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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前世守住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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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灵儿和杜小翠,每日必来请安。赵灵儿已经是八个月地身孕了,体形也渐渐庞大起来。那杜小翠是这几个女人中,唯一没有生养的,如今容毓飞更是连看她一眼的时候都少,更别提同房,她于生养一事,是彻底没有希望了。因此每次去苍芜院请安,她面上都是讪讪的,心里也是酸酸的。
容府近两个月来,因为赐婚一事而一直紧张地气氛,因为这对双生子的到来,而舒缓了下来。
可是该来的终归要来。
江月昭尚在月子里,礼部与容家订下的公主的婚期就到了。
明天是本月的最后一天;有粉红票地亲们;再不放手就要作废了哦。投给小喜吧;嘻。。。。。
第一百零八章迎娶公主
虽然皇帝当时说,就当公主是来容家串门子的亲戚。可是真正到筹备公主的婚礼,一应的礼节仪式,陪嫁妆奁,隆重而正式,丝毫也不见马虎。
公主在容府内的宫室,由礼部监工,虽然面积不象宫里那么大,却是雕梁画栋,祥云瑞石,宝树珍花,显尽皇家威仪的富丽堂皇。皇帝亲自执笔提匾,取名“步瑶宫”。
不管容家人如何的不情愿,大婚的日子还是到了。
那日晨间,容毓飞按规制应该至皇宫的神武门前恭进九九大礼,等待吉时,迎接公主出宫。
临行前,他坐在江月昭的床头,握着她的手,久久无语。
江月昭心中抑闷,脸上却不好表现出来。她笑了笑,说道:“这可真是千古奇闻,娘子尚在月子里,相公却要去迎娶别人。”
她本意是想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谁知这句话听在容毓飞耳中,却触动了他心中的痛处。他伸手将江月昭揽在怀里,心中无限伤感。半晌,他说道:“对我来说,这就是一件皇差…你也只当我是办一件皇差。你放心,我绝不会做出任何有负于你的事情。”
江月昭心中酸涩,面上却露出一个笑容,她推了推容毓飞:“相公快去吧,错过了吉时,怕也是大不敬的罪过呢容毓飞没法,只得叹一口气,出了卧房,更换吉服去了。
屋内,江月昭无力地靠在床头上,闭目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她很庆幸自己此时是在月子中。如若不然,这种场合,她出现只会尴尬难堪。不出现又显得气量狭隘,还真会不好办呢。
没过一会儿,容夫人带着两个奶娘,抱着两位孙少爷走了进来:“小昭,老太君有话,今儿这两只小老虎就留在你房里,省得外面人多手乱,扰了他俩儿休息。”
说着。吩咐两位奶娘将两位小孙少爷放在了江月昭的床上。江月昭心里明白,老太君房里。哪里能分不出人来照看这两个孩子?这分明是老太君怕她一个人,又在月子里,再憋屈出什么毛病来,将两个孩子送来,逗她开心呢。
她笑着应道:“家里这么大的事,我现下也伸不上手。这些日子就劳累太太一个人了。太太去忙吧,告诉老太君,不用担心我。”
容夫人看着她的笑脸,也不知道说点儿什么好,只能上前拍拍她的肩,然后出去了。
江月昭低头看自己的儿子……两个小家伙快满月了,被老太君养得白白胖胖。粉嫩嫩地小脸儿上,尚还有一层绒绒的小细毛。他们两个,一个睡得正香,一个正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吐着泡泡玩。
江月昭的心中。顿时涌起无边的温柔。她伏下身子,在两个小家伙身上,使劲地拿鼻子拱了两个。没睡的那个,被她拱得痒痒,咧嘴笑了起来。虽然此时小家伙还不太能笑出声音,可是他欢快的表情还是感染了江月昭………她开心地笑了。
她正逗着宝宝玩呢。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两个宝贝的名字还没取好呢。府里地人。每天只是大虎小虎的叫着,至于正式入宗籍地大名。尚处于激烈的争论阶段。
“小冬,”江月昭吩咐道,“去给我拿纸和笔墨来。”
小冬应了一声,不一会儿就从书房取来了纸和笔墨。
江月昭拿起一个枕头垫在膝上,铺上纸张,开始绞尽脑汁给两个宝宝取名字。她把自己想到的,可以用在男孩子身上的美好词汇都记在纸上,反复比较掂量着,一时之间倒也入了神,暂时忘却了外间正在发生的事情。
而此时,容府门前真正是车如流水马如龙,府内早已响起满院丝竹笙歌,席如流水客如鲫。东州城里数得上的皇族亲眷,达官显贵,今日倾巢而出来,齐聚容府。
虽然对于公主进门,容家地人万分不情愿。可是这婚礼仪式该有的铺排,还是要给皇帝面子的。
大家都是满脸的喜庆欢乐,男人们见了容尚天和容毓飞,女眷们见了老太君和容夫人,无不热烈地说着祝贺的话语。
“公主如花美眷,驸马爷才俊不凡,真是绝配啊!”
