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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笑倾君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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诹偎狼岸阅闶褂昧硕鞠悖一共恢劣谙氲侥鞘焙虻乃朗坷锞够褂行掖嬲摺!
“听说那一族的族人从出生就将毒种在身体里,以自身为毒引,活着的时候可以控制敌人的神经,若是不小心被杀了,毒引就会完全发作,越来越浓郁,然后……”落雨笑着打量着我,“像你现在这种情况,如果使用灵力,就会慢慢讲毒引发出来,时间过长的话,你的神经就会被控制,不停地杀人,到死为止。啧啧,你真是遇到了个好部下啊!他的算计可真毒呢。无论你不停地杀人,还是死,都算是为当初那个倒霉地死掉的梅报仇了呢。而且,如果你死去反而更好呢,这样创世之刀的能力就会缺少一种,瀞灵廷的根基就会动摇,这算是给王庭最好的惩罚了。”
我越听心头越冷,丰臣凄木那么容易就接受死亡的怪异感觉终于明白了过来。他说,他的斩魄刀拥有操控人神经的能力,这点居然是骗我的,他其实只是想将我的注意力从毒香身上引开。怪不得我刚才杀人的时候会有些失控。
丰臣凄木,你对梅的憧憬究竟疯狂到了何种地步?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
“可是,我真的不想让他如愿啊。”落雨撇撇嘴,以前孩子气的一面又现了出来,“他算计的只是你也就算了,可是他把我们创世之刀的能力者都算了进去。我去查过你逃亡后丰臣家的活动,他们按照古老的仪式在四方和中央的位置暗中设置了法阵。这个法阵的启动靠的就是你体内的毒香。好在这帮四十六室的老头都是菜鸟,否则刚才毒香再浓郁一点,法阵就启动了。到时,我们的灵力都会被吸进法阵中央,尸魂界就玩完了。”
“尸魂界怎样与我无关,大不了换个地方和我的桃桃远走高飞。可是,万一法阵启动我就得搭上性命了。那可不行,我现在可还不想死呢。所以,我来这里是寻找解决方法来了。”
“最简单的方法,你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事情就可以解决了。可是,我更喜欢另一个方法,那就是……”落雨抬眸一笑,令人心动的倾国风华,脱手离弦的刀却令人心颤的冷芒,直冲着我的心脏。
那一刻,他的身上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灵压,刀尖的杀气却是那样凌厉真实,隔着偌大的地下议事堂圆室,转瞬便到了眼前。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快的刀,身为光能力者的我堪堪躲开之时后背竟起了冷汗,心底只有一个声音,王庭的修罗,杀人无数的修罗,果真厉害!
“我很想杀了你,因为蓝染那小子险些杀了我的桃子,所以,我要让他也尝尝这种滋味。”
我闪身躲刀的一瞬,落雨已经到了我身后:“只要在启动法阵前让你死在这里,我的性命就不会有事。尸魂界怎样我才不会管。我会带着你的尸体去找蓝染,告诉他你离开他的真相。然后,再杀了他!”
杀了他……
我毫不怀疑落雨对蓝染的恨意,那三个字卷在他的舌尖,像一根根破空的利剑,裹着不可化解的仇恨,刺向我的心,也惊醒了我的心。
心底决堤般的愤怒,灵压一瞬间飙升,我回身狠厉地拔刀划向他。
“你想杀他……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噗!”喷涌的血激射向半空,夜羽落竟丝毫不躲,敕天砍入他的左肩,带起光结界浓烈的烧焦气味,他邪魅的眼有些血红,唇角却依旧笑意倾城。
“不会让我如愿?那你打算如何做呢?引动大规模的灵力启动法阵和我一起死吗?你有这个觉悟吗?你不想死的,对吧?你的眼睛里,似乎对一些事情有所留恋啊……或者,你想干脆杀了我?如果再过一百年,或许你还有与我一战的能力。”
我震惊地看着他拼着一只手紧紧抓着敕天,上面滋啦滋啦地冒着焦糊的气味,他的手指指向我的心口:“王庭的修罗想要杀的人,没有活命的可能,要怪就怪蓝染。破道之四,白雷——”
白雷……
敕天被他抓着,我眼睁睁地看着一道白色灵力从他指尖激射而出,却没有办法挪动半毫,那白光射出的一瞬,我眼前闪过两个小家伙肉团一样的小脸儿,圆溜溜的手脚,还有,他们撒着娇稚嫩地喊着“妈咪!”
