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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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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诗,你还可以咬其他的地方。”殷秀觉得自己被魅惑了,这样痴痴傻傻的样儿却比任何时候都要诱人,殷秀心底暗暗思索哪日里定然喂诗诗饮酒,这模样实在娇憨乖巧的可爱。软巴巴的恨不得一口一口吞咽下腹才好。
诗艳色好似有些不懂,微微偏着头颅乖巧可人的看着殷秀。
“没关系,以后我会慢慢教你,诗诗,以后你还有很多地方可以咬。”殷秀压低了嗓音,好似诱哄纯洁乖巧的孩子一点点误入歧途一样。见诗艳色会意的微微颔首,当下笑的弯了眉目,“真乖……”低头在诗艳色唇瓣上轻轻一吻。
诗艳色只是看着殷秀笑,“你真好看。”低低的嗓音带着几丝诱惑的味道,眉眼里却尽是淡淡的痴蒙,好似不明白殷秀那句话的意思。
没有一个男子希望别人说自己好看,可是从诗艳色嘴中说出那就不一样,至少殷秀觉得很是受用,觉得心口暖的甜的像是要融化掉一样,“诗诗,我的诗诗,你就是懂得如何让本王多爱一点。”
自从殷秀知晓这个丫头沾酒即醉之后,在后来的岁月没有少享受这种别样的情趣,而且愈是沾染愈是上瘾,折腾的诗艳色楚楚可怜,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今日实在是让大家久等了,本来是要多更新的,可是今日考试倒桩实在是没有时间,从早上六点出门弄到两点多才出交警队的大门,饿死了,今天月竟然是最后一个考的,幸好人品好,过了,呜呜
☆、第一百八十四章 讨好
诗艳色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早晨,睁开眼睛就看到殷秀侧着头颅,眼眸亮晶晶的看着自己,精神好似不错,最重要的心情很好,笑得眉目弯弯的分外的好看。
“怎么醒的这么早,伤口疼么?”诗艳色支撑着坐起身子,小手轻轻的探上殷秀的手腕之处。
“不疼……”殷秀摇了摇头,哪里还会觉得疼,满脑子都是昨夜里这丫头那娇憨可人的模样,哪里会有人醉酒醉的如此可爱,当真是要让人疼到心窝里面才好。
听殷秀这么一说诗艳色方才微微放了心,却见殷秀眉眼里的坏笑,分明就是得了便宜此刻满心欢喜的样儿,莫不是昨日里自己做了什么,微微蹙着眉目,此刻又有点想不起来,就记得殷秀灼热的吻,带着淡淡的酒香味儿,几乎迷了她的心神,连后来是如何睡着的都不记得了。“秀,我昨天怎么睡着了。”
“诗诗是不是前夜里想我想的彻夜难眠。”殷秀低笑道,他自是不会说诗艳色沾酒带了几丝醉意,否则下次若要诱哄这丫头喝酒不是还得费一番心思,心底暗暗琢磨着这丫头到底是沾酒即醉,还是桑落的酒不一样。不过这样好的事情他是决计不会放过的,那女子娇媚的恨不得让他化身为狼才好。
像是被说到了痛处,诗艳色当下有些不好意思,顿时也忘了昨夜里糊里糊涂睡着的事情,“饿了么,我去给你做些吃的东西。”
“不要,让丫鬟去做就好,外面冷,诗诗你陪陪我。”殷秀嗓音软了几丝,隐约透着几丝撒娇的味儿。
诗艳色微微蹙了眉目,见殷秀那样软绵绵的看着她顿时有些不忍心拒绝,何况她确实许久不曾和殷秀好好说过话,这些日子一直都太忙,“我先替你梳洗下。”诗艳色低低的开口。
这一次殷秀倒是没有拒绝,只是在诗艳色伺候他梳洗的时候显然带着几分别扭,脸颊透着一抹可疑的晕红,显然很是不好意思。
诗艳色哪里见过殷秀不好意思的模样,很多时候这个男人无赖的让人忍不住叹息,顿时觉得有些有趣,“王爷莫不是觉得奴家伺候的不舒服。”那嗓音分明带着几分调侃的意思。
“诗诗,你会不会觉得我没用,连吃饭梳洗都要让人伺候。”殷秀一边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诗艳色的伺候,一边心底到底存着几丝芥蒂,就害怕这个丫头会有半丝的嫌弃,这也是他为何要将诗艳色送回诗家的缘故之一。
“奴家心中的凌王可是无人可及的。”诗艳色一脸笑意的说道,静静的坐在殷秀的身边,眉眼里尽是温软的浅笑,不可一世孤傲清高的殷秀在她面前总是将姿态放得极低,有几个男子能够做到这样的地步,当真做到夫妻之间的敬重,相濡以沫。
