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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九歌烟如尘-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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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歌捂着嘴,再干巴巴的笑了几声,“那个,别耽误了良辰,继续继续啊。”
明明就是她与曲璟禹在东虚大闹了一场,良辰早就耽误完了,哪里还有良辰。
事到如今,还是崆净将义气,走上前,替九歌解围道:“东虚有着梵花美景,自然时时都是良辰,南海女君,请上座。”
伴着幽幽清歌笙舞,空中响彻一声雄浑的声音。
“一拜天地——”
“二拜女娲娘娘——”
“夫妻对拜——”
三声过后,牵着红线两端的璧人,就真真正正的要天荒地老,共结连理,永结同心,白头到老了。
紧接着又是大摆宴席,众位神仙又忘记了先前的不愉快,热热闹闹的喝酒,开开心心的作乐。
只有尼凡,那双眼睛一直盯着九歌。
不论他们闹了多大动静,他一直盯着九歌。
不管他眼前身披凤冠,大红嫁衣是不是西禾,他一直盯着九歌。
九歌端着一杯酒,是越发看不透尼凡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独自一人理南海
东虚的这场亲宴,热闹了整整三天,这三天,东虚不再是以往冰冰冷冷的模样,觥筹交错,丝竹管乐,歌舞升华,烈日阳光将阴凉的东虚衬得温温暖暖。
再连着陪笑近三天后,九歌终于笑不动了,牵着小鲤鱼精的手,回到了东虚。
谁知她还没在千年蚌壳云珠床上躺热乎,玄帝的心腹,里安便拿着一道仙旨和玄帝的仙牌闯入南海。
“玄帝宣九歌殿下觐见——”
苍海悠悠,南庭阙阙。
这准没好事!
三玄天,玄铁大殿。
九歌一跪就是一个时辰,玄帝却丝毫没有动容,硬生生又让九歌跪了三个时辰。
“父君——”九歌膝盖跪得一抽一抽的疼,流下委屈的泪水,抬眉,可怜巴巴的同玄帝撒娇道。
玄帝身周尽是祥云,手握一卷古书,紧皱的眉头却依旧无丝毫的放松,瞅着就是一副很生气的模样:“你这些把戏,从小演到大,还没腻么?”
九歌正准备惊天动地的大哭一场,又用余光瞥见玄帝一张铁青的脸,深知这个从小用到大的招数,此时已经没有半点作用,只能收起哽咽的身子,用可怜、泛着泪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玄帝。
“谁让你去东虚了?还闹这么大动静?”玄帝此时语气还算和缓,但那张脸依旧冰冰冷冷。
“我若是不去东虚,那些个无聊神仙,不知又会怎么说我和尼凡,更不知道会怎么抹黑三玄天的名声!我自然得去的!”九歌一边情绪激动,左比右划,一边又在不经意间,站起来,并用极其随意的方式,往板凳上一坐。
“再说那动静,也不是我想要闹大的,都怪那天族储君,他不激我,我能与他对着干?”九歌觉得口干,又端起旁边的茶水,喝了一口。
“跪下!谁让你起来了?”
“跪下!”玄帝将手里的书卷,重重击于桌上,气得嘴角都在颤抖。
九歌掌心里的瓷器,被玄帝这么几吼,吓得打翻在地。
她小的时候,总是闯祸,每次罚跪,都只是意思意思一下,他哪里舍得让她跪。
这还是玄帝第一次这么生气,用这么大噪子吼着她。
九歌捂着发疼的膝盖,极其不情愿的再次跪下来,这下她是真的哭出来,被玄帝吓哭的。
“九歌不知哪里惹了大祸”
玄帝一见九歌哭,心下又是一软,语气稍稍温和了些,尝试着和九歌讲道理:“九歌,以往念在你年幼,即使有南海女君头衔,但外界只当你是三玄天的小公主,惹出的那些事情,本君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下,你已经四万来岁,外界已经认同了你‘南海女君’的名号,你的一言一行,代表的已经不仅仅是三玄天,更是南海的颜面”
他苦口婆心的叹了一口气:“你去东虚,本君不怪你,可你为什么要将东虚隆重的成亲大礼,搅的天翻地覆?”