当白光全然地袭向我时,世界却突然变成了蓝色。我看到海水的广阔深瀚,听到海浪拍案的涤荡,感觉到暖风拂面的舒适。当世界的画面定格,我渐渐看到无边的蓝天和停止的云。风呼啸着带着黄沙,入眼的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和不远处一座白色的宫殿。
我惊疑着起身,发现身体四周的蓝光慢慢地收拢,收进我的胸前,那里一块琉璃光华的双生勾玉飘浮着,直到蓝光散尽,才安静地垂了下来,如同这些年来一直安静地被我挂在胸前。
我紧紧地握着这玉,脑中想起蓝染从不许我摘下来的话,心控制不住的震了震。
惣右介……
“轰隆!”
震天巨响打断了我心中的怀念与澎湃,那宫殿的墙壁被撞破一个狰狞的巨洞,一个黑衣的人疾速地坠入沙漠里,另有一人闪身而出。
我转身看过去,渐渐看到熟悉却算是头一次真实见到的脸孔。
黑崎一护和乌尔奇奥拉。
重逢
……》
黑崎一护从沙土里爬出来,咳着满嘴的黄沙,乌尔奇奥拉立在黄沙丘上俯视他,半晌,不发一言缓缓地转过身来。
“您来了。”他缓步过来,目光停留在我胸前的双生勾玉上,“没错。这是蓝染大人的灵压,附着在上面的也的确是传送至虚夜宫的法阵。”
乌尔奇奥拉恭敬地跪了下来,像在严格履行某种仪式,“欢迎您的到来。”
我抚着那玉,声音有些颤抖:“你说,上面的是传送至虚夜宫的法阵?”
“没错。蓝染大人曾对我下过命令。如果有一位戴着这块玉被传送至虚夜宫的女子,即刻保护她的安全。”
乌尔奇奥拉跪在地上,一板一眼地回答。对他来说似乎只是重复着蓝染的话,执行着他的命令而已。然而,在我听来,却止不住地心潮澎湃。
原来,这就是他不准我摘下来的原因。原来,他曾经存了这样深沉细密的心思。以我过去的性子,他是怕万一哪天我惹了祸而他却不在身边时,至少这玉能够将我传送至他的疆域。
我记得,这玉是在去八十区巡查之前,他为我戴上的。原来那时他就存了这种心思。
惣右介……
我看着那玉阳光下旖旎流转的温润色泽,如同我此时诉说不尽的心情。我想起那夜姣好如水的月,和月下蓝染深沉缱绻的眸,心突然就这么沉了,痛了。
惣右介,如果我们能够再信任一点,是不是可以不必受这三年的离别之苦?
“请你移驾至王属宫殿,我会负责护卫您的安全。”
乌尔奇奥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他站起身来侧首看了一眼颤颤微微站起来的黑崎一护。
“黑崎一护,你该感谢大人的到来。待将她的安全安置妥当后,我再来结束你的性命,你就在这里多活一段时间吧。”
“大人,请您跟我来。”乌尔奇奥拉转身往虚夜宫的方向走。
“不。”我没忘记来此的目的。解除其他三把创世之刀的封印的事被夜羽落打乱了。尸魂界没办法发生骚乱的话,山本老头就不可能带人返回去,王庭的人也不会出面干涉,王庭的门更不可能打开,这场大战势必要继续!
现在,我被送到这里,至少要拖延住黑崎一护返回现世的脚步。
“凤起九霄,敕命天下。苏醒吧,敕天!”
敕天始解的灵压止住了乌尔奇奥拉前行的脚步,也让我的心口被啃噬般地痛。我是抱着活下去的决心来的,可是,我不确定现在的身体能坚持到何种程度。丰臣凄木的毒香,当年被蓝染击中胸口的旧伤,右手腕的针扎般的痛。我终于能够体会到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句话,凭我现在的身体,也许连当初队长测试时的实力都拿不出来。
“黑崎一护,我跟你没有仇怨,我们各自守护着自己想要守护的人,那么,就让我来试试,是你这个命定的主角会赢,还是我这个在这世界既定轨迹之外的人会赢。”
黑崎一护晃晃悠悠地擦了擦嘴角的血,看着敕天:“那把刀……我听斩月大叔说过。那就是创世之刀吗?好强的灵压!”
