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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前世守住你-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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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如同那灶膛里的柴火,人家做罢了饭,围坐在一起吃喝品评,她却在黯然熄灭冷却。
她静静地看着欢妈妈与李府台周旋,内心却在想:抓了我吧,送我回京,让我见见我的宝贝儿子,见见这一世那对疼爱我的父母,然后是砍头还是喝毒酒,都随他们去吧。若真是我此命该绝,到了地府之中,我一定请求去见冥王,好歹我与他也算是有一面之缘,替崔天民求个情应该是可以的。再就是问一下冥王,容毓飞身在何方,是否已经投胎转世,可不可以让自己追随过去…
她木然地站在那里,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一旁的欢妈妈却急得额头冒汗。要是江月昭在她这里出了事,她可怎么向大老板交待哟!尤其那位新任老板娘,想一想就让她汗毛倒竖!
“李大人,你我好歹也算有些旧情,阿欢这么多年也不曾求过李大人什么事。如今只求李大人能卖阿欢一个人情,放过我们孙小姐吧,就当您不知道她在这里,我一定将孙小姐藏严实了,绝对不会给李大人找麻烦。”欢妈妈满脸堆笑,恳切地求道。
“阿欢。”李府台板着一张四方脸,对欢妈妈说道:“今日若不是本官念及旧日情谊,也不会让属下在门外候着,我亲自来跟你说这件事。。。这位夫人是杀害公主的钦命要犯,况且已经有人看到她匿于此处了。如若本官今日放过她,那本官就不光是向你卖人情了,而是在向你卖命啊!只要这位夫人肯配合,乖乖地跟我走,我保证不追究欢妈妈窝藏钦犯的罪责,好好押送这位夫人上京,绝不为难她!”
“李大人,您这可是要了我地老命了。若是我们孙小姐…”欢妈妈满脸的笑意由媚转苦,仍在做着无谓的努力。
“欢妈妈,”一直静默的江月昭突然出声说道,“不必为难李大人了,钦犯出现在他的辖界之内,如果他知情不举,按律当与我同罪地。我跟李大人走。”
李府台一听江月昭这样说,赶紧赞许地点头道:“夫人果然深明大义,肯体谅本官的难处。”
欢妈妈听江月昭这样说,一时之间没了主意。茫然地看了她一会儿,方才说道:“那要不要去…”
“不要!”江月昭斩钉截铁地回道,“在我相公的下落没有明确之前,不要拿我的事去打扰爷爷和婆婆。此去京城路途遥远。少说也得走上半个月,我的事先不急。”
欢妈妈会意地点点头,眼巴巴地看着江月昭随着李府台出了燕春楼,往府衙方向去了。
那李府台隐约知道一些江月昭的身份背景,晓得此人不可在相州久留,唯恐夜长梦多。于是第二日便派了两名衙役并三名捕头,押解江月昭上京了。
因为有欢妈妈的打点,也因为江月昭身份特殊。()李府台倒真没拿江月昭当犯人押送。
欢妈妈出钱雇了一辆马车,两名衙役坐在车上,三名捕头骑在马上,车上还配了一个燕春楼的小丫头,一行人看起来象是送哪家小姐串亲戚一样。
“我们这可是跟容夫人沾光了呢,”路上。一位年纪较长地衙役说道。“老丁我在府台衙门当了一辈子的差,押送犯人的差事也领过不少。象今次这般舒适的差事,我还是头遭遇上。这倒不象是办差押人,说是游山玩水还差不离儿。”
他身边那位年轻的衙役笑了一下,深以为然的样子。
马上的一位捕头黑着脸看向老丁,鄙夷地说道:“老丁不要高兴地太早,等你有命到了京城,将这趟差事安然交割,回头再兴奋也不迟。”
马车里的江月昭听了,心知这捕头临行前应该是得了李府台的特别嘱咐,所以才这样说。她伸手掀开车帘子,对外面的几位说道:“几位大哥放心,我既说了肯随你们回京,就不会中途变卦。不会让你们交不上差地。”
“你看你看,夫人都这样说了,就断然不会有事了,马捕头你太过小心了。”老丁仍是一副乐观心宽的样子。
那马捕头回头看了一眼江月昭,冲老丁哼了一声,便不说话了。
一路平安无事,行至第六日傍晚,前方就是南北方的分界地穆州城了。
江月昭一行人来到城下,便觉出异样来………城门附近人流稀疏,所有守城官兵一律在兵服之外罩一件缟素马甲,枪头刀把上的红缨头都摘了下来,系上了白布条儿。。。官兵们则是神情肃穆,不苟言笑。
江月昭见此情形,只觉得心脏“突突”地蹦跳起来。
老丁上前一打听,果不其然!明德皇帝驾崩了!这位把持着大月朝万里锦绣江山三十几年,延续了大月朝又一朝开明盛世地一代英主,终于没能抵过痹症对其龙体的侵蚀,于昨日在寝宫里薨了!
