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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笑倾君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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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地下议事堂那种地方,平时谁爱进去?弄些监视虫在那里真不知道有什么用。队长自从给那个屋子设了密码,自己都没再进去过。”旁边长相怪异的鹎州笑声诡异地道。
我闻言微微一愣,真没想到地下议事堂的监视器也是受技术开发局控制的。原本还想着侵入进去后再视情况灵机应变呢,这下倒省了不少麻烦。而且那间屋里有地下议事堂的影像的话,就表示可以通过那些影像更直接地找到大灵书回廊的位置!
只是,要进那间屋子需要涅的声纹和指纹?看来,必须要找机会跟他接触一下了。
********
涅从一开始对我的能力就比较感兴趣,我并不敢与他在私下接触,只能耐心等待了十天,等到了月末的队长会议。
队长会议结束后,众队长还没走出会议室之前,我笑着拿出一叠文件递给涅。
“涅队长,这是我们队这个月义骸的损失数量,请过目。”
京乐和浮竹侧目过来,狐狸也笑眯眯地揣着袖子踱步过来,身后一道深沉难测的目光锁着我,我感觉得到那是蓝染的,却装作不查,笑眯眯地看着涅。
这几日我有仔细地想过,宝宝的事终究还是该告诉蓝染,他有权利知道。可是,崩玉的事我必须瞒着,想起他日后融合了崩玉的样子,我就不能容忍那个祸根的存在。
惣右介,原谅我不能把崩玉交给你。为了不让你发现它,为了我们的宝宝,取出崩玉的事我必须独自去做。
涅对于我突然跟他说话这件事有些意外,却很快诡异地笑了起来,热切地邀请道:“听说莫队长前些天参观了我们技术开发局?莫队长如果对我们技术开发局感兴趣的话,可以随时去找我。”
我笑而不答,在文件快要递到他手上的一瞬,不小心“哗啦”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赶忙蹲下身去捡,再起身交给他时显得有些“窘迫”,动作也有些“慌乱”,在他接手文件时,蜻蜓点水般扫着他的指腹而过……
一切皆在一瞬,当我走出队长会议室时,唇边一抹得逞的笑。
看来,两年没干前世的老本行,技巧还没生疏。
走到无人的地方,我缓缓伸出两只手,看了眼右手指尖的薄胶,“咔嚓”一声按开了左手上的窃听器,那里清晰地传出涅的声音。
“听说莫队长前些天参观了我们技术开发局?莫队长如果对我们技术开发局感兴趣的话,可以随时去找我。”
我微微一笑,放眼看向天空的晚霞,今晚,可以行动了。
侵入
……》
是夜,大部分队舍都漆黑一片,路旁昏暗的光里一队队巡查的班组机械地走着既定路线。我轻松地绕过这些人,顺利地潜进十二番队时,那里的队员也大多睡下了,技术开发局里只有电脑设备跃动的荧光。
我隐着气息潜在通信技术研究科的科室外,垂眼看着月华斜洒在廊上的角度和面积,再过不到一分钟,里面那间科室里值班的人员就会去外面拿宵夜。这是我前两天夜探十二番队发现的规律,这段时间只有短短的五分钟。
五分钟内,所有的事情必须完成!
