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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前世守住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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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今日下旨,我二哥……被圈禁了。”
“真的?”江月昭高兴地跳了起来,“这么说,我相公要回来了?”
朱尔衡先是惊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苦笑,“是的,容公子不日就会回京了。”
“太好了!”江月昭重新坐回去,因着这条容毓飞要回来地消息而眉飞眼笑,满面喜色,一对眸子闪着晶亮地光,如天上的星子一般。
朱尔衡瞧着她,又在嘴角扯起一个苦笑,便不说话了,继续望向池水。
江月昭兴奋了半晌,才发觉朱尔衡的沉默,她赶紧敛了喜色,问道:“王爷,裕王被圈禁,你是不是很伤心?”
“伤心吗?”朱尔衡不由自主地重复了一遍:“本来走到今天这一步,该是他咎由自取,可是父亲圈禁儿子,哥哥算计弟弟,弟弟再陷害哥哥,这种事情,大概只有皇家才有吧……什么手足之情,天伦之义,到了我们朱家,就都变成尔虞我诈了……”
江月昭见他说得伤感,一时不知如何解劝,想了一下才道:“王爷不必伤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皇家有皇家的苦衷,百姓有百姓的难处。不是有那么一个笑话吗?有两个农妇,家里都很穷,天天吃糠咽菜,有一日两人在一处唠嗑,一人就说: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日日吃糠,吃得我肚子都要涨破了。另一个便道:是啊是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上一口细粮,哎!李家嫂子,你说那皇帝老儿,一天都在吃啥呢?还不得天天白面馒头啊?第一个嗤她一句,说道:你可真没见过世面,皇帝哪能只吃馒头?怎么着也得一顿吃只鸡吧……”
朱尔衡见她学着农妇的样子,说什么皇帝一顿吃只鸡,忍不住乐了。
江月昭见他展了眉,接着说道:“你瞧,这就是百姓的难处,日日为生计犯愁,吃了这一顿,还要想下一顿在哪里。王爷天天锦衣玉食,天下百姓都孝敬着你,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听你这么一说,怎么我大月朝的百姓都吃不上饭吗?”朱尔衡笑她道。
“吃不上饭的百姓,哪朝哪代都有,多少不同罢了。如果王爷你将来当了皇帝,我相信,天下吃上饭的百姓会少点儿,如果是裕亲王当皇帝嘛……百姓可就遭殃了。黎民百姓奉养着皇室,皇室为百姓牺牲一些,也是理当应分的吧?”
“你……”朱尔衡听她这样相信自己,心中不由一喜,“什么事情到了你嘴里,总有另一番道理。那日皇婶不肯吃药,我们一大帮子人劝了半天也没用,你一来,三言两语,她就张嘴喝药了。我常想,你这样的头脑,生了女儿身,实在可惜了。”
江月昭心中暗暗“嗤”一下,心想,你当然不知道我受过多少年教育了,能拿我比这里的女子吗?
朱尔衡听了江月昭的劝解,心中好受不少,突然又想起另一件事,便道:“今日尔玲冒犯,你别太往心里去。她被父皇纵得不象话了,我们都说不得她。以后少让她见到你便是。”
“她是公主,没有她冒犯我的说法。只是这样的性子……我见她机会本不多,倒也无所谓,只她别真的求皇上下旨,抢我的相公就行。”
“这件事……她还真说过。父皇有一日问我,容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她还真说?皇帝还真问?”江月昭听了一惊。
“你不必惊慌,我父皇还不至于那么糊涂,让人休妻弃子娶他的女儿。”
江月昭这才放了心:“我道也是,要不他这么多年皇帝可白当了。”
“哈哈……”朱尔衡听了她的话,爽朗的笑了:“你胆子可不小,敢这样说皇上,这可是大不敬呢,不怕我治你的罪?”
江月昭见他的表情,就不是问罪的样子,便笑道:“王爷要治罪,我怕是躲不过去的,生受着便是。”
朱尔衡又笑了。
江月昭见月亮都升得很高了,便说道:“王爷,时辰不早了,我也有些累了,就不陪王爷了,我先告退。”
“正好我也回去,送你一段吧。”朱尔衡抬脚先出了秋水亭。
江月昭无奈,只好跟上去了。
两个人一起走着,说着今晚的月光真好之类的闲话,就到了江月昭住的院子。
江月昭向朱尔衡道了晚安,便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朱尔衡则站在门外,静静地凝视良久,方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第七十一章醋意横飞
江月昭可不知道朱尔衡在外面站了多久,她进了院子,掩了门,直接奔卧房而去。
卧房的灯亮着,江月昭心想该是画儿在等她吧?于是推开房门,一边唤着:“画儿,”一边就走了进去。
进屋定睛一瞧,一个男人正坐在桌边,端着一杯茶,沉着脸望着她。
竟是容毓飞!
