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来前世守住你-第5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整个宫里的人,都知道淑贵妃有心痛的毛病,气不得。只有他知道,那是她和他之间的暗语:皇上今晚不在宛翠宫。
他当夜值的时候,最爱听到的消息,便是淑贵妃地心痛旧疾发作。他会毫不犹豫地拎起药箱,急不可耐地奔宛翠宫而去。
就象昨晚,那淑贵妃简直就象一头喂不饱的母狼,累得他汗流浃背,才伺候地她心满意足。回太医院后,已经四更天的样子,又有丁美人前晚用多了螃蟹,吃坏了肚子,把他给召去救治,一直折腾到天亮。
因此当他清晨拖着沉重的步子,迈出皇宫后,他心里只想快些回到家,倒头睡上一天。
可是天不遂人愿。就在他刚刚转了个弯,看不到皇宫朱漆大门地时候,有一个人横里蹿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吴太医早。”
吴太医一愣,抬头就见一灰衣人正笑着向他问安。他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此人是谁,便问道:“这位兄台很面生啊,找在下何事?”
“不是我找吴太医,是丛大人有事相请,还要劳动吴太医大驾,跟我走一趟。”那人虽是笑着,拦路的姿势却显出他的强硬来。
“丛大人?哪个丛大人?”吴太医困乏不堪,脑筋也不太好用。
“吏部尚书丛大人,吴太医不会不知道吧?”灰衣人倒挺有耐心。
“吏部丛大人啊…”吴太医毕竟行走宫廷日久,该有机警还是不缺的。此时他头脑已经清楚一些了,暗暗惦量着:我与丛大人素无往来,这一大清早儿的会有什么事呢?
那灰衣人答了一句:“正是。”便伸手做了一个“请”姿势。
吴太医满心疑惑,却不好拒绝,只得一路犹疑着,跟着那灰衣人,往丛大人府上去了。待他走进丛府的正堂,看到一身绛红色便服的吏部尚书,白面无须,意态安闲,正喝着茶,翻着书,显然就是在等着他呢。
不待他上前请安,丛大人便站起身来,上前几步挽住他地胳膊,笑哈哈地说道:“吴太医来了?你可是我府上的稀客,欢迎欢迎!”
吴太医被这份超越身份的热情弄得有些发懵,只好强笑着客气道:“丛大人有吩咐,下官岂敢不从?”
“吴太医这话就说得生分了,哪里有什么吩咐?”丛大人继续打着哈哈,“只是想请你来,陪我喝喝茶,随便叙叙。”
吴太医听了,心想:好嘛,你倒有闲情,我刚下了夜值,觉都没睡,你就让我陪你喝茶闲叙?
却听那丛大人突然话锋一转,虽仍是笑着,却提高了音量,对吴太医说道:“我瞧着吴太医脸色不太好看哪!别是昨夜给贵妃娘娘诊病,累着了吧?”
吴太医听他这话,只觉得一声干雷在头顶炸响,登时就变了脸色。
2月份最后几天喽!手中有粉红票的亲;再捏就捏废了哦;快砸给小喜吧!
第一百三十四章打草惊蛇
丛大人见自己一句话惊得吴太医面色大变,心中得意。
他“呵呵”笑着,接着说道:“这宫里宫外,谁不知道贵妃娘娘侍奉皇上尽心尽力,又为她身在西北战场上的父亲日夜忧心。怕是这心痛的毛病,就是从这上得的呢。吴太医能把娘娘的身体照顾得周全,也是为朝廷出了一份力。想来不光皇上会大加赞赏,就是那袁将军将来得胜回朝,也要对你感激不尽呢。”
吴太医见他话锋又转回来了,更是一头雾水,摸不清他要说什么。但他虽只是个七品御医,却是行走宫廷多年,这临场应变的能力还是有的。他稍整面色,谦恭地向丛大人一揖道:“刚才在路上,我还在想,丛大人这一大清早儿的,唤下官来会有何吩咐呢?却原来是为着关心贵妃娘娘的身体。不知道丛大人想知道些什么,下官定会知无不言。”
那丛大人被他这番话将了一军,收了笑容,率先走到主位上坐下来,正声说道:“吴太医此言差矣,贵妃娘娘的身体,还轮不到本官来关心。本官真正关切的,是吴太医的前程啊。”
“谢尚书大人关心,下官惶恐。”吴太医完全摸不清丛尚书的意图,也只能说些含糊的话。
“我听说太医院的林副院使最近因年老病弱,上表请辞。吴太医正值壮年,再加上周护淑贵妃有功,难道对此事就没有什么想法?”