科室里传来椅子挪动和衣服摩擦的声音,接着脚步声传来。我屏息往黑暗里退了退,看着那人消失在月夜的一刻,闪身进了屋。
按照那天进来的记忆,我疾步至屏幕前,搜索着掌控通往中央四十六室的那条长廊的那只监视眼,简单的操作,将那只监视眼的状态改为屏蔽,然后从旁边的存带里找出平日的影像资料,将昨天的时间与现在的时间对上,放在里面播放了起来。
检查了一遍播放画面没有任何问题后,我便疾步闪向科室最里面的暗门。
门旁连接着粗细不一颜色不一的电线,那里的屏幕上是我并不陌生的指纹和声控系统。按照屏幕上的提示,将昨日提取到的涅的指纹扫入进去,在提示出现输入声音时,按下手中窃听器的播放键,那里清晰地传出涅的声音:“听说莫队长前些天参观了我们技术开发局?莫队长如果对我们技术开发局感兴趣的话,可以随时去找我。”
屏幕上立刻出现以待识别的标识,红灯闪烁了两秒,“嘀”地一声跳转成绿色,门把手上传来“咔嗒”一声响动,我微微一笑,开门进去。
里面的屏幕是亮着的,画面上是我记忆中比较陌生的地方,看得出来那里就是地下议事堂。按照屏幕上的画面,我迅速找寻着大灵书回廊的位置,终于在边角的地方发现它的所在。我快速地寻掠着画面上的信息,微微闭上眼,试着将那些画面连接成完整的地图。
待记忆完毕,便立刻动手改造监控眼的程序,指尖刚碰到键盘,画面上便弹出密码输入的要求。果然,如同那日鹎州所说,这里需要密码才能够改动。
我略微算了下时间,从进来至今大约过去了两分钟,还有三分钟值班的人就会回来,我需要三十秒的时间转换画面的播放,三十秒的时间打扫现场,留给我破译密码的时间只有差不多两分钟。
刚刚开始着手解密,我便发现这道密码并不容易被破解,密码本身加入了高级的秘密程序,没想到涅不仅在研究方面有才华,在这种程序领域竟也是不可多得的天才。
心里暗叹着,手指却一刻也不敢停,若是密码没在规定的时间内输入,屋里的报警器就会响起,到时就麻烦了。
脑中依稀记起十天前鹎州的话:“队长自从给那个屋子设了密码,自己都没再进去过。”
这句话里似乎透露着涅并不重视这里的信息,尽管这里是中央四十六室的监控控制室,可是大概跟研究没什么关系,所以涅只是例行公事一样地设置了密码,心里并不在乎这里。按照涅的性格,不在乎的地方通常不会花太多心思,所以这个密码程序虽然高级,可是一定存在着疏漏的地方!
我边想边敲着键盘,心脏砰然鼓动着,终于在额上见汗的时候发现了微小的漏洞,漏洞的地方很隐蔽,可是一旦被发现,制作侵入程序就变得简单许多。简短却又漫长的十秒钟过后,屏幕上的密码自动输入进去,监控眼的设置终于可以更改!
我连舒口气的时间都不敢有,动作迅速地按照之前在科室内的操作更改了屏蔽了监控,并把画面转入之前的录像。
一切做好后,一刻也不停地擦去留在这里的痕迹,闪身退了出来。退出通信技术研究科的科室,隐入黑暗的一刻,远远地望见有人提着宵夜摇头晃脑地唱着小曲儿慢慢走来。
待那人进了科室,没有异常的动静之后,我才小心地原路退出十二番队,直到进了浦原的那处秘密洞穴才长长舒了一口气。这种事情,两年没做,突然做起来还真是有些考验心脏。
腰间隐隐的震动,敕天现出了身形,眉宇间淡淡的笑意。
“虽然听你说过你以前常做这种事,可是亲眼见到总觉得令人有些惊叹。”
“是惊险才对吧?”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实际上,许久不做这种事,我的手已经有些生疏了。刚才甚至很没出息地在心里祈祷,‘神啊,拜托帮帮我,千万要让我下对了赌注,千万要让这密码程序出现漏洞才好啊’,这种想法若是换了以前,后果会很严重的。”
敕天淡淡一笑:“总之没有出现问题就是好的。接下来,你准备好侵入中央四十六室了么?”
