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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前世守住你-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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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江月昭并非那种忸怩作态的女子,若是刚认识游在龙那会儿,遇到这种情况,她不会介意与他共骑一匹马的。可是此时她清清楚楚地知道他的心意,心中就存着一丝戒防,不想给他藏在心里的那个火种助燃。

她是聪明女子,刚才在山下的时候,笑归笑,看到自己完好无损的样子,再看看游在龙的一身狼狈,她就知道自己是怎么下去的了。只是她把感激放在心里,嘴上不说罢了。

游在龙见她望着那匹马为难,也不作声,只是默默地陪在一边,等她决定。

犹豫只是片刻之间的事,因为她没得选择。她冲游在龙笑了一下,向那匹马走去。

那宝驹颇通人性,倒是不抗拒她。可惜她身子笨拙,踩着脚蹬扒着马鞍,使了半天劲,也没能爬上去。

游在龙在旁看着她象一只笨熊一样往马背上爬,无奈地摇头苦笑了一下,走上前去。握住她的腰轻轻一举,就将她送上马背坐稳了,然后自己翻身上马,伸手一拍马背,那马儿便踩着轻轻的步子向前走去。

江月昭见马行得慢。有些心急:“不如我们快些吧,萧爷爷和青丫婆婆不见了我,不知道会急什么样子呢。”

“你现在能经得起颠吗?”游在龙地声音从背后闷闷地传过来。

江月昭便闭了嘴巴。不过从后背传来的游在龙暖热的体温,还是让她觉得心神难安,不由地将身子往前倾了倾。

游在龙觉察到她这个细微的举动,心轻轻地抽了一下子。他与她最亲近的那次,是他在梅林中强行拥她入怀,那次她也是这样。既不想伤害他,又很明确地在抗拒他,让他心痛难当,欲罢不能。

此时她跟自己是如此地贴近,近到他能看到她后颈处有一颗小小的痣。她的体温从后衣领处溢出来,温热地扑进他的鼻子里,激得他心驰神摇,直有一种冲动要吻上她的脖颈。

江月昭感受到后面扑来的气息越来越重,心中更加紧张,整个身子都挺直了。就在她绷得脊背都有些发酸的时候。前方出现了萧都和青丫婆婆疾风般奔来的身影。

江月昭一下子松弛下来,放声喊道:“婆婆!爷爷!我在这里!”

萧都和青丫婆婆如同两只鹰般地迅捷,眨眼功夫人已经飞掠到近前:“小昭!你没事吧?”

江月昭不想他二人自责,便笑着说道:“我好好地呢。被他们装上马车,没走多远,就遇到游表兄了。”

青丫婆婆确定她没事后,一脸怒容地问道:“那四个龟孙子呢?”

“死了两个,两个负伤的已经逃走了。”游在龙扶着江月昭下马后,回青丫婆婆道。

“逃走?哼!敢骗探花公子,敢给青丫下药,他们就一个也甭想逃走!”青丫婆婆脸色阴得象暴雨来临前的天空。“刚刚路过一处小酒馆,你们去那里等着,我去灭了那两个龟孙,否则被人说威震江湖的探花公子被几个无名小子下了蒙汗药,我们就不用混了!”

话音落下时,人已经飞身奔出去百来丈了。

萧都见青丫婆婆如此看重自己的声名。当自家人受辱了一般。心里喜滋滋的,面上也露出笑容来。

三人便按青丫婆婆所说。往前行了半个时辰,就看到那家小酒馆了。他们进了小酒馆,要了一壶茶,坐在那里等青丫婆婆回转。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青丫婆婆便神清气爽地从酒馆门外走了进来,笑着走到三人面前坐定,朗声唤道:“小二!拿酒来!”

江月昭便知道她是杀人杀得痛快了,剩下的两个人,应该没逃出她的追杀。

经了这一事,几个人再上路的时候,青丫婆婆便低调多了。四人扮作一家四口出门走亲戚的样子,还给江月昭戴上了一顶挂轻纱地笠帽。由于游在龙熟悉路径,几个人尽量避开官道驿路,抄近走些乡道小路,倒真躲开了很多的官家盘查,省去了不少麻烦。

几日后的下午,几个人终于到达了盛天农庄的地界。

江月昭听游在龙说到了,赶紧从车厢里钻出来,伸手取下头上笠帽,放眼望去,一片广袤地金色土地闯入了她的眼帘,令她的心一下子激荡起来。

时值深秋,有农人在田地里忙碌,将割好的麦子结成捆,装上马车运走。有一些老农腰间别着一把镰刀,手中拐着一只篮子,在田地里低头逡巡着,偶尔会弯下腰,拾捡起遗失在地里的麦穗,扔进篮中。

