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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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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太子之见莫不是今日要让可能陷害母后之人逍遥法外不成。”殷祁阴测测的问道,目光冷冷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眸中尽是志在必得的**之光。这殷离果然心思细腻深沉,做事小心翼翼,若非云若烟找上门,他哪里有机会下手。
“父皇自会定夺。”殷离冷了嗓音。
“父皇儿臣以为此等妖女一定要先管制起来,以免给了她机会,让她毁灭证据或者潜回北陵不就功亏一篑了。”殷祁朝着皇上拱了拱手,一脸凝重的说道。
“父皇,我沧祈向来民风和善,无凭无证岂能如此对待一个弱质女流,何况诗姑娘是否是细作和下毒毒害母后之人根本就是口说无凭。”殷桓刚正不阿的面容上尽是冷然之色。为色竟后。
殷桓竟然会替一个夜妾说话,殷祁眸光愈发的阴冷,云若烟则是满心的疑惑。殷离眉光似清冷了几分,这诗艳色何时与五弟也有牵扯,这个女人,他竟然再次被蛊惑了,她不是君儿,君儿已经死了,哪怕再是相似她也不是。
“太子,当初朕将细作之事交由你来办,今日之事你如何看。”老皇帝微蹙了眉目低声问道。
“毒害母后此事兹事体大,贼人胆大包天,竟然敢当众行凶,分明就是不将我沧祈放在眼底,儿臣以为此事定要严办,绝不能给贼人任何可乘之机,至于诗姑娘是否是北陵的细作或者是毒杀母后之人暂时由儿臣收押天府,此事儿臣会亲自彻查。”殷离低低的开口,眼眸里的痛色已然散去,剩下的尽是清冷的光泽。殷祁决意扯他下水,而秀似乎异样在意这个女人,诗家之人他都准备动了,何况只是一个像诗君雅的女人。这一次凡是让他不好过之人,一并动了,至于殷祁算计他之事,以后再慢慢收拾。
天府,殷祁眸光里快速闪过一丝狠戾,殷离竟然想将此事据为己有,收入天府他的功劳不都是白费了。此事是真是假,是福是祸还不是一个殷离说了算,他倒是老谋深算,先是撇的干净,然后占为己有,世界上哪里有如此好的事情呢,殷离,我不仅让你脱不了身,还得让你焦头烂额,“父皇,儿臣这里有人可以证实诗艳色与诗家有关系。”
“哦……还不呈上来。”老皇帝低低的开口。
这一切殷秀和诗艳色都只是冷冷的看着,好似他们争论的对象与他们没有一点干系。他们倒想看看这殷祁究竟算计到了哪一步。
“这是儿臣偶得的一副书信,乃是诗艳色写给诗君翼的,请父皇过目。”殷祁恭敬的将书信地上,皇帝身边的宫人立马将书信呈了上去,“书信中诗艳色自称是诗君翼的妹妹,而且那笔迹若然儿臣没有记错可是与太子妃诗君雅的笔迹一模一样,不知道此事是怎么回事。”
老皇帝看了一遍之后又递给身边的宫人,“给太子和太子妃看看,这笔迹是否是太子妃的。”
“是……”宫人将那书信递到殷离的手中。
殷离接过静静的看着,云若烟也凑了过来,书信上只有寥寥数语,称呼为大哥,落笔则是诗艳色,只是诗艳色旁边画了一颗小小的红梅树,书信中几乎没有任何有用的内容,只是寻常兄妹的家信一样,可是殷离却脸色大变,一张脸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大哥,此去一载有余,妹一切尚好,望早日重逢再饮璐江边的秦桑酒,妹诗艳色。那璐江边的民房是诗君翼当初送给君儿的房子,临江靠山,风景秀丽,而那酒是君儿为诗君翼酿造,味苦烈浓,君儿说边城的战士独爱这苦涩又浓稠的烈性味儿,这璐江,这秦桑酒就是连烟儿都不知道,因为君儿去的少,而且璐江边远,诗君翼难得回来一次,那地方即便是他也只去过一次,便没有让烟儿习了那酒,只是那地方实在漂亮,那秦桑酒味道实在独特方才没有忘了去,可是诗艳色怎么会知道,世界上除了一个诗君雅还会有别的女子知道么,这个女子还是自小在巫族长大的夜妾,灵儿那日里战战兢兢的话语蓦然在耳畔回荡,那诗姑娘说她是诗君雅。
“太子,太子妃如何,那笔迹可是诗君雅的笔迹。”老皇帝低哑的嗓音冷冷的响起。
