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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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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殷离来访

风,微暖,秋高气爽,连日的阴雨过去,暖阳高照,秋风徐徐,淡淡的菊花香弥漫。

一杯热茶,一叠桂花糕,诗艳色懒懒的躺在软榻之上,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目光静然如水,淡淡的落在水波粼粼的湖面之上。

自从那日里不欢而散之后她已经好几日都没有见过殷秀,不过关于殷秀的消息在这美人遍布的府中想不知道都不行,大抵也不过缠绵与那个温柔乡里流连忘返,不得不佩服殷秀的本事,几十个美人呆在一起竟然相处融洽,身子微微侧过,让阳光充分的照在身上,想来那日里的话语殷秀尚在生气,但是他应该明白的不是么,像她从一开始就明白自己的位置和要做的事情,一开始不是都和殷秀说好了,互相合作,互相利用,好不容易找到可以接近殷离的机会,若然不付诸行动确实可惜,可是若然殷秀不配合,她就找不到靠近殷离的借口。

悠悠的叹息声在唇齿间萦绕,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手中捏着的糕点也半天都没有放入唇中的动作,没心没肺的妖精,养不熟的白眼狼,她就是这样的女人,她连自己都不相信,何况是别人。

捏着糕点的小手蓦然一空,诗艳色一惊微微侧过头颅,温软如玉的面容静静的出现在视线里,笑容温和,一袭浅色拽地长袍,目光清澈,不染丝毫尘世的埃。

“奴家见过太子殿下。”诗艳色略有些慌乱,显然没有料到殷离会突然来看她。

“不必多礼,坐吧。”殷离淡淡一笑,缓缓坐到诗艳色对面的位置。“是我不请自来,吓到你了吧。”

“没有。”诗艳色淡淡一笑,没有吓到只是有惊到,心底快速琢磨着殷离来此的目的。

“伤好些了么?”殷离低声问道,目光却是落在诗艳色那日里受伤的手腕之上。

“无碍,不过是皮外伤罢了。”诗艳色微微垂下眸子,她终于能够做到在殷离面前保持该有的冷静和镇定,可是每见一次,那悔恨便如同嗜心的蚂蚁,没有一次间隔的狠狠啃噬着她的心神。这样也好,这样她就不会忘了殷离带给她的痛苦,不会忘了诗家的仇恨未报。

“听闻你喜欢吃甜食,我路过兰桂坊给你买了些糕点,和那药水一起喝,也能解了口中的苦涩。”殷离将一个精致的盒子递到诗艳色的面前。

“多谢太子殿下。”诗艳色脸上的笑意依旧淡淡的,好似有些不太好意思,却点到为止只有淡淡的羞涩感。殷离还是这样,观察入微,记得别人说的每一句话和每一样喜好,她不过是说了一次不爱苦涩爱吃甜食,他便记了下来。曾经庆幸自己找了一个懂得体贴人的夫君,现在看来他对谁都一样。

“你我无需如此多礼,说到底是我连累你受了伤,送些糕点也是应该的。”殷离微微摇了摇头,没有半分太子的架子。

“那些人分明是针对奴家而来,若非太子出手奴家只怕早已身首异处,奴家这么做也是应该的,何况太子身份尊贵,不比奴家。”诗艳色倒也不拘束,打开那糕点的盒子,扑鼻而来的清香夹杂着几丝淡淡的甜味。诗艳色捏了一块,连着吃了好几口,“很好吃。”

“喜欢就好。”殷离淡淡一笑,“艳色姑娘知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么。”

“奴家初来乍到,还是第一次来到沧祈,哪里能够得罪了什么人。”诗艳色娇媚一笑,“可能奴家命不好,招人不喜。”

“此事我会帮你留意,若然无事的话最好还是留在府上,等待此事过后再出去也不迟,秀呢,他怎么说。”殷离微微颔首,目光有意无意的打量着眼前的诗艳色,这个女子只怕知晓是谁要对她动手,也聪明的不会点破。虽说是夜妾的身份,可是怎么看都与其他的夜妾不太一样。

之好君家。“王爷日理万机哪里顾得上奴家的事情,太子放心好了,奴家命贱,死不了的。”诗艳色好似不在意一般淡淡一笑,“太子可能还不知道夜妾的传说,我们夜妾都是火神的女儿,待到灿烂之后才会慢慢熄灭,只要灿烂过了,就算熄灭也没什么遗憾。”

“火神的女儿,确实很像。”殷离微抿着唇瓣低低的说道,“对了,上次的琴已经修好了,我今日给你带来了,只可惜你受伤了,我没有耳福了。”

