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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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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秀懒懒的笑了笑,似乎也不在意,低着头颅不知道和诗艳色说些什么,隐约可以听到那女子咯咯的笑声分外的清脆悦耳。
殷离隔的最近,那银铃般的笑声就在耳畔响起,那声音像极了那日里那女子落荒而逃时腰间铃铛清脆的声响,目光微微侧过,刚好看到诗艳色姣好的半边面容,脸上的红肿消退了,只是那艳红的伤口依旧清晰可见,鬓角散落着几缕黑色的发丝,柔柔软软的扫过那红色的伤口,女子眉角极为好看,微微上挑,似乎无论何时都给人一种微微笑的感觉。不张扬,不献媚,却美得令人心颤。
云若烟顺着殷离的目光,捏着茶杯的小手微微用力,依稀可以看到凸显的青筋,离哥哥说过不会喜欢那个女人的,不过是个低等的夜妾,连诗君雅都不如她,何况是一个普通的夜妾而已。
“盼儿觉得如何?”老皇帝偏过头颅轻声问着身边淡笑的顾盼公主。
顾盼公主尚未答话,皇后温和的嗓音已然淡淡的响起,“巫族歌舞乐器名扬天下,此等歌舞哪里入得了顾盼的眸子。”
老皇帝脸色微沉,顾盼倒是不在意,依旧是一脸淡淡的笑。“娘娘夸奖了。”
“臣妾们从未见过盼贵妃表演过才艺,臣妾倒觉得君儿准备的歌舞已经艳绝。”一妃子捂着嘴轻笑,声音不大却异样的清晰。
“李贵妃说的什么话,顾盼出自巫族歌舞自然不在话下。”另一妃子淡淡的开口,“今日恰好是太子的生辰,不如顾盼表演给大伙儿瞧瞧。”
那妃子分明是在讨好皇后和殷离,顾盼年龄虽然比殷离小,可是论辈分却是殷离的长辈,让一个妃子给太子表演歌舞,怎么看都是拂了顾盼的面子。
老皇帝脸色阴沉了几分,正欲开口训斥,殷离低低的嗓音已然响起,“金妃娘娘真会说笑,盼贵妃是父皇的妃子,儿臣的长辈,这不是折煞儿臣么。”
“阿离此话有所不妥,这送礼与辈分无关重在心意,只可惜臣妾对歌舞一窍不通。”金妃一脸惋惜的摇了摇头。
“小辈的生辰,你们闹什么闹。”老皇帝冷冷的开口。
顾盼脸上的笑意不减,神色却是冷了几丝,巫族的公主在沧祈一点地位都没有,比起其他有家族撑腰的妃子,她不过是和亲以示两国友好的交换品罢了,更别提巫族向来依仗着沧祈为生,即便皇上有心维护,也不好做的太过。今日若然不表演,只会落下小小巫族竟然仗着宠爱不将人放在眼底的口实,个人面子是小,国家利益为大,她既然已经决定牺牲自己,自然不能留下一点口实让人见机起事。现在的沧祈权势都集中在太子的手里,皇帝已经老了,还不知道能够在位多久,她自小被教导着凡事为了巫族着想,自然不能够为了自己的面子而得罪了皇后甚至是太子,哪怕知道这些妃子是有心提点自己占了圣宠,忘了自己的身份,她也无法拒绝,当下盈盈一笑便欲开口。
银铃般的笑声咯咯的响起,火红的身影跪伏在大殿中央,“几位娘娘有所不知,巫族擅长歌舞的乃是奴家这些夜妾,巫族的姑娘擅长的却只有琴棋书画,各位娘娘若然想要欣赏巫族的歌舞,不如让奴家为各位娘娘舞上一曲。”诗艳色静静的跪伏在大殿中央,嘴角尽是娇媚动人的浅笑,“奴家诗艳色,希望各位娘娘和大人会喜欢。”
