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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公主的诱惑:媚杀暴君-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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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们给她掀开外头的珠帘,一走进这主殿,便闻见殿内的那一味南诏的香熏得煞是好闻,即便她这种对香道颇为有研究的行家,都十分喜欢这味道。
在往前走,又是三层珠帘,只是,这内殿之中的帘子都是拢在了两边的,不需用手去拂拭。殿内正中设有一明黄色的八宝软塌,其中,果真有一抹倚靠在榻的倩影。
隔着屏凤,榻边放下一半的鲛纱后,婉婉绰绰地现出一女子婀娜的背影。
阿柔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全然陌生的叶赫如云——只见她绯色的纱罗轻萎于地,半露的玉肌,若隐若现于乌黑如瀑的青丝中。
隔得纵然有这些距离,她仍能清晰地看到,女子线条的柔美,尤其垂于榻边的柔夷,极薄的肌肤里,隐隐地透出血脉的纤细嫣红,这抹红就着她身上的纱罗,极淡极浅,却带着另外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惑。
毫无疑问,叶赫如云堪称绝色美人,南诏第一,并非全凭父母积威强权。
但,看眼前的情形,她并不似生病,倒像是……?
番外:锦绣烟云
穿殿而过的清风带起她鬓侧的碎发,一刹那,她只看到她描画精致的远山黛眉,如湮霞湖畔的春山般淡逸悠远,微微地颦着,仿似在梦里有着令她无限喜悦的梦境。
她不敢再往下想,只是本能的,往前轻轻走去。
身后的侍女早已在三道珠帘外停步,无谕,按照宫规她们是不能太过接近主子的。
而就在此时,原本卧于软榻上,妩媚娇艳的叶赫如云忽然轻轻翻了一个身,娇声吟哦道:“陛下……。”。
似醒非醒,似梦非梦。
却惊的帘外的那个人,魂飞魄散九天外。
她分明听见,她叫着:“陛下……”。
而她的谦儿不过是几个月的婴儿,她叶赫如云怎会无端牵挂起一个与自己无亲无故的孩子?
那,必然是唤他!
她忽然觉得全身的血都涌上了头顶,当下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撩起眼前迷雾般的纱帘,有些仓促地急走几步,且听‘当’地闷响,软塌一旁柴檀木花架沉重的倒地,紧接着,‘哐啷’一声,花架上置着的青瓷花瓶亦倾翻于地,在殿外寂静的午间时分中,清脆地跌破这一隅的静寂。
叶赫如云自然是被惊醒起来,她一脸迷茫的看着眼前的阿柔。过了好一会,才惊诧道:“妹妹,你怎么来了?”
阿柔只听得自己的心跳如擂鼓,一下下的,逼的她险些啜不过气来。过了好一会,她才终于勉强定住心神,没有将那句徘徊在心口的话语冲口而出。
“妹妹听说姐姐身体不适,所以特地前来看望。没想到一时不小心,倒惊扰了姐姐休息。真是不好意思,还请姐姐原谅一二。”
阿柔拼命抑制住心里的激动,她说着,低垂下头。脚下,是铺在殿中厚实平坦的红色绣金花地毡。此时,地毡上导泻了一滩的水渍,显得有些凌乱不堪。
而那瓶里,本插着采来的几枝铃兰,白色的花朵,洒于红毡毯上,濡得那红色亦着了几许更深的朱紫。
印上她方才踩着水渍湿漉漉走进殿来的留下的那些许的脚印,更濡出让人难耐的朱紫深色。
阿柔紧紧的握着手掌中的那条丝帕,她声嘶力竭在心中对自己说道:“萧锦彦,哪怕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你挖出来!”
番外:锦绣烟云(8)
稍稍寒暄几句,阿柔几乎是控制不住心中的惊慌,告辞之后快步走出了风雅殿。
花瓶坠地的声音,无疑会引来外面侍女的注意,可,更令她无所适从的是,那个人,虽然在世人的眼底已经死去,可是,这一刻,在这华美的风雅殿中,在叶赫如云的口中,他却如同无处不在的幽灵,虚浮地飘荡着,在暗处阴冷的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或许,再多一刻的滞留,他就会噬完她的灵魂,然后,将过去她所受的那些苦难,再度强加在她身上。
多少年了,哪怕再大的风浪,其实,她也从来没有这么怕过......
