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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前世守住你-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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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蒋生福的催促声更加使她焦躁起来,她心中一发急,便奋力一甩容毓飞的手,吼他一句道:“你这是不相信我吗?我都说了,只是一位故人。没有其他!一句两句说不清的事情,你就不能等我回来再问吗?你放开手!”
容毓飞没防她会如此大力地甩他,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最后终于松开了手,默默地转身上了床,放下床帏躺了下去。
江月昭有些愧疚,可是此时有一个声音在驱使着她,让她身不由己地转身向门外走去。
“我一会儿就回来。你等我。”临出门前,她还冲着那蓝地儿白花的床幔这样喊了一句。
江月昭所居地客院在储英山庄的最东侧,而观月楼却在山庄的西南角上,这一路走下来,也是一条不近的路途呢。蒋生福在前面打着灯笼,江月昭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两人一路无语。
蒋生福出于礼貌,刚出客院时,还一边走着一边跟江月昭搭着讪。可是他说什么,根本就得不到江月昭的回应。他也就闭了嘴巴,专心引路了。
此刻江月昭的心思早就飞回几百年以后,那个她生活了将近三十年的时代。因为那个“美国总统”地题目,所有关于那个时空生活的记忆。从她被闸封的心底涌现出来(炫*书*网^。^整*理*提*供),在她脑海中翻滚着跳跃着,让她生出无限的感触来,更加急于见到蒋令儒。
她想知道他是什么原因来到这里的,想知道他是哪里人,来这里前是做什么工作的,来这里后可曾有过孤独寂寞之感,她还想知道…
她越想越激动。脚下不由地加快了步伐,差点儿踩掉了前面蒋生福的鞋子。
可是就在她即将踏入观月楼时,胸前突然传来一阵灼热的感觉,烫得她收回那些遥远而杂乱的思绪,低头看向自己的前胸。胸前灵玉所在地位置,在暗夜里透着莹莹蒙蒙的红色光晕。隔着几层衣料居然也能看得到。
江月昭大吃一惊!这块灵玉一直在默默地守护着她的安康。如此发热警示的情形。只在小公主朱尔玲下毒害她那次才出现过。可此时此地,就在她为即将见到一位跨越时空地同类人而兴奋欢欣的时候。灵玉居然再次发热提醒她。难道…前面有危 fsktxt。cōm险?此人来意不善?
她拿手捂住那块泛着红光的灵玉,脚步就在观月楼的门外停了下来,稍稍踌躇了一下子。
“冉公子,怎么不走了?”蒋生福开了院门,自己走出去好远了,才发现江月昭没有跟上来。
“哦…这个…”江月昭犹疑着,眼睛不安地望向观月楼的檐角上那随风轻摆的绫纱六角灯笼,“福总管,我刚刚想起来,我昨儿就约了人今晚…”
她本想找个借口离开,可是话还没有说完,观月楼正堂的大门“吱扭”一声被推开了,蒋令儒从门内迈步走了出来,屋内透射出来的灯光照在他地双肩上,泛着淡黄色的光晕,而他的脸却因为背对着光,只呈现出一团模糊的暗影。
“冉公子既然已经到观月楼门前了,怎么不肯进屋呢?蒋某已经备好珍羞佳酿,只等着与冉老弟品酒话旧呢。”蒋令儒一边说着,人已经走到院门口,让江月昭做出一请进的手势。
江月昭看见他脸上那意味不明的笑容,感受着手掌下灵玉地温度越来越高,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回道:“蒋公子客气了,可是在下昨儿就与人约好了,今晚要共同前往后山琴音石上抚琴赏月。一时糊涂竟然忘记了,既然此刻想起来了,总不好失约。至于蒋兄地美意,在下只好明日再来领受了。”
“哦?冉老弟有约在先吗?是与哪家公子或小姐的约会?不如就让福总管跑一趟,代你另约时间吧?既然你人已在观月楼门前,就没有必要跑来跑去了。在我这观月楼里抚琴赏月,风情韵致不逊于后山琴音石上呢。冉老弟请吧。”蒋令儒语毕,上前不由分说就挽起了江月昭地胳膊,半拽半拖着拉她进了观月楼的院子里。
江月昭惦量他手下地力道。显然是不打算放她回去了。她感觉胸前的灵玉在一阵紧似一阵地灼烫着皮肤,心中越发地恐惧起来:“蒋公子快放手!你这样拉拉扯扯的,让人看到了会说闲话的!”