而那一大片丰收的土地,起伏绵延着,一直伸展到天际,与天边那轻淡如絮的白云接到一处,在秋日午后的骄阳映照下,泛着淡金色地光彩,看得江月昭一阵迷醉。几个月来受冤被屈、亡命天涯而积聚在心头的抑郁,在此刻一扫而光。

“天哪!太美了!表兄!这都是你们家的吗?”江月昭兴奋地放声大叫。

游在龙见她脸上难得云开见日,一片晴朗,心中也很高兴。自家的庄子。他以前经常会来转转,看一下春种秋收的情况,那时候也没觉得这里有多美。

此时被江月昭激奋地声音感染着,他突然觉得这片土地真地很壮丽呢。不由地也深吸一口气,咧嘴笑了起来。

“还是游夫人心细呢。把小昭安置在这里,既能避人耳目,也适于她静心养胎,等待生产。这地方确是一个好去处。”青丫婆婆欣慰地说道。

“我凤纤嫂子是天下第一等地贤惠女子,你们瞧这庄子就知道了,要不是有一位练达能干的女主人,游家会有这么欣欣向荣地产业吗?”江月昭拼命地夸着曲凤纤。

游在龙心里却在暗想:我家有多大地产业,都是祖上留下来的。跟凤纤关系不大吧?

不过他明白江月昭如此抬举曲凤纤的意图,也就没有出声。

江月昭坐在马车上,一边兴奋地东张西望,一边问这问那。那驾车的马儿行进在这丰收的田野之间,脚步也轻快起来,踩出的蹄音变得清脆动听。

两旁麦地里忙碌的农人,看到有马车经过,望向这边。有几个年纪大的放出大嗓门喊道:“呀!这不是游先生吗?游先生又来看望你表舅了吗?”

“是啊!春大叔好啊!今天收成怎么样?”

“好着呢,好着呢。”

一路打着招呼,游在龙已经驾着马车进了一处村落里。经过一片鸡鸣犬吠地农舍之后。一处占地广大,红砖灰瓦,朴拙闲逸的庄院出现在他们面前。

江月昭知道,这里就是她以后的栖身之所了。

门口有庄丁看到游在龙。赶紧打开厚重的红木院门,向里喊道:“当家的!游先生来了!”

片刻功夫,一个面膛红润润的中年男子,着一身整洁的栗色棉布短袍,一路小跑着迎了出来,看到游在龙,露出一脸憨厚的笑容:“来了?”

“表舅好!”游在龙也笑着回应一声,跳下马车。“这是我妹子小昭,前几日凤纤来信跟你提到的那位。这两位…是我的故交,路上遇到了,跟来散散

游在龙介绍完毕,有庄丁上前来接过江月昭地行囊,提了进去。那中年男子客气地将四人引进庄内。

待进了屋。那男子行至游在龙面前。跪下便拜:“盛天荣给庄主请安。”

“荣叔快起来,不必拘礼。”游在龙虚扶一把。“我弟妹的情况,想来凤纤在信中已经提及,以后有劳荣叔关照,万事当心。”

盛天荣听他这样说,转身向江月昭一拜:“容大少奶奶一路辛苦,此处偏陋,比不得京城繁华,大少奶奶请多担待。”

“荣叔快别这样客气,以后仰仗荣叔照顾,给你添麻烦呢。”江月昭微微一福身,回了一个礼。

这时,门口有一个响亮的女人声音说道:“当家的,客人来了,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江月昭一转身,就看到一个四十岁左右地女人,发上缠一块紫花头巾,身上穿着紫色暗白花纹的棉布袄裙,一身爽利地走了进来。

“哎呀!你这样大呼小叫地,仔细吓坏了容大少奶奶。以后说话小点声儿。”盛天荣皱着眉头嗔怪道。

“荣叔太客气了,我哪里就那么娇气了。这位是荣婶子吧?”江月昭迎上女人,挽住她的胳膊。

“嘿嘿…”盛天荣搔搔额头,不好意思地笑了,“正是我的当家婆。乡野村妇,不懂规矩,大少奶奶莫见怪。”

