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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前世守住你-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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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昭说完,也没歇着,又转身向府外走去。
半个时辰后,她在马车里听车夫说道:“大少奶奶,育孤院到了。”
她掀开车帘子,向外望去,只见一座青砖灰瓦的院落,出现在她的面前,院门紧闭,侧面挂一个块竖长牌匾,上书几个烫金大字:善水育孤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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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久别重逢
江月昭站在善水育孤院门口,心中真是百感交集。她望着那道门,伫立片刻,对身边的小秋说道:“去叫门吧。”
小秋应了一声,走上前去,拉起铜门环拍了拍。片刻,门“吱”一声开了一条缝,门房郑大爷探出脑袋来问:“哪位?找谁?”
小秋回道:“这是我们家大少奶奶,来找大少爷。”
郑大爷急忙打开门,颠颠地跑出来,上前施礼:“给大少奶奶请安,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大少奶奶见谅。”
江月昭冲他微微点头,迈步踏进了院子。
一阵孩子欢快的笑声传来,迎面一个胖胖的小丫头,一边扭着小屁股跑着,一边回头“咯咯”地笑着:“牛牛哥,你追不上我!”也没注意前面来人了,眼见着就撞到江月昭身上了,小秋赶紧挡在前面,只听小丫头“唉呀”一声,整个人撞进了小秋的怀里。
后面追来的小男孩,六七岁的样子,见了陌生人,又见小丫头捂着鼻子,扭着小脸儿站在那儿,立即充满保护欲地将小丫头拉到自己身边,警惕地望着江月昭和小秋:“你们是谁?”又侧过头问小丫头:“宝妞儿,她们欺负你了?”
宝妞儿摇摇头:“我自己撞上去的。”
江月昭笑了笑,走上前去,揽过宝妞儿,替她揉着鼻子:“你叫宝妞儿?呵呵……撞疼没有?”
宝妞儿被她揉得鼻子痒痒,“咯吱”地笑了起来:“不疼了,你是谁呀?”
“我是……”江月昭不知该怎么介绍自己,犹豫了一下。
“她是你们的娘。”有一个喜悦而压抑的声音,从前方不远处响起。江月昭心“嗵”地一跳,半躬着的身子顿了顿。
“爹爹!”宝妞儿高兴地唤道,“这就是你说的娘吗?娘好漂亮啊。可是娘的肚子好大啊。”
小秋机灵,看了看容毓飞和江月昭,上前一手扯着牛牛,一手扯着宝妞儿,哄道:“牛牛,宝妞儿,你爹和你娘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你们俩儿个。先跟小秋姐姐去玩,好吗?”
牛牛人虽小。但很懂事地样子,乖乖地跟着小秋走了。宝妞儿显然还沉浸在见到娘的喜悦中,依依不舍地一边走一边回头望。
江月昭此时已经直起了腰身,她抬起头望向容毓飞………半年未见,他瘦多了,皮肤也黑了。下巴上有青青的胡茬儿,一身的玄色箭袖袍服,显得他有几分清冷,几分廖落。只有那双眼睛,一如既往的热切地望向她,眼中有狂喜,有犹疑。有心痛,有宠溺……
半年时间的伤情别离,在这位曾经华美贵气的容公子身上,磨砺出几分沧桑。他反剪双手立在那里,强忍下冲过去抱住她的念头。任内心波涛暗涌………他当然想得到,她为什么会突然回来。这对她无疑又是一次伤害,一次打击。他不知道自己除了伤害她,还能为她再做些什么。
尽管他强装平静,但他地眼睛到底还是出卖了他。江月昭从他的眼中,读出了期盼和愧疚。她心中一痛。鼻子一酸,泪水涌出眼眶。顺着面颊流了下来。
她走上前去,拉起容毓飞地手,轻声说道:“相公……我们回家吧!”
一声呼唤,容毓飞顿觉心中最坚硬的那一部分,都被软化了,心中最寒冷的那个角落,也洒进了阳光。他抬起手,拭掉她脸上的泪水,用宠溺的语气回她:“好,我们回家!”
