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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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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二哥……”诗艳色先见到顿时低声唤道。
“回来了。”寒远素正脱下身上的围袍,诗君翼大步走了过去,接过很是麻利的挂在一旁的案架上,又端过寒远素手中端起的碟子,“烫,我来就好。”
“大哥,你有了大嫂就不要我这个妹妹了。”诗艳色低低取笑道,一脸哀怨的看着诗君翼。
诗君翼皮肤较黑,此刻依旧可见淡淡的晕红,故作镇定的咳嗽了声,“你和素素去洗手,这里我和君崎来就可以了。”
“我们走吧。”寒远素心疼诗君崎尴尬的模样,顿时拉了还欲说话的诗艳色走开。
等到洗净了手,诗君翼和诗君崎已经摆好了碗筷,难得没有外人在场,三兄妹上次在一起吃饭也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情,此刻坐在一起诗艳色眼眶微红,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大哥,这个可是嫂嫂特意为你做的,你可要一个人负责吃完。”
诗君翼并未说话,却一筷子夹了起来,直接放入口中。
“怎么样?”寒远素有些紧张的问道,平日里都是诗君翼做饭,她哪里会弄这些东西。
“挺好……”诗君翼惜字如金的说道,又连着夹了几筷子。
“真的……”寒远素一脸的欣喜,自己夹了一根豆角放入口中,还没有嚼两口脸色就变了直接吐了出来,见诗君翼吃的面不改色,顿时心中微疼,端起那碗菜便欲撤离桌子,“还是别吃了,难吃。”
“我不挑剔吃饱就行,我觉得挺好。”诗君翼声音不大,也算不上温柔的话语,可是却异样的贴心。
“嫂嫂,大哥吃的可是嫂嫂的心意甜着呢。”诗艳色低低的取笑,“二哥,你就勉为其难吃小妹做的菜吧。”
“君儿……”诗君翼显然有些不好意思,面色上浮起一抹淡淡的尴尬之色。
“大哥不好意思了,吃饭吃饭。”诗艳色低低的笑道。
诗君崎宠爱的摸了摸诗艳色的头发,“多吃些,都瘦了。”
一顿饭吃的异样的温馨和睦,许久没有聚在一起,想着尚在狱中的爹爹和娘亲,还有身在远方的小弟,诗艳色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早日一家团聚。
“你们兄妹许久未再一起,我去收拾碗筷,你们先聊着。”寒远素低声说道,将独立的空间留给有很多话说的三兄妹。
☆、第一百三十八章 大哥点头
诗君雅将烧好的开水早已倒入茶壶,此刻估摸着茶水刚刚浸泡好,便拿了杯子准备倒茶。
“我来吧。”诗君崎接过那烫手的茶壶。诗艳色倒也没有拒绝,坐回原来的位置,静静的看着诗君崎为三人各自倒了一杯茶水。
“我们兄妹三人许久不曾聚在一起了。”诗君翼低沉的嗓音带着几丝淡淡的叹息,好似忆及了许久以前的事情,在军营时即便他在忙,君儿总是会瞅着空隙拉着君崎与他吃上一顿便饭,后来回了帝都,见面的日子反倒更是稀少,唯有逢年过节的时候匆匆见上一面,后来君儿成了婚,一年也难得见上一两次。便色样来。
“是啊……”诗君崎淡淡的接口,眸光落在不知名的远处,嘴角擎着一抹温软动人的浅笑。幸好他的君儿还活着,幸好还是他的君儿,这样就够了。
“大哥,二哥,是我不好,辜负了大哥和二哥的期待。”诗艳色头颅微微垂着,若然她没有认人不清没有嫁给殷离,她诗家依旧是最令人羡慕的家族。
“与你无关。”诗君翼声音清冷低沉了几分,却带着不容置否的决然口气。
诗君崎眉目微微侧过静静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薄唇轻启,好似思索了许久,眉目微微蹙着,“君儿,你当真还要与那污秽的皇家牵扯不清。”低低的叹息声在唇齿间萦绕,显然那话语是诗君崎思索再三方才问出。
诗艳色勾唇浅笑,似乎早已做好准备面对大哥和二哥的问话,想到殷秀那坚定不舍的模样,心底唯一的一丝涩意都消逝的干干净净,那个男子那样的坚决,那样坚定不移的护着她,她岂能犹豫不决,“二哥,殷秀他很好。”诗艳色笑意暖了几分,似乎唯有极好二字才能够形容殷秀,别人眼中的殷秀是如何她不清楚,也不想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心中的殷秀那是极好的,好的就贴在她的心尖上,暖意横生。
