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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公主的诱惑:媚杀暴君-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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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鸢会(2)

三日后,八月初一,一场连绵的阴雨终于过去。

这日一早起来,嫣柔推开窗一看,正是风和日丽,秋高气爽的大好天气。

“胜日寻芳泗水滨,无边光景一时新。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纸鸢风。”

袅袅娜娜的歌声随风婉转直上碧空,通往西京城南丽湖的大道上,花光柳影织成了斑斓璀璨的十里锦帐。

两架马车前后行驶在丽湖旁的小道上,普通的灰蓝罩子下,是寻常市井间马车最常见的原色木料,丝毫引不起旁人注意。

拉车的马匹看起来也是寻常,但若是有懂马的行家,却能发现那马是千金难得的大宛宝马,不过尚未成年瞧不出模样而已。

两架马车前各挂了一串紫金风铃,一路发出细碎清脆的“叮叮”之声,煞是欢快。

歆月与嫣柔,还有楼清风三人,此时就分坐在这两架马车之上。

为了这趟出门顺利,歆月还颇为费了一些功夫。这两架马车,也全部都是锦王府总管送来的。

说起来明月楼的马车虽不华贵,但马车上皆有明月楼的徽记,寻常人一眼便能看出。

纸鸢会是西京中女子必过的节日,这日里定有许多达官亲眷出门观景,此前皇家礼聘青楼歌姬歆月为锦王侧妃之事,早在京中传的沸沸扬扬,即使市井百姓也津津乐道。

未避免乘明月楼马车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歆月特请锦王府管家在城中买了两辆最寻常的马车以用。

一路上,楼清风与嫣柔同坐一辆马车,歆月带着丫鬟,坐在前头那辆马车上。

这日虽说是秋日,但丽阳高照,晴空万里无云。路上沿途都有普通百姓家的女子,三三两两携着手,手上拿着挽着的,是各色斑斓形态各异的自制纸鸢。

嫣柔很是新奇的掀开车帘,见得的情景,说是粉汗如雨,游人如织那是一点也不为过的。

*************好吧,男猪女猪要相遇了,有没有人撒个花什么的,纪念一下这狗血的会面呢!

纸鸢会(3)

待行驶到丽湖附近,马车随着人流车流缓缓前行。

秋日里阳光明媚,远远见得湖边道路两边青草还是碧丝清绝的底色,斑斓缤纷的各色花瓣是灿烂的纹样,无止尽地在秋日的融光中伸展铺开,宛若一张巨大而又华丽斑斓的地毯。

无数踏青的人影穿行在花丛中,柳荫下,笑语声、环佩声、鸾铃声响成一片,应和着飞入碧霄。

“姑娘,咱们到了。”马车外传来低低一声轻唤,是楼清风的贴身丫头玉容。

车帘轻轻一动,属于妙龄女子的一只皓腕探出来挽起了帘子,车内的人绘了精致鹅黄面妆的容颜,在晴日下熠熠生辉。

“怎么了,清风姐姐?”嫣柔笑着看着她问道。

“前头歆月姑娘说,前方不远便是丽湖的绘春阁,那里有许多美人靠和凉亭,咱们是否到那里歇歇脚?”玉容看来是先到前头问了歆月的意思,这才过来传话的。

“今日出城赏景之人甚多,不知此时绘春阁里还有没有空位。”楼清风微微一颦眉毛,很快又说“先过去看看罢,若是没有,再另做打算。”

嫣柔心中轻轻一笑,看来,她再有主意,也不敢公然违抗歆月的意思。

只可惜,她背后做的那些手脚,现在歆月却一清二楚了。

一行人下了马车,问明何时过来接送之后,车夫便将马车赶到一旁停好。因为西京城里贵妇淑女出门习惯带着轻纱帷帽,所以三人倒也不怕太过抛头露面。

楼清风和嫣柔一左一右,扶着歆月往绘春阁缓缓而去。

一到地方,四下一看,哪里还有空出来的地方?