然后他一伸双臂,将江月昭抱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江月昭惊得轻叫了一声:“唉呀!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这么早就回来,你一定很累了。别乱动,这里没有外人,不怕的。”容毓飞柔声说道……
容府上下,几乎每一个人,都因为江月昭地回府而忙碌着,兴奋着。容家几位主子的欣喜,显而易见地挂在脸上。下人们也因为这位善良的大少奶奶的回归,而奔走相告,快乐地忙碌着。
锦蕙院已经烧了,江月昭回来后,就安置在苍芜院。容夫人吩咐仆人们,将苍芜院里里外外重新布置了一番,翻遍库中所有珍奇物件,只要估摸着江月昭会喜欢,就毫不吝惜地往苍芜院送。
容尚天更是高兴,他不能象老太君和夫人一般,时时去探望江月昭,就从外面淘弄回来各种稀有贵重的补品,让容夫人安排厨房炖给江月昭吃。
老太君此时也不顾什么长幼尊卑,不但免了江月昭的晨昏定醒,还时不时地忍不住,自己跑到苍芜来,拉着江月昭絮絮说话,或者干脆什么也不说,只把手放在江月昭的肚子上,眼中闪着欢喜地光亮。
最开心地,还有容雪儿和周福珠。小孩子到底长得快,半年时间,容雪儿已经长高了很多,说话也象个小大人了。每天清晨,她跟随自己的娘亲来给江月昭请安,就会赖在这里,一天也不肯回去。周福珠也是每日必到,尽心尽力地照顾江月昭的起居,竟然比小秋和小冬做得都要多。
当然,杜小翠也会经常来请安,只不过可以看出来,她因着容毓飞的冷落和疏离而郁郁寡欢,心中对江月昭是存有怨念的。
而容毓飞,被容老爷放了大假,自从江月昭回来,就不曾离开过她地视线。他只要想一想,江月昭怀孕八个月来,颠沛流离,四处奔波,他不曾好好照顾一天,心中就充满歉疚。如今失而复得,让他备加珍惜。他也不管别人的眼光,只管端茶喂药,服伺更衣,走路相携,象呵护一只琉璃娃娃般,捧在手心里都担心会摔着了。
那日江承安夫妇来探望女儿,看到容家对女儿这般爱护,非常吃惊。江夫人拉着江月昭的手,对她说:“女儿啊,容家对你,也算是倾心倾力,仁至义尽了。这半年的时间,你任性负气,怀着人家的孩子却不肯回来,容家人对你并无半分责怪。如今你也该闹够了,想想自己作为容家大少奶奶该担的责任吧。女人嫁了人,总该与夫家同尊荣,共患难地。只知享福,不知回报,我们江家地家教,可不是这样的。”
江月昭笑着回她道:“娘放心,我想得明白。”
江月昭回容府,已经有五日了,府里所有地人,都心存默契一般,对她万般照顾,却绝口不提赐婚的事。江月昭猜测这应该是老太君和容老爷的意思,大概想给她一段休整的时间。她心知这事儿躲是躲不过的,只能拿出勇气去面对。不光对她,对于整个容家来说,这件事儿都是一个严峻的考验。
那日晚间,江月昭梳洗停当,靠在床头。容毓飞坐在她右手边,给她按摩着腿脚:“小昭,这几日你的脚肿得越发厉害了。明天让井大夫来瞧瞧吧,看看可有什么好方子,可以缓解一下。”
“不必麻烦,这都是正常的。要当娘,总要吃些苦头的,这不算什么。”江月昭笑着说道。然后她看着容毓飞,思量了一下,说道:“相公,我回来也有几日了,明日……我们该进宫谢恩了。”
容毓飞面色一冷,哼一声道:“什么诰命夫人?皇帝心里打得什么算盘,你不会不知道。他这既然不是什么恩典,我们也不必巴巴地去谢什么恩。其他的事,你就不要管了。我会找个机会进宫,问皇帝讨个说法的。”
“相公千万莫要冲动,这可不是我们俩儿的事情,关系着一大家子人的安危呢。其实……我也很想听听皇帝对这件事怎么说。不如明日,你陪我一起进宫谢恩,到时候皇帝必有一番说辞,我们听了,再做打算,可好?”
容毓飞沉默了一会儿,伸出手来抚着江月昭的面庞,点了点头道:“好吧……只是……又要让你受委屈了。”
江月昭冲他微笑道:“我们是夫妻嘛,有事就该一起担。”
第一百零三章皇帝的心事
翌日晨间,江月昭按规制大妆,容毓飞虽无官爵在身,亦是袍服冠带齐整。
两人去向老太君禀明后,老太君携容夫人亲自送两人出府。在江月昭上马车前,老太君拉着江月昭的手殷殷地叮嘱她:“进宫后,言行一定要谨慎。你要留着神,千万莫让飞儿冲动。惹恼了皇上,可不是闹着玩的。容家一家子的安危荣辱,如今系于你一身,奶奶就拜托你了。”
江月昭回握了老太君,给她一个安心的微笑:“老太君放心,我有分寸的。”
容毓飞上前来,搀扶着她上了马车,自己亦翻身上马,伴在马车一侧,往正北皇宫的方向而去。
待到得宫门前,容毓飞上前报上姓名,就有一个小太监去宫里通禀。片刻,右手边侧宫门“吱扭扭”地开了,走出来一位五十多岁的太监,一身古铜色团花镶云锦边的袍服,白净的一张脸上满是笑意,他手搭拂尘,张口便宣:“皇上有旨!宣淑德夫人与容公子御书房觐见!准淑德夫人乘辇入宫!”