诗君崎脸色沉了几丝,捏着杯子的大手微微紧握,依稀可见凸显的青筋和泛白的关节,“诗诗,你怎么会如此的糊涂。”那话语显然透着几分无可奈何,更多的却是心痛。。
诗艳色唇瓣微微泛白,贝齿轻轻咬住下唇,“二哥,我看上的是他的人,与身份无关。”想了想诗艳色觉得此事自己不能说谎,也不能有半分的隐瞒,一来是不能欺骗二哥,二来,她舍不得让殷秀受委屈,当真是舍不得啊,那个男子,就按照他自己的方式,一步步迈入她的生命,走入她的心扉,哪怕是早已薄凉死去的心也因为殷秀的到来而生机勃勃。既然都说好,哪怕是地狱也要相伴在一起,她岂能让殷秀孤身一人走在最前方,殷秀似乎已经与大哥二哥说好了什么,可是大哥二哥心底的芥蒂还需由她亲自来消除。
“君儿,你该知晓我看不上殷秀,也绝对不允许你与皇家与姓殷的扯上关系。”诗君崎冷了嗓音,好似生了很大的气,一张脸铁青铁青的,声音也因为隐忍怒意的缘故压得极低。
“二哥,殷秀不一样。”诗艳色顿了顿低低的开口,见诗君崎气的脸都青了,心中有些难过,自小二哥待她如珠如宝,无论她做错了什么,二哥都没有对她说过半句重话,何况是此刻气的变了脸色。
“总之他就是不行,君儿,你要什么样的男子没有,为何偏偏要与姓殷的,要与这污秽的皇家牵扯不清。”诗君崎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听起来平静,他捧在心窝里尚觉得不够的宝贝妹子,在经历过那样的疼痛之后岂能再次卷入朝堂的阴谋,天下美人的纷争当中,哪怕殷秀无意天下,那也是不行的。
“二哥,对不起……”诗艳色低低的开口,好似已经下定了主意要与殷秀牵扯下去。若然再早些或许她会毫无犹豫和二哥走,可是现在不行,殷秀已经入了她的心。
“君儿,你……”诗君崎彻底动了怒,大手蓦然用力,滚烫的茶水飞溅开来,瓷杯碎了一地。
“二哥,我知道我实在是不该,可是他是殷秀啊……”诗艳色突然双膝跪在地上,目光盈盈的对上诗君崎恼怒无可奈何的眸子,因为那个男子是殷秀啊,在她的心中,他就只是殷秀,和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一点关系都没有,殷秀是什么人,霸道的时候能够让人气得冒烟,幼稚的时候能够甜的人心都发腻,总是以他自己的方式给予她最好的保护。
“君崎,你冷静点。”沉默了半天的诗君翼冷冷的开口,与身居来的凌厉气息隐约带着几丝压迫的味道。哪怕是当初的殷离也没有让君儿下了如此大的决心,殷秀不一样啊,这句话好似一根刺就扎在他心口的位置,他是没有看出来殷秀有何不一样,可是他的君儿是什么人,聪慧,七窍玲珑,在经历过那样的痛苦之后岂会再次认人不清。
“君儿,你太让二哥失望了。”诗君崎拂了拂衣袖,一脸阴沉的快速消失在大厅之中。
寒远素刚好洗净了碗筷,便看到诗君崎冷着一张脸出了内室,室内很快诗艳色便追了上来,“君儿,我去与你二哥说说,你先前不是说与你大哥有事要办么,让你二哥先冷静下也好。”寒远素低低的开口,想来诗家二哥依旧不同意凌王与诗君雅的事情,也难怪,这个心结若然如此轻易解开她就奇怪了。
“君儿,君崎哪里会真的生气。”诗君翼也走了过来,大手搁在诗艳色的肩头轻轻拍了拍。
“可是……”诗艳色眼眶微红,水润的眸子静静的落在诗君翼的身上,二哥从未对她发过火,连脸色都未摆过,何时会被气的转身就走。
“君儿,君崎只是担心你罢了,没事。”诗君翼显然不会说好听安慰人的话语,声音有几丝僵硬,见诗艳色泪光盈盈,就那样软巴巴的看着,像极了小时候犯了错乖乖巧巧认错的模样,哪里还舍得说出半句的重话,在他诗君翼的人生里,就三个女子让他彻底没辙,一个是他娘亲,一个是寒远素,另外一个就是他发誓在呵护一辈子的妹妹,何况此刻这个丫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哪怕是再大的怒意也得消了,示意寒远素去看看诗君崎的情况,便半搂着诗艳色的肩膀入了内室。
