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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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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么,真是个冲动的女人,她得了这么多,还在忌惮什么,“没事,奴家习惯了,太子还是去看看太子妃吧。”笑容温软,软糯糯的嗓音似乎透着几丝无奈的味道。
“让御医来看看吧,若然留下伤痕可就不好了。”殷离微微伸出手想要去触碰那伤口,又似乎害怕会弄痛那女子,僵硬在半空中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刚好大家都说奴家就一妖精,说不定带个伤痕倒也能脱了这个骂名。”诗艳色狡黠一笑,整个身子不动声色的后退了几步,目光有些扼腕的落在那焦尾之上,“只可惜了这把好琴。”
那女子分明是自责的话语,可是听在耳底清清脆脆的怎么也听不出半分懊恼的味道,反而以他人骂她妖精为荣一样,殷离唇角微扬,“我让人修好再给你送去,诗……”
“奴家诗艳色,太子莫要忘了。”女子咯咯的笑声带着软糯糯的嗓音低低的响起,艳红的身影好似一团燃烧的火焰,几乎要敛尽世间的色泽。
直到诗艳色的身影消失在转角殷离方才回过神来,侧过头颅却见云若烟一脸泫然欲泣的跌坐在地,漂亮的眸子里水润润的尽是受伤的光芒。殷离叹了口气,蓦然有些歉疚,“坐在地上干嘛也不怕着了凉。”
“离哥哥,你骂我,你从来没有骂过我。”云若烟如同小女子一般低声撒娇,那怯生生的模样似乎担心殷离还在生她的气。
“你实在不该动手。”殷离卷起轻轻擦拭掉云若烟将要滴落的泪水。“我哪里骂你。”
“有,就有,离哥哥,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女人了,她那么漂亮,我只是害怕。”云若烟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微微低垂着头颅,声音又轻又细。
“没有……”殷离的嗓音很是温软,像是诱哄孩子一样轻声安抚着云若烟的情绪。
“真的……”云若烟眼眸微亮,嘴角勾起一抹温软的浅笑。
“嗯……”殷离宠溺的点了点云若烟的鼻尖,见到云若烟脸上的笑意微微失神,他怎么会觉得那个叫诗艳色的女人像君儿,最像已经在他的身边。
“离哥哥,我错了,下次不敢了。”云若烟如同调皮的孩子一样咂了咂舌,分明只是敷衍的话语,可是却让人说不出责备的话来。见殷离一脸温和的笑,当下放下心来,“离哥哥,我已经替你准备好了生辰,你可不能取消,否则我不依。”
殷离一脸的难色,可是想到这些日子确实冷落了云若烟,心底微微歉疚,倒也没有再拒绝,“那就几个兄弟聚聚吧,人太多,累到烟儿,我会心疼的。”殷离微微抵着头颅,温和的嗓音就在云若烟耳畔响起。
“那我现在马上去准备。”云若烟心中微喜,走了几步又回过头颅,脸上带着淡淡的晕红,“晚上我等你。”说完便很是不好意思的小跑离去。
殷离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目光落在地上焦尾时脸上的笑意敛去,伸手将那古琴抱入怀中,这是君儿最喜爱之人物,而他竟然没有保护好。
“阿离……”殷洛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殷离制止。
