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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身子皇妃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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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
  【让我来看看。】
  兮墨尚不及接过手绢,突然,房门被撞开,安然一惊,手里的手绢,飘零如落叶,太子站在门边,视线随着手绢下落,身体不停颤抖,盛怒的黑暗气息蒸腾而起,手绢掉到地上的一刻,太子忘我的扑过来,将手绢如珍宝般捧在怀里。
  【太子殿下,您怎么了?】太子的模样吓坏了兮墨。
  太子慢慢抬起头,眼神犀利而嗜血,捏住安然的手臂,愠怒的气势如烈火,烧灼着安然,【还有一半手绢在哪儿?】
  太子的步步紧逼,拽住安然手腕,让安然害怕又莫名,【太子殿下说什么?奴婢不懂?】
  【哼?不懂!本殿下亲眼看见手绢从你手上掉下,你居然说不懂,】安然被太子用力的摔到地上,兮墨赶紧去拉起安然,怔怔的看着太子,手绢太子攥的太紧,兮墨看不清楚,倒是何手绢,能让太子如此宝贝。
  太子攥着残缺的手绢,因思念而疼痛麻木的伤口,再次生生撕裂开,为什么仅有的这点留念也不留给他,但痛心过后燃气的就是滔天的怒火【毁了手绢的人,都给我死,统统给我死。】
  安然吓得颤抖,心里却不服气,【不就是一条手绢嘛,多了不起!】
  太子眼神愤怒如炬,紧盯着安然,恨不得烧的安然千疮百孔,【你居然还敢大胆的说,仅仅只是一条手绢,告诉你,这条手绢就算你死千百回都不够赔,凌云,把这个奴才关进死牢,明日处死。】
  【太子,不可以?】兮墨站出来,将安然挡在身后!
  【哼,由不得你,凌云,把人带走!】
  【是,殿下!】凌云木然的站出来,走到兮墨和安然面前。
  【等等,】兮墨面容冷静望着太子,试图说理【太子你要处罚安然,兮墨不敢说什么,但是太子一向公正廉明,处罚安然,总要有一个理由吧!】
  【就是,混账太子,不分青红皂白,乱定罪!草包太子!】安然也很是不服,出生谩骂。
  【你……】太子盯着安然的神色又犀利几分,【凌云,让你把她带走,听不见吗?】
  【杨姑娘得罪了!】凌云施展敏捷的身形,迅速绕过兮墨,将安然拽了出来。兮墨想挡住也没挡住。
  【臭男人,放开手,我又没错。】安然挣扎扭动着被拽住的手腕,被凌云拽着走。
  兮墨一下慌了神,眼见安然被带走,无计可施之下,倏然跪下,【太子殿下,求求你放了安然,不要处死安然,如果殿下非要杀一个人才能泄愤,兮墨愿以身相代。
  【谁犯下的错,谁来承担,求情也没用。】太子断然拒绝了兮墨的求情。
  【可是,仅仅为了一条手绢,安然,罪不至死。】这是兮墨想不通也不能接受的原因。
  【你懂什么?莫非你也想去天牢等死!】犀利的眼眸,层染威胁的意味,轻蔑而愤怒。
  【若是,太子果然青红不分,兮墨这条命死了又如何?】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好尖利的一张嘴,以前到没发现,既是如此,那你便去陪她吧!】
  【谢殿下成全!】兮墨很心安,这样也好,救不下安然,不如与安然同死,无愧了!