“相公?”江月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还在心心念念的人,此时就坐在那里。她发出一声欢呼,人便扑向容毓
“怪不得你爱来八王府呢,原来这府里的月亮,比我们自家的月亮要圆呢。”容毓飞说话了,声音却是冷冷地。
江月昭满心的欢喜,如同被迎面泼来一盆冷水,满面笑容来不及收回,僵在那里……
容毓飞是今儿傍晚回到家里的。
他在外一个月时间了,几乎每天都在疯狂地思念着江月昭,有事的时候还好,没事的时候,他脑海中转来转去,都是她的音容笑貌。他甚至开始后悔没有带她出来。如果带了她,虽然麻烦点,总好过这般揪心的思念。
银饷一运到西北军中,他匆匆交接完诸般事项,叮嘱跟去的人路上小心,他自己便一个人起程了,快马加鞭,五天时间就赶回了京城。
回了府里,先去见老太君和爹娘。就听他们说小昭到八王府侍奉王妃去了。
他满心地热情扑了空,郁闷得不行。回到锦蕙院,只看到小秋和小冬在陪着雪儿逗狗玩,屋里没了她的身影,就觉得冷冷清清的。
虽然老太君说明儿派人去八王府把小昭接回来,可是他坐在屋子里,只觉得心焦难耐,哪里还等得了明天。
于是他换了衣服。骑马出了容府,直奔八王府而来。
到了八王府门口,他又犹豫了。自己一个大男人,刚回来就迫不及待地来找媳妇儿,岂不让八王和王妃见笑?
他想来想去,终是忍不住要见江月昭的念头,便将马拴在府门外的一棵树上,来到王府后花园墙外,施展轻功。翻墙而
他要选别的地方进还好,偏偏选的是王府花园。
进了花园,还没走几步,他便看到有两个人在秋水亭一站一坐。正聊得开心。
正是江月昭和朱尔衡。
他如同见到自己最珍爱的宝贝,被别人抢走了一般,登时打翻了醋坛子,酸意横流。不过他终归还算理智,只是怒瞪着朱尔衡。在暗中站了一会儿。便潜身向江月昭住地院子里去了。
待他进了屋。画儿见了他,吓了一大跳。他脸色也不好看,沉声对画儿说:“你别声张。先去歇着吧,”
画儿犹豫了一下,便告退出去了。屋里只余容毓飞,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那里,也不喝,只是捏着茶杯转来转去,等着江月昭回来。
他越是心急,越觉得时间慢,一刻钟竟如一个时辰那么长。他心想你还聊起没完了,大晚上的,你一个有夫之妇,就那样跟一个男人在一起,还有没有男女之防?
越等越着急,越急越生气。
等他听到江月昭的脚步声从门外响起,已经怒气冲顶了。
所以江月昭一进屋,他无视她的雀跃心情,先就冷冷地开口损了她一句。
江月昭只觉得当头一棒,没来得及反应是怎么回事,就呆在那里。
“哼!内外各处,男女异群,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夜深人静的时候,居然就那样跟一个男人坐在一起,这是一个清贞女子该做的事情吗?”
江月昭这才知道他要说什么。她明白了,脸也冷了下来:“我也想知道,深更半夜的,偷窥跟踪,是一个磊落的男子该做的事情吗?”
容毓飞被她反唇一讥,更是生气了,“你是我娘子,我要见你,是天经地义地事情,哪里算是偷窥跟踪?”
“那么现在你见到了,天经地义的事做完了,容公子请回吧。”江月昭冷声说完,也不理容毓飞,自顾梳洗卸妆去了。
“你……你还有理了!妇德女诫,你都不懂吗?做出这等事来,还敢顶嘴!”容毓飞见她冷冷地不理自己,一股邪火无处可发,说话越来越不好听。
“容大公子,别拿那些破规矩来压我。我跟朋友聊会儿天,你便拿妇德女诫来训我。那么你三个四个的往家里娶,我该拿什么条条去压你呢?”
