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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两世逃花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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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夜嘴里的小子玄羲便寻着个新人来戳痛处:“二叔,稀客啊,红羽还没找到么?”
玄镜脸一僵,这真是……一阵见血啊……
息夜黑着脸看玄羲,手一指:“你小子,该干嘛干嘛去,我不想跟你说话,硌得慌。”
玄羲长袖一甩,便再次离去。
息夜往玄羲离开的方向看过去,确定他走远了,才敢同玄镜说话。
“三姑娘,我问你,你要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会不会不回家?”
玄镜略沉吟道:“唔……看我心情。”然后补充道:“一般来说不会,因为我哥会嘲笑我。”
息夜又问她:“那你没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会不会不回家?”
玄镜不假思索:“没不开心我为什么不回家?”
息夜接口道:“那你说那丫头为什么不回家?”
玄镜本想说“我怎么知道”,顷刻间又明白过来他二叔说的那丫头是红羽,于是惊讶道:“红羽没回家?她为什么不回家?二叔你怎么她了?”
息夜一摆手:“我能怎么她?我派人去问过,比翼鸟族的说红羽没回家,可她不回家能去哪里?”
“她什么时候不见的?走了多久了?”
息夜拧眉思索:“三年。”
玄镜下巴都快掉了:“三年你才想到要去找她?二叔,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息夜回答她:“你说我什么都好,丫头每回回家都不超过一年,还扬言说再也不会来无莫山了,可还是灰溜溜的回来了。”
玄镜睨着眼问他:“那她这次说再也不回来了么?”
“没有,但是临走的时候给我做了顿好吃的。”
玄镜强忍着怒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努力用微笑对着她二叔,并且告诉他:“二叔,如果你不是我二叔该多好,你知道我有多想揍你么,有你这样的么!难怪红羽要伤心了,你真是把她当厨子啊,你要是缺厨子我把陌陌给你啊!你怎么能这么不在意红羽呢!”
息夜迷茫地抬头看着激动地站起身指责他的玄镜,竟忘了自己是长辈的身份,同玄镜轻声道:“三姑娘,你小点声行不行,还嫌玄羲那小子嘲笑我不够多么,而且我……我说了啊,她那么小,我怎么好意思染指,我就指望着她跟她说的那样,再也不回无莫山,找个如意郎君嫁了才是。”
玄镜不依不饶:“那你就好意思让她天天伺候你啊,人家好歹也是个公主吧。”
“三姑娘,”息夜鄙夷地看着她,续道,“我怎么觉得你这么激动?莫不是你也不支持这种倒追的行为?”
玄镜一怔,气势减半,脸有点泛红,咬了咬下唇,撇撇嘴:“我当然不支持,倒追多不好,倒追太苦,到头来还是一场空,我一点都不同意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的这种说法,我觉得倒过来才对。”
息夜看着她,补充:“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追沉焰隔座山,反观沉焰追你那真是连纱都不隔,但其实我觉得玄羲那小子追拂华,拂华追玄羲都隔座山。”
第22章 这章 内容请自己看
夕阳下,斜阳往紫藤花上穿透下来,映在息夜身上,更照出这真是一座仙气腾腾的神。
玄镜正了正色,问他:“二叔,你是不是喜欢了红羽?”
她二叔神色微变,侧眸瞅着她:“三姑娘,最近胆儿肥了?敢嘲笑你二叔了?”
胆儿肥的玄镜回答:“二叔,你是二叔,你就光符合前面那个字,我从来都是见你享清闲的,从前你死活不肯继我父君的位,待我哥哥继位了,头些年你还意思意思在太昊宫镇镇场子,等我哥把位子坐稳了,你就两袖一甩,又收拾收拾搬去了无莫山,你说你这个二叔做的称职么?”
息夜依旧笑着,不温不火地回答:“三姑娘此言差矣,我伏羲氏的后人可不是要靠扶植才能成才的,要自己提着剑在六界摸爬滚打,自己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我瞅着玄羲那小子就不错,从来都有自己的想法,就是说话难听了点,你也不错,从小不会被人欺负,就是太彪悍了点,女儿家家的,还是温柔点好,脾气太爆了。”
“我脾气一向挺好,就是对有些人不太好。你说的嘛,伏羲氏的后人,怎么能让人欺负呢,所以人家让我不爽,我就打到她爽为止。”
玄镜一直信奉不服就打的原则,所以从来都是看她手上的太素剑同不同意不计较,而不是看对方是谁,所以就算是哪天玄羲真惹到了她,她也会拿着太素剑同他哥的太初剑斗一斗的。
纵使结果显而易见。
“如果能找到那丫头……”
停了许久不说话的息夜总算感概了一句,眼神有些深幽,语气有些无奈。
玄镜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如果能找到红羽,然后呢?”
