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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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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还有细作的身份么,说不定诗家与那女子之间有什么交易也说不定。你别忘了,诗君翼可是从北陵而来的,听闻已经投靠北陵,北陵君王很是看重诗君翼的才能,甚至决意将最小的女儿许配给诗君翼。”殷洛低声说道,“总之诗艳色那个女人不简单,阿离,我早就说过那个女人是冲着你而来,诗艳色此刻在凌王府,殷秀那次之所以能够逃脱我们在莫回林埋下的重重陷阱,说不定就与那个女人脱离不了干系。”
殷离微蹙着眉目并不答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阿离,诗家的事情刻不容缓,诗家的二个儿子回来了,若然再不动手怕是会横生枝节,父皇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我看他根本无意将皇位传给你,等着名正言顺的那一日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殷洛嗓音清冷了几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既然他不给,我们直接抢不就成了,若然殷秀与诗家联系上,只怕形式会对我们不利,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诗家既然能够成为沧祈第一家族,不可能被毁的干干净净,只怕残存的势力也不容小觑。”
“阿洛……”殷离嗓音冷了几丝。
“阿离,此事若然你下不了手就交给我来办。”殷洛一脸狠戾的说道,“诗家丞相是什么性子,你我都清楚,他根本就不可能让步,再说诗家之人极为护短,诗君雅就是诗家的宝,若然他们知晓诗君雅已经死了,诗家誓死的复仇我们定然会大受损伤,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不能够出任何的差错。”
殷离微蹙着眉目一言不发。
殷洛有些焦急,“阿离,你还要为了一个死了的人歉疚到什么时候。不管你做什么,诗君雅都看不到了,既然都辜负了,不如辜负的彻底一点。”殷洛冷声说道,“若然诗艳色当真与诗家有牵连,那么殷秀那边也必然搭上了,我看父皇分明就在等殷秀再次东山再起。”。
“你准备怎么做。”殷离低低的开口,诗艳色不是诗君雅,君儿已经死了,已经死了。
“斩草除根。”殷洛一字一句分外的冰冷。
殷离高大的身子微颤,阿离,你放过我的家人吧,阿离,阿离……那女子哀怨温软的嗓音一遍遍的在耳畔回响,殷离只觉得耳畔被说的有些疼痛,痛的恨不得什么声音都听不见才好。君儿,你定然恨我的吧,既然恨着,那么就再恨一点吧,我失了你才得到的东西,谁也别想从我手中夺走,谁也别想,我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谁也别想动。失了你得到的天下,谁也别想妄动,即便是你的家人也不行,“阿洛,此事交由你来办。”殷离低低的丢下一句话,好似再也呆不下去,当下起了身,快步朝着门畔的方向而去。
殷洛本欲叫住殷离,可是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薄唇张了张最终没有开口,眼睁睁的看着殷离高大落寞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在视线中最后看不到一点踪迹。
殷离恍恍惚惚的上了马匹,漫无目的驱使着马匹前行,直到听得有人叫殿下方才回过神来,微微抬起头颅方才发觉不知不觉他竟然来了天府,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顿时低低的开口,“凌王是否来过天府。”以殷秀的性子只怕这天府的门也拦不住他,只要他不横生是非他暗处安排的人也不会动手。
“就一个月前的样子凌王来过一次。”牢头一脸恭敬的说道。
“他一人来的么?”殷离微微蹙起眉目,这件事情他好似听阿洛提及过,不过那时候他并未放在心上。
“不是,好像带了个小厮,应该是与凌王寸步不离的公孙止。”牢头思索了片刻之后缓声说道。
“见到脸了么?”
“倒是没有,那小厮浑身都被黑袍包裹着,看不到面容。”牢头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殿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没有……”殷离低低的开口,“带我去诗静轩的牢房。”
“殿下这边请。”牢头匆匆的开了牢门,领着殷离快速朝着诗家丞相的牢房而去。
殷秀来过,那次带来的必定是诗艳色,若然诗艳色是诗君雅,诗家丞相必然知道些什么才是。曲曲折折的牢房,到处都弥漫着一股阴冷腐臭的黑暗气息,殷离突然响起的低哑嗓音倒是显得有些突兀,“凌王上次来见过什么人么?”