  命如草芥,曾不如一条手绢,兮墨嘴角挂上一个嘲弄的冷笑,皇朝的太子也不过如此,安安静静的跟着凌树出去。
  没来由,兮墨嘴角的冷笑让太子感到一种撕裂的痛楚,酸涩,凄苦之味泛堵住咽喉,揪心的攥紧手中的手绢,方能减少一丝丝的痛楚……
  



  第六十四章        巧合

  沉默的兮墨,安静的就像黑夜盛开的睡莲,寒风的腊梅,兀自美丽,不容忽视……
  【丫头!】张云航唤了一声。
  兮墨习惯性的回头,没看到人,又转过去,这个无意识的简单的动作,却如刺般刺进张云航的心里,果然兮墨就是丫头,此时的张云航心理惊喜难辨。不,他还想要更清晰的证明……
  张云航挡住凌树和兮墨去路,脸色低沉,在凌树未及反应前,猛的抓起兮墨的手腕,拉起衣袖,露出手镯,仔细端详,质朴的手镯,泛着淡淡熟悉的幽光,亦如当年惹眼……
  【三少爷,你干嘛?】太过震惊,兮墨习惯性的叫出了三少爷,手不停向后缩。
  一句‘三少爷’,张云航如被雷劈中,呆立当场,眼眸瞪大如珠,难以置信的步步后退。
  【杨姑娘,你和张大人认识?】凌树怪异的看着两人。
  【不……不认识,张……张大人认错人了!】兮墨极力的否认。
  兮墨的否认,对于张云航而言,比针扎还难受,历经长久的期盼,失而复得的喜悦,足够让人癫狂,此刻的张云航只想紧紧的抱住丫头,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丫头你还活着,丫头你真的还活着。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兮墨极力的拒绝,推拒张云航,却推不开,不该是这样的,原来时间带走了很多东西,也改变了很多东西。张云航的此刻的拥抱,兮墨从心眼里却得恶心,厌恶,【张大人,放开我,我是杨兮墨,不是你口中的丫头,你认错人了?】
  【不,你就是丫头,我的心爱的丫头,我怎么就会认错我的丫头。】
  喝,兮墨嘴角噙着冷笑,嘲弄的望着张云航,曾经的恋人,一如既往俊朗的容颜,当初无知的自己怎么不知道,俊朗的容颜下,那可瓷实的心为何那样硬实,丑陋,一次又一次的为了前程,将自己逼上绝路,此时此刻,你还有脸面叫‘丫头’这个名字吗?
  【丫头,你别这样看我,我难受,我答应你,我以后一定好好的保护你,再也不让你受到伤害,你相信我好吗?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我好想你…你还活着真好。】张云航急切的表表达着自己的内心。
  【喝,三少爷,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不过说来,我也应该要感谢三少爷才是,要不是三少爷下令鞭打我,丢到乱葬岗,我还仅仅只是一个瘟神般的丑八怪,不会被师傅救,不会改头换面成为山市仙女,更不会能有一日成为太子的女人,将来有朝一日还能成为皇妃,我还应该感谢三少爷才是,三少爷,承蒙你抬举了。】将死前,能将心理的怨,心理的恨,吼出来,也算上天待我们不薄了。
  【张公子,兮墨还有事,你请便!】兮墨用冷酷伪装起自己的脆弱,心寒,转向凌树,【凌侍卫,我们走吧!】
  凌树怔愣片刻,才反应过来,【是,杨姑娘请!】
  凌树很好奇兮墨和张云航的关系,但是他更在意的太子的命令,兮墨可能作为四殿下的细作,能这样除掉兮墨,对太子的大事而言,不失为一件好事,只是可惜了,这样一个绝色的美女。
  【不,丫头,你不能走!】张云航拉着兮墨的手腕,神色哀恸,冷凄,自己已经知错了,想补救都不行吗?不行吗?丫头,要怎么样,你才能回到我身边。
  【张云航,放开慧美!】一声力喝,骤然响起。
  【慧美,你不要怕,我保护你!】赵辰惊喜的跳到兮墨身边,将兮墨揽到身后,戒备的瞪视着张云航,安抚兮墨。
  【辰弟,不要胡闹,我和丫头的事情,你不要管。】
  赵辰不服,【关乎慧美的事情,我就要管,张云航,我告诉你,你才是离回来远点,不然,不管是为了慧美还是姐姐,我都不会放过你。】
  与赵辰讲不通,张云航转向兮墨【丫头,你给我一个机会,听我给好好解释好吗?我真的没有找人鞭笞过你!将你的消息告诉四殿下,那也是因为我不知道那是丫头你,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想信我丫头,我比任何人都想要保护你,爱护你,丫头,】
  激动的神色,殷切的期盼,丫头,若能扭时逆沙漏,定不伤汝至此境。可是,能吗?
  【张云航,你说,她是丫头?】太子的惊呼声,大如雷霆,
  太子眼眸映着的全然是兮墨,兮墨,丫头,两者容貌泾渭分明,没有一丝相同之处,可,张云航叫她丫头,他说她是丫头。太子一步步靠近,如果她真的是丫头,咫尺之间,为何自己感受不到丫头的存在,她是丫头吗?