目送阿柔离去,叶赫如云嘴角微微一笑,这才施施然起身。
她漠然地从那满地的碎瓷中,踏过步去,她并没有穿上榻前的丝履,而是赤足踏过那些碎瓷与花露水渍。
红色地毡上,她白皙的足犹如金莲般小巧,足踝处透着和碎瓷一般细腻的青白色,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为洁白无暇的颜色,即便是冬日的雪,也抵不过她肌肤的色泽。
而,就在她姗姗走过的地方。在这片洁白中,迅疾地,便湮开一朵朵的绯红,不是她裙裾的绯意染就,恰是,是她娇嫩的足底被锋利的瓷片划透。
每一步,都绽开着别样旖旎的血莲,莲瓣绽开,发出细微的声音,那是轻薄的瓷片被踏裂成更为密匝的碎碴子,红毯愈显殷浓,那缕殷浓缓缓地蔓延,在她轻缓的步履中,渐渐妖饶。
殿外,一道玄色的身影,终是再忍不住,电掣般掠进殿内,只轻轻一抱,便将她从那一地碎瓷片中抱起,她的身子很轻,轻到,抱于手中,宛然一点份量都没有。
“你到底要干什么?”萧锦彦的脸色,黑的简直可怕而又阴郁。
叶赫如云缩在他的怀里,两手攀上他的颈子,胸前的衣襟,早已春光薄透。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身上那层单薄的轻纱,掩不住底下的苍白,本是窄小的裙衫,罩在她的身上,却仍嫌虚大。
领襟处绣着浅绯的花色,繁复精致这簇簇花色,如同碎瓷上被血微染红晕的铃兰一样,终是映不进他的眸底。
番外:不辨也好
“呵呵,主上,臣妾似乎没有做错什么吧?您为何如此这样的脸色?”
说罢,那美丽的容颜上,连丝毫的笑意都泯下了。
有的,只是漠然、清冷,并未随着玄色身影的抱起,有丝毫的转变,也没有女子扭捏的挣扎。
静到,没有一丝的波澜。
玄色身影,将她抱回软塌上,却站在塌前,脸上所有所思。
她的眸华仿佛睨着他,却又仿佛根本看的是另外一处。
软塌上没有锦褥,底下依然铺着冰竹玉石的榻上。肌肤轻触之下,光洁的玉肌上顿时生出大片的疹子。
犹如,她此刻,心中的冰凉一般。
“如云,我记得曾经跟你说过,如果你想保有现在的荣华富贵,最好的方式,就是安于目前的生活。阿柔是个纯善的人,她绝对不会为难你。而你若用心辅助谦儿,他长大之后也不会忤逆你这个嫡母。这一切,不需要我再度向你言明。所以,我以为你会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的……”。
他背着手,负于身后。深邃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脸庞。
叶赫如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对上他暗含警告的眼神。她看了一会,忽然绽开一缕灿烂的笑容:“主上,您说的,臣妾都懂。何况,臣妾又何曾有不按您所言行事的呢?”
“既然如此,那么我希望,皇后你以后不要在她面前流露出什么不该有的表情或者言语了。不知道,皇后可否能够做到呢?”
萧锦彦的眼眸顺着这句话转到她的脸上,只这一转,他凝得她很深很深,象是要把她的样子刻进心里一般,每一眼,都带着绝对的印铭。
“臣妾遵命!”叶赫如云跪坐在软塌上,款款下拜。
他泯然一笑,终于点头简短的说道:“如此,很好。”
负手离开,终是,离得远了,那玄色背影依稀可见肩头披下的些许白发纵横于青丝之中。
算起来,他不过才三十有三的年纪,而今,却看似已然悄然老去不少。
那话说的是,天若有情天亦老。
叶赫如云看着那背影,不自禁的,悄然跌坐在软塌上冰冷的冰竹玉石上。
她的心中,有一首离歌在五脏六腑之中曼妙回旋起来。
惆怅而又夹杂着哀怨的滋味,其实,不仅仅是单一的,若有很多种掺杂在一起,就会连自己都辨不清个中到底是那种味道更甚。
不辨也好,与君别,华年锦瑟,旦知归。
番外:不辨也好(2)
不再说一句话,她的手也不再紧捏着衣襟,而是松了开来,有些无力地垂在袄袖边,指尖没有一丝的血色,苍白地,只映着那手腕纤细地,沁出青色的脉络来。
却是一种凄婉的纤细。
看着天边渐渐明媚浓烈的日头,叶赫如云却忽然笑了起来。
回转身,她轻启朱唇,唤人进来:“去把这样东西,送给静思阁的忆贵人。”
她怎么会忘记,这宫里还有这么一号人呢?当日,原本阖宫的嫔妃都要出宫落发修行,偏生这忆贵人缠绵病榻,已是起不了身这样的困境。
也是合该她不应就此离宫,几经周折,慈宁宫那位倒没有赶尽杀绝,也是顾着自己的名声吧,这才让她死里逃生,得以继续留在后宫养病。
而忆贵人这些日子在宫中的日子显然不好过,若不是她暗中接济,只怕内务府那帮人,连她的汤药都要断了,更遑论身体康复,能够像如今这般行动自如了。
这回,该是到了自己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的时候了……
侍女接过她递来的那个药瓶,眼含疑惑的看了看主子,想说话,却又欲言又止的低下头。
“怎么?你是不敢去,还是不知道去了该说什么?”细细一个白色瓷瓶,里面装的,却是至烈至毒的一样草药汁。这是她从南诏带来的贴身侍女,她不会不知道其中的东西是何物。
见主子发话,侍女立马跪下来,道:“公主恕罪,奴婢只是不知道,倘若忆贵人她不肯喝这个东西,那奴婢该如何是好?”