“有什么事情晚些时候再说。”匆匆丢下一句话当下也没有再多做停留,抱着那古琴快速消失在原地。。
泛着古色古香的焦尾静静的摆放在案几之上,殷离看着那断裂的琴弦和琴尾处的裂口,只觉得心疼的厉害,大手伸出,却颤抖的几次都无法抚摸那断裂之处,琴弦可以更换,可是那裂缝只怕如何也修补不了,君儿你要告诉我如何你都不会原谅我么。
大手僵硬的收回却在触碰到怀中硬物时微微一愣,颤抖的取出那精致的玉盒,通透的玉白色光芒里那水红色的梅花静静躺着,微微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朵玉质的梅花。
我的君儿果然比梅花还要漂亮,尚记得将这梅花带入君儿发间的模样,那女子端坐在铜镜前,一脸羞涩的浅笑,阿离,你尽是会糊弄我。阿离,我常听人说好玉能养人,玉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东西,我要将它归于大自然,等到你我白发苍苍之时再拿出来佩戴,那时候你可不能嫌弃我人老珠黄。阿离,我要与你在一起,直到生命尽时。阿离……阿离……
紧紧将那梅花握在手心里,疼吧,是什么地方疼又说不上来只觉得疼,剜心剜肺,闭上眼睛尽是那女子浅笑嫣然低唤他名字的模样,可是睁开眼只剩下满室的清冷和孤寂,是那个时候开始觉得疼的吧,每每在午夜惊醒,却再也见不到那个人,听不到那低低的呼唤。
☆、第七十章 油腻腻的肉骨头
第七十章 油腻腻的肉骨头
诗艳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太子府的,直到出了那暗红色的大门才觉得双腿发虚,整个人软软的靠在墙壁之上,手心里起了一层冷汗,内衫早已被汗水湿透,脸上娇媚的浅笑如何也挂不住,贝齿死死咬住唇瓣,苍白的面容上尽是冷冷的讽刺,诗艳色,你做得很好,天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气方才任由殷离将她搂在怀中没有推开,天知道她几乎是咬着舌尖任由云若烟打了一巴掌只为碎了那她不想要的焦尾。
她发过誓再也不会让殷离和云若烟伤她半分,小手轻轻抚摸上脸上的伤口,手心里娇艳的红色好似枝头上凯凯盛开的红梅,漂亮的美目微微眯起,目光冷冷的落在那镶金的太子府三个大字之上,她所承受的疼痛定然要让他们千百倍偿还,失人必得之物,断人心中念想,阿离,总有一日我会让你知晓众叛亲离,一无所有的绝望究竟有多么的疼。
“小姐……”暗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诗艳色抬起头颅便对上一张冷漠的面孔,陌生的面容让诗艳色心中微紧。
那男子对上诗艳色眼底的陌生微微一愣,不过面色上却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我是凌王的贴身侍卫公孙止。”
殷秀的贴身侍卫,脑海中模糊的出现一张不清晰的面容,一身黑色的衣,牵着殷秀的马匹,不起眼的就像一个平常的小厮,能够有个模糊的影像,还得多亏殷秀昏迷前那匆忙的照面。
见诗艳色放松了警惕似乎已经有了印象,“王爷嘱咐我来接小姐回去。”
“嗯……”诗艳色低低应了声,让她孤身一人前来,倒是好心的让人来接她了。
当看到自己来时普通的马车变成华丽引人注目的鸾车时诗艳色有些头疼,那鸾车也太过于奢华,单单那车顶上几颗硕大的夜明珠已经价值连城,更别提那如同镶嵌普通鹅卵石一样的珠宝不知道有多少。每个路过的人都会多看上几眼,太显眼张扬了,简直就像是突然暴富的贫穷之人,只懂得用一大堆宝贵的东西来彰显自己的富贵一样,殷秀会被人说成是当浪荡子弟实在是罪有应得,随心所欲,为所欲为惯了,诗艳色本来不想上去,可是见到身后亦步亦趋的公孙止,微微叹了口气,头颅垂下,脚步却是加快了几分,她可不想让人当成展览品一样欣赏。
