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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前世守住你-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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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爱卿不必多言。”明德皇帝削瘦的面庞上,一双狭长的龙目中精光一闪,“凡事皆在朕地心中。袁世章心存私怨,设计诬构东宫,着革去其大理寺卿之职,贬为庶民,永不再录用。”

袁世章一肚子的辩解之词,只说出一句,就被皇帝截住了。

心存私怨…

他在心里掂量了一下皇帝的用意,只觉得万般冤屈无从申解,半晌方长叹一声,磕头说道:“谢主隆恩!”然后自己卸下头上乌纱帽,起身向殿外走去。。。

朱尔衡也有些愣怔,他怀里还揣着昨晚从进出裕王府的黑衣人身上截获的一封信呢,那封信虽只廖廖数语,却是明确地在向裕王传达:“护龙玉已到手,事情进展顺利。”

他刚才见袁世章磕头求饶,象是要供出幕后主使的样子,心中暗喜,只等着袁说出那幕后主使,他再将此信祭出,便可一举坐实裕王不守圈禁规矩,不思悔过,意图构陷东宫的罪过。

谁知袁世章只吐出一句话,就被皇帝给拦了回去,简简单单的一句“心存私怨”,就将此事打发了。

他地手抚过胸口揣信的那个地方,想起了海良曾经告诉过他:皇帝听说裕王于圈禁之中,日夜忧苦愁思,颇为动容…

朱尔衡尚未从这个仓促简化的了结中回过神来,就见明德皇帝威仪的目光扫过阶下将头埋到胸前的周、丛、左三人,沉声说道:“朕只不过抱恙几日,就有人打起自己的小算盘,到处煽风点火。当朕真地盲了聋了不成?若让朕发现有人暗中捣鬼,扰乱朝政,危及社稷,朕定不轻饶。”

阶下三人不由地将头埋得更低,再不敢抬起。

朱尔衡心知护龙玉一事,只能到此为止了。可是江月昭还关在大理寺呢。如今大理寺卿被贬,新官尚未任命,正好有理由让刑部接手。

大好地机会,可不能错过。他向曲西铭递过去一个眼神。

曲西铭领会了他的意图后,再次出班奏道:“启奏陛下,大理寺主审官缺任,那容江氏地案子不如…”

“对了!”明德皇帝再次抢话,截住曲西铭的后半句说道:“大理寺公务繁多,一日不可无主事的官员。朕现擢升大理寺少卿钱沐恩为大理寺卿。刚才诸位卿家所言,朕也心有同感。容江氏一案牵涉重大,刻不容缓,就由钱沐恩负责主审吧。如果案件审理过程,有任何的疑点难解之处,就来奏给朕,朕自有决断。”

朱尔衡一听就急了,赶紧出声说道:“儿臣认为钱沐恩刚刚擢升,资历尚浅,难当此任。父皇…”

“朕不是说了吗?有任何的难解之处,只管来奏朕,朕自会决断。难道太子认为,朕的裁断竟比不上刑部和都察院的裁断公正吗?”明德皇帝面露不悦之色,语气中有斥责之意。

“父皇近日龙体欠安,何必为此等小事操劳,朝廷养着这么多问刑官吏,自是应当为父皇分忧。只要父皇保得龙体安康,我大月朝黎民百姓方可享安居乐业之福。”

“太子一片孝心,朕心领了。”皇帝语露不耐,“朕的身体还好着呢。此事就这么决定了,不必再做他议。众位卿家还有事吗?无事就退朝吧!”

殿官见皇帝如此说,便高声唱报:“退朝!”

明德皇帝不待百官动身,兀自起来,转身向后殿走去。

文武百官站直身来,意味深长地看向九级台阶上面色沉郁的太子和阶下曲范两位大臣,摇摇头,转身三五成群,结伴出了泰和殿,各自下朝回家去了。

曲范二人待朱尔衡走下阶来,凑近前去低语道:“太子,皇上这意思…”

朱尔衡苦笑一下,向二人说道:“今日有劳两位大人相助,本王谢过了。本王还有急事,先行一步。”

说完,他一撩袍摆,急步向殿外走去。

第一百五十八章过堂受审

早朝发生在金銮殿之上的风云变幻,完全出乎了朱尔衡的意料之外。明德皇帝轻轻地将手一翻一覆,先将他的失玉危机轻描淡写地化解掉了,又把江月昭的谋逆案紧紧地攥到手里。

一向对自己的智慧充满信心的朱尔衡,此时也不得不对自己的父皇在几十年的帝王生涯中所练就的帝王权术心生敬畏。

他从父皇那双半眯的狭长龙目中,看到一抹危 fsktxt。cōm险的光芒。那道光虽然只是一闪而逝,却让朱尔衡感到心慌恐惧。他隐隐地猜到在他父皇沉静的面庞下面,隐藏着一份不为人知的心思。

