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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君追妻实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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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机关?”季丞相看了一眼不远处站着的御前大太监,后者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此处机关。
刚刚还在叽叽喳喳的文武们暂时消停了一会,看着苏云落站起,微微欠身,率先走进了暗门中。
暗门密道明显有点挤,设计的本是只容一人通过。自视甚高又娇生惯养的官员们被挤得叫苦不迭。众人却又拼了命地想要往前挤,只有苏云落手中从书房拿了一盏灯点上了,他们抹黑看的不真切,深怕掉队。
这一路七拐八绕,经过了不少岔路口,上下不少楼梯,将人们都绕晕了的时候才终于走宽敞了。
苏云落用手中的灯,点亮了墙上的火把,顿时照亮了整个空间。只见面前是一间石室,两旁对称地立了许多飞天猛禽的石像。
眼看宽敞了就有人往前冲,谁知还没迈出一步就有一只箭矢破风而出,冷不防擦破了他的衣角。吓得这位官员一屁股坐在地上,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苏云落又微微欠身行了个礼,用轻柔切清亮的女声告诫他们:“接下来的路,诸位大人还是莫要一起走了。前路机关众多,民女进去取出来就好。”
一名武将,楚王坚定的支持者,站了出来:“这怎么行?!万一你进去取了一份假遗诏出来怎么办?区区箭矢伤不了我!”
说着他就一个健步飞扑上前,取下墙上的一支火把,一面走一面挥舞,灵活万分,格挡了所有从猛禽口中射出的箭矢。眼见就要走到对面,正在得意之时忽然“轰”的一声,脚下石板位移,他一脚踏空整个人跌了下去,惨叫之声不绝回响,三晌之后才渐渐消停,之后再无动静。吓得其余人面色苍白,胆战心惊。
“这…下面好像很深啊。”
“御书房后面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
“将军…莫不是没命了吧?”
众人不服气,心中又害怕,一人一针见血地问苏云落:“那你怎么过去?”
“民女…”她说着看了一眼白夜,那眼神有些怯生生的,又有些害羞,让白夜没由来地心头一跳。
她小声嘀咕了一句,让白夜脸上的笑容再藏不住了,露出一口脆生生的银牙,如同小孩得了糖一般欢喜。白公子这一笑好看得紧,竟然让窃窃私语的大臣们都没了声息。
只听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凑过去假惺惺道:“在下没听清,再说一次?”
“我…”苏云落气得瞪了他一眼,搅着衣角脸都红透了:“没,没听清算了!”
说着转身就要走,却被白夜拦腰截住,手下一用力就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空口白牙大言不惭道:“怎么能算了,没听清就要再说一遍。可是要我抱过去?”
“你!”
他手法熟练轻柔,一手拖着她后背,一手揽着她腿弯,让她挣扎也下不来,只觉得在众目睽睽之下丢脸至极。索性一头扎进他怀中,如鸵鸟一般不出来。
白夜只觉得如此小女人般缩在自己怀中的夫人简直太可爱了,他忽然有一刻希望她不要历完劫,一直如此丑下去也不错。
“荒谬!”礼部尚书对于白夜明目张胆的行为有些受不了,大喊了一声:“大胆民女,妖言惑众!要这位什么公子抱着就能通过机关?!”
对于诸位大臣来说,白夜也是个无名小辈,之前从未听说过,只知与八皇子交好,似乎是从小秘密培养的心腹之人。如今却如此不知体统,当众调情…
谁知他话还没说完,白夜冷不丁扫了他一眼,竟然让堂堂礼部尚书感觉到没有来的压迫感,比先皇在世的时候龙威更甚,立刻住嘴不说,还双腿一抖差点没跪下来。
苏云落也从他怀中爬出来瞪了他一眼,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在他耳边私语起来。
然后一众栋梁之臣就瞠目结舌地看着那位白公子嘴角勾起掩饰不住的弧度,在苏云落不断地耳语之下,轻松愉快地通过了所有的猛禽机关,到达了对面火把照不到的黑暗之处。
唯有苏云落手中的那一盏灯变成了火星,在黑暗中移动。有人袖手冷哼:“不过是走特定格子的老套招数,这妖女就是不肯告诉我们过去的诀窍!”
“就是,妖女惑众,拿到遗诏后无论如何都要将她斩了!”
