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食全食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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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应该是和面发酵上手法不同…伊南佳对制作方法并不在意，只要好吃他就满意了…
　　布列塔尼饼上面不抹奶油，是放一些新鲜的苹果泥，又当装饰又能吃，当苹果的清香甜美从口腔进入胃里，伊南佳赞叹的点头：“果然还是你的厨艺比雷诺宫廷厨师更好…可惜大神官不能配私人厨师…”不然他早名正言顺召她在身边了。
　　“你在这里的宫廷吃到什么好的了？”艾丽卡对自己不会的厨艺向来感兴趣。
　　“嗯…”伊南佳回忆，“牛肉、鹅肝、香肠什么的也就一般，茄汁黄豆倒是入味了，最后上的蓝莓巧克力布朗尼还不错，可能这里的糕点师比较优秀，还记得我向你说的国王蛋糕？”
　　艾丽卡点头：“我会试着研究，然后做给你吃的。”
　　“这是当然，不过你还是先准备当我秘书的考试吧，哈卜特和奥斯本可不会放水的。”伊南佳笑道。
　　……
　　就在伊南佳数着日子盼艾丽卡正式来他身边的时间，与此同时，雷诺国王更焦躁的度日如年。
　　身为国王，是不会完全相信别人的话的，雷诺国王在听了伊南佳说的生命之神赐予的项链后，不但亲自监视侍从官去寻找，更亲自去找证据。
　　他首先是去王室的画像收藏室，那里存放着雷诺列代国王和王后的画像，在爱丽丝刚当上王后的画像上，雷诺国王看见她脖子上挂的是一串钻石项链，而她七十岁王太后的庆典画像上，带的正是那串银宝石项链。
　　之后按顺序，国王又在茱迪王后与她长子的合像中找到了银宝石项链，画像上的男孩子只是刚能站立的年龄，但这早产的孩子和他的母亲实在恢复得太好了，画家的技艺更出色，从母亲凝视孩子的目光中，居然露出劫后余生的庆幸。
　　这位茱迪王后虽然不如爱丽丝王后那样长命，但以一位曾早产、之后又连生了四个孩子的女人来说，活过八十已经非常不错了，雷诺国王现在不到六十就觉得力不从心了…
　　之后国王陛下又发现，凡是戴着银宝石项链在画像上的王后们，无一不是寿命强过没机会戴上它的…这让他对伊南佳的话多信了几分。
　　雷诺国王更想到，因为那次妹妹想要项链的争吵，祖母虽然没给她但也把项链收起来再没带过，而祖母的寿命少于曾祖母，是不是正因为她之后没戴？
　　越想着国王越迫切的想找到项链，他推掉了大臣们向自己汇报政事的时间，亲自看着侍从们翻找他祖母的、母后的旧物，宫里找遍了就去宫外的别墅找，当找不到后他忽然想到当年母后说他的初恋是个手脚不干净的女人…想到她真的对他送的首饰来者不拒还主动要，于是去翻第一王妃的首饰和库房…
　　……
　　王宫的房间多东西自然多，要翻遍它们可不是一、两个星期能做到的。
　　在国王找完前，艾丽卡先以外地初级神官的身份进入神庙。
　　“艾卡…”审察她身份的高级神官本来对艾丽卡的态度和别人一样，但当看见她证明文件上写的户籍…“你是奥林奇镇来的！？那里…有几座生命之神的神庙？”
　　“一座。”艾丽卡事先备课了的，奥林奇是座小镇，能有神庙还多亏小镇上阿卡狄亚亲王信仰虔诚。
　　“那你不是和大神官在一座神庙共事了！？”中年的高级神官惊讶的站起来。
　　“嗯，我们是同学。”艾丽卡非常满意伊南佳给她安排的身份，她可以光明正大的说他们是同学了，至于是这里的神学院还是异界的翡翠学院，这里的人根本不会问。
　　进神庙的初级神官是分别来的，艾丽卡来的时候没有别的人在办手续，负责这事的高级神官有充足的时间边办事边和她聊天：“真是意外，我们大神官就是年轻人，你也这么年轻，奥林奇一定还有不少优秀的孩子吧？”
　　“奥林奇神庙注重从小培养优秀的神官，不过像大神官那样出众的可找不出来了。”艾丽卡微笑着说道。