国丧七日内,禁止押解罪人入京。江月昭一行人便在穆州城的驿馆内滞留了下来。
明德皇帝驾鹤了,朱尔衡就要登基为帝了!
江月昭坐在驿馆内的一张茶桌旁,想象着朱尔衡那修长的身形穿上大红龙袍,温润的面庞隐藏在随风而荡的冕旒之后,威严地立于高高地丹墀之上。阶下文武百官向着他叩伏膜拜,山呼万岁………想来那场景一定非常壮观。
江月昭虽然无法亲临那种场合,但是有个做皇帝地朋友,应该会是一件好事吧?她隐隐感觉到,不管回京后如何处置。自己的这条性命应该是保住了。
七日一过,衙役和捕头便打点车马,准备继续赶路了。
刚出了驿馆的大门,迎面呼拉拉奔来一群人,领头一位青色官袍的人见衙役赶着马车欲走,翻身下马,急急地拦在车前,跪地便拜:“下官穆州知府郑应同恭迎淑德夫人!”
相州府地几位押解差人都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反应,心想:就算是新帝登基,新朝新气象,也不至于变得这么③üww。сōm快吧?昨儿还是罪妇一名,就算是要赦,也得等到回京重审后再发落吧?
他们不明所以,马车里的江月昭心里清楚得很。她掀开车帘下了马车,走到郑应同面前虚扶一把:“府台大人请起。”然后就等着郑应同宣布圣旨了。
那郑应同站起来,躬身立于江月昭面前,肃敬地说道:“今晨下官接到皇上圣旨。淑德夫人一案经大理寺重审,查内有冤情,淑德夫人为奸人所构陷,实属冤枉。即日起复封号淑德夫人。恭迎回京。”
江月昭听了郑应同地话,心中涌起一阵温暖。朱尔衡尚在服丧期间,又加上新帝登基,朝势未稳,必是有诸多国事要忙。可他却在第一时间想到了含冤浪迹在外地她,这份心意足以让江月昭铭感五内。
可以想见大理寺的官员们在接到重审此案地旨意后,必是揣度着新帝的心思,随便找个由头即时翻了案。所谓的奸人构陷。估计顶缸地那位应该是钱沐恩吧。
那位郑府台说完刚才那番话,见江月昭若有所思的样子,他心中开始不安起来:“哦…这几日国丧期间,下官诸事缠身,也未察觉淑德夫人在穆州城内,未能及时探望。还请夫人见谅。”
江月昭听了他的话。笑着说道:“府台大人客气了。圣旨未到,我就是一名罪妇。让府台大人亲自探望一位罪妇,似乎也不太合适呢。”
郑应同听她这样说,脸上的神色轻松下来,恭敬地说道:“谢谢夫人体谅。本来难得夫人亲临穆州一次,应该留您在府中盘恒休整几日。怎奈圣旨难违,皇上旨意中说明要淑德夫人速速回京,下官也不好强留。下官已经为夫人备下车辇,一路上自有各州官府照应。如果夫人没有异议,下官这就送夫人出城。”
江月昭往他身后瞧去,果然有一辆宽大豪华的马车,车旁还站着几位侍候的仆从。虽然江月昭不太明白大月朝的礼法,但是瞧那马车的气派,应该是郑应同按照二品诰命的规制预备下的。
她站在那里想了想,在回相州与回东州之间犹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先回东州。毕竟容毓飞失踪对容家来说是天塌地大事,自己既然可以回家了,总应该回去将此事向老太君和容尚天交待清楚,与长辈商议着处理才是妥贴之策。
于是她转身,对相州府的几位衙差交待道:“烦请几位大哥回去后给欢妈妈传个话,也好让她放心。就说我的话,她那边若有什么消息,速速往京城容府中送信。”
她刚要转身,又想起一样来,接着说道:“对了,还有一样,回去后向你们李大人致意,这一路上多亏有李大人给予的照应,他日若有机会,一定当面向他示谢。”
几位衙差未觉得他们家大人值得感谢,倒觉得他在枉做小人。只这几天地功夫,他巴巴地赶着将这位诰命夫人当钦犯抓,人家穆州的府台却在干着恭送淑德夫人回京的美差,一抓一送,天差地别。几个人心里这样想着,也都恭恭敬敬地跪下领了命,起身回相州交差去了。
这边江月昭向郑应台道谢后,上了他备下的车辇,继续往东州方向而去。
第二百一十七章心魔成癫
离开穆州后,一路无话,第十日的下午,江月昭终于回到了阔别大半年的东州。
容府门口站着一大帮子人迎接江月昭返家。周福珠搀扶着老太君立在最前面,右侧是容尚天,身后是容雪儿和武姨娘,最后面站着小秋和小冬。
这么多人里,却唯独不见容夫人!