殷离僵硬在原地好似陷入了魔障一样,云若烟推了一把殷离款款福了福身,“确实是妾身的笔迹,不过却是模拟的,徒有形而没有体,太子闲暇时也有临摹妾身的字体,这笔迹作假倒也不难。”
“诗家可有诗艳色这个人。”老皇帝低声问道。
“妾身从未听闻过。”云若烟低声说道,目光凌厉的落在殷祁的身上,为何会牵扯上诗家,这点殷祁可是没有同她说过。
“诗艳色,这封书信可是你所书写。”老皇帝目光带着几分凌厉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
“确实是妾身写的。”诗艳色淡淡一笑,难怪两日前殷秀突然要她写这封信,还要写能够独一无二证明她身份,却只有殷离知晓的事情在里面,原来打的是这样的主意,这样即便他们不主动提,殷祁也会提及。而殷离,你在知晓之后会怎么做,再一次毁了我么。
“诗艳色你同朕讲你这诗家究竟是什么关系。”老皇帝冰冷的嗓音低低的响起。
“早些年诗君翼曾经到过一次巫族,认了奴家为妹,虽无名分,奴家也算是诗家的女儿。”诗艳色低低的开口,“此次前来沧祈本想寻我家人,哪里想到诗家竟然家破人亡,想着大哥的耿直和忠心决计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所以才会偷偷调查诗家的事情,皇上,我诗家实在是被歹人所冤枉,还望皇上明察,凌王怜惜我孤女千里寻亲不易,方才会插手诗家之事,却不想诗家之事尚未真相大白,奴家反而摊上了这莫须有的罪名。”诗艳色双膝跪倒在地,字字清晰坚定。
“秀,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帝目光带着几分诧异的落在殷秀的身上,这下毒之事尚未明了,怎么就多了诗家的事情。
“既然是叛贼诗家的余孽,应当立马拉下去午门斩首。”皇后凄厉的嗓音冷冷的响起。
“皇上,这妖女分明就是妖言惑众,我从未听大哥提及过诗家还有另外一个女儿。”云若烟一脸楚楚可怜的说道。
文武百官立马炸开了锅,这其中不少是诗家的亲信,整个大殿瞬间陷入一片喧哗之中,场面岂一个乱字能够形容。诗家那可是沧祈的神话,诗家之人个个才能杰出,人中之龙,只是诗家突然倒台让他们即便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
“皇上……”
“皇上……”众说纷纭的话语弄得皇帝青了脸色。
“不如大家听本王说几句,关于诗家本王查到了些东西,不过在此之前,冤枉本王妻子之人本王决计不会放过。”殷秀冷冷的开口,“我想有一个人可以很快找到究竟是谁对母后下的毒。”
☆、第一百五十三章 危机四伏 夜宴(6)
“不如大家听本王说几句,关于诗家本王倒是查到了些东西,不过在此之前,冤枉本王妻子之人本王决计不会放过。”殷秀冷冷的开口,“我想有一个人可以很快找到究竟是谁对母后下的毒。”
“父皇,凌王分明就是被那妖女蛊惑,想要借故拖延时间,请父皇明察。”云若烟冷冷的开口,不知道为何她心中会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自从离哥哥看了那信之后整个人脸色就变了,那信究竟能够说明什么,莫不是那诗艳色真的是诗君雅,可是诗君雅不是死了么,难道还能死而复生不成。
“父皇儿臣以为太子妃此话有理。”殷祁也拱了拱手,“依儿臣之间应当赶紧将诗艳色抓起来,这女子可是诗家的余孽,诗家叛国,这女子是细作也情有可原,更甚者诗艳色分明就是因为诗家的事情对我皇家怀恨在心,她说的话根本就不能信。”过之女可。
“皇上,君儿与祁儿说的很对,这个女子一下子说自己是夜妾,一下子又说是诗家的女儿,仗着凌王的宠爱肆无忌惮的顶撞哀家,我看她分明就是居心不良,谁知道她是不是后面还隐藏了什么阴谋诡计。”皇后冷声说道,眼光好似戳了毒,又冷又利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这个夜妾押入天府之内。”
“是……”几个御林军拱了拱手便朝着诗艳色的方向而去。
“谁敢动手……”殷秀冷了嗓音,高大的身子静静的挡在诗艳色的身前。仿佛只要有他在,谁也别想动他身后之人。
“秀,哀家的话你也不听了么?”皇后青了一张脸冷声说道。“给哀家动手。”。