“你放肆!自古夫为妻纲,我还说不得你吗?你如此辩口利辞,哪还有点儿女人的样子?”容毓飞将茶杯把桌上一顿,愤怒地吼她。
江月昭哪里受得了这个?“啪”地把手中巾子摔进水盆里,溅得水珠四射,她叉腰直指容毓飞道:“少跟我提那套男帅女,女从男地破礼法,谁也不是我的纲,我自己就是我自己的纲!你愿意气我,我还不愿意听呢!你不走,我走!”
说完抬脚向屋外走去。
哪料容毓飞箭步上前,一抬手抄起她的腰,夹着她就往床榻走去:“哼!你不知夫为妻纲,我便来教教你!”
因为生气,他下手不免用劲,江月昭被他夹住,又疼又气,抬手就去打他。
容毓飞哪管这些,夹着她一路走到床榻边,将她扔在床上,一只手摁住她,另一只手便开始解她的衣服。
江月昭根本挣不开他,只觉得又羞又恼。自己一个月来对他朝思暮想,只盼他早日回来。谁知道他回来了,两人一见面竟是这种局面。
眼见衣带都被他解开了,自己挣也挣不开,喊也喊不得,心中恼怒不堪,又无计可施,她一急,便“呜呜”地哭了起来。
对容毓飞来说,最有效地冷静剂,便是江月昭地眼泪了。
他头脑稍一冷静,瞧见江月昭被自己压住,鬓发零乱,衣衫不整,心中大惊:自己这是干嘛呢?不是想她才急着见她地吗?怎么竟出手伤她呢?
他赶紧松了手。
禁锢一松,江月昭一下子蹦起来,对着容毓飞一顿踢打,便打便哭:“你混蛋,你这样欺负我!你这只大沙猪!你敢欺负我……”
她那点儿力道,对容毓飞只如挠痒痒一般。容毓飞见她气得满脸通红,涕泪横流,心中又疼又愧:“小昭……”
“你别喊我!我要跟你离婚!我不跟你过了!”江月昭越哭越凶。
容毓飞虽没听过“离婚”个词,但大概也猜得出意思,又听她说不跟自己过了,更确定她的意思了。他心中着急,又哄不好她,便伸手强抱住她,嘴里一个劲道歉:“小昭,我错了,我不该那样骂你,我是见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心中嫉妒……”
“我跟朋友聊个天你就嫉妒,你还跟那么多女人上床呢,我不嫉妒吗?”江月昭不依不饶。
“……”容毓飞想起自己每次去三个姨奶奶那里,她都不高兴,又想起她说自己地爱是满天繁星。
自己刚才见她和别的男人坐在一起,心中就又妒又痛,想来她那时心里也不好受。
于是他抱紧她,很坚决地说:“你放心,我以后只陪你自己,不会再做让你伤心的事。”
这句话果然有效,江月昭马上止了哭声,抬头看他:“你说真的?不骗我?”
“不骗你,我以后再不做让你伤心的事了。你不愿意我陪她们,我不去便是。”容毓飞郑重地答道。
“那……”江月昭心里是高兴地,可是她又想起一个问题来:“那她们怎么办呢?”
容毓飞略一沉吟,叹口气说:“我……也没别的办法了,是我对不起她们,这一辈子给她们荣华富贵便是。其他的也管不了了……”
江月昭也沉默下来,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这样对她们……可是爱情的事,本来就是自私的。再怎么大度的女人,恐怕也不愿意把自己的男人送给别人分享吧?
见她不说话了,容毓飞便过去水盆边,把巾子捞出来拧了一把,走回来托住她的脸,将她一脸的涕泪擦干净了。
然后他抱起她:“小昭,我那天一出京城,就开始后悔没带你出去。虽然麻烦点,但总好过想得我心疼。下次再出门,我一定带上你。你知道吗?我是自己提前回来的,其他人还在路上呢。我就想早点儿见你,一天都忍不了了。”
江月昭听他这样说,心中感动,偎得更紧了:“我在家天天数日子呢,谁知道你一回来,就这样对我……”
“男人嘛,见了自己女人跟别的男人在一起,都是这个反应……”容毓飞边说边捧起她的脸,吻上她的嘴唇。
江月昭张口迎合,两个人的唇舌就纠缠在一起。
小别胜新婚,此时两人都格外渴望对方的身体。江月昭嘤咛着“相公……”,伸手去解容毓飞的袍带。
容毓飞恨不能将江月昭整个人都揉进他身体里去,他一边疯狂地吻着她,一边伸手去褪她身上的羁绊。
两个人积攒了一个月的相思,便在此刻爆发了。
第七十二章喜结珠胎
两人极尽缠绵之后,容毓飞搂着江月昭,温柔地拭去她额头的汗水。
江月昭尚在娇喘不止,突然意识到这不是自己家,便抬头说道:“相公……一会儿你先回去吧。你这样翻墙进来,明儿不好见王爷王妃。”
“我不走,我一个月没见你了,让我多看几眼。”容毓飞搂紧她。
“我明儿回了王妃,就回家去。你回家等我。你这样进来,让他们知道了,会笑话我们的。”江月昭央求道。
“那个侍女已经知道了,你道王爷王妃还会不知道?我明天早上,亲去向王爷陪罪就是。我来见自己的媳妇儿,还怕他们笑话不成?”容毓飞不肯松手。
江月昭见说不动他,也只好作罢。
第二日,两人起来后,便去给王爷王妃请安。
当两个人同时出现在王妃屋里时,屋内众人都惊呆了。
八王妃指着容毓飞:“你……什么时候来的?”