江月昭也不及细问,在遭逢了那么多的变故之后,如今看到亲人近在眼前,她一直伪装的表面坚强再也撑不下去了。她冲上前去,扑跪在老太君的面前,放声痛哭。
周福珠赶紧上前扶起江月昭,泪眼蒙蒙地看着她。江月昭拉着她的手,扑进老太君的怀里,抱着老太太继续哭。老太君一边抚着她的背,一边也“嘤嘤”出声,陪着哭了起来。
这种情形,江月昭已经明白了,容毓飞失踪的消息应该是传到容府了,想来容夫人没能露面,应该是心痛儿子病倒了。
一群女人顿时哭作一团,搞得一旁的容尚天也是频频拭泪。最后他只得出声劝道:“小昭快别哭了,老太君这几日身上也不太好,别惹她老人家再伤心了。你回来了就好,快进府去吧。”
江月昭一听这话,赶紧止了眼泪,和周福珠一起搀抚着老太君往府里走去。
入了正堂,江月昭正式给老太君和容尚天叩了头之后,也顾不上换衣服,携着周福珠直奔容夫人房中去了。
进得卧房中。看到容夫人栽歪在床榻上,面色苍白,脸颊深深地塌陷下去,青着眼圈,眼神凝滞。全然没了往日的雍容华贵之态。
见了江月昭进来,她撑起身来,只弱弱地唤出一声:“小昭…”便泪如雨下,语不成声了。
宝梅将一个蒲团摆到地上。江月昭跪下给容夫人磕了头,起身歪坐在床沿上,抱住容夫人的肩膀说道:“太太莫要过于忧心,萧爷爷和青丫婆婆正在储英山庄全力搜找相公,相公吉人天相。又有祖宗保佑,不会有事地。”
江月昭说着这些劝慰之语,连她自己都感觉有些心虚。
“是呀,我知道大家都在找。”容夫人泪水涟涟地看着江月昭,“在龙得了信儿,也赶去了。昨儿听说悲悟大师也知道了,十有八九也会去的。可是…这么多人在找,但凡他还有一点儿活气儿,早该找到了…”
容夫人说到这儿,愈加悲伤。干脆抱住江月昭痛哭起来。
江月昭本来就伤心,被容夫人这么一哭,也没有劝人的心思了,伏在容夫人的肩头泣不成声。婆媳二人抱头悲恸。两旁的丫头赶紧上来劝,好一阵子才劝住了人擦着眼泪,一边自责道。
“唉!”容夫人长叹一声,“傻孩子,这事与你有什么相干?你还会存心害他吗?这都是命啊!瞧瞧你,都瘦成什么样了?你可要往开了想啊。千万不能作践自己,你还有孝文孝武,还有可心呢…”
江月昭看着眼前这个丢了儿子地女人,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怨怪任何人,反而忍着心里的悲伤。回过头来劝自己。她觉得心里一阵温暖。将头靠在容夫人的胸前,一颗迷离颠乱的心总算是略略安稳了些。
容夫人静静地抱着江月昭。过了好一会儿,方才拍拍她的肩,说道:“你大老远的回来,想必乏着呢。快回去洗洗换换,歇息一会儿。孝文孝武在老太君房里,歇过了就去看看儿子吧。”
江月昭赶紧应了一声,告了退。
出了容夫人房中,她习惯性地往苍芜院方向走去。身后的小秋和小冬紧紧地跟着,偶尔发出细细地啜泣声。江月昭无奈地转身,看着两个丫头:“你们两个就别哭了!我刚刚好了,难道你们还想勾着我再哭一场吗?”
两个丫头听了,赶紧咬住嘴唇,却忍不住嘴角眉梢的轻轻抖动。
江月昭叹了一口气,不再责备她们,转身刚想继续走路,冷不丁地象是想起什么来了,停了脚步,问两个丫头:“我听相公说…苍芜院好象被公主占住了,那我现在该往哪儿去呀?”