原本以为殿上斗败袁世章,整件事的主动权就在自己手里,谁料半路杀出自己父皇来。饶是他费尽千般心思,终究抵不过皇帝金口玉牙的一句话。

他一路琢磨着父皇的心思,一路策马急奔,赶到了八王府中。

见了八王,他赶紧将今天殿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八王听后,捻须半晌无语。

“皇叔,你看我父皇…”朱尔衡一直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测,试探地问八王。

“小昭怕是难逃此劫了…”

八王用沉闷的声音肯定了朱尔衡心中的猜疑,令朱尔衡的心猛地一沉。他用一种几近失控的愤懑语调大吼一声:“父皇怎么可以这样?”

“我们要赶紧想办法才好,大理寺卿新官上任,正急着在皇上面前讨功请赏呢。万一他为了迎合皇上的心意。对小昭暗中动用刑讯,我怕小昭经受不住…”

两个人正说着,王府管家一溜小跑地进了书房,急喘着说道:“王爷!太子殿下!大理寺那边有消息传来,说是一刻钟前。郡主和容二公子被提去过堂了!”

八王和朱尔衡闻听此言,同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果然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动作好快!”朱尔衡怒哼一声,不管不顾地抬腿就走。

“太子哪里去?”八王急声问道。

“我去大理寺!无论如何不能让郡主受刑!”朱尔衡一边回着话,人已经冲出书房去了。

“我跟你一起去!”一向处事谨慎的八王,此时也有些急了,追上朱尔衡后,跟他一起打马奔出王府,往大理寺而去。

大理寺公堂之上。新任大理寺卿钱沐恩穿着崭新地绯袍,戴着簇新的乌纱帽,满面春风地端坐于“明镜高悬”的牌匾之下,手中把玩着那块漆红醒木,俯视着堂下跪着的两个人………准确的说,是一跪一趴地两个。

趴在那里的是容毓阳,刚刚受过杖刑,整个后背一片血污。

钱沐恩对这位容二公子丝毫不客气,刚一上堂,几句讯问。两个人都不肯认罪后,他就一声令下:“拉出去杖责二十!”

他之所以如此狠绝,是因为他自忖揣度出皇帝的心思了。对江月昭动刑,他到底是有些忌惮的。可是对容毓阳他就完全无所顾忌了。只要容毓阳肯招,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可惜他错估了这位看起来孱弱胆怯的容二公子了。

虽然容毓阳吓得泪流满面,虽然他痛得闷哼不止,可是刑后再拉至堂上,问他可否认罪,他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两个字仍然是:“不认!”

跪在一旁的江月昭面上煞白。如此阴森恐怖地过堂审问,在她曾经只是一个电视剧中的场景。如今她身陷其中,看着一边奄奄呻吟的容毓阳。心中到底是害怕了。

“容江氏!证据确凿,不容你辩驳,你还是好好地招了吧。念你有孕在身,只要你画了供,本官绝不会为难于你。”

“钱大人这是在诱供吗?”江月昭挺直腰身,抬头直视钱沐恩。“我不曾犯下的罪过。怎么能认?钱大人就凭一包不知哪里来的粉末和一身亵衣,就敢说证据确凿?说我私通内乱。暗害公主,可有人证?”

“你要人证?好!本官就给你出人证!带人上来!”钱沐恩一拍醒木,就有衙役从堂外拖进来一个人。

那人显然受过比容毓阳更惨烈的刑讯,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浑身上下布满受刑留下的伤痕。

不过江月昭还是从他发间露出的半张脸上,认出他是容毓阳身边的一位小厮,至于叫什么,她一时也想不起来。

“下跪何人?”钱沐恩耍着他的新官威。

“小地容府家奴,叫容山。”那人气息微弱,可到底不敢不答。

“容山!你对容江氏与容毓阳暗地私通,谋害公主一事可知情?”钱沐恩“啪”地一拍醒木,威吓道。

“小的…小的…”容山趴伏在那里,抬头望了望江月昭和容毓阳,面上扭曲,眼泪都下来了。

“知不知情?快说!”钱沐恩提高音量,再次问道。

两旁衙役配合着钱沐恩的高喝,一齐手执水木棍用力点地,发出一阵惊心地“咔咔”声,同时齐喝道:“威武…”

那容山显然之前受刑,就已经吓坏了,此时被这种声势一唬,简直就是心胆俱裂。他往地上一趴,嘶哑地喊出一声:“小地知情!”然后便痛哭失声。

容毓阳听到他这一声招认,身子抖了抖,艰难地抬起头来看向容山,骂他一句:“你…这个狗奴才!”