“母后何须如此心急。”殷秀勾唇浅笑,颀长的身躯却如同山一般凝立在诗艳色的面前,他不动,那些御林军也不敢妄动,全部一脸难色的落在皇帝的身上。
“父皇,母后,既要定罪自然也要给罪人一个申诉的机会,既然秀能够找出真凶,那自然是最好,即便没有找到,与父皇母后也没有任何损失,若然诗姑娘当真不是真凶,母后若非不担心那贼人再次动手不成。”殷桓低沉的嗓音冷冷的响起,冷峻的面容尽是冰冷的寒色。
“我诗家根本就不认识这么一个夜妾,父皇,此女子分明就是妖言惑众,不仅魅惑了凌王,连五皇子都魅惑了,父皇,此女不除,乃是我沧祈之祸。”云若烟脸色有些苍白,目光死死的落在诗艳色那浅笑嫣然的面容之上,凭什么这个女子在这样的风浪尖头,可以那样风淡云轻的站在凌王身后没心没肺的笑。“我诗家出事如此久,若然她当真是诗家之人,为何会在这个时候才出现,而且既然是小时候的事情,为何我从未听家人提及过。”
“朕还没死呢,大殿之上岂容喧哗。”老皇帝阴沉了一张脸,高大的身子挺得笔直,虽然略显老态龙钟,此刻那天生的王者霸气流露倒是有几分君王的架子,“既然秀能够找出真凶,便让他找就好了,若然没找到,再收押人也不迟。”
“多谢父皇……”殷秀微微颔首。
皇后和云若烟对望了一眼,脸上尽是沉重之色,云若烟更甚,眼底甚至透着几丝慌乱,殷祁则是阴冷着一双邪恶的眸子,殷离目光静静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好似陷入了过往的回忆之中一样,满脸的失魂落魄。殷桓冷着一张脸,却是凝立在大殿中央,那架势分明就是护着殷秀身边的诗艳色。
云若烟见殷离的失神眼底的恨意愈发的深浓,心底那份熟悉的感觉也异样的尖锐,是诗君雅,那个女人就是诗君雅,唯有诗君雅才能够熟知过往的事情,只有诗君雅……袖中的小手微微紧握,难怪殷桓会突然转变了心思,离哥哥会突然放下那强硬的态度一言不发,可是诗家已经毁了,那个没有任何依仗的女子凭什么再次如此嚣张跋扈。
“皇上……”皇后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老皇帝显然不欲听,皇后的目光落在殷离的身上,却见殷离目光死死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心底快速一丝不安,阿离,母后帮你铲除殷秀,你此刻怎么反而退缩了。
“此事便这样决定,任何人不得多言,有意见等凌王找人证实此事之后再多言。”老皇帝嗓音加重了几分,隐约透出来的威压倒是令人不敢再多说话。
殷秀不知道对凝立在一旁的公孙止打了个什么手势,很快公孙止便退了下去,大殿紧闭的门被沉沉的推开,涩哑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有些突兀,分明不过正午时分,此刻屋外却阴沉沉的好似黑夜一样,乌云压低,暴风雨即将来临,电闪雷鸣间隔不断,冷风随着轻启的大门呼啸而入,彻骨的寒风尽是让人不经打了个寒战。
在闪电的光芒里,隐约可以看到一个玄青色的身影从黑暗中走来,那闪电好似劈开了整个天空,而他则从劈开的缝隙里走出,长发随意的散在身后,嘴角似擎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因为天太阴暗,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色,只见那男子步伐从容,长发卷着衣袍猎猎翻滚,那玄青色的身影逐渐步入了内室,那面容逐渐清晰了起来,薄唇微扬,细长的眸子微微眯着,那是怎样一双眸,好似染了金色的阳光,又似渡了山涧的清泉,灵气清澈,男子面容极为儒雅俊秀,好似那画上天人一般的人儿,比起殷离的丰神如玉,君子谦谦,那男子浑身都透着一股世外仙人的仙风道骨,以万木为骨,以花草为肉,以清泉为血,以蔓藤为脉络发丝,那是唯有书上才会勾勒的人物,灵气衍生,不似人间凡人。
诗艳色娇小的身子微颤,目光一路而下落在那男子**的双足之上,哪怕是如此阴冷的天,他也未穿鞋袜,**的脚裸白皙圆润,好似女子的脚,只是较之修长了些,很是好看,双足似乎没有着地,轻飘飘的更显轻盈脱俗。如此神仙一般的人物,诗艳色却觉得一股莫大的寒意和压迫之力铺天盖地的袭来,由那男子四周散发,浓稠的让人喘不过气来。这种感觉,是主子才有的,当初被迫饮下那剧毒的汤药时,那个赤足男子给她的便是这种感觉。巫族之人,那个神秘莫测的主子,秀怎么会与他有关系。
