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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前世守住你-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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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敢来为难爷爷,反了你了!”声音从江月昭身后传来,吓得她猛一回身,差点撞倒了猫在她身后听热闹的一个小媳妇。
只见萧都佯装发怒,瞪着江月昭,而他的右手正牵着一身鸾凤喜服,头上罩着盖巾地青丫婆婆。
“哎呀!可不得了!新娘子地脚不能沾地的。”一个小媳妇在旁边惊呼一声。
“啊?有这规矩?”萧都一脸地无措,情急之下一伸手,就将青丫婆婆抱了起来。
满院子的人哄然笑成一片。青丫婆婆羞得无法,狠狠地在萧都手臂上掐了一下。江月昭也捧着肚子笑了半天,方打开院门,放萧都出去了。
那萧老爷子见自己抱都抱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将青丫婆婆抱上了花轿,放下轿帘。
“起轿!”这一声喊之后,鞭炮齐鸣,锣鼓喧天。萧都领头骑着披红挂彩的高头大马,身后跟着一顶大红花轿,两旁拥拥挤挤地随着看热闹的媳妇婆子孩子们,热热闹闹地向盛家大院走去。
回到盛家,按规矩拜堂行礼,将新娘子送入洞房后,亲朋好友们便聚在盛家宽敞开阔的院子里,好酒好肉地摆上桌来,开始推杯换盏地豪吃豪饮起来。
可怜萧都一代名宗大侠,被一群庄户农人围着一顿猛灌,喝得醉眼迷离,只知道一味傻笑。
江月昭被这欢庆的气氛感染着,忘却了心中诸多烦忧,一时兴起,也饮了几杯。直到被游在龙夺了手中的杯子,才讪笑着舔舔手指上溅落的酒滴,伸手抓起一只鸡腿,啃将起来。
一个汉子喝得面红耳赤,手抓一只斟满的酒碗,摇摇晃晃地走到江月昭面前,举碗一敬,闪着舌头说道:“我敬少奶奶一碗酒!你要不来我们庄子里,我铁三儿恐怕连做梦都难见到这么漂亮的女人,你们大家说是不是啊?”在得到众多的哄笑附和后,那铁三儿更是兴奋了,继续含糊不清地说道:“你们瞧瞧,这才叫女人呢,细皮嫩肉的,怀着孩子都这么好看!哪象我家里那婆娘,简直象头老母猪…”
他还没有感慨完毕,就有一个三十几岁的胖女人冲了上来,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快给我滚回去!跑到这里当酒蒙子,平白吓坏人家大少奶奶,丢不丢人?敢说老娘象母猪?老娘当年也是花儿一般的小模样!是谁把我祸害成这样的?屋子里那一群的娃娃,是你从山沟沟里刨出来的吗?”