“已经做了这么多,不去也不行了吧?我不能再让崩玉留在身体里,先把它取出来,再想如何处置它的事。现在,我们按照原计划,利用光速的优势,快速突破进中央四十六室。”
敕天点了点头,认真地道:“我再提醒你一遍,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将剑身连同灵压一起隐藏起来,但是这段时间做不到太长,最多一个小时,如果你不能在这段时间内从浦原的研究资料里找到药剂的存放地点,那时就必须返回,只能等待明晚以同样的方法再来一次。如果你留在那里的时间超过我的极限,我的灵压就会遗留在里面,到时你就麻烦了。”
我点点头,丝毫不敢懈怠:“我明白,入侵四十六室已经够危险了,我不会让危险再增加的。”
当我一袭红衣出现在洞穴外,冷月的位置已显示出此时的时间已近子时。不敢再多耽搁,一开始我便利用光速迅速穿过一番队,四十六室外侧的守卫正好离去准备交接,而长廊前面的两个守卫也一同走上前去,等待着交接。我找准空隙迅速穿了过去,果然,没有人能够以肉眼分辨出光速中的人形。当我顺利到达四十六室的塔门前,那两名守卫的身影刚刚离去,我知道,他们不用一分钟就会回来。
塔门前的监控眼已经无用,我站定身形开始快速破除门上的警报系统,幸运的是,这种警报系统与刚才暗室内的密码系统有着异曲同工之处,有了先前的经验,警报的破除异常顺利。
当我倚着大门内侧时,不由有些庆幸之前练就的本领,如果不是以前的铁血训练,今晚我根本就不可能站在这里。
四十六室内的监控眼也同样成了摆设,我并不需要担心被拍到影像,所要小心的只是想办法不被清净塔居林里已经入睡的贤者们和审判长们发现而已。
大灵书回廊在地下议事堂里侧,我凭着记忆摸索着七拐八拐,终于拐进目的地时,却被里面黑压压的看不到尽头的资料和书籍数量郁闷地有些黑线,国家图书馆似乎也没这么离谱。要从这里面找出浦原遗留下来的研究资料,再从那些庞大的研究资料里找到药剂的记录真是如同大海捞针。
事情总是要在开始做时才意识到其麻烦性,好在大灵书回廊里有唯一一处人性化的地方,可以查询目录的屏幕。
当我艰难地找到浦原研究资料的存放地点时,今晚的时间已大约过去了二十分钟。我边从那些塞得满满的架子上快速查找着资料,边在心里佩服蓝染。他在灭了中央四十六室的那短短几日里,是怎么从这繁杂的资料里找出那关于在灵体内植入异物的研究小项的?依我看来,这些庞大繁杂的资料,没有半年是不可能翻完的。
可是,我并没有半年的时间,而且如果需要每天都这样侵入,总觉得不会每次都这么顺利,万一哪天出来问题,事情可就大发了。
仔细想想,浦原研究出崩玉是在技术开发局成立之后,他被流放现世之前的时间里,那段时间依稀是在一百一十年前。
一百一十年前……
我快速地略着书架上的资料夹,锁定一百一十年前的区域,虽然区域被缩小很多,可是资料依旧庞大,除了一本一本地翻找,再没了别的办法。
我快速却小心地翻找着资料夹中的一页页发黄的文件,尽量不发生纸张翻动的声音,书架上方一盏小灯投着昏黄的光下来,四周静寂无声。
“你在找什么?”
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声音沉在大灵书回廊的空寂里,如同黑云里忽然炸响的紫电惊雷。
我惊得浑身神经瞬间崩了起来,手中的文件夹啪地合上,化作一片锋利的刀刃,回身疾电削了过去。
身后那人面色不改高山般不动,书架上方昏黄的灯光打在他宽厚的背,拖出阴暗的影子将我罩在其中。
我浑身的杀气在快要碰到他脖颈的一瞬戛然而止,惊着心突然收势,攻击与收手的动作连在一处,几乎要收不住,踉跄着身子后退几步站定之时,抬眼间对上一双深邃沉暗的褐眸。
意外
……》
“我该说惊讶还是惊喜呢?四十六室守卫重重,你能进来这里我该称赞你才对。”蓝染的眸沉在阴暗里,没有一丝惊喜的意味,“费了心思参观技术开发局,昨天甚至在从未有过交集的技术开发局局长身上动了手脚,做了这么多事,就是为了到这里来?”
蓝染淡淡地说着,躬身捡起我方才掉落在地上的文件夹,倦倦地弹了弹上面的灰尘,慢慢地翻开,细细地一页一页看。
“不打算对我说点什么?”
我听着他喜怒不露的声音,看着他微微沉敛的眉宇,心底渐渐冷透。
根本没有心思去想他今夜是如何进来这里的,只觉得之前再多的顺利到了此时全都化为乌有。
没有什么比在这里遇到蓝染更糟糕的事了。
听他话里的意思,我之前的举动早已引起了他的注意。是啊,他是那么深沉睿智的男人,就算我能瞒过全世界人的眼睛,似乎也瞒不过他明镜一般的心。
我只想知道,崩玉的事,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之前一直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和他在这种跟崩玉有关的地方遇到,才不得不想起,他是那么关注崩玉的事,崩玉没有按照他的预期出现在露琪亚身上,那么,他会不会怀疑在我身上?
