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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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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恨得几乎咬碎了牙齿,袖中的小手几乎握出血来,若不是那个女人,她岂会将自己送入狼窝,若不是那个女人她何须忍受这般的屈辱,诗艳色,我一定要你死。

殷祁脸上尽是嗜血变态的笑意,没有任何的留情,狠狠的凌虐着身下的女子,牙齿还不忘深深的咬在云若烟的后背之上,一口一口,每一口都染血带刺,身下的疼痛,后背的疼痛,巨大的羞辱,剜心剜肺的恨意让云若烟整张脸都变得扭曲,只恨诗艳色不在眼前,只想将那个女人一口口的啃干净。

“这样一张脸真让我欲罢不能,即便不是那个人也能血液沸腾啊,我早就说诗君雅那清雅的模样就想让人狠狠的毁了。”殷祁一张脸因为嗜血和兴奋几乎扭曲,看在眼底分外的诡异惊悚。那个清雅高贵的女人,他日日看着就觉得针芒在眼,早就想毁的干干净净。

云若烟痛的只能哼哼的低吟着,许是适应了疼痛,此刻又涌起另外一波令她觉得羞辱的快感,可是殷祁却不肯放过她,干脆将她抱起摆在案几之上,一双**几乎压在腹部之上,强行从前面灌入,那鬼魅的眸子死死的落在云若烟的面容之上,好似将她当成了诗君雅狠狠的凌虐着。诗家的那个女人谁不想要,得了便等同于得到半边的天下,以前诗家在,加上那个女人避他如何蛇蝎便是没有机会得手,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只可惜不是那个人,不过这张脸也已经足够让他疯狂,殷祁微微闭上眼睛,又似乎想起了诗艳色,两张脸重叠在一起,让他异样的亢奋疯狂,足足折腾了云若烟大半夜,从案几到地毯到墙上,直到云若烟虚弱的趴在地上再是动荡不得方才一脸餍足的退开身子,那女子全身淤青,赤身**的躺在地上,白皙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染血的齿痕,腰身上五个鲜红的手印泛着青紫的色泽,双腿呈打开的姿势,花蕊处泥泞不堪,花瓣红肿向外张开,隐约可见淡淡的血丝,异样的**。再见殷祁根本连衣物裤子都没有脱下,只是稍微整理了一下已经衣冠楚楚。

云若烟满眼的恨意,银牙都几乎咬碎,比起殷祁她更加痛恨诗君雅,痛恨诗艳色,若非是那个女人她岂会受到这样屈辱的对待。身体的疼痛和羞辱,满心满眼的恨意。只那冷得。

“放心好了,只要你乖乖听话,我绝对不会将今日的事情告诉太子的。”殷祁蹲下身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奄奄一息的云若烟,被凌虐的狠了,那女子满脸的潮红,发丝凌乱的散在身后,粘在脸上异样的淫秽不堪,殷祁更显亢奋,好似褪去的**再次涌来,这样一张脸他想了多久,想的心都疼了,虽然不是那个人,可是这样一张脸已经足够让他疯狂,食指毫不留情的突然灌入云若烟泥泞不堪的花径,感觉到那女子的颤抖,又加入一指,没有丝毫留情的狠狠抽动着。“如何,要不要和我合作。”

“痛……”云若烟身子颤抖的更加的厉害只恨不得立刻死去才好,那本就被蹂躏的狠了,此刻那拇指的摩挲带来的刺痛感几乎将她撕裂,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的快感,就觉得麻木,麻木之后又是一阵阵无法避免的疼痛。

“要不要和我合作,我要知道太子做了什么,当然作为奖励,我也会帮你除了那个女人。”殷祁阴测测的说道,又挤入一指,用力的扩开云若烟那狭窄的花径,这个蠢女人果然胆大,竟然孤身一人来找他,不是送羊入虎口是什么,若不好好利用,他就不是殷祁了。

“我不会帮你的,我绝对不会背叛离哥哥。”云若烟气若游丝的说道,分明觉得刺痛,觉得羞辱,可是被殷祁这么一撩拨又酥痒难耐,整个身子颤抖的更加的厉害。她究竟是遇到了什么样的人,殷祁不是人,就是恶魔。

“我是不介意了,不过若然我将你我之事告知殷离,你说还会要一个被人玩弄过的女人么。”殷祁一手抓起云若烟的发丝,让她直视着自己,“到时候即便你长了一张诗君雅的脸,我也不见得会要你。真淫荡,不喊疼了,才动两下就这么湿了。”殷祁扯出手将沾着滑液的手指强行塞入云若烟的口中,强迫她舔干净方才退出。。