一边骂着一边将铁三儿拎回酒桌旁,摁倒在那里。
众人指着铁三儿,一阵哄笑嘲讽。那铁三儿被拎得耳朵疼,酒也醒了几分,涨红着脸低着脑袋,再不敢看江月昭。
江月昭只觉得这群汉子朴实憨厚,倒未感觉是受辱了。她见那乱说话的铁三儿被自己的婆娘象拎小鸡一般地拎回去,捧着肚子笑倒在桌子上。
席如流水客如鲫,不知不觉,这顿酒席就吃到了日落西山,月出东方。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不速之客
深秋的夜晚云淡风凉,半弯银月挂在天上,如水般恬静。
盛天农庄的打麦场上却是另一番欢腾景象。麦场当中是一个两人高的麦秸堆,围着麦秸堆架着很多的柴禾。
庄人们在盛天荣的带领下,举行了一个祭农神的仪式后,一个汉子点燃一支火把,往那麦秸堆上一扔,“呼”地一下子,干燥的麦杆瞬间燃烧起来,引燃了架在外围的柴禾,顿时火光冲天。
那红彤彤地火苗蹿跳着,映在庄人们乐陶陶的面庞上,好不喜庆。
酒足肉饱的庄人们不分男女老幼,便围着篝火载歌载舞,欢庆着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他们的舞步是朴拙的,他们的歌喉是粗犷的,他们的热情是最真挚的。
此时此刻,纵然江月昭心中有千愁万怨,也都被这熊熊的火光烧成了灰烬。放眼皆是一张张喜眉笑目的欢快面孔,江月昭也打心眼里高兴了起来。她不能跟着又蹦又跳,但是热情的庄人们仍是不放过她,几个小媳妇把她拽进人群里,将她融进跳舞的人流中,想着让她跟着走走也是好的。
游在龙就在离她几步远的人群之中,虽然被几个小姑娘围着邀舞,却时不时往江月昭这边望上一眼,防着那些狂欢到忘形的人们挤了撞了她,他也好及时出手。从一个月前在她逃亡的路上重逢,她的眼角眉梢就一直隐隐地挂着抹不掉地忧愁。尽管她见人总是笑眯眯地,总是摆出一副能吃能睡。一切安好的样子,但他知道那是她要强的性子使然,不愿意惹人担忧罢了。
可是今晚不同,看得出来她是真的高兴。她的面庞被火光映得红扑扑地,如黛秀眉轻灵地扬动着。笑弯了的双眼中有兴奋的光芒在熠熠闪动,欢笑之间,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小贝齿。虽然不敢尽情地起舞,可是她仍然随着人们的节奏,轻轻地踮着舞步,兴之所至,手臂高高地扬起,波浪起伏般地摆动着。。。
他看得有些痴。心中最温柔的地方象是有一群小蚂蚁在爬,人不由地就要往她身边靠近。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锣响,盛天荣亮开浑厚的嗓门儿大喊一声:“拉歌会开始了!”
庄人们默契地停了舞步,分成两排对面站好,一面是男人,一面是女人,对着唱起了山歌。
江月昭仔细听过,才发现这些山歌曲调可能是大家早就学会了的,不过那歌词却是随兴而发。有地象是情人之间絮絮诉情,有的象是一群人闲叙家常,有的还象是小两口情骂俏,真是百般滋味。不一而足。
她正琢磨得起劲,突然听到有人喊一嗓子:“昭少奶奶人长得靓,歌也一定唱得好!给我们唱一个吧。”
就有一片声音随着附和:“是呢,今儿这样的好日子,少奶奶也亮亮嗓子吧。”
江月昭朝众人笑了:“原本唱歌跳舞我都不怕的,可惜现在有个累赘,累得我有时候喘气都不均溜儿呢,唱歌更是底气不足了。不过今儿是个好日子。我不能唱歌,不如就给大家变个小把戏吧,博大家个高兴,如何?”
有人鼓掌喊着好,给她撑场子。
江月昭从袖中拽出一方白色的丝帕,抖开来亮给众人看:“乡亲们看我这方帕子。这帕子可不同凡响呢。据说那天上的月宫清冷异常。可怜的嫦娥娘娘住在这等寒凉之所,经常会受个风寒什么的。话说那嫦娥虽是仙人。可是得了风寒之后,症状却跟我们普通人是一样的,也是涕泪横流呢。我这方帕子,就是嫦娥娘娘用来拭擦涕泪地神帕呢。你们信不信?”
江月昭吹得神采飞扬,引得众人一阵大笑:“当然不信了!嫦娥娘娘的帕子,怎么能到了你的手上?大少奶奶讲故事骗人呢。”
“你们不信?我就证明给你们看!普通的帕子遇火会怎样?你们大家都知道吧?”江月昭认真地辩解着。
“帕子沾上火,那当然是烧着了嘛!”有人回答她地话。
“对!普通的布帕一烧就成灰了。可是我这神帕是沾过仙人神泪的,连三昧真火都烧不坏呢!”