那蒋令儒并未听她的话松开手,只是侧过头来,向她展开一个大大地笑脸。安慰她道:“你不用害怕,我只是想寻找一位故人,绝无恶意!”
江月昭只觉得心脏没来由地一阵紧缩,越发紧张起来。可是她终于力道太弱,没有挣开蒋令儒的钳制,被他拽进了观月楼的正堂里。
“啪”地一声,蒋令儒回手关上了门。
屋内果然有一桌酒席摆在那里,不过看起来菜已经凉了。桌上有两只酒杯。已经斟上了酒,却并没有喝。两张对面摆放的太师椅上,靠垫歪倒着,显然是刚才常霜儿来时,两人就坐在那里谈话的。
蒋令儒倒未急着给江月昭让座,而是围着她转了两圈,上下左右地打量着她,然后站定在她对面,眯起眼睛盯住她,问道:“刚才常小姐跟我说。那道选妻的题目,是你帮她写的答案·书·网·提·供,可有此事?”
江月昭一旦进了屋,因为灵玉示警而产生的恐惧反而淡了不少。不管眼前这个男人来自……哪里。意欲何为,既来之则安之,先弄清他地意图再做打算吧。
这样想着,她开口说道:“是我写下的答案。你的那道题目意图过于明显,放眼整个大月朝,能给出正确答案的人,恐怕也只有我一个了。既然我进了你的屋子,我们也不必再转圈子了。你是哪里人?怎么来的?来这里要做什么?总要说明白一些。我们才能彼此了解对方,不是吗?”
蒋令儒也不接她的话,只是静静地站在她的对面,端详着她的脸,半眯的长方大眼中,有一些莫名地情绪在流淌。江月昭有些分辨不清他眼中流露的是忧伤还是失望。被他那样盯着。有些不自在,便抬脚走到桌边。随便捡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是你找我来的,你总该告诉我,你找我有什么事吧?”江月昭再问一句。
“哈哈…”蒋令儒突然之间仰头大笑,等他再次转过身来,面对着江月昭时,她发现他的眼中有水样地光亮在闪动,“你刚才说在这个大月朝的地盘上,除了你,就没有第二个人能听明白我的题目了吗?可我明明找的是一个女人,为什么你是一个男人?为什么你是一个男人?!”
最后一句问话,蒋令儒是用一种几近悲愤的语调喊出来的。他一步蹿到江月昭面前,一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粗鲁地往起一抬,用他渗着血丝的眼睛瞪着江月昭:“当我看到常霜儿地答案时,高兴地几乎都要发疯了!我想这可真是上天怜我,本来以为要大费周章才能找到的人,居然略施小计就送上门来了!当我看到常霜儿的人时,我差点扑上去抱住她,可是她却用一种冷冰冰的语调告诉我,那个答案是一个男人替她写下的!是你写下的!我从天堂一下子回到了地狱!你能明白我地心情吗?那种大喜之后突然大悲地心情?你能明白吗?为什么你要出来捣乱?你是哪里来的?你到底是谁?快说!”
江月昭地下巴被他用力地又捏又晃,疼得她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她挣了几下没挣开,一气之下,张口向他靠在自己唇边的大拇指咬了下去。
蒋令儒冷不丁地感觉到大拇指吃痛,下意识地松了手。
“你疯了吗?”江月昭霍然起身,指着他吼道,“好歹我们也算是半个故人吧?你不分清红皂白,这样粗鲁地对待我!你还有没有一点儿最其码的君子风度?”
吼完,她提步就向门口冲去:“本以为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可以喝喝酒叙叙旧,彼此舒解一些心怀呢,没想到是个疯子!闪开!我要回去。”
一步迈出去,却又被蒋令儒拽了回来:“冉老弟不要怪我,实在是我历尽艰辛,刚才本以为寻到我妻子了,却不料又是一场竹篮打水。心情大起大落之下,情绪有些失控。我向你道歉,你先坐下来。”
听他语气软化下来,又说得有些心酸,江月昭才略略消了气,坐了回去:“你找你妻子呀?你是哪里人?你妻子怎么会到这里的?你也算有些能耐了,这样子跨越时空追赶过来,可见你是真的爱她。如果不介意,不妨说来我听听,以后我也可以帮你多留心寻找。”
蒋令儒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仰脖一饮而尽:“嗨!今天虽然没能找到她,可是遇上你这位同路人,也算是我大有收获。其实告诉你也无妨。到这里之前,我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上海,我本来的名字叫崔天民,我的妻子叫马天娇,我们俩…”
江月昭只觉得脑袋“嗡”地一阵响,心脏狠命地一缩,便停止了跳动。本月还有两天;小喜向亲们寻求粉红票支援;谢谢大家!