老皇帝虽然不喜诗艳色,不过打了顾盼的脸不久等同于打了他的脸,目光当下狠狠的扫过皇后转而落在殷离的身上,他还没死,现在沧祈当家作主的人还是他。“既然如此,就让你代表巫族为朕的太子跳个曲,若然跳的不好,朕可是会重重的罚你,当然若然跳得好,朕自然也重重有赏。”
皇后脸色难看了几丝,殷离眉目微蹙,目光落在皇后的身上,显然带着几丝淡淡的责备。他不想落人口实,才会处心积虑如此之久,母后太心急了,得不到父皇的宠爱,反而变得尖锐带刺了,竟然带着一干妃子当众拂了父皇的面子。幸好有个诗艳色站出来,若然真的让顾盼公主跳了舞,外面还指不定会传成什么模样,父皇定然会以为这次是他谋划,为了逼位,好看的眉目紧蹙了几分,幽幽的叹息声在唇齿间萦绕。落在诗艳色身上的目光深浓了几分,这个女子倒是心思玲珑。
殷洛目光落在殷离的身上,显然也有些诧异,那女子竟然会帮阿离解围,余光扫过一旁的殷秀,却他微眯着眸子,似乎正在品茗杯中的美酒,对于外面发生了什么毫无兴致。这个诗艳色到底的什么意思,殷秀与阿离的关系可以说是水深火热,而她作为殷秀的女人却帮了阿离。
诗艳色哪里知道殷离的想法,若然知道怕是会后悔死去,她只是想要帮顾盼公主一把,也好讨了公主的人情,关于细作这件事情,若然他日败露也好多条生路,而且看皇帝那模样似乎极为宠爱顾盼公主,老皇帝想要杀她,说不定可以找顾盼公主说说情。
“多谢皇上。”诗艳色盈盈一拜。
“有舞总能少了曲,我尚记得顾盼公主初到那日里诗姑娘艳倾天下的舞姿,今日另外一个姑娘不在,就让我来为公主谈一曲吧。”殷离站起身子走到诗艳色的旁边,“借着盼妃的面子,当做今日大家参加我生辰的回礼。”
“嗯……”老皇帝脸色缓和了几分,显然对于殷离的此番举措很是满意。。
他会人都。顾盼公主倒是没有多大的神色变化,只是眸子淡淡扫了一眼诗艳色。
“承蒙太子不弃,奴家献丑了。”诗艳色淡淡一笑。
“多谢……”殷离刻意压低的嗓音在诗艳色福身的时候淡淡的响起,声音很轻,只有他们二人能够听到。此时琴架已经摆了上来,殷离一脸温和的浅笑,并未再多言朝着诗艳色微微颔首便坐到了古琴的前面。
诗艳色微微一愣,显然没有弄明白殷离的谢意来自何处,目光落在坐在琴前的殷离身上,却见男子一袭月白色长袍,眼眸含笑,温软如玉,似乎察觉到诗艳色耳底目光,嘴角上扬的弧度深浓了几丝,那交互的眼神在别人看来竟然有那么几丝暧昧传情的味道,当下几道诧异的目光纷纷落在殷秀的身上。
殷秀不知道是不在意,还是喝多了,脸颊透着一抹淡淡的绯红,漂亮的眸子微微眯着,单手支撑着头颅,脸上尽是轻佻的笑意,俯身不知道在和斟酒的丫鬟说些什么,那神情说不出的妖媚动人。那丫头却是满脸通红,整个身子几乎都靠在殷秀的身上,对这种情况大家早已见惯不惯。殷秀猎艳向来是不分场合的,既然皇上都睁只眼闭只眼,他们只当没有看见好了,不过那诗艳色果然是殷秀的人,都一样的风流浪荡,一个勾引太子府上的丫头,一个更厉害,竟然直接与太子**。比起诗艳色,一时间被冷落的云若烟反而更受嫔妃和侍妾们的关注。
云若烟脸都黑了,却还要保持着温软大方的浅笑,袖中的小手几乎握出血来,见诗艳色与殷离对望的神情,好似已经认识了许久一样,弹琴,自从那个女人死了之后离哥哥便再也没有碰过琴,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夜妾弹琴。
☆、第七十五章 鸿门宴(3)
第七十五章 鸿门宴(3)
便在此时琴声起,一曲幽兰淡淡的响起,坐在琴前的男子丰神如玉,一脸淡若春风的浅笑。
诗艳色几乎是曲调响起的瞬间翩翩起舞,云若烟一脸的耻笑,幽兰恬静又温文尔雅,那个艳俗的夜妾一袭大红的衣袍哪里能够表现出的幽兰空谷的气质。
