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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九歌烟如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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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祭吹熄了浅弱的烛灯,光线暗沉下来,看不清楚他的脸。
他的速度极快,眨眼皮的功夫,他就化为一缕烟,从身后紧紧抱着九歌。
然后,再以极其快速的方式,将她抱到了偏殿的一处软席。
整个过程,快到九歌还来不及思考。
他双目似两团热火,火辣辣的将九歌盯着,然后低头,埋在她颈脖间,很暧昧的闻着她发丝间的香味。
他这样贴着,九歌忽然觉得全身燥热,轻轻推了他一把,转移话题问着;“呃你明日生辰,为什么不与我说?要不是前几天你那琉璃妹妹来蓬莱送礼,我都不晓得你就要过生辰”
“你离我远些热”九歌又尝试着推了北祭一把。
北祭单手撑着胳膊,温柔的伸出另一只手理着她鬓间的乱发:“告诉了你,你可要给我准备什么礼物?”
他这样直勾勾的盯着她,九歌顿觉连呼吸都不畅,抬眉小声试探着:“我昨日派人去西方梵地,取了以前佛陀舅舅送我的研磨台,那可是用独一无二的凌花云石所造,世间仅此一个,我寻思着你这么喜欢写毛笔字,肯定会喜欢这个东西。”
九歌低头,两颊泛红,继续说着:“蓬莱仙山什么都有,南海最多的就是夜明珠,你又瞧不上,思来想去,只有这个礼物你大抵不会拒绝。”
北祭俯身,在她额间亲昵的吻了一口:“我不喜欢这个。”
月色冰凉划过,碧海一轮白玉。
他的每一次温热呼吸,都夹杂着几丝微风凉意,刮于九歌光滑的脸面。
九歌浑身上下不自在,抵着他的胸口,小心翼翼的问着:“那你喜欢什么?”
北祭捏紧抵住他的那只细软手臂,硬生生的将九歌的两只手,扳于她头上,单手将她禁锢住,然后用那双好看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盯着她,在她耳边暧昧呢喃道:“小九,嫁给我。”
“给我生个孩子。”
他突然伸出牙齿轻轻咬了她的耳朵,她全身止不住的一阵颤栗,大脑瞬间无法思考。
她正欲说几句话,他又一口吻上来,堵上她的嘴,他舔了舔她唇齿间浓浓的味道,然后赞许道;“今晚的鸡汤味道不错。”
她跃起脑袋,正欲又说几句,他又吻上来,带着不容人拒绝的霸道。
他吻着吻着,不经意间,滚烫的指尖早已将她浅薄的白裙撕得七零八落。
他的吻就像一碗毒药,使得她害怕、忐忑又沉迷。
她的脑子越来越乱,却在慌乱之中,疯狂迎合着他的吻,抚摸着他的肌肤,紧紧搂着他的胳膊。
风掀起万丈波澜,将软席边两条白色幔帐吹得很鼓,就像两滑溜溜的丝帛,轻轻与古铜肤色相交摩擦。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不受控制,喘了好几口气。他低头,游离的唇似一把火钳,从她的脖子一直滑到锁骨间,伸出舌头,在她漂亮的锁骨打着圈,她渐感呼吸不畅,发出一丝娇喘。
他很温柔的摸着她头发,喘着气轻言细语的哄着她;“小九,你怕痛吗?”
她浑身突然一僵,他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腰,在她耳边,继续小声哄着:“不要怕。”
那一瞬间,下半身撕裂疼痛遍布全身,难以忍受的痛楚,使得她将唇硬生生的咬出了血。
窗边透来一束白光,冷冽轻艳。
她忽然觉得很难过。
这个时刻,这份痛楚,让她又想起了西山,想起了西山的那个夜晚,西山上的那个人。
往事与现实又一次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捧着他的脸,却看到得全是那人的脸。
她又想起了前世的自己,一生都只有那个人的自己,她莫名觉得很委屈,不知是被痛哭的,还是想起了曾经伤心的时候,她哽咽的捧着眼前人的脸,哭着喊了一句:“当初我只有你啊。”
眼前那温暖的胸膛突然一冷,许久后才反应过来,摸着她细滑的脸,充满愧疚的不停念着:“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
第一百四十二章你在心虚什么?