“我瞧着荣婶子就是个爽快人,很对脾气,高兴还来不及呢。”江月昭笑呵呵地说道。

荣婶子听了江月昭的话,向盛天荣示威似地一扬下巴,回身还是恭恭敬敬地向四个人分别行了礼。

游在龙见江月昭虽然初来乍道,心情倒是好得很,也没瞧出来有什么不适应之处,方才安下心来。

盛天荣夫妇一通忙碌,安顿了四人住处,又侍候几个人洗漱完毕,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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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小人得志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东州城容府自从迎娶了皇家小公主进门,短短半年时间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容毓飞这一房中热热闹闹的一妻三妾,如今死的死,抓的抓,配的配,单剩一个周福珠好好地留在京城里,也只是住在育孤院中,轻易不回府里,免得招惹了那位煞星。

江月昭临刑前被劫走后,整个容府就陷入了一种压抑的气氛中。

小公主朱尔玲心中猜疑这是容家人暗中作下的安排,可是江月昭入狱那些日子,容家的每一个人都在大内密探的监控之下,安安分分的,她根本找不到证据来指责任何一个人。

这让她内心产生深深的挫败感,人变得更加躁浮易怒。她每天必去苍芜院转几圈,逢容毓飞在的时候,她也会笑靥如花地凑上去说几句。可是容毓飞总是一副视她为无物的冷漠样子,让她每次说着说着,就会爆发出满腹的委屈和牢骚,最后的结局必然是拂袖而去,不欢而散。

公主脑筋不清楚,皇帝可不糊涂。

他原本想借机除了容毓飞的正妻,替公主除去一个争宠的对象,以后小公主可以神定心安地过日子。可如今事情脱线,江月昭活着出了东州城,此时不知正生活在大月朝的哪一个角落里。

事后他并没有唤来容毓飞加以责问,因为他没有证据可凭。但他心里万分清楚,此事是容毓飞的手笔。他以前只是听说。这位驸马六岁上少林习武,师从悲悟法师,十六岁回东州之时,在江湖上已经是个有名号的人物了。可他见到地驸马却是一个周旋于京城的生意场中,整日与银钱为伍的锦衣贵公子。这种印象多多少少蒙蔽了他的认知,让他在处理这件事时,错估了容毓飞的能力。

他不知道在大内密探地重重监视之下,容毓飞是怎么与外间取得联系的。但是有一点他能肯定,江月昭现在正生活在一个容毓飞安排好的地方。

这让他意识到,公主以后在容府的日子,只会更加难过。

于是他让皇后召朱尔玲回宫,温言软语一通劝解。只希望小公主能明白眼下形势,乖乖地回宫生活。

可是朱尔玲一听之下,一蹦三尺高,哭叫着不肯离开容府,只说如果皇帝硬要下旨接她回宫,她就去见她的母妃。

明德皇帝什么都不怕,就怕公主提她的母妃。他对玉妃的那份又爱又怜又愧的怀念之情,经过这么多年地发酵,已经膨胀成为他在这繁花似锦却情淡意寡的皇宫中,唯一的感情依托。尤其出了淑贵妃袁莹莹那件事后。饱受宿疴缠扰的明德皇帝更加怀念起当年娴静如水的玉妃娘娘。

因此他见朱尔玲发狠要去见玉妃娘娘,无奈地一摇头,摆手将她又送回了容府之中。

容毓飞在得知这件事后,对朱尔玲的感觉只剩两个字了:无语……

他想起江月昭曾经说过。小公主是一个偏执狂,有严重的心理疾病。他虽然不太明白心理疾病是怎么一回事,但他觉得“偏执狂”这三个字用在这位小公主身上,真是精准无比。

他当然不能进宫对皇帝说:皇上,你女儿脑子有病,你接她回宫吧。()

所以他只能由着朱尔玲在容府之中继续折腾着。

还真别说,朱尔玲确实挺能折腾。不管怎么样,这府里的女人。除了四个上一辈的还在,其余的都让她给撵出去了,好歹这也是她地胜利。

剩下她一个人,还不是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她说:这府里邪气太盛,请天沐寺的弘光大师来作法驱邪。

于是阖府之人便要素食斋戒。洒扫庭院。沐浴更衣,迎弘光大师和一班小和尚入容家家祠。焚香诵经,连做七日驱邪法事。

整整七日里,容府上空香火缭绕,诵经之声不绝于耳,隔着两条街的商户百姓都看得见听得着。有人戏言:容府果然大方,连带着将周遭几条街的邪鬼妖气都给驱走了。

待恭恭敬敬地送走了天沐寺地和尚们,素食七日的容府中人脸儿都变绿了。第八日午饭时刻,容府上到主子下至,个个跟过节一般,鱼肉满盘,笑容满面,一顿饭吃得无比幸福。

她又说:步瑶宫占位不好,风水不对,要重修。

于是刚刚建成半年时间,砖新瓦亮琼花玉树的步瑶宫,几日之内就变成一片瓦砾废墟。宫里来的一位国道天师背着手在容府转了几圈后,相中了两位姨娘所居的偏东的那两处院落。因为面积不够大,又将这两处院落旁边以前周福珠和杜小翠居住的另两处院子一起推倒,四座院子合在一处,为她重建宫室。