“大哥,二哥真的生气了。”诗艳色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她实在是太不应该,分明有好好守住自己的心,却依旧被殷秀攻破,溃不成军,而且此刻心中虽然难过,倒是没有半分的后悔,有那么一个人,哪怕是让自己为难,让自己难过,却依旧甘之如饴。
“君儿,你当真确定了。”诗君翼思索了片刻之后低声问道,他虽然与君崎想法一般,可是若然君儿认定,若然君儿觉得幸福,他有什么资格去阻止,而且那个殷秀似乎也没有传言的那样不堪。
“大哥,我先前真的只是想借着殷秀的手复仇而已,可是却没有想到竟然真的与殷秀牵扯上了,而且一牵扯便再也走不出来。”诗艳色一脸认真的说道,“殷秀他一开始便知道我所有的不堪,大哥,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自己再犯重复的错误,而且殷秀他也绝对不会负我。”诗艳色声音不大,却一字一句分外的清晰。
诗君翼阴沉着一张脸半天没有说话,高大的身子静静的坐在高座之上,如同严肃的家长此刻听子女汇报另一半的情况。
若然大哥这关过了,二哥那边成功的机会便会大些,诗艳色偷偷抬起头颅打量着诗君翼的脸色,却见诗君翼一脸的冷然,实在看不透他此刻心中的想法。她自小便有些害怕严肃固执的大哥,这一次也再是没有勇气再多说一次。
“君儿,每个人都要为自己选择的路付出代价和承担责任,你是否已经准备好了。”诗君翼冷着一张脸,声音分外的严肃认真,目光凌厉,刀削般的面容容不得半丝的轻佻。
诗艳色心中一动,知晓大哥是同意她的选择了,心底涌起一股淡淡的暖意,大哥虽然看似冷漠固执,实则是待她极好,处处维护着她的,“大哥,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么,绝不后悔。”诗艳色一字一句分外的清晰,咬字极重,若然是殷秀的话定然不会辜负自己,她相信他。
“君儿……”诗君翼到底是心疼自己娇弱的妹子,即便换了一张脸那又如何,都是他捧在心窝上疼爱的妹子。“君儿,你要记住,诗家永远都是你最坚强的后盾,无论你飞在哪里,飞的多高,若然累了,随时都可以回家。”
“大哥,我会的。”诗艳色声音微微哽塞,见诗君翼此刻已经褪去了冷然的神色,满是宠溺的看着自己,顿时扑了过去,静静的环抱住诗君翼的腰身,“大哥最好了。”
那女子娇嗔略带着几丝撒娇的口吻,还是小时候才会有的神情,嫁人后的君儿高贵婉约,静静的笑,柔柔的说话,哪里还有这般少女般的娇嗔和羞涩,诗君翼突然觉得殷秀似乎也不差,至少他让君儿做回了真正的自己,心突然就柔软的不行,好似无论怀中的妹子要求什么他都会答应,“不是说要去看殷桓么,刚好我也有事要找他。”
☆、第一百三十九章 得知真相
夜,深浓孤寂。
秋已经深了,即便白日里阳光灿烂,入了夜依旧清冷难耐,偶尔有夜风起,即便穿了厚实的衣,依旧冷得有些让人觉得刺骨。
殷桓静静的凝立在窗口,深邃的眸子冷冷的望着幽深的夜色,不羁的黑发凌乱的散在身后,不知道维持这个姿势究竟站了多久,也不知道他究竟在看什么,此刻的他只觉得自己心乱如麻,似乎做什么都不能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冷冽的眸子微微眯起,大手轻轻覆住胸口,就觉得心脏这块地儿一阵阵的抽痛着。
白日里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总是觉得自己像是漏掉了什么一样,可是究竟是什么一时间竟然又有些想不起来,君儿到底不是小时候的性子,小时候那丫头吵得即便是现在他闭上眼睛也能够听到那丫头一遍遍浅笑嫣然的叫着自己谨哥哥,可是如今的君儿,到底成为人妇,难免会收敛了小时候的性子,是他多心了,竟然会觉得君儿与以往大不同了,也是,经历过诗家灭亡的事情,哪里能够不变的。
低低的叹息声在唇齿间萦绕,殷桓微微眯了眸子,脑海中似乎出现诗艳色那张绝美的面容那样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心中的疼痛似乎愈发的深浓了,他这几日不知道为何总是想起那个女人,甚至连君儿那张楚楚可怜的哭泣面容也遮掩不了,那女子娇媚的笑,那女子期盼的眸,甚至是那女子眼中的慌乱和不可置信,一幕幕清晰的好似就发生在眼前,一遍遍的回放。
努力挥开脑海中胡乱的思绪,他怎么也如同着了魔一样,竟然对那个妖女念念不忘。