又是诗君雅,云若烟恨得心都痛了,为何所有人都向着诗君雅,为何她永远都只能活在诗君雅的阴影之下,分明是同样的面容,却被糟蹋到如此地步还要让人不屑,让人嫌弃。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应当知道怎么做才对你自己有利。”殷祁悻悻的松开手,好似没有了兴致,缓步走到软榻边上,整个身子斜斜的躺下,冷眼凝望着那**着身子张大双腿躺在地上发抖的女人。到底不是那个女人,殷离,你占了先机,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自处。

“你,卑鄙……”云若烟颤抖的站起身子,发抖的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的套在身上。浑身痛的好似散了架一样,这个男人将自己当成妓女一样羞辱,没有一丝一毫的柔情,吃完了,还一脸的嫌弃。

“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不是么,想要和我讲条件,自然要让给本皇子一点甜头。”殷祁冷冷的笑着,“反正太子爷冷落了你许久,本皇子这不是为你排解闺房的寂寞么。”

“你……”云若烟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耐性,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后面的话语殷祁没有说,嗓音却异样的清冷,眸光嗜血。

云若烟再次打了个冷战,心中后悔的不行,她是被离哥哥伤心的狠了,才会想到与殷祁合作,哪里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这样的大胆,而且还早就知晓她的身份,她是不是诗君雅又如何,诗家都没有了,可是若然离哥哥知道她不是干净的身子,云若烟不敢想,“我答应你,但是我要那个女人死。”云若烟冷了嗓音,满脸的狠戾,殷祁她自是不过放过,但是那个女人她更加不会放过。

“乖,不过那个女人可不能死,我还没有玩够怎么会让她如此轻易死了,若是我玩够了,自然会交给太子妃处置。”殷祁冷声说道。

“好……”云若烟点了点头,被殷祁玩弄,她一定要让诗艳色尝尝在地狱挣扎的痛苦。

云若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殷祁的府邸,双腿酸痛的站不住身子,浑身上下都尖锐的疼痛着,心中被恨意啃噬的体无完肤,除了痛便是痛,痛的好似整个身子都不是她的。

“太子妃……”灵儿见到云若烟出来顿时迎了上去,却见云若烟脸色苍白,整个身子微微颤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薄唇颤抖的厉害,双膝跪倒在地,“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扶我去五皇子的府邸,快点……”云若烟眸光愈发的阴冷,诗艳色,我活的这般的痛苦,岂能让你好过,我一定要让你比我痛苦千万倍方才能够甘心。

☆、第一百二十四章 披着人皮的蛇

“太子妃……”灵儿很是诧异,却是不敢多问,一个四皇子已经将太子妃弄得如此狼狈,她不去找太子为何要找五皇子。

“打我几巴掌。”云若烟走了几步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低声说道。

“奴婢不敢。”灵儿再次跪在地上,她哪里敢动手,太子妃这模样分明就和刚才的殷祁没有区别,浑身都透着一股阴邪的凉意,好似从地狱深处走出来的恶鬼,浑身冰冷邪恶,那模样好似要杀人一样。可着己手。

“要你打就打,否则我就杀了你的家人。”云若烟嗓音清冷了几分,诗艳色,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你痛苦难耐的模样,你不是喜欢模仿诗君雅吗,你可知道我云若烟最恨的人就是诗君雅,恨的恨不得将她是尸骨挖出来啃碎了才好。

“是……”灵儿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眉目红肿含泪,咬了咬牙一巴掌不轻不重的落在云若烟的脸上。

“你没吃饭是吧。”云若烟反手一巴掌打的灵儿晕头转向,半边面容火辣辣的疼着,嘴角也淌了血。“像我这样狠狠的打。”

灵儿干脆闭上眼睛,啪啪几巴掌重重的扇在云若烟的脸上,扇完之后发现云若烟半边面容红肿,嘴角裂开,看起来好不狼狈,可是那双眸子却似渡了血,分外的阴冷,灵儿吓得不轻。

“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

“扶我走。”云若烟冷了嗓音,“灵儿,今日的事情若有第二个知道,你该知道你的下场。”

“灵儿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太子妃只管放心,若然灵儿有半分的放肆,灵儿不得好死,不仅如此灵儿全家都不得好死。”灵儿发了毒誓,云若烟那阴毒的眸子才从她的身上挪开。

灵儿垂着头连看都不敢看身边的云若烟一眼,只希望太子妃的怒意不要迁怒到她的身上,今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莫不是太子妃真的被四皇子给,后面的事情灵儿不敢想,只觉得背脊一阵寒意,里衫都被冷汗打湿。若然真的是这样,是怕太子妃更加不会放过她了。不过那四皇子胆子真大,竟然敢对太子妃动手动脚。看太子妃这阴霾的模样,分明就是没有占到便宜。

