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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笑倾君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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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中难言的感慨,该说是我命大还是腹中宝宝的命大呢?
  “乱菊姐姐,别来无恙?半年未见,你升任副队长了吧?小狮子升任队长了吧?”我微微一笑,想起离开瀞灵廷时相见的最后一面,实在称不上好,现在银也离开了,乱菊她心里很感伤吧?
  “呵,”乱菊淡淡地低头笑了笑,声音竟有些抖,预料中的感慨,“我能有什么无恙不无恙的,你们都走了,剩我一个人……而且,刚才真是把我吓到了,你竟然……”她惊奇地看着我的肚子,“谁的?你离开时是修兵陪着你,难不成是……”
  我差点被口水呛到,刚要笑骂她感伤的性子维持不到三分钟,就又要露本,忽觉腹中疼痛,不由白了脸。
  乱菊大惊,扶住我,“怎么了?是不是刚刚伤到了?”
  “应该是惊了胎,快扶我去医院……宝宝可能要出世了……”
  ******
  这年春天,早樱刚开时,我在医院生下了一对健康的宝宝。这一对漂亮的龙凤胎宝宝给我带来了莫大的惊喜,女孩子是姐姐,比男孩子早五分钟来到人世。想起他们来到人世的艰难,我抱着他们微微颤颤地哭出声来。
  那日,乱菊在送我去医院的路上,遇上了循着她的灵压急赶而来的敕天与修兵,据说藤井受了极重的伤,那日乱菊扫开她之时,她正撞上冲过来的破面,后来是赶来的小白等人救了她。听乱菊说,藤井源自从蓝染去虚圈以后就一直精神状态不太好的样子,我闻言只是一声叹息。
  只是,乱菊救下我的事却已经掩盖不住,于是,在宝宝出生那天,我们的现世之家里又多了一个成员。
  我们怕这里的公寓会被瀞灵廷发现,于是很快地卖了这幢房子,搬到了更远的街区。那里并不如之前的地段繁华,却有着都市里少有的闲适安逸。
  两个小家伙圆溜溜地可爱,满月的时候,我为他们取了名字,从母姓。
  莫寻,莫诺。
  寻儿的性子很像我小时候,很爱哭闹,也很爱笑,她的头发很软很黑,眼睛总是乌溜溜地转,是个活泼的小家伙;诺儿就安静得多,褐色的大眼睛,深棕色微卷的发。许多事情,好奇的时候他会歪着头看,像是在思考什么。有时我总忍不住想笑,觉得这就是一只Q版的蓝染包子。
  只是,有件事情让我很黑线,之前为他们买的玩具竟然不对他们的趣味。我本以为女孩子该像小公主一样的喜欢洋娃娃,可是,寻儿却对那只变形怪蛋感兴趣,诺儿对那只怪蛋看也不看一眼,当时我心里凉透了,很怕他会喜欢洋娃娃,结果他却瞪着大眼睛依依呀呀地指房间里的书架。这个发现虽然让我安了心,却有些更加苦笑不得,他才不到一岁,刚刚学说话的年龄,识字恐怕还早着吧?这性子,真不知像了谁。
  两个小家伙满一周岁的时候,我觉得不能再在家里呆着了,虽然不愁钱花,可是总该找些事情做。
  蓝染到了虚圈去后就再没了消息,只怕这里的时间比原来剧情的要晚上许久才发生。
  我拉着乱菊到街上定下了一套店面,准备开一间中西合璧的餐厅。一来让两个小家伙多接触人,省得在家里把敕天和修兵两个大男人折腾得焦头烂额,连乱菊都头大。二来我想找些事情给乱菊和修兵做,我自己也该找敕天试着开始左手的修炼了。

  三年

  ……》
  咖啡屋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由修兵在打理,乱菊的性子爱玩闹,比起日复一日地为顾客煮咖啡,她更喜欢陪着两个小家伙玩。
  寻儿的性子很像我小的时候,活泼跳脱,却又缺乏安全感,很喜欢黏人。除了我在后院修炼的时候,大部分的时间都小豆子一样地跟着我,我做什么她就跟着做什么。平时跟乱菊闹在一起时,俨然一大一小两只话筒。
  诺儿大部分的时间都很安静,喜欢思考也很喜欢看书。每天午睡后都坐在咖啡座角落靠窗的位置,捧着一本大大的书看,还有模有样地看一会儿,沉思一会儿,然后再翻一页。远远看去,俨然深沉的小绅士。