翌日,天色和暖。
虽说神仙活的久了,对自己那些生辰也就不太重视,但九歌总觉得自己对北祭很愧疚,想在北祭生辰的时候好好弥补他。
蓬莱仙山有一处山谷,延绵百里,所在之地,万花盛开,朝阳熠熠。
那时正是落霞归山,北祭站在山脚,玄青色的背影被黄昏熠熠晕染开来,他就像一棵笔直高大的梧桐树,只需要静静站在那里,便能给人莫大的安全感。
微风拂过,吹散他凌乱黑发,他手里握着一把玄色古笛,对着悠悠谷山,吹上了几声动听曲子。
九歌看着远处的他,又再一次想到那个人也是很喜欢吹笛子,恍惚之间,她对北祭的愧疚感再一次漫上心头。
九歌躲在身后的那棵万年青藤里许久,久到她回过神来,天色已黑。
北祭还是在山谷处,淡定悠然的吹着曲子。
他吹得很动听,透着几丝凄凉,九歌蹲在青藤里有了两个时辰,已经略带疲惫。
他突然停止了笛音,半侧身,对不远处的那棵青藤,淡淡问着:“好听吗?”
九歌早该知道躲不过他双眼,慢悠悠走出来,低头,丝毫不敢看他。
他不说话,气氛就这样沉默下来。
良久,九歌才从袖子里掏出了一颗通透的璃妄珠,双手捧在他面前,目光躲避到一处,小声说道:“今天是你的生辰,这个珠子你喜欢么?”
北祭手执玄色古笛,若有所思的瞟了九歌几眼,并没有说话。
九歌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五彩斑斓的万年海螺壳,递到他眼前,还是不敢看他:“那这个呢?这个你喜欢么?”
九歌见他又不说话了,继续从袖子里拿出一串闪着金光的佛珠,心虚的接着问道:“这个是佛陀舅舅开过光的佛珠,珠子乃西方梵地万年难得一遇的金熠珠,这个你喜不喜欢?”
北祭觉察到他的不安,一把握住她冰凉的手腕,清楚问道:“小九,你在心虚什么?”
九歌将头埋的很低,目光很不自然的躲避到远处,紧张到连话都说不清楚:“今天不是你的生辰吗?”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北祭将她冰凉的手暖在胸膛,突然深情款款的望着她。
九歌忽然觉得心里很暖,又掺杂着内疚,使得她心绪难以平静,呆呆问着她:“为什么?”
“收了你的礼,平了你心里的愧疚,你就可以大大方方的离开了,是不是?”北祭一把搂紧她,宽大的手骨托起她的脸,逼着她直视自己,他看起来很生气,眉毛皱成一团,像是难以抚平的褶段:“玄九歌,我陪了你这么多年,你又打算怎么还?”
他的双目尽是愤怒,一团又一团的火焰,仿佛要将她烧干殆尽。
九歌从没见过他大怒的样子,知道如今的任何举动,都在伤害眼前这个为了她不顾一切的男人。
万千思绪扰乱了她的心智,她突然觉得身子很软,只能紧紧拽着他的衣袍,勉强站立,难过的掉下一排泪:“是我对不起你,北祭,是我对不起你”
她一边道着歉,一边无法控制的大哭出来:“我以为我一定可以忘记的,但这两万年,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想着的是他,就连昨晚我想着的,也还是他”
她捂着脑袋,抱头痛哭:“可我能怎么办?他满头的银发是因为我,无数次濒临死境也是因为我,我甚至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喜欢你,也是因为你有那么点像他”
“他对我很好,可他伤我也伤的很深,北祭,我不能这样对你,这样对你不公平”
北祭僵滞了一会儿,脸上却看不出丝毫生气,目光里只有对九歌的心疼,他蹲下来,用袖子给她擦着眼泪,待她渐渐变得冷静,才继续和她说道:“玄九歌,你以为这样你就能逃了吗?”
九歌用袖子抹了几把脸上的水,茫然无措的望着他。
他用手温柔的捏了捏她脸上的肉,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可双眼又露出可怜巴巴的神情:“我人都被你睡了,你说,你是不是应该负责任?”
九歌低头,认真想着昨晚发生的事。
难道不是他霸王硬上弓?
还要她来负责任?