一只脚方才踏上鸾车,尚来不及掀开那缕金的帘曼,一只修长的大手蓦然探出扣在她的腰间,微微用力便将她整个人捞入马车之内。
“妖精儿,你这没心肝的妖精见到旧情人都有些乐不思蜀了吧,。”低哑的男声在耳畔淡淡的响起,灼热的气息顺着耳畔沿着脖颈一路而下,接踵而来的啃咬分外的发狠,又舔又咬的,有种欲罢不能的架势。
诗艳色想要躲开,那扣着腰身的大手愈发的用力,啃咬的的越发的狠戾,好似将她一点点蚕食下腹一般,“妖精儿,都忘了谁才是你的男人了吧,你这般没心没肺的妖精。”
诗艳色见躲不开,对于殷秀如此幼稚发狠的举措虽然恨的咬牙切齿,可是力气不够,而且越是挣扎反而会激发他的兽性咬的更狠,当下任由殷秀撕咬,就当被狗了几口好了,“王爷不是没时间么,怎么有时间过来。”女子略显沙哑的嗓音透着薄薄的怒意。
“本王再不来诗诗就快要不记得本王这个人了。”那嗓音怎么听都带着几分怨妇的味道,好似诗艳色冷落了他一样。
“王爷多虑了。”诗艳色冷冷的开口。
“你这妖精,天生就是为了勾引本王而来的吧。”殷秀气息微喘,原本苍白的面容镀上一层诱人的绯色,见诗艳色一脸漠然的模样,又气又急,薄唇狠狠含住诗艳色粉嫩的唇瓣,殷秀毫无吻技可言。就像是一头饿极了的野兽,撕扯啃咬着入口的猎物,咬的又深又狠,完全不给诗艳色喘气和休息的机会,逮着什么地方就狠狠的吮吸,深深的卷入,好似要将女子的气息全部吞咽下腹。直到诗艳色喘不过气狠狠的捶打他的背部方才微微退开分毫,还不忘小口小口啃咬着那红唇娇艳的唇瓣,“诗诗,你怎么会这么折腾我,你这妖精儿,究竟是修炼了多少岁月,这是要勾了本王的命么?”殷秀的吻细细的咬下,沿着诗艳色姣好的面容细细的舔舐,轻轻啃咬。
果然是一只未开化的野兽,诗艳色浑身无力,任由殷秀那几近是幼稚的举措。直到殷秀啃咬上诗艳色半边红肿的面容和伤口诗艳色微微抽了口气,“疼……”女子又沉又软的嗓音带着几丝示弱的味道,听在耳底尽是别样的惹人疼惜。
唇齿间淡淡的血腥味让殷秀退开了分毫,却见诗艳色脸上鲜红的手指印以及见血的抓痕,脸上邪魅的笑意愈发妖媚,舌尖轻轻舔过诗艳色脸上的伤口,“谁打的……”那嗓音很是平静,静的无波无澜让人听不出半丝的端倪。
“女子的嫉妒心向来可怕。”诗艳色好似并不在意,说话的嗓音透着那么几分慵懒的味儿。半天都没有见到殷秀搭腔,诗艳色美目微微睁开,却见殷秀死死盯着自己脸上的伤口,笑是笑着,而且笑得分外的邪魅妖孽,男人美到这个程度,简直是要人魂灰魄散,“无碍,过几日便好了。”
“只怕我没有那个肚量。”殷秀的嗓音冷了几丝,嘴角上扬的弧度却愈发的深浓,那笑意让诗艳色想到那盛开在沼泽地里的花儿,颜色越是娇艳,花朵越是漂亮,便越是危险剧毒,即便是那香味儿也能要了人的命。
殷秀是要为自己打抱不平么,就为了这么一巴掌,诗艳色突然有些不了解殷秀究竟是什么意思,漂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静静的落在殷秀漂亮的有些过分的面容之上。
“诗诗,不疼的,我帮你亲亲就好了。”见诗艳色眸光水润润的,殷秀只觉得心中一紧,低下头颅再次落在诗艳色脸颊的伤口之上。
“殷秀,我不是五岁的孩子。”诗艳色一阵恶寒,刚刚升起的温暖和感动瞬间消失了踪迹,果然殷秀的体贴的什么都是浮云,这个男人又幼稚又无赖,就一个为非作歹嚣张惯了的主。
“我对未成熟的孩子没兴致,诗诗,你是在怀疑本王的择偶标准么?”殷秀嗓音压低了几分,听在耳畔尽是有那么几丝暧昧的味道。
