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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九歌烟如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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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歌十分懊恼,这十斤简直白涨了,待她飘在北祭帝君宽阔胸膛之上时,她无意间抬头,北祭帝君脸上的黑纱滑落,一口吻上来。

    九歌被他亲的脑子有点懵,他的舌头就乘机冰冰凉凉钻进来,紧紧缠绕着她的。

    两排站得整整齐齐的仙婢,看到这幕‘活色春香’,皆掏出绢帕,捂着自己眼睛,满脸通红,非常不好意思的将头扭向别处。

    所有的仙婢碍于君威,即便内心觉得这两位君王忒无耻,忒下流,也不敢说一句话。

    唯独小鲤鱼精端了一盘百花锦走来,撞见这一幕,手里的珠贝瓷滑落在地,她着急忙慌的吼了一句:“女君!你又在打架了啊!”

    距离九歌上一次‘打架’,便是曲璟禹来南海水晶宫那回。

    这小鲤鱼精,可真是比那雪白的竹花纸还要干净。

    九歌用力推着北祭帝君,可他就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大山,怎么推都推不动。

    九歌用可怜巴巴的对着小鲤鱼精眨眨眼,嘴里只能咿唔道:“本君唔也不想打架的”

    他又伸出手,紧紧揽着九歌的腰,吻的很是动情,很是专心。

    九歌被他亲的满腔怒气,推又推他不动,万般无奈,九歌只能用咬,张开雪白玉齿往他不安分的舌头狠狠咬去。

    血腥味刺激着鼻腔,九歌喉咙全是他的血,但他一个吃痛,便分了神,九歌利用时机,身子终于可以与他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小鲤鱼精望着睡在软榻上,满嘴都是血的北祭帝君,像打了一场胜仗一般,兴奋欢呼道:“我家女君又赢了!我家女君赢了!”

    北祭帝君用袖口擦了嘴边的血,双目突然一冷:“‘又’?小九难道曾经用‘这种方式’,打过架?”

    小鲤鱼精开心的扭着鱼尾巴,心花怒放道:“嗯!我家女君可厉害了!上次的一架比今日还要打得更加惊心动魄!”

    九歌瞥见欣喜若狂的小鲤鱼精,整张老脸都快丢来没有了,但这小鲤鱼精无父无母,教育不当乃是她的责任,她认为,小鲤鱼精虽然只有几百岁,但还有非常有必要挑个时间给她讲讲那些个风花雪月之事。

    九歌侧头,用警示的目光,瞪着北祭帝君这个始作俑者。

    黑纱已飘落于地,北祭帝君精致五官完全呈现出来。

    原先九歌以为北祭帝君戴着黑纱,只当他可能有什么隐患,不好意思展露出来,但现下这张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的脸,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好隐藏的。

    莫不是这北祭帝君担心别人觊觎自己俊色,惹些桃花?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北祭帝君,还真是个作风严谨的好男人。

    远处吹来一袭海风,五色斑斓的纹石闪着熠熠光辉。

    慵懒的双眼衬出他淡淡气质,他鼻子高挺,唇色微红,下巴微尖,这等俊俏模样,确实能与曲璟禹一较高下。

    可他却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九歌。

    九歌浑身被他盯得不自在,却又想到,敌不动,她怎么能动,局面就一再僵持着。

    许久后,北祭帝君笑出声来,若有所思的对九歌说:“我听说小九从小吃不得丝毫亏。刚才你吃了我一亏,我正琢磨着,你要不要还回去?”

    九歌面色窘迫,这要她怎么还,再亲回去么?

    九歌不停摇头,心里感叹道,想她四万余年的年纪,再加上三万多年的情史,竟然被这北祭帝君还了?

    九歌环抱双手,已经不打算认真迎接这位帝君,神色已然不悦,呲嘴骂道:“浪荡!”

    “无耻!”

    “下流!”

    北祭帝君一把抓紧她的手,又一下子将她推入他的怀里,下巴磕着她的头,笑得痞里痞气:“我觉得这程度还没到你说的这种地步,不过,我倒不介意,今晚就完成你所说的——浪荡,无耻,下流?”

    九歌心里很是愤然,但因为从小读书少,此时也找不出话来与这北祭帝君口舌之战,正踌躇,拉不下台面间,只听外面仙侍喊了一句:“女君,西荒帝君求见——”

    这南海今日是撞鬼了么?这些君王平时都忙得不可开交,却有时间来走街窜门?