“诗诗指的是哪一方面。”殷秀贼贼的笑着,每次殷秀撩拨诗艳色说些下流话语时眉目总是微微挑起,分外的邪气坏气。
“奴家并未试过其他男子如何,定要试过之后才能够比较是吧。”诗艳色觉得自己脸皮愈发的厚了,连如此轻佻的话语也说得出来,看来她果然被秀给带坏了。
殷秀顿时脸都黑了,“诗诗,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妖精,养不熟的白眼狼,你是在嫌弃本王对不对,嫌弃本王动弹不得。”殷秀那模样要多哀怨有多哀怨,分明就是一深闺怨妇得不到丈夫宠幸的哀愁样。诗艳色顿时低笑出声,掐了掐殷秀柔软白皙的脸颊。
“知道就好,以后可要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我,否则……”诗艳色一脸的傲娇,微微抬起头颅,半眯着眸子盯着殷秀。
“诗诗只管放心,本王定会伺候的诗诗通体舒畅。”殷秀唇角微勾,那笑意分外的妖孽诱人,“诗诗可以随意欺负本王,不要因为本王是娇花就怜惜我。”
“胡闹……”诗艳色低低训斥道,分明是责备的话语,可是那笑意却愈发的温软动人,指尖点了点殷秀的额头,将枕头搁置在殷秀的身下,让他可以半躺着身子。
“诗诗,本王说的可是肺腑之言,诗诗要不要试试,本王随时都可以。”殷秀蓦然想到昨夜里自己浑身炙热的难受,这个丫头却头一勾,乖巧可人,脸色红润的窝在他怀里睡了过去,让他那个煎熬啊。
“可以你个头……”诗艳色美目微微敛着,显然对于殷秀偶尔的无赖一点办法都没有。。
“呵呵,诗诗害羞了么?”殷秀低笑道,眉目却是不肯放过那女子半分娇羞之态。
“你在讲我便不理你了。”诗艳色是当真不好意思了,每次看到殷秀那火辣辣的眼神就会想到那夜里刺激香艳的情形,她果然是变坏了。
“好,不讲,不讲,我们只做好不好。”殷秀连忙顺了那女子的意。
“你……”诗艳色低低哼了声,微微侧过眉目似乎不打算理会殷秀。任由殷秀如何诱哄都侧着头颅不说话,若然她此刻心软的话语,这个男子还指不定如何变本加厉,殷秀可不是见好就收的主,只要顺着他的意,他可是会想尽办法用尽一切手段让你屈服的,诗艳色便是每每吃了这个亏,被殷秀三言两语哄骗的再是拒绝不了。这一次说什么也要让他知晓自己也是有脾气的,而且这脾性还倔强的很。
“诗诗,我手疼……”殷秀微蹙了眉目,一脸凄楚的低声说道。见诗艳色不理会自己,顿时来了苦肉计。
伤早心自。“哼,休想博取同情。”诗艳色冷哼了一声,似乎不打算理会。
“诗诗,我真疼,你不理我,我就觉得疼了。”殷秀嗓音压低了几丝,隐约透着几分讨好和楚楚可怜的味道,眉目一样的温软,好似渡了一层水气,静静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手脚似乎欲动,又提不起气力。
那水汪汪的模样好似乖巧可人的孩子一样,眼巴巴,楚楚可怜的看着你,诗艳色觉得自己怒意已经消了一大半,何况殷秀是当真受着伤,她嘴上不说,心底却一直担心着心疼着,此刻殷秀那样可怜巴巴的提及哪里还顾得上那些小性子,明里上殷秀似乎事事都迁就着她,实则只要是这个男子想要达到的目的,还不是她被牵着鼻子走,而且还牵得心甘情愿,与其说她是殷秀的劫难,殷秀又何尝不是她跳不过的坎,只要这个男子稍微放软些,一个大男人那样软巴巴的看着你,诗艳色觉得自己一点抗拒的能力都没有。
“哪里疼了,叫你不要乱动,你偏偏不听。”诗艳色见殷秀动来动去顿时慌了,赶紧执起殷秀的手轻轻的握着,“我不同你生气了成不。”
“诗诗,只要你陪着我就不疼了。”殷秀是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型的,刚才的凄楚和楚楚可怜哪里还看得到半分,此刻眉眼里尽是得逞的温软浅笑。
那笑意很软很柔,何况那男子眉眼里尽是宠溺爱怜的光泽,诗艳色哪里还有半丝的怒意,“桑落可信么?”这句话诗艳色一直想问,却没有找到机会,一边轻轻抚摸着殷秀的伤口,一边低声说道。
“我自有办法。”殷秀低低的开口,头颅搁置在诗艳色的肩头,“诗诗,你要相信我,即便你舍得,本王也舍不得,舍不得离开你,这一生,不对,应该是永生永世,你都休想甩开本王了,本王就缠上你了,而且生生世世都不打算撒手了。”