吴太医听他出言必提及淑贵妃,冷汗就悄悄地冒出来了:“下官资历不足。才疏学浅,不敢有妄想。”
“哎!吴太医太过谦虚了。。。要是吴太医不嫌本官多事,本官与那苗院使倒是说得上话,想来有苗院使的推举,皇上定会青眼有加的。”
那吴太医听了这话。心中并无欣喜。他当然清楚,这世上难有天上掉陷饼地好事,何况太医院的副院使的位置,多少资历比他深的老太医都盯着呢。他与丛大人素无往来,更谈不上交情,肯赏他这块大陷饼吃,必是有代价的。
他此时精神头儿严重不足,头痛欲裂。没心思再跟这位尚书大人打哈哈,便直接问道:“丛大人有何事要下官出力,愿闻其详。”
丛尚书笑了一下,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回他道:“吴太医放心,本官对你无任何要求,纯粹是要交你这个朋友…我最近听说一件事,与吴太医有关,不知你可有兴趣听听?”
“与我有关…请大人明示。”那吴太医倒底是有些心虚。
“听说驸马府上最近一直不太平,前段日子他们家大少奶奶房中地小丫头中毒而亡。你可知此事?”“大人果然消息灵通,非下官可比。他们家一个小丫头的死活,都逃不过大人的耳目。”吴太医听得心惊肉跳,强自镇定地回道。
“一个丫头的死活。本官自然懒得去探听。本官只是听说那毒可是冲着淑德夫人下的,而且…那毒药的来历…听说太子爷与淑德夫人很有些交情,已经替她查清了…”
本来是容毓飞托人去查的,此时也让这位尚书大人安到朱尔衡头上了。
吴太医可不管是谁去查的,他只听说毒地来历查清了,冷汗就冒出来了:“是吗?那…那毒药很特别吗?还要劳动太子大驾?”
“我还听说,那淑德夫人在八王府上,受了不小的惊吓。据说那惹祸的毒蛇。也是有些来头的,太子前些日子大肆调查,估计已经知晓事情的真相了。”丛尚书边慢悠悠地说着,边打量着吴太医的脸色。
那吴太医面上有些僵:“太子八成也是看八王的面子吧。只是丛大人…这些事情与下官有何干系?”
“哈哈…我也是从太子那里听得的消息,不作数的。吴太医说无关,那便是无关。”丛尚书一副信任他的表情。
那吴太医看着他老狐狸般地笑脸。恨得牙痒。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只能笑着回应:“下官与驸马府无甚往来。他们府上的事,当然扯不上我了…丛大人这茶,香气四溢,高远飘逸,真是不可多得的好茶啊。”
“这是本官在南方的一位老友新近捎来地梅坞明前龙井,确是珍品。吴太医果然是识茶之人。来人!去把这梅坞龙井包一些,让吴太医带回去品尝。”
一个小厮应了一声,转身取茶去了。
“丛大人太客气了,怎敢让大人割爱?”
“一包茶而已,不值什么,既说是请吴太医喝茶,怎能不让你尽兴?”丛尚书一摆手大方地说道。
当吴太医拎着一包茶,走出丛府的时候,他的状态是清醒的。
他努力回忆着丛尚书所说的每一句话,显然是说到了些重要的事情。可是他对自己说这些事,意图是什么呢?那老狐狸却只字不提。想来也不是他所说的交个朋友而已。
回到家里,他再难有睡意,坐在书房中思量着:先不管那丛尚书的一番话所为何来,如果他与淑贵妃地事,真的让太子知道了,那可就危 fsktxt。cōm险了。皇上近日风湿之症又发,已经是药石无功,拖一日算一日了。虽然朝堂之上,皇帝硬撑着,别人看不出来,但是他作为太医,是最清楚皇帝这病是何等凶险的。如果哪天皇帝翘了辫子,太子登基,岂能容下他这个淫乱后宫的小太医?
他越想越是心惊,一天都坐立难安。
好不易捱到第二天当值,又听说皇帝下了朝,一直都呆在宛翠宫里。
第三日夜值的时候,这事在他心里经过两天的发酵,已经变得生死攸关般严重了。当他看到红莲出现在太医院地时候,如同见了救星般,拎着药箱,急急就去了宛翠宫。
那淑贵妃穿一身水红色地真丝睡袍,乌发如云,杏目含春,意态慵懒地侧卧在床榻上。见了吴太医进来,向他意味深长的一笑。
待她摒退众宫女,屋内只余红莲,那吴太医急不可耐地就冲到她身边,抓住她地手:“莹莹…”
“死相!”淑贵妃娇笑着拍掉他的手,“猴儿急什么?连话都不陪本宫说几句吗?”