    但现下的尴尬局面,这西荒帝君,来的甚是时候,甚是巧妙。

 第一百二十七章小沙弥和小鲤鱼

    九歌借机出去迎西荒帝君,总算是摆脱了北祭帝君的束缚。

    待她毕恭毕敬接西荒帝君入南海水晶宫时,却见那北祭帝君,丝毫没有身为‘客人’的礼数,大摇大摆的坐在南海水晶宫,并以主人姿态,招呼着西荒帝君:“西荒帝君今日来南海,可有要事?”

    九歌满脸问号?这难道不是身为南海主人的她,固定的开场白?

    她白了北祭帝君几眼,这种场面又发不了火,只能作罢。

    西荒帝君作揖,礼数周到:“本君今日前来,确实有要事商议。”

    西荒帝君今日将他的小儿子,沙弥小殿下带来了,不过那小殿下与小鲤鱼精同样半寸高,却全然没了活泼乱跳的百岁孩童心性,全程冰块脸,按理说,沙弥小殿下身为晚辈,要给九歌和北祭磕头请安,可这孩子性子高傲的很,显然没将九歌和北祭放在眼里。

    西荒帝君用手指头戳了几下沙弥小殿下的锦衣,暗示他要行礼。

    可这沙弥小殿下,嘴巴一撅,直接从凳子上跳下来,两手一甩,便躲在角落里,自顾自的和一株海草玩着。

    九歌望着沙弥小殿下空旷寂寥的背影,觉得这小孩儿,有点不走寻常路,有点叛逆,还有点孤独。

    西荒帝君尴尬笑笑,额头落下一滴冷汗:“这孩子从小就不喜欢出门,他母妃心急如焚,这不听说本君要来南海一趟,硬将这孩子塞给本君,让这孩子也好出来透透气,让南海女君和北祭帝君见笑了。”

    九歌怎么可能跟这小屁孩儿计较呢?于是,笑脸盈盈道:“只是孩子嘛,西荒帝君不必见外。”

    正好,宴席已摆,满桌美酒佳肴正好将两位帝君一同宴请,也免得使了南海礼数。

    九歌夹了一块肥美的鱼肉煲,放在西荒帝君的云壳珠贝碗里,客气问着:“刚才西荒帝君说有要事来南海,可是有什么要紧之事?”

    西荒帝君缓过神,着急的连鱼肉都来不及吃,便同九歌说道:“外界已经传言,南海已经不由佛陀尊者代理,而由南海女君亲自打理,这事可真?”

    九歌重重叹了一口气,无奈道:“说起这事,也让本君颇为头痛,西荒帝君所说,并非传言,乃事实也。”

    西荒帝君面色略慌乱,但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很快又恢复平静:“本君与西海帝君乃挚友,西海帝君近日事情繁忙,便托本君来告诉南海女君,万事不可大意,许多人对南海这肥沃之地虎视眈眈。”

    “西海帝君还说,虽然佛陀尊者闭关修炼,但凡事有他在,若有要紧事,一纸天书告诉他,即可。”

    九歌心下一暖,苍白的脸也红润几分,“本君就知道,父君不帮本君,六哥也一定会帮本君的。”

    九歌起身,亲自给西荒帝君斟了一杯上等美酒:“西荒帝君日理万机,这些个小事,让六哥发一纸天书就解决的事,何必劳烦西荒帝君亲自来一趟。”

    西荒帝君却突然压低声线,使得声音只有在桌上的九歌和北祭听得见。

    西荒帝君说:“南海女君一定要注意东部,诸事小心。”

    北祭原本只是默默饮着酒水,见着西荒帝君神神秘秘的说了一句话后,酒水也不受控制,洒出来一些。

    九歌还没来得及酝酿这句话,又想起一件事,便抬眉小心翼翼问着:“西荒帝君可知上古神兽,水麒麟?”

    西荒帝君淡淡道:“当初水麒麟踏平西荒,确实给本君惹了不小的麻烦,但水麒麟后来受人驯服,也不再作坏,毕竟是上古神兽,总是桀骜难驯,也就罢了。”

    九歌眼里闪现希望:“那你可知驯服水麒麟的人是谁?”

    西荒帝君道;“那人用黑布将全身裹得严严实实,连眼睛都不曾露出来,分不清是男是女,几十万年前,他当场驯服了水麒麟,便牵着它走了,连句话都不曾说。不过当时本君拿那水麒麟是丝毫没有办法,那人却仅仅用了一个时辰,便驯服了神兽,可见高深莫测,乃世外高人也。”

    这说来说去,水麒麟的主人,依旧是个谜。

    九歌正欲再说几句,南海水晶宫角落那头,却吵闹起来。

    “谁让你拔我的海草?”说话的人,略带奶音。

    九歌一下子就听出来,这大嗓门,除了小鲤鱼精还有谁?

