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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前世守住你-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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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昭怎么了?”
“我的三个孩子名字都是别人给取的,我这个当娘的竟然轮不上给自己的孩儿取名字。”江月昭说着,满脸委屈的样子。
“你想给咱们的孩子取名字,会有机会的,倒不必心急。”容毓飞说得理所应当的样子。
“什么机会?难道你还想让我生吗?”江月昭苦着一张脸问道。
“我们都还年轻,再有孩子也是正常的呀。下一个孩子名字就由你来决定吧,也算了了你一件心事了。”
江月昭听了这话,觉得自己都要崩溃了,有气无力地靠回被子上:“天哪!我可真成了母猪了。”
容毓飞得意地笑了笑,继续逗着女儿玩。
虽然尚在逃难期间,离乡别远。比不得京城容府中生活的丰实奢华。但有容毓飞一心一意在身边照顾,又没有凡情俗务的滋扰,江月昭在月子里过得很幸福,吃得下睡得香。
待她坐满月子,可以下床出屋时。人已经足足胖了一大圈。
她拽着身上发紧地衣服,哭丧着脸抱怨容毓飞拿她当猪养,直喊着没法儿见人了。容毓飞一边给可心换着尿片,一边听着她的絮絮叨叨,只笑不语。
满月的可心是个人见人爱的小丫头,长得白胖粉嫩,不管谁逗她,都会“哦哦哦”地冲人家开心地咧嘴笑着。曲凤纤自己没有女儿。对可心越发的喜欢,每天抱着到处炫耀:“你们瞧瞧,我儿媳妇生得俊不俊?”
盛宏峻每次听到这种话,都会小大人般地沉着脸,更加用功地习武。他和匡儿地媳妇之争已经到了一种白热化的地步,连可心每天对谁笑的次数多,两个小家伙都要拿出来比一比。
游在龙因为自己内心无法外宣的那种隐秘情感,对可心就更加地珍爱,竟比亲生的还要宝贝。
江月昭有时候想想自己要抛下刚出生的女儿,跟着容毓飞去过一种自由的生活。她内心会有丝丝的愧疚。可是看到游氏夫妇对可心地疼爱,她又会觉得心安不少。
在盛天农庄简单地办过一场满月酒后,容毓飞就打算带着江月昭离开了。
那天晚上打点好行囊后,江月昭恋恋不舍地抱着可心亲抚着。眼睛有些湿润。曲凤纤一再地劝着她,让她把心放进肚子里,自己会好好地照顾可心,当亲生女儿对待。
匡儿也拍着小胸脯保证:“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妹妹的,婶婶放心。”
越是这样说,江月昭心里越难过。最后她抱紧可心,眼泪汪汪地对容毓飞说:“我是不是糊涂了?我为什么要抛下女儿跟你去游江湖?我不去了行吗?”
容毓飞还未来得及说话,曲凤纤先就不干了:“弟妹出尔反尔。说好了可心我抱走的,你这是要反悔吗?”
游在龙听曲凤纤这样说话,象是要抢人家的女儿似地,赶紧补救道:“弟妹舍不得可心,心情可以体谅。我们都不能总留在这个地方,到时候只剩你一个人带着可心住在这里。莫说毓飞不放心。就是我和你嫂子也会觉得太委屈你了。可心养在我们家,你可以随时去探望的。说抛下她不管有些言重了。”
容毓飞也开口劝道:“我不能让你一个人住在这里,我答应你,只要你想女儿,我就带你去看她,如何?”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总算劝得江月昭下定决心,答应明天跟容毓飞离开,将可心留给曲凤纤。
第二天一大清早,当容毓飞和江月昭一人一骑,行出庄外时,回头看看,盛天农庄还笼罩在薄薄的轻雾与炊烟之中。
游氏夫妇抱着可心,盛氏夫妇携着两个儿子,还有庄子里一些与江月昭交好的小媳妇,都聚在村庄出口处给二人送行。
一番话别之后,夫妻二人打马上路,离开了盛天农庄。
当那鸡鸣犬吠之声渐渐地在身后远去,江月昭呼吸着冬日清晨冰冷的空气,感觉着自己哈出的热气在眉头和发梢结着冰晶,心中的思绪悠远而绵长。
如果说逃出东州,代表着她逃出生天,捡回一条性命,那么此时离开盛天农庄,则代表着她地新生。从此后她不再是江月昭,她将拥有一张崭新的面孔,开始一段完全陌生的经历。
江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真的象金庸小说所描绘地那般,纵马江湖,仗剑天下,快意恩仇吗?