第一百九十四章隔世追寻
蒋令儒絮絮叨叨地介绍了半天自己的情况,最后他问江月昭:“老弟,你是什么原因来到这鬼地方的?你的老家在哪里?”
一侧头,发现江月昭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垂头姿势,一动也未动。
“老弟!冉老弟!”蒋令儒提高音量,喊她两句。
听到他的喊声,江月昭忽地抬起头来,圆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望向他,双目喷火,鼻翼翕张,两排牙齿止不住地打着架,发出“咯咯”的响声,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看到一张清秀俊气的面孔扭曲成这个样子,蒋令儒大吃一惊,不明所以地看着江月昭,“你这是怎么了?我刚才说的话,有哪一句触动你的心事了吗?”
“你…你…你…”江月昭从打着颤的齿缝间挤出这三个字,眼泪就如同洪水决堤一般,汹涌而出,瞬间便打湿了她的面庞。
蒋令儒看到她这副样子,脑子里象是被人用斧头生生地劈开一条缝,在剧烈疼痛的同时,有一束光照了进去:“你…不会是娇娇吧?”
“我不是!”一听蒋令儒提到这个名字,江月昭浑身都抖了起来,她拼命地摇着头,下意识地吼道,“我不是!我叫江…我…我叫冉越…我…”
她越说越是混乱,感觉脑袋里有一大群的乌鸦在扑楞聒噪,闹得她头痛欲裂,眼冒金星,意识一团迷乱。她痛苦地抱着头。哭喊出声:“我是谁?我到底是谁?!你又是谁?你为什么到这里来?为什么?!”
江月昭在精神受到强烈的刺激后那种痛苦的反应,看在蒋令儒地眼中,既有些于心不忍,又有些欣喜若狂。他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你一定是娇娇!否则你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娇娇!我终于找到你了!真是太好了!”
与江月昭的激烈痛苦相反,蒋令儒在肯定了面前的人就是他跨越几个世纪来寻找地那个人后。高兴地咧开嘴巴笑着,眼泪却顺着他的面颊流了下来。他张开双臂冲了上去,一把抱住江月昭,嘴巴里不住地呢喃着:“老天有眼,总算让我找到你了!娇娇!你是娇娇!真是太好了!”
江月昭的神智在一团模糊之间,听到一个声音在反复地喊着:“娇娇!娇娇!”每一声每一句都有如一根钢针刺进她的心里,痛得她大口喘着气,剧烈地发着抖。
一些早就被她深埋在内心的不堪回首的记忆。如冬眠过后出洞的小青蛇一般,一条一条“溜溜”地往她的脑子里钻,啮咬着她地脑细胞。
她感觉自己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只能无力地靠在面前这个人的身上,一句一句低声重复着:“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蒋令儒看她这个样子,只道她仍在心里怨着自己,便将她搂着更紧一些,兀自解释道:“娇娇,是我对不起你,我向你道歉。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只是千万别不理我。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已经为我所犯下的错误付出代价了。我历尽磨难寻找你,只为能兑现我当年许给你的诺言。你还记得那个诺言吗?那个茉莉花飘香的夜晚。咱们学校明德园的慎行亭内,你也是这样靠在我的胸前,羞怯地问我到底爱你有多深?呵呵…多傻的问题!可我还是认真回答了。我说我要让你一辈子只感受到幸福,不知忧伤为何物,我要一辈子把你捧在手心里,不做任何伤害你的事。()”
蒋令儒说到这里,悲从心生,泪流满面:“我没能实现自己的诺言。我伤害了你。娇娇…你知道吗?从我在医院里抱起你冰凉地尸体那一刻,崔天民就已经死了。我恨自己经不住诱惑,我恨自己不但没有照顾好你,反而害死你了。我疯狂地痛恨着自己,恨到想挥刀自宫!可是我更恨那个引诱了我的女人!你死了!她就不能逍遥地活在那个世上!她必须为你陪葬!于是我在一个晴朗的早晨,敲开了她家的门。我对她说:你去死吧!你这个狐狸精!我如你所愿。送你到下辈子去做一只狐狸!然后一刀捅进了她地胸膛…”
蒋令儒的忏悔悠远而漫长,江月昭在这个过程中渐渐地清醒了。虽然她的心还在痛。她的身体还在抖,可是她已经能用一些理性的思维来面对崔天民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这个诡异的现实了。
听他讲起杀死妮娜的事,她推开了他的怀抱,轻蔑地笑了:“哼!身为一个男人,管不住自己地下身也就罢了,偏偏还要把责任推卸到一个女人的头上!”