艳红的衣好似燃烧着的火焰,女子眉目如画,额间一点诱人的朱砂红,舞姿灵秀,她长袖挥舞,踏云逐风,那般的潇洒无拘,如清莲临风,灵秀飘然。偶尔勾唇浅笑,却似有千株紫芍纷纷绽放,灼灼妍华摄目。流衣宽袖,长发如丝,女子半遮玉容……莲步轻踱,举手投足间尽是柔情,轻纱随风而动,宛若花中之仙,夜间之灵。
那女子舞姿美绝,艳绝,艳红的衣舞动着飘扬着,好似一团千年不灭的火,而那女子浴着火,好似已经与那火焰融为一体,灼灼燃烧的火焰好似要将世间的一切色泽燃烧殆尽,整个大殿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翩翩起舞的女子身上。
殷离端坐在琴前,十指快速拨弄着琴弦,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子可以美到如此地步,即便是最妖娆的火焰也遮掩不住她的美丽。幽兰啊,嘴角上扬的弧度深浓了几丝,他的目光果然没错,那个女子可以让自己更加的美丽,幽兰形容喜欢把自己封闭起来,对外界的事物保持一定的距离,保持着自己的姿势,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远风如洗,吹不起一丝涟漪。是谁说那个女子浓如牡丹,色泽妖艳,那是因为那个女子只展现了自己妖娆的一面,因为太妖娆,她的清雅反而更加美艳绝伦。
琴声余音袅袅而止,那女子最后一个跪伏的动作与戛然而止的琴声契合的天衣无缝,众人尚沉醉在美艳的舞蹈里,直到诗艳色咯咯的笑声清脆的响起,“奴家诗艳色,让大家见笑了。”
女子脸颊绯红,尽是薄薄的汗水,那双眸子好似润了一层水,不流自然含情脉脉,不动已然风情万种,那女子是妖吧,若然不是,世上岂会有如此醉人的人儿,即便什么都不做就那样没心没肺的笑着都勾人心魂。
“好,好,真漂亮真漂亮……姐姐你还说你不是天人,若不是天人哪里会这样的好看。”殷逸眨着眼睛一脸天真的说道,几次都想冲上去抱着诗艳色狠狠亲两口。。
殷桓目光复杂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自从上次匆匆一别,这个女子也没有来府上带走那个女人,而这个女人也没有来找过他,目光转而落在云若烟的身上,却见云若烟一脸淡淡的哀伤,有些恍神的模样袖中的大手微微紧握,目光冷冷的扫了一眼凝立在大殿中央的殷离和诗艳色,君儿已经是太子妃,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他开口维护。
“多谢十皇子赞誉。”诗艳色淡淡一笑,因为跳舞的缘故气息微喘,鼻尖红红的煞是可爱。
“还没有见过开的这样妖艳的幽兰,今日倒是大开眼界。”殷祁目光淡淡的扫过诗艳色,那双眸子过于深浓,让人猜不透他究竟在算计什么。
“巫族的花儿向来娇艳。”顾盼淡淡的接口,话语虽冷,不过却带着维护诗艳色的意思。
“好,有赏。”老皇帝点了点头,“盼儿,你的人要怎么赏都依你。”
“臣妾那里刚好有皇上赏赐的夜明珠,不如就赏给艳色好了。”顾盼淡笑着说道。
“嗯,也好。”老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
“多谢皇上娘娘赏赐。”诗艳色盈盈一拜。