斜阳映在息夜的侧容上,玄镜看着这个比女人还好看的她二叔,沉思了,果真美颜是要招桃花,不过反过去想,如果沉焰不够俊,也许自己也不会这么坚持了?
啧啧,玄镜就觉得自己好像肤浅了。
“小玄镜啊,二叔想告诉你,千万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你有能力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
这是息夜外出找红羽前留给玄镜的最后一句话,让玄镜足足闭门不出百日,一直在府上思考人生。
一百日,对于神仙来说,不过是转瞬即逝的时间,玄镜只觉得浑浑噩噩,难得有一次有这样度日如年的感觉。
当紫藤花花开花落又是一季,陌陌瞅着玄镜又跟从前那样忧忧郁郁了,就有点着急,着急到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一日,陌陌站在玄镜身边叹气劝说:“唉,殿下成日这样发呆也不是个事啊,不如出去活动活动筋骨,陌陌还瞅着这沉奕二殿下为何都不来了。”
玄镜回答她:“他避嫌还来不及,哪会来找我。”
陌陌又是一声叹气,唏嘘道:“为什么事情就不能顺利呢。”
玄镜又回答她:“能顺利的那都不叫事儿。”
过了午后,陌陌来告诉玄镜,蛇精青镜来了。
玄镜惊了惊,这是什么情况?
“陌陌,你确定是李青镜?”
陌陌道:“是啊,命格星君本来要陪同他一起来的,但是有事先离开了,青镜殿下说是要见殿下,殿下见么?”
玄镜摸着头道:“已经在门口了?”
“是的,等了一会儿了。”
玄镜抬步就走:“既然来了就见见吧,也不好让他白等了。”
在玄镜的心里,青镜就是个长得不丑的蛇妖,脾气不太好,手执一把紫樱枪,可偏偏要管它叫霸王枪,以彰显自己的身份。
这让她很无语且很无奈。
就好像今天,青镜一改凡界的样子,一脸严肃的站在太昊宫门口,风卷起他身上的那件黑披风,显出几分冷厉的样子来。玄镜叹了口气,唉,终究是历了劫,也不知道要生出些什么事端来。
玄镜什么都没准备过,才一脚跨出去,青镜枪势一转,直接将枪头指向玄镜,冷言道:“玄镜殿下,我今日来,不是来欺负女人,是来讨个说法。”
玄镜并不惊慌,对上他的眼,回答:“不是来欺负女人的,那你还拿枪指着我?”
青镜冷笑一声,没将枪收回去,继续指着她:“我妖族素来和你们伏羲氏没有什么过节,你为何要毁我姻缘?”
玄镜咧了咧嘴,果真还是东窗事发了吧,就怪命格不靠谱,非要整出些幺蛾子来,出事了吧,她又要倒血霉了,但依旧大方的承认道:“我不过是受命格所托,你和胡杨本就不能在一起。”
青镜咬牙切齿:“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玄镜真的怒了,青镜简直莫名其妙!凭什么这么说她,这是她的错么?她也不过是帮着命格做事,如若不是命格拿六界来压她,她也懒得管这件事,对于青镜这种莫名其妙的行为,她就只好祭出太素剑来说话了。
凌厉的剑锋和霸道的枪法碰撞,且还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斗争,玄镜只觉得自己更不能输,他青镜敢到太昊宫门口来撒野动手动脚也算胆子大,为了不让太昊宫丢人,玄镜卯足了劲往青镜击过去。
青镜的枪法出神入化,且枪枪致命,毫不留情,跟他之前说的不欺负女人完全不相符合,简直是不要了玄镜的命不罢休。
玄镜前半段一直处于被动地状态,直到后半段的时候才开始往主动方移动,一时间太昊宫门口刀光剑影,打斗声终是引起了陌陌的注意,她一看自家殿下跟个男人打架就慌慌张张地进去通知玄羲。
她劝也没法劝,只会被误伤。
可玄镜终究是没跟拿枪的打过架,青镜几个招式一变,玄镜脚下一个趔趄,反手一剑往青镜背后刺过去,被他轻易地躲过以后,竟是他拿着枪朝她背后扎过去,玄镜以右脚为心一个翻身稳稳地踩在青镜的枪杆子上,再一个后翻逃开,虽然耳旁青丝被削下些许,但她依旧觉得自己自己的表现很不错,青镜却枪头一转,玄镜都看不清他是怎么变换的,一提一收,又再次往她这里刺过来。
她觉得自己可能会被青镜当空一枪戳死在半空中……
唔,这个样子是不是太丢人了?