蒋令儒听她这样说话,越发地心急:“我知道错了!我这不是追着你来了吗?那一世我不能兑现诺言,给你一辈子的幸福,我就要在这一世实现这个承诺!”
“你的承诺我早就忘记了,你也不必一直耿耿于怀。你不该来这一世的,我在这里生活得很好,你不该来打破这个平衡。”江月昭望着面前这张脸,心里在拿他跟崔天民对着号,却怎么也找不到他就是崔天民那种感觉。。。
“你生活得很好?你是说你跟那个容驸马吗?我早就听说过了,那位容驸马之前风流成性,家中妻妾成群。之后又恋妻成癖,为着妻子的失踪而出走江湖。这种情况,难道你还想不明白吗?你只不过是他地一个玩物而已!他能给你名份吗?他能给你家庭吗?他能带给你地只是别人的耻笑!”蒋令儒越说越激愤,企图上前抓住江月昭地手,却被她一甩手躲开了。
“蒋大公子!你这样百般数落毓飞的不是,难道你就能娶一个男人吗?”江月昭嗤笑道。
“能!当然能!”蒋令儒使劲地点着头,“不管你是男是女。你都是我的娇娇!是我地妻子!明天早晨我就向众人宣布,我要娶冉越青为妻!”
“你疯了?”江月昭不可置信地瞪视着面前这个男人,“别说天下间没有这等奇闻怪事!就是你说得出来,蒋盟主也不会同意他的儿子娶男人为妻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我从几百年后的现代追你到这里。本身就是一件疯狂的事情。这种事我尚且做得出来,娶一个男人又有何难?至于那个老头子,哼!你不必担心,他在我地手心里,要他圆就圆,要他扁就扁!你只需再等几日,待我坐上了武林盟主的位置,还不是呼风唤雨。为所欲为?到时候我要娶男娶女,谁还敢出来哼一声?”蒋令儒说到这里,眼睛一眯,一道厉光从他的瞳中一闪而过。
“你搞出这么多事来,一心要当这个盟主,难道就是为了这个?”江月昭有些不安,面前这个人可不象那个一向笑容可掬、与人亲善的崔天民呢。
“最初我要这个宝座,是为了方便寻你。象我们这种身份总不好到处跟人说起,会被人当成妖孽看待的。我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在这偌大的王朝土地上。要寻找一个连长相都不知道的人,谈何容易?只有我当上了武林盟主,培养起了自己地势力,才可以调动人马四下寻你。谁料上天有眼。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将你送到我面前。不过这个盟主之位我还是要争的,只有我自己够强大,才可以让你过安定幸福的日子。你相信我!好歹我也受过高度发达的现代教育的熏陶,这些个古人我还不放在眼里。”蒋令儒说这些时,又恢复了他那一贯的清冷面容,目中闪着自信的光芒。
江月昭静静地看他一会儿,体味着心中那份对他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想了一想。说道:“你要不要做盟主那是你的事,我在这里有自己的生活经历,也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改变地。我不会陪着你发疯,去做一些出格的事情,我只想好好地跟我爱的人在一起,平平静静地走完这一生。你不是一个能安分的人。我心里清楚。你要争当盟主还是皇帝都随你,只是不要扯上我。人家都说阴阳永隔。我们都是在阴曹地府走过一遭地人,在那一世的缘份也算是尽了。这一世…让我们做一对好朋友吧。”
“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绝情的话?”蒋令儒心痛地看着江月昭,“你爱的人?你爱的人不应该是我吗?你才来这里多久?那么快就爱上别人了吗?做一对好朋友?我怎么能答应?难道我在地府中受尽磨难,追你到这里来,只是为了跟你做一对好朋友吗?娇娇…”
“不要喊我娇娇!”江月昭一听这两个字就头皮发麻,她几乎是歇斯底里地阻止道,“马天娇已经死了!你不要再固执地纠缠于那些往事!你瞧仔细了!你看看我这张脸可是马天娇的面孔?你听听我发出的可是马天娇的声音?我不是马天娇!我是…我是…我现在是另一个人!”