“就见过上次自杀的那个细作,凌王是瞧着人家细作长得漂亮,小人就在旁边候着,那细作一句话都没有同凌王说过。”牢头绞尽脑汁回忆那天的事情。
“凌王带来的人有没有见过什么人,同什么人说过话。”殷离再次开口,分明知晓诗君雅已经死了,可是灵儿那句话却如同魔咒一样一遍遍的在耳畔回放,心中的那点零星火焰好似如何也熄灭不了。
“没……没有。”那牢头一脸谨慎的说道,虽然诧异为何时隔这么久,太子会突然问起,而且连那个不起眼的小厮都问的这么仔细,当下心中更是害怕,“殿下,凌王我们实在拦不住,小人当即就让人禀告给三皇子了。”
“那个小厮你当真没有看到脸,确定她没有见过任何人。”殷离好似没有听到那牢头自责的话语,低哑的嗓音清冷的响起。颀长的身子静静的在死牢里缓步行走,那模样好似是在闲庭信步一样。
“小人的心思都在凌王的身上,那个小厮倒是没有细瞧,她有没有见人小人不清楚,但是可以确定她一直站在凌王的身后不远处,没有同任何人说过话,而且即便见面,也只是远远的看一眼。”牢头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底暗道也不知道那个小厮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太子爷突然这样的在意了。
话方才落音,两人已经到了诗静轩的牢门口,殷离当下没有再多问,示意牢头开了门,弯着身子便入了牢房内。
“太子殿下好闲心,竟然有时间来看老臣这个戴罪之身。”诗静轩高大的身子冷冷的凝立在牢房内,背部挺得笔直,背对着殷离而立,声音低沉暗哑,倒是听不出半丝的疲惫颓废感。
☆、第一百三十六章 悔不当初
“太子殿下好闲心,竟然有时间来看老臣这个戴罪之身。”诗静轩高大的身子冷冷的凝立在牢房内,背部挺得笔直,背对着殷离而立,声音低沉暗哑,倒是听不出半丝的疲惫颓废感。
殷离单手负在身后,目光静静的落在曾经在朝堂上叱咤风云的诗静轩身上,诗静轩十八岁中状元,二十五岁官拜太傅,二十八岁官至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十七载,可以说是平步青云,异样风光,诗家从商还是诗静轩岳父家残留的一点小嫁妆,那时候做得不够大,而诗家的第二个儿子出来后天生的商业头脑,让诗家一跃成为沧祈第一家族,诗君崎更是高中状元,为官朝中,诗君翼官拜大将军,手握边城三十万重兵,诗君雁年方十二,却已是举人,诗家的账目他几乎参与了小半,那样的家族他如何放心,若然放纵,只怕会超越皇家,所以哪怕诗君雅是他的妻,哪怕诗君雅是诗家的宝贝,他依旧难以安心,权势那种东西握在他人手里不如掌控在自己的手里,何况诗静轩一直不看好他,若非当初君儿执意选了他,只怕诗君雅还成不了他的妻,即便成了,诗静轩那种古板严谨的性子又何曾给过他照顾。
“君儿让我来看看你。”殷离低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
诗静轩颀长的身躯绷得死紧,蓦然回过头颅,凌厉的眸子冷冷的落在殷离的身上,那张脸与诗君翼像足了十分,一脸的严肃冷然,只是年纪稍微大了些,却不显老态,反而多了几丝诗君翼没有的成熟与稳重,“让她自己来见我。”君儿从边城回来后几乎是他一手教导,他的女儿是什么性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自认为官二十几载,看人看事早已通透彻底,这一次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殷离的野心和报复从他还是太傅的时候便从那个孩子身上看到,殷离,够聪明,够冷静,心思够深沉,唯一的缺陷便是野心太大,疑心太重,虽然极力阻止君儿的婚事,却不想终究还是成了亲,成亲了也罢,只要殷离待君儿好,哪怕是有野心有心机那也是皇家缺不了的东西,他诗家绝对不插手皇室之争,待到君儿有孕,诗家半边天下便是那腹中孩儿的,一来是成了君儿最可靠的靠山,二来也消了殷离的疑心和担忧,其实去年他已经在着手此事,只是没想到殷离的动作反倒是快了一步,掰倒他诗家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女儿。君儿自从诗家出事后便一直没有露过面,他始终无法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做出那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君儿担心丞相大人责备,所以不敢露面。”殷离低声说道,一面细细观察诗静轩的神色变化。