“我信……”诗艳色低笑着说道,抚摸殷秀伤口的动作愈发的轻柔。好似这样有这么一个男子靠着,依着,一切就都够了。
“真是我的乖女孩。”殷秀浅浅一笑,脸颊轻轻磨蹭着诗艳色的脸颊。“诗诗,再有半个月你便是我的妻子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有没有名分不都一样。”诗艳色低笑出声,好似对于殷秀有时候表现出来的黏腻一点办法都没有,无法她怎么拒绝,殷秀总有办法黏着她,巴着她。
“名分很重要。”殷秀一脸凝重的说道,见诗艳色怔怔的有些不解的目光亲了亲诗艳色的唇角,“有了名分就名正言顺了,免得你几个哥哥动不动就想将你抢走。”若不是这几日诗家要重整势力忙的不可开交,指不定那个男人会怎么缠着诗诗呢,半个月他还嫌久了,若不是自己身体不适合,恨不得立马将这个丫头娶回家才好。
“哪有,你想太多了。”诗艳色有些无奈的说道,不知道为何秀与两个哥哥就是不对普,特别是二哥。
“诗诗,反正你就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殷秀一脸霸道的说道,分明蛮横的像个恶霸,可是听在诗艳色耳底却觉得分外的动人。
“我是你的行了吧,幼稚……”诗艳色有些无奈的说道,却换来殷秀绵绵密密的亲吻,即便屋外阴冷冰凉,屋内却始终浓情蜜语,温软如春。
☆、第一百八十五章 狭路相逢
诗艳色没有想到会在丝韵楼遇到云若烟,上次遇到殷离之后她便鲜少来此地,即便要挑选布料也是每次让丝韵楼的人送上门来,而此次若非是因为秀新郎服的花样担心他人刺绣不好,她怕是也不会亲自跑上一趟。
云若烟就站在一堆华丽的布料前细细的挑选,姿态高贵优雅,神情温软婉约,月白色的长裙摇曳而下,精致的美人发髻愈发显得那女子气质独特,与当初的诗君雅像足了十分,诗艳色仿佛看到多年前的自己也曾这样静静的在丝韵楼每期新到货的布料前细细挑选那个男子喜欢的花色和面料,那个时候大到朝廷之事小到衣食住行,她哪样不是亲自着手,此刻忆及只觉得心中一片平静,好似那些细碎的过往真的过去了,与她一点干系都没有。
“诗姑娘,你来了,上次你让丫鬟送来的刺绣花样,我们这里最好的绣娘尚有几处不明之处,若不是那丝绸贵气不好移动也不会劳烦诗姑娘亲自跑上一趟。”绣女热络的嗓音低低的响起,目光带着几丝惊艳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
“无碍,是我闲着无事自己设计的花样,倒是为难了绣娘。”诗艳色低低的开口,眉目从云若烟身上侧过,缓步朝着那丫鬟引路的方向而去。
“诗姑娘太客气了,我家店主说了若然没有深厚的刺绣功底哪里能够画出那般绝美的图案。”那绣女一脸笑意的软声说道。
诗艳色但笑不语,刺绣她只是略懂皮毛,不过对于绘画天分倒是颇高。
云若烟是在听到那声诗姑娘回的头,在对上诗艳色那绝美的面容时脸上的优雅婉约,高贵从容顿时消失不见,只剩下恨意,厌恶,浓稠的化不开来,分明的清秀婉约的面容也因着那抹深浓的恨意而变得有些扭曲。
“诗艳色你给我站住……”云若烟冷了嗓音,捏着布料的小手愕然紧握,棉布的料子因着那用力捏住的力道皱成一团。
诗艳色仿若没有听见云若烟歇斯底里的尖锐嗓音,依旧一脸风淡云轻的浅笑,缓步跟在那绣女的身后,除了先前淡淡一睨,此刻好似没有看到云若烟的存在一样。
“诗艳色……”云若烟嗓音愈发的清冷,见诗艳色不搭理,而且有几个挑选布料的贵妇人眸光尽数落在自己的身上,顿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娇小的身子快步走至诗艳色的面前,微微仰着头颅冷冷的瞪着诗艳色。
“你想做什么?”小蛮微眯了眉目,整个人挡在诗艳色的前面,公孙止虽然一直静静的站在身后一言不发,不过此刻也是满目的戒备之色。
“如何,诗艳色,你莫不是做了亏心事,不敢面对我不成。”云若烟冷笑出声,此刻也不顾他人异样的目光,反正她在整个沧祈名声早已经臭了,一个不得宠的女子,一个长得像诗君雅的替身,替身啊,这两个字让她恨得骨头都疼的厉害。
“我与你不过数面之缘,我并不觉得你我有何话可说。”诗艳色淡淡的开口,脸上始终是风淡云轻的浅笑,比起云若烟的歇斯底里,诗艳色反而平静的让人忍不住侧目多看几眼。
“诗艳色,整个沧祈的人都知晓你是凌王的女人,未来的凌王妃,你为何还要纠缠着我夫君不肯撒手。”云若烟嗓音加大了几丝,眉眼里尽是深冷的恨意。