九歌原本是跪在地上,认认真真听着玄帝训叨,可当她听着这句话时,不由自主抬头,顶了玄帝一句:“这可不能完全怪我,我原本是想要低调参加之后,就隐退南海,谁知那天族储君死活非得要在宴席上看我出丑,你也知道你女儿的脾气,是万万吃不得亏的”
“你还有理了?”一瞬之间,玄帝的脸又变得铁青。
九歌说话的时候,非常爷们的拍了拍地,举手投足之间,并无半点公主大家闺秀的样子。且九歌从东虚回来,还来不及换身面朝的衣服,一袭白衣拉里邋遢,蓬头垢面。
玄帝看着浑身阳刚之气的九歌,突然很头疼,气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你看你的样子,哪里像个公主!”
“幸亏当初六清境天帝来提亲,本君没有应允。你与那天族储君这般合不来,若是结成连理,那且不是要将六清境翻个底朝天?”
九歌突然很激动,两眼泛着泪光,腿也不疼了,膝盖也不痛了,一把抓住玄帝的裤脚:“父君,这是你生平做过最对的一件事!”
说完,又往玄帝的裤脚蹭了蹭,感动涕流。
“你莫要转移话题!”
玄帝摸了摸白色胡子,意味深长的对九歌讲:“本君已经与佛陀尊者说了,今后让他不得插手南海事宜。”
想那几十万里的漫漫南海,若是没有佛陀尊者的镇守,断然不会是这太平盛世。
可现下,她内力不仅单薄,还没有拂拧清笛在身,南海又是一块地域宽阔,物资丰富的香馍馍,这这要大乱啊!
九歌拼命摇着头:“父君,你万万不可将南海交到我手里!我会毁了它的啊!”
玄帝端起一卷古书,目光全在书上,不为所动道;“佛陀尊者近日要闭关,闭关三万年。”
九歌顿时心急如焚。
三万年?这完全可以将南海换代,将南海子民渡入水深火热之中,乃君王之大逆。
九歌身子乏软,六神无主的瘫下来。
玄帝起身,外面走近两排仙婢,跟在玄帝身后。
在走出玄铁大殿的时候,玄帝回头,若有所思的对九歌再次提醒道:“这三万年,三玄天也不会对南海提供任何帮助。”
这是要将她往绝路上逼么?九歌冲上去,迎着她四万来岁的老脸,冲玄帝撒娇道:“父君断然不会这么狠心的,对不对?”
玄帝微微侧身,只是用‘好自为之’的表情望着九歌,最后语重心长道:“九歌,你该长大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泱泱南海招亲帖
南海水晶宫内,九歌苦思冥想近十天。
后来才总结出了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
她本来是抱着低调的心态前往东虚,可谁知半路杀出个曲璟禹?
他这一杀倒好,不仅惹出了许多笑话,还使得她从今以后,不得再依靠佛陀舅舅半分?
这一望无际的南海啊,不知要操碎多少心思。
她也认真的总结了自己,自己在东虚神宫里,非要提及与尼凡的过往,无外乎也就是想气气他。
可为什么要气他呢?
无非就是看他左拥右抱,心里不爽。其次,他咄咄逼人,心下不悦。
还有就是最最重要的一点,她即使装的再潇洒,可这些过往也不是那么轻易放得下,她心里很清楚,自己的那颗心,他大概稳稳占据了三分之二,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九歌越想越窝火,越想越觉得自己犯贱。
但她又想了,若是要忘了旧爱,必须得新欢。
于是,九歌在南海大门口张贴了张告示:
南海女君正值婚嫁年龄,需得一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男子辅内,无论身份高贵,无论身份低贱,入住南海水晶宫,此生,衣穿不愁,黄金珠翠,共度余生。
别说,这前来应聘的男子还真不少。
有身份尊贵的,也有身份卑微的,有高的,有帅的款式多样,风格不同,但大多都是仗着九歌光鲜亮丽的‘女君’头衔前来。
但九歌并不在乎,她堂堂南海女君,难道还养不活一个小白脸么?
南海水晶宫外,九歌命人摆了一个舒适的软榻,她舒舒服服的半卧软榻之上,左边的桌子上有美酒和玉葡萄,右边有仙婢细心剥着花生壳,享受着天伦之乐。
小鲤鱼精尽心尽力,手握厚厚一沓男子的画像,一张一张翻着,给九歌过目:“女君,你看这名男子再看看这位男子”
九歌嘴里含着一颗花生,看了几张就颇为不耐烦:“这画上看着都是美男子,谁知真正长什么模样,算了,小鲤鱼,让他们一个一个进来,让本君亲自过目。”
小鲤鱼精两只鱼眼睛瞪得老大:“可是女君,外面的人群已经排到北海去了若挨个过目,没个十天都有半个月了。”
九歌喝了一口酒水,对着小鲤鱼精语重心长道:“本君要养个小白脸,虽然无名无分,但终究是要住在南海水晶宫的,你总不希望,本君挑了个画面上的美男子,实则是个五官稀松的丑男吧?”
