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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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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然着上。“王爷那边我倒觉得无需担忧,他既然三番两次能够将你留在身边,自然有他的办法。”寒远素轻轻一笑,见诗艳色脸上的焦急与昨夜里的镇定倒是有几分背道而驰,不过这焦急的模样好似能显得这个女子生气娇艳。很美,比那枝头上灼灼而艳的桃花还要美上几分。
“说的也是,倒是我多虑了。”诗艳色浅浅一笑,殷秀既然都说了,自己只管相信着便好。
“他们两兄弟来得急,连早膳都未用,想来你也才起身,不如一起用膳。”寒远素软声说道。
“好。”诗艳色点了点头,却见丫鬟已经端着早膳走了过来,想来殷秀走的时候已经吩咐了,见到诗艳色脸上瞬间放软的笑意,哪怕是娇媚过人的面容此刻也素雅的令人心颤。
“想不到凌王倒也是个心细之人。”寒远素低低一笑。那样妖艳的男子,看似邪魅轻佻,若然用了心,必然贴心贴肺,既然能够得了君儿的心思,看来诗君翼和诗君崎那边也阻拦不了多久。
此刻太阳已经出来,暖洋洋的照在倒也暖和的紧,两人便是没有进屋,干脆在凉亭内用膳。
另一边殷秀在嘱咐丫鬟待诗艳色醒来立马送上早膳之后便匆忙入了书房,方才推门,诗君崎的拳头再次招呼了上来,前一刻是觉得自己心中确实有愧,没有先于诗诗成亲便要了那女子的身子,实实在在受了一拳,可是此刻两人分明就是看不顺眼自己,这关系到立场问题,如何也要躲开。
殷秀身子一侧,整个人已然入了内室,避开诗君崎密密麻麻的拳风,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大哥,二哥,这打招呼的方式倒也特别。”
“谁是你大哥……”
“谁是你二哥……”诗君翼和诗君崎两人异口同声的喊出口,脸色依旧铁青的可怖,好不容易找到自家的妹妹,却不想依旧与皇室,与殷氏脱离不了干系,心中早已闷怒的厉害,只恨为何没有第一时间让君儿找到自己。
“我会迎娶诗诗。”殷秀此刻敛去了脸上邪魅的浅笑,一本正经的说道。
“休想……”诗君翼冰冷的嗓音低低的响起,一张脸铁青的可怖,此刻人就坐在主座之上,背挺得笔直,颇有大家长的气势和风范。
“你不配……”诗君崎冷冷的接口,天下间哪个男子配的上自家的君儿,君儿嫁给什么样的男子都成,就是这皇家,姓殷的就是不行。
殷秀也不恼怒,低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我自知配不上诗诗,但是我可以让诗诗永远安康幸福,或许我不是最爱诗诗的人,但是在我心中她就是我的命。”殷秀的声音不大,却一字一句分外的清晰,他自知自己的身份摆在这里,与诗家的关系早已僵硬不堪,何况自己花名在外,要得到诗家的认可必定不易,虽说诗君翼退了一步,可是诗君崎这边只怕更是困难,不能来硬的,也不能太软,这力度不好拿捏,先摆明立场,道出心声再看情况进行下一步。他本来没有想这么快就让诗家两个哥哥知晓他与诗诗已经行房的事情,但是既然知道了,他自然也不会退怯。是他的女人就是他的,那名分他是不在意,不过却是一定要给诗诗一个正当的名分。
“我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单凭是你姓殷,单凭你是沧祈皇家人,是殷离的弟弟就不行。”诗君翼思索了片刻之后冷冷的开口,口气强硬霸道,不给人半分抗拒的机会。“殷秀,我是不知道你用何手段夺了我妹子的身子,但是即便如此也休想让我同意将诗诗嫁给你,即便诗诗没有中意的男子,我诗君翼自会护我家妹妹一声安好。”
殷秀不急也不怒,即便诗君翼将话说的死死的,好似也不见焦急和恼怒,就那样静静的凝立在原地,“我知晓疼爱诗诗的人很多,比起诗家两个哥哥我自认不如,但是哥哥和夫君岂会一样,即便亲密如兄妹,很多事情到底是不便。而且大哥二哥最终会娶妻生子,到时候诗诗孤身一人定然会倍觉孤寂。”