“哎呀!”吴太医急得脸都红了,“我可不就是找你说话来的吗?”
淑贵妃见他面上惶惶的,心知有事,便问道:“你又有什么事?你弟弟打死人的事,不是已经摆平了吗?又生枝节?”
“那等小事,我会这么急吗?”吴太医复又抓住她的手,将丛尚书跟他说过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给淑贵妃听。他心怕那淑贵妃不重视,更有一番添油加醋,说得仿佛天要塌了一般。
淑贵妃听后,粉面沉郁,半晌未语。吴太医见她不说话,更是心急:“莹莹,我烂命一条,为你死了,也值得了。只是你…你也知道皇帝的病情,如果…太子登了基,怕也难容一个与太医私通的太妃吧?”
“哼!”淑贵妃拢起睡袍,坐了起来,冷哼道:“他们老朱家的江山,是我父亲一刀一枪守下来的。我父还在战场上为朱家江山流血拼命呢,太子居然就为一个女人,动起我的心思来了!当我真是好欺负的吗?”
吴太医听她说这些话,心中才略略安稳些。只要这个女人肯动心思,他就有生的希望。
他揽过她的肩,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呵着气,轻声问道:“莹莹想怎么办?”
那淑贵妃被他呵得心痒,媚笑着说道:“让本宫想想,总会有办法的…现在…吴太医好好给本宫治病要紧…”
“下官遵命…”吴太医一边在她唇边挑逗着,一边将手伸进她的睡袍中,抚上她的酥胸。
那淑贵妃一声娇哼,整个人都瘫软进吴太医的怀里…
第一百三十五章延请助手
至于宫廷之中与朝堂之上,因为自己的受惊扰事件,在暗中所涌起的风波,江月昭是一概不知的。对于她来说,这件事还仅止于家庭内部矛盾,并不涉及他人。
因此她回到容府之后,只将此事轻描淡写地说与容毓飞知道,并未向老太君和公婆告知此事。她觉得事情已经过去了,没有必要再多几个人去为她忧
她说得云淡风轻,容毓飞听后却是忧心忡忡。他顾虑着,朱尔玲身份尊贵,轻易不能拿她怎么样,她便仗着这一点到处撒泼耍浑。如今更是变本加厉,开始威胁到江月昭的性命了。那朱尔玲身边的两位宫侍,身手了得,办事得力。再看江月昭,常在身边伺候的小秋和小冬,虽是丫头,从小跟着江月昭长在富庶之家,也养得跟小姐差不多了,看到只蟑螂都要尖叫半天,更休提保护江月昭的安全了。
他思来想去,终是不放心,便想找个得力之人,自己不在的时候,替自己保护住江月昭。
他想起了师父的一个俗家弟子,自己的二师兄,家里有一个小女儿叫秦含真,大家都叫她真儿。当年他还在少林寺的时候,小丫头五六岁的样子,天天跟一群武僧混在一起,小小年纪拳脚就已经很厉害了。
他师成下山已有八年时间了,算来真儿也有十四五岁,该是大姑娘了。这么多年她的武功应该长进不少,应付步瑶宫那两位宫侍,想来不会成问题。
于是他赶紧修书一封。着人给二师兄送去。
未出十日,容府的门口就来了一个小丫头,红扑扑地一张小圆脸儿,弯弯的月牙儿般的笑眼,梳着一对儿双丫髻。她来在容府大门外。抬头看了看正门上方悬挂的朱漆描金刻有“容府”二字的大牌匾,提步就往府里进。
“哎哎哎!”守门地小厮瞅着她一身的棉布碎花袄裤,象个乡野丫头,也没放在心上,上前粗声拦住她,“哪里来的野丫头,找谁啊?也不说一声就往里闯?知道这是哪里吗?岂是你能随便进的?”
那秦真儿自小跟一群武僧混大,那些人说话都是粗来直去。因此她听着小厮的语气,并未觉有什么不妥,便笑着回小厮道:“我来找我师叔,这是我师叔的家,我怎么进不得?”
“你师叔是哪一个?”小厮鼻孔朝天,站在台阶上俯视着她。
“我师叔的名讳,岂是我能直呼出口的?我知道他是这家地大少爷,你该认得吧?”真儿继续弯着她的笑眼,说道。
那小厮一听,立马低下头。疑惑地打量了真儿半晌,方小心说道:“你叫什么?待我进去通传。”
“我叫秦真儿,是我师叔捎信儿让我来的,怎么我不能进去吗?”
