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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笑倾君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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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我有些好奇会是什么样的条件。”虽然嘴上说着好奇,浦原却一刻也未有放松地盯着蓝染。
  蓝染看了我一眼,又将视线转向浦原道:“颜儿离开瀞灵廷时的伤,如今已成痼疾。她的右腕和胸口每到夜间必会疼痛难忍,我试了许多方法却只能让她减轻疼痛。我想要她完全恢复如初,所以我的条件很简单,让井上织姬为她疗伤。”
  浦原明显愣了愣,随后低下头去,眼沉在帽檐下的阴影里,有些奇怪的语气:“这真是有些出人意料,这不太像是你的作风啊,蓝染。井上小姐并不是瀞灵廷的人,让她为莫小姐治疗的事,不必经过瀞灵廷也可以吧?你只要将她强行抓来就好了,这种事你不是做过么?这一次为什么要麻烦地将这么简单的事作为条件呢?你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呵,你对我的了解就只有这种程度而已啊。”蓝染的唇角噙起笑意,这一次真的有些遗憾的样子,“上次将井上织姬请去我的虚夜宫,只是将她作为引入然后分散瀞灵廷战力的诱饵而已。她的能力虽然不错,我却并不需要。但是无论怎么说,将她请去都是事实。同样的手段用两次实在是很无趣啊。”
  “虽然为了颜儿,做些无趣的事也无所谓。但是井上织姬的能力令我有些在意。她自以为隐藏得很好,实际上我很清楚,她在虚夜宫假意顺从我,是抱持着将崩玉还原成原始状态的心思。这也就说明,尽管她的能力是对万象的拒绝,是对已发生的所有事项进行限定,拒绝并否定。但是显然她本人的意愿更为重要。”
  蓝染浅淡地一哼:“万一她在帮颜儿治疗时,动什么报复的心思,将已发生的事限定为颜儿伤重之时,治疗不成反而会害了她。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但是我不愿意冒这个险。如果是瀞灵廷的命令,她一定会遵从的。”
  “而且,我最想说的是,”蓝染看着浦原,眸底的意味高深的幽暗,“像这种试探我的无聊的事,浦原君可以不必再做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真正在意的是什么?”
  浦原一愣,蓝染却继续道:“你真正在意的是,颜儿的伤势完全康复后,瀞灵廷的灵子法阵就会完全掌握在她手中了。你担心到那时候她会帮着我,瀞灵廷同样会面临着危险。”
  “……哦呀,你真的没有这方面的打算么?”浦原已经从被人看穿的怔愣中回过神来,盯着蓝染的眼神看起来阴沉而戒备。
  “谁知道呢。”蓝染的回答模棱两可,唇角的笑容令人牙痒的可恶,“我回答没有你就会相信我?况且,什么打算都告诉你我会觉得太便宜瀞灵廷。没有任何煎熬和风险的决断,你认为我会开出这么容易的条件?”
  浦原闻言看了蓝染好一会儿,终于道:“你果然是个可怕的男人。”
  “这一点我以为你早已有深刻的体会。”蓝染的语气依旧优雅,“在尸魂界等得起的时间里,你可以尽情考虑。”
  浦原阴沉的眼底几乎有数道裂痕涨开,却在快要决堤时低下头去,开始沉思。
  我在一旁看着蓝染一步步地攻心,再看着浦原脸上未去的淤紫和身上简单处理过的伤口,这一刻竟觉得他有些可怜。
  蓝染的条件的确不容易考虑。若答应,我的身体康复后,万一选择帮助蓝染,尸魂界就异常危险了。若不答应,夜雨落又似乎给瀞灵廷制造了很大的麻烦,置之不理的话可能近期就会有大难。
  这样的选择已是两难,这样被敌对的人提供帮助条件已是难堪,竟还要承受蓝染看似宽容,实则提醒人家已无多少时间的逼迫……浦原的确有些可怜。
  我看向蓝染,却与他正看过来的眼神撞上,他的眸底有一些未尽敛去的胸有成竹,一些执掌谋略时淡然的优雅,更有一些融融笑意和不易察觉的关切。
  “累吗?累的话可以去休息一下,这里交给我就好。”
  蓝染的声音熟悉的低沉好听,我撇过头去不答。
  真是的,就知道这几个月来这男人在我面前的“老实”都是假象,看他现在跟浦原谈判时的样子就知道了,蓝染依旧是蓝染啊。
  浦原考虑了很久。
  这段时间我到楼下去泡了锡兰红茶,蓝染优雅地喝着,完全视浦原的苦恼于不见,只盯着我瞧。我被他的目光灼烤得难受,几番跑下楼去蓄热水,每当上来坐下,必见蓝染眸底深处的笑意似乎更深几分。这样一番折磨,就在我忍无可忍,就快要跳起来指着他吼有什么好看的你丫不许再盯着我瞧的时候,浦原终于抬起头来。
  “好吧,我答应你。”
  蓝染却挑了眉:“哦?浦原君可以代表瀞灵廷做决定么?”