“我可以终身不娶。”诗君崎低低的开口,比起诗君翼的坚硬和刚强,诗君崎从头到尾都是一脸的冷然。好似只要殷秀说错一个字,他立马就要让他人头落地一样,他心中那个恨啊,恨不得将殷秀杀了方才罢休,却偏偏想着大哥昨夜里说过诗诗说过的话语,方才忍着没有动手。
“大哥二哥既然如此疼爱诗诗,为何要让诗诗如此为难。”殷秀淡淡的开口,目光静静的透过窗户落在不知名的远处,诗诗,你家哥哥究竟是有多变态,若然哪里日成了亲,他开始谋算着是不是该离这两个哥哥远一点,特别的诗君崎,竟然为了诗诗肯终身不娶。
“殷秀,你别以为你这么说便可以让我们同意,诗诗即便对你动了心,可是若然我们执意不愿,她也定然不会选择你。”诗君崎嗓音清冷了几分,一个殷离,已经让他悔的肠子都青了,岂能再来一个殷秀,他不管殷秀是真心还是假意,总之皇家如此污秽的地方岂会有干净的人,皇家的人岂配得上他清雅的君儿。
“我知道……”殷秀浅浅一笑,虽然心中不甘愿,甚至不愿意承认,但是诗君崎说的便是事实,诗诗是他的命,而诗家则是诗诗的命,哪怕诗诗对他再是不舍,若然诗家不顾一切反对,诗诗也定然不会与诗家断了关系,不甘心啊,他捧在手心里,揣在心窝里的丫头,最后连她的家人都比不上,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丫头让他失了心魂,离不得,舍不得,只想日日捧在手心里看她无忧无虑的笑。
“你……”殷秀此刻那不甘却又无奈的笑意反而让诗君崎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他所认知的殷秀风流倜傥,放荡不羁,我行我素,靠着权势肆意横行的人,此刻那笑意似乎让他觉得以往的认知似乎都是错误的。
诗君翼眸光深浓了几分,目光凌厉的落在殷秀的身上,却见殷秀依旧一脸从容不迫的浅笑,不见暴戾也不见焦急,心底倒是生出几丝敬佩,又联想到昨夜里殷秀的话语,我保证会让诗诗一生无忧长命百岁,夜妾向来命短,何况诗诗还挂着细作的身份,那毒素他打探过也实在是可怕,那细作怕也只是挂了北陵的招牌,实则怕是巫族自己派遣过来的。
“我觉得身份地位这些东西都不过身外物,有什么比的上那女子真心幸福,健康快乐来的重要。”殷秀淡淡的开口,明明生了一张妖艳的面容,此刻那平淡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却让人觉得无比的温馨。“诗诗如此聪慧玲珑,又岂会让自己陷入另外一场不堪之中。”。
诗君崎顿时禁了口,夜妾的事情他也打探的清楚,君儿的身体他自是了解的很,只想着带在身边哪怕跑遍天涯海角也定然要还君儿一个健康的身子,可是此刻听到殷秀那话语,突然觉得自己自私了些,只顾着自己,完全没有考虑到君儿的想法。殷秀说得对,有什么比的上君儿幸福安康还要来的重要,只要她过得好,活的好,要他用什么换都可以。
诗君翼脸色更沉,好似被殷秀的话语镇到,君儿说殷秀不一样,是这样的不一样么,这个男子究竟是真心,还是心思深沉,将人心的软肋拿捏的死死的。
“君儿的身子你有把握。”诗君崎冷冷的开口,这一次有他在身边,定然不会给任何人伤害君儿的机会,只是那身子确实等不得了。
“我自有办法。”殷秀低低的开口,对上诗君崎和诗君翼凌厉的眸子也没有半分的退怯。这件事情他筹谋了许久,此刻是动手的时机了。不顾一切代价,也要还诗诗一个健康的身子。
“我不信你。”诗君崎没有丝毫的隐瞒,说到底他并不相信殷秀,沧祈皇家除了一个无野心的殷桓,哪个不是盯着诗家的权势,而这个殷秀以前连来往都没有,倒是不可捉摸,谁知道他是冲着什么而来。
“半个月前我便在筹谋为诗家平反的事情,最多半月,我定然还你们一个健健康康的爹爹和娘亲,至于殷祈和殷离的事情我也在准备之中,若然你不信,自可不插手,我殷秀的女人我自会自己护着,她的仇我也自会报,即便是诗家人的帮助本王也不屑。”殷秀冷冷的开口,“诗诗需要的是亲人的爱,夫君的爱,莫非你们还觉得她受的伤不够多,还要在此为难她么。”
诗君翼和诗君崎同时铁青了一张脸却是半天都没有说话,许久之后诗君翼低低的嗓音方才冷冷的响起,“我诗家的仇自然得亲手来。”
☆、第一百二十九章 人中之龙
诗君翼和诗君崎同时铁青了一张脸却是半天都没有说话,许久之后诗君翼低低的嗓音方才冷冷的响起,“我诗家的仇自然得亲手来。”