“只有灵压是不够的,”我浅淡一笑,只有灵压并不足以取胜。如果战斗只凭借灵压,那么我就不会那么容易败给夜羽落,这是关乎战斗经验与杀伐决心的战争。
“其实,我现在的身体并不适合拿刀,你也看到了,我使用的是左手。我有……随时会死在这里的危险呢。”
我立在光芒中心,话音将落的一瞬已经到了一护的身后,心中没有丝毫的犹豫,离弦般破空之箭带起绝决的杀意直指一护的后心。
“噗!”
刀刺入黑崎一护的左肩,血涌向天空的一瞬,我口中也喷出血来。
血雨洒落中,我看见了他震惊的眼:“为什么?为什么……你的身体都这样了,你还想要战斗?”
我拔出刀,反手再补。
“我说了,因为想要守护。”
一护踉跄着闪躲,我心口炸裂般的疼,却始终紧跟着他。我想要控制着毒香的发作,并不能完全放开灵压,敕天的光速优势不足以完全使出,但这种速度对于此时的一护来说也疲于应付。
早就听说黑崎一护战斗的时候需要理由,对没有仇怨的人不愿拔刀,更使不出全力。我不由心中讽刺地笑。两个都不能使出全力的人打架,不是正好很合适么?
我与一护在沙漠里狂烈地追逐,心却渐渐地开始澎湃,头脑中似乎有些恍惚的兴奋。我暗道不妙。午时为了使用天罗地网的结界封印浦原,一开始我便用上了卍解,为了维持那个结界,我至今一直保持着稳定的灵力传输。就连杀中央四十六室时和被传送至这里的过程中撤去世界时,也一样从未中断过。
这样长时间的使用灵力,果然还是无法控制住毒香的发作么?
果然,想要保持清醒地意识战斗,以我目前的身体状况,真的连队长测试时的实力都拿不出来。
拜托!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就好!一护的身上已经被敕天戳了几个洞,只要再将灵力提升一点,只要再一点……
就算不能将他杀掉,重伤他至动弹不得也好。这样,他就不会遇上蓝染,蓝染就不会过分地使用崩玉而……
这样想着,身体的力量灼热地卷涌而来,包裹着四肢,我的头脑有些恍惚,看到四周的景色晃动着闪过,看到黑崎一护奋力回身击出的黑色月牙,看到他脸上狰狞的面具。面具里发出沉闷的低吼,敕天的反击已经不听我的使唤,灵压自主地从身体里被抽出来,骤然飙高。当白色的灵之殇与黑色的月牙撞到一处,天地都似乎在震荡,沙尘被冲撞炸裂的灵压飓风般卷向两旁,呼啸着扯动着每一根发丝与汗毛。
头脑中压抑不住的兴奋杀意,连喉口都有些嗜血的腥甜,天空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裂开了。
黑洞洞的大口中走出一些白色的人影,我的眼睛却有些看不清,只觉得最前方的那道人影一闪而逝,飓风卷着沙尘带着低沉的声音。
“三年前的那晚,或许我该杀了你,这样你就不会一而再地背叛我了。”
那声音里带着一千多个日夜蚀骨的思念,令人不解地冷沉话语,击着我越发模糊的意识。
发生了什么事?你不是正在与瀞灵廷大战么?为什么突然回来?为什么你会说出这样冰冷的话?
惣右介,三年前的事,你还没有想明白吗……
头脑中的一切都变得缓慢,我似乎看到一护浑身浴血地摔进沙子里,似乎看到他身边突然出现的几个身披队长羽织的身影,那些身影救起一护,却似乎在向我冲来。
空气中却起了更为强大的灵压碰撞,那些碰撞的灵压震动着我的五脏内腑,翻卷着让世界慢慢变黑……
******
我醒时入眼的是刺目的白。白色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高高的窄小的窗户里透出弯冷虚无的月,门与窗户一样,细窄的棱柱看起来很像牢房,门外两个破面正不爽地看着我。
“咦?你这女人终于肯醒了?装死装了一个月,死神还真是弱得不像话。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值得蓝染大人下严令看守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女人身上流着死神王族的血液,要不是她启动了什么法阵,坏了蓝染大人的计划,现在尸魂界就是我们的了。”
这两个女人是蓝染身边的小破面,名字叫什么我记不清了。听她们的谈话,似乎是我与黑崎一护之战时灵力触动了法阵。
可是,夜羽落不是说,法阵启动的必要条件是我在尸魂界么?为什么我身在虚圈毒发时也能启动法阵?而且,如果毁灭尸魂界的法阵真的启动,我的灵力应该被全部吸收掉,我应该死掉的,为什么我还活着?