玄镜想放手一搏,在青镜刺中她的那一刻剑势变化,砍下他拿枪的手……
枪头只离她胸口一寸的距离处,她只觉得背后一股力量极为强大,她整个人向后飞去,紧接着青镜的枪就跟过来,玄镜还没反应过来,黑色的身影就往她身前一档,一阵剑影缭乱和狂风大作,她稳稳地落地,以剑支地,然后抬着头看沉焰沉着地握着冗渊剑飞快地往青镜击过去,再然后,青镜的霸王枪就被削成了两段,枪头叮的一声扎进了青镜面前的地里,差点没刺穿青镜的脚趾。
沉焰的剑停在青镜心口前,直接贴在他的外衣上。
好……剑……
法……
沉焰冷厉地眸子看着青镜:“你刚刚说不欺负女人,那你现在是在干嘛?”
停了停,又道:“杀女人?”
玄镜扶着额头起来,看着青镜额上渗出的冷汗,同样也流了流汗,她不明白沉焰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要自问自答,虽然他这次自问自答的很好。
姗姗来迟的命格眼瞧着这个阵仗,大惊失色,再看沉焰这个脸色极差,命格就为自己捏了一把老汗,他又造孽了,这次造大孽了,沉焰君动真格了,剑都出来了。
青镜波澜不惊,沉着冷静,一脸的不屑:“我是来找这女人算账,纵然你是天帝长子沉焰,又何必来蹚浑水,这件事与你无关。”
沉焰拧眉,问他:“你怎么就知道与本君无关?”话毕,又自问自答:“这件事就是本君在背后操纵,如果不是本君从中阻挠,你现在爱上的就是玄镜。”
这次大惊的是玄镜,什么情况?什么叫不是他从中阻挠,青镜爱的人就会是她?
靠!敢情她在凡界受的那些苦都是因为沉焰!
玄镜觉得有点胸闷,疾走两步往沉焰那里过去兴师问罪:“沉焰君,大殿下,我问你,是不是你把我整的那样惨?”
沉焰没收回剑,侧头看着玄镜,道:“我没整你。”
青镜额上冒着虚汗抱怨:“哎,你们能不能注意到我的存在?”
玄镜将他一推:“你先闪开,等爷有空了再来跟你打架。”随即又瞪着沉焰,继续兴师问罪:“你说吧,我能承受的住。”
命格快哭瞎了。
玄镜也快哭了,她曾经怀疑过是不是有人蓄意整她,可没看出什么端倪来,也觉得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回回都会遇到事情,可如今听到沉焰亲口承认,她就觉得委屈了,她没法相信义正言辞的指责青镜欺负女人的沉焰其实自己就最会欺负女人。
简直不能忍!
命格哭丧着脸上去劝架,先拉了青镜:“青镜殿下啊,你先回去,先回去把枪修好哈。”然后去劝玄镜:“殿下,殿下咱先不说这个啊,冷静……”
玄镜鼻头一酸,甩开命格拉她的手,忍着泪对上沉焰略有些迷茫的眼神,一字一顿的问他:“沉焰,你是不是因为讨厌我才整我?”
沉焰不说话。
玄镜往前一步,再问他:“整我你很开心?”
第23章 到底是谁倒了血霉
“今日本君府邸门口为何这般热闹?”
来看热闹的玄羲帝君负手踱步出来,后面跟着战战兢兢的陌陌。
“沉焰,好久不见。”
在场的一群人,玄镜噙着泪,沉焰黑着脸,青镜流着汗,命格惊着心,陌陌慌着张。
就玄羲一个人淡定自若,同沉焰打着招呼,顺带将玄镜往旁边拉了拉:“你先回来。”随后又对青镜道:“还想给妖族丢人现眼就继续留在这里。”
青镜殿下不堪受辱,拔了枪就走,临了留下一句话:“这笔账回头来算,我一定会回来的!”
