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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笑倾君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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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重量称足了,偷工减料者会被剔除哦。因为晨跑和午时都是要负重的!以上。”
  转身之瞬我笑得灿若繁星,拉上站在室外的狐狸,直到跑远了才停下,终是抑制不住笑意狂笑起来。
  “啊啦,小颜呀,小吉良和修兵他们会恨死你哪!”狐狸低头看我,笑得幸灾乐祸。
  “无妨。这是银叔叔拉的线,要是他们记恨我,我会记得告诉他们要稍带着一起记恨你的,放心。”
  “哦呀,真是的……我是不是拉错线了?你这孩子容易记仇哪,我想我还是提供一个有趣的情报给你比较好。”
  “嗯?”我抬首,兀自思考狐狸这厮提供的情报的人品度以及可信度。
  却见他突然俯身到我耳边,笑的戏谑,“许久没去看蓝染队长了吧?他可是想你了哪!”
  ***********************
  几日后的正午,当我踏进蓝染那处清雅别院时,一院儿的深绿已经有些泛红了。我深吸一口气。唉,还是这里的环境最合我心意啊。看来以后见蓝染要尽量趁着中午来,这样就可以享受到清闲了。
  我微微一笑,也不敲门,就这么掀开竹帘,绕过屏风走了进去。
  “大叔,我来吵你了。你今天的午睡要泡汤了哦。”我看了看屋里的布置,和第一次来时基本差不多,被我打坏的屏风和竹帘已经换了新的,蓝染依旧蜷在软榻里,榻前置着张矮几,茶盏里的清茶还溢着热气,散着缈缈茶香。
  见我进来,蓝染怔了怔,接着便笑了起来,神色间仍然一派慵懒,“怎么今天有空到这儿来?”
  我站在原地眉头一皱,不满地睨他:“听说大叔想我了,看来果然不是这么回事。那算了,午安,我回了。”说完我便转身作势要走,只听蓝染在身后沉声笑了起来,“回来,过来坐。”
  我一听转身之时已经笑得灿烂,几步便跑了过去,坐到他躺的软榻上,给自己倒上一杯茶,喝了起来。蓝染也不说话,只躺在榻上看着我,眼中有些缱绻之意。一盏茶饮尽,我叹道,“唉!还是这里最'炫'舒'书'服'网'了,清雅幽逸,贮气养神,不像外面那么吵。”
  “外面那么吵还不是拜你所赐?” 蓝染嘴角浮出一丝调侃之意。
  蓝染所指的,当然是我特训队员的事情,我心里清楚,嘴里却不以为意:“冤枉哪!始作俑者又不是我。”要不是市丸银那只狐狸挑事,能有今天这么盛世空前的局面么?我说着笑了起来,这几日瀞灵廷里真是热闹非凡。
  我发布训练规则的当日,消息便不胫而走,次日一早,那些人在我的监督下,绑着两百斤的铅块绕着瀞灵廷晨跑时,来了好多人驻足观看。后来几日更是热闹,各个番队的人把三番队给围了个水泄不通,房顶上黑压压地坐了几排,后来各番的队长以工作为名,才把众队员给遣了回去。唯有十一番还每日定时来看热闹。剑八更是雷人,早晨别人在地上绑着铅块跑,他在房顶上背着八千流跑。真是服了他……
  蓝染看我笑地灿烂,摇了摇头,眼神往对面地上的榆木落钟一瞥,怔了下,问道:“这时候怎么有时间过来?”
  我看那落钟的指针指向十二点半,笑得神秘:“今天不需要看着,让他们自己站着便好。”
  “哦?不怕有人偷懒?”蓝染笑意浓厚地看着我,手指挑起我的一缕银丝在指间把玩,“听说你让队员们晒着太阳持刀站立两小时,刀上挂着两百斤的铅块,还要求他们纹丝不动?”