“大哥的意思是愿意与我联手了。”殷秀嗓音低沉了几分,眉目间的笑意却依旧淡淡的,素白的衣被莫名的风扬起,墨发飞舞。
“这是我诗家的事情。”诗君翼额头青筋凸显,一双手握得咯吱作响,声音又低又沉好似从喉咙深处挤出分外的冷意横生。
“诗家的事情不就是我的事情,说到底我也算得上半个诗家人。”殷秀好似没有察觉到诗君翼的冷意一样径直说道,“几日前看到爹爹娘亲清瘦了许多,倒也心疼的紧。”
殷秀那从容淡雅的模样让诗君翼有种错觉,好似殷秀一直都是他诗家的人,大哥二哥叫的顺口,爹爹娘亲好似就是他亲生的一样,哪里有这样的无赖,不管他和君崎如何冷漠坚决的表态,他好似没有半点的察觉,自顾自叫的那叫一个亲热。“堂堂凌王爷莫不是要黏上我诗家了。”诗君翼的嗓音分外的清冷,什么样的男子都可以,为何偏偏要是皇家人。按照辈分,君儿还是他的嫂嫂。
殷秀并未急着答话,微微侧过头颅,深邃的眸子静静的落在诗君翼的脸上,“我与诗诗已经说好,等到爹爹和娘亲出来便拜堂成亲,我一定会让她风光的嫁给我殷秀,定然不会让她受到半分的委屈。”按照殷秀高傲的性子何曾这般与人说好,可是他们是诗诗的家人啊,是诗诗揣在心窝里的人。
“殷秀,你究竟要从我诗家身上得到什么。”诗君翼大手猛地拍在一旁的案桌上,梨花木做的案桌顿时四分五裂,公文笔墨纸砚散了一地。诗君翼一袭黑袍,高大的身子绷得紧紧,脸上尽是冰冷的神色。
“诗家便是我的家,诗家的好不就是我的好。”殷秀浅浅一笑,那笑意好似冬日的暖阳照在冰层上,说不出的温馨好看。
诗君翼高大的身子绷紧在原地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本就不是能言善辩之人,碰上殷秀这样的无赖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不管他说什么,殷秀都当做是自家人无聊的争辩了。
“殷秀,我诗家此生定不会与皇家有半分牵扯。”诗君崎静静的凝立在原地,脸上尽是冷漠的神色,声音不大,神色却异样的认真,“若然你想要这个天下,我诗家可以倾尽全力帮你,但是前提是君儿与你一点干系都没有。”
“这天下若我殷秀想要还不是囊中取物。”殷秀嗓音清冷了几分,单薄的身子静静的凝立着,却给人一种睥睨天下的霸气。好似他这么说了,便定然是真的。
诗君翼和诗君崎对望了一眼,这样的殷秀浑身都透着那么一股子天生的王者霸气,好似只要他想便没有得不到的东西,说到底几个皇子中唯有殷秀他们是不熟悉,少年时候的殷秀太过高傲,长期在外几乎未见过面,回了帝都,殷秀则是花天酒地,夜夜笙箫,他们自然也是看不上,可是这样的殷秀当真应了爹爹当时无心的一句话,那七皇子才是人中之龙,只可惜……可惜什么爹爹没有明说,那时候他们听听也就过了,并未放在心上,本以为是此生都不会有牵扯的人,哪里想到今日会走到这样的地步。
“我只要诗诗,我知道这比要你们诗家的全部还要来的重要,可是我可以向你们承诺此生我定然不会辜负诗诗,只要我殷秀在一日,诗诗必定幸福无忧。”殷秀突然凝重了脸色,“至于这个天下我无意,沧祈这片土地太污秽了。”
“凭什么让我们信你。”诗君崎低声说道,他是不同意思,千般万般的不同意,可是最重要的还不是君儿的想法。他的妹妹受了那么多的苦楚,上次见面连眸子里都带着痛苦,可是此次见面,君儿身上已经感觉不到丝毫的绝望和痛苦。他求什么,求的不就是诗诗幸福安好。
“只要大哥二哥肯给我时间。”殷秀哑声说道,诗家大哥性子严谨,按部就班中规中矩,诗家二哥聪慧过人,心思深沉,与其自己在这里谋心机,还不如坦诚对待或许更加能够得偿所愿。
诗君翼和诗君崎一时间没有开口说话,要他们将诗家的心肝宝贝嫁给殷秀心中实在是不甘愿,撇开殷秀的身份不说,但凭他是殷离的弟弟,已经够让他们直接否决,可是殷秀这般的开口,加上君儿,一时间又不知道该如何阻止,只是冷着一张脸半天没有开口。
“此事等到爹爹与娘亲出来再商议也不迟,想必大哥和二哥也有了计划,不如我们一起筹划筹划。”殷秀知晓诗君翼和诗君崎已经退了一步,以他们对诗诗的宝贝能够退一步已经足够了,若然逼得太急,只怕他们会直接翻脸将诗诗带走,那时候不就是得不偿失了,反正诗诗就是他的。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想子没翼。诗君翼和诗君崎对望了一眼顿时点了点头,殷秀既然不提他们自是觉得甚好,而且他们还没有和君儿好好谈谈,娘亲身子弱,爹爹娘亲那边自然也是片刻都等不得,他们甚至都有想法去劫狱了,既然殷秀说的如此胸有成竹听听也无妨,原本还嚣张跋扈的气氛瞬间平静了下来,三个对立的人此刻围坐在了一起。