说完,她向一个汉子要了他腰间的酒壶,又向盛天峻要了他拿在手中的水壶,先将手中的帕子浸上酒,又洒上一些水,放在手中轻轻地揉了揉。
然后她取来一只细长的木棍,将帕子的一角系在上面,拿着另一端挑着那方帕子,凑近篝火上一点,那帕子“呼”地就燃起了火苗子。
“大少奶奶吹牛!你这帕子也是遇火就着嘛。”有人笑谑地说道。
“别急嘛!”江月昭挑着还在蹿着火苗地帕子,自信满满地说道。等那帕子烧到最旺的时候,江月昭突然轻轻一抖手腕,那蓝幽幽的火苗“攸”地就不见了,那方丝帕洁白如新,抖了几下之后,在夜风中招摇地摆动着。
“呀!”人群里发出惊叹的声音,“真的烧不坏呀!”
就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婆婆颤颤微微地走出人群来,“扑通”跪在江月昭面前:“嫦娥娘保佑!赐我孙儿一个好媳妇吧!”
江月昭大吃一惊,她只想变个戏法逗大家开心,没想到那番为渲染气氛而胡编地说辞,真地有人信了。她赶紧扶老婆婆:“婆婆快起来,我就是变个戏法逗乡亲们一乐,哪里有嫦娥的帕子呀?都是我在胡说呢。”
老婆婆哪里肯信?被江月昭扶起来后,瘪着嘴巴说道:“少奶奶不用多说,我老婆子明白地。天机不可泄露!天机不可泄露…”
说完,神秘地摇了摇头,回去了。。。
江月昭再一抬头,就看到大部分庄人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盯着她手中地帕子。她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便开口说道:“这个真不是什么神帕啦!这只是…”她想说是因为酒精的燃点低。沾火就着,帕子上的水分还未蒸发,酒精燃烧的时候,是那些水分保护着帕子完好无缺。
可是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这事真的不太好解释,什么酒精啦、燃点啦、蒸发啦,估计这些人根本听不懂。
众人见她欲言又止地样子,都象那位老婆婆一样。露出一种了然的神情:“天机不可泄露,大少奶奶不说也罢。”
江月昭登时无语,拎着帕子,求救一般地望向游在龙。只见后者嘴角弯成一个弧度,揶揄地望着她,那表情明明就在说:让你胡诹!这下解释不清了吧?
当晚的庆丰收仪式,就在这样一种神秘的气氛中结束了。
第二天上午,江月昭就发现盛天峻居然没有野出去玩,一直在她的身边转悠着,若有所思的样子。“小峻。你绕得我头晕,有什么事就说吧。”江月昭知道他必是有话要说,便先问道。
“那个,昭婶婶…你那个神帕…能不能借我瞧瞧?”盛天峻涨红着脸。半天都嗫嚅道。
“别人不信,你也不信吗?婶婶告诉你,那真是一个小把戏,不是什么神帕啦。”江月昭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道。
“婶婶好厉害,那是什么把戏,教给我好吗?”盛天峻一脸仰慕的神情,满怀期待地望向江月昭。
江月昭想了想。觉得教了他昨天那个把戏,这小子好奇心起,再追着问为什么,她还是不好解释那些酒精燃点之类地词汇,于是她灵机一动,对盛天峻说:“那个把戏昨天大家都见过了。也不新鲜了。不如婶婶教你一个新的。别人都没见过,你拿出去唬小伙伴玩。可好?”
江月昭彼时正在吃着酸枣子,她捏起一颗中不溜儿的枣子在手指间转着,问盛天峻:“你看这颗枣子跟其他的枣子,可有不同?”