世人都说,女人会撒娇,今生命最好。
殊不知,这句话,应用在男人身上,也服帖的很。
北祭这一大老爷们,这么一撒娇,九歌忽然间,真的认为,自己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她不对他负责任,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的那种。
九歌越想越有点懵,北祭却伸出掌心,将她的头往下点了点。
然后,北祭露出了得意一笑,自顾自的说道:“你点头,我就当你答应了。”
待九歌回过神,理清楚了思绪,用袖子蹭了几把脸上的水,破涕而笑:“北祭,你简直太不要脸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我陪了你三万年
北祭与九歌婚期,定在五百年后。
两位君王的成亲,不仅要从繁琐的仪式、婚聘之礼等等打理,光是宴席上数万道佳肴,都够让南海和蓬莱的仙厨子,纠结个两三百年。
其次,九歌成亲时的大红色婚衣,南海的一个老前辈非抢着去做,面料要用泥潭山千年金羽蚕吐的金丝线,可那金羽蚕五十年才吐一根长丝,针还要现用珠光宝石磨成,说这样织造出来的裙子,质地才会柔软。
南海水晶宫和蓬莱仙山还要大肆修改一番。
这五百年的婚期,原本还很宽裕,被这么隆重的仪式,搞来时间还很紧紧巴巴。
伺候九歌的贴身仙婢,理了一个清单给九歌过目。
九歌绝望的握着手里的那张纸,长到从殿内排到了蓬莱仙山大门,滚了好几里路。
天纸上的字还密密麻麻,绕的九歌脑袋一阵犯晕。
且九歌的周围还为了好几只小麻雀,唧唧歪歪的要来出点子。
“女君,你看这个簪子成色怎么样?”
“这颗珍珠怎么样?”
“这个是不是太花哨了?你不喜欢?”
九歌捂着耳朵,表情很是痛苦,一炷香后,终于见着了北祭的身影,连忙躲在他身后:“太麻烦了!成亲太麻烦了!”
她认真想了一会儿,拉起北祭的手,就往外走:“要不我们这就对着这棵树,拜了天地算了,随性简单点不好吗?非要弄得这么麻烦。”
北祭神情中藏着一丝不易被人发现的异样,他握紧九歌的指尖,淡淡笑着和她说:“这些都是做给外人看的,你何必那么认真?交给下人就好。”
与北祭相处了这么久,九歌还是可以将他的心思揣摩个七七八八,她已经觉察到他的异样,担心问着;“怎么了?”
风一吹,梨花梵落。
他突然从身后,紧紧抱住九歌,整个身子依偎着她,呢喃道:“今天,我们已经认识三万年了。”
九歌握住他的手,透着几分刺骨的凉意,她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转身,捧着他的脸,认认真真问道:“北祭,你究竟怎么了?”
北祭只是摇摇头,又再一次搂紧她,“你要记住,我陪了你三万年。”
九歌从未见过他这样子,即便在外有多么忙碌,他见到她时,总是会有几分笑意,可他今天连笑都懒得笑了,露出满脸疲惫。
九歌知道他既要忙活蓬莱仙山,还要忙活南海,这下还有婚事要打理,肯定是累到了极致。
于是,她踮起脚,用手给他揉了揉太阳穴,却在无意间,发现了他袖子里的那张天纸。
九歌眼疾手快,一把将纸扯出来,北祭抓了几把,她却早就将天纸的内容读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天纸上的字,矫若惊龙,落款,六清境。
那天纸上,明明白白的要北祭将蓬莱仙山西处的那块地,分出来,划给六清境。
九歌气的就将天纸揉成一团,转身,问着北祭:“你今日去了六清境?”
“嗯,天帝下了召书。”
“这荒诞的要求,可是天族储君提的?他究竟在背后给你提了多少尖酸刻薄的事情,来打压蓬莱仙山?”九歌气冲冲问道。
北祭平日那么会处事且仗义的人,万万不会得罪六清境。
而前些日子,他们对外宣布了婚事,九歌思来想去,也只有曲璟禹才有这些刁钻心思。
见北祭沉默了许久,九歌却再也冷静不下来,急躁的往外走;“我现在就去找他,凭什么蓬莱仙山的地要分给六清境?整个仙境,三玄天占了三成,六清境占了四成,其余的分给各位地方君,天帝的土地最多也最广,还不够么?”