“喂!女人!你还想继续装死吗?明明装了一个月了!你以为本大人奉了蓝染大人的命令看守这里,就真的是你的守门人吗?”
“别跟她废话!如果不是蓝染大人亲手在门上布置的结界,真想进去撕碎她的皮肉,尝尝王族的血是什么滋味!”
“你们现在也可以这么做啊。”我扯动嘴角,缓缓地从床上起来,内腑尖利的刺痛绞着筋骨,冷汗直流。
房间里乍起的狂暴灵压将门内的结界撞个粉碎,巨大的声响几乎震碎耳鼓。
“虽然我现在身体很不好,可是我还是想要警告你们。我不保证我能够控制自己的力量,趁着我的头脑还未被毒控制之前,不想死就赶紧滚开!”
我边说边踏出牢门,不管那两个已经被击飞出去的破面女人,只觉得头沉沉地疼,脑中不断重复着一个数字。
一个月……
我出来时,曾告诉乱菊三天就回……
这么久了……孩子们,会不会喊着要妈咪?他们从出生从未离开过我,乱菊他们有办法对待两个吵闹的小家伙吗?他们会不会以为我不要他们了?
回去!我现在必须回去!
我一步步向着光亮的地方走,尽头却立着一个人。
“三年未见,你越发不懂规矩了。来到我的宫殿,不跟我打声招呼就要离开吗?”
蓝染的眼沉在阴影里,梦境中几番细细沉淀于枕边的低沉声线,如今徒留不动心绪的冷。
决裂
……》
惣右介……
我很想这样呼唤他的名字,可是太多的情感堵在一处,三年来的点点滴滴,太多的话想说,最终却一句都说不出口。
蓝染却缓步走了过来,他离我很近,缓缓地俯下身来,手抚上我的脸颊,令人迷恋怀念的温度,话却听不出一丝情感。
“怎么?这次你还打算什么都不说?三年前我放你走,所以这一次,你认为我还会放了你?”
三年前……
“放我……”我不知道我有多费力地挤出这两个字,声音沙哑地刺痛着嗓子,控制不住地抖,“三年前那晚,对你来说,没有痛下杀手,就等于放过我了吗?你可知我是怎么逃出来的?”
“哦?”蓝染唇角微微噙起莫测的笑,气息拂着我的脸颊,“你认为我会仁慈到为一个背叛者考虑这些?”
背叛者!
这个词像一根针扎上我的心口,痛得我几乎不能呼吸。我的声音在抖,眼里有泪珠在打转儿。
“到现在,你还认为是我背叛了你,我不明白,你的睿智呢?还是说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
蓝染沉着眼看我,细细地端摩进我的眸,似乎要看进我的内心深处。
“信任,是没有必要的东西。这句话要我跟你说几遍你才会懂呢?你真的觉得自己这么值得我信任么?我问你,你是如何得知我的能力的,我要做的事,崩玉的事,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得知的呢?”
我听着他的话,眼泪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断了线般。
“怎么?你看起来似乎很委屈。”蓝染抚着我的泪珠,眸深沉得不露一丝思绪,“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笑,为什么现在不笑了?”
眼泪依旧控制不住地往外滚,我却真的笑了起来。
“我明白了。”眼前雾蒙蒙地,时光却似乎退回到了三年前的夜里,我护着腹中的宝宝,胸口淌着血,黑暗的屋中倒在地上无声的笑,如同此时。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睿智那么心思细密的你,这三年来回看不到真相。因为在你心里,我的疑点永远比任何事都重要。”
我摇了摇头,开始往后退,“我有再多的疑点,再多的不值得信任,那又怎样?我对你从来就没有过恶意,你感觉不到吗?还是说,你想要的,只是可以掌控的感情。”
“是么,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人啊。”蓝染看了我许久,终是浅淡地一笑,他直起身来,并没有阻止我离开他的范围,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来聊聊这次的事吧。”
“三年前,我离开瀞灵廷之前,在大灵书回廊里查找王键创生的方法时,无意中发现了有趣的事。光能力的斩魄刀虽然传言被安置在瀞灵廷的中心,可是具体位置除了灵王,我想没有人知道。可是,我发现它的位置就在瀞灵廷的裁罚机构,中央四十六室里。在中央四十六室的地下议事堂中心,就是光能力的聚集之所。启动的法阵由当初创造创世之刀的梅掌管,由她的死士直接操控。”
蓝染的唇角噙起微微的嘲讽:“听说,你杀了丰臣凄木?这么说,你已经与他达成了死契,以他的死作为指引,换取操控法阵的力量。你来这里之前,去过地下议事堂吧?并且把自己的灵压留在那里了吧?”