一听江月昭问这事,两个丫头顿时忘记了悲伤,现出一脸兴奋地表情,一齐蹦到江月昭眼前。小冬神秘兮兮地小声说道:“小姐不知道吗?公主滚蛋了呢!”
“哦?”江月昭大惑不解,怎么一听说容毓飞没了,她就卷铺盖走人?她还不至于这么绝吧?
小秋拿眼四下一扫,然后贴在江月昭耳边小声说道:“公主疯了!”
“啊?”江月昭大吃一惊。随即一想,似乎也不是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
“她…”小秋还想接着说,被江月昭一个眼神制止了:“回去再说。”
主仆几人回到苍芜院,江月昭一边洗涮更衣,一边听小秋和小冬一递一句地说着朱尔玲的事,她终于知道了她走后发生在这位小公主身上的事。
原来自……从容毓飞离开后,朱尔玲一直处于一种很不安稳的状态。有时候深更半夜她就会让人备轿,不跟任何人打招呼就回了皇宫。住了三天两日,她又会突然之间回容府之中。
她嫌原来的步瑶宫风水不好,非要扒了重修。可是新宫邸建成之后,她也不肯搬过去住,只是赖在苍芜院里,每日将容毓飞用过的东西摆在眼前,呆呆地一看就是几个时辰。有时候她会在容府之中到处游荡,四下里踅摸着,好象要找什么东西。
有一天容府的一位老园丁在后花园的老松树上捣乌鸦地窝。偷个懒儿就藏在那松枝之中打了个盹儿。等他醒过来,刚想往树下爬,就听到有脚步声往这边来。
他仔细一瞧,小公主朱尔玲一路扒开那些灌木,神秘兮兮地往前方地假山走去。一边探头探脑地往假山怪石之间张望,一边笑咪咪地嘟囔着:“飞哥哥,你在那边吗?你别藏了,我都看到你了…”
老园丁刚开始还以为大少爷回来了,自己当下人的不知道呢,谁知道朱尔玲一边继续往假山那里张望,一边换了娇嗔的语气说道:“母妃…母妃…我找到你了,快出来吧。你输了,要陪我放纸鸢去哦。”
老园丁顿时毛骨悚然,吓得差点儿从树上栽下去。待朱尔玲一番摸找,什么也没看着,失望地顺着原路走了,他才胆颤心惊地从树上溜下来,发足奔回自己的屋里,好几天都心神不宁。
那老园丁是容家地老人儿,对容家很是忠心。他思前想后,终于在事隔几日之后。鼓起勇气将此事告知了老太君。老太君听了也大吃一惊,心知公主要是疯在容家,皇上怪罪下来可不得了。她唤来容尚天一商量,决定让容尚天进宫。将公主的现状上奏皇上,要怎么处理看皇上的意思。
当时明德皇帝已经病入膏盲,颓势渐现了。容尚天度量情形,也没敢直接跟明德帝说,而是奏给了皇后。
皇后为明德帝的病愁得头发都快白了,听容尚天描述了朱尔玲的情形,只是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头,让容尚天领了她的懿旨去太医院找几个太医给瞧瞧。
当几位太医出现在朱尔玲面前时。她疑心顿起,觉得自己没病没痛,怎么公公突然就请太医来给她瞧病了呢?在她的一番威逼之下,几个太医吓得赶紧从实招了。
朱尔玲顿时狂怒,将太医赶出去后,闯进老太君的屋里大撒其泼。指着老太君吼道:“本宫没有疯!你们才疯了呢!我知道你们都巴望着我疯掉!我偏偏不疯!谁再敢请大夫给我瞧病。本宫奏明父皇斩了他!”
老太君一片好意,却换来她地一顿斥责。顿时寒了心。以后她在容府之中爱怎么游荡就怎么游荡,大家遇上了,都远远地躲开。
私下里,公主精神不太好的传言,已经在容府悄悄传开了。
那日容家在相州的商号送来消息,信中说容毓飞在云雀崖坠崖失踪,已经好几天没有下落了。得了信儿,府里顿时乱成一团,容夫人当时就晕了过去。
这事传到朱尔玲的耳中,她只是笑咪咪地看着向她禀报的宛娘,摇头说道:“这种事你也信?他们家不知道又要玩什么把戏!这种小计谋我见得多了,别当真就好!”