　　“这倒也是。”高级神官也笑了，他看过艾丽卡的资料后签上自己的名字，“现在我领你去宿舍，中午你就可以和大家一块儿用餐了，下午是自由时间，等外地的神官全来齐了你们再统一进行考试，根据考试成绩再安排你们分别跟随哪位高级神官学习，对了，还没自我介绍，我叫麦凯尔，是暂时负责你们这些小神官的人，有什么事可以找我。”

　　第一百零七章　奶酪卷（上）
　　“麦凯尔神官。”
　　听这位中年高级神官自我介绍后，艾丽卡马上行礼，身为（未来的）秘书，见机一定要快，礼貌更不能缺少。
　　麦凯尔笑着点点头，对这少年神官的初步印象还不错：“走吧，我带你去宿舍把行李放好，离午餐还有点时间，你可以先歇一会儿，到时间我会去叫你们的。”
　　麦凯尔这么热情，除了公事之外也有私人原因——他想了解大神官当初在奥林奇生活学习的故事，谁都有好奇心嘛。
　　结果刚到外边走廊，少年大神官就迎面走来的，伊南佳在神庙日常生活并不过习惯总披着代表大神官的淡金色披肩，但他淡金色的长发效果比披肩更吸引人注意，常常让人一抬起眼便只看见他。
　　“大神官。”麦凯尔忙停下来躬身行礼。
　　“你好，麦凯尔。”伊南佳温和的说道，“我来这里是想看看有没有奥林奇的神官来了，真是巧了，很高兴见到你，艾卡。”
　　伊南佳的愉悦明明白白写在脸上，这让艾丽卡差点儿以为现在才是他们久别重逢头回再见，“很高兴见到你，伊南佳…”
　　艾丽卡是刻意没缀上大神官这个称呼的，因为她想到了，她确定该向伊南佳说一句“很高兴见到你”，是向伊南佳说，而不是向伊南佳大神官说。
　　“大神官…听说你们是同学…”麦凯尔看着面前的两个少年，艾卡是不如伊南佳那样耀眼，但两人在某一方面总觉得相似…大概因为是同一个地方长大的吧？
　　“嗯，我们的确是同学。”这身份可是伊南佳安排的，“你们是要去放行李吗？正好我去看看艾卡住哪里，好去找他聊天。”
　　本来艾丽卡的行李自然是全存放于空间，不过现在为了演得逼真。她身后背着个包，手里还拎着一个，一副长途跋涉、风尘仆仆的样子。
　　伊南佳很自然的伸手要接过她的行李，艾丽卡忙谢绝：“不是很沉的，我自己拿就可以。”哪有上司替秘书拿行李的。
　　伊南佳笑笑缩回手，这回是他失误。
　　麦凯尔当然不好意思旁观，他也伸手要帮艾丽卡拿行李，艾丽卡更客气的谢绝了，她更不能让人误会她因为和大神官是同学，一来就作威作福。
　　初级神官的宿舍是单独的一个大院子。艾丽卡早听说这儿房子非常多，她不用和别人住同一间宿舍。
　　至于这里为啥空房子如此之多，伊南佳也告诉她了。那是因此神庙是由雷诺开国国王亲自监建的，选址用料当然都要最好的，那时候也是生命之神信仰最鼎盛的时期，凡是雷诺有魔法潜力的孩子都愿意来当神官，甚至外国也有过来的。
　　人越来越多房子自然也越盖越多，可是当众神离开这世界数百年、上千年后，生下来就带法力的人数量大大减少，真会法术的法术也高不到哪里，伊南佳举例告诉艾丽卡，这儿的高级神官力量也就相当于翡翠学院的五年级生，而且真要和人家对打。他还没人家实战锻炼的经验，稳输。
　　现在的切斯特大陆人的志向里，做官排第一，经商第二，比经商来钱更快的是当佣兵，凭拳头吃饭。
　　当听到佣兵主要靠拳头时，艾丽卡不由得想到她当初刚来这世界，在费尼城还曾担心那些佣兵中有魔法高手…结果…
　　加入神官的人减少得太厉害。神庙房子越多便显得越空荡荡的，不过听说大神官来宿舍。本来在自己屋里的开门出来，在外面参观神庙的也赶了回来。
　　一下子，艾丽卡十多平方米的宿舍变得拥挤了，而且虽然拥挤，但在伊南佳周围一米之内，还是空白地带。
　　艾丽卡也没往伊南佳跟前凑，她正好旁观这些人对他这个大神官究竟是什么态度。
　　来这儿近距离接触伊南佳又不敢离伊南佳太近的，全是来帝都神庙培训进修的新人，培训这是每年的传统规定，倒不是换了新大神官才有的。
　　比艾丽卡早来的有六个，都是地理位置比奥林奇离帝都近的，他们来之前难免对新任大神官的年纪不大服气，一个十七岁的孩子真能胜任大神官的职位？他有什么比他们更优秀的地方？