盛天峻仔细地瞅了瞅,说道:“没瞧出不同来。”
“那就对了。”江月昭笑了,“都是一样的枣子,没有什么不同。现在你在这颗枣子上做个标记,需是用手摸不出来标记哦。”
盛天峻接过那颗枣子,想了想,用手指甲在枣皮上轻轻一划,一层薄薄地红枣皮便剥落下来,留下一道青色的痕迹。
江月昭取回枣子,拿手指摸了摸。然后取出一个布袋来,将那颗枣子丢进布袋里,又从篮子里捡出十来颗大小差不多的酸枣,一起装进布袋,交给盛天峻:“你随便摇晃混淆这些枣子,我不看着,只要探手进袋里,就能把你做过标记的那颗取出来,你信不信?”
盛天峻将信将疑地接过布袋,一顿颠倒摇晃,在确认十几颗枣子确实已经混成一片后,将布袋交还江月昭。
江月昭将袋子打开一条缝隙,伸进去两根手指摸了几下,轻轻地捏出一颗枣子来,亮到盛天峻面前:“可是这颗?”
盛天峻瞪眼一瞧,可不正有一道划痕,是他刚刚划下的吗?他欢快地拍着手:“就是这颗!婶婶好厉害,快教我!”
江月昭怜爱地拍拍他的小光头,正待说出来其中地门道儿来,眼角余光一扫,就见盛家老二佯装着收拾农具,眼光却在不住地瞟向这边,恨不能将耳朵长出三尺来的样子。游在龙也站在不远处,负手而立,笑望着她。盛天荣停下手中的活计,端着下巴等着她说话,那荣婶子干脆朝这边走来。
江月昭鬼鬼地一笑,贴上盛天峻的耳朵,一阵耳语。盛天峻听过她地话后,一蹦三尺高:“谢谢婶子!谢谢婶子!”说完,从篮子里抓起一把酸枣揣进怀里,急不可耐地跑出去找小伙伴显摆新学的把戏去了。
江月昭看着他象一只刚放出圈的小羊羔一般欢实的身影,突然想起了自己远在东州的两个儿子,鼻子一酸,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
走过来的荣婶子正待跟她开个玩笑,见她眼中有泪光闪动,赶紧收了想说的话,陪着她坐下来后,半晌问道:“少奶奶可是想儿子了?”
她不点破还好,一提起“想儿子”这三个字,江月昭只觉得心被重重地撞了一下子,一阵呼吸紧促,眼泪就如决了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荣婶子一下子慌了神儿,无辜地看向几双朝她射来地责备眼神,心想:我也没说什么呀?就是随口一问嘛。
江月昭不想让人见她这般脆弱的样子,平白惹人担心,于是她站起来,急匆匆地回了自己的屋子,将门一关,倒在床上蒙头痛哭。
她想儿子!想爹娘!更想自己的相公!她的心好痛啊!
就在她哭得肝长气短,眼睛都睁不开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传来荣婶子小心谨慎地声音:“少奶奶,有人来找你,说是京城来地,你见不见啊?”
京城来的?江月昭吃了一惊!
她想了想,匆忙走到水盆边上,胡乱地擦了一把脸,推门而出。
就见一位个子高高地小伙子,一身青衣上沾染着灰尘,风尘仆仆的样子,背着一个行囊,黑黝黝的面庞上挂着笑意,一字粗眉,一双眼睛不大,却闪着深遂的光。
江月昭有些愣怔,因为这个人她根本没见过,无论是容府还是江府,她都不记得有这个人。
“你是…”江月昭疑惑地出声。
第一百七十五章久别胜新婚
江月昭见来人并无恶意的样子,可却不是她认识的人。
“你是…”她问道。
不料来人并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盯着她红肿的眼睛,蹙起眉头来,现出一种心疼的表情:“你哭了?”
只听闻这三个字,江月昭浑身如触电般地颤栗起来,瞪大眼睛指向来人:“你…”
“小昭!是我呀!你怎么哭成这个样子?”那人几步跃上台阶,扑向江月昭。
江月昭本能地后退几步,倚住门框,惊骇莫名地望向来人……一张陌生的面孔,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却能发出容毓飞的声音来,这种情况让她觉得很诡谲。
那人见她惊瞪着红肿的眼睛,仓惶地躲闪着他,更是心急地不行:“小昭,你听不出…”
未待他说完,闻讯赶来的游在龙远远地望见一个陌生人正在欺近江月昭,吓得江月昭连连后退,他一提气旋身纵了过来,挡在江月昭面前,错掌向来人的肩头拍去:“你是何人?”