  我笑了笑,随即又冷哼一声:“偷懒?他们倒是想!只可惜身不由已哦。”
  蓝染一怔,随即顿悟,摇头失笑:“你这丫头,该不会对他们用了缚道吧?”但随即便又觉出不对,眸中深了一层审视之意,问道,“应该不是缚道,我不记得有哪号缚道可以让人保持某种姿势站立不动的。”缚道是以自身灵力发出束缚咒,受缚之人因灵力被束缚住,因此一般不能保持站立姿势,且身体无力,更不能纹丝不动。
  “呵呵,的确不是缚道,而是点穴。”我答得爽快,心底却在叹气,今天有人招惹我,我一气之下就把人都给点了,事后才知后悔,但事已做下,便肯定瞒不了蓝染了,所以等着他找我,不如我来找他。
  “点穴?”蓝染放开我的银丝,眸色渐深。
  “嗯,是啊。人身上都有穴位的嘛,医学上的针灸便是通过刺激穴位,来达到调血气,营逆顺,通经脉,处百病的目的。而点穴是拳术中的一种,将全身之力运于指上,力击不同的穴位,可以达到不同的效果,例如:急救、致伤,最好玩的就是可以将人定住不动,让他乖乖地做雕像!”当然还有致晕、致残、致死的穴道,但是这点我省了没说,点到为止便好。
  “雕像?”蓝染神情莫测,“像缚道那般,需要解开的?”他不问我是否真的可以纹丝不动,这个他的确不需要问,只要过了今天,问下狐狸便可以得到证实了。
  “嗯……看需要了。想解开的话便可以解开;若不解,一个时辰□道也会自解。”我笑嘻嘻地看看蓝染,“因为穴道位于经络之上,乃气血通道,顶多一个时辰,所阻的气血便会冲破封禁,恢复畅通了。”当然,封奇经八脉的那种我也隐了没说。
  蓝染闻言定定地看着我,也不知在想什么,半饷淡道:“你这丫头会的事情总跟别人不一样。”
  “那又怎样?反正又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只是拿来整人的。”我避重就轻引开蓝染的注意力,“谁叫他们才练了一周就跟我叫板?不过是在太阳底下站站,居然说我故意给他们气受。好啊,不想看见我在眼前溜达是吧?那也好办!正好儿我还不想白白浪费时间。想做雕像容易,动动手指的事情,我还懒得在跟前看着。”
  听我这样一说,蓝染果然笑了起来,眼神也柔和了不少,又把玩起我肩头的发丝,笑问道:“那你跟我说说看,你都在他们眼前做什么了?”
  我闻言撅撅嘴,半撒娇地诉苦道:“没做什么啊!他们动作不合格嘛,我就每天看着他们,指导一下姿势,困了就躺在对练室门口睡会儿觉,或者到树上喝口茶,再不行就到他们跟前儿转两圈儿,偶尔从前面拽上一把,或者从背后踹上一脚,检验下他们站得稳不稳。如此而已嘛!”
  我说着,蓝染起先只是稍稍蹙眉,后来竟好像有些痛苦地神色,等我话说完了,他才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笑意沉沉。
  “你这丫头啊,真是……”蓝染转过头来躺好,眼中还带着浓浓地笑意,“怪不得才一周,瀞灵廷里就给你取了个‘魔女’的称号,呵呵,你还真是会折腾人。”
  我一笑,“魔女很好啊!就冲着这称号,想必日后也没有人敢来欺负我了。”
  蓝染闷声一笑,眸色不知为何有些朦胧:“你啊,哪有人能欺负了你,一直都是你在欺负别人。”他盯着我看,手指一点一点地绕着我的长发,忽的淡道,“有三个多月没见了吧?想我吗,颜儿?”
  本来我一听这话,心里扑通直跳,甚至觉得空气都凝结了,但一听到蓝染唤我名字,顿时什么感觉都没了,斜暼他一眼嗔道:“哪还顾得上想你啊。这几个月啊,我可是忙得不可开交呢。也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多任务,两天一小战,三天一大战的,几乎天天都在砍虚。好不容易这周清闲了点儿,银叔叔又接了个烂差事给我,害我天天得看着一群连体能都不过关的笨男人。若非他们今天惹恼了我,你现在还见不到我呢。”我一番话里,把蓝染和市丸银给毫不留情地贬损了一通。
  蓝染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他面儿上也没生气,反倒笑意依旧,抬手把我手中的茶盏拿过放到矮几上,将我的手拉到掌心揉捏着,“看来最近真的是把你累到了。”
  我闻言淡笑,“我可没说累,只是说忙。”做那些事情是不怎么累的,比起以前来说。那时候不知累,不知饿,也不知休息,只知不惜代价完成任务。这些事蓝染不知道,自然也就听不懂,可能以为我在使性子,只轻笑道:“也许这阵子有些乱,大概过段时间就好了。”
  我白了蓝染一眼没搭话。什么这阵子有些乱,这男人真会睁眼说瞎话。
  蓝染却笑道:“若是累了,就在我这里睡会儿吧,想睡多久都可以。”
  我抬眸见他眉宇间神色慵懒,眸光深处却似隐着淡淡柔和,心里“扑通”一震,怔了一会儿,故作镇定地调侃道:“哎呀?上回不是跟惣右介君说过了么?不要这样有意无意地引诱人,难道你真的想被我吃……唔!”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我瞪大眼睛看着蓝染近在咫尺的脸,唇上凉凉的感觉直冲头顶……
  我脑中一片空白,却见蓝染从我唇上离开,倚到后面的软垫上,眼带笑意地看我。

  赠玉

  ……》
  “蓝染!”我一声嚎,狂怒地蹦了起来。
  “怎么?恼羞成怒了?”蓝染脸上挂着浓浓笑意。
  “可恶……”我低头怒咒,太丢人了!我这样一个立志调戏别人的人,居然被别人给调戏了!