与对面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面的黑暗中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可以…可以放我下来了。”苏云落低着头举着灯,怕暴露自己红得不能再红的脸,她急忙解释道:“其实我会这么说…只是想要单独与公子过来这边,甩掉群臣,万一那遗诏上不是李公子的名字…你必有办法。”
白夜笑的更深了,甚至在黑暗阴冷的地道中哼起了歌,但是没有半分要把她放下的意思。
“公子!”她又唤了一声,白夜这才慢吞吞地开了口:“先帝魂魄与云落说了那么久,可就是告诉你遗诏地点与这地宫机关?”
苏云落明显被转移了注意力,也不纠结放不放下来的问题了,自然而然地点了点头,又回忆起那天的对话,其实令她印象最深的,还是先皇口中关于她父亲的那一段。
“陛下还说,他也曾听到过家父弹奏广陵散。”
好在此处地道并没有分岔路口,白夜走得轻松,看似随意地回了一句:“这就难怪了。在下先前还疑心,既然广陵散失传已久,云落又没有说过自己弹的曲目名称,怎么会有人一听就知道是广陵散呢?”
这话一出,如一阵阴风一般,忽然让苏云落寒毛立起,不由得抱紧了白夜的脖子。
先帝必定是死亡当日才第一次听到苏云落弹的曲子。而她最初的时候也只是随手弹起父亲哄她不哭的曲子。也就是说,连她都不知道这曲就是失传已久的广陵散。
如果天下间真的只有她和父亲听过,弹过广陵散,那么其他人就算听到这曲调,也只会觉得是新曲,或是什么不知名的曲子,怎么会有人一针见血地指出琴曲就是广陵散?那么到底是谁…第一个称此曲为广陵散呢?
“父亲…”她喃喃自语了一句,先皇记忆中父亲的下场和自己记忆中的相差那么远,不由得让她产生了一个大胆又荒唐的念头。
说不定,说不定他们对于父亲死亡的记忆都是错误的,真正的父亲还存活在世界上某处,甚至有可能就在京城?!
白夜嘶了一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苏云落这才发现,自己抱着他脖子的双手越来越紧,指甲都嵌入了他脖颈的皮肉中。
“对不起…公子!”她连忙道歉,不知为何,却觉得白夜非但不恼,还一副颇为享受的表情。
只是终于愿意放她下来了,因为:“我们好像到了。”
这甬道的尽头寒冷异常,将墙上的灯点上之后竟然构成了连锁反应,一排烛火全部点亮,一时间方寸之地亮如白昼。
二人这才看清,这间屋子竟然像墓室一样,不仅有成堆的金银珠宝,还有一具冒着寒气的冰棺。
冰棺太过突兀显眼,一下就吸引了二人的注意力。
冰棺中冻着一具尸体,是一个容貌姣好的年轻女子,一身大红宫装,面上妆容精致栩栩如生,头上竟然戴着皇后规格的金丝凤冠,九九八十一颗珍珠镶嵌,金丝雕成的凤祥九天美艳无比,应该是全天下绝无仅有只此一顶的凤冠。须知此冠就算是皇后也只有大婚与祭天之时才会佩戴,珍贵无比。
更何况,正宫皇后如今已成了太后,在后宫中活的好好的!
更奇怪的是…
苏云落腰间的不倒翁激烈地晃动了起来,甚至自己弹出了网兜,一个劲地往冰棺上凑:“这这这,这具尸体怎么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第25章
苏云落腰间的不倒翁激烈地晃动了起来,甚至自己弹出了网兜,一个劲地往冰棺上凑:“这这这,这具尸体怎么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就连白夜眼中也露出了一丝诧异的目光。躺在皇帝密室中,穿着红袍凤冠的必定是皇帝的心上人。
可是皇帝死去的心上人,又怎么会和一直跟着苏云落的小鬼长得一模一样?
战五渣疯狂地摇晃着她的不倒翁身子,在冰棺表面上盘旋打转:“白夜大佬,天下第一大帅哥,能不能先把我放出来啊?我试试能不能借这具尸体还魂啊!”
白夜的目光顿时一冷:“你要当着我的面借尸还魂?”
不倒翁明显被他的气势吓到了,可是又不肯放弃面前这么好的机会,这冰棺中的女子一看就有故事啊!而且保存得如此完好,又跟她长得一模一样,说不定这具才是女主身呢!她只后悔自己怎么没有早点见到这具尸体。出去之后打不定就发现要登基的李晚明是自己亲生儿子,连太子妃升职记都不用演了,直接出任太后!