“她不喝?不会的,以她的为人,你只要告诉她,喝了这个东西,哀家就能替她一雪前耻的话,她是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去的……”。
她敢打赌,忆贵人是会喝的,若是易地而处,或许,她也会喝的,不是吗?
主上,莫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这一生伤的女子太多太多。你若真的死了,那也罢了,一了百了。
可惜,你却没有死,既然你还活着一日,你就免不了要为之前欠下来的旧债付出代价。你说的对,我要荣华富贵,那是因为你给不了我一份真情。可你却不知道,我要的荣华富贵,不是并驾齐驱,而是天下无双……。
*******************我要写点带虐的,带血腥的场面,希望大家淡定,表拍砖丢瓦**********************
番外:不辨也好(3)
“太后娘娘,奴婢在奉旨彻查后宫时,发现一处宫殿,其中住的忆贵人,抗旨不准奴婢等入内搜查。”
阿柔此时正抱着谦儿在给他轻轻拍抚着后背,才吃过奶的婴儿,奶娘都是要细细给他拍上九九八十一下,才可放下床上去睡的。
她侧眼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女官,面上温柔的表情不变,仍旧口中“哦哦”的拍着孩子,直到谦儿在她手里沉沉睡去。
掖好被角,看着孩子稚嫩天真的睡颜,阿柔忍不住俯下身去,在那粉嘟嘟奶香四溢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口。四下的侍女和乳母都低下头去,坐了好一会儿,才见太后主子终于提着裙摆,轻盈起身。
“你们没给她看哀家的手谕么?”走出谦儿起居的寝殿,待宫人关上门之后,阿柔才敛去脸上温和的笑意,改成一脸的冰霜陡峭。
“回太后娘娘的话,奴婢给忆贵人看了您的手谕,可是她说……她说……”。
一个轻盈的转身,华丽繁复的裙摆绚丽的转开一朵灿烂的花儿。阿柔就势在花厅内的一张雕花紫檀木椅子上坐下,不无挪揄的说道:“她说什么了?值得你们如此期期艾艾?难道,而今大齐的后宫,一位小小的贵人,居然能违抗哀家的谕旨了么?“
“奴婢……,忆贵人说,便是太后娘娘亲自驾到,她都要考虑着是否请您进来。在此之前,任何人都不能擅闯她的寝殿。否则,便是对先帝莫大的不敬,罪当诛九族……“。
“她果真如此说?”不自禁的,藏在云袖之中的手掌,悄然握成了拳。修的光洁圆滑的指甲,刺入掌心时,也有丝丝的疼痛传来。
忆贵人……事到如今,你还敢挑衅于我么?当日,留你在宫中养病,不过是不愿推你死于出宫途中,而今,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么?
到底,是野性难驯,贼心不死罢了!
也罢,既然她如此嚣张放言,难道,自己还怕了她不成?真若如此,岂非天大的笑话?
********************一个影子替身,对正主到底有着什么样复杂的情感呢!忆贵人,一个可怜可叹的人*******************
番外:真假之爱
仰起头,阿柔明媚清丽的双眸微微射出一道冷光,她傲然凝视窗外的炽烈夏日,一字一顿道:“既如此,哀家便去会一会这位仰仗先帝庇佑的忆贵人。来人,摆驾静思阁!”