因为殷离和诗艳色的插曲,宴会再次陷入了热络,诗艳色想要坐到殷秀的旁边方才发现殷秀旁边已经坐了一个陌生的女子,此刻正半依在殷秀的怀中,两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完全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
诗艳色倒也不恼,安安静静的站在殷秀的身后,好似并不介意自己的地方被他人占了一样。即便众人投来异样的目光她也只是浅浅的笑着,并不在意。
殷离不知道和身后之人说了什么,很快殷秀和殷离中间的地方加了个小桌子,诗艳色朝着殷离感激一笑,缓缓的坐下,见一旁的殷秀仍旧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当下也不说话,就静静的坐着,少了那跳舞时的妖媚,此刻安静的模样倒是有几丝空谷幽兰的味儿。
殷秀心中却恼怒的厉害,这个没心没肺的妖精,亏的他傻乎乎的替她报复太子妃,她倒好,不但帮殷离解围,还乐颠颠的跑去和人家琴瑟和鸣,此刻他生气了,也不见那个女人说上两句温软的话儿,反而将他当成空气一样坐在他的旁边,这个没良心的妖精,养不熟的白眼狼都忘了谁才是她的主么,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诗君雅,痛的死去活来的,现在那笑容怎么也看不出半分的哀伤。那舞姿,她都没有为他舞过,竟然为了一个殷离舞了两次。
殷秀越来越气,都有些忘了诗艳色可是按照他的教导一步步变得强大。一口口喝着杯中的美酒,余光却不时打量一旁诗艳色的神色,却见那女子依旧一脸淡淡的浅笑,不时和殷离说上几句话,恨得几乎当场咬碎了牙齿,嘴角的笑意却是愈发的妖娆,“还是美人儿温柔,不像某些白眼狼,怎么养都养不熟。美人儿,你可不要辜负了本王的好意。”那低低的嗓音怎么都有指桑骂槐的味道。
白眼狼,殷秀是在说自己么,她已经好意没有打扰他和美人**,而且不哭不闹的当他乖巧的侍妾,他倒是有意见了。
“听闻艳色极会泡茶,哀家对茶道略有研究,不知道有没有荣幸喝上艳色泡的茶。”皇后依旧是一脸温和慈爱的浅笑,好似先前的不快没有发生过一样。
“承蒙皇后不嫌弃,奴家的粗茶不过是奴家闲暇时随意把玩之物,恐上不了大雅之堂。”诗艳色没有想到皇后会突然提什么茶,不过只是瞬间便恢复了镇定,朝着皇后盈盈一笑。神态大方,姿态高雅,若非是夜妾,倒是不比任何大家闺秀差,只怕那气质还要好上许多。
“母后,您向来喜欢茶香自然,诗夜妾煮的茶加了糖,母后恐是喝不习惯。”云若烟淡淡的开口,她在不开口,这个女人就要不知道这里谁才是女主人了。
皇后的脸色有些难看,她都叫诗艳色一声艳色,而云若烟竟然叫她诗夜妾,她是夜妾没错,身份低微上不了台面,但是毕竟是凌王带来的人,如此一叫岂不是打凌王的脸,拂了自己的面子。“无碍,偶尔换换口味也好。”皇后一脸的优雅宜人,好似没有听进去云若烟的话语。
“母后……”云若烟没哟料到一向疼爱她的母后竟然会继续让那个夜妾继续泡茶,当下脸上有些挂不住。
“君儿,不是还有杂耍的节目么,不要让父皇母后等久了。”殷离淡淡的开口,大手握住云若烟的小手,示意她不要再开口。
云若烟心中憋屈的紧,一个诗艳色和殷秀已经让她吃了几回鳖,她是堂堂太子妃,今日她才是主角,不但让这个女人抢了风头,还拂了自己的面子。当下心有不甘,其他皇子的侍妾侧妃都在看她的笑话,正欲开口,殷离脸色却是冷了几丝。“灵儿,你带艳色姑娘下去准备,记得一切按照艳色姑娘说的准备。”
“是……”唤作灵儿的丫头微微颔首,缓步走到诗艳色的面前,“诗姑娘这边请。”