容毓飞上前抱拳道:“有劳海公公了!”
海公公赶紧回礼:“容公子客气,请随我来吧。”语毕,前头带路,引着容毓飞和江月昭乘坐的马车,向宫里走去。
当车驾辚辚地辗上宫道时,江月昭心跳有些加速。她掀开一角车帘,向车外望去。入眼之处,皆是红墙金瓦,楼台殿阁,栉比鳞次,巍峨堂皇,无处不体现着皇家的威仪与尊贵。
她拿眼瞄向容毓飞。只见后者正关切地望向她,见她瞧来,抿唇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江月昭稍舒一口气,回以微笑,放下车帘。
大约行了一刻钟,马车停了。容毓飞掀开车帘,对江月昭说道:“前面便是内廷,小昭下车吧。”语毕。伸手扶她出了马车,见她笨拙地往车下挪。便双手一抄她的腋下,将她抱了下来,然后拉过她的手,对海公公说道:“劳烦公公,我们进去吧。”
一旁的海公公见此情景,意味深长地轻叹一声。转身踏进了那道挂着“熙德门”牌匾的宫门。
容毓飞一路上,意态从容地拉着江月昭。后者挣了几次都没有挣开,反而让他握得更紧了,也只得由他。到了御书房门口,海公公一回身:“两位稍等。”便进去通传去了。
“你这是做什么?快松开我。”江月昭轻声警告他。
容毓飞斜她一眼,轻哼一声,握紧了她地手。显然不打算响应她的警告。
江月昭再欲劝告,海公公已经出来了,他看了看两人握在一起的手,说道:“两位请进。”
容毓飞一扯江月昭,拉着她走进了御书房。
只见房内。理石方砖铺地,铜鹤焚香,香雾弥漫缭绕。正前方一扇楠木雕花隔扇前,一张沉香檀木御案后面,端坐着一位四十几岁的中年人,方正脸。额下一缕髯须。目光炯炯,不怒自威。一身朱红描金团龙的龙袍和头上的九龙鎏金皇冠,更加显得他威仪万方,气势夺人。
他的目光,此时正落在容毓飞与江月昭拉在一起的手上,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眉。
江月昭使劲挣脱容毓飞地掌握,向前一步,曲膝便跪:“臣妇江月昭,叩见吾皇万岁!”
明德帝一抬手,说道:“淑德夫人身子不便,这三拜九叩之礼,就免了吧。。。海良,快扶淑德夫人起来。”
海公公应一声,正欲上前,听到江月昭说道:“谢皇上恩典。只是臣妇无功受封,心中已甚是惶恐,如今更不能坏了礼数。还请皇上接受臣妇谢恩。”说罢,规规矩矩地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
明德帝嘴唇轻挑,欣然接受了她地叩拜,然后朗声说道:“早就听闻淑德夫人聪慧端贤,今日一见,果然不虚。赐座!”
容毓飞亦上前来,跪拜了皇帝。明德帝望着他,目光深邃,半晌开口说道:“给驸马赐座。”
这“驸马”二字,大大地刺激了容毓飞,他并未起身,只是直接腰来,看着明德帝:“皇上,请恕草民斗胆。草民有一事不解,还请皇上赐予教诲。”
一旁的江月昭一听,急忙站起来:“相公!”
明德帝沉声说道:“淑德夫人不必介意,让驸马说下去。”
“皇上,自古一夫一妻,本朝的律法,亦有此规定。草民的夫人,孝悌贤惠,佳名在外,断无休弃之理。难道就因为您是皇上,裕平是公主,就可以破坏祖宗律法,强迫草民一男两娶不成?”容毓飞声音清朗,不卑不亢,坦然地说道。
江月昭听了他的话,紧张地望向明德帝。只见皇帝面沉似水,只是盯着容毓飞瞧,半晌没吭声。江月昭心想:看这样子,皇帝是生气了,这可不得了,刚见面就箭拔驽张了,跟皇帝闹崩了,可不好玩呢。
她赶紧起身,跪在容毓飞身侧:“皇上恕罪,我相公只是……只是……”心急之下,竟然措不出辞来解释。
“你们都起来吧。”明德帝说话了,声音听着还算平静,江月昭舒出一口气,接着又听皇帝说道:“两位可愿意陪朕去御花园转转?”