“只要一丁点的灵压,就可以成为牵引法阵的灵线,在那丝灵压自然消散于空间之前,只要你使用灵力,或者你有这方面的想法,法阵就会有所反应。只是微弱的反应可以加快对空间灵子的吸收,但是,如果灵力波动过于强烈,法阵吸收灵子的速度过快,就会成为灾难。尸魂界因此而毁灭也是很有可能的。”
蓝染淡淡一笑,眉宇间王者的睥睨冷傲之气那样的耀眼,我的心却更加地痛。原来是这样,夜羽落对我说的部分、再加上蓝染所说的部分,才是全部的真实。原来他以为是我主动和丰臣凄木达成了协议,为了能够拥有决定尸魂界生死存亡的牵引法阵之力。
“我虽然想要杀了灵王,可是,我并不打算毁了我的世界。虽然我不在乎那些人的生死,可是尸魂界、虚圈、现世,这三个地方是世界灵力的平衡所在,这也是不争的事实。无论那一方毁灭,世界都会崩坏。”
“你既然知道我想要什么,却差点毁了我的世界,你认为,这不算背叛么?”蓝染的声音浅淡低沉,月夜下动人的音动,眸却是冷的,“而且,我看得出来,你对崩玉有种极端的厌恶。”
被他说中了心事,我很意外自己的心并没有慌张,连一丝波动都找不见,能感觉到的,只是一点一点地沉下去。三年来的点点滴滴一幕幕地在眼前翻过,无论是怀着两个小家伙逃亡的辛苦,还是日日夜夜苦练左手拿刀的能力,亦或是每日望着空座町的方向担心着某一天大战会突然开始,却又止不住心中想见到他的渴望。
可是,我所做的一切,在他眼里都化作了阻挠和阴谋,怪不得以前总听人说,王者的爱不能要,没有人能够承受得起。现在看来,果真如此。在他眼里,感情什么的也许只是生活的调剂,没有什么事比他立于天际的雄心更为重要。
我倚着墙,忍着疼痛的肢体想要滑下去的欲望,头沉痛地快要撑不住,如果不是有着想要回去的信念支撑着,我想我会真的倒下。
“蓝染。”我头一次这样叫他,“不要太依靠崩玉的力量,没有它你也一样可以立于天际。那种东西是祸根,它终有一日会害了你。”
我直起身子,晃悠着身体往通道的光亮处走,“如果我答应你,从此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的面前,你愿不愿意放我走?我不知道怎样才能打开通往现世的黑腔,但是我必须回去。”
在我昏睡的这一个月里,灵力的传输早已中断,困住浦原的结界也一定消散了,那么,他不可能还留着那个连接现世与虚圈的通道。如果不求蓝染,我可能死在这里都没有办法回去。
我经过蓝染身侧,他没有拦我,声音却从我身后传来。
“哦?我有说过这次会放你走吗?”
我停住脚步,回身时已不想再让他看到我的眼泪,却无法止住声音的颤抖。
“就算感情已不能回到从前,你也不必做的这么绝情吧?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这是唯一一次。”
蓝染看来我很久,眸沉在墙壁落下的阴影里,我的眼前朦胧一片,早已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许久都没有回答,我的身体却快要拖垮似地不能再等。
我抓紧了手中的敕天,忍着痛和毒香再次发作的危险爆起灵压,“我不可能打赢你,但是,为了回去,我不惜一战。”
“哦?”蓝染的声音明显冷了下来,通道中令人窒息的压力,“这一次,你是亲口说出要对我拔刀吗?”
他的眼扫向我的拿刀的左手,“就凭这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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