武姨娘早就深居简出,避这位小公主还怕来不及呢,一听她要占地方建宫,乖乖地收拾了东西,搬去了容夫人另安排的住处。。。

那孙姨娘自从容毓阳被发配走之后,人就有些痴颠。一听说要她搬家,抱住院子里那棵石榴树,说死也不肯离开。口中直嚷嚷着:“我不走!我搬走了,阳儿回来后去哪里找我?我死也不走!”

朱尔玲正好路过,见她这副模样,登时火起:你敢不给我腾地方?反了你了!

于是她冲上前去,扯住孙姨娘地头发往那石榴树的树干上一撞。孙姨娘“啊”地一声痛呼,额头于一片青紫之中,渗出一股鲜血来,人就昏了过去。

“抬出去!”朱尔玲厉声吩咐道。

伺候孙姨娘的下人们吓得手脚发软,抖抖地上前去,抬人的抬人。搬东西地搬东西,赶紧把院子腾出来了。

朱尔玲就借口宫室在建,她无处居住为由,大摇大摆地搬进了苍芜院。

那日晚间,当容毓飞回到苍芜院时。就看到小秋和小冬跪在院子当中,面色苍白,摇摇欲倒的样子。他心中还在奇怪……这两个丫头因为从小伺候江月昭长大,江月昭待她们如同妹妹一般,无论在江府还是容府,她俩儿地地位都不同于一般地下人。

要是哪天两个丫头中有人撅嘴巴了,连他都要上前问一声:“是谁惹着你了?”象眼前跪成这个样子的时候,还真是从来没有过。

“你们俩儿这是做什么?罚跪吗?”容毓飞上前问道。

小冬一见了容毓飞。眼泪一下子流出来:“姑爷没看到吗?可不正是罚跪吗?”

“你们犯了什么错?谁吩咐要罚你们?”容毓飞隐隐猜到是谁干地了。

“公主今天搬进苍芜院来住了。下午时吩咐奴婢和小冬给她抬进去一个箱子,谁知道那个箱子是没上锁的呀,我俩儿没有抬稳,那箱子稍稍一倾,里面的衣服就撒到地上去了。公主斥我们弄脏了她的衣服,就罚我们跪在这里了。”小秋委屈地诉说道。

对于朱尔玲设计整人的把戏,容毓飞早就习惯了,倒没太吃惊。他吃惊的是朱尔玲连问都不问一句,就大喇喇地搬到他的院子里来住了。

在他心里,这个院子只属于他和江月昭。

这里到处留着江月昭住过的痕迹。盆景里栽种地是她喜欢的植物,书桌上摆放的是她喜欢的锦笺,床榻上铺陈的被褥是她喜欢的颜色,屋子里的每样家俱都是她喜欢的样式。还有橱柜之中仍存放着她的衣物。梳妆台上仍摆放着她的脂粉首饰。

因为有这些东西在,他每次回到苍芜院,都能感受到她地气息。他睡前会望一眼梳妆台上摆放的那把玉梳,那上面还存留着她的一根秀发,他就感觉她离得并不远,好象只是去了八王府串门一般。

可是那个小公主不征询他的意见,竟然就搬了进来,不知道屋子被她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他一想至此。又是心急又是气恼,吩咐一声:“来人!把小秋和小冬扶回屋里,上些散淤地药!”抬脚就往屋里去。

还未等他进屋,朱尔玲听人报驸马回来了,笑盈盈地迎了出来:“驸马回来得晚了呢,用过晚饭没有?本宫从今儿起。就要住到这里来了。驸马不会不欢迎吧?”

容毓飞看着她志得意满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他一声未吱。从她身边闪过,进了屋子。

果然不出他所料,原先江月昭亲手挑选的家俱陈设,一件也不见了。满屋子挤挤巴巴地摆着原先步瑶宫里的名贵家俱、珍稀摆件。

那朱尔玲走进来时,就看到容毓飞拧着眉头,赶紧解释说:“这屋子确是小了点儿,我还有好些个东西没搬进来呢…”

容毓飞没等她说完,举步冲进卧房………红艳艳地龙凤纹饰床幔被褥,刺得他眼睛发疼。转头看向梳妆台,上面堆着满满地金玉檀盒,哪里还能看到一件江月昭的东西?

