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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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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徐徐的驶入太子府邸,云若烟一反方才楚楚可怜的模样,目光阴冷的落在灵儿的身上,“今日的事情你给我记好了,该怎么说应该不要我来教你吧。”
“灵儿明白,太子妃只管放心。”灵儿咬了咬唇瓣低声说道,头颅微微垂着,似乎不敢对上云若烟歹毒的眸子,她知晓太子妃这么多的秘密,也不知道哪一日会被太子妃杀人灭口,若非她聪明,能够派上点用场,太子妃哪里容得下她。
“知道就好,否则下场可是你承受不起的。”云若烟冷了嗓音,那张脸上满是血痕,配上那阴毒的神情,好似恶鬼索命一样分外的骇人。
☆、第一百三十三章 如此想你
殷离赶来的时候云若烟正由灵儿扶着入房,素白的衣裳上满是鲜血的痕迹,像是灼灼而开的桃花分外的刺目,见到殷离的身影顿时扑了过来,泪水簌簌流下,就抱着殷离的腰身半天也不肯撒手。
一旁灵儿低垂着头半天不敢出气,请来的老御医就恭敬的站在门口低垂着头颅也不敢进房。
殷离微微低垂着头颅,怀中的女子颤抖的好似被风雨吹打了一夜的白梨花,此刻唯有一细小的茎支撑着好似随时都会被风吹走。满脸都是鲜血,额头上的伤口看起来有些可怖,那张脸白的分外的惹人疼惜。“怎么会弄成这样。”殷离的嗓音放柔了几分,温软如玉的眸子此刻微微敛着,眼底尚带着深深的疲惫,好似昨夜一夜都没有睡好。
“离哥哥,我没事,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云若烟哭的凄凉,小手狠狠的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和着鲜血看起来分外的狼狈。
殷离心中一疼,云若烟他自小看着的哪里受过这样的伤害,顿时将御医招了进来,“先处理伤口,等会儿再说好不好。”
“离哥哥,我现在一定很丑对不对,离哥哥,你一定不会喜欢我了对不对。”云若烟水润的眸子凄楚的落在殷离的身上。
“怎么会,没事的,让御医瞧瞧,上了药不会留下疤痕的。”殷离细心的哄着怀中的女子,又劝说了半天云若烟方才同意让御医处理伤口。
擦净脸上的血迹,那伤口撞的极深,老御医细细的将伤口清洗干净,又上了药方才低低的开口,“虽然伤口有些深,不过太子府中不是有皇上赏赐的翡翠膏,只要涂抹了那个药保管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太子妃只管放心。”
“当真……”云若烟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欣喜,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不过精神倒是好了几分。。
“老臣绝对不敢说半句诳言,不过太子妃此次失血过多,身子有些虚弱还需要静养修养,老臣这就去开几幅养身补血的药保管一个星期太子妃就能蹦能跳了。”老御医一脸恭敬的说道,“那翡翠膏一日三次,再配上老夫开得伤药均匀涂抹,不出半个月伤疤定然看不出来半分的痕迹。”
殷离接过老御医手中对于药膏递到灵儿的手中,“劳烦御医了。”殷离微微颔首,好看的眉目却微微蹙起,上次那药膏因为那女子替自己挡了一刀,他让人送给那女子了,此刻哪里还有药。
“太子折煞老臣了。”老御医拱了拱手,“太子妃好好静养。”
“多谢御医。”云若烟淡淡一笑。
很快一屋人便散了去,只留下云若烟和殷离。
“谁伤的你。”殷离淡淡的开口,微微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云若烟的脸颊,却始终没有去触碰那伤口,心底思索着那药膏的事情要如何解决,翡翠膏千金难求,整个帝都也就他有,凌王有,他的给了诗艳色,殷秀那边只怕也弄不到,要如何和烟儿说呢。
“离哥哥,你别问了,我说了离哥哥只怕也不会相信。”云若烟虚弱一笑,眉目微微合着看起来很是疲惫。她说了离哥哥也定然不会深信不疑,还不如什么都不说来得好,这一次她定然不能乱了心神,失了镇定。
殷离眉目紧蹙了几分,何时他竟然给她这种感觉了,这些日子他确实疏忽了她,实在是因为自己难以面对这样一张脸,到底是自小跟在他身边的人,“烟儿,我承认这些日子我是疏忽了你,可是以后不会了。”