北祭一向晓得她一生气,就顾不得一切,早前几步拦下了她:“天帝说有要事,需借蓬莱仙山一用。”
“什么天帝?我就不信,没他曲璟禹在身边煽风点火,天帝哪晓得蓬莱仙山还有一块极乐净土?”九歌越想越愤怒,整个脸气的发红。
北祭拉着她,重重叹了一口气:“天帝要这块地,我分给他就是,我们就快成亲了,我不想再出任何幺蛾子。”
“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北祭很累,就这样抱着九歌,将头倚在她怀里,睡着了。
而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九歌搀扶北祭回殿内歇息,独自一人取下头上珠簪的时候,却不慎遗落在地,她将寝殿从头到尾翻了一遍,还是找不到。
本来想着,找不到也就罢了,却意外发现了暗藏在寝殿的机关。
那处机关设计的非常巧妙,藏在角落深处,若不是今天透进来的月光,正巧洒向这个角落,根本瞧不出这里还暗藏着玄机。
九歌住在这里几百年,第一次发现这个机关,不由觉得十分好奇,正犹豫着按还是不按,不知何时,北祭已经绕到她身后,细长白指执起她的手,轻轻往下一按,“要不要进去看看?”
随后,寝殿的那道铁壁瞬间一分为二,引出了一个细长的密室。
自古以来,君王在自己土地上修一些密室,为了保命,很是正常。
可她看着密室的风格和地形,也不太像是保命所用。
九歌带着忐忑的心情走进去,跨过一道乍栏后,是个宽阔地带,她抬头,映入眼帘的是满墙的上古宝剑和上古神器。
浮璃广琴、允浊三丝、渡尘剑、影彧刀这些自盘古开天地,天地混淆战后,就遗落的神器,居然全在这里?
如今的六清境和三玄天,乃至西方梵地,加起来的上古神器,也不及这里的三分之一。
而看起来清心寡欲,立志闲云野鹤的北祭帝君,私藏这么多的上古神器又有何用?
要知道,神器力量极大,破坏力也极强,若是能驯服,便是一把利刃,若是不能驯服,那就是毁灭天地的劣物。
九歌在蓬莱仙山住了几百年,竟然从不晓得,这如世外桃源般的蓬莱仙山,脚底下,藏了这么多东西。
九歌浑身发软,扶着身后一根玉桩,久久不能平静。
良久,九歌才扶着发疼的额头,这才问道:“北祭,你可知道私藏上古神器,可是会引得天帝和玄帝猜忌,你藏了这么多,足够有理由让天帝和玄帝带兵攻打蓬莱仙山?”
九歌甚是不解,继续问着;“关键是,你要这么多上古神器来干嘛?”
北祭拿起身后的渡尘剑,用绢帕擦了擦剑上的灰,不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对九歌笑了笑。
他平日这么一笑,九歌倒没觉得异样,可现如今,当着这么多上古神器面前,他还能这么笑,不禁笑的九歌后脊骨冒着阵阵冷汗。
最后,九歌凑了上去,忐忑不安问道:“北祭你你不会想要造反吧?”
北祭又将渡尘剑放回原位,随手丢弃手中的绢帕,又是一笑:“你若是能想到这一成,也不算太笨。”
九歌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走上前,小声问道:“你曾经说你跟六清境有过结,你是为了反天帝么?”