  “不做出决定是不行的吧?瀞灵廷的大难就在眼前,总是要先顾及的。倘若日后你们对瀞灵廷有所动作,到那时再算账也不迟。”
  浦原的语气听起来有些轻松,我却能感觉到他其实并不像表面这么轻松。毕竟他知道我与蓝染的关系时,已经帮了我,那时他没有告诉瀞灵廷我和蓝染的事,现在如果突然说出去的话,瀞灵廷大概很难饶了他。所以,他只能一个人扛下来。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如何找到夜雨落了吧?”浦原看着蓝染。
  蓝染微微一笑,从容优雅地喝了口红茶,声音有些淡:“很简单啊,你们只要将雏森桃看管起来,并放出查出她与叛逃者夜雨落关系甚密的风声,他一定会来的。”
  “雏森桃?五番队的副队长?”浦原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有些不相信地盯着蓝染,“她和夜雨落关系甚密?你是说,她知道夜雨落的身份,却隐瞒不报?我无法想象雏森君是这样的人……”
  “我并没有这么说。”蓝染浅淡的一笑,有些无情,“雏森只是被蒙在鼓里而已。只是那个人对她有着令人无法理解的感情,应该并不曾告诉她真相。但是她的利用价值依旧存在。”
  浦原稍一沉吟便明白了其中的事由,却有些复杂地看着蓝染:“雏森君被你害得这么惨你竟还不放过她,你果然是个心肠狠毒的男人。只是,你才是那个最让人无法理解的人吧?你这样无情的男人也会有在意的人。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真的了解什么叫做感情。”
  “你太自以为是了,浦原君。”蓝染的声音依旧优雅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有情或是无情这样的词,你是通过什么做出判断的呢?你又是凭什么以为你做出的判断就是正确的呢?难道你自认为比我本人还要了解我?”
  茶室里的气氛顿时有些沉,这种带些逻辑与哲学的话题却并没有持续下去,浦原显然是放弃了与蓝染的争辩,他换回正题道:“好吧,我相信你提供的方法,只是夜雨落身为雷能力者,曾被称为王庭的修罗,他的实力深不可测,就算引出他来也不见得能够抓住他。”
  “这就是你们的问题了,我的条件只是提供方法给你们。”
  浦原看着蓝染一副看客的姿态,许久才沉声道:“哦?这样啊,那蓝染君就不怕我们知道方法后不履行条件?毕竟对敌人没有必要讲究信用。”
  蓝染却依旧从容不动,眉宇间波澜不兴,只是唇角的笑意有些深:“我很赞成浦原君的说法,所以我也不介意到时不讲信用地命令我的线人与夜雨落接头。只要我提供救醒雏森桃的方法,我想他就算再恨我,也会考虑暂时与我合作的。”
  “呵,蓝染君想要唬我么?既然要用雏森君才能引出夜雨落,而且以他恨不得杀了你的心思,这足以说明你安排在尸魂界的线人并没有跟他接触过吧?”
  “呵,浦原君套话的功力真是不甚成熟啊。难道我的线人想要引出他,一定要以我的名义么?她难道不可以以瀞灵廷的名义,甚至是……隐秘机动的名义?”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浦原站了起来,盯着蓝染,“你是说你在隐秘机动安排有间谍?”
  “呵呵,话说起来,你们隐秘机动在尸魂界的各个角落安排暗线,真是给我提供了不少便利啊。”与浦原比起来,蓝染的优雅几乎已成境界。
  浦原看了蓝染很久,终于有些明白:“话说起来,蓝染君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吗?你告诉我隐秘机动有你的暗线这样的事,是想做什么?”
