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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两世逃花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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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这是玄镜多想了,最终她还是没化。
可惜还没飞出去多少距离,身形就一顿,丝毫动弹不了,直到身后一阵冷风倏忽而至,黑衣的神君淡淡地丢下一句话:“好好待着别动。”沉焰祭出冗渊剑,拧眉随口对身旁的白衣女子说着。
“哎,这里是我太昊宫的地界……”话未尽,一阵凌厉的剑风已经从身旁擦身而过,而自己已经被沉焰下了个禁身咒,玄镜刚破开了禁身咒想往前去,就迎头撞上个什么东西,等她连撞了三下之后,才恍然发现,这是个玻璃罩子,啊不,这是个仙障,沉焰为了不让她参与到打斗中,直接将她丢进了仙障里。
第8章 我不会给你添乱的
其实玄镜觉得沉焰这么做完全没有必要,凭她一个人,拿下九尾蛇还是绰绰有余的,况且是因为现在她带着伏羲琴,开启失却之域来净化九尾蛇的魔性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她知道沉焰死板,却没想到他能这么死板。
失却之域,是由上古神器伏羲琴为中心所步出的结界,开启之后,任何人都无法破开,开启者弹奏伏羲琴,用伏羲琴的琴声来净化妖物魔物,直至妖性魔性全部净化之后才能重新破开结界。
玄镜从她父君那里继承下伏羲琴开始,就知道全六界只有她一个人能开启失却之域,虽然她从未用过,但也知道这个法子最管用,面对如此凶残的九尾蛇,既然打架不一定能赢,那就用最简单最有效的方法。
她扒在仙障上往外看,黑衣的神君手执长剑,剑锋转变很快,沉焰一向是个简练的人,不太喜欢浪费时间,这一点非常好的体现在了他使剑上,每一招出去都是必胜之剑,基本不浪费一招一式,手中的冗渊剑吸了九尾蛇的血,让剑锋更为凌厉,一连砍下九尾蛇的三条尾巴之后,鲜血飞溅,却从未有一滴落在沉焰身上。
恼羞成怒的九尾蛇狂吼一声,暴怒地甩着剩下的六条尾巴,似铁碰撞的声音,眼睛里似充了血一样,鲜红鲜红,摆着六条尾巴往沉焰身上冲过去。
虽然说玄镜很清楚沉焰的能力,这样单挑他一定不会输,但是她依旧不赞同他一条条砍尾巴这个行为,不过,当她看到下一幕的时候,才真心觉得沉焰这个做法绝对是上上之策。
九尾蛇的每条尾巴尾部都能喷射出如枪林弹雨般的暗器,当然,这已经不能称之为暗器了,是明器。
沉焰的剑似长空外的一阵强风,冗渊剑的强势,将无数朝他刺过来的尖刺生生拦腰砍断,只是尖刺太多太密,黑衣神君好似被压制住了无法脱身,弹指间才发现其实这是九尾蛇的诡计,以此拖住沉焰,实际目标却是……仙障里的玄镜……
面对四面八方由恼羞成怒的九尾蛇喷射而来的尖刺,纵使有坚固的仙障保护,玄镜依旧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见自己的尖刺通通都被仙障打回,九尾蛇开始奋力用自己坚硬的尾巴重击那个仙障。
玄镜施术稳了稳,却依旧没稳住,仙障腾在半空中被撞的摇摇晃晃,玄镜没站稳,就要跌坐下去,那边沉焰已经成功破阵飞身而来,自后偷袭了九尾蛇,又砍下两条尾巴来,九尾蛇又是痛苦地一声嘶吼,在半空中狂躁地拗动着。
仙障解除,玄镜腰间被沉焰一带,落在不远处的云头上。
玄镜不悦道:“早知道你刚刚就不该把我放进仙障里,而且这是我太昊宫的地界,合该由我来处理。”
沉焰蹙着眉头,绷紧了下巴,一言不发。