“那太子爷来此所为何事。”诗静轩深深吸了口气,高大的身躯已经绷得死紧,头颅偏转回去,半边身子隐匿在黑暗中,眸光深邃,再是看不到半丝神色的变化。
“诗君翼和诗君崎先后出现在帝都,他们多次断我商业链路,与皇家为敌可不是明智之选。”殷离低声说道,诗静轩的反应没有任何的异样,或许真的只是他多心了,可是心中却如何也搁不下那句话,诗艳色给他的感觉太熟悉,熟悉到入骨贴髓。
说殷到之。“我诗家光明磊落,行的端做得正。”诗静轩字字腔正,一身凛然正气,即便隐身在黑暗中,也透着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势。
“诗丞相何必冥顽不顾,只要诗家认罪,交出一切权势,我自是会看在君儿的份上放过诗家本家之人性命,你们到时候只要离开沧祈,到哪里不可以重新开始。”殷离低声说道。
“太子爷不必多说,太子爷好心我心领了,只是这妄加之罪我诗家定然不会承认。”诗静轩冷冽的嗓音低低的响起,“若无其他事情还请太子爷离开才是,死牢阴冷黑暗,以免污了太子爷温软如玉的性子。”
“这不是让君儿为难么。”殷离低低的开口。
果见诗静轩微蹙了眉目半天都没有接口,殷离本来以为诗静轩会改变主意,却不想半天之后那冷冽的嗓音再次响起,“若然她不能理解这一点,便不配做我诗家的女儿,我诗静轩就当做没有生过这个女儿。”
“诗君翼和诗君崎的性命也都可以罔顾么,这天府可是能进不能出的。”殷离眉目清冷了几分,他愿意是想放过诗家之人性命,无奈诗家丞相性子过于固执,根本就说不通。
“若然这便是我诗家的命,我也认了。”诗静轩冷冷的开口,“太子殿下请回,罪臣无话可说。”
殷离深深的看了一眼诗静轩,却见那男子背部挺得笔直,冷冷的置身在黑暗中,一身的凛然正气高贵不可侵犯,与他每次来的结果一模一样不见任何的可疑之处,殷秀来过,他身后那个人也必然不是公孙止,可是诗静轩却是不知道诗君雅的事情,当真只是他多心了么,毕竟如同殷洛所说,那个女子是死了,就死在他的面前,做不了半分的假,可是怎么会那么像,比烟儿还要像,烟儿几乎是从小学习着诗君雅的一切习性,而诗艳色不过是凭空出来的女子怎么可以如此的相似。
“殿下,殿下……”牢头一连叫了好几声都不见殷离答应,当下锁了牢门战战兢兢的跟在殷离的身后也不敢多言。
原本恍若失神的殷离几乎是漫无目的的前行着,原本都快到了天府大门口,却不想突然折回身子,那牢头吓了一跳,却见殷离满脸的失神又朝着牢房深处走去,也不敢有半分的怠慢,一跌一撞的跟了上去。见到太子爷又停在诗家丞相夫人白落落牢房门口,当下有些艰难的吞了口口水,“太子爷要进去看看么?”谁不知道这诗家关押的两人本是太子爷的岳父岳母,自从三个月前诗家彻底倒台之后,诗家丞相哐嘡入狱,也不见太子爷来瞧过,这一个月倒是常来。只是这丞相夫人太子是没有来看过的,这会儿太子的神色实在有些不太正常,不过他不过是个小小的牢头可是不敢问的。
“开门……”殷离低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
牢头急急忙忙的开了门,殷离弯身入了牢房之内,诗家丞相夫人十六岁便嫁给了诗静轩,那时候诗静轩刚刚官拜太傅,拒绝了父皇的赐婚,一大堆官员富豪的结亲却偏偏取了一个落魄商家的独生女,白落落,那时候也是帝都极有名气的才女,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人长得有婉约素净,求亲的人也络绎不绝,白落落的爹爹娘亲几乎是嫁了女儿之后便相后重病去世,诗静轩是想为妻子留个思念堵物的存在,白家的商业便一直不高不低的维持着,目光淡淡的落在白落落的身上,那张脸与君儿几乎像极了八分,不过三十几岁,虽然脸上挂着掩不住的苍白和疲惫,可是那骨子里透出的清透和灵秀却是如何也遮掩不了。娇小的身子静静的缩在角落里,不见悲伤也不见颓废,反而有种娴静婉约的气势,好似她就坐在那里等着,等着某个人的到来一样。这份沉静如水让殷离心狠狠揪紧了一把,君儿每每夜间掌灯陪伴他批改奏折也是这样,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书房的角落,手捧一本书,静静的呆在那里,等着他一起回房。