  人生在世,吃什么都成,就是不能吃亏!吃了亏就要吃回来!此仇不报我莫无颜名字从此倒过来写!
  蓝染听着我的低咒,轻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这丫头当真天不怕地不怕,呵呵,原来也……唔!”
  这次换蓝染怔住了,我抵上他的唇,笑意浓浓。刚才蓝染只是将唇轻覆上来,稍作停留便离开了,呵呵,我现在便要让你后悔做事不做到底!
  我顺手摘掉他的眼镜,捧上他俊朗的脸庞,将唇加重地覆上去,他的唇冰凉而柔软。我忍不住舌尖在他唇上顽皮地一逗,感觉到他喉中沙哑一声,大胆地探入他或许因震惊而微启的口中,他的舌很热,仿佛由微凉明爽的雪色深处潜涌的烈火。我轻轻一笑,蓦然地松开他,退回原处欣赏他的表情。
  “哎呀,惣右介君果然好吃呀!记得下次吃甜品时,要吃得彻底点哦!”我眼睛弯成一道月牙儿,笑得既戏谑又挑衅。
  蓝染眯起眼睛,细看我半饷,莫测高深地笑道:“好。我会记住的。”
  “是么?”我眼波儿流转,勾上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轻吐气:“惣右介君,你的味道不错哦。”
  “呵呵……”蓝染轻笑了起来,轻抚我的后背,语气听来竟是有些无奈的,“高兴了?你这丫头,魔女的称号真是没白得。”
  “那惣右介君喜不喜欢我这只魔女?”我勾在他脖子上笑着,并不期待他回答,那样问也只是玩笑,我还不至于忘了这男人是蓝染。只是他的怀抱很暖,厚实而深沉,并不像他的唇。我此时倒有点能体会雏森的感觉了。这男人的怀抱,也许比他的唇更容易上瘾。
  “呵呵,你这大胆的丫头也不知哪里来的,竟如此得我喜欢。”蓝染忽的低声道,大手隔着死霸装在我背上摩挲着。
  我身子一僵,蓦然地将身子从他怀里退出来,看鬼一样看他。
  他他他他……刚才说啥?
  蓝染见我一脸呆相,眸中竟全是柔和之色,低低俯首看我,俊朗的脸庞缓缓地压了过来。我被他的意图惊到,后退,再退。
  腰却被他禁锢于臂弯中。
  他的唇徐徐地压下来的一刻,我的身子忍不住轻颤。恍惚间屋中焚香缥缈,少女豆蔻般温柔缱绻,缠绵不化。梦境般氤氲迷软,也不知是软了身,还是软了心。
  直到眼前渐渐发黑,他才慢慢将我放开,将我靠在他怀里,手轻轻地抚着我的背。
  我偎在蓝染怀里,头枕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听着他厚实的心跳声,一时竟无法思考。我想弄明白他此前话中之意有几分真实,想要弄明白他那缱绻的眼神有几分真实,更想弄清楚他此刻的心跳……如果这也可以作假,那就表示我中了镜花水月了,可是蓝染好像没有对我用过镜花水月……
  我头一回发现,思绪竟可以混乱至此,越是想,头脑越是低沉无用,竟不知何时沉沉睡了过去。
  ****************************
  这一觉睡得好长,醒来时已是夜幕深沉,屋中散发着一股香甜的味道,闻之令人心神宁静。
  我看了看四周,身下躺着的正是蓝染的软榻,显然此时我还在他的别院中。地上几只纸灯亮着,泛着晕黄的柔光。榻榻米上的香炉里升着缈缈香气,屋中只我一人,安静得很,想来我熟睡后,蓝染应该去队长室了吧?
  我翻身坐了起来,伸手在榻前矮几上倒上一盏茶,却是热的。我皱了皱眉头,难道蓝染刚离开不久?不太可能吧?已经这么晚了。
  “不知什么时间了……”我转头看向对面的榆木落钟,“……八点?!”