那人轻轻地一闪身,躲过了游在龙的掌风,急忙说道:“表兄!是我!毓飞!”
游在龙听出了容毓飞的声音,犹疑地打量着那张陌生的面孔,仔细地瞅了半晌,方出声问道:“你这张脸…幻容老前辈的杰作?”
“正是!”可算有人认出他来了,容毓飞舒出一口气。
游在龙只觉得心头一紧一松,轻轻地痛了一下。他回头看着倚门惊呆在那里的江月昭。轻声说道:“弟妹莫怕,是毓飞,他易容了,想来是为躲避朝廷的盯梢吧。”
江月昭得了游在龙地确认,方敢肯定此人是容毓飞无疑。一旦确定了来人竟是容毓飞。江月昭只感觉莫大的喜悦和莫大的酸楚同时涌上心头,两种截然相反的滋味在她心间冲撞着,让她一阵眩晕。
“相公…”她向容毓飞伸着手,弱弱地喊出这两个字,人就软软地溜着门框瘫倒下去。
“小昭!”容毓飞冲上去接住她,抱起她往屋子里走去。
身后的游在龙在江月昭瘫倒那一瞬间,本能地想出手,却又适时地止住了。他看着容毓飞将江月昭抱进屋去。暗暗地叹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地心绪,转头对莫名其妙的盛天荣夫妇说道:“容大少爷,我表弟,来看他夫人来了。”
盛氏夫妇这才放心地点点头,接着做自己的活计去了。
游在龙仰头望了望天上如丝如絮的浮云,只觉得那云朵不是挂在天上的,明明就是堵在他心里的。他咬了一下唇,负手向大门外走去。
卧房内,容毓飞把江月昭放到床榻上。捧着她的脸焦虑地看着:“小昭,你没事吧?”
江月昭痴痴地望着容毓飞,开口说道:“相公,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脸?”
容毓飞这才醒悟自己还顶着一张假脸呢。赶紧奔出去要了两盆清水,从随身地行囊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拔开瓶塞,往一盆清水中倾洒了几滴药水,搅匀了以后,将整张脸浸了进去。
片刻后他直起身来,走到江月昭梳妆的铜镜前坐下,对着镜子在下巴上摸了摸。。。微微一使力,一整面皮就缓缓地揭了下来,露出了容毓飞的本来面目来。
他转过头冲着江月昭笑了笑:“看到了吧?真的是你相公呢。”
说完走到另一清水盆旁边,准备将脸上残留的一些胶状的东西洗掉。他刚弯下腰撩了一把水在脸上,就被一股冲力撞得差点栽进水盆里。
江月昭看见了容毓飞的真面目后,狂喜地一阵头晕。手脚并用地爬下床。冲上去就抱住了容毓飞:“果然是我相公,真的是我相公。”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容毓飞心中一暖。转过身来回抱住她:“小心一些,仔细压疼了肚子。”
江月昭也不答话,也不管容毓飞挂着一脸的水珠,踮起脚尖就往他的脸上吻去。她那柔软地双唇一触上容毓飞的面颊,容毓飞只觉得心都颤抖了,浑身一下子热了起来。他轻轻地扶住她的头,侧脸寻到了她的柔唇,不顾一切地覆了上去。
四瓣焦渴地唇胶着一起,忘我的厮磨着,周遭的空气都象是燃烧了起来。
容毓飞看着江月昭逐渐迷离的眼神,感受着她如一汪柔水般伏在他怀里,只觉得一股热火从心头蹿起,恨不能将这个害他日思夜想的女人揉进身体里去。
他将她横里抱起,走到床榻前,轻轻地放她躺下,自己随即贴了上去,在她的耳垂上、面颊上、脖颈上反复地轻吻着,一只手也情不自禁地伸进她的衣襟里,抚上她如丝般光滑地肌肤。
江月昭被他爱抚着,幸福满满地充塞着她的胸怀,盛不下了,就从喉咙里溢了出来,化为一声娇哼。
她那迷乱地呼吸听在容毓飞耳朵里,如一个小火种点燃了他积在心头多日的相思牵念,将他整个人都烧着了。他开始不能把持,呼吸越来越重,一边伏在江月昭的肩窝处缠磨着,一边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不行…不可以…我快生了呢。”江月昭虚弱而无力地推拒道。
“小昭,我想你…我轻轻地…”容毓飞一边热切地在她身上探寻着,一边恳求道…
待两人一番亲热缠磨,正靠在一起喘息的时候,江月昭卧房的门被敲响了,青丫婆婆那煞风景地大嗓门在门外亮开喊道:“臭小子!忒没良心了!来了就窝在媳妇儿身边,眼睛里还有我这个老太太吗?”