出了盛天农庄的领地,容毓飞就重新戴上他那张假面皮,也给江月昭换了男装,头上扣一顶笠帽。
路上偶尔还能看到通缉江月昭的缉捕令,不过此事拖的时日已经不短了,那些官差们显然已经懈怠了,沿途搜查的并不严密。
容毓飞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他知道这种局面不代表皇帝已经放弃了缉拿江月昭归案。因为江月昭被劫事件不仅关系着小公主未来的生活走向,更加关系到朝廷律法的威慑力和皇家颜面的尊严………谋害公主地钦命要犯都可以轻易逃脱刑罚,以后打家劫舍就都不用怕了。
夫妻俩儿一个易容,一个乔装,一路上小心谨慎,日夜兼程,五日后的傍晚便到了川州城外,赶在城门落锁之前进了城。
微薄的暮色里,容毓飞带着江月昭,一路行至城东的一处民宅院外,叩响了院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条小缝,一位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从门缝里露出两只眼睛,看见容毓飞的那张假面后,才将门打开,放二人进了院子。
江月昭一进院子里,就闻到一股胶合剂混杂着草药地奇怪味道。放眼院内,到处是一堆一堆地各种草药,还有各式各样的盆盆罐罐。
“师父估摸着你就该回来了,这几天就念叨着呢,容公子请进。”开门地小伙子言语间挺客气,只是脸上未见一丝的笑容。
倒是容毓飞,客客气气地向小伙子道了谢,然后带着江月昭熟门熟路地朝其中的一间房走去。
到了门口,容毓飞刚要举手敲门,就有一个声音从门内响起:“进来吧。”
容毓飞推开门走了进去,江月昭也紧随着进了屋子。屋子里,有一只夜明珠从梁上悬下来,照得整个房间通亮如白昼。在院子里闻到的那种怪怪的味道,在这间屋子里越发的浓重起来,直刺得江月昭鼻子痒。
“回来了?”随着这一声问话,一个背朝门正在鼓捣着一堆草药的白发老者,转过身来望向夫妇二人。
尽管路上容毓飞给江月昭提过醒,乍一见这位老人家的面孔,江月昭还是感觉心脏抽搐了一下子,头皮有些发麻。只见一张苍白的面孔上,布满了被什么东西腐蚀过的坑坑点点,深陷的眼窝内悠忽有精光闪动,再配上一个高挺的鹰钩鼻子,让江月昭感觉鬼魅而可怖。
“老朽这张鬼脸吓着女娃娃了吧?”幻容扯动面皮笑了一下,那脸上的坑坑点点便跟着跳动起来。
江月昭暗自咽一下口水,镇定了一下,笑着说道:“小昭给前辈请安。早听相公说前辈的易容术出神入化,天下间无人能出前辈之右,今日得窥前辈真容,是小昭的荣幸。”
“女娃娃嘴巴真甜。”幻容笑意更深,脸上的小麻点点也跳得格外欢实,“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真面孔如何?假面孔又怎样?只要我想,我就能成为天下间第一等的美男子,不比你的相公逊色呢。我不稀罕罢了。”
“前辈世外高人,智深莫测,当然不象我等俗世凡人,斤斤计较一张面皮的丑俊。”容毓飞笑着说道。
“我是狗屁世外高人!一个鼓捣人皮的老鬼罢了。你这小娘子生得如此俊俏,戴上了我作的面皮,岂不是明珠蒙尘了吗?你也舍得?”
“情势所迫,还望前辈出手相助。”容毓飞向幻容长长一揖。
“嗯,你前脚离开,我就动手按你给的画像作了一张面皮。女娃娃过来坐下,让我给你戴上试试。”幻容说着,脸上露出兴奋之色。
江月昭一路男装打扮,梳着一个男式的发髻,此时倒是方便了。她坐在幻容面前的一只凳子上,仰着脸有些紧张地等着。
幻容在她的脸上摸捏比划了几下,满意地点点头,从身后的一个橱屉里取出一张做好的面具,在上面刷了些胶状的东西,就往江月昭的脸上罩去…
起更的时候,位于城东的这座普通民宅的院门被“吱扭”一声打开了,有两个人走出院门,骑马向着容家在川州城的分号“荣世号”商行而去。
此二人,一位是容毓飞,另一位是一个十八九岁的面容清俊的小伙子。
他的名字叫冉越青。
第一百七十九章被拒门外
朝廷派来对容毓飞进行盯梢的人已经换了一批,大概因为上一批人跟了一个多月,竟然一无所获,回京后受了罚的原因吧,新来的一批人盯得越发紧了。
尽管这些大内密探兢兢业业地履行着职责,可是他们每天看到的,仍然是容毓飞带着他传说中的那位男宠在川州城吃酒游乐,过着一种浑然忘我的骄奢淫逸的生活。
往京里的奏报从最初的一天一奏改为三天一奏,最后干脆十天一奏,皇帝都懒得翻一下那奏折了。他一直在心中纳着闷,不知道容毓飞玩的是什么把戏,居然养起男宠来了。是向他这个皇帝示威?还是真的被萧都抢走了夫人,藏了起来不许他见面,以致他性情大变呢?