江月昭心知容山是受刑不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何谓屈打成招,她今日算是见识了。

容山刚才那一声喊叫过后,便彻底放弃了良知的底线,他开始边哭边说道:“我们家大少奶奶与二少爷早就有私。大少奶奶经常趁着大少爷不在府里时,悄悄地潜进二少爷房中私会。一个月前,有一天中午,小的见大少奶奶又进了二少爷地房中,出于好奇。就凑到窗外听壁脚。这一听不打紧,居然让小的听到大少奶奶指使二少爷给公主的食物中下毒,意图暗害公主。小的当时吓坏了,转身就跑。这事憋在小的心中已经有一个月了,对谁也不敢说。”

容毓阳听他一通胡乱编排,恨得牙都要咬碎了。他顾不得身上疼痛,爬着就要冲过去揍那容山一顿,却被两个衙役摁回去:“老实点儿!”

江月昭看着容山。冷声说道:“容山,你说这些话,亏心不亏心?是二少爷薄待了你?还是容府薄待了你?你堂堂五尺男儿,只为免捱皮肉之苦,就如此背信弃忠,陷主子于不义。就算你今儿好好地从这大理寺公堂出去了,你以后还有何面目见人?”

容山趴伏在地上,不敢抬头,听着江月昭地一通训斥,只是“呜呜”哭着。不肯答一句话。

钱沐恩可得意了,他捻着颏下的几绺稀疏的短须,笑看着江月昭:“容江氏,你要人证。本官就给你出示人证。这下人证物证俱全,你该认罪了吧?”

“哼!你们背地里做下手脚,对我栽赃陷害,如今又随便捉一个下人来,屈打成招!大理寺如此审案,可真让我大开眼界。()不过我没做过的事,我是不会认的。钱大人还是查清楚真相再下结论吧。”

在这古代社会里,没有公正的审判程序。没有科学地刑侦手段,要给一个人定罪,居然是如此简单地事情!这让江月昭感到无比地愤怒!

钱沐恩被江月昭怒瞪着,他感觉到自己地官威受到了严重的挑衅。他脸一沉,对江月昭喝道:“大胆容江氏!不要仗持着你身份特殊,就来扰乱公堂!你真当本官不敢对你用刑吗?”

“我真不知道钱大人的官是怎么当的!除了威胁用刑。你似乎也不会别的!要对我用刑?哼!我怕钱大人承担不起后果呢!”江月昭以蔑视着目光看着钱沐恩。

钱沐恩被她这一顿羞。脸都涨红了。他眼角余光已经看到有几个衙役在辛苦地忍笑,他觉得心头火“噌”地蹿了起来。大喝一声:“大胆刁妇,竟敢藐视公堂!来人!上夹刑!”

他这一喊出声,不光是堂下跪伏的几个,就连站立两侧的衙役也都愣了一下。虽然律法没有明文规定,但是一般过堂审案的时候,如果嫌犯是一位孕妇,在用刑上都会慎之又慎的。更何况如今跪在堂下地,是大月朝第一皇商之家的大少奶奶,贤王八王爷的义女郡主,而且她的二品诰命头衔,皇上还未下旨撤销呢。这位新上任地寺卿大人,居然就敢轻易对她动用夹刑!

钱沐恩见衙役愣愣怔怔的样子,更是大受刺激,醒木用力一拍,歇斯底里地喊道:“都愣着干什么?没听到本官的话吗?夹刑侍候!”

“不要!”是容毓阳的声音,他一听嫂子要受刑,一下子就乱了心神,“不要用刑!此事与我嫂子无关…”

“毓阳!”江月昭知道他要说那些不该说的,厉声喝止他,“不要被这狗官吓着!”

容毓阳无奈地望向江月昭,眼泪流了下来:“嫂子…”

“打起精神来!”江月昭再斥他一句。

容毓阳吸了吸鼻子,恨恨地瞪了一眼钱沐恩,沉默了。

“好!好!我看你能精神多久!来人!给容江氏上夹刑!”钱沐恩气疯了一般。

“钱大人好威风啊!”大堂门口一声威喝,“敢对本王的女儿用刑!”

钱沐恩抬眼看向来人,浑身激灵一下子,赶紧从案后起身,迎上前去,恭敬施礼:“王爷!太子殿下!”