毕竟,他今晚出现在这里,除了有可能只是因为发现我的反常举动尾随而来外,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他本来就要来这里。而他来这里,除了查找与崩玉有关的事不会再有其他的目的。可是,如果崩玉没有出现,那么他为何要现在就费力去找那瓶取出异物的药剂?
除非,他已经知道了崩玉在我身上!
“一百一十年前的资料,浦原喜助的研究,我有些好奇这些事你是从哪里知道的。”蓝染淡淡一笑,唇边令人心惊的冷沉,“你需要对我说明的事情似乎不止这些,需要时间考虑一下吗?”
我惊着心看他,脑中有些空白,有些混乱。
却见他微微一笑,优雅地合上手中的文件夹,慢慢地放回原处,眸中深邃地看不出丝毫情绪。
“啊,说来这里的确不是说话的地方,而且你看起来也没有想在这里说的打算。”他优雅地回身,从书架上抽出另一本文件册子,慢慢地翻开慢慢地看,垂眸懒懒地道,“夜深了,回去休息吧,路上记得把动过手脚的地方换回来。”
说完,兀自翻了两页资料,抬眼见我依旧立在原地看他,唇角微微噙起邪肆的笑,缓步走过来,大手轻柔地抚上我的脸颊。
“考虑好了记得去找我,不要让我等太久。”
*********
蓝染果然已经知道了崩玉的事,这是我反复思考得出的唯一结论。
他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呢?或许,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吧。我从现世回来那晚,他似乎问过我现世之行可还顺利,那时我并未答他。或许那时他暗指的就是崩玉的事吧。可惜我那时一心想着给他带回来的礼物,并不曾想到这个层面。
可是,就算我当时猜测到了他的心思,又能怎样答他呢?
我微微闭上眼,将脸埋进队长桌上成堆的文件山里。
我要怎么解释这些事?难道要对他说我来自三维世界,你所处的时空是二维世界,我知道一切的事。我知道崩玉的用途,我知道它将来会崩了你,我知道它会将你陷入险地,我知道在未来的那场尸魂界与虚圈的大战中你终将孤身一人,我知道浦原会将你封印,我知道中央四十六室会将你叛入最底层的地狱,我知道等待着你的是孤寂漫长的两万年?
这些话要我如何对他说出口?他是那么想要立于天上,他生来就该是睥睨万物的王者。这样的男人,这样一个为此目标藏锋敛颖步步为营了数百年岁月的男人,我甚至能想象得出之前那段漫长孤寂的岁月里,他是如何靠着心中的信念走到现在。要我如何对他说出实情?
难道要随便编个理由?告诉他我有预知能力?
这种狗血的谎话骗骗小孩子还可以,拿来骗蓝染只会适得其反。
最糟糕的是,蓝染知道了崩玉在我身上,所以他出现在大灵书回廊里一定也是要从浦原的研究里找出那瓶可以从灵体里将异物取出的药剂。虽然无论是我还是蓝染,只要崩玉能从我身体里取出来,宝宝就不会再有危险,但结果是蓝染依旧会得到崩玉。
剧情在不重要的地方拐了些弯,却依旧向着既定的目的地前行。
难道,真的就阻止不了蓝染最终的结局吗?
当这日队长室的门被拉开,小白将一份文件交到我手上,当恋次心焦苦痛地请求我帮忙,我似乎能够看到许久以后那片阴霾的天空,那场惨烈的大战中不可更改的结局。
露琪亚没有被判处极刑,却被邢军以私传人类灵力的重罪收押,判以千年的刑期。
千年……对死神来说也算是漫长的年月。
这样漫长的刑期,那些热血的少年们不可能坐视一个女孩子的视线被牢房低矮狭小的窗户禁锢。他们,一定会有所行动。或许,此时在我看不见的地方,那个原本的主角一护已经被浦原拉下了水,开始了打开死神与虚的界限的禁忌之路。
一切,终将开始。
我的心却偏向了那个注定孤寂的男人。
我决不能看着事情就这样发生,我不在乎这里所有人的结局,我只是不想看到最终他与一护一战后那孤傲的身影,和他眸底那蚀人心骨的孤独。我想陪着他,就算是地狱,我也不想让他孤身一人。
惣右介,如果我把宝宝的事告诉你,你会不会愿意放慢脚步?我会陪着你,死神的时间那样漫长,你不需要崩玉也一样可以立于云端。我会尽我所能,守护着你避开一切行进之路上的荆棘。
如果是这样,你会愿意放弃崩玉吗?