“当我没说好了。”碰上一个无赖怎么都说不清楚的吧,诗艳色自我安慰自己,可是脸上那湿润润的灼热感如何也忽视不了,诗艳色再一次觉得自己变成了油腻腻的肉骨头,满足殷秀这头未开化的野兽。“王爷,我想你府上的女子应该很喜欢王爷这般对待她们吧。”
“妖精儿,没良心的妖精儿,果然没有心么,本王心疼的帮你疗伤,你竟然要将我推给别的女子真是太伤本王的心了。”殷秀微微敛着眸子,下口的动作却是又狠又快。
诗艳色疼的已经麻木了,殷秀那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伤心吧。“殷秀,你再咬一口我要翻脸了。”她引以为豪的好脾气到了殷秀这里简直不堪一击。可是转念一想,谁都无法忍受自己变成肉骨头一类被人又吮又咬的吧。
“诗诗……”殷秀见诗艳色当真动了气,漂亮的眸子亮晶晶的落在诗艳色的面容之上,低低的嗓音带着那么几丝讨好的味道。
那模样让人想要生气也生气不起来吧,诗艳色头一次觉得原本人漂亮并非一无是处,至少这样殷殷盼盼的看着你,再大的怒意也只能散了去,不过她觉得若然自己这样示弱只会纵容殷秀的坏习性,微微侧过头颅不去看殷秀的眼睛,一张脸冰冷冰冷的。
“可是诗诗的味道实在好的让人难以抗拒啊。”殷秀一脸的意犹未尽,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沾染上了这恶习,咬上了竟然有种撒不开口的错觉,他已经尽量放轻动作了,而且也没有再脸上留下很深的齿痕。。
“殷秀,你混账……”诗艳色咬牙切齿了半天才吐出这么几个字,她显然不会说骂人的话语,美目中满是怒火。会妖子无。
“诗诗连生气的样子都这么可爱。”殷秀一脸慵懒的浅笑,静静的凝望着怀中女子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双颊鼓鼓的,又娇又媚,还带着那么几丝小女子的娇憨和任性,漂亮的眸子比平日里还要灿亮一些,因为怒意的熏染,越发的生气勃勃,水润润,雾滟滟。说她是妖精真是一点都没有错,而且还是那种最娇最媚的妖精,殷秀心底思索着是继续挑拨还是适可而止,若然再进一步的话只怕这女子会气得炸了毛吧,像只猫儿一样煞是可爱。顺着毛,逆着毛,怎么看都很是好看,不过以后有外人在定然不能撩拨,这模样太过勾人若然让别人看了去,他不是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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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天府
第七十一章 天府
诗艳色气了半天见殷秀依旧是一脸慵懒邪魅的笑,自己气鼓鼓的模样反而取悦了他一样,当下泄了气,偏过头颅不再理会殷秀,她怎么会做出如此幼稚的举措,竟然什么都不做的和殷秀横眉冷眼的了半天。她不是殷秀,身后没有强大的靠山,她身上背负着诗家的血海深仇,她的家人如今四分五散,生死不明,爹爹和娘亲在狱中明年春日问斩,她哪里有资格和殷秀在这里小打小闹。
那女子眸中的怒意散去,正对着殷秀的半边面容一脸的淡漠,浑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戒备和冰凉,好似又恢复了成了那个冷静疏离的诗艳色,殷秀微蹙了眉目,这样的诗艳色分外的惹人疼惜,好似将所有人都拒绝在外,自己将自己厚厚的包裹起来,不让人进来,自己也不走出去。整个人被一层淡淡的哀伤和冷漠包裹住,即便她就坐在这里,困在自己的怀中,也似隔了千万里的拒绝,触碰得到她的人,却碰不到她的心。
