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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君追妻实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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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兵,倾尽全力抵抗入侵的模样。
喝了没两口就嘭地把手中茶杯扔了下去:“真难喝!一点味都没有。拿酒来!”
一只乌鸦十分狗腿地迅速俯冲,接住了下坠的茶杯,然后下一刻就有一只秃鹫不知道从哪叼来了一罐十几年的女儿红。
九狰打开封盖一闻,脸上露出的满意的表情。茶几上一同放着的还有一个看起来古旧的铜镜,悄悄伸出舌头舔掉了落在自己镜面上的几滴茶汤。然后呸了一声,心想真的很难喝,哪里有血和花汁有味道。
然后铜镜就被拿了起来。
它每次都觉得自己能映照出妖主大人的绝世美貌的时候,就是它最幸福的时刻。
可惜九狰每次拿起它都不消一秒,就会用它联通另一面铜镜妖,通话猫九娘。
九狰:“任务完成得怎么样了?哼哼哼,我还等着看白夜君好戏呢~”
一想到过不了多久,噬心花就会破土发芽,噬心花顾名思义,破土发芽之后就会疯狂生长,让人血脉喷张,精虫上脑,情。欲大盛。噬心花最好情。色,若是短时间内找不到人阴阳结合,它就会开花结果,结的果子自然也就应了名字,吞噬掉以至于代替宿主的心脏。到时候存在于世的,可就是一株花妖,世上哪里还会有什么冥君?
他在妖界钻研数千年,才培育出这新的妖花品种。
就算他能与人阴阳结合,花藤就会顺着进入另一人的身子,威力虽然小了一些,开出两株同生并蒂的姐妹花。结出的果子虽然不会完全代替心脏,但是会渗透全身上下其他血管,让人行将就木,诞生两具有意识的空壳。
“我。。。”猫九娘支支吾吾地,好不容易才挤出了一个笑容:“妖主大人,当初是不是那个叫苏云落的坏女人害你坠困地心哒?”明明是问句,她却连气都没喘就接了下一句:“属下今日就帮您报仇了!”
她说着就用铜镜照出了身后透明的洞口中,已经难受得大口喘着粗气,却死死抓着自己领口,不肯解衣衫的苏云落。
妖主九狰双眼一眯,周身瞬间腾起黑气数十丈,遮住了本就阴森的天空。他掌心一下震碎了手边的茶几,直直地从空中下落。
空中呼啸的风,他随身的长袍从空中直直垂下,如若垂天之云,投下一片阴凉。他悬在空中,从两侧伸出双手,五指成爪,只要轻轻一捏,这层薄薄的结界就会应声而碎。从北境,沙漠,到中原京都,人界就会完全暴露在妖界的爪牙之下。
可是他却放下了手,选择悄无声息地通过结界,就像屏障真的是透明而不存在的一样。
“好啊九娘!你做的好!”他眉宇间分明就阴鸷暴戾,嘴边却偏偏挂着一抹微笑,墨绿色的长袍在他落地的瞬间铺开几丈有余,华丽摄人,衬得他整个人都有种病态扭曲的华美。
就像是水墨浓墨重彩描绘的人物,只是一不小心下笔太重,以至于美得太过极端。
猫九娘吓得全身寒毛汗毛倒立,拱着后背用爪子尖尖退到一边,生怕妖主下一秒就捏死她。
可是九狰眼里只有洞中的挣扎的少女,只见他勾起唇角,右手划过心口向她伸展而去:“落儿,你如今命悬一线。能救你的人,只有我。”
谁知此时一道金光直直向他射来,他侧身一闪毫不费力地躲了过去。
蝼蚁总喜欢来坏事。
转眼只见白夜匆匆赶来,身后还跟着刚刚出手的溯离。
“九狰!你胆子不小啊!竟敢只身一个人突进结界!也不怕我们将你当场诛灭,魂归九霄?!”