“有离哥哥这句话就够了,我什么都不求。”云若烟眼眶微红,小手死死的抱着殷离的腰身,离哥哥终于知道她的好了么,可是为何离哥哥昨日要说那样的话,若然离哥哥昨日就和自己这样说的话她也不会去找殷祁,也不会受到那样的屈辱,心底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离哥哥知道,殷祁,等你处理了诗艳色,我一定要让你死,谁让你胆敢触碰我的身子。“烟儿知道烟儿任性了,男子该以事业为重,何况离哥哥是太子,肩负万民,负担定然很重,我非但没有替离哥哥排忧解难,反而耍些小性子,是我太骄纵了,烟儿以后一定好好改,定然不会再让离哥哥替烟儿为难担忧了,烟儿实在是嫉妒方才会说出昨夜里那些胡话,离哥哥你不要放在心上,只要是离哥哥喜欢的东西,烟儿一定会试着去喜欢的。”
“烟儿……”殷离心中微动,自己心中满是诗君雅,将烟儿忽略的彻底,这个丫头不但没有责备自己反而如此体贴自己,是他太不该了,烟儿说的对,君儿已经死了,无论他做什么,如何反悔君儿都看不到了,他今生注定要辜负一个诗君雅,他既然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这个天下谁也别想从他手中夺走,听闻诗家的两个兄弟近期在沧祈帝都现了身,正在结集诗家残留的势力,他也不能坐以待毙了。
“离哥哥,烟儿都明白了,那个女子毕竟跟了离哥哥如此久,人心都是肉长的,即便是我也会偶尔想起,何况是离哥哥,只要以后离哥哥愿意让烟儿跟着,烟儿就心满意足了。”云若烟怔怔的对上殷离温软的眸子,离哥哥,你喜欢的不就是诗君雅的体贴和大度么,这个我也可以有。至于那个叫做诗艳色的女人,不管她是不是诗君雅,她都要死,死了世界上就再也没有诗君雅了。
提及诗君雅殷离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的痛色,该对诗家下手了,是他一直欺骗着自己不肯相信君儿已经死了的事实,既然都已经辜负了,他的付出也要有收获才成,如此紧要关头岂能让诗家坏了他的好事,或许他今夜该再去一次天府,只要诗家之人同意收手交出诗家的势力,看在君儿的份上,就罢了吧。毕竟只要想到君儿,他实在是有些下不了当初那个狠手。“烟儿,她已经死了,我该珍惜活着的。”
“离哥哥……”云若烟喜极而泣,“等到东厢的梅花开了,烟儿也可以替离哥哥煮茶,也可以每日替离哥哥摘一束新鲜的梅花。”
“烟儿……”殷离并未答应,虽然心底想着将诗君雅那一块彻底划出去,心中到底是难以一时间割舍下,绵绵的吻落在云若烟的脸上,君儿,我想忘了你,将你搁在心底却日日只能梦中相见实在太痛了,痛的我都要忘了我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虽然忘记的过程几乎让我痛死,可是人生还有这么长,君儿若然你在世定然舍不得我这般的煎熬。我有时候痛的甚至会想,是不是我将诗家将所有与你有关的人和事都毁灭的干干净净这样我就再也想不起你的模样,可是我害怕啊,害怕死的时候你等在奈何桥上那样迷惘哀怨的看着我,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就能够将我的心给活生生的捏碎。这一生我辜负了你,下辈子换我来偿还你,这样可好。以有自就。
“离哥哥,我累了。”云若烟见殷离亲吻自己差点忘了所以,可是立马想到昨夜里殷祁对自己的暴虐和她身上的淤青和伤痕若然让离哥哥看到不是立马露了馅,好不容易离哥哥肯与自己亲热,自己却要拒绝,该死的殷祁,总有一日我会让你后悔曾经这样的对待我。
“烟儿,你好好休息,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殷离低哑了嗓音,扶着云若烟躺在床榻之上。
“离哥哥,你等我睡着再走好不好。”云若烟低声哀求道。
“嗯……”殷离低低应了声,云若烟是真的累了,很快便陷入了熟睡,殷离坐在床边,心思却不知道落到了哪里,昨夜里他想了一夜,烟儿那句她已经死了,无论你做什么她都不会知道了,这句话差点让他痛得活生生的死掉,是啊,诗君雅已经死了,就死在他的面前,不是他亲自动的手,却是一步步的将那个女子逼入绝路直到再也没有活路,诗家的人已经开始对他动手了,诗家啊,或许他早就该将诗家灭的干干净净,心中却因为当初君儿那句阿离,你放过我的家人可好,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手下留情,做这些还有什么用,君儿再也看不到了,君儿,既然我都这么痛,不如再痛一点,痛到即便你死了你也忘不掉我可好,我是如此的想你,想到觉得心从来没有满过,心口好似被硬生生的剜了一块,怎么都疼,都空,君儿,我想你,想得恨不得夜夜入梦从此不再苏醒,也如此的想让你也想着我,哪怕是恨着,也忘不了我。若然你诗家不肯收手,我也定然不会手下留情。