见他不说话,玄镜就以为他大约是知道自己错了,便自顾自念咒祭出了伏羲琴,才将琴化出来,正拨了一个音准备念咒,只见从疼痛中缓过来的九尾蛇又再次甩着剩下的四条尾巴嘶吼着飞扑过来,眼睛充血。
玄镜被它尖锐的嘶吼声逼得捂住了耳朵,头脑发胀,四肢酸软无力,沉焰将她扶着横躺在云头上,再次持剑飞身而出。
九尾蛇的嘶吼声振聋发聩,玄镜耳膜胀痛不已,刚刚是她轻敌了,现在也就只有捂着耳朵在云头上打滚的份儿,而在眼神迷茫间,她见到沉焰好像完全不受这尖锐刺耳的嘶吼声的影响,剑势快而凌厉,右手稳稳地握着剑,分毫不差地砍向九尾蛇的尾巴,三招之内,失去了所有尾巴的九尾蛇长啸一声,从口中吐出一块巨石,直直地抛向了玄镜所在的那块云头,沉焰掷出冗渊剑,毫不留情地穿破九尾蛇的喉咙,沉焰飞身过去接过剑,剑上竟然未着一滴九尾蛇的血,他抬眼,却看到白衣轻纱的女子从云头上落下来。
恍惚间,他似乎听见她虚弱地唤了他一声沉焰,他便收了剑下意识伸手接住了她。怀中的女子轻若无物,面色苍白的毫无血色,弱弱地靠在他的胸前,看着她这个样子,沉焰突然有些无奈,轻叹了一声,带着她回了云珑殿。
当月神再次攀上枝头,云珑殿的轻纱随着清风飘飘荡荡,若隐若现,玄镜便是在这个时候醒过来的。
她似乎记得自己刚刚应该是出去打架了,但是没打成,被沉焰给搅合了,然后沉焰去打架了,她就在旁边看着,然后自己就万分痛苦的在云头上打滚,她记得自己本来想开启失却之域来着,后来就晕过去了,晕过去的时候……好像沉焰接住了自己……
玄镜拢着被子,懊悔地小声抱怨:“明明应该我出手的,我居然就这么晕过去了,太丢人了啊。”
“不算丢人,不过你要是出手还输给九尾蛇,那才真是丢人。”
刚刚拉过云丝被盖过自己脸的玄镜听到这不咸不淡的一句话,猛然间伸手掀开被子,循声侧头看过去。
她震惊了一下。
她狠狠地震惊了一下。
她刚刚怎么就没有发现沉焰一直坐在床头看书呢!
云珑殿里灯光有些昏暗,各处垂下的轻纱飘荡着,离床边最近的一片顺着风一飘,飘到了沉焰的脸上,划过他面无表情的脸。
玄镜愣愣了片刻,突然猛地拉过云丝被失魂落魄地往后连连退了好远,直接躲到了角落里,迟钝地、与自己的行为完全不相符地说出一句话:“你……一直在这里?”
她说这话的时候,万分的镇定。
沉焰放下书,看着玄镜这个反应,略沉吟道:“你这个惊慌失措……表演的,很有个性。”
玄镜才想鼓起勇气去反驳,沉焰已经先一步站起身来准备离去,离开前又道:“既然你醒了,那我就先走了。”
“哎……那个,沉焰君……”玄镜抬手叫了他一声,见他停下脚步回头,她便咬了咬下唇,诺诺道:“唔……今日虽说是你解决了九尾蛇,可毕竟它是在我太昊宫的界内出现的,也是我哥让我去的……”
沉焰迷茫地问她:“那你的意思是……要我把九尾蛇弄活了然后让你再杀一回?”
玄镜迟钝地变了一个调啊了一声。
沉焰又续道:“我处理它和你处理它有什么区别么?最终的结局都会是它死,况且,我效率比你高,不会半途晕过去。”
玄镜讪讪道:“……谢谢你救了我。”
“不用谢。”
“……”
解决掉九尾蛇这么不大不小的一桩事到底还是传到了一些个八卦神的耳朵里,比如说沉奕,可沉奕就罢了,玄镜勉强能原谅他,因为他就住在华禹宫里,可她无莫山上避世不出的二叔息夜神君是怎么知道的?
几万年没踏出过无莫山一步的她二叔息夜竟然破天荒地往华禹宫走了一遭,简直是比拂华挪动一下玉足还要稀奇百倍。
所以当玄镜看着面前那个伏羲氏的不老传奇,已经有着三十二万岁高龄可容貌依旧似青年且美貌妖孽的让女人都嫉妒的神君用着他一贯的放荡不羁的姿态往软榻上随意一躺,曲起一条腿,将手搭在膝盖上,这个自来熟的姿态的时候,玄镜特特调笑道:“二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不是因为红羽回家了所以你就出来找她了?”