  好美的一张脸,太子轻抚兮墨的脸颊,这样美得一张脸,和丫头画上等号,怎么会,怎么会可能,他需要得到证实,完完全全的证实,前一刻自己失掉了丫头唯一的纪念物,后一刻却告诉他,眼前人的兮墨就丫头,惊喜过渡的太快,如果她不是丫头,不知自己能否承受,太子挑起兮墨的下颌【你告诉我,你真的是丫头吗?】
  冰凉的手指,如爬上颈窝的蛇蝎,【是与不是,很重要吗?】丫头反讥。
  【如果我说,是与不是,关乎那丫环的生死呢?】
  【那,我便是吧!】
  【有何证据?】这才是太子想知道重点。
  【太子想要什么证据,兮墨不知道,但是兮墨能证明的大概就只有这个手镯。】兮墨缓缓的伸出手,露出手镯。
  太子静静的看着手镯,怔愣的半响,猛地抱住兮墨,呼吸加快,脸上满溢着满足的笑意,彷如拥有了全世界,【丫头,我是你来福哥啊,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来福?张云航和兮墨都震惊了,兮墨细细端详着眼前的太子刘福,如玉的容颜,温文儒雅的眉眼,十分好看,清雅而俊俏,但却与记忆中的来福哥,没有半分相似之处。
  兮墨疑惑的可爱表情,太子看了很心喜,轻笑道【丫头,我知道你很好奇,我怎么和来福不像,我稍后告诉你。走,我先带你去见见穆叔,穆叔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太子高兴的,忘乎所以!
  穆叔?他是谁?丫头很想问,但是却被高兴过头的太子拉着走,适时,一个很傻的人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殿下,不送杨姑娘去地牢了吗?】
  【屁话!丫头都找到了,那手绢还介意啥。】(我们的太子殿下太高兴了,所以他那句脏话‘屁话’我们就商量的华丽丽无视吧!)
  【那杨姑娘身边的丫环呐?】凌树接着问很白痴的问题,当然这个也是丫头很想知道的问题,所以我们大家还是掩盖住良知,认为咱们的凌树凌侍卫很睿智吧。
  【放了,通通都放了。】
  



  第六十五章   重逢

  人逢喜事精神爽,形容的就是此刻,太子的心情,拉着心爱的女人,美丽的女人,见自己最亲近的穆叔。
  可是,但凡此事,皆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容妃本以为,能全盘挫败对手,没想到等到的,对手被捆缚押解去地牢,万劫不复,凡是,太子手拉着兮墨一脸欣喜,连迎面而来的她,也置若罔闻。
  容妃恶毒的盯着太子和兮墨拉着的手,太子你如此待我叫我情何以堪,如何咽下这口气。
  【太子,留步!】容妃唤住太子。
  【啊,原来是蓉蓉啊?蓉蓉有什么事吗?】太子的心情很愉快,连带的语气也和缓轻快起来。
  容妃一怔,奇(炫书…提供下载…fsktxt)怪道,难道栽赃计谋没有成功,待试探便知,假意脸上堆上笑容,【妾身只是关心一下,殿下要找的手绢找到了吗?】
  太子嘴角抽搐了一下,上下打量容妃片刻,冷然道【管那么都作甚!】
  容妃感觉很是委屈,眸光印上蒸腾的水雾【妾身知手绢乃殿下的心爱之物,关心殿下!殿下还这样误会妾身,让妾身情何以堪!如若殿下看妾身看厌了,索性休了妾身便是,何苦说这话来,作贱妾身。】
  【少说那些有的没得,没事的话,回寝殿多看会书,长些见识,别学那些三姑六婆,整日说长道短。】太子忍不住,斥责容妃,接着道【我和丫头有急事,先走一步!】
  【走,丫头!】太子温柔的拉着丫头,丫头轻轻的点点头,跟着太子,一如信任当年的来福哥,如果没有来福哥,也许早就横死街头。
  ‘丫头’这个称呼,如一个炸雷炸得容妃里焦外嫩,瞬间抽干所有的力气,站都站不稳,丫头,那个太子心中人的名字,原身都出现了,替身还有存在的必要吗?难道手绢被毁,太子一点都不在乎……
  丫头,你不是都死了吗?你还活着回来干什么?我不会让你抢走我的东西的,等着瞧吧……
  【师妹,真的是你?】一个男声,惊喜的抓着容妃的手臂,【师妹,你怎么有变丑了!】
  洛米见到这个类似师妹的女人眼里,陌生的讯息,头脑炸的一惊,猛的推开容妃,幡然道【你不是师妹,我还是去找师傅!】
  于是,容妃还在没搞懂状况的情况下,先是莫名的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紧紧拽着手臂,又突然被一脸嫌弃,莫名的推开,男人扬长而去,男人的身后,还跟着一直鹦鹉拼命的拍打着翅膀。
  【穆叔,你看我带谁来了?】尚在门外,太子就开始告诉穆源,他带着熟悉的人来了。
  穆源在云来的搀扶下,快步而出,打量着堂下与太子比肩而站的女孩,气度淡雅秀朴,沉静自若,时而腼腆带喜,容貌与当年有着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宛如小姐,有过之而无不及,眼眸清透,纯净天然,姿态妍丽,端庄得体,不由得惊叹,好一个美人胚子!