奴家是妖精徒有漂亮的表皮是没有心的,殷秀想起诗艳色那日里浅笑嫣然的话语,他一定要将她的心挖出来。嘴角妖媚的浅笑淡了几分,果然是撩拨过头了啊,这只刚刚气的炸了毛的小猫如果此刻顺着毛摸摸会不会咧着嘴笑,只怕不会吧。
“诗诗,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殷秀原本还在纠结的事情突然就有了一个决定,要让一个人成长,首先就要将她毁的干干净净,诗艳色是被殷离毁了,毁的似乎又不够彻底,那么最后一丝就由来他动手。
诗艳色并未答话,好似对于殷秀的话语并不敢兴趣。
原本嬉闹的马车顿时静谧了下来,只有车轮轱辘轱辘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直到马车停下,帘曼被微微的掀开,入目的景象却让诗艳色脸色微变。
“诗诗,你要答应我没得到我的同意什么都不能做。”殷秀感觉到诗艳色气息的变化,本来不想这么早来的。
诗艳色并未答话,只是死死瞪着那黑色的大门,阴冷腐臭怨气冲天,刺骨的凉,入髓的冷,诗艳色整个身子微微颤抖着,心中却又有着抑制不住的悸动,帝都的天牢,所有的大恶不赦死囚关押之地,这里面有她耿直的爹爹和端雅的娘亲。有多久没见了,袖中的小手紧握成拳,尖锐的指甲深入手心都不觉得疼痛,三百多个日夜所想的不过是诗家完好,那时候她还是诗家的女儿,并未嫁过人。
小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紧紧的握住,“诗诗……“殷秀似乎在等着她的承诺,脸上轻佻的笑意散去,此刻带着几丝淡淡的凝重。
“我知道,我知道……”似乎只能重复着这样的话语方才能够保证自己不会添乱。
殷秀微蹙着眉目看着那女子脸上几乎掩不住的哀伤,如此娇媚的脸竟然连哀伤都掩不住,倒是白生了一张倾城倾国的面容,一把捞过一旁的斗篷披在诗艳色的身上,黑色的帽檐遮住了那张美艳绝伦的脸,连带那脸上的情绪也尽数被遮掩住。
殷秀率先下了马匹,诗艳色微垂着头颅安静的跟在他身后,宽大的黑色斗篷下那娇小的身子愈发显得单薄。
“属下见过凌王……”守门的侍卫朝着殷秀福了福身。
“听闻近日牢中逮捕了北陵的奸细,本王也想审审那奸细究竟有多大的胆子,竟然敢打我沧祈的主意。”殷秀的声音轻佻而又邪气,唇角微微勾起,那笑意分外的浪荡不羁。
几个牢头被殷秀脸上那邪魅的笑意迷惑住,看的眼睛都直了,“确有此事。”天下间怎么会有如此美艳的男子,只是可惜了一张漂亮的脸。
能和她几。“还不给本王开门。”殷秀声音十足十的嚣张跋扈,抬脚便朝着牢门的方向而去。
“凌王,天府中关押的都是朝臣重犯,没有太子的手谕,属下等不敢放行,还请凌王恕罪。”几个牢头一脸的冷汗,殷秀漂亮是漂亮,可是人家身份摆在那里,而且传闻凌王肆虐我行我素惯了,想要之物从来没有得不到的,虽然坏名在外,可是身份高贵,谁也不敢忤逆。
“本王今日一定要进去,若然太子怪罪下来本王自会担着,不过是进去玩玩而已,太子不会有意见的。”殷秀一把推开挡在眼前的牢头,大步朝着牢门的方向而去,“这帝都越来越无趣,不知道这天府如何。”
“凌王……”几个牢头一脸的难色。
殷秀做事从来不管他人的为难,“让开,挡我者死……”后面一句话落音分明冷了嗓音。
这个牢头面面相觑一脸的欲哭无泪。想要阻止又不敢,他们不过是下等的奴才,今日就算是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管,凌王爷草菅人命又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