  只是,每次下午我修炼完毕从后院进来时,忍不住伸过头去瞟一眼都会忍俊不住。说起来,其实他捧的只是一本看图识字的书,上面花花绿绿可爱到爆的长颈鹿或者大象,看起来很像森林的动物在开会。每次我都忍不住想,能把这样一本书看出深沉的表情来,难不成小诺包子你的父亲他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想起蓝染,我总是担忧着思念着,本以为这里的时间与原本剧情只是相差一点,竟没想过会差这么久。我拼了命地修炼左手拿刀的能力,却始终没能等来那场早该发生的大战,我看着寻儿和诺儿从牙牙学语到蹒跚学步,再到现在圆手圆脚地跑来跑去,不知不觉地,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年。
  三年来,寻儿长得像我倒没什么,可是诺儿的发色和瞳色以及他的性子越发地像蓝染,虽然现在还特别Q特别像包子,可是随着岁月的增长,他只会越来越像。
  乱菊与修兵都看得出来,却都不曾开口问过我。他们的体贴与包容让我感动,终于在两个小家伙三岁生日的这天,我将与蓝染的相识相恋到最终的错失一点一点讲给他们听。
  两人听后沉默不语,许久,乱菊才开口道:“你这孩子藏得可够深,和蓝染队长的事,若非没有诺儿,只怕谁都没办法发现。”
  她淡淡地叹了口气,语气中沉着略微复杂的心绪:“嘛,不过我们一直都没发现蓝染队长的真面目也是事实。你就是怕他想做的事被我们发现,所以在瀞灵廷时才一直隐瞒不谈的吧?”
  “嗯。”我捧起咖啡杯子,浅淡地啜了一口,知道乱菊一定是在为蓝染带走银的事介怀,“他不是什么坏人,真的。只是他所选择的道路一直不为人所理解。其实他的心很孤独,也有很温柔的时候……”
  “他将你伤成这样,你还替他说话。”乱菊深深地看我一眼,似乎并不生气,转过头去看窗外街上的人群,“不过,我可以理解。以前,我还能看见他的背影,现在我连他的背影也看不见了。三年了……我等待他的日子又多了三年……”
  乱菊转过头来,微微一笑:“其实,我这么说不是在为银叛逃的事责怪蓝染队长。我了解银,那条道路与任何人都无关,那是他自己选定的道路。如果他想走,就算没有任何人的带领,他也一样会离开。他就是那种自作主张的家伙。”
  我静静地听着,却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说乱菊只说对了一半,银的确是自作主张的人,可是他的自作主张却是为了乱菊。按照原来的剧情,似乎是蓝染比浦原更早发现崩玉这种物质,可是蓝染的崩玉却并不完全,他试着将崩玉与流魂街上拥有死神能力的人结合,结果却都失败了。乱菊那时就被他选定为实验对象,那一幕被银见到,从那时他就下定决心要为乱菊报仇。
  这也是我一直纠结的事,如果按照原剧情,银会刺伤蓝染,自己却也落得重伤生死不明的结果。这件事,难道没有阻止的办法吗?
  此时咖啡屋里并没有顾客,我们几人坐在角落的座位上,气氛有些沉闷的黏着。我深吸一口气,抬起眼来,正与修兵的目光撞在一处,他眼里消散的落寞快得几乎抓不住。
  以前,我从没有细思过修兵对我的感情,我一直以为当年他救我是因为我也曾救过他,可是三年来日日相伴,我终于渐渐了解。
  修兵,他是喜欢我的。
  “修兵,我……”在他面前提起蓝染是因为不想再瞒着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可是这对他来说也是难受的吧?我对他没有办法回报相等的感情,可是至少,我不想欺骗他。
  “我明白。”修兵打断我的话,“不必觉得亏欠,能够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人,并没有什么好埋怨的。毕竟这种愿望不是每个人都能有幸实现。”
  修兵……
  我心中感动,却不知要说什么,总觉得说再多的话都不足以表达我的感激,反而会让这种三年来护持相守的感情变得生分,最终只是真心一笑。
  屋中却突然传来吵闹声,我回头,正见两个小家伙追逐着从厨房里跑出来。
  寻儿追着诺儿,手里抓着一块被捏得黏答答软趴趴的蛋糕。
  诺儿跑在前面,小炮弹一样地横冲乱撞,他虽然刚满三岁,可是男孩子的体力这时候已经和女孩子有些不同,虽然依旧短胳膊短脚,圆溜溜的,可是寻儿怎么也追不上他。
  转了两圈,寻儿终于放弃,气鼓鼓地跑到我面前,昂起小脸儿,乌溜溜的大眼睛噼啪噼啪闪着火星。“妈咪!那个混小子不肯吃你亲手做的生日蛋糕!”