  我几乎跳了起来,我从中午一直睡到现在?我以前只要五个小时的睡眠便足够了,特殊时期三四天不睡也没问题。今天竟然睡这么沉?
  我从榻上下地,只听竹帘子被掀开的声音,接着蓝染便从屏风后绕了出来,一见我便笑道:“睡足了精神就是不一样,声音洪亮中气十足,一进院儿就听见了。”
  “……大叔。”我站在原地发怔,话一出口才发现不知要问什么,想起睡前的事,蓝染那句不明真假的话依稀在耳边绕着。想问他是不是在我睡着后就去了队长室,现在是不是从队长室过来,又突然觉得这种问题根本没意义。
  蓝染摇头一笑,走过来伸手温柔地替我捋开脸旁的散发,低头笑道:“看来真是把你给累到了,这一觉睡得可好?”
  我笑了笑,“都说不是累的,我也正奇怪怎么睡了这么久呢,还睡得这么沉。”正说着,屋中那种香甜的味道似乎又浓了些,我朝香炉瞥了瞥,“大叔换了香料吗?什么香料这么好闻?”
  蓝染但笑不语,却忽的用探究的眼神看我:“我很老么?”
  我心想他怎么突然间问起了这个?头却已经先一步肯定地一点,“比起我来,的确。”
  他眉峰微挑,摇头一笑,眸深邃沉静,“丫头,日后还是叫我的名字吧。”
  “你的名字?我平时也有喊你名字的时候啊。”我怪异地看他,怎么睡了一觉,这男人好像变得越发琢磨不透了?
  蓝染怪异地挑眉看我,“难道你没发现?你只有在恶作剧或者做了错事的情况下,才叫我的名字。”
  “……是么?”我歪着头回想,我平时是这样的?不过貌似我和他也没见上几面吧?为什么他就能把这些细节记得这么清楚?
  许是刚睡醒头脑不甚清明所致,没想多久我便有些不耐,不想再纠葛这个问题。
  “你还没告诉我,哪里弄的香料那么好闻?”
  蓝染微微一笑,凝视着我的胸前,眸中染上了层不知名的柔和。
  我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这一看大吃一惊——胸前不知何时挂了块玉佩,香气竟是从玉身上散发而来。
  玉身月牙形状,通体琉璃色,七彩流转,古朴醇厚,温润饱满,上面刻着古朴雅拙的花纹,似是图腾神纹,从刀法和磨损看来,年代很是久远了。我拿起细看,指间触感柔和细腻,嗅之仿觉有美人擦身而过之感,我略微沉思,觉得有些像是金香玉。可颜色却又明显不是。
  “可喜欢?”蓝染温柔深沉的声线从我头顶传来。
  我不知如何回答,只抬头愣愣地看他,这玉怎会在我身上?他趁我熟睡之时戴上的?
  “你这丫头睡眠似乎不好,将它戴在身上会有诸多好处。”蓝染浅笑着抬手玩弄起我的发丝。
  “你的意思是……送我?”我不确定地瞥向蓝染,再次仔细审视胸前的玉佩。这月牙琉璃玉佩虽然看不出是何种类,但其中间镶着一块同样为月牙形状的血玉,通体鲜红欲滴,透着流于岁月的古朴。我忽的倒吸一口气,脑中灵光一闪,这形状,这形状!
  “这是……勾玉?!”
  蓝染笑了起来,眸色透亮,大手从发丝间辗转抚上脸颊,眸色柔和得快要溺毙我:“看来,这玉的确应该跟着你。”
  我用“你疯了”的眼神看他。勾玉,日本最古老的魔石,据说古勾玉可以辟邪除魔,与神灵沟通,被视为神器的存在!若在古时候的战争时代,仅这豌豆般的勾玉就足以买下数个国家了,更何况外面还镶着块气味清甜的好大好大的琉璃勾玉!这不是“价值连城”就能够形容的。
  这是无价之宝啊无价之宝!
  蓝染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的我无从得知,我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他要将它送给我!这男人一定是疯了!
  “大叔的心意我领了,但……你还是收回吧。”这种东西戴在身上,谁能睡得安稳?!我伸手就要把玉摘下,却被蓝染截住。
  “不准摘,它是你的。”蓝染的眸深沉如海,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不准离身,不准把它给别人,否则,我会好好罚你的。”蓝染忽的逼近我,笑容染上一丝邪肆,“而且,你刚才叫我什么?”