殷桓鲜少住在宫里,大抵都是在别院歇息,本来已经睡下,听得管家说太子妃突然造访,心中甚是诧异,望了望夜深的天,想到白日里云若烟的脆弱,当下起了身,快步朝着大厅的方向而去。

因为夜深了,奴婢都已经睡下,整个大殿除了老管家服侍着倒也没有旁人,云若烟被自家的丫鬟扶着,满脸的憔悴,低垂着头颅静静的站在大殿的中央,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好似风雨中摇摆的百合花,风吹雨打,分外的惹人疼惜。

殷桓心中一疼,脚下的步伐顿时快了几分,示意老管家退下方才大步入了大厅,“太子妃……”略带僵硬的嗓音低低的响起,似乎想到两人之间的身份和地位,而且如此深夜时分,孤男寡女实在不便,传出去会损了君儿的名声。。

“谨哥哥……”云若烟破碎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哭腔响起,分外的楚楚可怜,甩开灵儿的手便朝着殷桓的方向而去。

殷桓大手一挡阻止了云若烟扑入他怀中的动作,“太子妃,这样不好,别这样,有什么话好好说。”他想明白了,君儿到底是太子妃,辈分上又是他的嫂嫂,他实在不该存在非分之想。不仅于理不合,最重要的是会影响到君儿的名誉。

“谨哥哥,对不起,我……”云若烟好似意识到殷桓的拘谨,顿时后退了几步,微微抬起头颅,那模样说不出的楚楚可怜。一张脸被打的红肿,嘴角破皮尚残留着淡淡的血丝,双目红肿水目中泪光盈盈,发丝稍显凌乱的散在身后,一袭素白的衣裳也沾染上了不少的灰渍,整个身子微微颤抖着,好似随时都会被风吹走一般。

灵儿心中微微感叹,太子妃实在是演戏的功夫太高,方方还是一脸狠戾和阴毒,此刻做出这小媳妇一般惹人心疼的模样,实在让人看不出半分作假,难怪她方才让自己狠狠的打她,原以为太子妃是去找太子,却不想竟然是来找五皇子。

“怎么回事?”殷桓微蹙了眉目,声音低沉暗哑看得出来隐忍着极大的怒意。

“谨哥哥,我先走了,我只是……”云若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到底的忍不住,拔腿便欲离开。

尚未走开几步,小手已然被殷桓紧紧的握住,殷桓这时方才发觉那女子的手竟然凉的彻骨。到底是心疼的厉害,理智告诉他此刻他没有说话的立场,也不该这样拉扯不清,只是,心中到底是不舍,大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却始终没有松开。

云若烟好似拿捏住了殷桓的迟疑和挣扎,也不给殷桓在松手的机会,整个人已经快一步扑入了殷桓的怀中,“谨哥哥,我知道我不该来找你,可是我帝都无人,实在不知道该找谁,就寻思着想要找地方安静一会就好,谨哥哥,我马上就走,是我太任性了,还以为自己还是小时候,做错了事情谨哥哥都会替我担着。”

殷桓原本推开云若烟的手因为云若烟最后那句小时候到底狠不下心,双手僵硬的垂在身体的两侧,任由云若烟抱着他哭,却是没有半分逾矩的举动,“君儿,告诉我怎么回事。”诗家家破人亡,君儿孤身一人在皇室,她心中的委屈自是不少,他何尝忍心推开她,这个女子若非已经到了穷途末路,又岂会如此罔顾礼数半夜三更才找自己。小时候的君儿调皮的紧,每每犯了错,就拉着他或者是诗君崎的衣袖可怜巴巴的看着你,怎么办,怎么办,那软腻腻的声调能够将人的心都给揉的酥掉,那个时候他还暗地里发誓,终其一生都不会让这个女子受到半分的委屈和伤害。她就该那样浅笑嫣然的站在彼端幸福着。