“巫族的大长老桑落。”殷秀低低的开口介绍,好似察觉到诗艳色的紧张和莫名的害怕,大手紧紧包裹住诗艳色的小手,粗糙的指腹轻轻抚摸着诗艳色的手心。
诗艳色似乎察觉到殷秀的温暖顿时安生了下来,自己富贵花的毒已经解了,而且有秀有哥哥在,她再也无须忌惮什么了。
“见过皇上皇后……”桑落勾唇浅笑,好似千树万树梨花绽放的瞬间,柔软的春风里,清透优美的让人窒息。
“原来是大长老,有失远迎……”皇帝此刻脸色倒是缓和了几分,在巫族大长老几乎有着与族长同等的地位,听闻巫族大长老神出鬼没,常年不见人影,想不到竟然如此的年轻。
顾盼公主却是苍白了一张脸,漂亮的眸子微微敛着,好似不敢对上桑落的眸子,袖中的小手轻颤的厉害。
“皇上客气了,我只是应凌王之邀罢了。”嗓音声音温和好听,不染丝毫戾气,“听闻有人怀疑我巫族夜妾乃是北陵细作故前来相望。”桑落目光落在诗艳色的身上,转而缓步走至诗艳色的身边,诗艳色只觉得那股冷意和压迫气息愈发的深浓,这一次她倒是退去了先前的那股紧张和惧意,微微抬起头颅,朝着桑落微微一笑。
桑落眼底似闪过一丝诧异,却似抿唇浅笑。
“这夜妾……”皇上低声开口。
“说来惭愧,花妾三儿乃是我家族长女,虽然已经不是桑家之人,想来也是有些干系,按辈分,三儿还得唤我一声叔叔,三儿自小在巫族长大,这细作身份说来倒是可笑,夜妾虽为巫族放弃之人,可是也由不得她们尚在巫族之时胡作非为。”桑落的声音不大,温温和和却给人一种信服的力量。“此事想来顾盼贵妃也非常清楚。”
老皇帝的目光落在顾盼的身上,顾盼手中的小手几乎握出血来,却是勾起一抹牵强的淡笑,“臣妾早已说过花妾三儿乃是我巫族之人。”
直到桑落的目光移开,诗艳色才感觉到那股压迫气息淡去,叔叔,想不到这身子原本的身体倒还是高贵,只可惜沦为夜妾,生前是什么身份并无区别,诗艳色几乎可以确定这桑落便是当初的主子,只是如此神仙的人物,可怖起来竟然如此的令人胆战心惊。说是叔叔,当初下手可是没有半分的手软。
“不知道桑长老要如何找出这下蛊的真凶呢。”老皇帝低低的开口。
今日二更,希望大家会喜欢,月今天去了趟驾校,从今天起要开始练车了,呜呜~
☆、第一百五十四章 危机四伏 夜宴
桑落拨开人群,目光静静的落在那正躺在那兰花之上的蛊虫身上,,“蛊惑蛊,世人只知这种蛊虫以香为食,却不知晓若然控制此虫,还需以血喂食,此种虫子尚是卵未变成虫时,日日以新鲜血液灌溉大抵十日,待虫子孵化出来,则喂以虫子香料,大抵半个月连续不断的喂食,虫子便会记住这种香味,蛊虫嗅觉极为敏锐,哪怕只是一点味道也能够闻得出来,只要沾上人体肌肤,便会钻入人身体之内,这也是无论你那香气是涂抹在身,还是饮用的东西之上,蛊虫都会钻入你的身体,除了淡淡的刺痛感根本难以察觉,香料只是为了让虫子记住味道确认攻击之人,而要控制蛊惑蛊虫,必须在还是卵子的时候喂食鲜血,这样蛊虫进入寄宿主体内,养蛊之人方才能够控制蛊虫从而达到控制宿主的目的,蛊惑蛊虫栖息之地为人脑之内,这种蛊虫寿命算上极长,至少能够活三年到五载。”桑落低低的开口。
如此详尽的解释让一干人等只觉得作呕,皇后更是一张脸苍白如纸,云若烟则是一脸的惴惴不安,这西域奇虫,她花费重金购来,买卖之人还夸说知晓此虫之人少之又少,即便认得也知其表面性子,没想到殷秀竟然找来了这样的人。天下人皆知皇后偏爱兰花,凡是有皇后在场,其他人必然不敢用与皇后一般的香料。
“要如何确定这下蛊之人呢。”老皇帝一脸诧异的问道。
“蛊惑蛊虫极难培养,我还以为几乎已经断绝,想不到这深宫之内竟然可以看到。”桑落低低一笑,“这种虫子对香味都不会抗拒,只要连续喂食便会记住另外一种香味,但是对鲜血却异样的执着,只认当初饲养让它得意破茧而出之人的鲜血,只需让它饮到另外一个人的鲜血,它便会自动回到它主子的身边。”桑落拾起那破碎的杯子其中一块,轻轻划破了指尖,鲜血一滴滴落在那蛊虫之上,原本盘踞着不懂的蛊虫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一样,那晶莹剔透的身子开始快速蠕动起来,却是朝着云若烟的方向而去。