    小鲤鱼精刚才出去一趟,并未与沙弥小殿下见面,自然不晓得,这是西荒帝君颇为宝贝的小殿下。

    角落那头的吵闹声越来越嘈杂,看样子,形式不太妙。

    九歌连忙跑过去,便听得小鲤鱼精抡起袖子,蠕动着鱼尾巴,叉腰,冲沙弥小殿下吼着:“你拨掉我种的海草!我要跟你打架!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九歌正想起什么,奔上前,还来不及阻止,小鲤鱼精就一口对着沙弥小殿下亲上去。

    没错!嘴对嘴亲上去了!

    九歌顿时呆了,

    小沙弥也傻了,

    在场所有人,皆杵在原地,仿佛如一块又一块僵硬的石头。

    太过惊讶,九歌扭到了自己的老腰,还好北祭帝君在身后一把搂住她,才没让她狼狈摔下来。

    西荒帝君跑过来,正撞见角落里,嘴对嘴的小鲤鱼精和小沙弥,立即火冒三丈,差点将小鲤鱼精的鱼皮给剥下来,气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你你个妖孽!竟敢对本君的儿子看本君不撕掉你的皮!”

    不用感受,九歌都能觉察到西荒帝君的怒火。

    可这说到底,也是她没有带好头,也没认真教导过小鲤鱼精何为男欢女爱。

    小鲤鱼精无父无母,这些原本该落在九歌头上才是。

    可九歌本来就活得十分粗糙,又怎么可能有这些细腻心思,教导小鲤鱼精礼仪呢?

    所有人都呆滞了,无人前去阻拦两位嘴对嘴的百岁孩童,西荒帝君气到发毛,怒气冲天。

    九歌晓得这西荒帝君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差,见他抡起袖子,俨然一副要活剥抽筋的模样,当即冲上去,将小鲤鱼精紧紧护在身后,气喘吁吁拦截道:“西荒帝君,都是误会!误会!”

    顺便,九歌朝着北祭疯狂使眼色,请求他帮帮忙。

    北祭此时靠着一块巨纹石,手里端着酒樽,一身轻松,仿佛置身事外,眼前就是打的要死不活,也与他无关。

    古人云,靠山山要塌,靠树树要倒,这男人更是靠不住。

    九歌见西荒帝君脸上怒气丝毫未减,反而增加了几分,便低头对小鲤鱼精说了句:“快跑,躲进本君的寝殿!”

    小鲤鱼精对逃跑一事,甚为机敏,当即消失不见。

    西荒帝君原本还很和气的脸,此时见到九歌十分不悦,变脸比变书还快。

    沙弥小殿下此刻已经彻底懵圈,那张冰块脸烧得就跟红烧云似的,久久不能回神。

    西荒帝君气得全身颤抖,裹着祥云,牵起沙弥小殿下热乎乎的手,愤怒的拂袖而去,离开的时候,还不忘撂几句狠话:“都说南海女君作风豁达!这底下的婢女也是这般不检点!难怪!难怪!”

    千朵白云顷来,这场好好的宴席,非闹出了这等大事。

    这让外界知晓了,西荒帝君的小儿子,沙弥小殿下,到南海受到非礼、调戏,大家的名声都不好听。

    南海与西荒的这个怨,算是结下了。

    九歌望着远处悠悠海水,泛起涟漪波澜,一股酸楚从胃里溢出,她真是作孽啊!作孽盼星星盼月亮,等到地老天荒o╥﹏╥o

 第一百二十八章我带你重新开始

    北祭又坐回南海水晶宫正殿宴席,俨然无事般,该吃吃,该喝喝,慵懒潇洒。

    这一番闹下来,闹得九歌肝胆郁结,郁郁寡欢。

    她觉得胸口很闷,腰扭的也很痛,拿起酒壶就是一阵灌。

    见西荒帝君一走,小鲤鱼精这才敢出来,见到九歌,就是‘扑通’一跪。

    九歌狐疑望着小鲤鱼精,俯身问道:“你跪的那么虔诚作甚?”