绘春阁果然人非常多,都是趁机来一睹京中淑女名媛风采的年轻公子。

也不乏平日里养在深闺的千金贵妇,或戴了轻纱帷帽坐在席上,或隐在马车内掀开一线绣帘,好奇地观望着这些她们也曾经经历过,而今又常常听说,过着和她们完全不同生活的美妙女子。

纸鸢会(4)

“姑娘,”前去打探的玉容和玉脂回来,两人脸上都带了惊讶和忐忑:“今日在绘春阁,咱们西京中最富盛名的几位花魁齐聚,所以……”。

玉脂是歆月身边服侍的大侍女,所以,凡事她都必然以自己姑娘为重。以她的想法,便是离开这里,另外找个地方歇脚。

歆月挥着手中的翡冷翠玉扇,秋风轻轻扬起面上的轻纱,隐隐露出里头绝美的姿容。

她似乎毫不介意的看了看外面摩肩接踵的人潮,淡淡一笑:“也罢,咱们不和她们去挤。今日天色润朗,我们找一处临水的草地,支起帷帐自己游玩便可,顺便一睹这些女子的风采好了。”

说着起身来,银白底色翠纹织锦的羽缎斗篷下,是一袭玛瑙红春燕归巢的襦裙,垂了双股鸳鸯钿带,一头青丝低挽,头上遍插瑁珞珠花簪子,只斜一支缧红珊瑚流苏金步摇,轻轻荡在超脱尘俗的绝色容颜之侧。

玉脂见话已至此,连忙伸手替姑娘整理了一下白烟色帷帽的丝带,生怕自己主子的容颜被人窥见似的。而后又帮她整理了斗篷上细小的褶皱,一张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那边楼清风也戴上了乳白的帷帽,与她一身白色对襟长袖衫子,以及杨柳依依的百褶裙很是相配。

嫣柔今日特地按照歆月的吩咐,上车时带上了私下熬制的一小壶汤药。这会功夫,趁着周围人都不注意,背着一根朱色亭柱,紫婷连忙帮她把面上的梅灰斑轻轻拭去。

又递上一柄镶青玉石的古铜小镜“姑娘,您看看,这模样可真是一等一的好看呢!”

嫣柔嗔怪的瞪了一眼,伸手接过来,凝神一看,果然,这梅花影怜养肤的功效,堪称当世一流。

小小一方铜镜内,只见秋日光芒皆映照进来,刺的人双目微疼。那镜中尺寸容颜,却是肤白胜雪,眉目如画。

与站在自己身旁的紫婷肤色一比,登时就光洁白皙了不知道多少倍。

纸鸢会(3…U…W…W)

初秋的风带了微凉的气息,轻轻抚在妙龄少女们帷帽长长的薄纱上。天边,已经有不少形态各异的纸鸢,携着秋风飞上了澄蓝的天。

女子们帽沿垂落的白纱像薄暮的烟云,被风吹起时起时落。娇柔地笼罩下来,阻挡着旁人的窥探,也更让纱幕后的容颜仿如洛水之滨离合的神光,若隐若现又遥不可及。

歆月与玉脂说着话,走在前头的两个小丫鬟四下东张西望,满脸喜色盈盈。

楼清风与嫣柔携着手,缓缓漫步,两人并不说话。

楼清风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绘春阁上,那里隐约闪现着女子娇柔的身影与金钗玉环璀璨的光芒。

嫣柔的目光却一直注视着身边的一池春水,脚下的步子不急不慢,却带了若有所思的缓慢。

再说这头,摄政王萧锦彦与他的“新宠”顾玉鸣,也正好驾车从王府赶往丽湖。

宽大的马车,虽说是特地挑了一辆并不显眼的,可是,去掉摄政王府的徽记之后,车身做工陈设,还是掩不住的一股矜贵霸气。

“主子,我们这是去哪?”出来时受了严令,今日不得称呼王爷,只得以普通主仆相称。

李德全随身侍候在车中,眼望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并非像自家主子所说的“随便逛逛”,明显是朝着一个目的地而去。

“今天是纸鸢会,咱们既然来了,自然是去丽湖了。”萧锦彦一袭素白长袍,配了飞金孔雀纹腰带,只在袖口密密卷着银丝挑绣的瑞草纹,说话时露出一丝玩味而放松的笑意,更显得其丰神俊朗,气度不凡。

说罢,又朝坐在自己对面正危襟坐的顾玉鸣飞去一个邪魅的眼神,道:“小顾,你说好不好?”

吓的顾玉鸣腾的一下子站起来,双手垂在膝盖上,跪也不是坐也不是。

“是是是,王……主子说好,那就好。”

李德全轻轻摇头,从随车携带的水壶中倒出一盏碧绿茶水,恭敬地递到萧锦彦面前,又将车帘拉开一片。

纸鸢会(6)