玄镜口中所说的红羽,是比翼鸟一族最小的公主,自息夜十万年前避世无莫山之后,几乎没人能进得去,唯一一个能进得去的且是伏羲氏一族以外的,便是这位年仅五万岁的红羽小公主,可竟然进去了是当照顾息夜的小婢女。
玄镜不觉得红羽这样很丢人,因为她把自己对息夜的喜爱表达的这样明显也是一种勇气,光这一点她就觉得望尘莫及,而她二叔的厚颜程度也同样突破了她的想象,居然就这么好意思地接受了,对此,息夜的解释是:“这么多年我都忘了该要个人照顾我,这不是正好么?”
这时,息夜失笑着摇了摇头:“小玄镜你也越来越无趣了,和玄羲那小子一样无趣,怎么能欺负二叔呢?”玄镜掐指一算,这六界中,有这个辈分能称她哥哥一声小子的神,也就息夜了,联想至此,玄镜算是明白了,他这是拿辈分逼她就范呢。
“说来,我以为拂华和玄羲那小子会先成,没想到你这儿速度比他快啊。”
面对息夜意味深长的一个眼神,玄镜虽然心里还是挺希望他说的是真的,不过依旧觉得哪里有些难受,摸了摸鼻子,悻悻道:“二叔,你是特地出来嘲笑我的么?”
“是你先嘲笑我的,那丫头不在,没人给我做饭,你要看着我饿死么?”
玄镜只觉得这些话从一个高龄的神仙口中说出来怎么就这么幼稚呢,随即换上坏笑继续嘲笑他:“我就知道你想红羽了,可按道理来说,你和她这么朝夕相处,理应你们先成啊,如果我们做小辈的先成家,难道不算不尊老么?”
殿中花烛刺刺拉拉的爆了一下,息夜难得换了个略严肃的表情,悠悠道:“她还这么小,我怎么好意思染指呢?”
第9章 他可能不会爱我
玄镜记得她那日是怎么说的来着,她好像抄着手看她二叔:“二叔,你别说你还真好意思。”
于是,她二叔换上了一个深沉的表情,默默道:“我也不知道红羽是怎么了,她从来回家都是会告诉我的,这一次……她没说来着。”然后做出思考的样子,问道:“嘶……说来,你们女孩子的心思怎么就这么难猜,来也不说一声,走也不说一声,开心难过都不说,到底算怎么回事啊。”
玄镜眯着眼看他,淡淡道:“女孩的心思你别猜。”
息夜略挫败道:“不好玩,我回无莫山了。”
临行前,玄镜记得她二叔是这样自言自语地感慨的:“唉……她这么不声不响地走了,还是有些想念的……”
于是她默默地叫住了她二叔,道:“二叔,我觉得还是要好好抓紧啊。”
息夜失笑道:“小玄镜,这句话该二叔对你说吧。”
那一日,玄镜瞥见她二叔的翩翩背影,风卷起息夜宽大的衣袖,让他白色衣袍上那几朵特地绣成红色的地涌金莲如同活物一般迎风起舞,明明这样闲淡的样子,却如同巍巍高山,就如同无莫山上的无莫之渊一样深不可测,让玄镜不由自主地肃穆了一番。
息夜走后不久,玄镜一个人在云珑殿里发呆,思考着自己是不是该出去接着浇花的时候,沉焰进来了。
单手端着一碗药。
“喝了它,药不能停。”
冷冷淡淡的一句话实在膈应玄镜,她探头往药碗里瞅了一眼,暗红色的半透明不明液体看的玄镜有些揪心,背上起了一阵寒颤,咽了口唾沫,指着药问他:“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曼珠沙华做药引熬的药,专门修你仙元的。”
玄镜指着自己:“我仙元坏了?”
沉焰嗯了一声,没多说。
玄镜默默地接过药碗,盯着浓稠的液体看了半晌,又抬眼看了看沉焰,喃喃道:“应该……不苦吧……”话毕,终究是闭上眼视死如归地仰头一口闷。
一口还没闷完,玄镜就已经觉出了不对劲,身形一顿,正瞄着沉焰看,准备不动声色地放下药碗,便见他冷着一张面瘫的脸,冷冷道:“喝完,不许剩。”
五个字,跟生了根似得扎在玄镜的心里,引着她默默地喝完了药,就差没说一句再来一碗了,直到苦的发涩的味道从喉咙口散出来,玄镜才又苦着一张脸想起刚刚的事情,一手按着喉咙,一手撑着桌子做痛苦状,抱怨道:“为什么这么苦,苦死我了。”说完,又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沉焰,讷讷道:“哪有这么凶的让人喝药的,太不温柔了。”
沉焰回瞄她一眼,道:“你说什么?”