北祭又不说话了,显得他很神秘,最后他伸出掌心,只是揉了揉她的头发。
九歌忽然就不那么害怕了,随性的坐下来,翘着二郎腿,说起话来大气磅礴:“我跟你说,我看天帝那老头不爽很久了,你放心大胆的反。”她又用力拍了拍胸脯:“我支持你。”
第一百四十四章蓬莱漫山回忆尽
蓬莱仙山无论布局还是风格,都比南海有趣好玩许多。
北祭今天没有去南海,而是在蓬莱仙山陪着九歌。
浅风和煦,白仑仙池荡起微微波澜,青釉熏鼎升起缕缕白烟,夹杂着好闻的杜梨花香。
北祭坐在一处古色古香的凉亭,周身祥云朵朵,淡淡晨光洒落下来,映出他就像画上的人。
万花盛开,青山竹林,小泉叮咛。
他饮着香甜的杜梨花茶,静静看着九歌在不远处胡闹。
这个月,桂花开的甚好,整个蓬莱仙山都飘着好闻的桂花香。
九歌今日来了兴致,非要爬到树上,摘桂花,说是要给北祭做桂花糕。
蓬莱仙山的桂花树比普通几米高的桂花树不同,这里的桂花树高达几千米,九歌好不容易爬到树顶,却被一阵狂风硬生生吹翻。
北祭早就预料到她爬那么高,定会出幺蛾子,迅速飞到空中,一把接住了九歌。
待稳稳落地后,北祭将九歌放下来,摆头,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对九歌叹气道:“从这种高度落下来,需要五秒,可你连五秒的时间,都不能迅速反应,运用仙法。”
“唉,小九”北祭又是一阵摆头。
刚才突然掉落,九歌吓得半死,还没平复心情,便听得北祭连着叹了几口气。
连几百岁的仙童五秒之内都能反应出来,她身为三玄天嫡公主,南海女君,还有这六万多的高龄,实在忒丢脸了。
北祭将腰间一把闪着银光的上古宝剑,递到九歌手里,苦口婆心道:“从今以后,每日卯时,我来教你仙术。”
虽然北祭的仙术高超,是神仙都知道的事情,能有他手把手教导,一个月,定能是另一番天地。
九歌手里握着几朵掉的七七八八的桂花,满脸灰黑,看着北祭一副‘不能商量’的样子,是欲哭无泪。
本想着他不过吓唬吓唬她,可天还未亮,卯时时分,北祭非常准时的将九歌唤起来,九歌还没睡醒,有着起床气,嘟着嘴,在床上翻来翻去,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北祭又取下九歌的裙子,给她把裙子,鞋子都穿上,她还是扭扭捏捏的,将整个身子软在他怀里,软软绵绵,撒着娇:“我好困,不去修仙法了,好不好?”
以往北祭一开始严声厉色,九歌只消扑在他怀里,撒个软萌的娇,他再冷的一张脸都会瞬间和煦起来,可今天北祭看来是下定决心要锻炼她,她无论在他怀里怎么蹭,他都只是面色一沉,说了句:“不行。”
九歌不死心,又一把搂住他的腰,使出了她的杀手锏,酝酿了会儿情绪,双眼瞬间就可怜巴巴的冒着泪光:“可是北祭,我真的好困。”
北祭盯着九歌只是淡淡笑了笑,用手钳制住她的下巴,嘴角微微一扬:“那不如我们先做一点醒觉的事?”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歹手,掀开她的外袍,露出了‘狼子野心’。
他掌心温暖的纹路触及到九歌的肌肤,一下子就将九歌的起床气吹得烟消云散。
九歌一把握住他不安分得手,两眼泛着委屈的光,“昨晚上你还不够满意么?我经不起折腾了,我乖乖的去修法术,还不行么?”
九歌托着还未苏醒的身子,极其不情愿的走到殿外,双手撑着脑袋,软绵绵的看着北祭耍了一招帅气的剑法。
演示完毕之后,北祭将剑递到九歌手里:“看清楚了吗?练一遍,注意丹田之息。”
九歌没睡醒,故意作出一副软软绵绵的样子,剑也拿的有气无力。
她意思意思着比划几下,天就亮了。
北祭晓得她还没睡醒,在这里发着闷气,只能耐心的上前走了几步,轻声哄着她:“好了,这里要记得用点力度。”
他非了些力气,才将她有气无力的身子扳正,温柔的和她说:“招式对了,现在试试仙术。”
九歌不开心的‘嗯’了一声,闭眼,点了仙术。
谁知她因为没睡够,意志无法集中,竟然使出一团仙火,将近处的那座小山,一下子烧的干干净净。
九歌诧异的盯着烧得越来越旺盛的火苗,而手里的剑却没有丝毫浮动,捂着脸,不好意思的说了句:“糟了,弄错了。”
北祭顶着一张铁青的脸,强忍住心里的怒气,许久才憋出一句话:“那山上有珍贵的浮仙草,世间仅此几株,你将它烧了,世间很多药都没有引子”
九歌难得见到北祭被气成这样,嘴角都抽搐的样子,知道不易生气的北祭,这下是真真的被她气着了。
她当机立断,丢下手里的剑,伸出袖子揉了几把眼睛,源源不断的泪水就如潮水般涌出,明明做坏事的是她,她居然‘哇’一声,大哭出来:“我不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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