殷离从身后将那古琴抱起放在案几之上,诗艳色小手轻轻滑过那晶莹剔透的琴弦,转而落在那琴尾破裂的地方,虽然已经经过修补,可是裂缝有些大依旧清晰可见。

“裂缝有些大难以修补,不过并不影响音色。”殷离的声音似乎透着几丝淡淡的惋惜,不影响音色,可是那裂痕却是始终存在的。

“不如让奴家修补一下。”诗艳色狡黠一笑,“太子稍等片刻。”。

很快诗艳色便拿来了毛笔和水彩画,殷离静静的看着诗艳色把弄,女子微微垂着头颅,散开的发丝随意的散了开来,随风而动,微风撩起的发丝间依稀可见女子半边专注的面容,无需刻意撩拨,就那样安静认真的低着头颅尽是别有一番风情的美丽。

殷离看的有些失神,诗艳色那绝美的面容似乎和记忆中君儿清婉的面容重合在一起,那女子也喜欢在午后的阳光下作画书法,“君儿……”薄唇轻启,低低的嗓音好似怕惊吓到了面前的人儿,眼睛死死的睁着舍不得闭上一刻,怕再次睁开眸子,如同每每午夜回醒一样,那不过是自己梦中的影像。

“好了……”诗艳色轻快的嗓音低低的响起。

殷离这时方才回过神来,眸子里溢着几丝淡淡的哀伤,脸上的笑容倒是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温软如风,目光顺着诗艳色的目光落在那裂缝之处,只是几株普通的梅花盛开在有些泛黑的古木之上,可是女子画笔极好,那裂缝仿佛梅花的枝干,花姿冷傲,将开未开,淡淡的粉,灼热的红,映衬在一起,倒也很是好看。“很好……”殷离淡淡的开口,“想不到艳色姑娘画工如此精湛。”

“不过闲暇时分学习的罢了,让太子爷见笑了。”诗艳色缓缓收好画笔,这一年中她努力让自己的笔迹作画的弧度微微改变了些许,为的就是不让殷离一眼便认出来,只是觉得有些熟悉。“希望不是画蛇添足。”

“看来这把琴是找到自己的知音了。”殷离有些怀念的抚摸过琴身,君儿,这样你应该不会怪我吧,这个女子真的很适合这把琴。

“这把琴奴家不能要,太珍贵了。”诗艳色将画笔收好方才一脸恭敬的低声说道。

殷离见诗艳色脸上淡淡的凝重,心中只觉得可惜的紧,“如果是太子妃那边你无需担心。”

“王爷不喜爱奴家收别的男子的礼物。”诗艳色微微垂着头颅,眼眸里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的失落,殷离,不止你会弄虚作假,会演戏,我也会,而且练习的炉火纯青,即便面对恨得咬牙切齿的你我都可以欲拒还迎,浅笑嫣然,你说我还有什么做不到。既然殷秀不肯帮我,那么便只好自己来了,殷离,你是觉得我熟悉是吗,觉得我像诗君雅是吗,虽然我已经急得心里绞痛,可是却依旧得慢慢来,否则若然你中毒不深,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我会让你喜欢上我,一定会的。

“那我便不勉强了。”殷离思索了片刻之后缓缓说道,眼眸里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的失落,目光落在琴尾的梅花之上,他是怎么了,竟然想要将君儿的东西送给别的女子。

“太子殿下好意奴家心领了。”诗艳色盈盈一笑,“听闻太子妃琴艺极好,若有机会奴家还想要向太子妃请教呢。”咯咯的笑声清脆的响起,灿烂的笑容很快将先前的阴霾一扫而光。

“随时欢迎艳色姑娘到府上做客。”君儿的琴艺岂止是好,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这几天他一直在想,若然重新来一次,他会不会手下留情,原本肯定的答案现在却变得未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会不会,是因为太寂寞了么,没有那样一个温软如水的女子安静的环绕在你的身边,站得太高,无人理解反而觉得不胜寒冷。想到此地突然一刻也呆不下去,世界上只有一个诗君雅,即便再像她也不是,而他是怎么了,竟然将她当成了君儿的替身。一向温文尔雅君子有礼的殷离第一次忘了和别人的告别,起身便匆匆离去。

诗艳色静静的凝立在原地,看着殷离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娇媚动人的浅笑,殷离,你是想起什么了么,诗君雅,诗家,在我身上看到诗君雅的影子,即便镇定如你也变了脸色么,你那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在我看来有多么可笑你知道么,活着的时候不珍惜,死了没有了,你是在做给谁看。目光转而落在桌上的糕点盒上,胃中一阵痉挛,一直吐到泛酸水方才作罢。