另一边,诗艳色和寒远素坐在凉亭内,享受秋日难得的温暖和静谧。淡淡的茶香弥漫,诗艳色不爱茶的苦味,喝的则是温热的牛奶,寒远素见了还为此偷偷笑了几遭。
“诗姑娘,太子妃求见。”老管家匆匆忙忙的走了过来,朝着诗艳色恭敬的福了福身。
“就说凌王不在,不见。”诗艳色此刻心情好得很,没有时间去与云若烟那个女人周旋。
“太子妃求见的人是姑娘,她还说事关天府的事情,姑娘一定会见她。”老管家低声说道。
天府,那不是殷离关押重犯的死牢么,她来找自己又是为了哪般,莫非……诗艳色唇角微微勾起,若不是云若烟已经怀疑到她的身份,此刻前来试探了,她还真是焦急的很啊。来了也好,反正此事她也不打算隐瞒。“请太子妃进来。”
寒远素见诗艳色脸上睿智的浅笑,眉目微微蹙起,诗家的事情她倒是知晓一些,那太子妃不是假的诗君雅么,她前来又是为了哪般,“需要我去找凌王么。”
“不必,不过嫂嫂还是要回避下。”诗艳色慵懒一笑,素手轻轻捧起那尚带着温热的牛奶放在唇边轻轻抿了口。说到底她就没有怕过云若烟,还是诗君雅的时候就不怕,何况她现在是诗艳色。
“什么嫂嫂……”寒远素闹了个大红脸,她与诗君翼八字都还没有一撇,那个男人硬邦邦的跟快石头一样,半点柔情都不懂。若然等到他开口向她求亲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而且诗家的事情如此严峻,他哪里会顾忌得到儿女私情。
“秀说的,而且我觉得挺好。”诗艳色笑意深浓了几分,“嫂嫂,我可是很喜欢你的,我哥哥他若是没有中意你哪里会带着你,你不是不知道我哥哥那古板的性子。”
“我不同你说了。”寒远素脸颊绯红,娇嗔的留下一句话便匆匆忙忙的起身离去。
诗艳色看着寒远素不好意思快步离开的身影眉眼里尽是欣喜的浅笑,真想看到大哥铁汉柔情的模样,大哥那样硬邦邦的人都动了凡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能够多个二嫂啊。想着想着,轻碎的脚步声已然淡淡的响起,诗艳色脸上的笑意瞬间敛去了去,取代是一抹娇媚动人的酥媚浅笑。
“奴家诗艳色见过太子妃。”诗艳色微微福了福身,艳红的衣袍随风翻滚,女子长发随意的散在身后,此刻被风扬起,卷着艳红的衣分外的好看,眉心的朱砂痣好似燃烧的火焰,女子容貌娇艳,配上那酥人的笑,好似世间的一切色彩在她面前都淡了。。
云若烟见诗艳色是极美的模样心底恨得牙咬咬,袖中的小手几乎握出血来,想到自己昨夜的狼狈与不堪,眉目间快速闪过一阴毒的光泽,一旁的灵儿低垂着头连看都不敢看。
“不必多礼……”云若烟深深的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听起来平静温软。
诗艳色唇角上扬的弧度深浓了几分,目光大方的落在云若烟的身上,素白的衣称托的那女子脸颊愈发的苍白如纸,眼底带着深深的黑晕,好似昨夜里彻夜无眠,半边面容有些红肿,唇角尚带着浅浅的伤口印子,诗艳色心底一阵耻笑,这个女人似乎极会表现自己的娇弱,她都不知道诗君雅的脸竟然还可以如初的凄楚动人。
“太子妃有事直接让人传奴家即可,岂能劳烦太子妃亲自跑上一趟呢。”诗艳色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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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既生君何生烟
“诗姑娘如今是凌王最宠爱的女子,凌王向来不将本太子妃放在眼底,哪里能够劳烦诗姑娘亲自走上一趟呢。”云若烟声音温温软软,隐约透着那么几丝讽刺的尖锐。
“太子妃客气了,不知道太子妃今日来找奴家何事。”诗艳色好似没有听到云若烟话中的讽刺,话音淡淡的。
“我们换个地方说。”云若烟望了一眼空旷旷的凉亭和一边站着的几个丫鬟低声说道。
“好啊……”诗艳色点了点头,不管这云若烟想要玩什么花招,这里是凌王府,想她也不敢乱来。