“容家办着皇差,娶了皇家的女儿,真是沐尽皇恩哪!”
“驸马爷与公主神仙眷侣,以后必会恩爱无边…”诚。这桩婚事地荒诞不经之处,皆被这群人自动忽略掉了。
容家的主子们,脸上堆着笑容,点头应和着,心里却在想:要是把这位公主赐到你们家,看你们还高兴得起来不?
容毓飞面色沉静,对所有道贺的人点头客套着。虽然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忿闷的情绪来,却也不见一丝地欢欣喜气。
满院的客人中,还有一人也是心神难安,不时地拿眼扫着苍芜院方向………他便是当朝太子朱尔衡。
他知道江月昭此时在月子里,不会出来应客。他只是担心,这样的日子里,她会怎么样的难过………她那么刚强的性子,怎么可能容得下这样的事情。
他心中万般忧虑,可是既不能打听,更不可能进内院去探望,一时之间郁郁不乐。
礼成开席后,又来了两个添乱地人,便是当今圣上明德皇帝和皇后。容家人猜出来这是皇帝怕容家冷淡公主,来给公主撑腰来了。一阵忙乱地迎鸾接驾,席开了,戏也唱上了。
席间,八王妃只略坐了坐,便起身要去探望江月昭。因着皇后在席上,老太君和容夫人都不能离开,只得派了一个本家的媳妇儿,引着八王妃来到苍芜院。
八王妃进了屋子里,就看到江月昭正在咬着笔杆苦思冥想着,倒未见有什么悲伤难过之处,心中才略宽了宽。
娘俩儿见了面,一番亲热,八王妃也不拘礼,坐在江月昭地床上,与她唠着家常,逗着一双麟儿玩,再不曾回席。只到有下人们来催,说是席要散了,八王爷唤王妃一起回府,她才磨磨蹭蹭地走了,临走前还一再叮嘱,待出了月子,天气转暖了,一定要带着两个宝贝到王府住些日子。
江月昭笑着应下了,目送着八王妃出了屋子。
屋外,天色已经暗淡下来,丝竹人声渐渐静了下去。江月昭心里清楚,再过一会儿,容毓飞和朱尔玲便要行合卺之礼了……想至此,她的心揪痛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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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逃出洞房
步瑶宫,新房内。
容毓飞坐在靠窗的雕花圈椅上,环视着这公主的寝宫。步瑶宫建成有将近一个月了,虽然就在他自己的府里,可他从未曾来过。此刻身处其中,竟有一种客居别人家里的感觉。
儿臂粗的大红凤纹花烛,大红的龙凤呈祥的软纱床帐,大红的折枝石榴丝缎被褥,还有床沿上坐着那位娇小的一身大红吉服的小公主。
容毓飞觉得眼睛都被刺痛了。他想自己与江月昭成亲时,也是讨厌这满眼的红。当时他对坐在床沿上的那个一身红色嫁衣的江月昭,也是心怀不满。那个时候他万万料想不到,就是他当时心不甘情不愿娶回来的那个小女子,却在以后的日子渐渐走入他的心中,溶进他的血液里。
想着这些,他嘴角上扬,脸上现出笑容来。
一直忐忑不安地垂手立在一旁的喜婆,此时见驸马爷露出笑容来了,心中一松,赶紧走上前去:“驸马爷,该揭喜帕了。”说完,将一根秤杆递到容毓飞面前。
容毓飞伸手接过秤杆,也没犹疑,直接就往床边走去………他今晚来这里,就是来进行这个仪式的,没什么好拿矫的。
他伸出秤杆,轻轻一挑,那大红鸾凤纹饰的盖头,就挑在了秤杆的一端,盖头下那张脸便露了出来………在金光宝气的头冠的衬托下,皇家地尊贵生活养出来的粉嫩娇颜,象是画里人一般。给人不真实的感觉。
容毓飞只见过朱尔玲一次,便是在八王妃的寿宴上。一年的光景,他早将这个人忘得七七八八了。如今乍一瞅见她,竟如见了陌生人一般。。。
朱尔玲则不同,自从那次寿宴见过容毓飞后。回到宫里便朝思暮想。后来更是经过了几次寻死觅活,才得以今日嫁给他。如今心爱地人就在眼前,今晚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她怎么能不欣喜若狂。
“飞哥哥……”她很是激动,又有些羞涩,满脸红晕地望着容毓飞。