就在溯离还在喊话壮声势的时候,白夜已经看见了洞中封着的人。
苏云落虚弱又绝望,穿过透明的屏障仿佛看到了最后一丝希望,将瘦小的掌心按在洞口结界上,唤了一声:“。。。师,父。。。”
她叫出来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微微嘶哑,听起来竟然像极了宣泄时的爱。吟,一时间又羞又怒。
可是浑身上下越来越热,让她脑子也不清醒起来,一连又唤了好多声:“师父,师。。。父师父。。。”
白夜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之后就是怒火如潮一般翻江倒海。
他此时哪里还顾得上李晚明反复叮嘱的不能动用冥力,直接祭出魂器魍魉,一道青光伴随着鬼哭狼嚎,划破白日直直朝洞口结界击去。
魍魉黑镰,多年未出,每出必掀腥风血雨,积怨鬼亡魂无数,每一击都伴随着深渊地狱的无尽鬼泣,让人闻风丧胆。
这把黑镰刀,在冥君大婚之后就封存在鼎虚中许久了,才见天日,激动不已。
谁知狠狠撞上了妖主九狰的穷奇铁骨扇,擦出巨大火光的同时,撞击的金石之音更是震天响。
“白夜君,着什么急?见到故人不用先打招呼吗?”
冥界保持中立的时候一直与妖族关系不错,九狰以往常常窜门去白夜宫中讨酒喝。
时过境迁,再见已是不共戴天。
他二话不说,调转魍魉镰刀头,直直向九狰劈去:“我当你死的。”
九狰的穷奇骨扇也不是吃素的,顺风回转又对上了镰刀刃尖:“我还没死呢。”
“就快了。”
阴风呼啸间两人打得昏天黑地,从地到天从天到地,空中青光黑气,鬼泣咆哮交错缠绕,光线大做,时明时暗,难分难解,方圆百里都顷刻之间都化成了焦土。好在钟乳石洞周围都没有人烟。
季流芳和猫九娘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只剩下溯离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地上,愣愣地看着透明的洞口。
里面的少女明显已经在失去神志的边缘,她死死的抱住了一根凸起的巨大石笋,贪恋石面冰冷的温度。
她的头顶上竟然长出了一根绿油油的小草芽,两片小叶子耷拉着,看起来竟然有点可爱。红红的小嘴无可救药地张着,大口喘着粗气的同时,仰着头期待顶上石笋上的水滴会滴到自己嘴里。
她的嗓子要冒烟了。
她好渴,好热,好想要。。。师父。。。
她不懂,不懂这是为什么,这是什么一种病,好像,好像是发烧了。
她只觉得自己要死了,想见师父最后一面就好。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想到的师父竟然是领口敞开的模样。
她的脸尚且稚嫩,尚未长成花开极致,美艳不可方物的地步。两颊红得却像最艳丽的芍药,蕴藏着最甜美的花汁。
这样的师妹,对溯离简直有着致命的诱惑。
他不由自主地,像受到召唤一般,一步一步地朝洞口走去。
他想起从小与她一同学艺的日子。巍峨仙山,高不甚寒,每日她却能在雪顶上,梅花树下,随处都能慵懒睡着。
那时都是他小心翼翼地把她背回厢房的。
那么多年,不敢碰她一根寒毛,不敢生出一丝邪念。。。可是她却是他一个人的。
师妹本就是他一个人的!
溯离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听鬼哭狼嚎并着穷奇咆哮一同向他袭来,本能让他堪堪躲过,却依旧被击出几丈开外,猛地呕出一口血来。
九狰:“堂堂天界武神,竟然想钻扣子,坐享渔翁之利?”
白夜:“还敢对我夫人贼心不死?”
两人双双落地,九狰华丽的长袍明显短了一截,白夜素净的白衣也有了几处破口。
神仙打架莫过于此,倾尽吞山河灭天地之力,也未必能伤对方分毫。
可是溯离捂着胸口,两眼中充满了血丝,狠狠地看着二人:“你是她夫君,可是你真爱她吗?你想过你们再打下去她会怎么样吗?”
白夜一听面色一变,不顾一切地冲到洞口。
可是九狰哪肯罢休,紧跟他的脚步痴缠而上:“只有我能救她,她中的是我新培育的噬心花。”
“你闭嘴。”白夜反手就是一镰刀。
“是吗?”九狰笑得妖异蛊惑,就像千百年前向白夜讨酒的时候一样:“我去。不然就捏碎结界,踏破人间山河。”
白夜看了他一眼,手中镰刀一横,直直将他击飞九里:“人界众生,与我何干?”