☆、第八十章 撩拨什么的最可恨

殷秀阴沉着一张脸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诗艳色抱着身子蹲在湖边呕吐,吐的连酸水都出来了依旧没有要停止的意思,目光淡淡扫过案几上摆放的精致糕点盒,兰桂坊的糕点,不是有钱人便能吃到,盒中少了几块,在联想到那女子吐的凄凉的模样,原本听闻殷离到来满心的怒意突然就消散了去,特别是那女子吐得脸色惨白,羸弱的好似要被风吹走一样。

真不知道她是何苦要这般折磨自己,一把将那吐到酸软的女子拽入怀中,温热的水递到诗艳色的面前,诗艳色接过漱了漱口,似乎好过了些,此刻殷秀已经将那糕点连盒子一起丢入了湖中。“你这没心没肺的妖精儿,也不知道来找本王。”说完还不忘狠狠的吻住诗艳色的唇瓣,似乎要将那糕点残留的清香清除干净换上他的气息一样。

这一次殷秀倒是没有发狠的啃咬,只是缠绵不休的吻了又吻方才微微退开,薄唇依旧抵在诗艳色的唇瓣之上,“既然恶心你还吃。”妖有此上。

兰桂坊的糕点,那方子是她和殷离一起写出来的,兰桂坊曾经是她名下之物,那糕点她倾注了多少心血,哪怕曾经不爱甜味的她也喜爱的紧,可是现在却吃到便会觉得恶心想吐,“我想知道我究竟能够隐忍到什么层次,看来也不过如此。”但到那这熟悉入骨的味道已经让她无法再触碰。

殷秀目光复杂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见那女子一脸淡淡的浅笑,笑意凝固在嘴角,细小的嘴纹如同在迷雾中挣扎的生命一般,又迷惘又落寞。她在逼迫自己强大,几乎无所不用其极的逼迫自己。

“诗诗,有没有想我。”殷秀微微敛着眸子,脸颊磨蹭着诗艳色的脖颈。

“王爷要奴家想么。”诗家妖媚一笑,小手攀上殷秀的脖颈,好似方才那个落寞素雅的女子不存在一样。

“诗诗,我有诗君翼的消息了。”殷秀一脸邪魅的浅笑,大手松开诗艳色的腰身整个人斜斜的倚靠在软榻之上。这个小女子,没心没肝的妖精就不能和她置气,否则气到的只会是自己,你还能奢望一个没心肝的妖精生气不成。

“真的……”诗艳色面色一喜,到不似先前那样没心没肺的笑。

“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殷秀指了指自己唇角的位置,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暧昧的光泽,那一刻他都要放弃慢慢挖掘这个女子的秘密,他突然很想知道究竟是怎么样的过往和疼痛竟然将一个温软干净的女子逼迫到如此地步,甚至不惜伤害自己而变得强大,在疼痛中成长那种疼痛他很清楚,非常人能够忍受。

“王爷真坏。”诗艳色咯咯的笑声又酥又软的响起,湿润的舌尖轻轻的落在殷秀唇角的位置,轻轻的舔,小口小口的啃,澄净的眸子无辜又天真的看着你,鼻尖尽是那女子媚人的浅香,那样单纯的挑逗着你,能够把一个圣人都给折磨的疯掉,殷秀气息一紧,整个身子蓦然变得僵硬,大手猛地扣住诗艳色的腰身,一个翻身将那点火的小女子压在身下。

“妖精儿,妖精儿,你是在勾引本王么。”殷秀低哑的嗓音沙哑低沉,听在耳畔竟然分外的邪魅动人,脸颊一下一下的蹭着诗艳色的脸颊,“诗诗,是不是,是不是在勾引本王。”殷秀像是被挑逗急了,可是又不知道如何下口,磨蹭似乎缓解不了心中的欲火,一口一口咬在诗艳色的脸颊之上,只不过这一次控制了力道,酥酥麻麻的痒。

“王爷若然觉得满意的话,是不是该将王爷知道的告诉奴家才是。”诗艳色强烈的忽略掉脸上那酥酥麻麻的啃咬,极力不去联想和肉骨头有关的东西,不知道是啃的多了,还是已经习惯了殷秀的幼稚,此刻倒是没有那种恶心感。

“诗诗,诗诗,你怎么会如此讨本王喜欢呢。”灼热的气息洒在诗艳色的耳畔,殷秀刻意压低的嗓音愈发的沙哑低沉。“诗君翼就在北陵,如何诗诗要修书一封么,不过若然诗诗想要修书的话这价值咱们自然得另行讨论。”

上次殷秀便说大哥可能被北陵的公主带走,如今看来是证实了而且已经取得了与大哥联络的方法,她必须与大哥取得联系,否则若然云若烟再次打着诗君雅的幌子,大哥岂不是有危险。大哥和二哥落网的话,爹爹和娘亲怕也保不住。“王爷想要什么?”