殷秀人已经到了大牢的门口,诗艳色方才回过神来低垂着头颅快步跟上,想不到殷离权势滔天至此,如此要密之地竟然要得到殷离的同意方才能够进入,今日若然换做是别人怕是难以进这道门,而殷秀不一样,为非作歹,以权弄人,坏名在外不是一两日的事情。
“这位公子还请在外等候。”一名牢头挡在诗艳色的面前。。
诗艳色本欲抬头却被折回的殷秀压住,“好大的胆子,本王的人你也敢挡,你莫非不知道本王的贴身侍卫从不离身的。”
“可是,凌王,这里是……”他们哪里会不知道,帝都都传遍了,凌王的贴身侍卫其实是凌王撰养的男宠,走到哪里都带着,只要有凌王在,必然能够找到公孙止。
“阿止,愣着干嘛,还不跟上。”殷秀冷着一张脸,大步朝着大牢的方向而去,殷秀低垂着头颅快步跟了上去。
昏暗的烛火闪烁着诡异的光泽,一阵阵冷风吹得烛火摇曳作响,静谧,黑沉沉的阶梯在昏黄烛火的照耀下一路延伸,好似没有尽头一样直接连接到地狱深处,诗艳色头颅垂的越低,握在袖中的小手愈发的收紧,记忆中的阴冷和疼痛再次袭来,可是越是疼痛,神智便越是清醒,爹爹和娘亲就在此地。
殷秀的脚步不缓不急,与其说来审查犯人,不如说在闲庭信步的游山玩水,几个牢头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始终保持着大约十来步的距离,没有人说话,只是细碎的脚步声回荡在阴冷的牢狱之中。
“凌王,不如让属下为凌王带路也好快些走到,这天府错综复杂,路不好走。”跟的最紧的牢头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这凌王什么地方不好玩竟然玩到天牢来了。凌王不是最爱干净和漂亮的东西,这天牢又臭又脏的,传闻凌王性情乖戾,他还不信,如今看来岂止是乖戾,简直有病。
“阿止,天府的风景果然独特,只可惜没有漂亮的姑娘。”男子轻佻的嗓音带着几丝扼腕的味道。
诗艳色没有答话,若然放在往日里她可能会因为殷秀的话语而不耻,可是现在她所有的心神都放在搜索爹爹和娘亲所关押的牢房。
倒是跟在身后的几个牢头几乎想要一头撞死在牢门之上,凌王,若是你想要看漂亮的姑娘为何不去红楼花楼,这里是关押重犯的天牢,怎么会有漂亮的姑娘。“凌王这里关押的都是……”
“阿止,你看你看,那细作果然是个娇滴滴的姑娘,真漂亮……“殷秀轻佻的嗓音低低的响起,整个人都要贴在牢门之上,好似对牢中的女子很是感兴趣。“阿止,你也过来看看,红楼的绝色花魁也不过如此,楚楚可怜的真惹人疼惜。”
牢头的话语顿时阵亡在腹中,就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凌王的眼睛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厉害,在这样漆黑的牢房里竟然看的清楚。
诗艳色本不欲理会,她对什么姑娘细作都不感兴趣,却被殷秀一把拉了过去,按着她的头颅两人的脸同时贴在牢门之上,这架势真的很丢脸,诗艳色正欲挣扎却在见到那狱中的女子时微微一愣,容貌她没有印象,可是那若有若无的香却是熟悉至极,那是夜妾身上的魅香,一般人可能闻不出来,只会陷入**方才会觉得香,可是对于夜妾来说那香气太熟悉,熟悉到即便被浓浓的味道掩盖也遮挡不住。
“阿止,不错吧。”殷秀得意洋洋的说道,隐约有几分不可一世的味道,头颅就贴在诗艳色的耳畔,诗艳色以为殷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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