其实没有人希望他回来。
而这里没说话的沉焰和玄镜依旧一个瞪着一个走着神。
玄羲不动声色地拉了拉玄镜,示意她退后,沉焰收了剑,负手站在一边。
“哥你别管这件事,反正你从来都不管我,这件事我要自己弄清楚。”
“那你要不要我替你出个头?”
玄镜推开他:“谁要你出头,我自己的事情能自己做好,你不用多管闲事。”
玄羲挑眉,就真的让她自己解决了:“那行,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回头我来给你收尸。”说罢,就喊了陌陌离开:“陌陌,回去做饭吧,本君饿得很。”
陌陌也要哭了:“帝君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明知道殿下打不过沉焰君的,您赶紧劝劝啊,殿下要吃亏的。”
玄羲风轻云淡道:“她什么时候没吃亏了?就是该让她知道什么叫以卵击石,让她吃吃苦头也好。”
陌陌忧伤了看了一眼玄镜,她记得这一日,她家殿下提了太素剑左劈右砍同沉焰君打架,沉焰君冗渊剑就没出过鞘,双手负于身后躲闪,面上一派镇定,未有什么起伏,就保持着他一贯的面瘫样子,到头来她家殿下使了吃奶的力气都没能把剑使得靠近沉焰半分,更别提沉焰要是冗渊剑出鞘的结果了。
可能和刚刚青镜的霸王枪结果差不太离吧。
又或许沉焰对女人会稍稍心软一点,不削了她的太素剑,也算给伏羲氏一个面子,毕竟这是上头传下来的剑。
但终究是玄镜的剑被沉焰反手一挑,轻轻按住她的手腕,侧身一闪到她身后,在她耳边不冷不热地留下一句话:“你还是动作太慢了。”随后微微用力,太素剑自玄镜手中飞出,牢牢的钉在太昊宫大门内的柱子上。
陌陌还记得那日她家殿下颇为霸气,当着沉焰的面念了个咒,太昊宫的门砰的一声惊天动地地关上了。
差点将追上去劝架的命格的鼻子撞掉。
玄镜看着她大哥抿着嘴唇轻而易举地拔下她的剑,交到她手上,皱了皱眉道:“你说你丢人么?”
陌陌从外面幽幽怨怨地进来:“殿下,你该将我放进来再关门啊。”然后又对玄羲道:“帝君,沉焰君说,他弄坏的门柱子回头会负责修好。”
玄羲略一点头,赞许道:“嗯,我喜欢他这种觉悟。”
玄镜一直黑着脸没说话,也没什么表情的变化,就这么站在那里,玄羲也难得有耐心地陪她站着,然后看着她,等着她发牢骚诉苦说委屈,等了半天,却等来玄镜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
她说:“哥哥,你说……为什么有情人就不能在一起呢,青镜和胡杨挺般配啊。”
她哥哥玄羲思考片刻,略沉吟道:“如果他们能在一起的代价,是整个六界,那么,他们得先看看他们这段感情究竟有没有这个资格让六界陪葬。”
这句话,让玄镜整整挣扎了一个月,挣扎到沉奕终于再次来到太昊宫。
可在这一个月里面,青镜时不时来骚扰一下,敲个门骂战,玄镜闭门不见,玄羲也当没听见,前几日青镜不过是骂骂玄镜,后面几天就把话说得难听了点,再后面几天,就把伏羲氏上下八辈子骂了一遍,连平日里不敢喘大气的陌陌都听不下去了。
“殿下,那青镜说话实在难听,陌陌瞅着还是别忍了,出去将他打趴下好了。”
玄镜拭着剑,淡定道:“他个蛇精有病,你同他计较什么,我越是不出去才越不正中他下怀,我有有气度的人,除非他砸了太昊宫的门……”
“砰”的一声巨响。
玄镜眉眼一挑,拭剑的手一停,问道:“什么声音?”随即又是一阵的“砰砰”声。
小仙官匆匆来报:“殿下,是那青镜将咱们的门砸了。”
玄镜拍案而起:“我勒个去!他还真敢砸,等爷去砍了他!还反了不成?”