“你……”殷秀突然伸出舌尖沿着诗艳色的耳郭轻轻舔了一圈。

诗艳色浑身轻颤,整个身子一软,耳郭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白皙的小耳朵瞬间充血绯红,殷秀到没有想到会有如此意外的收获,当下有些难以停嘴的轻轻的吻,直到那女子软的如同一滩春水一样软软的躺在他的身下,“诗诗,诗诗,你这不是要本王的命么。”

“王爷,奴家这不是要如你所愿么。”诗艳色轻轻扯开胸前的衣带,媚眼如丝,醉眼迷离,好似那最妖娆的妖精,唯有那解开衣带的手微微颤抖着泄露了她的紧张和不安。这个女子在害怕,虽然面色上无所谓,乃至是最勾人的妖精,这个女子傻气起来竟然让人忍不住想要逗弄,逗弄之后又很是不舍。

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淡笑,“诗诗,你准备如何取悦本王呢,本王可是第一次,诗诗你可要疼惜本王啊。”这丫头分明已经紧张到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甚至忘了这里是庭院,随时都可能会有人进来,不过那微微眯着眸子,假装镇定勾人的丫头真的很是可爱,明明紧张到连衣带都解不开,却还要假装镇定到化身为妖,这样诗艳色真想让人搂在怀里狠狠的疼爱啊。诗诗,你究竟还藏了多少面,本王很想一次性将你翻完,可是又不舍的一次翻完。“诗诗,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在上还是在下。”

低哑的嗓音尽是暧昧不清的邪魅,诗艳色脑子里早已化为一团浆糊,她与殷离夫妻三载又不是没有亲热过,又何必如此紧张和害怕,可是越是如此安慰自己,便越是紧张,鼻尖尽是殷秀阳刚的气息,灼热的好似要将她燃烧起来一样,更何况耳畔殷秀似乎唯恐天下不乱,一个劲儿的说些暧昧下流的词汇,酥麻的撩拨着她。

手心里起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拽着衣襟的手几乎是下意识的胡乱扯着,可是这平日好解开的衣襟,此刻仿佛打了死结一样越扯越紧越解不开。诗艳色,你冷静点,从重生得知自己是夜妾这一刻开始早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日,对方是殷秀,又美艳无双,也不算吃了亏去,就当自己是块肉骨头,再次被殷秀那家伙啃咬一遍罢了。

“诗诗,要本王帮忙么?”殷秀一脸邪肆笑意的望着诗艳色紧张不安的模样,长而卷的睫毛轻颤着,清澈的眸子此刻半眯着,分明就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这丫头当自己是上战场么,那认知让殷秀有些郁闷,好似跟了他有多么的吃亏一样。殷秀心中郁闷,往往喜欢付诸行动,当下再次俯下头颅,这一次也不咬别的地儿,就逮着诗艳色敏感的耳郭咬,又吮吸又啃咬,或是深入或是浅出,诗艳色耳朵红艳艳的好似要滴出血来一样。

诗艳色整个脑袋一懵,意识愈发的模糊,身上好似燃烧了一团火,灼热的好似要将她燃烧殆尽一样,小手猛地一扯,布帛撕裂的声音清脆的响起。

殷秀微微抬起头颅却见那女子竟然撕坏了自己的衣裳,当下大笑出声,目光暧昧又深浓的落在诗艳色羞红的面容之上。

诗艳色也被那撕裂的声音惊醒了过来,前襟敞开,露出大片的雪肤,撕裂的衣裳一角还握在自己的手里,耳畔又是殷秀那暧昧的大笑,当下脸红的不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偏过头颅方才发现自己和殷秀还在庭院,虽然殷秀的庭院来的人少,可是毕竟的光天化日之下没有丝毫的遮掩,这下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哪里有如此大胆和开放。

“诗诗原来如此迫不及待。”殷秀似乎不打算放过诗艳色一样,那调侃的嗓音怎么听都是撩拨的味儿。

“殷秀,你无耻……”诗艳色瞬间坐直了身躯整个人巴在殷秀的身上,借着殷秀的胸膛遮掩住自己胸前的春光。

“呵呵,诗诗,虽然白日里本王是不介意,可是这地点怎么也得隐秘些不是么?”殷秀一脸的若有所思,好似在责备诗艳色太过猴急一样。

“殷秀,做人不能这么无耻。”诗艳色哪里还记得什么承诺不承诺,此刻羞的恼羞成怒,却偏偏有几个丫鬟开始打扫庭院,也不能衣裳不整的跑回房间吧。。

“风黑月高夜最适合行鱼水之欢。”殷秀就贴在诗艳色的耳畔,一把将她整个人抱起,“即便诗诗舍得让人看,本王还舍不得呢。”