白落落好似没有察觉到殷离的到来一样,依旧静静的坐在那里,连头都未抬。
这让殷离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眼底尽是纠结的复色。
“若然太子爷想要来看我诗家的笑话,那太子爷可能要失望了。”白落落的嗓音异样的温软,透着那么几丝苍白无力的味儿,愈发显得粘稠,“我是不知道你对君儿做了什么,太子爷何须如此焦急,年前老爷便已经准备将诗家的半边江山送与君儿腹中的孩儿,太子又不是不知晓老爷古板的性子,以往不相助不是怕惹人闲话,说诗家帮着太子夺取江山,说诗家嫁女儿给太子只会为了赢得权势富贵,让世人以为我家君儿贪图荣华富贵,我诗家何须攀附着任何的势力,有了孩儿就不一样了,那是外公送给外甥的礼物,世人哪里敢嚼半分的口舌,此事本来欲在老爷生辰后商谈,却不想太子倒是先送了我们诗家一份大礼,原来太子想要的是全部的诗家。”
那些话君儿没有和他说过,只有那女子生辰夜他动手的之机那女子哀怨的嗓调那样清晰的响起,阿离,你要的东西我什么不给过。心口像是突然揣了一把刀,一刀一刀深深的刺入心脏内,殷离突然觉得片刻也呆不下去,弯着身子快步出了牢房,牢头有些莫名其妙,只是赶紧锁了门,再转身才发现太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殷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天府,只觉得外面艳阳高照,他的内心却乌云密布,他为何不再等等,原来诗家一直存的这样的心,很痛啊,大手紧紧的覆在胸口,若然都没有了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了,任何有关诗君雅的一切都是一把戳了毒的刀一刀刀的捅在胸口之上。都毁了吧,毁的干干净净或许就不会这么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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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诗君翼VS寒远素
诗艳色几乎是一路被带着回了诗君翼和诗君崎暂时的住地,不是上次那阴暗的地下室,虽然只是普通的民房,倒是布置的温馨素雅。
回来后就将她与寒远素丢在房中,两人则不知道跑到了哪里,直到入夜时分也没有看到人影,诗艳色估摸着差不多该做晚膳便出了房门摸向厨房,似乎和寒远素想到了一处,此刻那女子正站在厨房门口,眉目微微蹙着,好似有些不知道如何下手。
“嫂嫂……”诗艳色低声唤道。里嫂么也。
寒远素白皙的面容微红,倒是没有否认,只是浅浅一笑,“醒了,睡的可好。”
“嗯……”诗艳色点了点头,“等会哥哥他们该回来了吧,我先来做饭好了,嫂嫂你到大厅等着即可。”
“我也来打下手吧,虽然不会做饭做菜,不过摘菜什么的我还是很擅长的。”寒远素说着便入了厨房,诗艳色倒也没有客气,两人相携入了厨房之内。
诗艳色生火,寒远素摘菜,两人合作的倒也和谐,柴火烧的旺旺的,诗艳色先烧上开水,目光静静的落在寒远素的身上,见那女子此刻微微低垂着头颅摘青菜,鬓角有几缕发丝随着她呼吸的节奏微微荡漾,神情温软,嘴角含笑,虽不是极美,却分外的柔和让人心颤。哥哥怎么会和北陵的公主认识,而且还让如此柔美的女子愿意跟随他在外漂泊,“嫂嫂与哥哥是怎么认识的?”诗艳色笑眯眯的问道,就坐在灶台的边上。
寒远素抬起头颅便对上那女子笑颜如花的模样,即便见了几次,可是此刻那女子毫无心机的浅笑着依旧让她惊艳了一把,“我以前是军师。”
“军师……”诗艳色微微有些诧异,在她认知里像寒远素这般温软如同江南水一样的人儿就该养在深闺,让人怜着疼着,与那军营实在搭不上钩。
“不像对吧。”寒远素似乎看透了诗艳色眼底的诧异,“幸好是不像,不然也不能认识你大哥。”
“嫂嫂你真厉害。”诗艳色一脸崇拜的说道,女子为军师哪的有多大的本事和心性,才能在在那群男儿堆里孑然而立。“嫂嫂,说说看,我那沉闷古板的大哥竟然会主动找女子。”