殷离出来的时候灵儿还守在房门口的位置,见到殷离娇小的身子微微颤抖,顿时福了福身,“太子爷……”
“跟我到书房来。”殷离清冷了眉目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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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诗君雅没死
“跟我到书房来。”殷离清冷了眉目冷声说道。
灵儿有些心虚的跟在身后,太子爷找她定然是为了太子妃伤势的事情,她究竟要如何说才能够让太子妃满意,又能够让太子帮自己一把,在云若烟手中垂死挣扎,总有一日她和她的家人都会不得好死,与其如此还不如她主动出击搏一把,说不定还能够博得一条活路。跟在云若烟的身边实在太过于心惊胆战,就觉得自己和全家人的性命都拴在一根绳子上,至于那跟绳子能够支撑多久,完全得看云若烟的心情,一旦她心情不好,她和她的家人就会坠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
书房的门被重重的合上,涩哑的声音让灵儿整个身子微颤,头颅垂得更低。
“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殷离的声音透着那么一股子疲惫,整个人坐在书案后,眯着眸子闭目养神,修长的手指搭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桌面。
灵儿全身绷的死紧,袖中的小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手心里密布着一层细汗,连带里衫都被汗水浸透黏在身上分外的难过。噗通一声,灵儿双膝跪倒在地,“是奴婢没用,没有保护好太子妃请太子责罚。”头颅重重的磕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不过片刻额头便红肿泛着血丝。
“起来吧,我不过是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殷离口气软了几丝,目光流离也不知道究竟落在哪里,手指依旧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薄唇微微抿着,丰神如玉的面容此刻似带着几分淡淡的落寞。
“是,奴婢多谢太子。”灵儿战战兢兢的站直了身躯,头颅依旧微微垂着,“太子妃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凌王府中的诗姑娘可能是北陵的细作,从五皇子那里证实了那诗姑娘身上确实带着富贵花的奇毒,便前往凌王府劝说那诗姑娘赶紧远离沧祈说不定还能够保全性命,哪里想到诗姑娘竟然想要杀人灭口,奴婢一个疏忽就让太子妃……”说完灵儿便小声的抽泣起来。
殷离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先是温润的光泽,然后突然变得凌厉,奴家诗艳色,大家可莫要忘了,那艳红的身影在脑海中一点点清晰,女子一脸娇媚的浅笑,好似一朵朵盛开的海棠花,分外的娇艳动人,敲打桌面的大手愕然停下,目光冷冷的落在灵儿的身上,“灵儿,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太子,奴婢只知道这么多。”灵儿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声音微微颤抖着。
“嗯……”殷离低低应了声,凌厉的目光却依旧落在灵儿的身上。
灵儿好似承受不住殷离那凌厉的双膝顿时一软再次跪倒在地,“奴婢站在假山外没有看清楚,不过奴婢听到那诗姑娘说自己就是诗君雅,然后……”灵儿话尚未说话,殷离刷的一下站直了身躯,腰侧撞在案桌之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公文奏章散落了一地,殷离好似察觉不到疼痛一样,一双眸子死死的落在灵儿的身上。似阿来下。
“你说什么?”殷离的声音分外的沙哑,听在耳畔尽是有几分欣喜味道。