说完,继续在容毓飞用的砚台上磨着墨,浑然不顾那墨汁已经从砚台里溢了出来,洒到桌子上了。
宛娘和辉娘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孰料第二天,宫里便来人了,说是明德皇帝不太好了,请公主速速进宫。
朱尔玲闻信之后,铁青着一张脸出了容府,自此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听说她眼看着明德皇帝咽下最后一口气,扑过去大喊一声:“父皇!你不要丢下玲儿不管啊!”人就昏厥了过去。醒来后便痴痴呆呆地念着她地父皇和母妃,谁也不认识了。
新帝一道圣旨宣到容家,说裕平公主思父成癫,孝可感天,特封为仁孝敦善大公主,赐住庆和宫,颐养余年。
然后一众小太监收拾了朱尔玲地所有东西,领着她的一应侍从,浩浩荡荡地出了容府。只余下一座空荡荡地新寝宫在容府之中,连名字都没有取,却证明着这个家里曾经娶过一名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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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亲切如故
江月昭洗涮更衣完毕,心里挂着两个儿子,也不肯歇息,就想往老太君的房里去。
她还未出门,就听到院子里有人来了,杂沓的脚步声里夹着小孩子咿咿呀呀的呢喃声。江月昭心里一阵欢喜,亲自奔过去打开房门。
就见院子里有一帮子的人正在往屋里来,打头的是老太君身边的大丫头宝荷,她身后跟着两个奶娘,一人手里抱着一个胖娃娃,再往后就是四个小丫头,手里拿着杂七杂八的婴儿用品。
江月昭看着自己的一双麟儿,心里真是悲喜交集。她快步迎了出去,一手一个从两位奶娘的怀里接过孝文和孝武。臂弯上沉甸甸的,她心里却是高兴的。
两个小家伙明显长大了许多,她离家前一左一右抱着两个儿子,还能在府里走一阵子呢。现在刚抱上,她已经觉得臂上吃力了。尤其是孝文,在她怀里扭来扭去的,哼哼着往奶娘那里挣,【炫书…网】显然已经认不得江月昭了。倒是孝武老老实实地伏在她的肩头,认真地啃着手指头玩。
孝文的奶娘见江月昭快要抱不住了,赶紧上来接住孝文,江月昭便抱着孝武,一群人进了屋子。
“大少奶奶。”宝荷一边指挥着奶娘丫头们布置一对宝贝的卧具用具,一边说道,“老太君说了,您离家这么久,一定很想念孙少爷,就让孙少爷在你这里先住一阵子,让你们娘仨儿培养一下感情呢。”
虽然说的是先住一阵子,不过江月昭见了儿子很高兴。也没去计较这些字眼儿上的东西:“有劳宝荷姐姐,回去后代我谢谢老太君。”
宝荷应了,待丫头们将两位孙少爷地用品打点妥贴,便带着她们离开了。
江月昭坐在床上看着一对儿子。孝文简直活泼到不行,满床地翻着跟头打着滚。还拽着床幔晃晃悠悠地想站起来。孝武则是安静地坐在江月昭对面,瞪着一双毛嘟嘟的大眼睛看着江月昭。
江月昭笑了,抓住孝武的小手晃着,轻声问道:“武儿认出来娘了吗?”
孝武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就点了点头。江月昭一把搂住孝武,在他的小胖脸上狂亲了起来。那边孝文见弟弟有人抱,对自己受冷落地待遇很不满意。连爬带滚地凑到江月昭面前,抓着她的手臂想要站起来,一边使着力一边从嘴里发出一个单音:“爹…”
江月昭听了这个字,心都翻了个儿了,又是欣慰又是心酸,搂住两个儿子,将脸埋在他们的小肩膀上,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有儿子在眼前闹腾,总算是分散了一些注意力,江月昭一颗忧惶如油煎般的心略略地舒缓一些了。
返回东州城的第二天。江月昭早早地起了床,按品级大装后,她辞了老太君和容夫人,进宫谢恩去了。
按说皇宫江月昭是去过的。不过路上她还是有些紧张。她不知道朱尔衡那样一个温润而泽的人,在披上龙袍戴上旒冕成为万人之上唯其独尊的君王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如果他完全变了一个人,自己应该如何应对呢。
出乎她地意料,朱尔衡没有在任何一个大殿或者他的御书房接见江月昭,反而让小太监引着江月昭,一路往后花园而去。
“皇上早朝之后,就一直在暖房里修剪花枝呢。吩咐奴才引淑德夫人到那里觐见。”小太监用尖细地嗓音,恭顺地对江月昭说道。
“有劳公公。”江月昭客气一句,暗里松了一口气。()
位于御花园正中央的暖房看起来并不大,江月昭猜想应该是因为工本太高的原因吧。四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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