诗艳色微微勾了勾唇,初次见面,那女子小鸟依人的静静躲在殷离的身后,微微探出一个头颅,嗓音极为细软好听,而此刻敛去了那一身的温软纯净,浑身都是暴戾的气息。云若烟恨她,尽管诗艳色觉得那份恨意来的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一个女人若然被爱困住,为爱钻了牛角尖,那恨意便有了十足的理由,而云若烟便是那样,将自己当成了诗君雅,不能得便彻底的疯狂了,当下也不欲和一个疯了的女人多说话,“小蛮,不得无礼。”刺若而选。
“诗艳色,怎么,被我说中了所以不敢面对了,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云若烟字字犀利狠毒,愈发显得那张面容扭曲狰狞。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女人若然连自己的男人都守不住,那是自己没有本事,在外面大吼大叫岂不是掉了自己的颜面。”诗艳色嗓音清冷了几分,脸上的笑意却依旧淡淡的,澄净的眸子静静的对上云若烟蕴含恨意的眼眸。
云若烟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袖中的小手几乎握出血来,眉目冷冷的眯着,好似要将诗艳色凌迟处死一般。“我们谈谈。”
“小姐,我们走,和这种疯女人有什么好说的。”小蛮挑了挑眉,对云若烟是满脸的不屑,真是浪费了一张和曾经的小姐一样的面容。
诗艳色似乎也不欲同云若烟多说,云若烟既然认定一切都是她的错,那么她说什么都没有用。而且她还急着将那未完工的礼服绣好,然后拿回去让秀看看是否满意。实在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与云若烟争论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诗艳色,你难道不想知道离哥哥当初为何对你那般狠心。”云若烟见诗艳色转身欲走,顿时急声吼道。
“不想……”诗艳色没有丝毫的犹豫,低低的嗓音淡淡的响起,曾经很想知道,即便重生再遇她也很想知道,很想当面问殷离,权势与你当真如此重要,我诗君雅莫不是在你心底什么都不是,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竟是连一点情面都没有么,可是现在,可能是心性变了,殷离与她只剩下诗家与他的恩怨牵扯,再无其他。此刻已经有了另外一个男子占据了她全部的心神,深浓到即便与殷离最是情浓时还要深浓,她后来才知晓与殷离,只是少女羞涩时分的情窦初开,好似有那么一个高高在上温软如玉的男子肯那样疼宠着你,便误以为那便是爱,便是全部,如今想来,真正的爱是包容,是两情相悦,是深信不疑,而这些当初她与殷离都没有,他们之间从一开始有的便是阴谋算计,有的便是权势之争,这般不干净的爱情,亏的她当初当成了宝,幸好好来得及,幸好老天垂怜。诗艳色唇角的笑意深浓了几丝,见云若烟脸上的不可置信,唇角上扬的弧度深浓了几丝,“殷离是你的,谁也不会和你抢,或许我得感谢你,若非你当初的心狠手辣,说不定我依旧困在那个死牢里,过着暗无天日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云若烟的脸色青的好似鬼一样,诗艳色脸上幸福的笑意好似一把锋利的刀直直的刺入她的胸口,她甚至是没有任何的防备便被刺的浑身是伤鲜血淋漓,她是想要看到这个女人慌乱,看到这个女人狼狈不堪,看到这个女人痛苦生不如死,而不是看到她如此浅笑嫣然的幸福,如此平静的诉说着她的幸福,这样的话,那么她自己的痛苦,自己的不堪,自己的拥有的一切那都算什么,在诗艳色眼中好似连根草都不如。“诗艳色,你不想知道母后打算如何对付殷秀的么?”云若烟低低的开口,目光冷冷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
诗艳色果然停住了脚步,皇后,她倒是忘了宫中那个高高在上仪态万千的女人。
“小姐,这个女人的话不可信。”小蛮微蹙了眉目。
“我知道……”诗艳色低低的开口,淡淡的看了一眼云若烟脸上的狰狞,蓦然觉得有些好笑,当初她是多么的羡慕云若烟,羡慕她至少得了殷离的爱,而此刻,看云若烟的疯狂与偏执,显然什么都没有得到。她早就说过,她诗君雅的东西,哪怕是她诗君雅不要,其他人也休想得到。。