“可是你地心是马天娇的心!你的灵魂是马天娇的灵魂!我只要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你就是我的妻子,不管在哪一世都是!”蒋令儒执拗地不肯退步。
江月昭被他搞得头大如斗,一摆手说道:“我怎么说你都不明白!我头痛死了!今天就先说到这儿吧,我要回去歇息了。”
说完,她抬脚欲往大门的方向去,却被蒋令儒一伸手扯了回来。
“你要干什么?这么晚了,我又困又累,你就不能让我回去歇息吗?你在这里,我也在这里,我们谁都跑不掉,改日再沟通不行吗?”今晚地事实在太过诡异与刺激,江月昭感觉有好多东西梗在她心里,她需要静下来慢慢消化这些事,此刻她实在是太累了。
“你要歇息可以,但是不允许你回到那个男人身边!既然我来了,你以后地人生就只属于我一个人!”蒋令儒阴沉着脸,拽着江月昭手就往观月楼的后堂走去。
“你放开我!”江月昭气极而怒,用力去扒蒋令儒地手,“你不讲理!你快放开!救命!相公!毓飞快来救我…呜…”
江月昭的呼救声彻底惹怒了蒋令儒,只见他阴郁着一张脸,一只手捂紧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抄着她的腰,把她往肩膀上一丢,扛起来飞步往后堂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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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身陷石室
客房内的容毓飞虽然负气跳上了床,可是在听到江月昭的关门声后,他还忍不住重新撩开床帏下了床,披上一件外衣,来至桌边坐下。
他自斟一杯茶,握在手里,望着桌上跳跃的烛火,心中在回想着今天晚间聚义厅中发生的事情,百思不得其解。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走,当容毓飞感觉到手中的茶已经凉透的时候,外面响起了三更的梆子。他蓦然回神,警醒到江月昭已经被请去观月楼一个多时辰了。之前完全没有交流的两个人之间,能有什么事情需要谈这么久呢。
他越想越是心慌,便将手中的茶盏往桌上一放,起身出了客房,往观月楼方向寻去。
储英山庄内此时已是更深人静,灯火寥落。沿着庄内的青石板路,一路往西南方向而去,不消半刻钟的功夫,容毓飞就来到了观月楼门外。
褐漆包铜的院门向内敞开着,容毓飞的视线透过这扇门直达观月楼的正堂。正堂的门虚掩着,里面灯火通明,有一个人影定格在棂格嵌彩色琉璃的窗户上,一动也不动。
从身高体形判断,人影应该是蒋令儒的。照眼前的情形看,两个人应该还在交谈。容毓飞这样想着,心中泛起了一阵酸痛的感觉。
他在门口犹疑了片刻,最后还是举步跨进了院门。
来到正堂门口,虽然门虚开着一条缝,容毓飞还是举手轻叩了几下。
“谁?”果然是蒋令儒的声音。
“蒋公子。时辰太晚了,我来接小青回去歇息。”容毓飞没来由地在心底对蒋令儒生出几分抵触来,便没有客气,直接说明了来意。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蒋令儒满面笑意地站在门内:“容驸马来了,快请进吧。”说完一侧身,给容毓飞闪出进屋的路来。
容毓飞略一点头,也没客气,抬脚跨过门槛,进了正堂之内。
屋内四角倒悬着四盏九枝莲座烛台,每只烛台上燃着九枝拇指粗地蜡烛,照得屋内亮如白昼。紫檀木嵌八宝图的插屏隔扇前面。摆放着一桌酒席,酒象是喝过了,菜却是完好未动的样子。
容毓飞进屋后,四下里一望,并未看到江月昭。他转身问道:“小青呢?”
“呵呵…”蒋令儒轻笑几声,走到桌边座下,“容驸马深夜来寻冉公子,对冉公子如此挂怀,实在是情真意切,让人见之感动。”
“小青呢?”容毓飞见他净说些没用的。心里有些恼,加重口气再问一句。
“刚才我与冉公子正在叙话的时候,常霜儿小姐寻了来,说是有要事找冉公子。冉公子就随着她过去了。”蒋令儒说完。还轻松地耸了耸肩。
容毓飞负手立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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