逃避,似乎是人遇到难题时的劣根性,几乎可以预见的答案总是在嘲笑着内心的软弱。
接下来的几天,瀞灵廷里为露琪亚的事炸了锅,一如当年她被白哉作为妹妹收入本家之时,整个瀞灵廷的气氛更加诡异低迷。
我立在队长室里,望着窗外院子里满地的枯黄,惊觉时间竟已入了深秋,宝宝已经三个多月了。这段时间我越发觉得乏力,对灵力的控制越发力不从心,越来越没有办法抑制崩玉对灵力的吞噬。
尽管心里依旧怕去面对蓝染的选择,可是宝宝的事也该告诉他了。
我回到房间,捧起那两本上任之前在蓝染的书架上打劫来的绝本书,来到五番队时,蓝染依旧埋首桌案,送我进来的竟是落雨,这段时间都没时间想他的事,没想到这小子坐上了三席官的位置。
“队长,莫队长来了唉,好像是还书来的。”落雨的眼睛骨碌碌地在我和蓝染身上转,明明一副妖异的美人脸,表情看起来却孩子气十足。
“不,除了还书,还有些公事方面的事想要请教蓝染队长。”我笑着说道。
蓝染从文件中抬起头来,眸隐在镜片后,温雅地一笑,“嗯,我正在忙,书放回书架上就好。落雨君,没别的事请去帮忙副队长的工作吧。”
落雨眉头挑了挑,似乎很感兴趣我和蓝染之间的奇怪气氛,但是持续的时间不过一秒,显然他还是对“帮忙副队长工作”更感兴趣。
落雨走后,屋里安静地只剩下纸张翻动的声音,我将书放在书架上,回身看他。他埋首桌案笔下不停,好像我不存在于这间屋子。下午的秋阳洒进屋子,微微喜人的暖意也遮不住他身上的低气压。
许久之后,我轻轻一叹。
这男人,是在生那晚的气吗?虽然那晚的事情是很严肃很重要,可是,他这种态度,怎么看起来跟落雨有些像?难道孩子气也会传染的吗?
我瞪着他,心里暗叹自己的心情竟受他影响如此,明明来此之前心情还很沉重来着。现在,只是看着他,我就想把一切都抛到一边,先哄好这个生气最大的人再说。
“听闻蓝染队长不幸罹患阿兹海默症,我代表十番队特来向您表示最深切的同情以及最诚挚的问候。”我坐到蓝染对面,随口瞎掰。
面对这种莫名其妙的话题,蓝染埋首于桌案,头也未抬,只淡淡地道:“阿兹海默?”
我抿嘴一笑,好吧,有反应总比没反应好。
“阿兹海默氏症又名老年失智症,是一种在正常意识状态下,丧失智能能力表现的疾病。”
蓝染笔下顿了顿,抬首淡淡地挑眉:“哦?莫队长对老年的定义如此年轻?”
年轻?意思是他很年轻?我有些黑线。好吧,就死神的年龄来说,他算年轻的。
“莫队长从哪儿听来我得了这种病?”蓝染沉着眸看我,倦倦地把文件往旁边一推,倚进椅背。
“推测而已。”我笑眯眯地伸出手指继续瞎掰,“阿兹海默症通常表现为记忆力衰退、对事物无兴趣、肌肉僵硬、性格改变等等。病征一:我记得我进来时有说过,除了还书还有公事方面的事要请教,结果你说了让我将书放在书架上的话以后,就不再理我了,所以我猜你是忘记了我来此的另一个目的,因此属于记忆力衰退;病征二:如果你不是忘了我来此还有别的目的,那么你就是对我另外的目的不感兴趣,所以才选择忽视我。因此我猜你是对事物无兴趣;病征三:从我进屋到现在,你的表情除了挑眉以外再没别的了,我想你可能是肌肉有些僵硬;病征四:你对我的称呼突然变得有礼起来,我记得你一直是个会笑会气人的大野狼才对,而不是这种彬彬有礼的小绵羊。因此我猜你是性格改变了。综上所述,我很遗憾地确诊,你罹患阿兹海默症了。”
我一口气说下来,差点觉得肺活量不够用,心里不由暗暗祈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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