　　可来之后亲眼见到这位少年大神官，一下子就歇了争强好胜的心——人家光看气质也强过他们呢。
　　现在有机会更近距离接触大神官，他们却自动的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少年淡金色的长发给人一种非常圣洁的感觉，而当年轻大神官淡蓝色的眼睛注意到你时…让人更有种被神祗注视的错觉…
　　试问人面对神，如何敢靠近？如何不紧张？
　　龙威，艾丽卡给出另一个解释，这样以旁观的角度来看伊南佳，她更发现伊南佳和沙雅弗这对长相像了七、八分的兄弟的不同来，沙雅弗也有种让人只可远观的气质，但沙雅弗给人的感觉是月亮，秋天的月亮，万物凋零的季节因为他而多了分悦色，但又因为季节的关系，总觉得还带几分清冷。
　　伊南佳给人的感觉像是太阳，冬天的太阳，那是人们最高兴见到太阳的季节，虽然这时候的太阳不会太灿烂，但他是耀眼而温暖的…
　　“你们都在这里干什么？”刻板严肃的声音打断了艾丽卡的想象力，而那些初级神官一下子如见到老鹰的小鸡，纷纷往室内角落里躲闪。
　　可怜这里只有十几平方米。
　　“奥斯本，你也过来了。”伊南佳温和的声音总算让人不那么受惊了。
　　“大神官…”奥斯本躬身行礼，绷着的脸好歹缓和一下，可再抬起头来眉头皱得更紧，“大神官，鲁哈依、菲尔和斯图尔呢？”
　　这三个人的名字艾丽卡都听伊南佳说过，是奥斯本和哈卜特挑了又挑后才留下来的秘书备选，也就是她的竞争对手，她当然对关于他们的消息认真注意。
　　伊南佳想了想：“菲尔好象在整理书房，鲁哈依和斯图尔？我不知道。”
　　奥斯本的脸色更难看了，但他至少不会当众发火，他只是说：“那大神官为什么在这里？您要视察外来的初级神官的住宿条件，应该有专人陪同才正式。”
　　“所以这不是正式视察，”伊南佳好脾气的笑着，“我是遇上了我的同学，想和他聊聊，顺便问下奥林奇神庙师长的现状。”他招手示意艾丽卡过来。
　　艾丽卡于是过来：“奥林奇初级神官艾卡见过奥斯本神官大人。”
　　“唔，大神官的同学吗？”奥斯本不过瞄了眼艾丽卡就转向伊南佳，“大神官要是想和同学聊天，可以请人到书房，我现在有事情要向大神官汇报。”
　　就知道他专门过来肯定有事情，伊南佳却看向艾丽卡：“那么艾卡，我可以现在请你去书房吗？”
　　“我的荣幸。”艾丽卡礼仪十分标准，让心里有事的奥斯本都忍不住又看了她一眼。
　　艾丽卡也是个非常知道分寸的少年（少女），她和前面的大神官、高级神官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不会让人觉得她是刻意拉开距离，又保证不会听到前面人低声的交谈。
　　不过自从艾丽卡接受了巨龙给的寿命后，她发现自己的听力比普通人强了不少。
　　奥斯本低声说着：“王宫里现在很热闹，国王去第一王妃的宫里搜查了三遍，昨天第一王妃和他吵了起来，吵过之后国王就去了第二王妃那儿歇着，第二王妃就劝国王，说宫里的重要饰品向来由王后收藏的，于是国王隔天又去问王后，事实上他也是第二次去问了，他说话倒客气，让王后再好好想想有没有忽略的地方…
　　结果王后交给国王一张长长的清单，上面列是她和大王子一家的所有饰品，因为不知道国王陛下究竟在找什么，她干脆全整理出来了。
　　这点也出乎国王意料，虽然单子上仍没有他要找的，但他非常满意的表扬了王后办事的细致周到，并因此想到第一王妃那儿没有，会不会是在二王子那儿？
　　于是国王又去儿子的住处，亲自盯着让侍从官去寻找。
　　二王子可也是结婚有孩子的人了，国王这样去他的屋里找东西，看着简直是在搜查，宫里也传言国王正是借口找什么而在宫里搜查可疑的物件，而他没搜王后大王子，也不去搜第二王妃和三王子，是不是二王子母子真做了什么又被国王掌握证据了？这是不是代表在王位继承人的暗战中二王子已经出局了？