“钱大人新官上任,好大的官威啊!”八王爷历来和蔼亲切的面庞阴下来,也是蛮慑人地,“要给郡主用刑是吗?好啊,本王也想看看钱寺卿是如何雷厉风行,秉公断案的。我在旁边看着,钱大人不介意吧?”

“这个…”钱沐恩心中暗暗叫苦。他一时冲动,当堂喊出用刑。如今被八王爷将这一军,他真正是进退两难了。动刑?这个大理寺卿的乌纱帽估计他是戴不热乎了,不动刑?当着那么多官差衙役的面说出的话,如果不作数了,以后他还有何威信可言?

呐呐半晌,他说道:“请王爷体谅,下官是奉旨查案…”

“钱寺卿奉旨查案,皇叔和我自然不会多加干预。”朱尔衡一摆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不过既然是奉旨,可否请袁寺卿把对郡主用刑的旨意,给本王看看呢?”

“这…”钱沐恩被噎在那里,说不出话来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天子私心

当着八王爷和太子的面,钱沐恩到底是没敢动刑拷问,一堂审讯草草地就结束了。

回到后堂,钱沐恩越想越是气闷。本来揣度着皇帝的意图,以为自己上任后便可立一件大功,谁知这一堂审下来,不但没有得到供词,还被八王和太子当堂羞了一顿。

他皱着眉头,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突然对身边的小厮说道:“给我更衣!”

“啊?”小厮有点儿发懵,“老爷,您刚刚更了衣,这会

“拿我的朝服官帽来!”钱沐恩吼那小厮一句。

小厮吓得一哆嗦,心想老爷刚升了官,脾气就涨起来了呢。脚下不敢怠慢,赶紧颠颠儿地跑去取朝服官帽。。。

钱沐恩脱下刚换上的便服,穿上新崭崭的官服,马上信心倍增,昂首阔步就出了府邸,奔皇宫去了。

再说八王爷和朱尔衡出了大理寺后,回想着公堂之上的情景,心中都在惴惴不安。那钱沐恩显然是领会了皇帝的意思,才敢对江月昭如此嚣张。

朱尔衡一想起江月昭身着囚服,面色苍白地跪在堂下的样子,心中就如油煎火灸一般焦灼。

“皇叔,不如给皇爷爷送信吧,他老人家的劝化,父皇总会听的吧?”

“太上皇现今在五台山修仙访道,给他老人家送信,一来一回,快马加鞭也需要半个月时间。我怕皇上不会容我们这么长时间。”八王神色忧悒,“尔衡。你去一趟容府,将事情向容老爷和郡马讲清楚,问他们个主意。我现在马上进宫,去探一探皇上的口风。”

说完,八王调转马头。朝皇宫的方向去了。

待他进了宫里,来到皇上地御书房时,还未等小太监进去通传,就见御书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钱沐恩从里面走出来。

“给王爷见礼!今儿真是好巧,这还没出一个时辰呢,下官已经与王爷两度相逢了。”钱沐恩行着礼,嘴里打着哈哈。

见他虽然行止恭敬。可是语气明显不似在大理寺时那般谨慎,脸上志得意满的样子,八王不禁又忧心几分。

“王爷,皇上有请。”通传的小太监走出来,给八王爷开了门。

八王爷斜睨钱沐恩一眼,冷哼一声,便举步跨进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明德皇帝一身玄紫团龙蟒袍,正坐在他那雕花紫檀木的长形龙案后面,盯着一份奏折。抿唇捻须沉思着。

“臣弟恭请皇上圣安。”八王上前几步,行叩拜礼。

“不必拜了,天宇快起来吧,海良给朕地王弟看座。”皇帝说着话。头都未抬,仍是盯着那份奏折。

八王谢了座,起身坐到小太监搬来的黄花梨太师椅上,静等着皇帝抬起头来。

“天宇很少进宫来看朕呢,今日可是有事?”皇帝将奏折合上,放到一边,看向八王爷。

“是有一事。”八王也不想兜圈子。

“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皇帝笑了一下,“如果朕没猜错的话。王弟十之八九是为你那个干女儿来的。”

“皇上圣明,万事皆逃不过皇上的睿目,臣弟也不想隐瞒,确是为我那个义女郡主来求见皇上的。”八王见皇帝说得直接,他也没必要再转着弯子了。

明德皇帝的目光从那深陷的眼窝中放射出来,更加显得幽邃难测:“天宇。这位容家大少奶奶到底不是你地亲生女儿。我看此事,你就不要管了吧。”

“小昭虽然不是臣弟的亲生女儿。可是自从小郡主病逝之后,倒是她经常过府,承欢膝下,给我夫妇二人增添了不少的天伦之乐。我和清儿视她也如亲生女儿一般无二了。如今她落了狱,臣弟怎么也不能做到无知无觉的。”

“此事自有大理寺按律法秉公决断,你来找朕,难道是要朕为你的干女儿徇私情吗?”