“臣妇遵旨!”江月昭赶紧应道。“草民遵旨!”容毓飞不得不应。然后他扶起江月昭,随着皇帝走出御书房,向御花园走去。
一路上,明德帝没有说话,心事重重的样子。江月昭使劲捏捏容毓飞地手,示意他不可再胡说。容毓飞冲她撇撇嘴。
在御花园里转了半天,一座八角冲檐的亭子出现在他们面前。明德帝对随侍的人说道:“朕与淑德夫人、容公子有事要谈,你们在这儿候着。”
说完,他率先穿过亭前短廊,进了亭子,捡了一处靠座坐下来,对跟来的两人一点头:“不必拘礼,你们也坐吧。”
两个谢了座,侧身坐下来。
明德帝搓了搓手,缓声说道:“关于赐婚一事……朕很抱歉……”
此话一出,容毓飞和江月昭均大吃一惊,赶紧起身:“皇上!”
“你们坐下,听朕解释。”明德帝接着说,“这件事,裕平闹了很长时间了,朕也知道此事于礼不合,与律不合,一直不准。只是没想到裕平她对容公子如此痴心,几次三番以死相逼。朕…答应过她的母妃,会护她一生周全…因此朕…不能让她出事。”
说到这里,明德帝将目光移向亭外一池刚刚融冰的碧水,脸上有一丝心痛略过。亭内另外两人,未料到皇帝会这样,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保持着沉默。
半晌,明德帝收回目光,叹一口气,继续说:“裕平的母妃,朕地玉妃…是一位温婉善良的女子,也是这满宫的妃嫔之中,唯一一个因为爱我而入宫的女子…我当年也是想,我是皇帝,难道还保护不了自己心爱的女子吗?可是我错了…她是一朵雪莲花,只适合开放在那冰清高洁地雪山之巅,我却把她摘了下来,让她零落成泥碾作尘…那个害她的人,至今还无限尊荣地活在我的身边,我却无力为她报仇…她临死之前,抓着我的手,求我一定要保护她的女儿…那也是我的女儿呀!她为什么要求我…”
明德帝陷入回忆之中,脸上有哀痛之色。容毓飞和江月昭没想到他会说这些,连自称都变成了“我”。
片刻后,明德帝收回心神,声音也清明起来:“朕对裕平,确实是宠溺得过了。可是朕想这样做,只有这样做,朕地心中才会略略好过一些,才会感觉对得起玉妃那抹消散地香魂。朕曾想,等她找大了,给她寻一个全天下最好的夫君,让她一生幸福。没想到…她看上了你,竟然以死相逼…朕不能让她出事。”
他看着容毓飞,目光中有恳切:“容公子,容夫人,你们只当是家里来了一位亲戚串门子,让她去住一阵子。裕平自小玩心就重,兴趣却不长久。朕答应你们,待她在容家玩腻了,朕就接她回宫,好吗?”
一位皇帝,跟他们说了这么多宫廷秘事,又用这种商量恳请地口吻跟他们说话………江月昭和容毓飞,一时不知如何回应,沉默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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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无可选择
亭子里静默了片刻,容毓飞起身说道:“皇上,公主的亲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按皇上的意思…公主这一生的幸福,岂不就毁了吗?”
明德帝叹一口气:“裕平的性子,我最清楚。这件事如果不能遂了她的心愿,她是断不肯罢休的。今日跟你们说这些,朕也没拿自己当个皇帝。你们要是心中不满,就当朕是个昏君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吧。”
容毓飞还欲再说,江月昭已经起身,扯扯容毓飞,向明德帝一躬身,说道:“我夫妇二人谨遵圣旨。”
明德帝点点头:“至于公主的亲事,还是要按规制来办,一应事项,礼部会与府上沟通。朕还有事,你们就请回吧。”
容毓飞夫妇二人听了这话,赶紧跪安,退了出去。
出了御花园,两个人往外廷走去。一路上,容毓飞面上忿忿地,江月昭亦是心中难过,两个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将至熙德门时,就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位着绛紫缎蟒袍的男子,正匆匆地向这个方向行来……正是当朝太子朱尔衡。
朱尔衡正与一位大臣说着什么事情,一抬头,就看到了容毓飞夫妇二人。他的目光落在江月昭身上,心中“”地一跳。
容毓飞和江月昭此时已走上前来,一施礼道:“见过太子殿下。”
“免礼吧。”朱尔衡虚扶一把,然后侧头对旁边跟来的人说:“你们先去上书房,我稍后就到。”
“你们…见过皇上了?”朱尔衡开口问道,“皇上怎么说?”