“那每到晚上,可是要被吓得睡不着觉的。”九歌再次恐吓道。
九歌大口大口嚼着花生,丝毫不顾及形象,举手投足,没有半点女君风范。
小鲤鱼精不好意思捂着脸,难为情的提醒九歌道:“女君,你将腿收回来些不太雅观”
九歌低头,望见自己横叉叉的两条腿,不好意思的收回来,无所谓的笑了几声:“这下,你可将人唤进来罢。”
首先进来的一位男子,白衣飘飘,手执折扇,立于海中,玉树临风,风度翩翩。
海风一吹,他衣袖轻拂,颇有几分画上意境。
小鲤鱼精两眼冒着星光,兴奋的指着画像上如出一辙的男子,介绍着他的出身:“女君,这位是云鹤阁白玉上仙的弟子”
还未等介绍完,九歌随性半卧,只瞟了那男子几眼,便摆头道:“不行,衣服太白了,这大晚上的穿梭于南海之间,活活像个鬼魂,且不是要将本君给吓死?”
可小鲤鱼精盯着那男子丰满的胸肌,咽了几下口水,不甘心的小声在耳边对九歌说道:“女君,我瞅着这位挺好,穿衣显瘦,脱衣还有肉”
九歌轻点小鲤鱼精的额头,厉声道:“肤浅!肤浅!”
“下一个!”九歌唤着。
下一位来的男子,一袭青色绿袍,文质彬彬,脸白白净净,浑身散发一股娘里娘气的书香味。
小鲤鱼精殷勤介绍,“这位,乃阳台山的无名散仙,三万岁”
又是未等小鲤鱼精介绍完,九歌撑着头皮,又是一阵摇头:“这位仙友,看起来阴气太重,有些肾虚啊”
紧接着,来了一位全身肌肉丰满的男子,且这长得也还不赖,既不像鬼,又不像魄。
小鲤鱼精连忙在身后戳着九歌,激动的差点跳起来:“女君!这个看起来体力好!嗯,肾不虚!”
九歌却再一次摇头,瘪嘴道;“总觉得差点味道。”
几番折腾下来,小鲤鱼精已经全然没了之前的热情。
“这个眉毛太淡,缺乏阳刚之气”
“这位呢,又不够威武”
“这个唇太薄,会克着本君!”
从日出到日落,辰时到暮光,九歌挑来挑去,没有见着一个心满意足的。
可小鲤鱼精一边招呼着诸位小仙,一边又要打点着九歌,差点忙到晕厥。
小鲤鱼精累得瘫痪在地,用力踹了好几口气:“女君,根据你对长相、身材的要求,我觉着,有点像天族储君的样子我刚才出去瞎转悠了一圈,实在没有和天族储君相似的人”
这一番话,刺激到九歌的雷区,九歌怒发冲冠,瞪了小鲤鱼精几眼:“本君与那天族储君不共戴天,势不两立!如何像他了?连一根头发丝都不像!”
“可是威势赫赫,英姿勃勃,这世间,天族储君排第一啊!”小鲤鱼精没看到九歌的表情,继续若无其事说道。
九歌双手环抱,阴冷飕飕的将小鲤鱼精望着:“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现在闭嘴,要么自己去油锅里炸一炸,算起来,本君也许久未吃糖醋鲤鱼了”
小鲤鱼精被九歌吓出一身冷汗,拿着画像就急匆匆滚到门外。
第一百二十五章北祭帝君孤身来
“下一个!”九歌呼唤着,本想着让小鲤鱼精多休息一下,可谁知这小鲤鱼精非要提起她不愿记起的往事,简直太不懂得她的心意了。
那人进来的时候,身周飘着无数朵祥云,那些雾里雾蒙的云将那人的脸衬得若隐若现,唯看得清那藏青色的衣袍在云间飘逸,云卷云抒,时隐时现。
九歌嗅着空中那深不可测的内力,疲倦的双眼微微有了气色。
不是谁都有御驾万朵祥云的能力,就比如说她,顶多使唤五六朵,俨然是用尽了全力。
直觉和视觉告诉她,这人大有来头,可既然大有来头,又为何要屈尊当她的小白脸?