  “呵,我并没有什么打算,我只是在向浦原君表明我的诚意而已。将这条暗线透露给你,只是为了向你表明我其实并不想要用这条暗线联络夜雨落,我是很有诚意要促成这次合作的。”
  “这样啊,你做事真是能绕弯子啊,蓝染。既然是想表明诚意,何不直接告诉我那条暗线是谁?”
  “不,那样做的话太无情了啊,毕竟以前是我的部下。所以能不能查出来就看隐秘机动的能力了。”
  面对说出这样的话还面不改色的蓝染,浦原最终也只是深深地看了他许久。
  终于,在他起身告辞的时候,今天这场听人头晕的谈判顺利告成。
  ******
  当茶室里只剩我和蓝染两人,气氛又一次难熬的胶着。
  我看着蓝染,心里说不出是何滋味,只觉得许多情绪卷涌交缠在一起,心头说不出的热与酸涩。
  他和浦原的这场谈判,我从头至尾都不曾插嘴,一直以旁观者的姿态安静地坐着。浦原或许不曾发觉,那是因为他虽然有些了解蓝染,却不曾真正与蓝染有多少接触。他太过在意蓝染绕的弯子,却不曾注意到,蓝染话里遍布的玄机与陷阱。
  其实,蓝染最厉害的地方,是他看似平常的一句话都往往暗藏玄机。这一点我曾在与他相识之初,吃了不少亏。
  所以,我才能够注意到,这次本身就很深玄的谈判里,更隐藏着许多蓝染的目的与心意。
  许是我看他看得太久,蓝染终究再喝了口茶盏中的热茶后,笑着抬起头:“怎么了?一副很感动的样子。”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感动了?”我撇过头去不肯承认,却终是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费心做这么多事?”
  过了一会儿,蓝染的声音才传来,淡而轻缓的道:“哦?我有做什么吗?不过是一场毫无悬念的谈判而已。”
  “少来!你和那个奸商一样,都以为我变笨了吗?”我转过头来,语气不善地凶他,只是心头已有些滚烫。
  蓝染却沉声一笑,不以我的态度为忤,反而抬手安抚似地摸了摸我的头,语气却相反的竟有些调侃,“笨不笨的我要考过才知道,你都看出什么了,不妨说说看。”

  问心

  ……》
  我瞪着蓝染,有些牙痒地拍开他的手:“不要摸我的头,我又不是小孩子!”
  蓝染只是一笑,放下手拿起茶杯浅淡地喝了口茶,那杯中的茶水已冷,已近午时的阳光照进阳台,透过葱郁婀娜的盆栽洒在他身上,映进眼底竟有些斑斑点点,像某些纠结的化不开的情绪。
  这些都在他抬头优雅微笑之时全然散去,仿佛一切都只是我的错觉。
  尽管是错觉,也令我有些在意。
  话说回来,蓝染以前从不摸我的头,他喜欢我的发,尽管我从不喜欢那已经雪白的毫无生机的头发。他却经常将它挑在指间把玩,那时总有些情意的气氛弥散在两人之间。以前,他也很喜欢将我抱在腿上,让我靠进他的怀里,然后摩挲着我的背,在我头顶说着低沉的话。
  这些在以前看来算是习惯的事情,我们重逢以来他却从未再做过。我一直以为许多年不见,我们可能已无法再回到当初的感觉,可是刚才他抬起手来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他是想要习惯性地挑起我的发,他的手却在微微地停顿后摸上了我的头。
  我有些在意蓝染刚才掩饰在眼底的情绪,你为什么要有那种表情呢?难道一切我想错了,你不是觉得无法再回到从前,而只是怕那些亲昵的举动会被我拒绝,所以才想要换个方式?
  “为什么要这样?你可是蓝染啊……”我盯着蓝染那完美的优雅脸庞,心里说不出是难受还是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刚才和浦原谈判时的你才是真正的你,不是吗?”