  “嗯?”混小子?
  我的注意力从寻儿高举的小手中那已经在追逐战中彻底揉捏成糊状的蛋糕体上转开,笑容灿烂地扫视坐在我对面的乱菊、修兵和敕天,刚才沉闷胶着的气氛化为虚有。
  “谁教坏我女儿?”
  修兵眉毛一跳,“不是我。”
  敕天淡淡地一哼,“这种词你什么时候听我说过了?”
  哦,那么就是乱菊了。我笑眯眯地关注着乱菊,乱菊打哈哈地一笑,我并不想放过她,刚要开口却见诺儿跑了过来。
  一到跟前儿就爬上我的腿,小脸儿上已经见了汗,微卷的棕发贴在额头上,呼哧呼哧地带着孩子特有的奶香,褐色的大眼睛里努力闪着委屈,其实却骨碌碌地乱转。
  我忍住笑,知道这小家伙是在装可怜,所以板起脸来故意逗他,“为什么不肯吃生日蛋糕?那可是妈咪亲手做的。”
  “妈咪,甜食不好吃。”小家伙瞅瞅寻儿手里黏黏糊糊的蛋糕,使劲往我怀里挪了挪。
  嗯,这卖相的确引不起食欲……
  话说,两个小家伙最近吃东西都有了自己的口味,寻儿喜欢吃甜点,诺儿几乎不碰甜食和鸡蛋,却尤爱豆腐一类软糯口感的食物。这口味也越发像蓝染。
  “那你想吃什么?”我笑着捏捏他包子一样的脸蛋儿。
  “我想吃芙蓉豆腐和不加糖的奶布丁!”小家伙答得很快,完全暴露了他其实很高兴我会顺着他的想法问的企图。
  乱菊忍笑忍得很痛苦,修兵撇过脸去,连敕天的眼底都有着难言的笑意和宠爱。
  “可是,芙蓉豆腐和奶布丁平时也可以吃,生日蛋糕是只有生日时吃的。不吃的话是不会长大的呦。”我还是不想顺着他的意。
  “是哟是呦,这样的话我就是比你大一岁的姐姐了呦。”寻儿把小手举得高高的,坚持要和诺儿分享她喜欢的口味。
  诺儿瞅瞅她的手,再瞅瞅我,最终昂起小脸儿撅起嘴来,似乎下了很沉痛的决定,“好吧,就吃一口可以么?我想要妈咪帮我切,那个小太妹手里的东西看起来像隔壁家小黄的便便!”
  “噗!”乱菊终于爆笑了出来。
  我却已经受不了地怒吼:“松本乱菊!这也是你教的是不是?!”
  ******
  我很庆幸两个孩子可爱又很健康,尤其是诺儿,有时我看着他看书时的深沉样子,很怕他会像蓝染一样对世界和生命的认识太过超然,平时我总是经常逗他,所幸这个小家伙并不像我所担心的那样,他也喜欢粘着我,虽然说话经常装深沉,可是他依旧可爱,有时见我生气还会装作可怜的样子逗我,有时我会觉得这孩子算是拥有兔子和狼两种性格的混合体。
  为了怕被瀞灵廷的探查到灵压,我三年来没有使用过灵力,却在每天至少十二个小时的苦练中掌握了左手握刀的本领。我想,虽然蓝染还没有对尸魂界发起进攻,可是目前对尸魂界来说,他才是头号敌人,所以我们这些叛逃者相较之下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幸亏如此,两个小家伙三年来才会过着安稳的生活。
  然而,这种安稳的日子终于在他们过完三岁生日的一个月后被远处一道深沉强悍的灵压打破,那里,是空座町的方向。
  当敕天陪着我过去,远远地看过去时,那边已经架起了巨大深沉的结界。瀞灵廷许久未见的队长羽织飘扬在半空,黑腔里慢慢走出十刃……
  我忽而转过身去,抚着微微开始疼痛的心拉着敕天快速离开。我不能在这里呆着,我怕我看到他的脸会再也走不开,我怕会被瀞灵廷的人发现。
  我很想去帮他,可是我去参战也没有把握一定会改变剧情,所以,我必须利用我所知道的事,从别的方面下手!
  现在,还不是见他的时候。
  等我,惣右介。三年来我想了很多办法,这场大战的结局,我一定要改变!