可是借尸还魂明显是不合天道法度的,仅仅比夺舍好一点点。死了的人想要再度还阳,不管以何种方式,都有违天道。白夜堂堂…是不可能坐视这种事在眼前发生的。
“公子…”此时苏云落弱弱地拽了拽他的衣角:“可是五渣好可怜啊…妾身亲眼见她魂魄游荡了数十载无所依…”
“就是!”苏云落一帮她出声,不倒翁顿时就有了底气:“现在不让我借尸还魂,早娘老娘游荡的时候你们去哪了?也没有鬼使来给我引路……啊!”
白夜白了她一眼,语气顿时软了下去。可是战五渣还是秉着一颗现代人的无畏之心继续杠:“凶我,你就会凶我,你有种凶凶云落啊!”
苏云落被她点名点的猝不及防,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公子的衣袖。
白夜侧目的时候,眼里万丈君威全都软成了绕指柔:“不如这样,我们先找遗诏,这具遗体我会叫晚明好生保管,不让任何人知道。若是查出与五,五渣确有渊源,到时再发还给她附体还魂。如何?”
苏云落这才想起了遗诏的事,一把抓住了在冰面上不依不饶打着滚的不倒翁:“好…也好。”
老皇帝走之前告诉了她,遗诏就埋在那金山银山珠宝堆中。寻常人进来,看到如此多的绝世珍宝,哪还有心思顾及遗诏。
倒是苏云落和白夜,一进来就被一具尸体吸引了,对于金银是丝毫没有侧目。
金山银山上还有机关,先拿哪块金子,然后再抽哪条项链,接着拿走哪颗东珠都是有讲究的。若是错了一步,珠宝山倒塌了也会触发机关。
这件本就是只有一个入口的密室,将门一关,屋内喷射毒气,没有人能活着出去。
所以苏云落下手极其小心轻柔,手心都渗出了细小的汗珠。白夜在一旁蹲着,静静地帮她举着灯。此时整个屋子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周围一圈火灯偶尔会爆一爆灯花。
可是这样的安静迅速被打破了。
密室的门外竟然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
苏云落心头一颤,回头看了白夜一眼。白夜却明显地给了一个让她安心的目光,起身将她护在身后。
毕竟这一圈的火灯要熄灭是来不及了。敌暗我明,苏云落心里倒是有些慌,可是手下的珠宝山一旦开始了,就不能停下,不然中途坍塌了大家都出不去。
她也只好寄希望于,脚步声的主人就是某个武功高强的将军,躲过了一路的机关,过来见证一下遗诏出土的过程。
毕竟…她又担忧地回头看了一眼,公子似乎不会武功。平日里打打杀杀的活都是交给李公子的。公子一袭白衣,若是被血浸染…
思绪繁杂间,脚步声的主人已经现身门口。他手中的摇曳的烛火将他的面庞映射得异常骇人,就像刚从地狱里爬回来的恶鬼一样。
刚才纠结了半天的战五渣现在倒也安静地待在网兜里吐槽了:“我去,黑化必涂黑眼线烟熏妆这种事…”
——来人自是从天牢中凭空消失的楚王殿下。
“感谢你们,助本王得到传位遗诏。”他一袭华贵的黑袍,一改平日里穿金戴银的风格,低调暗沉却贵气天然,竟然还真有了几分龙威。
此时苏云落也顾不得回头了,加快手中的频率,终于摸到了一个绵软得像布帛的东西。正要拿出来,却只觉身后的楚王殿下…因为没有人注意他华丽的登场,大力一脚跺地怒吼了一声:“区区草民!妄想…”
他话还没说完,整个密室就开始颤抖摇晃起来,只听轰隆隆的声音,唯一出入口的断龙石轰然一声落下,被彻底封死了。
功亏一篑啊!苏云落不甘地站起来,怒瞪着不知发生了何事的楚王:“你!”
此时墙壁四周开始喷射绿色的气体,原本大亮着的火灯也开始相继摇曳熄灭。
白夜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用自己宽大的衣袖捂住她的口鼻。
苏云落手中紧紧握着传位遗诏,缩在他怀里感受着公子清冷的怀抱,心中万分不甘。怎么这就要死了…说好的十月有余呢?
她抬头看了一眼白夜白皙的下颌,心想也罢,能死在他怀中也是好的。
倒是往兜里的战五渣又开始不甘心地挣扎:“啊啊,我的尸体啊!!”