容毓飞没有应她这一声,只是略微看了她一眼,便坐在了她的身边。等着喜婆过来,将两个人的衣角结在一起。
然后两个人喝了交杯酒,等着喜婆撒了床,退了出去。
屋里,朱尔玲的宫侍开始给她卸妆。朱尔玲坐在铜镜前,心中欢喜,不时地从镜子里瞅着立在身后的那个人。
此时容毓飞的心却不在这位小公主身上,他在思量着另外一件事………从他进新房开始,他就注意到公主陪嫁的这两位贴身宫侍了。这两个女人都是三十多岁地样子,目湛精光。行事敏捷,走起路来步法沉稳,呼吸均匀却细不可察,显然是有深厚功力的高手。朱尔玲的嫁妆里。陪送人口有12个,其他十人都是一般的宫侍奴婢,唯有这两位,凭容毓飞的眼力,一眼便瞧出内力不凡。
皇帝竟然在公主身边放这样的人,显然是对容家不放心。他大概也知道容家娶公主心不甘情不愿吧。
容毓飞在心里冷哼一声,上前对公主一揖,说道:“天色不早。公主劳累了一天,请早点儿休息吧。在下这就告退了。”
朱尔玲此时正在心中对这个洞房花烛夜展开绮丽的幻想………昨儿有宫里的嬷嬷专门给她讲过洞房事宜,当时她就听得面红耳赤。此时面对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她想起宫里嬷嬷教过的那些,正心中突突狂跳。
因此容毓飞地话传到她的耳朵里,她有片刻的愣怔。她转过头来。有些懵懂地望着容毓飞:“飞哥哥。你……”
容毓飞客气地重复道:“天色晚了,请公主安歇。在下告退。”
说完,不待朱尔玲再做反应,容毓飞转身向门外走去。
他刚迈出几步,就觉眼前两道红光一闪,刚才还在服侍公主那两位宫侍,已经拦在了容毓飞面前,其中一个出声说道:“驸马请留步!”
容毓飞眸光一寒,后退半步,提气沉声,对两人说道:“怎么?两位想以下犯上?”
两位宫侍气焰顿时矮了下去,一施礼道:“驸马爷见谅,请驸马爷洗漱更衣。”
容毓飞冷哼一声,没有接话,只是绕过她们,接着往门外走去。
“站住!”是朱尔玲那经典的尖锐跋扈地声音。她从妆台前起身,几步冲到容毓飞面前。她头上的冠饰还没有完全卸下来,还有几只发钗挂在头发上,此时满脸的羞恼,显得有点儿狼狈。
“驸马这是何意?”她气愤地声音有些发抖,圆瞪一双杏仁眼,望着容毓飞。
容毓飞立住脚,面色肃然,仍是那句话:“公主应该歇息了,在下不便唠扰,告辞!”说完,迈步就出了新房的大门。
他刚行几步,就觉背后有风声追来,心知又是那两位宫侍。他不欲在今晚与公主的人发生冲突,于是一提气,飞身掠出去,眨眼之间就出了步瑶宫。
两位宫侍虽然内力不凡,但比容毓飞还是略逊一筹,眼见着他转瞬就出了院子,面面相觑,转头望向朱尔玲。
朱尔玲此时已经气得满面通红,她又不好追出去让容毓飞跟她洞房,心中万般恼怒,一时又无计可施,“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她转回到房中,发了疯一样,一边哭一边抄起触手可及的屋内陈设,砸到地上去。不一会儿功夫,新房内已经一片狼籍,满地的碎片。
两位宫侍对朱尔玲的打砸行为,倒似司空见惯一般,平静地立在一旁等着。待屋内再无可砸地东西,朱尔玲扑到床上放声嚎哭的时候,两位宫侍才互换了一个眼色,开始收拾这满屋子的凌乱。
再说容毓飞出了步瑶宫,长舒出一口气………这一天把他折腾的,真是郁闷无比。
他估摸着时辰,怕是江月昭就要安寝了呢,于是加快脚步,向苍芜院走去。
待他进了卧房,小秋正拿着热巾子给江月昭擦脸呢。屋内几个人见了他,都吃了一惊。
“姑…姑爷…”小冬说话都有点儿结巴了。
容毓飞笑了,上前接过小秋手中的热巾,一边给江月昭擦着脸,一边吩咐道:“小冬,再给我打盆热水来,今天弄了一脸的秽气,好好洗洗。”
江月昭没有说话,看着他给自己擦了脸,又换了热巾给自己擦手,眼泪就止不住流了下来:“相公…”
“哭什么?白给你擦了脸。”容毓飞笑着嗔怪道,替她擦掉了流到脸上地泪水。
“相公…你就这样回来了,怕是公主…”
“怕什么?”说到朱尔玲,容毓飞地声音就冷下来了,“她不就是想嫁到容家吗?容家已经满足她的要求了,还想怎么样?皇帝也说过,就当她是来容家串门地亲戚。难不成让我跟个亲戚洞房花烛吗?”