吾心所系,唯一人矣。
那人又嘶哑地叫了一声“师父”。
第52章
九狰哪里能想到白夜会这么回答; 一时大意被击飞,等回转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略微狼狈的白衣身影一镰刀劈了洞口结界之后; 又迅速转身下了一道冥界禁制,把两个情敌都关在了外面。
苏云落迷茫之中只觉得洞口一道白光; 然后就有人轻柔地将她从石笋上抱了下来。
怀中的少女全身瘫软,像没有骨头一样,一翻身就用两条玉臂缠上了他的脖子,双眼迷离中薄唇还在口齿不清地不断呼唤:“湿乎,乎。”
她白皙的手臂透着青红交错的血管,纷纷都有了藤蔓的模样,开枝散叶; 蜿蜒缠绵。
“好热。。。”她又扯了扯自己的领口,这一扯就露出了少女初长成型的丰满曲线。。。
一只几乎比她还要烫的手伸过来,帮她拉了拉衣领; 将将遮住春色。
那人还低头轻声对她说了句:“别怕,师父来了。”
听到这句话苏云落只觉得抓住了救命稻草; 她努力地睁开眼; 又伸出发芽了的小手摸了摸面前人的脸。
藤蔓顶尖本就细腻柔软; 挠在脸上奇痒难耐,偏偏她还不安分,确认了是师父的脸之后整个人傻傻地笑起来; 像朵花一样:“真的是师父~”
说完就顺着往下摸,下巴,脖颈; 喉结,锁骨。。。
“。。。住手。”然后她不安分的小手就被一把捉住了。
白夜心里还存留最后一点理智,紧绷着最后一根弦。
九狰在外面看着面色更加阴郁难测了,往前迈一步就受到了地狱之火的灼烧,白夜下的禁制五界之中还没有他人能破的。
他怒极反笑,张口冲里面喊道:“白夜君,别逞强了,你不知噬心花的破解之法,让我来。”
白夜回头恩赏了他一记眼刀,用自己的身躯遮住他的视线,抱着少女就往洞穴深处走去。
“此花吞人神志,扰人神魂,对妖魔天仙亦如是,就算你与她。。。也只会两败俱伤!”
洞穴里的人一拐弯,外面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九狰一双凤眼紧紧迷了起来,嘴角撕扯,就像一只将要扑咬猎物的野兽,明显是气到了极点。
“师父~”白夜一转弯就被扒在自己身上的少女猛然发力,推到在地,她一个翻身,两条纤细的小腿就分跨在他身体两侧,彻底骑在了他宽阔的胯部之上。
然后她就发现了当中一个坚硬的凸起,高耸突兀:“诶,师父,这是什么呀?”无知的少女苏云落竟然伸手玩弄了起来。
“。。。。嗯!唔。。。住手。”
白夜哪里见过如此模样的夫人,早在她缠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反应。想起以往每每她都是不情不愿,要么就是如一块木头一般躺在那任他摆弄,美其名曰履行义务,让他兴致索然。上一世二人结婚之后她羞涩的性子也常常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如此明目张胆的撩拨,他哪里见过,哪里还忍得住?
就在他腰部用力,准备起身反客为主的时候,苏云落忽然猛地压了上来,一把又将他按了回去。
她的小手爬进了他宽大的掌心,与他十指相扣,如绕指柔一般将他的双手都压到了头顶。
苏云落虽然不通人事,可是她体内血脉生长的可是奇yin之花。噬心花终于找到了并蒂双生的猎物,她也放弃了脑中最后一丝清明和抵抗。
师父的体香在鼻尖萦绕,他的气息让人心跳不止。
“师父。。。我好渴。。。你又那么香。。。让我吃一口,喝一口吧?”
白夜脑中一片轰鸣,他也早已憋涨到了极点,刚想动弹,却只觉有藤蔓穿过他的十指,绕上他的手腕,小臂,臂弯,大臂,将他双手牢牢地缠在了头顶一根石笋上。
“落儿。。。落儿?”
他挣扎了一下,竟发现浑身无力,许是方才隔着皮囊肉身与九狰真身缠斗许久,现在就连掌心冥火都燃不起来。
“落儿。。。你让为师来。。。”
“不行!”苏云落此时已经红了眼,一把抽出他腰上缠着的玉带:“师父你莫跑,也莫怪我。。。我。。。”
她盯着师父平日里工整紧束的衣领,如今凌乱地向两边散开,露出白皙突兀的锁骨。
“我。。。”他额头上的汗珠渗下,明显已经隐忍到了极点,哪里还会跑:“。。。别闹,快放开我。”
“徒儿不放,一辈子也不放!”
苏云落一口咬在了他耳根上,鲜血迸溅的同时他心头又是一整激荡。
这。。。太刺激了。
。。。。。。。。。
等苏云落终于清醒过来的时候,她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洞中那一谭泉水水反射进来的阳光有些刺眼。
她动了一下,就发现自己趴着的地方手感细腻,质地软中带硬,很有弹性。
待她眼睛完全睁开,才猛然只见惊慌失措:“师父?!”