“秦小姐稍等。容小的进去通报一声。”小厮打着千儿说道,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这是规矩,秦小姐见谅。”
“好吧,不过你快点儿。”秦真儿看着小厮跑颠颠地进了大门,小声嘀咕道:“以前就听说师叔家里有钱,规矩多,如今看来,果然是这样。进个门都这么费事…”
她一边嘀咕着,一屁股坐到门口的台阶上,抱着膝盖无聊地看着府门前的街景。
“是真儿吗?”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身后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亲热地唤着她的名字。
她一下子蹦起来,转身望去。只见一个年轻女子正站在她身后。笑意盈盈地望着她。
“我是秦真儿,你是…”
“这是我们大少爷房中的周姨奶奶。”那小厮确认了真儿地身份。对她说话便客气多了。
“哦…”真儿用她纯朴简单的小脑袋瓜儿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该怎么称呼这个女人。
周福珠见她一脸的迷茫,上前笑着拉起她,说道:“真儿唤我姨娘就可以了。跟我来吧,老太君和太太、大少奶奶都在等着你呢。”
真儿听她说的都是些女人,一边跟她往府里走,一边问道:“姨娘…我师叔呢?”
“你师叔这个时辰还在商号里呢,傍晚才会回来。”
“哦…”真儿一边应着,一边目不暇接地打量着府中景致,不由地出声感叹道:“天哪!师叔家里好大啊,这是什么花儿,这么好看?”
一路上,周福珠很有耐心地回答着她地各种问题,终于到了老太君的屋里。
赶上那天也凑巧,老太君早上咳了几声,帕子上有些微的血丝儿。真儿到的时候,除了容尚天和容毓飞不在府里,几乎全家人都聚在老太君的屋子里,给她问安。
那真儿进了屋里,放眼望去,一屋子的红罗绿绮,金钗翠环,她觉得每一个都长得差不多,不禁有些发懵。
周福珠很体贴地拉着她的手,先到老太君面前:“这位是我们家的老太君。”
真儿虽没经过这种阵仗,但见长辈该有礼节,她还是知道地,赶紧跪下磕头:“真儿给老太君磕头了!”
老太君慈爱地看着她,说道:“好孩子,路上辛苦了,快起来。”
又给容夫人磕了头。
待到江月昭这里,真儿又想跪下磕头,江月昭赶紧一把扶住她,笑着说道:“别磕了,都成磕头虫了,师婶这儿的头就免了吧。”
真儿一脸纯真地笑容,说道:“不怕的,我以前不好好练功,被我爹罚跪,都会跪一整天,磕这几个头不算什么。”仔细打量过江月昭后,突然问道:“师婶,听说有人欺负你,是谁啊?以后有真儿在,谁敢欺负你,我第一个不饶她!”
她的声音虽然还未脱少女的娇脆之气,听起来却是中气十足,此语一出,一屋子的人都惊得面面相觑,拿眼偷瞄着坐在那里,一直没吭声地朱尔玲。
朱尔玲之前并不明白秦真儿来容府地真正用意,此时听她这样一说,心中了然,不由地面色一变。
“真儿?怎么你只认得一个师婶吗?”朱尔玲的语气听起来很不善。
真儿侧头,看到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地女子,梳着张扬的飞仙髻,一身的绫罗锦缎,环琳琅,正斜眼看着自己呢。
周福珠赶紧提醒真儿:“这是裕平公主,也是你的师婶呢,快去拜见。”
真儿显然是知道些什么的,听了这个名字,皱了一眉头,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过去,跪下磕头:“真儿见过公主。”
那朱尔玲被她刚才那句话气着了,也不让她起来,只是低头看着她。真儿可不管那些,磕完头自己就起来了,拿眼仔细瞧了瞧站在她身的宛娘和辉娘,然后回到江月昭身边,坐到她的身侧。那边周福珠赶紧吩咐人,给真儿在苍芜院收拾出一个屋子,又照着容雪儿的标准,安排下她一应吃穿用度,总算把真儿安顿了下来。
晚上容毓飞回来,见了真儿,一番亲热叙谈,又试了试她的武功,觉得果然长进不少,应付朱尔玲的宫侍,保护江月昭,还是不成问题的,心中大为高