萧锦彦端着茶盏,也不喝,目光只管定定的落在车外。

沿途那些叫卖胭粉吃食、首饰钗环的小摊,杂耍百戏的围幛不失时机地点缀了一路。

还有或画“娇梨妆”,或贴“花黄”,或着“梅妆”,还有穿着俊俏风流男装的娇美女子们,或言笑晏晏地行走在路边,或从掀起一帘的马车窗后露出动人的风采。

当然还有一个个华丽锦衣,金鞍玉辔的贵公子,气度不凡地骑在高头骏马之上,带了富家子弟得意的笑容,或三两闲谈,或与路边的女子搭讪,都是一副轻松的模样。

或许是很久没有出来如此闲定的观看世间百态,长久的厮杀争夺,让他的神经终日处于一种备战的状态。

而今日所见,似乎微微让他紧绷的心弦放松下来。

远处,丽湖如画,秋波微澜……他的目光落在远方,渐渐的,阴霾消散,明亮的眼眸深处,那里闪烁着一池春水,荡漾着柔媚的天光。

可惜,这样好的日子,她,不能与自己一同携手看这纸鸢起起落落……共效于飞……

心,忽然是一种萧索的刺痛,外加一种抑郁的恼怒。

摇摇头,他面上浮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暗道:自己又胡思乱想什么呢?

她如今是堂堂的大齐太后,而自己,不过是她扶持儿子登上皇位的棋子而已!

柳兰心,你背信弃义在先,终有一日,我萧锦彦,会叫你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再仰起头,他已经恢复了面色森冷的气息。眼底的波诡云谲,叫坐在对面的顾玉鸣看了,心中暗暗揪紧发冷。

这个摄政王……心思如此善变,还真是叫人难以琢磨。

马车静静停在湖边绿地,李德全与萧锦彦的暗卫首领李达谙带着几个好手,一起收拾了柳荫下的一处空地,铺好一块松软的地毯,支起锦幄。

李德全吩咐人把车上的东西搬下来,又有些担忧地看着周围熙攘的人群,怕有什么闪失。

萧锦彦坐在马车中,从打开的门帘向外看去,丽湖两岸的景致,此时就像一副精美到极致的阔大画屏,无止尽地在春日融光中铺展开来。

花魁争艳

锦衣绣带,金钗玉钿的人影穿行在花丛里。

到处都是言笑的欢愉,环佩的叮咚,鸾玲的叮当声,还有别致醉人的脂粉香,浓艳动人的百花香,清冽沁心的水波清香……

在一排桂花树下,秋风一过就纷扬如雪香气袭人的所在,游人们或争相支起锦帐,或简单就地铺下一条长毡,三五知已围指着天上高高飞着的纸鸢,谈笑风生。

一片笙歌艳舞,弦歌风流的秋日游玩图。西京的繁华,还真是令人叹息盛世多风流。

李达谙这时已收拾好歇脚之处,上前道:“主子,已经布置好了,主子可要移步至树下?”

李德全抬头看了看天,日头不若来时那般盛极,但日光却还灼人,便小心建议道:“主子,奴才看那树下阴凉,赏景也是正好。”

萧锦彦这才收回目光,淡淡一扫,轻轻点了点头。

为避免被人认出,李德全还是谨慎的取了一顶墨色儒冠,不同的是这冠面也有一层轻纱障面。

一旁的顾玉鸣正微微躬着身,看这情形也是吃了一惊。

萧锦彦迟疑了片刻,终还是戴上了。

也是,只要带着顾玉鸣出来走这么一圈,回去之后,就算想瞒,只怕也瞒不住不是?

捕风捉影么?他要的就是这个。

正在此时,绘春阁那边传来鼎沸的人声,只见楼前的空地处搭起的高台上,走出了四个猗年玉貌的女子,人群中顿时爆发出啧啧的称赞声。

“那是什么?”萧锦彦御手一指,李德全便躬身退下打听。

片刻便回了来。“回主子,那是京城几大青楼的红牌姑娘,今日在此一会。”

“哦”萧锦彦点了点头,看似毫不在意,目光也从高台上收回,落在旁边的顾玉鸣身上。

看了一会,又从身边杨酸枝小几上取过一盏“梨花白”,慢慢饮啜起来。

“小顾,不如咱们也去凑凑热闹?我想,这里头一定有你熟识的人吧?”

带着一丝邪魅的笑容,萧锦彦起身,往那人群深处走去。

花魁争艳(2)

只听一声清脆的铜锣声,人群的嘈杂在片刻间静了下来,高台之上,那四位丽姝莲步姗姗,施施然朝众人施礼。

因是西京其余几座青楼的名妓,又是有备而来,这时亮相,穿戴打扮自是不凡。

虽说是薄纱曳地,长裙微透,但外头罩着精致的长衫,又显得格外有名妓的一番风流高傲。

萧锦彦逐个逐个,几眼扫了过去。

顾玉鸣见摄政王虽无欣赏之意,但出于自己这个身份,还是将这些女子的来龙去脉报上来。

好在他混西京风月场不是一年两年,除了明月楼之外,哪个不是他可以长驱直入的所在?