她惊讶地用手捂着了嘴,只觉得头疼欲裂,脑海中乱成一团麻,剪不断理还乱。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低头一看,被她抱着的男人双眼紧闭,眉心紧锁,似乎痛苦不堪。
再看他身上。。。平日里一丝不苟整整齐齐的白衣如今被撕成了破丝烂绸,一道一道地挂在他身上,毫无遮挡地露出底下白皙的皮肤,流畅的肌肉线条。。。
而且此时那具本该如白玉雕琢的身体上如今还遍布青紫红痕,简直满目疮痍不堪入目。
苏云落眼角迅速划过了一滴泪珠,用嘶哑的声音又喊了一句:“师父!”
她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她对师父做的?
平日里风光霁月,高不可攀,清心寡欲的师父。。。她想都不敢多想的师父。。。
他的双手还被食指粗的藤条紧紧缠住,双双被束在他头顶的石笋上,束着的时间长了,都被勒成了青紫色。
她终于忍不住哭喊了出来:“师父我错了。。。我不是人。。。我怎么会。。。呜呜呜,落儿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怎,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说着就疯狂地扑上前去撕扯缠着他手臂的藤条,这一挪地方才发现师父的两条长腿也暴露在空气中,而且还被更粗的藤条缠绕着,从脚踝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
他整个人都被以一种羞耻的姿势拉扯开来,偏偏还丝毫动弹不得。底下更是凌乱不堪,他身下被扯烂的衣料上还有明显的污浊痕迹,混杂着鲜红的血渍,瞩目惊心。
苏云落又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这些都是我对师父做的吗?唔。。。”
她下意识地去掏自己腰间平日里挂着的匕首,这一掏才发现自己下半身竟然也空荡清凉,什么都没穿。
她这才意识到了什么,顿时哭得更凶了:“呜呜呜,师父你醒醒,落儿错了,落儿再也不敢了。。。”
可是不管她怎么晃,师父依旧紧闭双眼。
等到她在凌乱的洞中找到被扔的无远八远的腰带上挂着的匕首,为师父斩除了所有缠着他的荆棘,他却还是一动不动,连薄唇都紧紧地抿在一起,丝毫没有要张嘴责备的意思。
“师父,师父您别吓我呀?”
苏云落其实早就被面前的惨状吓得六神无主。
她手足无措,眼睛都哭肿了,慌乱中看到自己手中割藤条的匕首:“师父。。。落儿竟然对你做出如此禽兽之事。。。您若是,若是。。。”
她高高举起匕首,对准了自己的脖子:“徒儿以死谢罪!”
匕首落下的一瞬间被师父的大手抓住了,他眼睛都睁不开,眉心皱的更紧了,只是微微动了动唇:“别闹。”
这个小妖精,一夜折腾了他十几次还不够,早上起来还要寻死觅活继续折腾。。。任他压抑了再久,再神勇持久也耐不住这般来回反复。
更累的是,竟然还束缚他手脚,非要坐上来自己动,让他发泄也不够尽兴。一夜下来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榨干了,一道掏空了他这么多年积压下来的。。。
昨晚那些藤条可不像今天这般,随便一把匕首就能割开,它们像有生命一般将他紧紧缠住,想来就是噬心花的藤蔓了。
可是一夜过后它们全都死了一般,毫无生命力,干枯蜷曲,鲜绿不再,都成了深褐色。
苏云落看师父说了一句话就再不理她,心中慌乱不堪,急的眼眶中的泪水像断了线一样往下掉:“师父,徒儿错了,您别不理我。。。”
她说着后退两步又要磕头。
白夜眉头皱的更紧了:“既然对我行了此等事,你就别再叫我师父了。”
这可吓坏了苏云落,洞中地面凹凸不平,她细嫩地膝盖一跪下去就红了一片。
看得白夜终于稍稍坐起来一点,慵懒地伸出手,将人一把拉回自己的怀中,微微抬起眼皮,不厌其烦道:“以后便要唤一声郎君了,知否?”
“郎。。。郎君?”苏云落像个小鹿一般惊魂未定,泪珠还在眼眶中打转。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师父的神情,只觉得他的声音虽然温柔,可是面色却异常沉重。
一时又憋了嘴:“师父你别糊弄我,你还是生气的对不对?你的脸色好难看。。。呜呜呜,您要落儿做什么都行,求您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
“嗯。。。”白夜累得又闭上了眼睛:“那就再叫一声郎君听听。”
“可是。。。”她只觉得心中疑惑又矛盾:“郎君不是只有羽哥哥的娘才能叫吗?”
