出一点心寒的样子,只是语气有些幽森,“队长从一开始就很戒备我呢。我可以问问是什么原因吗?一般来说,很少有人第一眼就讨厌什么人吧?可是队长似乎从在队里的第一次见面就很防备我呢。”
  我听到笑话似的冷哼:“你觉得你很像好人么?我为什么不能第一眼就讨厌你?”
  “并不是不能,只是,如果是单纯的第一面就讨厌,我反而要放心些。”丰臣凄木面色不改,语气却更加幽森,“我只怕,队长是受了谁的诱导吧?”
  “这话什么意思?”他不会是想说,是蓝染误导我讨厌他的吧?哈,真是笑话!蓝染虽然有令人头痛之处,可他毕竟有身为王者的自傲,一开始他并不知道我的身世时,有什么理由要诱导我去讨厌丰臣凄木?
  “丰臣家主,区区十分佩服您的自恋潜质,并且严重怀疑您接受批评的能力向低龄层退化。为什么我讨厌你就一定要是受了谁的诱导,就一定要是谁陷害你呢?你为何就不找找你自己的原因?”我并不怀疑蓝染诱导了我,毕竟在蓝染提醒我之前,修兵也曾对我提过要小心丰臣家,并且年初闻香馆里与丰臣家爪牙的冲突、未上任前那夜被丰臣凄木爬窗户所受的惊吓,加上他身上的阴柔气质,以及眼里的狂热和偏激,这一切都是我不喜欢他的原因所在。
  丰臣凄木却似乎并未听进我的话,兀自问道:“真的不是受了谁的诱导吗?那么,队长可以告诉我,您刚刚去哪里了么?”
  我心中一沉,暗道他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
  心里扑通扑通地打着鼓,脸上我却不敢有丝毫的松懈,挑眉冷笑道:“看来,你还真的是想要我跟你报告行程。丰臣副队长,你没忘记你自己现在的职位吧?这就是丰臣家死士表现出来的忠心?你真的有把我当主人看?”
  “是么,如果我没看错,队长您至今都不打算面对您的身份吧?您不肯面对真正的身份和即将走上的道路,却想要以主人的姿态来号令丰臣家么?”丰臣凄木浅笑着,月色下肤色白得几乎透明,眼里却隐有血丝。
  “总而言之,你们的付出都是有条件的。我一定要恢复身份,去抢那张狗屁王座,你们丰臣家才承认我是主人。也就是说,不能按照你们的想法去做,更不能为你们带来利益的人,就不是主人。是这个意思吧?”我不禁冷笑,“抱歉的是,我对你疯狂憧憬的梅大人没有丝毫记忆和感情,我也对拥有和支配死士没有欲望,所以,我很高兴你的付出是有条件的。现在,我明确地告诉你,你要的东西我不能给你,所以,请不要再缠着我。”
  我走过丰臣凄木身边,微微侧首看他:“如果你只是憧憬梅,只是单纯地想要为她报仇,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憧憬是离理解最遥远的距离’。如果她当时没被灵王杀死,她也并不一定喜欢那张王座。而且,她更不一定希望她的血脉走上复仇之路。如果你是想借为梅报仇的事达到私人的某些目的,那么前面的话就当我白说。”
  丰臣凄木难得没有答话,我越过他身旁,拉开门想要进屋休息,却在迈进门内的一瞬,手臂被他拉住,一双布满血丝热切疯狂的眼几乎染红了月色。
  “我憧憬着梅大人,常想象着她的血脉会是什么样子,当我见到你,当我见到你……”他眼里的疯狂几乎奔涌而出,“我看着你令人欣赏的能力,看着你处理队务时的雷厉……难道你不明白吗?你拥有梅大人一样的高贵血统,你可以造就像她一样的传奇!你可以……”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打断他的疯狂,“我想你真该去看看心理医生,我不是她,我甚至并不觉得我继承了她的血,最重要的是,我是我,我不需要成为任何人。”
  我“砰”地一声拉上门,狂速的力道带起秋风卷着丰臣凄木身上的香气窜进屋中,我不由又一阵反胃,隐隐的头痛。
  “听着,还有一件事,不要让我再闻到你身上的香气,否则我不保证会不会把你的衣服扒下来烧掉!”
  我隔着门烦躁地警告,门外却许久没有声音,正当我以为他会一直杵在门外时,他却开口说话了。
  语气已恢复平常的阴柔,听来却令人心头发凉。
  “不,队长,您从未发觉吗?这香,对你有极大的好处呢。”

  卍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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