“娘娘,这日头如此猛烈,仔细晒伤了您。不如还是等太阳下了山,再去也不妨啊……”徐夫人待要劝,目光触及她冰冷的视线时,头颅也不自禁的低了下来。
阿柔心知徐夫人与萧锦彦之间的亲密关系,非同一般的主仆情分。如若她所料不错,萧锦彦只要在宫中,这徐夫人便是最好的内应。
也不应声,只是走过徐夫人身边时,阿柔低低的道了一句:“嬷嬷,你好自为之。”
毕竟,在她初初接手后宫大权时,她有协助自己,挟制宫中女官以及奴婢内侍。
毕竟,这些日子来,她对谦儿的照料,可谓是尽心尽力。
所以,她给她一个警告,也是给她一个人情面子。
说罢,她径直领着一群女官与侍女,浩浩荡荡前往静思阁。
徐夫人的脸孔埋在雕花窗棂的阴影与光晕之中,辨不清喜怒哀乐颜色如何。
“太后娘娘起驾静思阁!”
十二女官手举明黄色仪仗,后面才是太后所乘坐的凤辇。其后跟随有八位侍女,手捧拂尘银盘棉巾等出行洗漱用具,就连茶盏凳簟,都是一色的明黄色御用精绣。
阿柔坐在辇车内,并不觉得有几分的闷热。她的脚底便是一大盆的冰雕,才刚新起出来的,此时仍冒着袅袅白烟。
鎏金红漆的圆形万福同春菱窗,悬垂绣风的绡纱隐隐透射进夏日的烈日丽阳,丝丝光泽如银洒在舆内,衬得袖摆处的指尖亦着了斑斓疏影,只那么一晃晃,却折湮得眸底再辨不出其余的华色。
静思阁在后宫极偏僻的西南角,当初,内务府也是觉得一介前朝嫔妃,无子嗣无高位,勉强收拾了一处地方,也算仁至义尽了。
但是,而今在她一路细细思来,这处地方,说不定还真是个风水宝地。
番外:真假之爱(2)
“娘娘,娘娘,太后娘娘的凤辇马上就要驾到了!”
从门口飞奔进来的侍女,推开静思阁寝殿的门时,只见忆贵人还兀自端坐在梳妆台前仔细梳妆。
“娘娘,您可赶快出去接驾啊!晚了,可是不小的罪名呢……”侍女急匆匆的跑进来,连气都有些啜不匀了。
脸上的汗珠子染湿了额前的鬓发,待到走进内室时,才发觉寝殿内清凉的气息,直将自己一肚子的燥热都消泯了下去。
忆贵人从铜镜里看了一眼自己的侍女,嘴角微微挂起,随即淡淡的训斥道:“慌什么?太后来了,尔等跪于院前接驾便是。至于本宫么,妆还没画好呢,且让她等着好了。”
侍女还欲再劝,想一想,最终还是垂手,缓缓退出了室内。
一室宁静,窗台上的香鼎内,沉水香熏的人生出薄薄醉意。
忆贵人抬眼,在镜子里凝视着自己。
今日,她一身烟水蓝云雁细锦裙,绾参鸾髻,髻边仅插一支合欢簪,细细匀了杏花粉于粉脸,又用螺子黛淡扫远山眉,最后才用潋红色的口脂轻施了薄薄一层,剩下的沾了水,拍于颊边,乍眼看去,甚是娇媚清丽。
这是自从她住到静思阁养病以来,甚少画的淡妆,如此精心装扮,只是希望稍微可以掩饰住自己略显苍白的粉脸,不至于在她如今的华贵夺目之前间失了色。
说到底,从前,她是她的影子,是她在后宫之中的替身。所以,她成也因她,败也因她。
可是,而今,她终于有机会,能够将之前所承受的一切耻辱,都尽数归还于她了。
想到这里,忆贵人对着镜子,不由的发出了一个璀璨的笑容。
“怎么,你家主子已经病到起不了身,前来接驾了?”