“没事……”云若烟此刻似乎已经冷静了下来,缓缓收回抱住殷桓腰身的大手,殷桓性子耿直严谨,为人又一本正经,若然自己当真用上色诱,只怕殷桓会起疑,现在还不能焦急,得一步步前来,殷桓此刻心中已经柔软,何况她今日也不是为了色诱他而来,不过三更半夜殷桓依旧愿意见自己,而且以他的正经也没有推开自己,说明他是当真喜欢诗君雅,一个诗君雅有什么好,竟然让这么多男人欲罢不能,一个殷离,一个殷祁,现在还有一个殷桓。贝齿死死咬住唇瓣,钻心的疼痛硬是再挤出几滴泪水,眉光楚楚动人的看着殷桓,她身后无人,加上又被殷祁威胁,若然能够让殷桓对自己死心塌地,她的胜算会大很多,看殷桓如此一本正经的模样,若然当真让他占了自己的便宜,这个男人定然会对自己歉疚,加上心中隐藏的感情,到时候还不是任由她拿捏,想到此地云若烟暗暗发誓,定要拿下殷桓。“夜深了,我便先回了,谨哥哥,你就当今日没有见过我好了,我真的没事。”云若烟苍白一笑,那笑意愈发引得殷桓怀疑。

“君儿,你我何须如此见外。”殷桓见那女子泪光楚楚,娇弱的好似一朵即将凋零的花骨朵,再是压抑不住心中的疼惜之情,卷起袖角轻轻擦拭着云若烟脸上的泪水。“我答应过佑你一生,这句话终生不变。”

“谨哥哥,我知道你待我好,我这样太让你为难了,可是我心中实在苦楚,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心中难受的厉害,一时间才会失了理智。”云若烟低声说道,那模样要多无奈有多无奈。

“君儿,是我不好……”殷桓嗓音放柔了几分,扶着云若烟坐在一旁的软座之上。

云若烟见殷桓对自己百般怜惜深信不疑,开始思索自己是不是要当真将事情给办成了,自己此刻一身的伤痕刚好赖到殷桓的身上,反正她回不回去,只怕离哥哥也不会在意,“谨哥哥,可否陪我喝上几杯,我心中实在苦闷的厉害。”

“君儿,酒入愁肠愁更愁。”殷桓压低了嗓音。

“就一次可好。”那软腻腻的嗓音带着哀求的味道,似乎又忆及小时候的诗君雅也常常这般软软的哀求,当下说不出拒绝的话语,“浅尝一杯即可。”边说边走向门外也没有麻烦丫鬟自己温了壶小酒进来。

云若烟此刻已经恢复了浅笑嫣然的模样,虽然面容红肿看起来有些狼狈,到也显得素净婉约。

殷桓不仅拿来了酒,也拿来了药,虽然想亲自替她上药,终究心底有道坎觉得这样会玷污了君儿的名节,便让云若烟的丫鬟动手,云若烟心中虽然有些失望,可是想着殷桓的性子实在不能逼得太紧,小手紧了紧手中的药丸,这迷情药本想用在那个贱女人身上,却不想竟然用在了这里。到时候将殷桓扶入房中,衣服一脱,不怕他不认账。

☆、第一百二十五章 最毒妇人心

灵儿擦药时刚好对着云若烟的脸,见那阴测测的笑意顿时整个身子一颤,不知道太子妃又在算计什么,只可惜五皇子如此正直不阿的人,竟然被太子妃这张脸,这样一个徒有温软外表却蛇蝎心肠的女子玩弄的团团转。

身会大你。“谨哥哥,还记得小时候偷偷尝了大哥和谨哥哥偷藏用来庆功的烈酒,醉的头疼了几日,那时就觉得如此腥辣的东西有何好藏,后来为了掩藏罪行还偷偷的酒水倒在二哥的身上,为此二哥没少被大哥处罚。”云若烟的声音又轻又细,这些事情她听离哥哥说的,而离哥哥则是听那个女人说的,伸手拿起那泛着香味的酒壶,“这酒香倒是清淡,也不知道是什么酒。”小手旋开瓶盖,手心里藏着的药丸跌落如壶中很快消失了踪迹。

殷桓眉目的僵硬和漠然尽数敛去,忆及过往,眉目的温柔愈发的浓稠,“小时候的君儿有多皮啊。”偏偏都是些惹人心疼的小性子,即便略带着几分任性,都是软腻腻的,巴着你,看着你,分外的惹人心疼,那个时候君翼和他说,君儿就是我们诗家的心肝宝贝,谁想要我家心肝宝贝那都是不易的。

“呵呵……”云若烟低低笑了笑,拿出两个杯子替自己和殷桓各倒了一杯。“谨哥哥,我敬你。”说完便欲干了手中的酒,酒杯方方抬起却被殷桓制止。

“君儿,你到底是见外了,有何事只管告诉我,若然我能够帮得上定然不会拒绝。”殷桓实在心疼那女子故作坚强的模样,以往的君儿就像是泡在蜜罐中,无论何时见到都是一脸幸福的浅笑,收敛了小时候的性子,那温软高贵好似与记忆中的遥远了,可是却是幸福的,可是自从诗家没了,君儿脸上的笑容便一日不如一日,看在眼里竟是觉得有些陌生。