  残杀

  ……》
  “乱菊姐姐,修兵,请帮我照顾寻儿和诺儿。最迟三天,我一定会回来!”我拉着敕天回到家里已是午时,将两个小家伙哄睡,虽然很不舍得,可是为了日后,我必须按照计划前往瀞灵廷。
  “我不同意!”修兵挡在院前,“浦原店长曾经说过,你身中毒香,不能再使用灵力,否则会有危险!”
  “颜妹妹,你一心想要帮蓝染队长,可你万一又什么闪失,寻儿和诺儿要怎么办?他们还那么小!”乱菊也挡在门前。
  我微微一笑:“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带着必死的决心去了?你们都错了,我是带着一定要活着回来的心才决定去的!三年了,我不是以前那个冲动的十七岁的小丫头,我有两个可爱的孩子,我还有担心我的朋友,我绝不会允许自己有事!最迟三天,我一定会回来!”
  “让我跟你一起去!”修兵仍旧挡着不肯离开。
  乱菊却一把拉起他往里屋走,“三天以后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告诉那两个孩子,你不要他们了!”
  我看着乱菊消失在后院的背影,复杂地低头一笑。
  谢谢你,乱菊!我没有什么能够回报你的,我能做的就是尽可能改变,我们各自想要守护之人的既定命运。
  “走吧,敕天哥哥。我们许久没有见浦原店长了吧?”
  来到浦原商店的时候,里面已经变了样,浦原对商店里面进行了改造,应该是打开了通往虚圈的黑腔,另外还有对瀞灵廷的通讯设备和通道。三年来,我从未出现在他面前,当他看到我的时候,显然有些惊讶。正值大战开始的紧张时期,他对我却并无过多的戒备,毕竟他并不知道我和蓝染的事。
  “哎呀,真是稀客。莫小姐三年不……”
  “卍解——神剑敕天!”我并没有与浦原啰嗦,甚至连招呼都没打,当敕天深瀚古老的灵压三年来首次突然爆发的一瞬,浦原眼里露出惊骇,闪身急躲却终是慢了一步。
  浦原曾我,我不能再使用灵力,看来这话是没错的,突然卍解的灵力爆发几乎涨裂心脏,卍解的威力经过三年的沉寂,不减反增。身体却比那时发现崩玉在胸口之时更加地承受不住,我几乎咳出血来。这个结果早在预料之中,疼痛并不能阻止我前进的路途,我只是庆幸,这种奇袭取得了成功。
  我抬眼看着被困在天罗地网里的浦原,巨大的光柱冲破了浦原商店的屋顶,直透向天空。
  “不要试着挣扎,那样只会让空气更加稀少,更不要试着打开它,除非你想要结界炸裂。在大战结束之前,请你一直呆在里面,我不会给你机会去封印别人。”我微笑看着结界里被灵压罩身动弹不得的浦原,“你开的这两个通往尸魂界和虚圈的通道,我一定会好好利用的。”
  ******
  时隔三年,再次看到尸魂界古旧的街道时,我有一瞬的恍惚怔忡,在这样的街道上,曾经留下来了我和蓝染携手走过的脚印,我从这里逃走,现在却又转身回来。
  尸魂界此时的气氛诡异地安静,似乎流魂街上大部分居民都陷入了沉睡。解决掉西门的守卫并没费多大力气。瀞灵廷里如今大部分的精英战力都去了现世,留下的即使是白天要避开也并不困难。
  技术开发局里留下的也只是些守护的技术人员,我一路顺进去,遇到的就都点住,在解决了四十六室里的监控眼后,顺利地如同上次夜里那般进入了地下议事堂。
  “什么人!竟敢擅闯地下议事堂!你、你是……”
  “我是,杀你们的人!”
  议事堂高大威严的大门阻隔了惨叫声,浓烈的血腥气,还有那些临死前愤怒震惊惧怕的眼。我的心中莫名地澎湃,鼻间腥臭充斥间胸口竟也血气翻涌,不知是痛还是别的。
  待我转身之时,地下议事堂里已是一片血尸般的地狱。
  我微微蹙眉,这些手法真的是我惯用的么?我以前接受训练时,若以刀取人性命绝不会费力地割断头颅,这些滚落一地分不清谁是谁的血颅真的是我砍掉的?
  我抬手看了看自己拿刀的手,难道是三年来没有使用灵力,或者毒香久侵体内,力道和手法都不易控制了?
  “啪!啪!”