楚王在黑暗中又是一跺脚:“哼!凡人,以为这种小伎俩就能困得住我吗?!我可是,我可是真龙天子!!”
他说着就发出了一声怒吼咆哮,这一声咆哮竟然逐渐变成了震耳欲聋的龙吟。
黑暗和混乱中只听白夜清冷一声:“原来如此。”
紧接着苏云落就觉得他揽在自己腰间的手紧了紧,还特意叮嘱了一句:“抱紧我。”
此话一出她立刻不假思索地手脚并用抱住了身侧的公子。密室中的气息越来越热,越来越难耐,再加上震耳欲聋的龙吟声…
忽然只听哄的一声,巨石崩塌,在残余的火光中惊人的一幕出现了,黑衣黑袍的楚王竟然仰头变成了一条头颅巨大的黑龙。
一扬角的功夫就穿破了密室的石顶,然后他又甩了甩头,震下一堆土。紧接着四爪一蹬,就穿破层层夯土,石破天惊地破土而出,一飞冲天。
前一刻还是万里晴空,此时突然乌云蔽日,京城顿时黑暗起来。
“龙!!龙又现身了!”
那些官阶不够,在大殿上等着的官员们纷纷大呼出声。
“真的是龙!老夫那天晚上睡得太死没见到,原来传言非虚。”
“这龙似乎很愤怒啊?”
“当然愤怒了,你看它的龙须上…似乎还挂着两个人啊?”
白夜一手揽着苏云落,一手揪着楚王的龙须,趁了个方便也随他一起破土而出。化身黑龙的楚王明显对此很愤怒,龙须被拽又痒又痛,他不由得在空中来回摇头摆尾,就像将他们甩下来。
四只龙爪尖利短小,不断扑腾也够不到两人。
反而是白夜在他的甩动中看准时机,直接跨上了他的龙头龙身,骑在了黑龙身上。
“哇!这人是谁啊?如此厉害,竟能御龙!”
底下一片唏嘘。管事太监认识白夜和苏云落,连忙派人将书房密室中枯等的一干文武叫回来。
那黑龙痛苦无比,只觉得龙须好不容易被松开了,自己脑门上却又坐了两个人,白夜为了坐稳还抽出腰间缠绕的软剑,直直插入他的脑门,做了一个可以扶着的把手。
黑龙啸空,不断发出痛苦的龙吟,震得满京城都晃动起来,没过多久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白夜依旧一脸淡定,抓紧扶手怡然自得地回头跟苏云落解释了一句:“他好像在说我们真是欺人太甚。”
“这…”明明坐在黑龙上,腾空而起,风雨飘摇,却愣是被他给逗笑了:“公子好像是有点欺人太甚?”
白夜却丝毫没有自知之明:“有吗?”
那黑龙再也气不过,在空中一个疼滚翻身,四爪落地,干脆变回了人形。
在大殿前的广场上,一干急匆匆赶回来的重臣面前,黑龙就那么活生生的变回了画着浓重黑眼圈的楚王陛下。
众人连忙俯伏磕头,三呼万岁。连殿内的官员也纷纷跑了出来,一呼百应,广场上跪了黑压压一片,众人皆是瑟瑟发抖,面门贴着地,大气都不敢出。
楚王眼中露出满意之色,毕竟众人见到他的真龙之身,还有谁能不臣服?!只是他此时完全忽略了自己头顶缓缓流下的猩红色血液。
这三呼万岁,登顶大宝的爽感他还没有体验够,就听身旁竟然有人比他还自然地提前喊出:“众卿平身。”
跪着的人们都不由自主地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又面面相觑。
楚王气急败坏,当众怒吼:“区区贱民,你以为你是谁啊!竟敢逾矩代天子喊平身?”
白夜倒是不温不火,咻一声抖了抖手中软剑,腥红的血液顺着流了下来,声音温和却不怒自威:“楚王殿下,难道你当真以为,入了魔还能登基大统,成为人皇吗?”
第26章
白夜倒是不温不火,咻一声抖了抖手中软剑,腥红的血液顺着流了下来,声音温和却不怒自威:“楚王殿下,难道你当真以为,入了魔还能登基大统,成为人皇吗?”