“殷秀……”诗艳色暴怒的嗓音冷冷的响起。

一个刚刚进入庭院的丫头吓了一跳,却见自家王爷抱着一袭红衣的诗艳色笑的满脸的春风,似乎心情很是不错。

☆、第八十一章 最卑微的手段

第八十一章  最卑微的手段

入了内室,诗艳色赶紧跳离殷秀的怀抱便去寻自己的衣物,殷秀也不阻止,一脸慵懒的斜躺在诗艳色床榻之上,似乎心情很好,眉眼里尽是媚人的浅笑,“诗诗,反正要脱掉,有什么好换的。”

“你出去……”诗艳色气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快速翻出更换的衣物,哪怕她做了一年的夜妾,将那诱人的手段习的入骨入髓,可是骨子里却是清高冷傲的,刚才主动诱惑已然是极限,哪里还经的起殷秀的一再撩拨,此刻已经翻了脸,如同炸了毛的猫一样,浑身寒毛倒立,到处都是扎人的刺。

好似撩拨过头了呀,殷秀有些苦恼的想到,落在诗艳色身上的眸光却是深浓了几丝,此刻那女子满脸通红,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恼怒,眸里的**似乎尚未褪去,此刻雾蒙蒙水涟涟,隐约可以看见水波荡漾,越是生气,那眸子便愈发的水漾,亮晶晶的,怎么看怎么诱人。脸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齿印,晶莹剔透的眸子红艳艳的,即便是生气也让人眼前一亮。

“诗诗,诗家的商业你知道多少。”今日点到即止就可以了,再撩拨的话这个女子就该真的生气了,而且今日还有一场好戏要看,不能错过。

“不知道,诗家的商业一直有二哥经手,即便是爹爹怕也不清楚,二哥曾经有意让我参与,不过我当初无意。”诗艳色虽然诧异殷秀为何会突然这么问,但是既然问了,定然有他的理由。

“我总觉得诗君崎就在帝都之内。”殷秀微蹙了眉目,殷离几乎是挨家挨户的搜寻都没有结果,外面传闻诗君崎早已逃离,可是以那个男人的聪慧,不会一点后路都没有留,诗家如此大的家业遭人嫉妒也在所难免,不管是谁都会为自己留条退路。

“你说二哥还在帝都,怎么可能?”诗艳色此刻已经换好了衣物,幸好只是扯破了外衣,不避嫌也没有多大的干系,而且要殷秀避嫌显然不太实际。

“在不在,很快就会知。”殷秀唇角勾起一抹算计的浅笑。

“你想做什么。”诗艳色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任何对二哥不利的事情我都不会帮你。”

“放心好了,诗诗,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殷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诗艳色坐下,头颅蹭到诗艳色的肩胛之上,“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既然找不到他,那么就让他主动寻上门你看如何。”

“寻上门,如此危险的事情我不同意,现在满城都在通缉二哥,这不是出来送死么。”诗艳色微蹙了眉目。

“如果是送死的话他就不会留下。”殷秀依旧一脸漫不经心的浅笑,“诗诗,你二哥待你如何。”

“很好。”诗艳色低声说道,岂是一个好字能够诠释,二哥说只要有他的,一定就有她的,他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给她,二哥对她可以说是偏宠,不管她做错了什么,想要做什么,二哥从来都不会说一个不字,她要去边城,他放下学业全程陪伴,她回帝都,他放弃唾手可得的将军头衔弃武从文陪她回帝都,她要嫁殷离,他只是微蹙眉目和她说凡事有我,担心她背后无人,他说诗家永不会倒塌,永远都是她最可靠的支撑,可是她却从来没有给过二哥什么,反而替他种了一颗毒瘤,她的二哥,一向宠她入骨的二哥,只怕比爹爹还要难以接受。

“这样就好。”殷秀勾唇浅笑,目光望着诗艳色脸上的追忆和温暖心中有些堵塞的慌,这个没心肝的丫头提到她的家人倒是成了有感情的凡人了,否则就一祸世的妖精。

“你想做什么,我要怎么做。”二哥,现在换来我保护你,你保护了我二十年,现在轮到我来守护你,只要有我在,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再伤害你。二哥,你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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