不管别人怎么猜测诽议,容毓飞依然我行我素,越发嚣张地白日里于众目睽睽之下,就与那位男宠亲昵嬉戏,惹得行人侧目而望,议论纷纷。
如此日久,对于容毓飞与男宠冉越青的双栖双宿行为,川州城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当那天清晨,容毓飞带着那个叫冉越青的男宠走出客栈的大门时,守在门口的大内密探们连眼皮都没有多抬一下,心里猜想着这二位今天要去哪里游乐,脚步机械地跟了上去,
他们不知道,此容毓飞非彼容毓飞,此冉越青也非彼冉越青,今日出现在他们面前这两个人,已经不是昨日那两个人了。
前一段日子江月昭不在身边,他看起来安逸逍遥。四处游历,其实内心是焦躁不安稳的。如今有娘子陪在身边,他的心是真正地安定下来了,便开始打算正正经经地做些事情。
首先要做地一件事,就是上少林寺拜望师父。
因此他今日出门。是要向川州城的几位朋友拜别。明日他就要离开这里,往蒿山去了。
已经化名冉越青的江月昭,一身雪青色软罗箭袖长衫,发髻上扎一根银丝飘带,细长凤目,悬胆玉鼻,白净面皮,一副俊气的好模样。再加上举止之间难以掩饰的几分女性韵质,倒颇有些妩媚男风地味道。
不过她本人对这个新身份还是不太适应,迎着街人异样的注目礼,有些局促。
“你瞧人家都怎么看我呀,尴尬死了!让我做回女人不行吗?”她小声地对容毓飞抱怨着。
“女身容易让官差起疑心,你现在这个样子虽然怪异,可是却很安全。别人爱怎么说怎么看,随他们去吧,我只要你在身边就好。”容毓飞牵起她的手,柔声地安抚着她。
江月昭注意到在容毓飞向她低头轻语时。街上有女子冲他们翻着白眼撇着嘴。她在心中暗暗猜着:也许这些女子是在想,如此俊逸的两个男子,却都好男风,不喜女子。真是白白浪费了。
这样想着,她觉得这个新身份还是挺好玩的,便恶作剧地跨上容毓飞的胳膊,与他有说有笑地,愈加亲昵起来。
容毓飞是不怕现眼的,很配合地挽着江月昭的手,宠溺地看着她,浅笑低语。完全一副亲密爱人间如胶似漆地样子,引得路人发出一阵阵吸气的声音,都在猜这位容公子对他的美娈童是愈加地爱不释手了。
两个人在川州城内招摇一圈,见了该见的几个人后,便回到住处收拾行囊。
第二天晨间,两人拜别荣世号的老掌柜。便起身往少林寺而去。
想当初蝶儿成亲以后。赵青书宠着她,答应带她去游历江湖时。江月昭羡慕得口水直流,只恨容毓飞被家族责任羁绊着,无法给她这种逍遥自在的生活。
如今两个人自由了,她也有机会跟着相公体验江湖生涯了。可是几天走下来,她却有些气馁。
“江湖在哪里呀?这几天所做的,不过是到一处所在,见几个朋友喝顿酒,再赶往下一处而已。江湖不应该是血雨腥风,刀光剑影,煮酒论剑,行侠仗义的一番景象吗?怎么会如此无趣?”那日晚间投宿客栈后,江月昭仰着脸任由容毓飞给她取下假面孔,拿热巾敷在她的面上,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我的傻娘子,这样太平地过日子不好吗?等到你真正见识到你所说的那种江湖风情,我们就有危 fsktxt。cōm险了,你明白吗?”容毓飞一边将巾子重新浸到热水中,拧干后给她擦着脸,一边笑着答她的话。
“还有你那些江湖朋友,一个个肥头肥脑,穿金戴银,一点也没有江湖人的豪气样子,倒象是一般地市井商贾。我见过的这些人里面,悲悟大师和萧爷爷是宗师级的人物了,气质自然不同凡响。再有些江湖人气质的,要数幻容前辈和青丫婆婆了,连游表兄看起来都象个华贵公子,不象是…”