“那就让他叫你娘吧。”白夜伸出手再度将她揽入怀中,他不能等了,一天都等不下去了。什么求不得,爱不得,欲情故纵,放长线钓大鱼,什么狗屁天道情劫,他都顾不得了。
那双眼再睁开时满眼荒凉满目哀伤。
他看着满地凌乱狼藉的藤条,心中清明,这些噬心花之所以会死,他也能安然无恙地脱险,是因为苏云落体内还被比它更霸道的妖物,早就深深扎根,无从拔起,无药可救。。。。
第53章
结界破灭确实在妖主九狰一念间。
一个响指的功夫; 结界倾塌,天下大乱; 风云际会,群妖一拥而入; 与天兵正面交战。
武神溯离虽能以一当千,但苦苦支撑天下结界这么久,此时亦已经是强弩之末。他面色沉重地挥舞手中天罡剑,一面杀敌一面心想,先前一连往天庭发了三道请兵求援令,竟然都像石沉大海一般了无音讯。
九狰在人间妖力能这么强大,无疑说明了妖种又成长了不少。要是等妖种长成; 开花结果。。。那可就回天乏力了。
还好此时李晚明带着冥府阴兵拔地而起,破土而出,杀了妖界一个措手不及; 这才把情势又拉了回来。
阴兵从外围包抄,天兵在内围抵挡; 里应外合; 虽然结界破了; 却依旧还勉强将妖将怪兽都拦在王朝外围,尚未威胁到大量人族。
北境部落那边杀妖祭血,几十个人围攻一头妖兽; 虽然速度慢却也有些杀伤力。
让人惊讶的是冥君那个还不到半人高的小儿子,冲锋陷阵杀起妖来半分不手软,下冥界不知从哪寻来了个顺手的大斧子; 入手却如无物,能挥舞如风。
小孩子还杀的兴高采烈,觉得十分好玩,从这头妖兽的犄角上蹦到那只鸟精的身上,欢呼雀跃,兴奋不已。
又鏖战了好一阵子,溯离才和李晚明成功会师。
那方一向是个忠心为主的,上来第一句就是:“冥君呢?”说着还顺手砍掉了一只熊妖头。
主君一直不回他,千里传音也全无音讯,让他调兵遣将时都心急如焚,先带着一半人马上来了。稍后楚江王变成王还有后续部队跟进。
“说啊?”
溯离抿着嘴一个劲杀敌,却不回话,这让他更加紧张。李晚明一直觉得当初与天界结盟就有猫腻。天帝年岁万万千,是最老的滑头,谁知道心中是如何盘算的。
开战这么久,冥界倾尽兵力倾巢而出,天界却依旧只派遣了这么点散兵游勇。
别是趁火打劫。。。
溯离被他催得紧了,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奋战了一夜,冥君估计都能登仙了。”
“什么意思?”
李晚明莫名其妙,他家主君堂堂冥界之主,怎么会想登仙?
溯离手中的剑风更加狠厉了,一波过去掀翻了面前一片妖兽,然后回头看了一眼李晚明,咬了咬牙道:“我们厮杀鏖战,他在单打独斗。”
李晚明万年单身,丝毫没听出来武神语气中浓重的酸醋味,只觉得恍然大悟瞬间明亮。可是转念间心中又有些愤愤不平:“怎能放任冥君与妖主九狰单挑?他披着人身皮囊,冥力不好施展。”
溯离白了他一眼,扔下一句:“他怎会让旁人插手?”说完便若有所思地看向不远处杀得正欢白羽。
李晚明只觉得没毛病,冥君一向要强,与妖主又有新仇旧怨,定是不会让旁人插手的。
只是他再见到他们家主子的时候,却发觉白夜连走路都不太利索,还一直扶着腰。紧束的领口却依旧遮不住脖子根处的青紫痕迹。。。身后跟着的苏云落一直眼神飘忽,躲闪不定。
看着情景,肯定是两败俱伤,怪不得妖界的那边竟肯暂时休战,平静一时。只是看这情况,自家主君也没讨到好处。李晚明心中虽然担心,嘴里吐出来的却是冷言冷语:“明知道自己凡胎肉体,还要逞强与妖主单挑。哪里伤的很?”
白夜看了溯离一眼,破天荒的赞许了一下他的机智,随口回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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