“这蛊虫朝着谁而去,停留在谁的身上,谁便是这蛊虫的饲主,这蛊虫极为认主,其他人可控制不了。”桑落低低的开口解释到。
“啊……”尖锐的女声惊悚的响起,云若烟像是受了莫大的惊吓,手忙脚乱的跳动着,然后一脚将那蛊虫踩得稀巴烂,云若烟脸色蓦然变得苍白,好似意识到自己闯了祸,顿时双膝跪倒在地,“父皇,母后,妾身实在太害怕了,才会一时间乱了心神,请父皇母后责罚。”。
这下子死无对证,即便是朝着云若烟的方向而去,可是还隔着一段距离也不能证实那蛊虫就是为了她而去,老皇帝铁青着一张脸半天没有说话,倒是皇后脸色有些难看却是低低的开口,“也罢,如此呕心歹毒之物难怪君儿会觉得害怕,只是此刻没有了证物……”
“不会是有人做贼心虚,怕真相水落石出,干脆来一招死无对证吧。”殷秀低低的开口,声音不大却异样的清晰,刚好让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清楚的听到他讲了什么。
“凌王此话何意,莫不是怀疑妾身会毒害母后不成,母后疼惜妾身如亲生女儿,妾身如何会做出这般歹毒的事情来。”云若烟一脸的凄楚,眼眶微红,眸中泪光盈盈,看起来好不可怜。
“太子妃若要对号入座本王也没有办法。”殷秀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何况太子妃连亲生父母都可以放弃,何况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母后呢。”
一下子整个大殿的人看云若烟的脸色都变了,有讽刺,有不屑,有同情,虽然碍着太子的身份不敢说什么,可是各人心底的想法却是如何也少不了。开之都他。
云若烟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意识到自己无意中中了殷秀的圈套,心中虽然恨得牙咬咬,可是此事别说她担不起,更加不能担,泪水滑落无声无息,那模样愈发的凄楚,惹人疼惜,“自古忠孝两难全,我诗家做出那般大逆不道的事情,为了天下苍生唯有牺牲小我成全大我。”云若烟泪光楚楚的说道。
“太子妃如此崇高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真是让人佩服啊。”诗艳色温软的嗓音低低的响起,“要是奴家的话定然下不了手,死了那么多的人,太子妃不会夜夜难以就寝么。”
“你……你在说什么?”云若烟脸色愈发的苍白,诗艳色凌厉的目光让她整个人后退了好几步。
“哀家与君儿感情深厚,哀家确信君儿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哀家的事情。”皇后见云若烟占了下风立马冷冷的开口,一个夜妾如此肆无忌惮,当真不将她放在眼底么。
“母后,此事儿臣定然会给母后一个交代,太子妃今日鲁莽了。”殷离低低的开口,将云若烟拉至身后低声说道,那声君儿硬生生的变成了太子妃,好似那两个字此刻当着诗艳色的面如何也叫不出口,目光却依旧落在诗艳色的身上,真的是君儿么,那眉那眼那面容与君儿没有半分的相似,可是说话的语气,微笑的弧度,甚至是骨子里透出来的那股凌厉气势都与君儿一模一样。
“也好,阿离做事母后放心。”皇后见殷离开口,知晓此事已经败露再追查下去,只怕受累之人必定是自己,当下顺着殷离给的台阶下了。“今日哀家也累了,皇上,不如就此散了吧。”诗艳色有个桑落撑腰,加上凌王一副有恃无恐,是她太焦急了,受了云若烟的怂恿,错信了殷祁。
接收到皇后凌厉的目光殷祁目光更是阴邪,本以为万无一失,哪里想到云若烟竟然如此无用,连个殷桓都搞不定,不仅如此,反而被殷秀反将了一军,此刻在追查下去,也会无果,该死,好不容易逮着的机会岂能任由它眼睁睁的溜走,既然拉不下殷秀,至少要殷离付出代价,那诗艳色果然和诗家脱不了干系。而诗家,假的诗君雅,殷离我看你这次要如何脱身,保全你自以为是的君子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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