当下便以扇子掩嘴,低声道:“主子容奴才禀告,那一身月白绣牡丹的是藏春阁的头牌玉牡丹,出道也就是这一两年的功夫,据说此女平日服饰只用牡丹绣花攒珠做点缀。站在她身旁,那一身樱粉罗汉裙湘妃坎肩的,是锦花楼的玉絮,此女甚为清高,平时甚爱做良家闺阁淑女妆扮。那一身鹅黄儒裙的是雅色坊的绯烟,她生性尤爱美玉,非玉不簪。还有最左边那个,一身新烟柳色上裳下裙的是芳菲阁的碧氲。”

萧锦彦不动声色的皱了一下眉头,引得身边随侍的李德全暗暗捏了一把冷汗。

这位爷平时而是从来不屑于记女人名字,不说这些青楼女子,就算在他身上服侍了一年两年的姬妾,他都经常叫不上名号,还需自己从旁提醒着。

这顾玉鸣不知深浅,跟他说这些,这不是自找不自在吗?

好在,今日看来摄政王心情不错,并没有当场形于颜色。

萧锦彦将手中折扇一收,浮上了然的笑意,目光略过那四名盛传的美人,转向李德全,轻轻道:“京中风月界有传言,说,人生在世,当领略:明月之媚,牡丹之舞,玉絮之歌,绯烟之萧,碧氲之琴,乃‘风月五景’,看来,今日除了明月之媚外,其余的四景,都是能领略了。”

李德全闻得主子如此说,倒是一愣,旋即笑侃道:“原来主子知道,看来倒是奴才孤陋寡闻了。”

萧锦彦哈哈一笑,扇子只往他头上一敲:“你要知道这些风月佳事做什么?”

说着,又是挤眉弄眼与自己的暗卫统领李达谙一起腹笑。

花魁争艳(3)

】“主子,您……”可怜李德全自小就进宫做了太监,压根就没想到,这个时候自己是委实不适合出声的。

顾玉鸣还是头一次见到平时冷漠的摄政王居然也会与奴才一起调笑,等他们几个乐的差不多了,他才出言道:“主子,应该说,今日,您可以一次将京城风月五景全部尽揽。”

“哦?”萧锦彦难得好心情的笑着踢了他一脚:“小顾,你这差是越来越会当了。难不成,你现在就替我去寻了明月楼的佳丽前来?”

神色之间,似乎颇为不信。

顾玉鸣也不多话,只往一旁的一张帏帐一指:“如果奴才的鼻子没有失灵的话,今日的纸鸢会,明月楼的几位姑娘,包括歆月也来了此地。”

萧锦彦一听他提起明月楼,便斜睨了他一眼:“难怪你那回跟本王说,你替本王重金买了一个明月楼的姑娘,敢情你小子连她身上的味都那么熟悉啊?”

顾玉鸣一听这话不好,赶紧低头辩解道:“主子明鉴!奴才有几个胆,敢碰王爷的人 ?'炫书…3uww'只是奴才天生嗅觉灵敏,明月楼歆月姑娘又是香道高手,她随身熏的香,乃是天下一绝,奴才敢用人头担保,那帏帐里头,必然就是她!”

萧锦彦深深的看了一眼顾玉鸣,手上扇子一收,便点头道:“看来这明月楼的姑娘还颇为自持身份,不肯轻易抛头露面。嘿嘿,这个,倒是有点意思了。小顾,既是如此,那你就……”。

说着,只将身上佩着的一块玉佩取下来,交到顾玉鸣手中。

顾玉鸣附耳过去,一番话之后,连连点头。

而后他便转身走向高台,也不知他是不是真个在这几座青楼之中面子忒大,总之,几番接触之后,高台上的一位鸨母便满脸堆笑的走上前来。

“诸位,难得今日大家出来游玩,我们京城四大花魁也齐聚在此。刚刚有位贵人来与老身说,他愿意出资给大家凑个乐子。”

说着,将手中玉佩高高举起,满脸兴奋的说:“这位贵人爷说,今日几位姑娘,登台向大家献艺争夺西京第一花魁的名号。胜出者,不但可得到这块价值连城的玉佩,更有十万两白银随后奉送!”

人群登时为之哗然而动。

十万两!

什么人这么豪阔?居然一伸手就是十万两!