玄镜突然没由来地觉得有点委屈,心里一阵难过,她突然想起在凡界的时候,沉焰是会哄着她吃药的,因为她怕苦,他就给她做糖糕吃,可现在好像不是这样呢,没有糖糕也就算了,还是这种凶巴巴的样子算是怎么回事啊,想到这里,玄镜撇撇嘴道:“我说药很苦,我怕苦,你让我喝的时候语气软一点不行么。”
静了一会儿,沉焰没有表情变化,只是从袖中取出一块糖糕,伸手递给玄镜,道:“你姐姐说你吃药怕苦,要吃糖糕,就给你带来了。”玄镜本来挺高兴的,至少有糖糕了,可还是算漏了一个自己的姐姐,她在心里默默地失望着,果然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什么都不是他主动。
玄镜诺诺地接过糖糕咬了一口,才想咬第二口,意外地发现自己这个样子,好吧,自己现在哪有什么样子,手直接抓着糖糕啃,真是……她默默地在心里抽了自己三个大嘴巴子,咒骂自己,玄镜,你这么丢人,这么丢人伏羲氏的先祖知道么。
她艰难地咽下了没嚼几下的第一口糕,导致吞咽的声音略响,沉焰拿起桌上的药碗,转身道:“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那个,我姐姐怎么知道我伤着了。”
沉焰静静道:“九尾蛇是从淮水地界来的。”
玄镜觉得今天这块糖糕是她这辈子吃过味道最杂乱的一块,甜是它本来的味道,也咬下第二口的时候,却又是涩的,等她全部吃完,竟有种又甜又苦的感觉。
当她将这种感觉告诉给沉奕的听的时候,他摸着下巴故作深沉道:“那你是觉得这糖糕是你姐姐做的新口味,还是你的心理作用?”
玄镜默默道:“我姐姐为什么要做出这么纠结的味道来整我,你以为她跟你一样无聊啊。”
沉奕吃了瘪,没同她理论,只悻悻道:“那就是你心理作用啊,又甜又苦的,我觉得吧,甜一定不是因为糖糕甜,一定是因为这糕是我哥给你拿来的,你就觉得甜了,苦呢,就是因为他态度太冷漠,没跟你好好说话,是吧。”
玄镜唔了唔,没有否认。
沉奕便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你也别灰心,你已经算很成功的了,我哥他从不这么关心一个人的,就算他想不起来你,这样下去,他早晚也会喜欢上你嘛。”
这话如果放在从前说,玄镜是觉得自己还能幻想一下的,但是放在现在说,她就更不想相信了,她白天才告诉过她二叔,女孩的心思别猜,仔细想想,现在是沉焰的心思别猜,根本没人能明白他到底是怎么个想法,忽远忽近的,看得着摸不着,要说他关心,的确关心,哪里都照顾的很好,可照顾之余,这种冷漠的态度是怎么回事啊。
于是玄镜很淡定地回答沉奕:“别傻了,他要是真对我有感觉,我让他以后天天给你做饭吃。”
沉奕觉得这个条件太合他心意,于是欣然同意,并且击掌为誓,表示这个赌约永久有效。
玄镜击完掌,看了看自己微热的掌心,道:“你还是自己去求他给你做饭比较好,如果靠我的话,你可能这辈子都吃不到他做的饭。”
沉奕略忧郁:“我这辈子的确没吃过我哥做的饭,哎不对啊,我刚刚都没反应过来,你是说我哥给你做过饭啊。”前半句话,沉奕是苦着脸说的,后半句话,他是眉飞色舞着说的。
玄镜承认:“是啊,那天他说是他下得厨来着。”
沉奕向玄镜竖了竖拇指,笃定道:“那我哥是给我做饭做定了,他从不给人下厨的,可以呀玄镜,没想到还有这一茬,我哥是真看上你了。”
玄镜心头一紧,有一种莫名酥麻的感觉从心底里油然喷发,从脖子开始微微发热,一路热到了脸上,头脑有些怔怔地发胀,她抬手用手心贴着脸捂着,连眼神都有些游离了,喘了一口气道:“我的妈呀,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我有点接受不能,可我还是觉得这不太可能啊,他没道理一看到我就对我好啊。”
云珑殿里,一白一蓝两个身影盘腿坐在地毯上沉思。
玄镜一开始还在思考的,可时间久了,就开始打瞌睡了,良久之后,才听到沉奕深沉的一句:“说来,我都没听你说过,我哥以前是个什么样子,我都没听你说过。”
玄镜伸手揉了揉额角,对于这个问题,她最有发言权,纵然最有发言权,可她一想起那段往事,心里就五味杂陈,她细细的回想,认真地回答:“他比现在爱笑,爱说话,也没这么冷,会哄我吃药来着,说好听的话哄我。”
沉奕叹气:“原来我哥还有这样一面啊,既然你们感情很好,他干嘛选择忘记?”