江月昭一边起身爬上床去,一边发表着初涉江湖的一些小感慨,没留意被容毓飞跟了上来,堵住了嘴巴。
她被吻得有些眩晕,伸手握住容毓飞在她身上摩挲着解衣的那只大手,喘息着说道:“哎呀!你不能总这样,要是我现在有了,可就不能跟着你到处跑了。男宠有孕,那可真是天下奇闻了…”
“我才不管那些呢,亲亲娘子在身边,我怎么把持得住?”容毓飞无赖地在江月昭身上腻来腻去,终于缠磨得她软了下来,隧了他的意…
一路无事,江月昭已经放弃了当初在江湖中历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件地幻想,只当这是一次旅游,也不再向容毓飞抱怨江湖无趣了。
容毓飞终于得了机会,没有事务羁绊,没有家务滋扰。只一心一意地陪着江月昭。一路上他几乎倾所有的心力照顾着她,逗她开心,只希望能减轻她离家别子的忧伤,忘了以往地诸多不快。以致江湖中沸沸扬扬地流传着这位悲悟大师的关门弟子被一位妖孽男宠迷得颠三倒四,降尊迂贵地反过来服侍一位娈童。
半个月后的一天中午。两个人终于到了蒿山,江月昭侧头望向容毓飞,见他地目光晶晶闪亮,有些兴奋地样子。想来是要见到久违地师父和师兄们,他还是由衷高兴地吧。
容毓飞翻身下马,跑着上前叩响了山门。片刻后,侧面的一扇小门“吱扭扭”地启开了,一位小沙弥走了出来。双手合什:“阿弥陀佛,施主来贫寺有何贵干?可有访约吗?”
小沙弥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光打量着容毓飞,跟他客套着,让容毓飞心里有些伤感。想当年他在少林寺学艺的时候,这山前山后的农户猎人,没有一个不熟悉他的,更何况是寺里的僧人?那时候他每日里跟师兄们习武练功,闲暇时挑水扫院,种粮种菜。偶尔馋得心慌,他就跑出寺去。到山中猎些野味,去山下一户李姓农人家里,央李大娘给他炖肉吃。
解了嘴馋之后,他还要去山溪之中洗濯干净。直到浑身上下闻不到一丝地肉味,才敢潜回寺里。
那时候的生活是多么纯净详和的呀,以至他后来每每被事务缠身,焦头烂额的时候,都在心中无比怀念着那段美好时光。
如今他又回来了,可是身为少林寺的弟子,这位小沙弥却不认识他了。
“我姓容,是悲悟大师的关门弟子。此番来是为拜望师父。”容毓飞不得不认真地自我介绍一下。
“您是容师叔?小僧倒是经常听师父师伯们提起您。麻烦容师叔稍等片刻,待小僧进去禀过师父,如何?”小沙弥虽然挺客气,但是看看容毓飞身后的江月昭,还是坚持要确认后才肯放行。
容毓飞只得看着他进了那扇侧门,重新关上。他无奈地向江月昭摇摇头。静静地等着。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门又开了,三个身着灰色僧袍的僧人目绽精光。手提铁棍,赫赫威风地走了出来。
容毓飞一见之下,大喜过望,欢呼一声:“师兄!”就要奔过去。
却被当头那位三十多岁的僧人一横铁棍挡住了:“谁是你师兄?”
容毓飞被喝止在那里,不明所以地望着几位师兄:“怎么…”
后面一位年纪较轻地僧人走上前来,一脸痛惜地看着容毓飞:“师弟,你这些日子都干些什么事情,自己不知道吗?以前你也是一身正气之人,怎么会堕落至此呢?”