花魁争艳(4)

这下子,远处奔来看热闹的人流,更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拢来。大家都要看一看,这众花争艳夺魁,是个什么样的情景。也有人开始猜测,这个豪掷万金的贵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边帏帐里,歆月正打发了几个小丫鬟出去放纸鸢。不曾想,隐隐听得那一头格外喧哗,便打发玉脂过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玉脂倒是很快就回来,脸上神色分明就是不好看。

“也没什么,姑娘,就是西京城里其他几座青楼的姑娘在此争什么西京第一花魁的名号。真是好笑,咱们明月楼不在,她们这群小丑争什么颜色?奴婢瞧的个个都不怎样,心里有气就转头回来了。”

歆月犹可,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坐在她身边的楼清风就不那么淡定了,她小心的看着歆月的脸色,最后犹豫着说道:“歆月姐姐,咱们虽说出来是游玩的,可是,既然遇上了这事……”。

歆月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眼角不经意的带过嫣柔,玉扇轻展,微微沉吟一下,也点头:“倒也是,咱们明月楼的人不为自己争口气,难道明摆着被人欺负上脸?就这些货色,也能凌驾到咱们这副招牌之上?真是跳梁小丑不知颜色!”

玉脂生怕自己主子这时候抛头露面再生枝节,急的直跳脚,正要说话,却听歆月又道:“只是我如今身份特殊,不好在这等场合下出面。你们两个……”。

说着,又是在两人的面上好一阵子观察。

楼清风盈盈起身,主动道:“歆月姐姐,您如今身份不比一般,自然是不能与这起子人同台的。可我和阿柔就可以。您放心,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说着,又朝嫣柔说道:“是不是阿柔?”

嫣柔心中好笑,暗道:是你要去出这个风头,让天下人见识一下你楼清风的绝色姿容,拉上我作甚?

不过看歆月的意思,是让她也一并前去。至于个中深意么?嫣柔微一沉吟,便道:“好吧,我陪清风姐姐一起去。”

花魁争艳(3…U…W…W)

歆月嫣然含笑,举起手中茶盏,道:“二位妹妹此去,要为我明月楼争得一口气!”

楼清风与嫣柔饮下杯中茶水,隔着轻纱互相对视一眼,楼清风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紫婷与玉容帮着她们拨开人群,费力的挤到前台,递上名帖:“明月楼二位姑娘愿与几位同台竞技!”

一听明月楼,台下人群又是一阵哗然。

谁人不知晓,这明月楼出入无白丁,往来是权贵——西京城里,就数这间青楼最为矜持傲慢,也最为奢华昂贵。

这回纸鸢会,没曾想,最后居然成了群花争艳。

而且,看这架势,今日,真是可以借机大饱眼福了。

随着楼清风与嫣柔二人走上高台,底下的人群中发出窃窃的声音,毕竟她俩皆以轻纱覆面,看不得容颜,周围自然一片议论之声。

“明月楼的姑娘,难道真的个个都是天姿国色?”

“据说明月楼的头牌,可是锦王府礼聘的侧妃娘娘啊!”

“啧啧啧……我的乖乖,你说,怎么美人都跑去做妓女了呢?”

……

楼清风还好,嫣柔耳中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面上还是微微一阵火烧。

不过,好在轻纱遮住了她的面容。稍稍一个迟疑,楼清风已然走在了她前面。

二人上前,先与四位花魁见礼。

玉牡丹走向她二人,轻轻一施礼,行为举止间有着惯有的傲然之态,不过言语还是很客气的,没有问她们姓氏称呼,而是直接道:“这次争魁,是各展所长。歌舞诗词随意,任选一项就好。我选舞蹈,请二位商议选什么吧。”

牡丹之舞乃京中一绝,玉牡丹她选舞蹈一项定是踌躇满志。

楼清风闻言,自是面上一滞,她的长项,原也是舞蹈。

不过,能否胜过玉牡丹……她并不是有十足的把握。

况且这大庭广众之下,任何一个小小的误差,都将使她颜面扫地。

花魁争艳(6)

“我选诗词。”就在楼清风犹豫是片刻,嫣柔朝台下众人轻轻施了一礼,她自方才一时兴起应了邀,此时又有些后悔。

毕竟自己在明月楼时日不长,歌舞技艺也并非最佳。若是出了什么纰漏,自然不好交代。

不过既然是歆月示意她来,她便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场。

眼见楼清风犹豫,舞蹈玉牡丹已选,她心中大石半落,生于皇室,乐器她皆精通。

但在众人面前演奏,难免会恐于怯场,再一想,为求出奇制胜,倒不如选诗词一项。

楼清风点点头,慢慢道:“那我就选乐器好了。”

她,擅长吹箫,箫声悠扬,曾引得鸟儿盘旋其院落半空,久久不散。

但,她忽略了一样,这四位之中,原本绯烟就是以弄萧闻名西京城的。

嫣柔淡淡一笑,也不点破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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