诗艳色不知道为何心底升起一股淡淡的不安,总觉得那个面色温和慈爱的皇后心中有鬼,像是在刻意算计她一样,太子生辰之宴,什么名贵之物没有,怎么会突然想喝她泡的粗茶,而且要喝茶也不该选在这个时候,目光淡淡的落在殷秀的身上,似乎想要讨个说法。无法殷秀好似没有看见一样理都不理,诗艳色无奈,咬了咬牙便跟着灵儿出了大殿。
起自她样。就不会开口说句话么,殷秀闹起性子来就有那么一股别扭劲儿,这个该死的女人,有事就看他了,否则就眉来眼去和殷离在那里眼波传情,心底恼怒归恼怒,却没有被怒意蒙了头颅,连那个女人都察觉到了危机他岂会察觉不到,当下无趣的推开身边的女子,“父皇,儿臣……”
“秀,到母后身边来,母后都许久没有好好看过秀了,你这孩子虽然搬出了宫,皇宫也是你的家该常常回来看看父皇母后和各位嫔妃才是。”皇后慈爱的嗓音淡淡的响起直接打断了殷秀借口离开的话语。
“秀,过来……”皇帝冷冷的开口。
该死……殷秀眉目冷了几分,目光淡淡落在身后的公孙止身上,公孙止微微颔首,方才一脸痞笑的走至皇上和皇后的身边。
“你这孩子我性我素惯了,还以为连母后的话都不听了,秀就是只横冲直撞的小老虎,不知道伤了多少帝都女儿的心,也不知道谁才能够降服得了秀这头小老虎。”皇后一脸宠爱的看着殷秀,脸上尽是母仪天下的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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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诗艳色遇刺
第七十六章 诗艳色遇刺
殷秀勾了勾唇,“帝都女子避我如蛇蝎,我哪里能够伤得了女子的心啊。”
“秀,你几个皇兄都已经有了妃子或是侧妃,秀看中哪家的姑娘告诉哀家,哀家定然会替你做主。”皇后拉着殷秀的手,涂着兰蔻的指甲轻轻拍打在殷秀的手背之上。
“儿臣已经有了妃子人选就不劳母后费心了。”殷秀低声说道。
“哦,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有这个荣幸被我们的秀看上。”皇后一脸诧异的问道。
“好了,今日是太子的生辰,秀的婚事迟些时候再说也不迟。”老皇帝微蹙了眉目,落在殷秀身上的目光凌厉了几分。
“阿离是秀的大哥想必也不会介意。”皇后软声说道,“秀,你父皇不替你做主,哀家替你做主。”
“母后的好意儿臣心领了,只可惜儿臣看上了人家,人家可看不上儿臣。”殷秀一脸轻佻的浅笑,对上老皇帝凌厉的眸子也没有半丝的惧怕,“诗诗不习惯陌生之地,儿臣还是先去看看好了,今日太子才是主角,儿臣可不想抢了风头。”
“太子呢?”老皇帝脸色阴沉了几丝。
“回父皇的话刚才有侍卫来报说是府上来了刺客,离哥哥已经赶了过去。”云若烟低声说道。“离哥哥怕扰了父皇和母后的兴致才会亲自去处理,相信很快就会回来。”
云若烟的话尚未落音,殷秀已经冲了下去,脸上尽是肃冷之色。
“秀,你给我回来。”老皇帝低声训斥道,殷秀却好似没有听见一样,整个人已经出了大殿。
“儿臣去看看。”殷洛起身朝着皇帝和皇后微微拱手。
殷秀等人赶到的时候,恰好看到诗艳色扑在殷离的身上替他挡了一刀,虽然殷离快速反应过来伤了那刺客,那刺客的刀重重的划在诗艳色的手腕之上,几乎是瞬间,鲜血顺着手腕滴落,艳红的轻纱因着鲜血的浸染,愈发的妖冶暗红。
几个刺客见到有帮手,快速撤离而去,殷洛已经安排人马追了出去。