江月昭见了众人的表情,顿时羞红了脸。容毓飞倒是安然自在的样子,先向在座的两位王爷行了礼,又向八王妃行礼道:“王爷恕罪,王妃恕罪,我昨儿因回来得晚,不敢叨扰各位,又急着见娘子,便翻墙进来了。”
江月昭听他说得毫不知羞的样子,更是涨红了脸,跑到王妃身边,拉着王妃说道:“干娘你不要听他胡说……”
八王爷早在那边“哈哈”大笑:“郡马果然豪气!我这府里自来戒备不严。以郡马地功力,自然是来去自如,哈哈……小昭不必害羞,你与郡马夫妻情深,我和你干娘看着也高
“这事怪我,”八王妃抿嘴乐着,“一直这样病着,拖住了小昭。。。阻碍你们夫妻团聚。既然郡马回来了,小昭就收拾一下,跟他回去吧。”
本来江月昭是想,即便容毓飞不回来,她也会在这两天禀明王妃,回府等他。可眼下这情形,让她还怎么好意思跟他走?于是她拉着王妃说道:“干娘可别撵我,我还没呆够呢。”
容毓飞也觉得现在就领走江月昭,有些失礼。也说道:“还是让小昭在这里侍候王妃吧,这样她也安心。我要见她,到王府来便是,只要王爷和王妃别嫌我烦就好。”
“怎么会?”王妃知道此时江月昭不好意思走。也没强撵她,“小燕!你去告诉门房,以后郡马要来,随时给开门,也不用回我们。郡马以后就不用再翻墙了。”
王妃一边笑嘻嘻地调侃着容毓飞。一边拿眼神余光扫向朱尔衡。见他敛眉低头,看不出什么表情。“如此就多谢王妃了!”容毓飞也没客气,认真地向八王妃道了谢。
王妃便吩咐传饭。众人陪着一起用了早饭。
江月昭见容毓飞虽然昨天对自己那样,今儿见了朱尔衡倒很正常,心中安慰。
饭毕,容毓飞告辞,随朱尔衡一起走了,说是有事向庆亲王禀报。
这一天,虽然仍是往常一般,侍奉王妃汤药,陪王妃解闷,但江月昭的神情已经大为不同,面上洋溢着喜气,眉欢眼笑的。八王妃和几位侧妃见了,都互相递眼神,偷偷笑她。
江月昭有几次看到了,自己不好意思起来,赶紧敛了喜气。可是没过一会儿,又绷不住高兴,在脸上绽开笑颜。
大家被她逗得,实在是乐不可支,也不偷着乐了,直接指着她笑。
就这样,高高兴兴的,白天就过去了。
到了晚上,宫里来太医给王妃例行请脉,来的竟是那位常太医。
常太医诊了脉后,很高兴地对八王爷说:“恭喜王爷,王妃的病已经大好了,再调养几日便无虞了。”
八王妃自己也轻松下来,笑着说:“这都是我们郡主照顾得好。”
常太医转身向江月昭一揖道:“老夫与郡主,还真是有缘。第一次见郡主时,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姐,虽然身中剧毒,却脉息平稳,性命无忧。第二次见郡主时,你已经容府的少奶奶,按理荣华富贵,身体应该更好,谁知却脉息细涩,与前次竟判若两人。这第三次再见郡主,你已经是郡主了,哈哈……可否让老夫再请一脉?老夫对郡主地脉象,实在是好奇的紧。”
“对对,”八王妃赶紧说,“给她看看。她昨儿生了点儿气,就吐得不行。常太医给她瞧瞧有碍无碍?”