“谨哥哥……”云若烟眼眶微红,微微叹了口气,“我只想找个诉说的人,压在心底实在难受的紧。”

“但说无妨。”殷桓眉目紧蹙了几分,没了诗家的诗君雅定然寸步难行,而他非但没有半分的帮忙,反而听信了别人的话怀疑君儿的身份。若不是君儿,岂会知晓过往的事情。

“离哥哥喜欢上别人了。”云若烟苦涩一笑。

“君儿莫不是多心了。”殷桓立马想到那个一袭艳红衣袍的妖媚女子,他对女子的面貌向来过目即忘,除了君儿与几个亲近之人,那个女子倒是他唯一记起觉得相貌异常清晰之人,甩开脑海中那股莫名的熟悉感。

“那个女子和我很像对不对。”云若烟苦涩一笑,“离哥哥为了她已经很久不曾理会过我了,那日里我也曾找那女子上府邸,本想向那女子请教茶道,顺带告诉她若然她当真喜爱离哥哥也不是不可,不过毕竟身份的差距,即便我不在意,外人又会如何想,入了府邸也只能做个妾,那女子笑着说她就是一只会吃人的妖精,说离哥哥温软如玉君子谦谦谁人不爱,她岂会做妾,她都已经是凌王的女人了,又贪心的紧,我自是不同意,谁知道那个女子竟然对自己下毒诬赖我,而今日更过,我只是想上府邸与她说清楚,劝她与凌王好生过日子,却不想她竟然动起手来,我不是没有找过离哥哥,可是他醉的一塌糊涂,根本不理我,想来白日里那女子与凌王的亲密刺了他的眉目。”云若烟半真半假的说道,那吃人妖精的话语可是那个女人亲口说的。微微抬起头颅偷偷打量着殷桓脸上的神色变化,果然见到他一脸的阴沉显然已经信了。

“不知廉耻……”殷桓当下变了脸色,一掌重重的拍在案几之上,整个桃木桌震荡了下。会吃人的妖精,他也听那个女子说过,那样妖媚的笑,没心没肺的说如此勾人的话。他怎么会觉得那个女人像君儿,君儿岂会说出那样的话语。

“若然她不是凌王的人,或者她就一个可怜无依靠的夜妾,要是离哥哥真的喜欢,即便我心中再是难过也定然不会拒绝,可是四皇子今日偷偷告诉我那女子就是北陵的细作,在凌王处获不到有利的情报,方才将主意打到了离哥哥的身上,我实在是担心今日才想去探探口风,却不想竟然惹得那女子勃然大怒,还说凌王对她千宠万爱,太子也对她心有所属,更甚至说谨哥哥也……”云若烟顿了顿,擦了擦眼角挤出来的泪水,“她说谁也动不得她分毫,即便我回去告诉太子,也会像那日里中毒一样,就说是我自己先动的手,她一个夜妾哪里敢动手,想来也没有会相信我的话。”

殷桓一张脸变得铁青,眉光深邃,显然已经动了怒。

“我听四皇子说那细作身上都带着一种特有的毒素,叫什么富贵花的毒,想到那日里偶然停太子提及谨哥哥救过那女子的性命,所以想要确认下,若然不是细作的话,我也好安了心,若然离哥哥当真喜欢,我也认了。”云若烟说到情动处竟然掩面而泣。“反正我现在所想也只是如何证明我诗家无辜,只想将爹爹娘亲救出来,再见哥哥们一面,就我诗家的身份想来也不配在离哥哥的身边,如今占了这太子妃的位置只怕许多群臣心中都有不满,而且是诗君雅名声遗臭万年,到处为人耻笑,我现在白日里都不干出门,若非为了诗家苟延着一口气,早该为了那些诗家死去的人以死谢罪才是。谨哥哥,我心中的苦,心中的委屈,心中的痛却无人诉说,离哥哥他是嫌弃我了,没有了诗家,我诗君雅什么都不是,大家都恨不得我去死,都说我是没心没肺的恶毒女子。谨哥哥,我实在撑不下去了。可是我是当真喜欢离哥哥,就想着若然我死了,他身边有人伴着也挺好。诗家的事情终究在我与离哥哥中间划下了一道重重的伤疤,只怕再是难以愈合了。”

“君儿,你很好,是他配不上你。”殷桓一字一句分外的清冷却说的异样的认真,在他心中君儿永远是最好的,他想过她的委屈,却不想这个丫头竟然愿意委屈自己到这种地步,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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