他心头火起,指着梳妆台问跟进来的朱尔玲:“那上面的东西呢?”

朱尔玲冷哼一声道:“罪人犯妇的东西,留着只是晦气,我让人扔掉了!”

容毓飞看着面目全非地屋子,心抽搐着疼痛。

“你要住这里是吗?好!让给你!”语气冰得朱尔玲心头发颤,“容祥容瑞!进来收拾我的东西,跟我走!”

两个跟班应了一声,走进来开始收拾容毓飞的衣物书籍用器。

“你敢!没有本宫的懿旨,你敢踏出这个房门试一试!”朱尔玲眼看着自己的小算盘要打空,又羞又恼,涨红着脸吼道。

“哼!你的懿旨留着吓唬那些害怕地人吧,或者让你地父皇调御林军来抓我。否则我绝不会在这里多呆一刻钟。”说完,抬脚就往屋外走去。

第一百七十一章出京巡游

容毓飞聚结着一腔恶气无处发泄,觉得这府里他再也没办法呆下去了。于是让容祥和容瑞简单收拾一下行囊,就要搬去育孤院居住。

还未等他走到府门口,宝荷从后面急急地追上来:“大少爷留步,老太君要您过去一趟呢。”

再生气,老太君的话不敢不听,容毓飞吩咐容祥容瑞在门房等着,自己往老太君屋里走去。

进了屋里,他就看到老太君将孝文和孝武并排放在她自己的卧榻上,满脸怜爱地望着这一对双生子。容老爷和容夫人陪坐在下首,低头不语。

自从朱尔玲设计陷害江月昭以后,老太君就对孝文和孝武的衣食安全格外上心,府中的事务都交给容夫人打理,她自己几乎是十二时辰不离眼地照看着两个曾孙,生怕这两个小家伙出点儿什么意外。

见容毓飞阴沉着脸走了进来,老太君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倒潇洒地紧,一个不高兴,卷起铺盖就走人。你走也好,留我们几个老家伙在家,这几把老骨头就由着那位小公主折腾吧。”

容毓飞一听老太君这样说,气得发懵的脑袋就有些清楚,赶紧道歉:“孙儿不孝,一时气迷了心,请老太君责罚。”

老太君苦笑了一下:“罚什么罚?我们家受罚的人还少吗?一个一个都不在了,剩下这几个人,就好好的吧。今儿下午我去看了孙姨娘,她倒是醒了。可是脑筋越发的不清楚了。唉!毓阳那边安排好关照地人了吗?”

“老太君放心,已经安排人跟过去照料了,况且有真儿跟着,毓阳的安全就能保证。三年时间很快的,经这一遭劫难。。。毓阳也会长大不少,这倒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容毓飞小心地安慰着老太君。

“好,好,有人关照就好。毓阳自小娇生惯养,总象个长不大的孩子,吃点儿亏也好。”老太君点了点头,接着正色看向容毓飞,对他说道:“你要走。也不急在今天。我刚刚跟你爹娘商量过了,如今这府里,你住着也是不开心,要走就走吧,走得远远的…”

“老太君!”容毓飞不明白老太君何出此言,吃惊地看向她。

“你也不必如此讶异,也不是让你出去逍遥自在地。”容尚天接过话来,“我们也是思量着,有你在府里,公主就会不停地折腾。说到底无非是要惹起你注意。要是看不到你,想来她会消停一些,不至于象眼下这般搞得鸡飞狗跳。趁我和你娘身子骨还好,家里家外的事总能担得起来。你倒不必太担心。我知道你自小跟在悲悟大师身边,一直向往江湖中快意恩仇的生活,是这份家业拖累了你。如今你就放心地出去走走吧,顺便替我巡视一下各处的生意。如果…能确保安全,不妨去看望一下小昭。那孩子也是命苦,自从嫁给了你,就有操不完的心,受不完的罪。总是我们容家对不起她。看眼下的形势,也不知道哪一天才能把她接回来,唉!”

容毓飞静静地听容老爷说完这一番话,半晌无语。若说去看江月昭,他恨不能生出一双翅膀马上飞到她身边。可是他现在出出入入,明的暗地不知道有多少重的监视。一旦不小心暴露了江月昭的藏处。又要害得她颠沛流离。因此他宁肯将自己对她的思念放在心里,也不去惹这样的麻烦。()

若让他游历江湖。情况也许就不同了。江湖中的朋友多为能人异士,而且江湖自有朝廷管不到的地方,总会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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