还未等九歌回过神,那人已经走近,与她近到只隔了半个人的距离。
“女君,这位是呃这位是”小鲤鱼精手握从头空到尾的白纸,连点墨水都找不到。
小鲤鱼精在身后提醒道:“这位仙家,由于这次应招人数过多,你不写简介,是不能参加应招的”
可谁知那人并没有退下,反而又往前走了一步,他这一走,与九歌的距离只差了毫米,他高挺的鼻尖顶着她的脸,九歌看清了他的脸,可因着他戴着黑色面纱,遮了一般的五官,只看得清一双眼睛,双目似雄鹰,周身散发强大气场,他不说话,只是静静盯着九歌,九歌就浑身不自然,冒着鸡皮疙瘩。
他身子挨她极尽,用一种极其缠绵的方式,将匀称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搅得九歌一池静水,天翻地覆。
九歌起先还觉得这位男子十分神秘,待见到那男子脸上的黑色面纱,记忆又清晰起来,轻轻推开他,与他保持着安全距离:“咳咳北祭帝君光临南海,说一声便是,何苦在外面等那么久?”
九歌一边招呼北祭坐下,一边吩咐小鲤鱼精:“先将外面的人打发了,再让外面的仙婢全部进来,告诉她们,按照迎接贵客的礼数迎接北祭帝君!”
不一会儿,南海再次乱成一锅粥。
迎接君王,不管吃不吃得完,都要备美酒百瓶,佳肴千道,可口点心万只,还要准备上等巾帛擦手,百玉琼浆洗漱整整七七四十九道工序。
此时黄昏已散,光色有些暗沉,九歌有唤人点了一颗夜明珠,南海又重新恢复光彩多人,耀眼夺目的模样。
九歌俯身,对着晶莹剔透的南海水晶宫大门,谦虚鞠躬道:“北祭帝君有请。”
可谁知北祭帝君没有挪半步,拂袖,若有所思的盯着九歌许久:“南海几日贴得告示本君看了,觉得十分新鲜。”
算下来,若是九歌与北祭帝君有婚约在身,那九歌今日的所作所为就是在给北祭戴绿帽子,还是无数顶绿得发光的帽子
神仙都注重名声,可见北祭帝君这一席话,乃是暗藏玄机,冷嘲热讽。
九歌这一鞠躬,鞠的有点久,脖子有点痛,她便起身随意坐下了。
自从上回将东虚闹了一番之后,外界就有许许多多的传言。
说三玄天的嫡公主,南海的女君,行为不检,先是勾搭东虚神君,其次又与天族储君不清不楚,情路颇多,乃浪荡之女。
虽说这话恶毒了些,但九歌一向禁不起激,索性就‘浪荡’起来。
北祭帝君的这句‘新鲜’,意味深长。
九歌摇晃着手里的酒樽,也不再招呼北祭,自顾自的说道:“对啊,做神仙的,岁月长得很,难免有些空虚,自然得找一个内人。”
北祭突然大步上前,紧紧握着九歌的手腕,坏笑着问道:“那你看本君合适吗?可是南海女君心里人的模样?”
他的力气太大了些,九歌掌心的酒樽也不由自主滑在地上,碎成瓷渣。
下一秒,他手腕一松,将九歌推倒在软榻之上,高大的身子紧紧贴九歌,用指骨勾着九歌的脸,直视着九歌的双眼,不屈不挠问道;“本君今日可是正儿八经参加了应招,是否符合,南海女君也给得给句话?”
他又一次与她靠的极近,远处海风缕缕,海霓草随水漂浮,缠绵缱绻。
九歌轻轻推了他一下,他依旧纹丝不动。她再推,他依旧岿然不动。
僵持不下,九歌只能维持着原状,假意笑脸相迎:“北祭帝君说哪里的话,你怎么能跟这些个小白脸相提并论呢?”
“那你可曾记得,你有蓬莱仙山婚约在身?”北祭帝君捻起九歌一缕黑发,放在鼻尖轻嗅。
九歌突然觉得很不爽,提醒她婚约,不就是再换个法子说她今日行为欠妥?
她玄九歌,何时是一纸婚约就拴得住的?