“奴婢……奴婢……“灵儿好似吓得不轻,余光偷偷打量着殷离的神色变化,却见殷离那温软如玉的面容上尽是复色,一时间竟是找不到语言来形容,心底有些纠结不知道如此说出来是对还是错,唯一可以确定的便是她必须为自己快点找个可以脱离云若烟的契机,“奴婢听那诗姑娘说自己是诗君雅,说太子妃占了她的名,得了她的尊荣,日日搂着她的夫君,她还说……”
“说什么……”殷离好似有些迫不及待。
“奴婢没有听清楚。”灵儿低声说道,太子妃你万般玩弄她人,算计人心,你有没有想过有一日他人同样在算计着你。
殷离高大的身躯绷得死紧,隐约可以看到额头凸显的青筋,高大的身子一言不发,蓦然越过灵儿快速朝着门口的方向而去,灵儿缓缓的站直了身躯,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浅笑,太子妃你不仁别怪我不义,毕竟我也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可是你却不给我任何的活路,将我当成狗一样的任意欺辱利用。
殷离几乎是跌跌撞撞的骑着马到了殷洛的府邸,殷洛此刻正在喝酒,见到殷离一脸的失魂落魄微微有些诧异,“阿离……”
“你觉得诗艳色像谁?”殷离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低低的响起,大手猛地扣住殷洛的双肩,温软如玉的眸子此刻尽是凌厉的光泽。
殷洛被问的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却是没有多想,“诗君雅。”
“她就是君儿对不对,她就是我的君儿。”殷离一脸欣喜的说道,此刻哪里还有半分君子谦谦的飘逸模样,如同失而复得的孩子欣喜的不知道要如何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扣着殷洛双肩的大手因为欣喜而颤抖的厉害。
“阿离,你听谁说的。”殷洛微蹙了眉目,阿离怎么会突然说诗艳色就是诗君雅。
“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君儿回来了。”殷离微微眯了眉目,嘴角上扬的弧度深浓了几分,整个人安静了下来,静静的站在原地淡淡的笑,他的君儿没事,他的君儿终于回来了。这些日子所想所盼的不就是那个女子能够再次站在自己的身边,哪怕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只要在他能够看到她的地方就好。
“阿离……”殷洛眉目紧蹙了几分,殷离脸上的欣喜太深,深的好似那失了的心终于回归到了胸膛一样。那个女子终究是入了阿离的心神,而且入的如此深。
“阿洛,我们去接君儿回来,你说君儿会喜欢我穿什么样的衣物,梳什么样的发冠。”殷离开始上下打量着自己一身绛红色长袍,好看的眉目微微皱起,“君儿最爱素色,我得回去换一身衣裳,阿洛,我们三人许久都没有在一起聚过了,今夜我亲自下厨。”殷离说着好似再也呆不下去,转身便欲走。
殷洛看的有些失神,这样的殷离是他认知里陌生的,不过那事情他们却常做,那个时候诗君雅尚是诗家的女儿,阿离每每有了时间便唤上他一起,到诗府接那女子,阿离下厨,那女子摘菜,而他静幽幽的等在一旁,那个时候他以为阿离是动了真心的,毕竟那个时候他再阿离的身上看不到半丝的戾气以及朝堂的心机,好似平常老百姓家的日子,平静平淡却安心。后来成了亲,阿离的体贴入微,温软宠溺他都一路看在眼底,很多时候他都有种错觉阿离不会动诗家了,乃至于后来动了手,连一直都知晓真相的他尚有些难以接受,毁容,毒哑,断筋,以至于最后的逼死,诗家的家破人亡,一切快的让他很多时候都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梦醒后阿离还是阿离,诗君雅还是诗君雅,直到云若烟入了府邸,直到他们三人再也没有一起呆过,他才方觉梦醒,那个女人是真的死了,诗家是真的没了,死了也好,在他心底阿离是天生的君王命,诗家权势太大,几个皇子虎视眈眈,皇上又不属意阿离,夺了诗家的权势谁人还敢吭半个不是,江山稳了,权势稳了,可是他却再也没有见到阿离笑过,直到那个深夜他偶然发现阿离醉醺醺的倒在梅树下,他才明白,那个女人是一杯加了慢性毒药的酒,先前不觉得浓,日日喝,夜夜饮,那毒早已入骨入髓,而且无解,中了那毒,哪怕没了那个人,那记忆依旧如毒让人忘不了。
阿离,这是你一手导演的戏,却不想最后入戏最深的那个人却是你,看着殷离急匆匆便欲回去换衣的模样,殷洛只觉得心中一酸,大手一把扯住殷离的衣襟,“阿离,诗君雅死了。”对,那个女人是死了,是他亲手将尸体丢入乱葬岗,亲手埋入土中,根本就不可能活得下去。不管是谁,想要利用诗君雅的身份来陷害阿离他绝对不允许。诗君雅死了固然可惜,可是阿离是天生的君王,一个君王心载天下,女人向来是祸水,可有可无。