床上二人这才觉出自己未免厮磨地太久了,竟忘了外间有好些人等着见呢。
容毓飞赶紧起身穿好衣服。又给江月昭穿上衣服,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走过去开了门。
门一开,青丫婆婆拽着萧都跨步走了进来:“哼!来了也不先见过…”
话未说完,一眼瞥见屋内二人潮红地面庞。还有床上未来得及整理的凌乱局面,青丫婆婆一下子闭了嘴,拽着萧都转身又出去了:“哎呀!我刚想起来,庄东头小李媳妇儿请我吃狍子肉呢,刚才就来叫,说是炖上了,快去快去!我要吃那刚出锅地热腾腾的炖肉,一定鲜美得不得了!”
一边自说自话着。一边已经拉着萧都出了屋子,还顺手将房门给关严实了。
“我说不来你偏来,你真是越老越不晓事了,这下可好了…”门外传来萧都抱怨的唠叨声。
屋内两人相觑片刻,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可不能让人看笑话了,快整理一下出去吧。”江月昭边说着,边起身整理仪容。
两人推开房门走出去的时候,就看到院子里那张原木的八仙桌边,整整齐齐地围坐了一圈人,盛天荣夫妇、盛家两个儿子、萧都和青丫婆婆、游在龙。一个也不少。
听到门响,一众人齐刷刷地转过头来,望向走出来地容毓飞夫妇。
荣婶子最先笑了,指着江月昭说道:“你们瞧瞧容少奶奶这气色。容光焕发的,唉!我这些日子鸡汤鱼汤的,算是白忙活了,都抵不上人家夫妻团聚这个把时辰…”
江月昭被她说得又羞又窘,赶紧走过去拿帕子去堵她的嘴。
“这些日子小昭在庄上多有叨扰,毓飞谢过荣叔和荣婶。”容毓飞脸皮倒蛮厚实,未见有一丝的脸红,走上前去正正经经地向盛天荣夫妇鞠躬致谢。
荣婶子被江月昭堵着嘴巴。“呜呜”地说不出话来。盛天荣赶紧起身去扶容毓飞:“容大公子快起来,可折煞在下了。”
容毓飞直起身来,就见青丫婆婆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望着他,他上前给两位人家行过礼后,笑着问道:“婆婆,狍子肉吃得可香?”
“哦…那个嘛…”青丫婆婆局促地摸了摸面颊。“那个是我记错了。人家说的是明天…咦?臭小子!我没说你的不是就罢了,你倒厚着脸皮排暄起我来了?找打是吗?”
说完。青丫婆婆抽出金鞭冲着容毓飞就是一鞭子,惊得江月昭和盛家四口人一齐尖叫出声。
谁知那鞭子去势挺猛,等到了容毓飞面前却轻飘飘地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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