容毓飞见他边说边鄙夷地扫了江月昭一眼,心中明白是那些流言传到少林寺了,他开口说道:“此事非师兄们想象那般,我有难言之隐,请师兄听我解释…”
“这种事情没什么好解释的,此乃佛门清静之地,你既做下那等脏垢之事,就不要来此污了佛祖的法眼。快快下山去吧,待你修身养性,洗净心尘之后再来见师父吧。”当头那位僧人说着话,却一直不看江月昭,好象看一眼都会弄脏了他的眼睛一般。
“是师父让你们传这些话地吗?”容毓飞有些伤心地问道。
“师父正在闭关,你就不要扰他清修了。自己下山去吧,不让我们动手撵你。”那僧人皱着眉头答道。
“既然不是师父的意思,我要见过师父,我的事情我自会向他老人家解释!”容毓飞说着,举步向寺内走去。
三位武僧一挥手中铁棍,“呼呼”一阵风声向容毓飞的双肩招呼过来。
容毓飞没想到他们会真的动手,仓促拔剑相迎:“你们这样对待多年不见的师弟,简直不通情理!”他被一阵棍风裹挟住,心中也有些恼了,抖剑便与三位武僧缠斗到一起去了。
江月昭站在旁边,看得心惊肉跳………这就是江湖人的行事方式了?总算让她见识到了,果然是三句话不通,便拔剑相向呀。
她正在着急,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就听“吱呀”一声响,是一直闭合的正门被人打开了,一位身穿褚红僧袍披黄色袈裟地和尚走了出来。
江月昭定睛一瞧,这不是悟光大师兄吗?她情急之下,也忘了自己此时是个什么模样了,张口就喊:“大师兄,快让他们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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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是前世,是今生,还是不醒的幻梦。
谁把我送到他的身边,是要圆我地一个梦,还是要我去还一笔债。
三百年地阻隔,割不断绵绵的思念,当生死轮回时,是否还能依然记得,我在一直等着你!
第一百八十章警语箴言
话说那位幻容前辈提供的可是全套易容服务,不仅仅是换一张脸而已。在给江月昭戴上这张男人的面皮后,他还给江月昭服了一粒“变声丸”。如今江月昭说起话来,虽然声音仍是有些细细的,却已经完全是男性音质了。
因此当她冲口向悟光喊出那句话后,她自己都觉得别扭。
倒是悟光看起来镇静自若的样子,并没有太多的惊讶。他向江月昭点点头,便对斗作一团的四位师兄弟喝道:“还不快住手?自家师兄弟于自家门前打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那三位武僧一听到大师兄的声音,赶紧收了势,退到一边站定。容毓飞被自己的师兄们以如此隆重地方式接待一番,心中气难平,虽然收了剑,却仍是气鼓鼓的样子。
“你们好大的胆子,小师弟来了,也不向我禀明,自作主张出来寻麻烦,要是打坏了哪个,你们就全去思过涯呆着去!”悟光虽早已跟随悲悟大师重返佛门,可是他多年身为青龙教教主所养成的威然气势却仍会在言行之间隐隐显露一二,被他的眼风一扫,那三位僧人赶紧低了头。
“师弟拜见大师兄!”容毓飞向悟光抱拳施礼。
“嗯,师父三日前就说你今儿会到,果然不出所料。你们随我来。”
容毓飞听悟光说的是“你们随我来”,心中一喜,向江月昭点点头。示意她跟上,就抬脚往寺内走。
谁知那位年长的武僧突然身形一动,铁棍一伸就拦在了江月昭面前。江月昭不是习武之人,没有那份定力,被他这一下子吓得倒退了好几步。
“小师弟可以进去。这个妖孽不能进寺,免得污了佛门清修之地。”那位武僧一脸刚正之气,毫不妥协的样子。
“师父地客人,你也要拦吗?”悟光回头问道。
“师…师父…”那和尚满脸狐疑地打量了江月昭几眼,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收了棍子,给她放行了。
容毓飞见江月昭一脸受惊吓的样子,有些心疼。可是此处到底是奉佛修持之所,他不好对她过于亲昵。只能递给她一个安慰的目光。
江月昭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躲过那三个满面愤慨的武僧,跟在容毓飞身后进了少林寺。
待她跨过那进深两间的正门,进了寺院之内,眼前是一条长长地青石甬路,甬路两侧古树参天,碑石林立,甬路的尽头则是一座宏伟大气的重檐歇山顶大殿,两重屋檐之间悬挂着一块黑底烫金的风字匾“天王殿”。
江月昭看看身后,那三位武僧并没有跟来。于是她放松心情,开始四顾欣赏这座千年古寺的寺内风光。
穿过天王殿,再过大雄宝殿,然后路过几处禅堂佛殿之后。悟光在一处垂花门楼前停了下来,对容毓飞说道:“进去吧,师父在等你呢。”
容毓飞向悟光道谢后,激动地跨过垂花门,进了禅院后,直奔北面一间挂有“廓然堂”匾额的厅堂而去,到了门口,恭敬的地叩门说道:“师父。飞儿来了!”
“进来吧。”这个声音江月昭很熟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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