小仙官将她拦了拦,道:“殿下,不用去了,帝君已经将那青镜的枪削成了两段,给踹下云头了。”
玄镜唏嘘道:“唉……看来他上回没把枪修修牢固嘛,下回弄成铁杆子就不容易断了。”
小仙官又道:“是铁的,还不知道加固了几层,还是给砍了。”
玄镜:“唉……真是给他蛇精一家门都丢人啊。”
第二日,沉奕就来了。
沉奕一来就拿青镜的事情做开场白:“哎哟笑死我了,你说那青镜干嘛非要来自讨苦吃,神族里不好惹的几个神里头,也就我大哥和你大哥在争第一了,接着就是你二叔,你说他何苦呢,哈哈哈。”
玄镜呵呵呵干笑三声当回应。
沉奕脸色一僵。
“玄镜,听说你最近有点忧郁。”沉奕托着腮看她。
“沉奕,听说你最近桃花缠身。”玄镜也托着腮看他。
沉奕不满:“你干嘛总挖苦我,你看我多讲义气还来给你通风报信,你说你真是……”
玄镜依旧托着腮鄙夷:“通风报信?”
沉奕点头,豪情万丈:“是啊,那天你跟我哥大打出手,我哥回来脸色出奇的好看,差点就笑出来了。”
玄镜苦笑,嘲笑他:“呵呵,你还真讲义气,一个月前的事情你还好意思拿出来说是通风报信。”
沉奕撇撇嘴,尴尬道:“这不是有事情耽搁了嘛,但是还不算迟啊是不是。”
玄镜回答他:“迟了,我就知道你哥就喜欢整我,我越惨他越开心,看我打不过他,他羞辱完我,回去就高兴,下次别跟我通风报信了,不想听。”
玄镜瞅了一眼将化出来的酒坛子咚的一声搁在桌上的沉奕,又将脸别过去,道:“酒坛子拿走,戒酒了。”
可在三日后,在女娲宫里喝酒的人,依旧是玄镜。
玄镜拍着桌子诉苦,“砰砰砰”三声后,玄镜哭道:“拂华姐,你不知道,我真是倒了血霉了,为什么回回都折腾我,我造了什么孽啊我。”
拂华侧卧在美人榻上,一派端庄,用她最高冷的眼神看着玄镜,问她:“你还敢在我这里喝酒,雾柳的事情还没吃足苦头?”
玄镜喝了酒就壮了胆,无所谓道:“没事!反正都是她被我打,我又不吃亏,她敢不服,我打到她服!”
拂华赞同她:“嗯,魄力不错。”
喝了酒的玄镜喜怒无常,才义愤填膺地吐槽了一番雾柳仙子,随后就开始落泪,期期艾艾地哭着诉苦:“拂华姐,嫂子啊,你说我……我做错了什么啊?”
嫂子这个称呼,也只有玄镜在喝醉酒之后才敢壮着胆子叫拂华,平日里若是敢叫,大约拂华会不留情面地割了她的舌头。
拂华手执一把美人扇,没有看玄镜,只看着她手里拿着的佛经,随口道:“就因为那个什么胡杨跟你诉衷情了?”声音清清淡淡地从书册后面传过去。
玄镜哭得伤心:“嫂子,我从前从来没想过这种不靠谱的事情会在我身上发生,你说……你说这叫个什么事儿?一个女人喜欢上另一个女人,要说一个男人喜欢另一个男人也就算了,我……”
拂华轻叹一口气,依旧没移开眼前的书,手上的美人扇有一下每一下的摇着,声音还是清清淡淡:“你说你是女人?我怎么没看出来?人家说不定就是看中你英姿飒爽身手矫健英气十足才爱上你的,你该觉得骄傲,至少有人喜欢你这个样子了。”
前几日,胡杨历劫回天,同玄镜当年一样,死活不肯喝忘川水,顺带又砸了命格一缸忘川水,扬言说,与其忘了玄镜,不如一辈子记得自己还爱过她,哭着求命格不要让她忘记,命格心疼着自己的忘川水没拦住胡杨,转眼她就去了太昊宫表白,将玄镜吓得差点吐血,玄镜婉拒她的时候,胡杨哭着求她:“殿下!求殿下收了奴婢,奴婢愿意一生伺候您!当牛做马也好,只求留在殿下身边。”
玄镜也哭着求她:“姑娘啊,你不能抢陌陌的饭碗啊,听话啊,回去看着你的胡杨林,别让胡杨树都枯死了,太昊宫不缺人。”
胡杨死活赖着不走,玄镜一个狠心劈了她一掌,直接给劈晕了,交给命格道:“命格你靠谱一回行么,你还想不想干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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