    西荒帝君一生气,整个眉毛都飞起来,自然把这没见过世面的小鲤鱼精吓得魂飞魄散,红色鱼尾现在还在颤抖:“我虽然不晓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我原先也并不晓得那人是沙弥小殿下,他拔了我细心种植的海草,我自然要打他的。”

    此时,月光洒下来,将周遭一切都衬得很朦胧。

    九歌对着皎洁月色,叹了一口气:“这西荒帝君觉得是你占了他儿子的便宜,本君还觉得是他儿子占了你便宜捏。”

    九歌俯身,安慰着小鲤鱼精:“你起来吧,这件事,错的是本君,你今日也疲了,歇息去吧,晚上不必当值了。”

    小鲤鱼精走后,南海水晶宫便只有她和北祭一人。

    北祭倒显得很沉默,只是静静看着九歌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酒,眼神落寞。

    夜过去一大半,九歌露出满脸疲惫,灌了自己四五壶酒水,脑子也晕晕叨叨,抬头,撞见北祭撑着头,看着她,略带惊讶道:“北祭帝君还没回蓬莱仙山啊?我以为你早就回去了呢。”

    北祭原本懒懒散散的双目突然变得很正经,温暖的手掌握紧九歌冰冰凉凉的指尖,认真问着她:“今日西荒帝君最后提醒你的那句话,你可琢磨出什么用意没有?”

    九歌一把甩开他的手,两颊红晕,双眼迷离,大吼大叫着:“什么用意?跟我结梁子呗!我又不怕他!”

    夜深,海风一吹,尽显凉意。

    北祭解下自己外袍,细心给她披上,提醒道:“不是这句,是让你小心东部的那句话。”

    四五壶酒下去,九歌全身都是酒气,微醺,她抓耳挠腮许久,才恍然想起来:“哦!我晓得是哪句话了。”

    “那你可悟出点什么了?”北祭将她冰冷的手放在自己掌心里暖着。

    九歌脑子犯晕,冥思苦想许久后,最终只是挠挠头。

    北祭倒吸一口气,豁然大悟道:“玄帝这么恨嫁,也不是没有理由的,小九,南海照你这么管,觊觎的妖魔鬼怪,太多了。”

    九歌又连着喝了三壶,醉了三分之二,全然不知晓自己说了什么。

    每次喝醉酒,她便想起那些伤心往事,想起地狱七浮的那些甜,又想起凌天殿的那些苦,爱恨交织,扰得她时常落泪。

    九歌听到北祭唤她小九,又想起天上那个人,唤她阿九,眼里一下子就朦胧起来,她苦笑道:“以往有个人,也给我取了一个小名,不过他不叫我小九,他唤我阿九。”

    北祭帝君往前靠了几步,将她晕晕沉沉的小脑袋放在自己肩上,抱着已经意识模糊的她,许久,才冷冷回道:“是天族储君罢。”

    “嗯。”九歌突然留下两排泪,已经睁不开双眼,只当北祭的肩膀是温暖的云枕,安安稳稳靠着,鼻尖一红,委屈的说:“他对我很坏,也对我很好。”

    说到这里,泪水已经浸湿了他的藏青色衣肩,九歌哭的很是伤情,却又万般无助:“可偏偏每次见他时,想着的全是他对我的坏,可每次他不在了,我又念着的,全是他的好。”

    说完,她低头,一把扯着北祭的袖子,跟他说:“北祭,我父君这么恨嫁,是断然不会去蓬莱仙山退婚的,你回去,便将婚事退了吧。”

    “为什么?”北祭下巴抵着九歌的长发,眼里神情被浑浊的夜光,映得雾雾蒙蒙。

    九歌一阵苦笑,长长的睫毛全是泪光:“我不能对你这么不负责任。”

    他却又重新将她紧紧揽在怀里,闭眼,语重心长和她说道:“小九,忘记他,重新开始。”

    语毕,他又纠正道:“不,是我带你重新开始。”

 第一百二十九章小九闹够了么?

    翌日,酒醒。

    九歌觉得头有点晕,浑身发软,不太舒服,便在自己的千年云珠蚌壳床上蠕动了几下,她一翻身,哪里晓得,就扑在一团热乎乎的东西上。

    她十万震惊,又推了几把那团热乎乎的东西。

    待那团热乎乎的东西起来之后,九歌才看清楚,此乃蓬莱仙山,北祭帝君也。

    兴许觉得自己在做梦,九歌又用手揉了揉眼睛,呆滞三秒后,很想大声吼叫出来。

    但她转眉又想,自己毕竟身为南海女君,这等一惊一乍实在太不稳重。

    于是,她撑着头皮,身子半卧,很是疼痛问道:“北祭帝君,你昨日不是早就回蓬莱仙山了么?”

    北祭起身,套上一件藏青色外袍,站起来回着九歌:“你昨晚喝醉,大抵看错了。”

    九歌脸色一沉,这北祭实在太不要脸,太不正经,借此来占她的便宜?