江月昭张了张嘴,到嘴边的话语,又咽了回去。虽然她心中担忧,但是她更加不想把相公让给公主。容毓飞回来,她别提多高兴了,当然不会再撵他回去喽。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反正相公是她的,真要有什么事情,就共同承担吧。
她在这边思量着,容毓飞已经洗漱停当,换了睡袍,上床侧倚在她的身边。她蹭到他的怀里,使劲地往他身上拱了拱,抱紧他,柔声唤道:“相公……”
容毓飞亲了亲她的脸,调侃道:“娘子,不要用这种声音来诱惑我哦,仔细我把持不住…呵呵…”
“不许胡思乱想。”江月昭娇笑着拍了他一下,“人家还未出月儿呢。”
“嗯,我这里天天掰着指头算呢……还有六天就满月了,我也快熬出头了。”容毓飞坏笑着说。
“讨厌!”江月昭佯斥道。
“睡吧,明儿恐怕有戏看呢。”容毓飞将她放到被窝里,给她盖好被子,自己也躺下去。
江月昭心里明白他的意思,叹了一口气,将头靠到他的肩上,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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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首当其冲
朱尔玲在新房中一通折腾后,扑到床上大哭。哭着哭着她就睡着了,吉服都未换下来,发间尚还挂着两支金钗。
两位宫侍将一屋的狼籍收拾停当,再回头看到公主睡着了,也不敢上去扰醒她,只得拿了一床锦被,搭在她的身上。
朱尔玲就这样窝在那里,睡了一宿。
第二日辰时三刻,她仍未醒来,蜷在那里,皱着眉头睡得极不安稳的样子。
两位宫侍从外面走进来,看她仍然睡着,一脸的为难。
“要不要叫醒她?”
“你不知道公主的脾气吗?现在叫醒她,你我可有好果子吃?”
“可是…老太君和容夫人都在外间等着呢。怎么说也是长辈,让她们等太久怕是不好。”
“要叫你叫,我可不敢惹…”
两人正小声地商议着,就听到朱尔玲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你们不要吵本宫睡觉。”
两人见她醒了,面上一喜,赶紧上前跪下:“公主殿下,该起床了,老太君和容夫人率家眷请安来了,正在外间候着呢。”
“本宫还没睡够呢,让她们先候着吧。”朱尔玲极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句,翻了一个身,裹紧被子就要接着睡。
“公主…”其中一个壮起胆子,上前说道,“老太君和容夫人终究是长辈,不宜让她们等太久。再说…她们都是驸马的家人啊…”
最后这一句话果然奏效,朱尔玲立即掀被起来。斥两个人道:“怎么不早跟我说?快给我洗梳更衣!”
两位宫侍偷着扁了一下嘴,上前来伺候她起了床,梳洗穿戴停当。
此时在步瑶宫的主厅中,老太君和容夫人领着一众家眷,已经等了半个时辰了。按礼仪国法。公主与容家人之间有君臣之仪,君臣之礼为先,家礼为后。。。可是老太君也是有封号地诰命夫人,又在太上皇心中地位不同,即便是当朝太子见了她老人家,都是恭敬有加。更何况,老太君和容夫人怎么说也是容家的长辈,居然枯坐半个时辰。就为了给这位刚进门的媳妇儿请安。
老太君脸色冷冷地,容夫人面上也不太好看。
就在这时,步瑶宫的宫婢报道:“公主殿下到了!”
只见几位宫侍簇拥着一位光鲜耀眼的娇小女子,走进厅里来。她一身暗红地织金凤纹罗曲裾礼服,高高地飞仙髻,发间一侧是一对累丝翔凤衔宝金钗,另一侧则戴一朵压鬓金丝绢制牡丹,微肿着一双杏目,抬着尖尖的小下巴,直奔主位而去。
老太君见过这位小公主一面。对她的骄横傲慢早有见识。其他人却没见过如此飞扬跋扈的女子,都暗自吃惊。不过大家还是都随着老太君站了起来,行至地中央。
“老身携容家女眷,给公主问安了。”老太君说罢。率先跪了下去。身后的一众女眷,赶紧跟着老太君,一起跪下,口中道:“公主万福!”