  “说什么毕竟是以前的部下,说出来太无情了。其实不说出来才是无情吧?因为你知道浦原不可能相信你,如果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你的安插在隐秘机动的暗线是深香,他反而会怀疑你是不是在陷害谁或者有着别的目的,所以你只是给了他暗示,故意不把话说明白,因为那样才像你的风格。我想,瀞灵廷知道这个消息后一定会彻查安排在尸魂界各个角落的线人,那样一来,深香一样会被查出来。因为你没有直接说明暗线是谁,隐秘机动一定会用最严厉的刑罚来拷问有嫌疑的人……可以预见,深香的下场会很惨。”
  “你明白她对你的感情,所以你不直接说出她的名字,还因为只要让她觉得你没有放弃她,她就会熬刑不说,到时她不但会受到邢军的严刑,还能到死替你保守秘密……在死之前还能再替你做最后一件事,你利用人真是利用得彻底。”
  其实我很想赞同浦原的话,你这人真是无情……
  我想这样说,却终究没有说出口。以蓝染的权谋手段,虽然在隐秘机动安插暗线这样的事情并不一定难办,但可以见得,这一定也是有风险并且需要时间培养的。一条有用的暗线就这样被他抛出去,我不认为他只是为了向瀞灵廷表明他的诚意。他其实是想杀了深香吧?因为她曾害过我?
  我承认发现他的目的时心底是震动的,那些纠结在一处的情感不只是感动,还有一些说不清的酸涩。
  蓝染,我真的可以自以为你做这些都是为了我么?
  “你何必要这样呢……夜雨落的事你也是存了这样的心思吧?你知道他视雏森如命的性格,却还是让瀞灵廷控制雏森,就算这只是引出他的方法,可是当他知道雏森被控制了之后,也会什么都不管地想要和瀞灵廷拼命吧?而且,我总觉得你知道对付雷能力者的办法,可是你却不说,你摆明了想要夜雨落与瀞灵廷两败俱伤吧?”
  “你为什么要费力做这些事情?”我的声音轻得有些难以想象地抖,却倔强地看着蓝染想要一个答案,“无论深香、夜雨落还是瀞灵廷,他们都曾经对我不利,你做这些事情是想要替我报仇?我承认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我的心里是感动的。可是我也无法忽略,心里有一处是痛的。在经(书)历(网)了这几年的风雨和离别后,你真的以为我还是当年的我?你真的以为我还会像当年一样自以为是地认为我可以迷倒你?并且认为你做这些都是为了我?”
  我低头笑了起来,却有些苦涩的味道:“我不是当初那个十七八岁的小女生了,我现在是两个四岁孩子的妈,所以我应该更成熟一点,做梦这种事已经离我很远了。”
  “这些年来,我明白了很多事情。就像信任是维系爱情的基础,造成我们那时的误会的根源,其实在你我,并不是只是你一个人的错,我也同样有错。可是,就算明白了这些,也无法忽略心里还是爱你的事实,我还是不敢再自以为是地做一些或者想一些事情了。你对这段感情的想法我不敢再猜,我甚至觉得,只要有两个可爱的孩子在,就一直过这种安逸的单身妈妈的生活也不错。”
  “所以,这段时间你的照顾我很感激。虚夜宫看起来真的需要你回去看一下的样子,此间事了之后,你可以回去。不过如果想要看望孩子,还是可以来……”
  我低着头,不敢看蓝染。自己都不清楚原本好好的气氛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果然其实我还是不成熟的,才会令情绪如此突然地走样。
  茶室里的气氛沉重地令人不想再呆下去,我不否认我是想要逃,逃往感觉不到蓝染那种低沉的慑人的视线的地方。
  我是真的逃了,快速地走到门边,抓住门把手想要开门出去。
  门却在打开一条缝隙的时候,被一只大手劫过来关上。
  门关上的声音很轻,优雅地咔嗒声展示里其主人良好的修养。就在我很抽线地竟在此时胡思乱想这些的时候,身体却被拥进了一处温暖的怀抱。
  太久不曾感受过的温暖一瞬间包围了我,那些曾令我沉迷的气息在这一瞬间有些浅浅的停滞,温热的体温却隔着宽厚的胸膛传进我的心里,一点一点地击溃着我心里的苦涩与逃避。
  “你以为,我会允许你再一次从我的视线里离开?”蓝染的声音浅淡却很低沉,听起来并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好似以往的霸道里竟隐着浓烈得几近压抑的渴望。
  他离得如此进,我闭上眼,气息的沉浮里恍惚间竟看见那夜榻榻米上划出的刀痕,蓝染逼近时胸前那道在月光的映照下闪过的鲜红,依稀间鼻间似乎开始有血腥气弥散。我的右手竟微微渗出汗来,有些不能自已的痛和抖。曾经伤害过他的手,在许多年后的此时,竟还能有如此强烈的感觉,看来,我对他的伤害在我内心深处,比他对我的伤害烙下的烙印还要深刻……