殷秀整张脸都青了,大步走到殷离和诗艳色的面前,一把将诗艳色拽入怀中,也不说话,拖着诗艳色受伤的手快步朝着大门的方向而去。
“秀,艳色姑娘的伤需要处理,你没看见她很疼么。”殷离不动声色的挡在殷秀的前面,温和的眉目微微蹙着,目光带着几分担忧的落在诗艳色受伤的手腕之上,那一刀似乎砍的极深,此刻鲜血流个不停,女子皮肤本就极为白皙,此刻那鲜血淋漓的模样愈发的触目惊心。诗艳色似乎疼的厉害,一张小脸苍白苍白的,贝齿死死咬住唇瓣,也不喊疼,就那样静静的任由殷秀拽着,好似做事情的孩子一样默默地接受惩罚。
“太子殿下,本王的女人本王要如何处置似乎与太子殿下一点关系都没有吧。”殷秀嗓音带着几丝蛮横不讲理的味道,好看的眸子冷冷的眯着,眼底尽是冰冷的光泽。
“秀,艳色姑娘是为了我方才会受伤,我只不过是想要让御医先替她处理伤口而已。”殷离挡在殷秀的前面并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殷秀握着诗艳色的手蓦然用力,关节泛白,炙热的鲜血顺着诗艳色的手渲染上他的大手,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着,对望的两人各持一方似乎谁也不肯退让,殷秀一脸的阴冷,殷离则是一脸的决然之色。
“本王的女人是死是活由本王决定,莫不是他人的家事太子殿下也要插手了。”殷秀冷了嗓音,依他现在的怒意恨不得将手中这个女人掐死了才好,妖精儿,翅膀硬了是吧,攀上了殷离,连死都不顾了。以为自己帮了殷离解了围,以为自己救了一回殷离,就可以脱离他了吗,她做梦,向来只有他殷秀丢掉不要的,向来只有他玩弄别人的,没有人可以随意玩弄他。诗君雅,殷离是吧,余情未了是吧。
诗艳色一言不发,目光淡淡的落在未知的某一点,对于殷秀磨人的怒意她好似没有察觉到一样。
“秀,你放开她,你是想要她流血而死么?”殷离口气透着难得威严,与平日里温软玉如的君子谦谦有些不一样,似乎有些动了气。
诗艳色微微侧过眉目,目光淡淡扫过殷离那张薄怒的面容,记忆中殷离似乎从未动过气,自己的目的终究是达到了么,殷离对自己的戒备看来已经降低了。
“那又如何?”殷离冷冷的开口,拉着诗艳色便欲离开。
殷离一手撑着殷秀的肩膀,似乎没有要让步的意思,“秀……”
皇上皇后等人随后赶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殷离和殷秀对峙的场面,两个人为了一个女人谁也不肯让步,而那个女人则是一脸的淡然,好似他们争夺的对象并非是她一样,鲜血顺着交握的手腕滴落在地,很快便聚集了一小滩,妖娆的红,红的触目惊心。
一时间众人脸上的神色各异,老皇帝起的青了一张脸,“你们两是在做什么。”威严的嗓音低低的响起。
“阿离,秀,快松开,艳色姑娘需要立刻包扎伤口。”皇后脸色也有些难看,见一旁的云若烟脸色更差,暗地里推了她一把,示意她让阿离松手,今日阿离是怎么了,竟然为了一个夜妾失了一贯的君子风度。
“来人,去把那两个逆子给我扯开,这像什么话,在演戏么?”老皇帝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的,一旁的顾盼公主赶紧搀扶住皇上颤抖的身躯。
“皇上,息怒,阿离和秀不过是在开玩笑罢了。”皇后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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