玄镜双手托腮,沉思道:“首先,他不知道我就是太昊宫的玄镜,还有嘛……”她抬眼瞅了一眼沉奕,略艰难道,“或许是他觉得那样的性格和他本来的样子实在判若两人,我都觉得这其实是两个人,所以其实是他自己都不忍直视了。”话毕,又兀自叹了一口气,道:“说不定雾柳说得也没错,他就是想忘记不该记起的人而已。”
刚刚才燃起的希望瞬间好像就被浇熄了,玄镜有些怨念,她挺想相信沉奕的话,但是经过自己这么一番诉衷肠,好像又不能相信了,半晌,玄镜沉沉道:“我好像有点矫情了,但是我说得是实话。”
沉奕慢慢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玄镜,伸出手,笑意不减:“起来,拿出一点你打架的气概行吗,别这么娘儿们。”
玄镜将手放在沉奕的手中,乐呵呵道:“我本来就是娘儿们啊。”
“好了,小娘儿们,快起来。”沉奕催促道。
灯花爆,沉焰到,不清不淡地声音响在门口:“沉奕。”
两个人皆是一愣,保持着一上一下,一只手放在另一只手手中的姿势,都侧头茫然地看着门口的沉焰。
如果说这是个巧合的话,那真是巧的太巧了。
沉焰沉沉地目光停在那两只握在一起的手上,沉奕跟做了亏心事一样,将这种眼神下意识的当成了灼灼的目光,心虚地猛地抽回手,将手背到身后,干咳道:“咳咳,大哥,你来了。”
第10章 请烧死那对异性恋
在玄镜的印象里,沉焰的表情就是没表情,所以现在他这样微微地挑了挑眉,连带着玄镜的心也挑了挑,但是因为神经实在太粗,一挑就搭住了,完全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也没明白为什么沉奕这么惊慌,慌到扔了她的手。
三个人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没有动,僵持了半晌,门口的沉焰君终于挪了挪,背过身离开。
剩下的两个人在侧头看着门口的沉焰走远,脖子扭的疼痛之后,玄镜默默道:“刚刚那是你大哥?”
沉奕忧郁着一张脸抱怨:“我怎么手这么贱啊,碰你干嘛啊,现在好了,被我哥看到了。”
玄镜自己从地上爬起来,问他:“被他看到怎么了?你就是拉我起来而已。”
沉奕的眉毛拧成了一个倒八字,继续忧郁:“我会被他剁手的。”
玄镜静了静,伸手拍上他的肩膀,宽慰他:“祝你平安。”
良久,沉奕把心里的疑问终于道出来:“说来,刚刚我们说了这么几句有的没的,全都没说在点子上啊。”
玄镜打着哈欠问他:“点子是什么?”
沉奕道:“我哥为什么要走啊,他是不是在吃醋?”
玄镜一个哈欠打到一半,在听了沉奕这句话以后把后面半个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沉奕,我觉得你真的想多了,或许他可能还以为自己来错时间了,破坏了我们。”玄镜坚强地打完了后半个哈欠,其实她心里也突然有这样的疑问,刚刚沉焰到底为什么要走,如果果真如同沉奕所说,是在吃醋的话……
沉奕一手扶着额头,艰难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突然殿门被一阵狂风吹得啪啪响,一团白雾中渐渐隐处一个人来,大喘着气,抖着手指着玄镜,吃力道:“玄镜公主殿下,你造孽了啊。”
玄镜揉了揉被白雾蒙住的双眼,眯着眼看清了来人,正是白胡子命格星君,正吹着他的白胡子噙着泪花一手指着玄镜。
“命格,你还没退休啊。”玄镜记得上一次见到命格,已经不知道是多少年前了,遥想那时的命格还没这么苍老,玄镜随即感慨命格究竟这些年都处理了些什么狗血的命数才沧桑成这个样子,又恍然想起,当年自己回天以后要死要活地不肯喝忘川水,还砸了命格存放忘川水的水缸子,这才没喝忘川水,好像自那一日开始,命格脸上的皱纹就再也没少过了,这也就是命格为什么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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