殷离脸上的笑意蓦然僵硬在脸上,大手蓦然紧握成拳,嘴角微微勾起却不见笑意,反而透着一股阴寒的怒意,提起手一拳重重的打在殷洛的脸上,“她没死。”她怎么能死,怎么能丢下他一人孤身品尝那蚀骨的疼痛。君儿,君儿,为何每每在我决意一定要忘了你的时候,你就突然给我一点希望,突然让我看到你就在我的身边,这是你的报复对不对,你让我一辈子忘不了你,一辈子活在过往的疼痛里。。
“阿离,你冷静点,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设了个局让你跳进去,诗君雅死了,就死在你我的面前,是我亲手将她埋葬的,根本就不可能活得下去。”殷洛冷了嗓音,阿离,三弟的婚事还由不得你操心,我看三弟是想要找个天仙般的人儿。那女子温软的嗓音低低的在耳畔回响,殷洛心中一紧,即便是他也会偶尔想起,何况是曾经日夜与那个女子相处的阿离,诗君雅就是一味毒,看似无害,一旦失了,那毒性猛烈到几乎无人能够承受,这点他以往未有察觉,直到那女子死了之后,那毒性才一点点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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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滋生怀疑
殷离呆呆的抬起头颅,目光静静的对上殷洛冷冽的眸子,“死了……”
“阿离,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你比我更清楚不是么。”殷洛叹了口气,终是有些不忍,诗君雅活着还不如死了,活着的时候是阿离心中的刺,日日想着如何拔除,而死了,那根刺哪怕刺得阿离鲜血淋淋,却是如何也舍不得拔除了。
殷离仿若失了所有的气力整个人软软的跌坐在软榻之上,满脸的痛色,突然双手捂住面容,高大的身子微微屈着,整个身子颤抖的厉害,他是怎么了,竟然因为丫鬟一句话竟然完全乱了心神,乱到如此地步。竟然深信不疑的相信君儿没死。甚至以为时间倒流回到几年前,那个时候他也是同殷洛一起日日到府邸接那女子一同游玩。知我低就。
君儿,你就是我心中的毒,是引我入魔的魔障,你是不想让我忘了你对不对,所以才会在我每每决定遗忘的时候出现,那么就这样吧,既然不能忘就不忘,毕竟忘了你,我都觉得自己老了,老到做什么都没有了兴致。
“阿离……”殷洛低声喊道,卷起袖角擦了擦嘴角的血渍。
“我没事……”殷离此刻似乎已经冷静了下来,整个人疲惫的靠在软椅之上,一下子好似老了数十岁。
“阿离,此事有诈,听探子回禀诗君翼和诗君崎先后在帝都现过身,我看这分明就是诗家的计谋,引你我入局。”殷洛凝重了脸色,就坐在殷离的对面,早知道还不如当初留了那个女人的性命,阿离也不会弄得如此失魂落魄。
“你说诗艳色是诗家派来的人。”殷离心中一痛,好似关联那个诗字都会让他觉得痛,那样的疼痛是随着诗艳色的出现一点点苏醒,苏醒到几乎让他难以承受,以往不觉得,此刻忆及,从那狩猎时第一次见面,那女子煮的茶,那女子弹的曲,那女子送的礼,那女子倾身在古琴上勾勒的梅花,那女子为他挡的剑伤,一切一切似乎都是冲着他而来,做的滴水不漏,一点点像是深知他的心他的喜好他的习惯一样渗入,不浓稠,却在似像非像中让他一点点沦陷。让他分不清楚眼前的女子究竟是诗艳色还是诗君雅,很像,像到好似贴着他的心一样。
“很有可能。”殷洛冷声说道,若然是如此的话,诗家的事情只怕要快点动手,以免夜长梦多。
“诗艳色的身份你我都清楚的查过,那个女子自小在巫族长大,连巫族都没有出过,虽然是夜妾,不过身份还是高贵,巫族长老的长女,那关系与诗家一点关系都没有。”殷离微蹙了眉目。“据我所知唯有诗君翼当初带着君儿去过一次巫族,不过也只有短短的数日,那时候诗艳色还是个孩子,会有什么牵扯。”殷离眉目紧蹙了几分,而且诗艳色也说过,她与诗君雅有一面之缘。
“不是还有细作的身份么,说不定诗家与那女子之间有什么交易也说不定。你别忘了,诗君翼可是从北陵而来的,听闻已经投靠北陵,北陵君王很是看重诗君翼的才能,甚至决意将最小的女儿许配给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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