“如果大理寺能够公正断案,臣弟也不敢来搅扰皇上。臣弟刚才在御书房门口与那位钱寺卿擦肩相遇,那位钱大人似乎得了皇上什么金言玉旨一般,对臣弟不屑一顾的样子。”

明德皇帝听了,在心中暗骂钱沐恩小人得志,简直就是一只浅盘子,稍盛一点水就溢了出来,口中却说道:“天宇说这话,是在疑心朕吗?”

“皇上是个圣明君主,天下为公,爱民如子,臣弟钦服之诚;切于五内。只是在小昭这件事上,臣弟实在看不明白皇上的用意。”八王爷虽然平素不喜参与朝堂上的事,但真正遇事时,他倒也不怕直问皇帝。

“天宇…”明德皇帝见他句句逼问,叹了口气,说道:“即便朕不说,想必你也能猜出几分。满朝文武都以为朕生着病,就耳聋目盲了,朕的耳目清明着呢。你当朕不知道太子拿护龙玉去换你那位干女儿出狱的事吗?尔衡向来是个稳重地孩子,最为朕所器重。电 脑 小说站可是为了那个江月昭,他竟然连护国之器都送给人了。朕是不是可以说江月昭是殃国的祸水呢?朕将裕平赐嫁容毓飞,特允他享平妻之福,是对容家的一种恩赐。可是你那位干女儿,霸着夫君不肯松手,致使裕平在容家受尽冷落,日渐憔悴,朕是不是可以说江月昭是嫉女妒妇呢?她占着我皇儿的心,霸着我皇女地夫婿,我这个做父皇的岂能坐视不理?”

八王爷一听皇帝这番言论,简直哭笑不得:“皇上这话可就奇了,小昭对太子历来都是恭敬检点,并无半丝攀龙附凤之意。即使太子对她有些许的心意,那又怎么能怪到她的头上?至于裕平,皇上自己最清楚那是个什么性子,皇上把她嫁给谁,恐怕都是一个鸡飞狗跳地局面。容毓飞夫妇相敬相亲。恩爱有加,这是东州城皆知的事实,皇上一道圣旨将裕平送进了他们家,又怎么能怪人家抵触呢?说到底,皇上不过是想趁此机会,替裕平扫清障碍,好将容府变成名符其实的驸马府。”

明德皇帝见八王越说越生气,抬手疲倦地揉了揉额头。叹息道:“天宇你也不必说朕爱民如子,天下为公。朕在这件事上,只想为自己的儿女考虑。你也看到了,朕地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要是哪一天朕驾鹤西归,到时候如果留着裕平在世间受苦,你让朕有何面目去见死去地玉妃?”

“皇上的儿女是金贵的,受不得苦,别人家的儿女就活该被冤枉不成?”

“朕一生勤勉政事,心忧天下,为民操劳。如今落得一身的病痛。只此一次,朕想自私一回,为朕地儿女徇一回私情,想来并不过分吧?此事朕意已决。你不必再多言,最好也不要插手。朕要做地事,没有不成的道理。你跪安吧。”明德皇帝说完,低下头去批改奏折,再不看八王爷。

八王爷见他如此,心知再说无益,于是怀着满心地愤懑,起身甩袖而去。

出了御书房的门。秋日正午的阳光明晃晃地照在八王郁愤的脸上。他眯起眼睛,踩着沉重的步子向宫外走,心中一片迷茫。他那手握天下生杀大权的皇兄已经明确表示,不打算放过小昭了。他不知道这天底下,还有谁能从这只擎天巨手之下解救出他的干女儿?

当他走出宫门,在龙仪门外骑上自己的马时。他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于是他一拍坐骑。奔容府而去。

容府前堂内,朱尔衡正与容尚天父子在商议解救江月昭和容毓阳的事。

其时容尚天刚从苗南风府上回来不久。

据真儿所说。那失魂散是药圣孙德山的独门秘药,因为是剧毒,轻易不会赐予他人。她得地那一点点,还是跟药圣打赌赢来的呢。因此从江月昭梳妆盒里搜出的那一包粉末,十之八九不是失魂散。如果能在公堂之上,证明那包粉末是其他东西冒充的,那么对江月昭所有地诬陷之词就会不攻自破………这显然是一个突破口。一时之间要寻到浪迹江湖,行踪飘忽的药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而另一个识得这失魂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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