　　国王去搜二王子是昨晚的事，今天得到消息奥斯本当然得通知伊南佳，虽然神庙的收入是靠土地和果园，外加信徒的敬献，谁当国王也不敢把神庙拆了，但安插个讨厌的人进来，对大家指手画脚，甚至挪用公款给王室，这样的例子又不是没有！
　　奥斯本是担心伊南佳太年轻，现在雷诺王室乱象已经开始明显，大神官可不能镇不住！
　　对于奥斯本说的宫里情况，伊南佳是一直面带微笑听他说完了，虽然人类极少有不怕死的，但像雷诺国王这样有点往疯狂发展的也不多，或者这和他是国王有关？人类向来是享受越多越惜命。
　　他进宫说的一句话，已经成功测出身国王的底线，那下面的事就好办了。

　　第一百零八章　奶酪卷（中）
　　“这里就是大神官的书房，书房旁边这间是厨房，皮莱顿就是在这里面煮咖啡或者烧水，有时候还热些糕饼。”伊南佳给艾丽卡当导游，但介绍的重点明显和真正的导游不一样。
　　反正大神官的书房不可能放会暴露这对堂兄弟真实身份的东西，所以再大的书房也不过是摆设，艾丽卡的注意力就在厨房。
　　厨房也就和她今天的宿舍一样十多平方米的面积，但收拾得一尘不染，艾丽卡随手打开一个碗柜，五层的碗柜各层都是不同的成套餐具，制作精美年代久远。
　　“格尔森最喜欢和常用的全让皮莱顿带走了，这里留下来的全是皮莱顿收藏，但格尔森不喜欢的。”伊南佳对这点倒没不高兴，他也不喜欢用别人常用的。
　　艾丽卡顺手拿起一个银制的咖啡壶，壶中间是精美的油画，她挺欣赏的：“我看这些餐具都不差啊？”
　　“你注意画上的双距花了吗？”伊南佳指点她关键，“双距花是林迪伯爵家的族徽，六十多年前未婚的伯爵千金迷恋上了成熟优雅的中年大神官，表示宁愿一辈子不嫁人当他的情妇，只是大神官理智的拒绝了，并且为少女亲自选了个优秀年轻的贵族青年…这套餐具是少女已经成为了老妇人，她临终前送给大神官留念的，她感谢大神官当年的拒绝，这些年她过得非常幸福，也明白她和丈夫之间的那种感情才是真正的爱情，她更感谢大神官保留了她的尊严。”
　　的确，无论在哪个世界当情妇都不是件体面的事，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说什么为了爱情宁可不见天日的女人，在得到所谓的爱情后又叫着闹着哭着要求正名了。
　　“这么有纪念意义的餐具，你堂兄为什么还不要？”这餐具既然保存这么好，可见在格尔森心中还是有位置的，他最后为什么还留下来不带走？
　　“因为他回去是准备结婚的，之前所有的爱慕者都该断干净。”伊南佳理所当然的说道，何况双距花既然是那位伯爵千金娘家的族徽，这餐具应该是她嫁妆了，难道让格尔森带别的女人的嫁妆回去见未婚妻？
　　“你堂兄这点不错啊。”连未婚妻不知道的爱慕者的东西都主动扔掉，更不用担心他会“留人”了，艾丽卡明白了，难怪格尔森留下的资料字里行间都对雷诺现任国王瞧不起。
　　“当然，巨龙忠诚于伴侣，忠诚于家庭。”伊南佳自豪的说道。
　　真的很让人羡慕，艾丽卡放下手里的咖啡壶：“这里既然是厨房，那有什么是我可以做的吗？”
　　伊南佳马上叹气：“暂时还没。这儿的干净是我用法术保持的，但皮莱顿走了一个多月了，我不能把面粉、黄油什么也放这里保留一个多月吧。”就算是大神官，这样的法术在这世界也是惊世骇俗了。
　　这世界没有空间物品，艾丽卡也不方便拿出她存的：“那怎么办？非要我成为你的秘书才能名正言顺的往这里存放食物？”
　　伊南佳也没有遇上过这样的难题：“皮莱顿是在大厨师挑选食材放这里的…他平常偶尔也自己下厨。除了他这厨房别人还真没用过…我得找出合适的办法…”
　　刚来的小神官也不方便特殊化，艾丽卡不催他。
　　“我还是带你去看别的吧，反正这里的一切你现在不去了解之后也必须熟悉。”伊南佳先出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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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参观就到了午餐时间，艾丽卡现在的身份还不能和大神官同餐桌，不过几张长桌子边坐的人们无论地位与否，他们吃的食物是一样的。