  蓝染的手却在这一刻附上了我的腕,我转过身,抬起头,看到他眼中未尽的沉痛,“丫头,我会让你好起来的。”
  “都说了,不必这样。这会让我觉得不太像你……”
  “那你认为怎样的才该是我呢?”蓝染放开我,缓步走向阳台,春日近午的阳照着他,如同神祗般遥远深沉,他负手而立,声音透过背影淡淡地传来,“我并不在乎我在浦原或者是任何人眼里,是不是无情这样的看法。在我眼里,感情或是信任都只是弱者无聊的情感,我要成为立于天际的存在,这样的情感我并不需要。但是,不需要不代表我没有。我曾想过,我想要立于天际这样的想法,大概也属于人类的情感中的某一种吧。”
  “只是,我没有办法将这样的情感放在任何人身上。”蓝染转过身来看我,“能将它拿走的只有你,我也只允许你得到它,无论是感情或者是信任。”
  心底的某处开始不知名的震动,有一瞬间我的头脑是空白的。
  当我回过神来,蓝染已来至我身边,手抚上我的脸颊:“这一次,我可以给你选择。你若要,它将全部是你的。你若不要……”
  蓝染的唇角噙起笑意,依旧令人沉迷的优雅,却融着我从未见过的苦涩。
  “你若不要,这些情感对我来说就真的不需要了。我会将这些无处可去的情感封印在某一处,永远不会解开,只不过会偶尔有些疼痛而已。”
  蓝染笑得越发优雅,我却在看见他的手放在心口的一瞬,忍不住流下泪来……

  原谅

  ……》
  泪水模糊了视线,蓝染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只是站着,等着。
  我的心在他的注视下越发焦虑。
  “你这是在逼我么?”我红着眼瞪他,浓浓的鼻音连我自己都有些听不清楚发出来的语句是什么。
  “不,我只是在等你的选择。”蓝染定定地看着我,手仍旧放在心口的位置,深沉地几乎令人无法呼吸。
  我低下头不看他的脸,却一拳捣在他的胸口,吼:“这是谁教你的破办法!你的演技怎么不去拿奥斯卡,放在这里骗我不觉得大材小用了么?”
  “唔。”蓝染沉吟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我再次抬首时,他的手已经从心口的位置放了下来,“果然,这种动作不适合我么?”
  我几欲吐血,咬着唇怒瞪他。
  蓝染垂眸看我,眸底某些化不开的情绪却较刚才更甚:“丫头,你该知道,我是认真的。除了你,没有人能让我有心情做这些事情。”
  我知道,所以我才感动。因为我了解蓝染不是会做这些事的人,所以当他做了的时候我才会感动。
  “不要将我某个行为的失败当做我是全然在演戏。我对你说的话都是认真的,要我给你选择的时间吗?”
  “都是认真的?不见得吧。”我盯着蓝染,想要透过他深沉不露的眸看进他的心里,“我真的可以选择不要吗?我记得你之前还说过,你不会允许我从你的视线里再次离开。如果,这一句是你的真实意愿,那么那个可以选择不要的选项是做什么用的?只是苦情戏的装饰品吗?”
  蓝染的眸里却生出隐隐亮色,唇角更有意味深刻的笑意,“你这丫头果然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呢。通常情况下,女人面对这样的告白,应该不至于去想这些吧?”
  “你才跟别的男人不一样呢!”我几欲将旁边的花盆砸到蓝染的脑袋上,“不就是告白吗?单纯点不好吗?一定要真真假假地这么复杂吗?”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我却觉得似乎这样的风格才像是蓝染,单纯这样的词无论何时都与他沾不上边。
  “的确,就算你说不要,我也不会放手的。”蓝染的眉宇间令人心颤的霸气,说着回身走向茶室的桌椅处,有些猜不透情绪的话透过孤傲的背影传来,“虽然那个选项你是不能选的,但是那里面有一句话却是真的。”
  他坐进椅子,修长的指转动着已冷的茶杯,垂眸处似有淡淡的惆怅。
  “这些年来,苦的人不是只有你。”
  我的心震了震,他是在说这些年里他也有痛苦过?
  这是真的么?明明在虚圈遇到你的时候,你看起来那么狠心……
  我垂下头去,觉得头有些沉,却有些无可奈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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