“哼!”江月昭心中忿闷,未开口,先冷哼一声。
倒是容毓飞,觉得此事与太子无关。正声回道:“皇上说,婚事照办,就当容府去了一位亲戚,待公主玩腻了,他再接公主回宫。”
朱尔衡听了,面上现出一丝苦笑:“这可真是我大月朝开国以来,从未有过的荒诞事。父皇一遇上裕平的事,就犯糊涂。”
“我记得以前有一次在八王府。太子殿下曾经说过,在这件事情上。你的父皇还不至于这么糊涂,如今看来,你们皇家人做事,也是很不靠谱的。”江月昭在皇帝那里攒了一肚子的气,【炫书…网】此时总算上遇上一个姓朱地人,心中也是仗恃着太子不能把她怎么样。冷声说道。
朱尔衡被说得尴尬,摸摸鼻子:“这件事,我与八王叔都曾经劝过父皇,怎奈裕平三番两次寻死觅活,父皇也是乱了心神,才下了这赐婚的旨意。皇上金口玉牙,旨意下了。就再难改变了。郡主你有孕在身,千万莫要心急上火。待裕平进了容家的门,要是有什么麻烦,毓飞兄和郡主都可以来找我…父皇那里,我说话总比你们说要好。”
容毓飞客气地道了谢。朱尔衡想了想。又说道:“郡主有时间,还是多去八王府走动走动吧,我皇婶时常念起你,很是挂着你呢。”
江月昭听他说到八王妃,脸色缓和下来,应了一声。便和容毓飞一起。辞别朱尔衡,走出了熙德门。
而朱尔衡立在那里。只到那夫妇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然后他听到门那边,容家的车夫一甩鞭子,车辇辘辘地辗上宫道,声音渐行渐远,直至听不到了,他才深深了叹一口气,转过身往上书房去了。
容毓飞与江月昭回到容府,先向老太君和容老爷回明了进宫的情况。两位当家的一听,心知这件事是躲不掉了。
三日后,礼部的人便亲自上门,与容家商定婚礼事宜。容家地主子对这场婚事,原本就心中排拒,完全当成一项皇差来办,因此礼部的人说什么就应什么,无甚热情。只在婚期一事上,老太君和容尚天一致要求,把婚期定在三个月以后。
这是容家地主子们提前商量好了的,他们不想在江月昭未生产之前,就把小公主弄进门来。
接下来的日子,容府就忙乱了起来。先是宫里来人,替公主选定居处。看了一圈,没有一处院子是他们满意的。于是他们向容尚天要了锦蕙院烧毁后,平整出来的那块地皮,大兴土木,要在容府内给裕平公主建一处宫室。容家人心中不满,亦没有他法,只能任由他们折腾。
又有礼部的官员时常登门,布置公主婚礼上地礼器用品,安排讲授一应礼节仪式,繁琐复杂,搞得老太君和容夫人头都大了。
那日礼部的人前脚刚走,容夫人就跟老太君抱怨道:“这哪里象是来住一阵子,分明就想在我们家安营扎寨一辈子。”
“事情没那么简单。”老太君面色沉重,“怕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容夫人听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在这一片乱哄哄地气氛中,容府有一处院子却是清静的,那就是苍芜院。
老太君吩咐关于婚礼的事,一律不许拿去打扰江月昭,只让她在苍芜院静心养胎。将近九个月的身孕,江月昭身子愈发沉重,也懒惫了许多。白日里,偶尔会走出苍芜院,也只是去后花园转悠一圈。有时候她会遇上宫里来的人,弄得她没心情继续散心,就会匆匆转回苍芜院,将自己闷在屋子里不出来。
容毓飞已经恢复了去商号里做事,但他每日必会早早地回府,早早地回苍芜院陪自己的娘子。虽然有公主地婚事让他心烦,但是他心中,对此事早有一番计较,因此也不甚在意。而江月昭回来给他带来的喜悦,大大抵过了那种烦恼,总归来说,这段日子,他是开心的。容府的人,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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