真儿性子纯朴,做事认真。离家之时,她爹爹吩咐她此行的任务,便是保护师婶的安全。她便当这是一件大事情来做。
于是自那日以后,江月昭日间出入,身后就有一个小跟屁虫,便是这秦真儿。
容家的人拿她当自家小姐看待,尤其江月昭,更是喜欢她率真质朴的性子,每天带着她进进出出,名份上是师侄,实则当她是个小妹妹一般。
那秦真儿也不忸怩,几天功夫,就当容府是自己的家一般,过得随意开心。
所有人都没留意到,秦真儿的出现,使一个人心中如同青青的草坪突然开满了鲜花………这人便是容毓阳。
这位容家的二少爷仿佛失去了往日的聪慧,他的眼睛不由自主随着秦真儿的身影打转,她走到哪儿,二少爷的目光就驻留在那里。
她笑的时候,二少爷也不由自主的微笑,她皱眉的时候,二少爷也跟着皱眉。
那秦真儿的一颦一笑,不知不觉间牵动着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年的心。
第一百三十六章小儿女情意
且说真儿的到来,给沉闷了几个月的容府,平添了一股生气勃勃的鲜活气息。
江月昭考虑到她武者的习惯,给她新做的衣服是一身身各式各样的短打扮,颜色鲜亮明媚,衬着她红扑扑的小圆脸,整个人都明快无比。再加上她天生一双弯弯的笑眼,别人需要调动面上多少块肌肉才能绽开的一个灿烂的笑容,她只要轻轻一眯眼睛就完成了。
偏偏她自小生长在寺院山林之间,心性质朴,世间人在她心中只有长幼之分,并无贵贱之别。因此她在容府之中,逢人便会眯一下她月牙儿般的笑眼,脆灵灵儿地打声招呼问声好。惹得府中人见了她,远远地就会露出笑容:“你看!真儿小姐在那里。”然后向她走过去。
她那山泉般清泠的嗓音和山雀般欢快的身影,如同唤醒春天第一朵花苞和第一片绿叶的一声春雷,响在二少爷容毓阳的心里,震撼着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话说这位容府的二少爷,虽是庶出,但因为娘亲受宠,再加上正室容夫人性子醇厚,不是那等争大欺小之人,因此自小锦衣玉食,受尽呵护,不曾受过半点委屈。
那孙姨娘拿自己的儿子当宝贝疙瘩,从小到大周护在羽翼之下,从不曾放开过怀抱。容毓阳十岁的时候,容尚天提及送他离家学武,就被孙姨娘寻死觅活给拦下了。
容毓阳虽也象一般男孩那样,喜欢舞刀弄枪呈英雄,怎奈从小被孙姨娘拘管得习惯了。从不敢违逆娘亲的意思。因此长到十六岁,也只是每日读读书,呼朋唤友饮酒游乐,完全是一副富贵闲公子的派头。
可自从秦真儿到了容府,他就再也懒得出府游玩了。每日里他总要在府中转悠几圈。以期能遇上真儿,不时地寻些理由去趟苍芜院,找些话儿跟真儿搭腔。。。
真儿自小身边就是男人多,女人少,不象一般地闺阁小姐有男女戒防之心。她见了容毓阳,总是“二叔长二叔短”叫得亲热。
“师婶,二叔这张脸,比我都白嫩。真是好看…”
“二叔,你怎么笑起来象小姑娘,还会脸红,哈哈…”
“二叔你习什么剑术?不会?男人怎么能不会些武功呢…”
容毓阳每次见了真儿,都会被她说得面红耳赤,可是不见的时候,又心急火燎地欲寻她。这种突然之间到来的陌生情愫,使这位往日里逍遥闲散的二公子,变得焦虑躁动,总是一副心事重重。坐立难安的样子。
阖府地人都察觉出这位二公子的变化,私下里偷偷地笑他。容家几位主子对真儿甚是喜欢,因此也不加拦阻,笑咪咪地在一旁看热闹。乐观其成。
只有真儿是个对男女之情未开窍的笨丫头,仍是没心没肺地每日里“二叔二叔”地喊着。
容毓阳每每听到她喊自己“二叔”,都会觉得很刺耳。有那么一日,他终于鼓足勇气对真儿要求道:“真儿,你能不能别喊我二叔?”
“你就是二叔呀,不叫二叔,那叫什么?”
“叫我…叫我…”容毓阳急得浑身冒汗,“叫我名字吧。”
“那可不成。”真儿眼睛一弯。笑他道:“虽然我和你年纪一般大,可是你是我师叔的弟弟,当然得唤叔叔。直接喊你名字,岂不乱了辈份?”
“什么辈份呀?”容毓阳对自己长她一辈的事很是反感,反驳道:“我祖父还与悲吾大师称兄道弟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