  突来的击掌声伴着突然敞开的议事堂大门,让我神经一紧,反射性地纵步跃至门前,刀尖相抵霹雳闪烁的火花映亮了那人妖异绝美的脸。
  我纵步向后闪身,跃至远处隔着宽敞的议事堂圆室与那人遥遥相望。
  “落雨?”
  落雨微微转头看了看四周的血腥,勾唇赞道:“好手法。用左手也能将人头斩得这么齐整,难得的好手法。”
  我却并没有被称赞的高兴,斩得是很齐整,却超出了我惯用的手法。最重要的是,落雨现在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我不认为会这么巧地和他撞到一起,那么,他是怎么发现我来了?
  想想我背叛承担刺杀蓝染的罪名的那天夜里,他曾为我制造过逃脱的机会,这个人的身份目的至今仍是个谜。
  “你想问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你身上的毒香那么浓郁,我是闻着香气来的。”落雨提着刀,随便找了个审判长的位置坐了下来。
  毒香?我审视着他妖娆美丽的脸,暗自嗅了嗅,空气中除了令人作呕的血腥气,什么也没有。
  “你刚才使用灵力时什么也没闻到吧?那可真是有点不妙了。你体内的香气已经凝积沉郁到这种地步了啊。”落雨悠闲地敲打着桌面,和桌前不远处那一滩未冷的血相映,说不出的邪魅。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要卖关子。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的?”我心里越发觉得有些不能预知的事情发生了,却又不想在落雨面前表露疑惑。我想既然牵扯到毒香,就一定跟丰臣家族有关。当年浦原听说我杀了丰臣凄木后的表现有些奇怪,他暗示我不要再来瀞灵廷,当时我想着,傻子才会再回来!
  可是,现在我回来了,为了必须要做的事。人生许多事情如同此时不可预知。
  按照我原本的计划,先将剧情中最终会封印蓝染的浦原困住,然后再来瀞灵廷杀掉将来会将蓝染判刑的中央四十六室,更重要的,我问过敕天另外四把创世之刀的方位,其中三人已被封印,置于东西南三方,只要解开三人的封印,斩魄刀突然爆发的力量会造成空间灵子的暴动,甚至某种程度的空间不稳定,这种撼动根基的骚动一定会让在现世的山本老头带人返回,接下来,王庭一定会想要重新封印苏醒的三人,那三人只要不是傻子就一定不会允许王庭再次封印自己。
  接下来,尸魂界将有一场大乱,而如此严重的势态,王庭的人一定会露面。如果他们自行打开王庭之门,也省了蓝染利用十万魂魄创生王键的功夫。然后,我会回到现世,利用浦原制造出来的黑腔,前往虚圈,拖住还在那里的一护。只要一护不跟蓝染对上,浦原又被结界封印住,原本的剧情就会发生改变!
  虽然之后的事情无法再预料,可是,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守护在蓝染身边!
  “如果你是想要告诉我什么事,那么就拜托你快说。接下来我还有别的事做。”
  落雨翘起二郎腿:“亏我当时还给你制造机会逃跑,你竟然傻乎乎地去杀丰臣凄木,结果着了道儿吧?丰臣家历代的家主都被毒香喂养长大,没有人能查到他们的目的,因为这种毒香从来没被使用过,自然无从查起。”
  “我费力说这些只是为了感慨,虽说有些事是秘辛,可是有心去查想也并非就完全查不到。”落雨哀哀一叹,“真是白费了我易容成女人,把那只荷包丢给你。结果完全没有引起你的重视。”
  “荷包?”我一惊,丢荷包给我的人是落雨?难怪当时那女生有一双男人的手!难怪我总是直觉那女生是故意撞我的,难怪丰臣凄木会惊讶在瀞灵廷除了他,还有别人认识我眼下的落梅胎记。
  “落雨,你是王庭的人?”难怪我会觉得他的实力惊人,身份成疑,并不像流魂街出身的普通死神。
  “不。我已经很久不在那个杀多少人就拿多少钱的无趣地方混了。”
  杀多少人就拿多少钱的无趣地方……
  这话很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
  “你是……夜羽落!零番队的队长!”
  “不,前队长而已。”落雨并不将我的震惊放在眼里,站了起来,执刀指向地下议事堂的中心,继续道,“我不得不说丰臣家隐藏地很好,如果不是我看出了你的身份,丰臣凄木又在临死前对你使用了毒香,我还不至于想到那时候的死士里竟还有幸存者。”
  “听说那一族的族人从出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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