“哪里是他主动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大哥的性子,又闷又固执,简直如同那族规家法一样僵硬。”寒远素似乎想到当初的相遇相知顿时摇了摇头,可是嘴角的笑意却是深了几分,好似那样的过往让她觉得很是幸福,“当年北陵被你家大哥打的节节败退,我自小对兵法很有兴致,我父皇又疼惜我,便遂了我的愿,女扮男装在军营为军师,虽然你家大哥用兵如神,不过我也不差,倒也没有让他讨了好,当时两方的战事便僵持了下来,也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竟然将我虏获到了你家大哥的军营,黑灯瞎火的那时候刚刚沐浴完换了衣物倒是没有来得及换回男装,那虏我之人一路狂奔竟然没有察觉,直接将我送到你大哥的帐篷,我从来没有见到一个男人的表情会那么的可爱,尴尬的立在原地,一张脸带着可疑的晕红,分明是看着我只穿着单衣,发丝尚在淌水很是不好意思。那虏我之人被哄了出去,他要我送我回去,我哪里会肯,就骗他说我乃是附近民家的女儿被那奸诈的军师强行掳到帐篷内,还望将军救命,你家大哥竟然真的信了,那时候我就抱着深入敌营打探敌情而去的,你家大哥真的很好骗,那个时候说什么便信什么,他说送我回家,我便说那几日刚好是我的小日子,腹痛难忍,动弹不得,得喝红糖缓解疼痛。我本是想多留几日看能不能刺探到什么军情。”寒远素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温软。
“该不是我大哥真的想法设法从哪里弄来了红糖吧。”诗艳色低声说道。
“那时候我还愣了半天,那铁铮铮的汉子尴尬着一张脸将那红糖塞入我手中时的表情你是没有看到,总归我觉得很是可爱。”寒远素低低一笑,“总归一句你大哥分明就是被我骗来的,谁能知晓用兵如神顶天立地的诗将军竟然那般好骗。”那个时候她可是连美人计都用上了,分明也就是在欺负诗君翼固执古板老实巴交的性子,她都没有想到那个时候她会那样的胆大,搂抱,亲吻,每每逼得诗君翼手足无措方才罢手,是他的反应太可爱了吧,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诗将军每每因为她的靠近涨红着一张脸,退也不是进也不是。绷紧身子,低三下四的软声哀求她别这样。
“嫂嫂,你脸都红了,该不是嫂嫂将我大哥吞咽下腹了吧。”诗艳色一脸淡笑的问道。
寒远素脸颊更是绯红了几分,“你不是不知道你大哥规矩大于天的性子,没有成亲他岂会越矩。”
“嫂嫂,你骗了我大哥他没有生气么?”诗艳色从来不知道他家大哥还有这样的艳福,竟然那样沉闷固执的性子也会有如此聪慧可人的女子喜爱,而且看寒远素这模样分明就喜欢他家大哥那沉闷的性子。。
“哪里会不生气,那时候他说素素既然我抱了你,亲了你,定然要对你负责,明日就去你家拜访提亲,却不想亲还没有提到,父皇便以为我出了事派人来营救,结果……”寒远素有些唏嘘,“早知道就该用些功夫让你大哥甩不开我,若非诗家出了事,我还指不定能见上你大哥一面。”
“嫂嫂,你胆子好大,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谁敢如此欺骗耍弄我大哥的。”诗艳色咯咯的笑,想来大哥和嫂嫂在军营之中的故事定然很是精彩,大哥的沉闷固执,嫂子的温软聪慧,又在尽是男儿的军营。
“其实那时候我心还特别的忐忑,可是你家大哥确实很好骗。”寒远素低笑出声,似乎想到了过往的事情,那时候她说什么他就信什么,装可怜,装乖巧,装什么都不懂,其实先输的人还不是自己,就喜欢诗君翼那木讷一本正经的模样。
“我看我大哥可是被你骗的心甘情愿。”诗艳色和寒远素相视一笑。
两人又聊了些过往的事情,有小时候的,大抵都绕着诗君翼在打转,有时候诗艳色也会说殷秀,两人详谈甚欢,甚至有种相见恨晚的错觉。
诗艳色炒了几道家常菜,寒远素来了兴致便也学着炒了一道,两人正准备将菜端出去的时候刚好诗君翼和诗君崎回来,一闻到厨房的香味,见到两个说的正欢的女子,原本冷厉的眼神瞬间溢满了温柔。
“大哥,二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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