  只是,自己确实不识?然,眉宇间,竟也透着一丝熟悉。
  兮墨也打量着,太子口中的穆叔,意料之中,无论是自称的来福哥还是来福哥口中的管家大叔,均与当日的容貌,判若两人。不敢贸然相认。
  太子面色带笑,【穆叔,你可猜出她是谁?】
  穆源诚恳的摇摇头,【不识,愿闻其详!】
  听了穆源的回答,太子心情大好,【哈哈,穆叔,她是丫头,张府门外,我们收留的丫头。】
  穆源吃惊的瞪大眼,丫头,怎么可能?但,曾经对丫头的疼爱,并无虚假,招手道【丫头,快过来,挨着穆叔坐!让穆叔好生看看。】
  兮墨淡然一笑,挨着穆源落座,穆源凝着兮墨容颜,道【丫头,这些年受苦了!】
  故人的关心,兮墨感动得声音呜咽【管家大叔,丫头……没……没受苦!】
  除了丫头,谁还知道,他穆源曾经做过管家,又有谁会唤他管家大叔,他更加肯定
  穆源的眼神变得慈爱而悠远,【我们曾派人去双喜镇接你,可听说你已经不在人世,让我这老人家好是伤心,你还活着真好!】
  【大家都活着,还能活着见面,的却真好!】太子也加入了谈话。
  【对了,兮墨,观你容貌,似乎遇到了奇遇,可否告知管家大叔知晓?】穆源顿时问出,此时此刻,最关心的问题。
  兮墨点点头,【管家大叔说的不错,丫头的却遇到了奇遇,当日丫头犯了错,被赶出张府,幸遇到师父路过救了我,师父见丫头为了容貌自怨自艾,就利用平生所学帮丫头化了那张半黑的脸。】
  兮墨说的很简略,刻意隐瞒了师父是谁,轻描淡写的描述了离开张府的过程,一来那过程太揪心,不愿提起,二来早知师父不平凡,若是让太子知道了,同四殿下一样,捉拿威胁师父怎么办?
  【既是将你赶出张府,为何说你已经不在人世了!】太子问带着淡淡的愠怒,问出了关键,如果不是得到这样的回答,他应该早早都将丫头找回来,也不会白白的等了这些时候。
  这……这……兮墨正不知,如何回答,忽闻门外,一个熟悉的大声道【穆叔,我师父可还在府里。】
  接着,跌跌撞撞的闯进一人,一鹦鹉,兮墨定睛一看,站起来喊道【师兄!】
  【师妹!】洛米也看到了兮墨。
  穆源,太子一头雾水,相顾而视,顿时明了,原来丫头的师父,竟是杨玄,这也难怪容貌变化这么大,穆源心中感慨,公子爷,除了文才武功一流,医术竟然也达到这个地步,暗暗吩咐,云来快去请客房里休息的杨玄。
  洛米双手抓住兮墨的手臂,激动的转着圈打量,【师妹,真的是你!太好了,啧啧……还是漂亮之后的师妹,看着顺眼,师妹,你不知道,刚才来的路上,我遇见一个人,居然和你以前的容貌一模一样。】
  兮墨当然知道,洛米说的是容妃,不过并不想多提。
  【呵呵……】师兄还如当初那样,热情鲁莽,高兴之余,首先想到了师父【师兄,师父呐?】
  【丫头,你师父在府上,我已经派云来去请了。】穆源方知原来公子爷口中的女弟子,竟然是丫头,丫头这孩子质朴讨喜,命运凄苦,能得到公子爷收为弟子,穆源很替她高兴。
  【太子殿下,宫里传来口讯,皇上让你速速回宫。】堂下,一奴仆急匆匆而来,洛米和兮墨速速,速速站到一旁。
  【皇上有没说,所谓何事?】此事来的太急,太子隐约觉得不对劲。
  【皇上没说,但小的听宫里伺候的小公公讲,四殿下带着宰相大人,一起在弹劾殿下在卫城营培植亲信一事。】卫城营暗植亲信,一直为皇权多顾忌。
  太子暗叫不妙,但是只顾完成杨叔叔的嘱咐,竟思虑不周,穆源见太子神色不好,按按太子手掌,示意他暂时不要慌张,不过,一时间,穆源也想不到什么法子。

  



  第六十六章  罚跪

  朱红的宫殿大门,厚重而森严,静谧的气息中透着一股子淡淡的霉味,皇宫自古便是一处掩藏无数丑恶,糜烂的地方,这里到底埋藏了多少冤魂,谁能说的清。