夜风似乎大了起来,吹的烛火明灭不定,“谁……”饶是殷桓此刻心乱如麻依旧感觉到空气中多了两道气息,高大的身子蓦然转过,入目的面容让殷桓眸色大变,转而目露欣喜。
“君翼……”殷桓大步走了过去,还不忘将窗户掩上,他听探子回报似乎有诗君翼和诗君崎的消息,这一日一直在忙君儿的事情倒是没有时间亲自去证实,就想着若然君翼回了帝都必然会来找自己,这几日也就住在宫外的别院,一直没有入宫,想不到真的见到了。
“我带个人来见你。”诗君翼淡淡的开口,高大的身子微微侧开分毫,便见一袭艳红衣袍的诗艳色浅笑盈盈的站在诗君翼的身后,长发随意的绑在身后,娇媚的眉,娇媚的眼,薄唇微微勾着,脸颊上哪里还有白日里的诧异和恼怒,此刻就含着笑,那样静静的看着他,殷桓就觉得自己的心狠狠揪紧了一把,一瞬间让他想到初次与君儿见面,那时候那小小的丫头也是这样站在诗君翼的身后,也只这般浅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谨哥哥……”诗艳色低低的开口。
殷桓愣愣的凝立在原地,此刻的情形好似和多年前重合在一起,竟是分不开来,那丫头小小的身子从诗君翼身后探出,谨哥哥,我是诗君雅。
“谨……”诗君翼低低的开口,眸光冷峻。
那清冷的嗓音瞬间让殷桓回了神,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浅笑,他最近不知为何总是在回忆过去的事情,一遍遍的,连细小的情节都没有放过。“她怎么会在这里?”落在诗艳色身上的目光已然清冷了几丝。
诗君翼并未答话,高大的身子径直走到案桌边倒了一杯茶水放在唇边轻轻抿了口,剑眉微微蹙着,似乎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诗艳色笑意似乎深浓了几丝,娇小的身子朝着殷桓走近了几步,烛光里那女子一脸浅笑的朝着自己走来,昏黄的烛火映衬的那张绝美的面容愈发的娇艳动人,眉光盈盈好似渡了一层水雾,娇俏的鼻,艳红的唇,勾人的香,眉心一点朱砂红,几乎要敛尽世间一切的色泽,目光里就只剩下那女子站在彼端静静的笑。
“你来干嘛?”殷桓声音带着几丝不经意的颤抖,袖中的大手微微紧握,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别的缘故,此刻手心里尽是密布了一层汗水,眉目微微眯起,就觉得此刻眼前的女子好似要迷了他的眼。莫名的熟悉和心悸来的突然而又猛烈,一时间竟然有种招架不住的错觉。
“谨哥哥,我是诗君雅……”女子低软的嗓音好似江南的糯米团儿,又香又软,还透着那么几丝让人昏眩的热气,殷桓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倒流,尽是有种喘不过气来的错觉。。
那女子说了什么他有些听不清楚,我是诗君雅,我是诗君雅,小小的丫头轻轻的拉着他的衣袖,眉眼里尽是灿烂的浅笑。谨哥哥,我要成为沧祈第一个女将军,谨哥哥,你教我骑马好不好,谨哥哥,总有一日我也要像谨哥哥一样一箭双雕,谨哥哥定然是沧祈最英勇的男子,比大哥还要英勇,谨哥哥,怎么办,我把大哥最心爱的衣服用来烤红薯了,谁让大哥说我不像女孩子的,谨哥哥,怎么办,谨哥哥,谨哥哥……记忆中全是那女子或是娇嗔,或是慌张,或是任性的模样,太多的记忆涌上来,压在一起,殷桓只觉得自己沉沦在时间的轴轮里,如何也逃脱不开。
“你说什么?”殷桓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开的口,手心里黏腻腻的,连拳头都握不紧,若然她是诗君雅,那么太子府上的那个女子又是谁。
“谨哥哥,你说若你封王,便驻守冰城,日日摘取一朵梅花送于我佩戴。”诗艳色低低的开口,那个时候她太小,小到尽知道调皮任性的事情,哪里知晓谨哥哥当时的心思。
殷桓好似被雷击一样愣在原地,这句话他只和君儿说过一次,连君翼都不知道,目光转而落在诗君翼的身上,见他微微带着几分遗憾之色的微微颔首,高大身子像是失了所有的气力,喃喃的开口,“怎么会。”似乎想到在莫回林那女子欲言又止的模样,若非情形不对,那时候她必然是会道出自己的身份,后来被殷秀带走,几次三番这个女子似乎都在有意无意的提醒自己,是他没有放在心上,最终被那样一张脸给蒙了心神,“怎么会,我将那大夫已经送到殷祁的府上。”