“诗艳色,只要你让离哥哥对你彻底断了念头,我便将母后的计划告诉你。”云若烟咬了咬牙,嗓音压低了几丝。
“小姐……”小蛮有些急的唤道,生怕诗艳色会中了云若烟的诡计。
“里面谈……”诗艳色缓步朝着内室的方向而去。眼眸安心的望了一眼小蛮,似乎在示意她不必担心。
小蛮无奈和公孙止一前一后跟了进去,云若烟眉目微微眯起,“诗艳色,你的人我信不过,就我们两个人,怎么莫不是怕我不成,害怕我像当初那样将你逼入死路。”
分明知晓云若烟是在用激将法,不过诗艳色倒是很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在耍什么花样,她已经不是以前的诗君雅,逼上了末路还是满心的迷惘,顿时微微蹙了眉目低声对小蛮和公孙止吩咐道,“你们在此处等我,我去去便回。”
“可是……”小蛮有些不放心,却见诗艳色满脸的坚持,顿时点了点头,目光却是冷冷的扫了一眼云若烟。
云若烟被那凌冽的眸子扫的打了个寒颤,却是装作没事人一样快步入了内室,门被轻轻的合上,小蛮紧紧的盯着门口的方向,公孙止也是一脸的凝重。
今日两更,(*^__^*) 嘻嘻……
☆、第一百八十六章 被劫走
诗艳色和云若烟一前一后入了内室,这是丝韵楼专门为贵客准备的休息间倒也装潢的温馨舒适,诗艳色倒了两杯茶水,示意云若烟坐在她的对面。
光这意装。云若烟一手扫落那桌上的茶杯,目光冷冷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诗艳色,你已经有了凌王,为何还要纠缠着离哥哥不放,你到底要如何才肯放弃离哥哥。”
诗艳色一脸温软的笑意,看都未看那地上粉碎的茶杯,轻轻捏起桌上的玉杯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苦涩在唇齿间弥漫开来,许是喝不惯这苦涩的味道,诗艳色仅仅只是淡淡抿了口便放置在一旁没有要再触碰的意思,“我还是那句话,连自己的男人都守不住,你此刻又是在怪谁。”
“守不住,诗艳色,或者是诗君雅,你莫不是忘了,当初是谁将离哥哥从你手中夺走,是谁将你逼上末路。”云若烟一脸嘲讽的浅笑。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也知晓是过去,云若烟,我早就说过终其一生你都只能活在我诗君雅的阴影之下,无论诗君雅是活着还是死了,她的东西永远都是她的,即便她不要了,不屑了,也轮不到你。”诗艳色嗓音清冷了几丝,只要提及当初将他二哥逼迫至那般地步便是满心的怒意,“如何,活在别人阴影下的日子不好过吧,顶着我诗君雅的面容,做着我诗君雅的姿态,却依旧得不到我诗君雅的东西,这种分明以为已经全部获得,到头来却是一无所有的感觉怎么样,定然很难受吧,云若烟,我真的很感谢你,感谢你让我彻底清醒,感谢你让我有了重新开始的机会,感谢你让我有机会看着你如何卑微的站在我的面前,哪怕失了一切也得不到我诗君雅的东西。”
诗艳色的话语像是戳到了云若烟的软肋,命脉,她最忌讳的不过如此,不过她无论做什么,费多大的努力都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而这个女人无论是诗君雅还是诗艳色都轻易的得到了她可能终其一生都得不到的东西,恨意便是这个时候埋下,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埋越深,在这个女人面前,她便如同跳梁小丑一样,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姿态,可是到了这个女人面前却渺小的一无是处,好似做什么都没有用,哪怕倾尽所有到头来也只是一场可悲的笑话。曾经她就踏在那个女人的头顶,而如今那个女人再次归来,却是踩在她的头顶看着她如何失去一切。“诗君雅你高兴了吧,曾经我将你逼迫至死,现在你就来夺回属于你的一切,看着我狼狈不堪,看着我一无所有你很高兴是吧。”
“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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