“打住!打住!”九歌伸出手,朝着北祭帝君做了一个阻止的手势。
“本君想,北祭帝君下一句便该是,女子的三从四德,仙规仪态北祭帝君,你怕是有所耳闻,本君从小便是野惯了的,受不住那些条条框框,若不是玄帝恨嫁,你也不会与本君靠一纸婚约绑在一起,终究还是委屈你了。”
“本君今日也给北祭帝君撂个话,本君就是如此不检点,你若是能忍受则好,不能忍受便请回去将婚约退了罢。玄帝也是清楚他女儿是那幅德行,是断然不会怪罪于蓬莱仙山的。”
刚说完,九歌心里仍然略带愤怒,为普天之下的女子正气道:“本君一向搞不懂,凭什么允许男人纳妾,女子就不能纳夫呢?本君举个例子,北祭帝君与本君,位分不分上下,若是成亲,为何是本君嫁入蓬莱仙山,而不是北祭帝君嫁入南海呢?”
“男子有正妻,本君也可将北祭帝君设为正宫,凡后来者都属纳夫,而任凭那些男宠再妖魅惑主,正宫的地位不可撼动,也少了些勾心斗角,且不美哉?”
九歌一时愤然,就说了许多话,她虽看不清北祭帝君全脸,但她能明显感受到,他在笑,笑得不露痕迹。
他眼睛一弯,倒显得很亲切。
今日九歌的愤愤之语,实在有背伦理,超脱仙规世俗,北祭帝君需要时间消化,也很正常。
可北祭帝君消化了半炷香的时间,最后只是笑着跟九歌说:“你说的挺有道理。”
年幼时,九歌曾经也将这些话,原封不动说给玄帝听过,本以为可以改变三玄天的仙规,可当时却差点被玄帝一巴掌抡过来,打个半死。
北祭帝君的‘挺有道理’,确实让九歌觉得‘很是新鲜’。
“那你敢不敢跟我定个誓言?”
“嗯?”九歌哼了一声。
“小九,以后我的后宫只有你一位正妻,你的后宫也只允许有我一位正夫,我不纳妾,你不纳夫,如何?”
九歌见惯了北祭帝君称她尊呼,不管这北祭帝君说了什么,光是这身‘小九’,便不由让九歌浑身抖了三抖。
九歌大气揽着北祭帝君的肩,好心提醒道;“北祭帝君的一声‘小九’,叫的本君有点骨质疏松,本君已经四万多岁,实在对不起北祭帝君的那个‘小’字。”
北祭帝君也不说话,用好奇的眼神盯着九歌。
第一百二十六章人要脸神仙要皮
一排排身着素雅娥裙的仙婢飘逸走来,正撞见衣冠楚楚的北祭帝君将南海女君,且那南海女君在挣扎之间,衣服已不再共共整整。
光天化日之下上演这等‘宫闱之景’还被底下的仙婢看得清清楚楚,实在忒丢脸。
“我今年十万岁,你才四万岁,我唤你一声‘小’,情理之中。”北祭帝君无视众人眼光,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是用高大身子紧紧贴着她。
俗话说,人要脸,神仙也要皮。
虽然她的皮被丢来所剩无几,但这被属下看了去,终究有失威望,不是?
为了树立威望,九歌纵身一翻,眨眼间就将北祭帝君。
九歌一生气就,就忘记了那些礼数,那些尊称,同北祭帝君道:“我今日算是明白了,你是将当我一匹马了吧?想压就压,想骑就骑?”
九歌脸上全是他彼伏的温柔呼吸,暖的她脸颊也是一阵泛红。
“所以?”北祭帝君没有丝毫挣扎,索性摊开一双手,饶有兴趣的望着九歌。
九歌微微鞠起身子,打算跳起来,然后从空中重重落下来,她最近的日子过得有些安逸,重了整整十斤,以她的身板,不将北祭帝君压的骨头散架,也得吐出一口鲜血。
可正当她得意的往下坠时,她一边想着这一招下去,北祭帝君的骨头就会碎成渣,她正暗自窃喜,北祭帝君却伸出手,使了点法术,轻轻一扫,她便浑身失去重力,似一张薄的不能再薄的白纸,轻飘飘的落下来。
这不过几秒钟的事,九歌完全没意料到北祭帝君脑子会转得这么快,一下子就知道了她的用意,运用仙术,躲过了这一劫。
九歌十分懊恼,这十斤简直白涨了,待她飘在北祭帝君宽阔胸膛之上时,她无意间抬头,北祭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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