诗艳色见殷桓一副大受打击,心神不灵的模样顿时心中微紧,“谨哥哥,你错认也是在所难免,毕竟这张脸连我自己看了都觉得陌生。”
殷桓根本听不进去,满心满眼都是都是他竟然连谁是真正的君儿都分不清楚,竟然还帮着别的女子陷害君儿,此刻殷桓满脸的痛色,好似已经被打击的溃不成军,整个人跌坐在软榻之上,眉目微拧,半天都没有答话。分有里到。
“谨哥哥……”诗艳色心中一痛,她该早点找个机会与谨哥哥说明的,那时候只是担心着自己与谨哥哥毕竟生疏了,连累了谨哥哥反倒不好,却不想今日竟然招来这样的结果。
诗君翼打断了诗艳色后面的话语,“君儿,你先到里面偏厅等着,由我来说吧。”诗君翼与殷桓几乎从小一路长大,殷桓的心思他一直都了解,过去君儿太小,横空出了个殷离,而这一次,又凭空让殷秀占了先机,谨总是慢人一步,他这个妹妹在感情上慢热的性子,加上殷桓这稳重迟钝的表达方式,终究是错过了。
诗君翼拍了拍殷桓的肩膀,略带着几分惋惜的声音低低的响起,他原本是看中殷桓的,只不过以前没有机会,现在怕是更加没有机会了,看殷桓这模样分明就还是对君儿一网情深,奈何情深向来缘浅,他与君儿终究少了些缘分,“君儿重生了。”诗君翼低低的开口,将过去的事情大抵说了一遍,殷桓是性子他自是清楚,与皇家的污秽牵扯不上半分的关系,这也是他为何会来找他的缘故,诗家反击的时候,他不希望殷桓因为一个假的诗君雅而莫名牵扯进去受到无妄的连累。
“太子怎么能这么做。”殷桓冷了嗓音,一字一句仿若从喉咙深处挤出,分外的冷冽刺骨。难怪诗家的事情他查不到半丝的蛛丝马迹,难怪他总觉得现在的君儿有些不太对劲,一切他都归于诗家被人陷害才会发生如此大的转变,却不想陷害诗家的那个人竟然是太子,是殷离,是那个将君儿捧到天上,又狠狠摔到地上的人。
“谨……”诗君翼低声唤道。
殷桓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双头死死抱住头颅,整个人好似一下子颓废了,高大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半天都没有抬头,甚至连句话都没有。亏得他自认为他最了解君儿,亏得他自认为是他要呵护一生的女子,最后却真假不分,是非不明,这样的他有什么资格说他喜欢君儿,有什么资格保护那个女子,半响之后殷桓方才微微抬起头颅,冷峻的面容此刻一脸的死灰,深邃的眸子黯淡无光,那样绝望痛苦的落在诗君翼的身上,“我又错过了?”低低的嗓音似带着几分哽塞,听在耳边竟是有几丝让人听不下去的隐忍和沉重。
今日两更,更新晚了点,谅解~
☆、第一百四十章 错一步错一生
诗君翼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答话,望着殷桓几乎崩溃的模样,又忆及当初在边城时两人的同生共死,共同进退,“此事我诗家定不会善罢甘休,谨,希望你不要参与进来。”
殷桓见诗君翼不回答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浅笑,当初在莫回林那个女子是来找他的吧,是他没有一眼便认出来,是他自己没有珍惜,当初在边城也是他最先遇到那个丫头,最后却等成了别人的新嫁娘,而这一次,他根本连等待的资格都没有。“我知道该怎么做,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只管同我说。”殷桓微眯了眉目,整个人疲惫的靠在椅背之上,整个人被一股悲凉的绝望所包裹,密密麻麻让人不忍细看。
诗君翼叹了口气,殷桓对君儿的心思他一直看在眼底,却不想兜兜转转终究是有缘无分,若然当初君儿随了殷桓,或许诗君雅还是诗君雅,诗家也还是诗家,可是没有如果,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人生没有重新来过。“君儿就在里面,你要不和她说几句话,你该知晓君儿的性子,她并无责备的意思,否则今日也不会同我前来,那大夫的事情你也无需介意,我们早有应对之策。”
“我还有什么脸面见她。”殷桓苦涩一笑,那声音尽是透着无尽的凄楚和绝望,袖中的大手几乎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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