  我向来讨厌被人威胁,眸子一眯,毫不示弱地对上他:“不过是个称呼,何必计较!这玉你既要强买强卖那我就不客气了!它从现在起就是我的东西了,要戴、要摘还是要卖,都要看我的心情,你、管、不、着!”我泄愤似的将这奇玉粗鲁地塞进领口,昂起脸瞪视他,心中却在数着小九九。
  不知这回能否让他生气?
  正当我有些期待之时,蓝染却不怒反笑,胸腔震动笑意沉沉,颇为无奈地抚着我的脸颊:“平日里需要什么就来告诉我,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都可以随你喜欢。但是,这玉是只属于你的。”
  我眉峰一拢,正想强辩,肚子却不识时务地“咕噜噜”叫了起来,在晚上的和室中,异常响亮,我窘迫地脸上一烧,与蓝染的斗气的劲头瞬间被窘迫感压了大半,有些弱势。
  蓝染竟也不给我面子,轻声失笑起来,“给你留了晚餐,这就让人送过来,吃好了再送你回去。”说完,也不等我反应,走到门口道:“去把晚餐端来。”
  我摇了摇头,坐回软榻上:“你能不能改改这习惯?替别人做决定时都不问下别人的意见,霸权主义!”送东西给别人都是擅自决定的,趁人睡着挂上去的,还一旦送出概不收回。现在连去哪里吃饭我都不能做主了,本想回三番去吃晚餐的,看来是不成了。
  蓝染浅笑着在我身旁坐下,继续抚弄着我的长发,我发现他好像很喜欢我的头发。
  肚子饿了,没力气跟他斗,我另起话题道:“大叔去队长室的时候,叫了人守在屋外?”
  “嗯?”蓝染敛眸懒懒地看我,不答。
  我顿时了悟,翻了翻白眼,改口道:“惣右介。”
  他这才满意一笑,将我拥到怀里,下巴温柔地蹭了蹭我的头顶道:“嗯,怕你醒来后万一有事找不到人。”
  我暗自叹了口气,那句话是真是假不想管了,想得越多越容易把自己绕进去,还是平常心对待好了,况且蓝染的怀抱我真的挺喜欢的,总是想些乱七八糟的,坏了享受的时间可是得不偿失的。而且有时间想那些,不如多和蓝染说说话,等他去了虚圈再见他就难了。我释怀地笑了起来。
  “怎么了?”蓝染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
  “啊,没什么。”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只是想说,就算你在外面安排两个人,也是白搭。”
  “哦?”
  “我今天是一路溜进来的。你五番队里站岗的、巡查的还有队员室里的,那么些个人竟然没人发现我的行踪。我就这么一路轻松地进了你午睡的别院儿。”我抬眼调侃他,“所以呀,你在这外面派两个人守着也是白搭!要是有人想要进来图谋不轨是非常容易的。”
  蓝染宠溺地揉着我的头发:“那是因为你太优秀了。”
  “我优秀?顺利溜进来就叫优秀?那你对优秀的标准也太低了。”
  “是么?”蓝染的神色又慵懒了起来,“入队至今,所有任务只凭借基础能力就能完成,从来没有始解过,连鬼道都没用过的人,能说不优秀么?”
  哦,终于扯到这事儿上来了。
  我心中哼笑,叹了叹:“可惜还没碰到过需要始解的情况。那些虚的能力,稍加分析就能发现破绽,既然能用基础能力解决,为何要始解?高级技能用得多了人会变懒的。我甚为不喜一碰到虚就始解,等到敌人挨了始解还没死掉,才想起分析能力、对比力量、考虑作战方案!但这时已经与敌人斗过一回合,气势大减,阵脚已乱何来作战方案?于是结果便是仗着人多势众一拥而上,砍死了算幸运,砍不死就先拖着时间等待救援!若非不想被银叔叔答应下来的烂差事累死,我也不会想要给队员做测试,那天真是开了眼,从流魂街到真央再到瀞灵廷,号称精英的死神,竟然连体能都过不了关,你能说这不是依赖灵力之过?”
  我牢骚发了一大堆,蓝染静静地听着,一声不吭。等我说完,晚饭也被人端了进来。等到那些人退出去后,蓝染才意味深长地笑道:“所以我才说,颜儿是很优秀的。”
  我皮笑肉不笑,起身坐到那副书法下的矮几前,大快朵颐。
  “以前跟银叔叔说过,我不缺精神奖励。所以今天这顿晚餐就当作物质奖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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