　　生命之神的神庙用这点来体现平等。无论地方的还是帝都的，只要不出去，大家都是一起用餐。食物按人数行配给制。
　　艾丽卡对不浪费这点做法非常认同，而且发现这里的集餐食物并没伊南佳说的那样不好吃，口味比帝都的一些大酒店强多了。
　　其实再细想想，皮莱顿被称之为完美全能的秘书，他又怎么会允许神庙的厨师厨艺不精。他连送牛奶的都精挑细选。
　　……
　　午餐结束后，艾丽卡还是得回自己的宿舍。不过刚从餐厅出来她身边就围了不少人，目的当然是打听伊南佳当初生活学习的事情。
　　这点也在意料之中，艾丽卡的回答是早准备好的。
　　信仰？当然虔诚，经常独自祈祷。
　　功课？绝对优秀，不用老师费心。
　　个人爱好？读书，研究古代历史。
　　说来说去就这些，神官的生活本来就比一般人平淡而有规律，到了午休时间，艾丽卡便自由了。
　　在午休结束后，艾丽卡利用自由活动的时间自己去了大神官的住处。
　　“你的三个备选秘书呢？”还是只有伊南佳一个人在书房，艾丽卡也好奇一直没能认识的竞争对手——刚才餐厅人太多，她也不知道哪是那三个。
　　“当秘书也不会时刻跟在身边吧，我说我想安静的看一会儿书，他们就去忙自己的了…或者正好偷个懒…”伊南佳倒不是不满意，他不喜欢陌生人一天到晚紧跟着自己。
　　“那皮莱顿呢？如果前任大神官让他不紧跟着，他也会走？”艾丽卡问最有参考价值的那个。
　　“当然，皮莱顿对格尔森的命令一贯彻底执行，让他消失他就不见，不过等格尔森需要他时，一拍手他马上出现。”伊南佳还拍了下手，表示时间之短。
　　“…可你拍手就不灵了…”艾丽卡同情的看着他。
　　然后两人一块儿笑了。
　　“嗯，艾丽卡，午餐你是亲自尝过了，是不是不好吃？”笑过之后，伊南佳严肃认真的问她这件大事。
　　“…还行…”看伊南佳这么认真，艾丽卡没敢说不错。
　　伊南佳郑重摇头：“我早说过这个只是能入口而已，比你的厨艺差远了…”
　　和她的厨艺比？！那她当然是…完全赞同了…艾丽卡忍不住的嘴角上扬，又告诉自己，淑女应该谦虚，得意放在心里就好。
　　“给你…”伊南佳趁机递给她一张纸。
　　“什么？”艾丽卡接过一看，上面清楚明白写着：允许初级神官艾卡以记帐方式取走大厨房的食材，厨师长之后向我对账。伊南佳。
　　…这个…
　　“皮莱顿刚开始就是这样的，不过等他当了秘书就不会找大神官对账，自己签字就可以了。”伊南佳告诉她。
　　他夸她，不会就是为了给这字条铺路，让她在当上秘书前先当厨师吧？反正也差不多，艾丽卡认了：“那我现在去给你准备下午茶？你想吃什么？”
　　“只要是你亲手做的就好。”伊南佳用明显讨好的笑容对着她。
　　这还差不多…艾丽卡转身要出书房，忽然想起一件事，再转身，“大厨房具体在哪儿？”上午他们还没来得及参观到。
　　伊南佳迅速又递上一张纸。
　　路线图？准备得还真充分。
　　……
　　走了二十多分钟，艾丽卡也走到大厨房，这让她对神庙的大有了切身的体会，这里鼎盛时期又是什么样的？
　　想到二十多分钟的路程才遇上两个人，艾丽卡有点感慨。
　　接过字条的厨师长和一边的厨师则惊讶的看着打量着艾丽卡，这是厨房头回接到新任大神官的签名…文件（字条），而这个内容又迅速让人联想到皮莱顿大人？可这个少年神官他们都是头回见，热门秘书人选里没有他啊？
　　“这是存放食材的地方，你挑吧。”厨师长边猜测边带艾丽卡过去。
　　头回来大厨房，现在也不是准备晚餐的时间，艾丽卡看不着厨师实际动手，她只能通过观察环境对这里打印象分。
　　食材分成了五间库房放着，按湿度、按熟食生肉、按冷冻常温、按散发的气味，艾丽卡认为这点管理上还是过关的。
　　头天来，就是真有毛病也不该由她来指手画脚，艾丽卡看过以后，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