朱尔玲身边的贴身宫侍,轻咳了两声,欲给她一个暗示………虽是君臣之礼,但这种场合,别人跪就跪了。老太君和容夫人,意思一下就可以了,哪里能让她们真跪?
可是朱尔玲对身边人的提示却充耳不闻,端坐在那里,心安理得地受了礼,才慢声说道:“都起来吧。”
大家起了身。赶紧抢着将老太君扶了起来。心中对这位小公主的厌烦情绪又增加几分……在这个家里,所有人都只有跪拜老太君地道理。何曾见过老太君跪拜过谁?如今这位小公主寻死觅活非要嫁进容家,却要老太君给她行跪拜礼,怎么能不让她们腹诽?
老太君和容夫人面上还算沉静,没有什么表情,回到各自座位上,落了座。
朱尔玲拿眼扫了一圈下面众人,问道:“怎么还少一个人?”
众人先是一愣,容夫人瞬间反应过来,起身回道:“回公主的话,小昭尚在月子里,不好出来吹风。待她出了月子,我定带她来给公主问安。”
“怎么淑德夫人竟比本宫娇贵不成?听说她也快满月了,这该有的礼节居然也敢怠慢,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吗?”
“公主。”老太君此时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女人在月子里,是最娇气的,否则落下个什么月子病,一生都要受罪。如果公主因此事怪罪,就降罪于老身吧,是老身我让小昭免了这个礼的。”
朱尔玲听闻老太君出言护着江月昭,心中不快。她刚欲再说什么,一旁的宫侍扯了扯她的衣服,使劲冲她眨眨眼。她这才想起来………这位是飞哥哥的祖母哦,得罪了她,飞哥哥要是不高兴了,以后更不会搭理自己了。
于是她笑着说:“这件事就算了吧…老太君我是识得的,我没猜错的话,这位应该是太太吧…其他人…”
被她点到地其他人们,赶紧站了起来,容夫人挨个给她介绍了一遍。
介绍两位姨娘时,朱尔玲尚还微笑着点头。待介绍容毓飞的三位姨太太,她面色就阴沉下来。容夫人介绍完毕,各人落了座后,半晌这位小公主都没有说话。
她不知道这三位姨太太此时已形同虚设,在心里核计着:一个江月昭就够对付的了,这里竟然还有三位。要动江月昭,恐怕要等时机,动些心思。这三位可没那个根基,不妨拿她们先树个威。
她拿眼睛扫过这三位姨太太………赵灵儿怀着容家的孩子,暂时动不得;周福珠为容家育有长女,而且人看起来憨厚老实。一时之间应该没什么威胁。
她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杜小翠身上,沉吟半晌,出声说道:“二姨太太进府几年了?”
杜小翠被点了名,赶紧起身回道:“回公主地话,小翠十一岁入府。伺候老太君,到如今已经有十年时间了。”
“噢,也算是容府地老人儿了,”朱尔玲嘴上应着,心里却在算计………原来是下人出身的丫头,那就更没有问题了。
“二姨太太之前侍奉老太君有功,后又服侍驸马有劳,本宫欲奖赏于你。”她微笑着说道。
杜小翠赶紧起身跪下:“都是小翠份内的事。不敢讨赏。”
“二姨太太莫要客气,该赏还是要赏的…二姨太太在外间,可有可心的人?”朱尔玲仍是笑着,说出地话却突然尖利起来。
众人闻听此言,大吃一惊。杜小翠更是一个激灵,惶恐地跪伏在地:“小翠一心忠于容家,忠于大少爷,绝无这等不贞的心思,请公主明察。”
“呵呵…”朱尔玲脆声笑了起来,“二姨太太忠心可嘉。更应该赏。父皇给我陪嫁地庄头中,有一位叫韩富奎的,去年死了老婆,我听说正要找个合适的人续弦呢。就把二姨太太配了给他吧。嫁过去后自己当一个家,也算不辜负二姨太太这些年对容家的功劳。”
屋内所有人都震惊万分,连她的两个宫侍都莫名地望着她们的公主。
杜小翠更是被惊得魂飞魄散,只会磕头求饶:“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公主,”老太君起身一点龙头拐杖,说道:“请问二姨太太有何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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