扶着侍女的手,阿柔缓缓踏上静思阁的檐下台阶。目之所及,这静思阁却分明是一处风景绝佳的所在。
冷冷一笑,阿柔命人推开寝殿的门,径直走了进去。
而此时,端坐在镜子前的忆贵人,却并不急于回头。
铜镜中,已照出她婀娜的身姿,而出现在镜子里的那个身影,更是艳绝人寰。
第一次,阿柔在不上早朝的时候,着了一件流彩蹙金犟翟秫衣,梳着整齐的如意高寰髻,髻边按品各插六支金澄澄步摇,步摇满饰缕空金银花,以珍珠青金石蝙蝠点翠为华盖,镶着碎珠流苏,长长垂下至耳垂,随着她的行走,摇曳间,是流转不尽的光滟流华贵。
番外:真假之爱(3)
但是,面对如此气势恢弘的后宫之主,忆贵人却并未抬起螓首,依旧专心于手上的胭脂粉扫。
“奴婢参见太后娘娘,娘娘长乐未央。”静思阁中的一众侍女与内侍,却早就惊惧的跪在了寝殿前的门口,瑟瑟发抖。
长乐未央这四字,本是对宫中至高的主子才能称之的请安礼,阿柔闻言,也不说话,只是就着自己侍女的手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下。
半响,唇边勾起一道浅浅的笑意,仿佛哂笑一样,须臾,随着她纤纤玉指优美的翘起,那繁复绣工云袖的缍空处,才听见一声隐去不见的“平身。”
那几个侍女和嬷嬷这才直起身来,垂手躬立在殿下。
“大胆忆贵人,太后凤驾在此,你居然胆敢不跪下拜见!”
早有慈宁宫的女官按耐不住,看着阿柔的脸色,终于放声训话。
忆贵人闻言,也不停手,仍旧对着镜子细细描着自己两道弯弯柳眉。须臾,她不过是略微瞟了一眼过来,不无讥讽的说道:“我不过是个养病闭门不出的闲人,太后娘娘既然知道我有病在身,现在却巴巴的跑到这里来耀武扬威,难道,您连我这区区一介五品贵人都容不下么?”
说罢,不待女官回言,她又道:“若真是看不惯我这吃闲饭的嫔妾,太后娘娘莫若一道懿旨,直接赐死不是更省事?”
“大胆忆贵人!你胡言乱语,有辱皇室体统!来人呐,掌嘴!”
“是!”立马就有大力嬷嬷走出来,径直虎虎生风的往前走去。
不料,忆贵人却忽然一掌击在梳妆台上,她一双明眸瞪的滚圆,转眸看时,双目含怒带威,仿佛心中真是有所依仗一般。“你们试试看?敢掌掴本宫?我看你们是不知死活了!”
几个大力嬷嬷见她如此嚣张,不由的叶生出了几分恼意。当下便不管不顾的冲上前,一左一右扭住她,伸手便要重重落下蒲扇大的巴掌。
就在此时,忆贵人忽然低低的俯下身子去,脸庞往旁边一扭,旋即张嘴开始呕吐起来。
阿柔眉间猛然一皱,挥手,示意周围的嬷嬷全部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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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真假之爱(4)
忍住两穴突突直跳的眩晕,阿柔勉力站起来,眼含威严的逼视着四下的人。
“谁是这静思阁的主事嬷嬷?站出来!哀家来问你,你家主子养病至今,据说是一直汤药未断,而今情况怎样?可有好转?”
旋即,马上就有一老宫女噗通一声跪倒,磕头行礼。
“太后回娘娘的话,我家主子自先帝去世,额前瘀伤初愈后,每日便是卧榻休养,蒙太后娘娘恩德,太医院的太医倒是时常来诊脉开药。但最近——”那嬷嬷说着,仿佛欲言又止。
“呃?最近如何?”阿柔黛眉一扬,那只藏在云袖中的手凌空一转,眉间一道弯弧乍现。
“回太后娘娘的话,我家主子最近每日所用甚少,尤其今日,午膳一口未用,说是不想进些油腻的东西。”
不思饮食?不进油腻?……难道,她真的?
不!不可能!
“是么?天气炎热,这也难怪,只是,这到底是膳房怠慢,还是她自个不想用?”
“回太后娘娘的话,膳房做的皆是我家主子平日里索爱用的几样菜,可,主子仍是不愿多用。”
“传太医瞧过了么?”阿柔终于再度落座,她看着被人制住在一旁的忆贵人,眼中的嫌恶之色几乎就要掩饰不住。
“回太后娘娘的话,主子说自己这是郁积在心,伤了胃经,所以不必劳烦太医前来跑一趟了。奴婢等也不敢擅自做主,好在太后娘娘来了……”。
阿柔顺着她的话,喃喃道:“是啊,好在来了这一趟……否则……”。
她说不下去,眉间的颦起更加明显了。
“心病?宫中什么病都要医,惟独这心病,是自个柬着自个,若真的柬得憋气,那也是自个的事,可是无药能医。”
冷冷说出这句话,阿柔起身,走到忆贵人之前梳妆的那个妆台前。她随手拈起一张已经剪的差不多的红色窗花,展开时,只见那图形赫然是麟儿摘桃,手上猛然一抖,险些就要握不住那尺寸薄纸。
再细细一看,还真是精致玲珑的一副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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