“那就有劳常太医了。”江月昭见王妃这样说,就不好再推拒了。
画儿赶紧拿来一块丝帕,搭在江月昭的腕上。常太医将手指搭了上去,凝神静气片刻。
然后他笑了,松开手后,问江月昭:“郡主上个月月事可正常?”
“啊?”江月昭迟疑了一下。因为上个月家里正因为裕王逼饷的事,忙得不可开交,她自己也没甚留意此事,稍思索片刻,便道:“好象没来。”
“哈哈……恭喜郡主!给王爷王妃道喜了!郡主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
江月昭自己还愣怔着呢,八王妃已经蹦了起来,上前一把抱住江月昭:“太好了!小昭要当娘了,我也要当姥姥了!”
八王爷也捋着胡须,开心地直说这是好事!
几个侧妃也向江月昭道喜。
江月昭这才醒过神来,抓着八王妃的手,激动地喊道:“干娘,我有宝宝了!我要当娘了!”
“是啊,傻孩子,这种事你也马虎,都两个月了才知道!”八王妃抚着她的头发,心疼地说,“早知道你有身孕,干娘怎么忍心让你照顾这么久?”
“不要紧,我身子好,老太君经常说我是小牛犊子呢,干娘别往心里去。”江月昭嘴都合不拢了,“我有宝宝了!呵呵……我得告诉我相公去……”
“小昭这可是高兴傻了吗?”八王爷笑斥她,“这都什么时辰了?说不定老太君和郡马他们都歇下了,你这时候回去,岂不吓他们一跳?消停地呆一晚上吧,明早就送你回去。”
“干爹……”江月昭被说得红了脸,“就听干爹的。”
八王爷给常太医封了赏,亲送他出府去了。
而王妃屋里,江月昭的地位马上就不同了,由头几天地给人端汤喂药,变成现在被人端汤喂水了。江月昭不习惯,直嚷嚷:“我没那么娇气,干娘你不要这么紧张。”
“不行!我不心疼你,还要心疼我外孙呢。早点儿回去睡,不许再熬了。画儿小心伺候着,郡主要是有个闪失,我不饶你!”
画儿赶紧应了。
江月昭被关注地手脚都不自在了,听王妃这样说,赶紧起身告退。
回到自己屋里,画儿服侍她梳洗了,便退了下去。
江月昭自己一个人坐在床上,手抚着尚还平坦的小腹,心中无比欢喜。这里面现在可有个小宝贝呢,她和容毓飞的孩子!想起容毓飞以前说,让她给生一窝小猪,这不第一个小猪就来了吗?
相公若是知道了,一定会高兴得不得了吧?嘿嘿……,这头小猪会象谁呢?如果是男孩儿,一定要象相公,他长得又俊又有男人样儿。等小猪长大了,一个大容毓飞一个小容毓飞在她眼前晃,多么幸福的事啊!如果是女孩儿,就要象自己,到时候相公再欺负自己,就有两个江月昭向他还击!呵呵……
江月昭心里一番幻想,自己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一夜兴奋,觉也没睡好。天还未亮,江月昭便睁开眼睛。
她望着窗户上地松香色蝉翼窗纱,盼着天快点亮起来。
可是她眼睛都睁得酸了,窗纱上才透进一点点的微光来………天刚蒙蒙亮。
江月昭心急难耐,实在是等不了了,便自己起身,穿了衣服,随便拿巾子擦了把脸。她想了想,到桌前拿起纸笔,留了一张条,说自己先回去了,大家不用担心。
她便轻轻推开门,向王府大门走去。
此时天还是灰灰的,星子早已隐没了形迹,只有一轮银盘一样的月亮,也已经沉到了西天边际。空气中有湿湿的露意,整个王府静悄悄地,连洒扫地仆役都未起床。
江月昭却带着与这份清晨地静谧完全不同地雀跃心情,叫开了门,出了王府,向容府急步走去。
第七十三章迷情欲酒
容毓飞那天早上,从八王府出来后,去了庆亲王府。虽然庆亲王自有亲卫将裕王劫饷的整个经过禀报给他,但容毓飞仍觉得自己应该跟他交待一番。
两个人一直谈到中午,在庆亲王府用了午饭,容毓飞便去户部,办理运饷的交割事宜。然后他去了自家商号,见了容尚天和几个主事的,又将此行的诸般事项叙述一遍。
一天忙下来,待他回到府中,已经是戌时了。从商号出来时,他还在心里犹豫要不要去八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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