  黑郁浓墨的夜色中,年方八岁的小公公提着灯笼在前引路,太子刘福紧随其后,不远处,养心殿外明亮的宫灯,在夜色中摇曳,时隐时见。
  皇帝身边的李公公眼尖,早早的瞧见赶来的太子,快走几步迎上来【太子爷可来了,皇上正发着火,您可得快些!】
  刘福心思婉转,回忆起宫门外站立着,刘瑞的亲信谢晖,国舅爷的亲信崔管事,皇上发火,深夜急招,想来,这次前来自己必是被他们抓住了什么小辫子。
  刘福决定先看看情况再见机行事,不想不慢不徐的刚跨进殿门,迎头被骂:【不孝的东西,给朕跪到床边来。】
  这一喝骂早在预料之中,刘福并未害怕,乖乖的在皇帝床边跪伏下去。
  【父皇斥责孩儿,孩儿不敢不听,但是孩儿不明,错在何处,请父皇示下?】
  看着太子理直气壮的摸样,皇帝更是怒火大炽,【哼,到现在还给朕嘴硬,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是吧,好,朕就问你,你可曾安排人进卫城营,现在你也不用回答其他,只需明明拜白白的告诉朕,有还是没有?】
  【有!】对待这件事,太子很坦然,但是很明显,这样的坦然,令皇帝更生气。
  【你……你竟然能理直气壮的说“有”,好。好的很!】
  一连几个好字,皇帝说的是咬牙切齿,要不是躺在床上,身体行动不便,真恨不得抽太子几个大耳光。
  越想越气,皇帝急火攻心,猛地咳嗽起来,刘福也着了急,站起来打算抚顺皇帝的气息,却被皇帝嫌弃的推开,【滚,少在朕面前,装孝子。】
  刘福讪讪的退后,低垂着脸,皇帝并未气过,又喝道【谁让你站起来了,给朕跪好了!】
  【是,父皇!】
  皇帝喘着粗气,冷哼【朕本念你母后过世早,你又被迫流落民间数年,心怀愧疚,对你百事谦让,甚至对你继续厚望,不想,你……你就是一直喂不熟的白眼狼,朕还没死,你就心急火燎的培植势力,找垫脚石。】
  【父皇误会了,儿臣不敢!父皇请听儿臣解释,是,儿臣是安排了人进卫城营,但儿臣并……】
  【住口!少在朕面前巧言令色,你说的每一句话,朕都不想听!】
  同样在殿内的刘瑞,眼见从回宫就一直在父皇面前不曾被叱喝一句的太子,今日却遭到了呵斥,不免喜色染上眉梢,嘴角挂上得意的魅笑。
  【对,太子爷,不是我这做四弟的说你,你这件事,的确做的太伤父皇的心。】趁机,刘瑞走到皇帝身边,【父皇,您也别生气,儿臣想,太子也只是一时糊涂,你提醒一下就好,可别为了这些小事,气话了身子。】
  【小事,在卫城营培植势力还算是小事,那你说,还有什么算是大事,不长进的东西,也给我滚一边去。】皇帝好不容易平和点得脾气,又被激起来,指着刘瑞骂道【你别以为,你刚才看见太子被骂的得意劲没人发现,我告诉你,如果太子是一时糊涂,那你一定是别有居心,别以为朕老糊涂了,连素来稳恭守礼太子都知道在卫城营培植势力,你会不知道?你以为你偷偷跑到朕面前揭出太子在卫城营培植势力一事的真正目的,朕不知道。哼……朕告诉你们,朕还没老糊涂,谁忠善,谁奸佞,朕清楚的很……】
  皇帝突然感觉有些心力交瘁,叹道【出去,出去,都给我出去,朕从现在,谁也不见……】
  本想表表忠心,顺便对太子釜底抽薪,不想却而同样挨骂,刘瑞有些不甘,【父皇,你误会儿臣了,儿臣……】
  【小李子,请他们都出去,朕想休息了。】
  吩咐完,皇帝背过身,不理三人,刘福的不安分,刘瑞的狡诈,国舅的结党隐私,纷乱这皇帝的心思。李公公只得硬着头皮办起遣人的事情。
  【太子、四殿下、国舅,依咱家看,现今皇上正生着气,你们在这里只会让皇上更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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