    可九歌如今的身份,已经不太适合胡搅蛮缠,即使心里再愤愤然,也只能藏在心里,佯装淡定道:“本君喝醉,招待不周,可北祭帝君何不跟底下的仙婢说一声,在南海水晶宫安排个上等住处?这千年云珠蚌壳床,太小,委屈你跟本君挤一处,岂不是难为了北祭帝君?”

    北祭若有所思的回头,望了几眼诺大的千年云珠蚌壳床,这床哪里小,分明睡十来个人都睡得下。

    北祭浅浅一笑,笑的比春日桃红还要好看,漾的九歌心水微起波澜。

    他又凑过来,靠的与九歌极近:“你昨日还叫我北祭,今日又唤我帝君?”

    九歌被他好看的双眸这样盯着,浑身僵硬,丝毫也动弹不得,勉强撑着身后的云枕,听得他讲:“你不是吃不得亏么?我都叫你小九了,你还唤我帝君,你说,你是不是很吃亏?”

    九歌还真低头,用心算着这笔买卖。

    可这北祭又伸出纤纤玉指,用极其暧昧的方式,玩弄着她散乱的头发,他身上有种莫名的吸引力,总扰的九歌一池静水天翻地覆,思绪也不由自主乱乱麻麻,理不清楚这笔帐,断断续续道:“你你说的很对。”

    “我确实很吃亏。”九歌深吸了几口气,又往后退了几步。

    他低头,将俊俏的脸埋进九歌发间,半靠半倚,与九歌耳鬓厮磨。

    海水里弥漫着温情缱绻,晨光中浸透着含混暗昧。

    九歌胸口接连起伏,她抓起云丝被,捂着自己的脸,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能被他美色迷惑,不能被他美色迷惑。

    于是,她一咬牙,横心,用力一脚踹开北祭。

    北祭却淡定的很,眼疾手快,用掌心,稳稳接住了九歌的那只脚:“大早上的,这么大火气?”

    九歌欲收回脚,可那北祭却不放。

    九歌心里不由掀起三千怒火,丢掉满身所谓‘女君礼仪’,恶狠狠瞪了北祭几眼:“这孤男寡女的睡在一张床上,算哪门子事?你不要脸,我还要名声!北祭,你毁我清誉!”

    她又吵又闹,北祭那双目依旧慵懒,躺在九歌一侧,死皮赖脸道:“我就是要让别人知道,你玄九歌已经是我的人,看谁还惦记南海分毫?”

    九歌低眉,望见自己工工整整的衣服,刚还想心里称赞北祭正人君子,没有乘人之危,他这一番话下来,她与他,昨晚即使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之事,也不大要紧了。

    毕竟传出去,她与北祭这段孽缘,就已经成了七七八八。

    九歌气的不打一处来,当即挥起拳头,就是朝北祭重重一击。

    北祭半侧,淡然伸出右臂,轻轻一抓,捏紧九歌手腕,挡住了那只愤怒的拳头,嘴角扬起一抹坏笑:“你这个拳头,使得就跟弹棉花似的。”

    然后,他一用力,九歌全身重力,反而往他怀里倾。

    他伸出手臂,紧紧将九歌框在怀里,他仅仅用了一成力,九歌便在他胸膛里,动弹不得。

    可她玄九歌哪里会是认命的主?

    他越用双手禁锢着她,她就是不顺从,拼了命的运用四肢,又踢又骂:“北祭,你个臭不要脸的!你放开老娘!你放开老娘!”

    北祭又用了一成力,九歌再次无法动弹,像条蚯蚓,扭动着身子,朝门外吼着:“来人啊!有人要杀老娘!有人要杀老娘!”

    可她并不知道,北祭因不喜欢有人守着过夜,昨晚就将门外的仙侍,仙婢打发的干干净净,她就是扯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

    经过长达三炷香的挣扎后,九歌渐渐体力不支,嗓子也沙哑,如干尸般疲惫的任他抱在怀里,用力踹着气:“我一向认为,天族储君已经算得上‘不要脸’三个字,跟你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北祭并没有理她,终于慢慢放松了手臂的力度,伸出五只纤长指尖,从头到尾,梳着她还未打理的乱发,温柔说着:“闹够了么?”

    “坐好,我给你梳头发。”

 第一百三十章不能再笨下去了

    他细长指骨触及她头皮,像是怕扯痛她,动作很是轻柔,他的手就像一把梳子,从头梳到尾,梳的九歌浑身鸡皮疙瘩。

    九歌觉得眼前的北祭忒不同寻常,使她万分惊讶,她一惊讶,就往往会做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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