两人走到比较隐秘的假山后方才停下,云若烟此刻敛去了脸上温软高贵的浅笑,目光带着几分狰狞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看来诗姑娘对天府的事情很有兴趣。”
“奴家可不知道天府是什么地儿,就想着太妃子亲自上门求见,如此大的一顶帽子摘下来,奴家哪里敢不戴啊。”诗艳色咯咯的笑,云若烟愈是狰狞,愈是恨她,她便是愈加的高兴,这个女人当然是如何对待她的,看她那般凄凉都不曾放过她,一步步的将她逼到末路,逼到死。
“不知道诗姑娘与诗家是什么干系呢。”云若烟上前一步,整个人都要逼到诗艳色的身上,目光又冷又利,直直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
“太子妃不是诗家的女儿么,若然奴家与诗家有干系,太子妃莫非不知道,还要问奴家不成。”诗艳色笑的没心没肺,她比云若烟要高上半个头颅,此刻微微垂下头颅带着那么几分居高临下的桀骜气息,硬生生让云若烟矮了她一截不止,“还是太子妃莫非不是诗家的女儿不成。”。
“你知道些什么?”云若烟冷了眉目,她必须仰起头颅才能够对的上诗艳色的眸子这点让她很是气愤。
“太子妃觉得奴家该知道些什么?”诗艳色依旧一脸的笑意。
“你到底是谁?”云若烟声音带着几丝颤抖,目光直直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恨不得将她看出几个洞来一样。
“奴家诗艳色太子妃莫不是不知道不成。”诗艳色咯咯的笑着,比对云若烟的恼怒和阴狠,此刻的诗艳色笑的有些刺目。
“你不是诗艳色,你到底是谁,你知道些什么,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诗家的事情你不是很感兴趣,我想诗家牢中那两个老家伙的性命你定然很有兴趣吧。”云若烟冷冷的开口,既然诗艳色已经知道她的身份,她也不惧,现在是不是诗君雅的身份又如何,诗家没有了,诗君雅的身份根本一文不值,除了在那个傻瓜五皇子哪里还有点用处。
“太子妃觉得奴家是谁呢,太子妃一生都活在奴家的阴影下,太子妃莫不是看不出奴家到底的谁么?”诗艳色美目微微眯起,嘴角的笑意愈发的张扬邪肆,对上云若烟苍白的面容那笑意更是深浓。
云若烟像是见了鬼一样整个人瞬间后退了好几步,诗君雅,不可能,不可能是诗君雅,怎么可能,诗君雅分明就已经死了,怎么会诗君雅,可是这么一说,确实很像,除了那张脸,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给她的气息分明就是诗君雅,是个那个她熟悉到入骨入髓的女人,那个早该死了,死的干干净净的女人,“你说谎……”
“说谎么,太子妃不是很了解奴家么,日日如同照镜子一样学习奴家的穿着,奴家的性子,奴家的言行,奴家的风格和喜好,奴家还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比太子妃还要了解奴家呢。”诗艳色缓步朝着云若烟的方向走去,云若烟像是受了莫大的惊吓一样,一步步的后退着,直到整个人贴在假山上再是后退不得,方才一脸惊惧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
“不可能,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呢,那么太子妃觉得奴家是谁呢,还是太子妃模仿的太深,当真以为自己就是诗君雅不成。”那三个字如同一把刀狠狠的扎入云若烟的胸口,直疼的她几乎呕出一口血来。
“你是诗君雅,你就是诗君雅对不对。”如此一来一切都说得过去,唯有诗君雅才熟知诗君雅的一切,才熟知离哥哥的一切,若即若离,似像非像,硬生生吸引了离哥哥所有的心神。
“太子妃觉得是就是了。”诗艳色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依旧一脸娇媚的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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