“入魔?”听到平身就不由自主站起来了的大臣们顿时忽略了这句“平身”是谁叫的,纷纷开始议论楚王入魔的事。
特别是以季丞相为首的八皇子派终于抓住了一个点,狠劲抨击先前压他们一头的真龙派。
“胡说。什么入魔?本王好好地站在这,有血有肉,怎么会入魔?!”
白夜冷笑了一下,如此看来他是真不知道自己已经入魔了:“你当的血肉还是人的血肉吗?”
话语间抬手展示了一下先前软剑上滴下来的血,落到地上竟然让草木枯死,在片刻之前还绿油油的草地上,留下一小片黑漆漆的荒地。
不少大臣只抬头看了一眼就开始纷纷后退。脸上畏惧的表情不言自明。
“不是。我不是!”纵使楚王不停地替自己辩解,可是已经没有人听了。
自认为有学识的大臣们都议论道:“也对,若不是入魔又怎会有龙身?”
“而且还是黑龙。如今看来是魔龙才对啊。”
上一刻还被称为真龙天子的男人,这一刻就被打成魔,在人们翻飞的唇齿间就被推下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不甘心,他怎能甘心!
自从记事以来,他就因为生母地位卑微,一直被兄弟姐妹欺负,小心翼翼地在夹缝中讨生存。后来母亲好不容易被封了妃,却没多久就被害死了。
他自小就知道,想要活得好,唯有站上万人之上的顶点!
所以他兼修文武,小心盘算,步步为营,对谁都摆出一副不得罪的嘴脸,就是为了,为了今日!
“你们都闭嘴!!”他一声咆哮化为龙吟,口中吐出气焰蒸腾的烈火,众人所站的地面顿时裂成两半,许多大臣站立不稳就跌到了地缝当中,还有一些被炙热的火焰当场烧成焦炭,侥幸逃过一劫的四下逃命。
京城人人闭户不出,平日热闹的御街如今死一般的寂静。
这本是一场皇位权力的斗争,到最后竟然演变成了一场诛魔大战。而那张遗诏上写的名字早已无人在意。原本同样的遗诏先皇还秘密交给了早已盾出深宫隐居山林的奶娘,一式两份拿出来大宝必定。
可是如今王朝风雨飘摇,京城大闹龙患,成日里乌烟罩气不见天日,北方的游牧民族也就顺势起兵,大举来袭。
六神无主的大臣们再没有半点犹豫,齐齐将天下第一高手,王朝最能打的李晚明捧上了御座。可是如今这御座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大臣们颤颤巍巍地上朝,就做了这么一件事,片刻之后,大殿的顶就被呼啸而过的魔龙掀翻了。
李晚明更是没有任何登基仪式,次日就御驾亲征领着浩浩荡荡十万兵马去北方前线了。
城中的庙宇阁观,就算平日里香火再不旺盛的,此时都人满为患。甚至因为房屋损毁严重,有许多人有家不能回,干脆就在道馆里打起地铺。就盼着天官降临,降服魔龙。
可是不知为何,天庭竟然迟迟没有动作。
众人当然也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那日威风八面,软剑刺穿魔龙眉心的御龙者白夜了,纷纷向他求助。
可是这其中关节平头老百姓却是看不透的。先前白夜能那么轻易地魔龙头顶上钉一把剑,只是因为楚王并不清楚自己是魔的身份,也不知道怎样运用自己体内的能量。
他只是不停地变换成龙的外貌现身游荡,试图证实自己真龙天子的身份。可是自从他在广场上口喷烈火,震裂大地之后,他才算是彻底觉醒成魔。此时再想要制服他就没那么容易了。
白府破旧的茅草屋早就不堪拥堵,大门都人潮推到了。恰逢李晚明登基,却无福享受金碧辉煌的后宫庭院。白夜索性就带着苏云落搬到了后宫一处雅致的院落里。
对外推说要闭门好好想想对策,谢绝打扰,这才落得清静,对着苏云落细细分析起来。
“如今看来,此时的魔龙与杭城的涵儿一样,是生魔。”
洪荒五界,天,人,冥,妖,魔。前三界顾名思义,只是后两界却一直是动荡的源泉。非人之物修成人形,是之为妖。而魔却一般都是死后怨念强大的人或妖,自堕为魔,拥有逆天之力。虽然数量稀少,但是极为强大。
须知堕魔初期犹如新生的婴儿一般,脆弱不堪,唯有熬过那段时间,才能魔气暴涨,迅速强大起来。
“可是涵儿的叙述中,她没有死过。楚王也没有。所以…他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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