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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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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累了,有什么事情明日上朝再议,今日之事乃是朕教子无方,各位爱卿多多担待。”老皇帝言词诚恳,声音不大,却异样的清晰。

诗静轩并未说话,身后几个人精的老臣子却是微微颔首,说了些客套的话语,大抵是四皇子年轻气盛不懂事的话语,总之这件事情是搁下了,皇家的丑事不可外扬,即便那女人不是诗君雅,好歹也做过一段时间皇家的媳妇,若然传出去也不好听,皇上话搁在那里,说的极为委婉,可是大家都是官场上混了几十年的人,又岂会听不出来。(W/U)不管是诗家的事情,还是殷祁的事情,总之不可外传便对了。。

诗静轩有些疲惫的轻抚了下额头,似乎有些厌倦着官场的明争暗斗,尔弥我诈,当下加快了脚步快速朝着门口的方向而去。没不入人。

“诗丞相,请留步……”殷离是在诗静轩出了宫门正欲上马车的时刻唤住的,诗静轩喜静,马车停住之地也安静鲜有人走来走去,听见殷离的声音顿时停留在原地,微微侧过眸子,眉目清冷正气凌然,硬生生给人一种压迫之感。

殷离被看的有些心虚,以往也是这样,那个时候君儿还是他的妻子,君儿向来孝顺,虽然顾着他也会时不时回回娘家,而他偶尔也会作陪,那个时候便觉得诗静轩的目光太凌厉,太透彻,好似自己那点算计被他看得清楚一样,所以后来动手的时机才会提了前,如今想来那只是长辈看晚辈的目光,或许有几分察觉到他的野心,却是提点他不要过分妄为。

“大皇子……”诗静轩微微颔首,声音冷淡,神情高傲,眸光中却隐约透着几丝疏离。

见外,这个字让殷离心底泛起一阵苦涩,君儿对他也是这般的见外疏离,疏离到好似他们曾经的恩爱真的已经烟消云散了一般。“诗丞相不必如此客气,直接唤我的名字即可。”

“礼数不可废。”诗静轩冷冷的开口,那嗓音愈发的薄凉冷漠。

“可否借一步说话。”殷离叹了口气,袖中的大手微微紧握,以往便觉得诗静轩不看好他,如今只怕愈发的不看好。

“我诗静轩为人向来了磊落,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大皇子若然有事直说便好。”诗静轩并未同意殷离的建议,“何况我的人我信任得过。”

前面的话语已经让殷离有种心虚的错觉,后面那一句话直接让殷离想要借口逃离,是在讽刺他吧,讽刺他连自己的妻子,连妻子的娘家都可以利用背叛。“诗丞相,我知晓过去的事情是我不对,是我野心太大,可是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是真的喜欢君儿。”那丫头自小最听诗静轩的话语,若然诗静轩肯松口,他的机会说不定会大一些。

“君儿已经死了。”诗静轩冷淡的开口,眉目间的冷意深浓了几丝,他还敢再提,他没有一巴掌打死他就已经算是很客气了,身为男子,身为夫君,竟然对一个弱女子下那么狠的手。诗静轩似乎不欲再多说,起身便欲上马车。

“丞相大人,请你再相信我一次可好。”殷离放软了嗓音,隐约带着几分恳求的味道。

诗静轩堪堪停下脚步,冷冷对上殷离满是恳求的眸子,“已经晚了,大皇子,你满腹算计,满心怀疑根本就配不上我的女儿,身为一个男人,你算计两个弱女子,让他们成为你手中的棋子,视为卑鄙,身为丈夫,你毒害妻子甚至将他逼至末路,视为无耻,殷离,你满腹野心,即便你口口声声说爱,依旧半刻不离你的利益与地位,别说你今日隐瞒君儿的身份是完全为了君儿着想,没有半点私心,这样的你如何配得上我的女儿。”诗静轩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好似一把刀子一刀刀刻在殷离的胸口之上,又疼又涩。

“我知道我该死,我对不起君儿,对不起诗家,可是我……”

“殷离,你会为了君儿放弃你唾手可得的天下么。”诗静轩低低的开口。

殷离微蹙了眉目,好似在思索,一边是他自小发誓要得之物,精心谋略处处小心,一边是他搁在心口上的女子,恨不得时时拥有,两边都舍不得,“我……”那个女人就搁在心口最柔软的位置,失不得,失了就好似失了魂丢了魄,好似做什么,得到什么都没有了乐趣。

“你不愿意。”诗静轩接了殷离的话语。

“我可以,我愿意放弃。”殷离低低的开口,眼眸静静对上诗静轩的眸子。

“殷离,你放不下的,你的野心太大,疑心太重,否则当初也不会不相信君儿,不相信我诗家,殷祁说得对,曾经这一切都是你的,唾手可得,如今,你费尽心思,用尽手段,也得不到,殷离,我诗静轩自认为没有半分待你有愧,要成为一个成功的君王,必先苦其心志,你虽然聪慧,可是心不安定,太过浮躁,若然得我诗家相助一路太过顺利,日后作为君王,必然会遇到各种难以抉择的困难,即便我诗家相助也定不可能事事待过,而且你向来高傲,想必也不屑他人帮你为人处世,殷离,我诗静轩自认为一直将你当真储君在教导,等你心思沉淀,当真能够独挡一面再将诗家势力交予你,只不过没想到你终究难以按捺,我看清楚了你浮躁的性子,却没有看到你浮躁下面埋下的毒。”诗静轩好似带着几丝淡淡的扼腕,“殷离,有时候太过聪明未必是一件好事,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一切本就是你的,可是你心中缺少信任,最终毁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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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此一时彼一时

殷离整个人愣在原地,这种话他不止听了一次,可是诗静轩说出来似乎别样的震撼伤人,诗静轩待他向来冷漠严谨,却不想他抱的竟然是这般的目的。

“殷离,当初我诗家从未将你当过外人,我很清楚皇后的野心和怨恨,对你多少有些影响,那时候我不是没有顾虑过你的野心,甚至劝说过君儿不要嫁给你,可是君儿一意孤行,我当时就想,若然是君儿的话说不定能够弥补了内心的黑暗面,我诗静轩亲自教导的女儿,玲珑剔透,心思澄净,却不想终究是我太过高傲。”提及过往诗静轩好似有些后悔,说到底都是他一手促成。君儿没有能够消了殷离内心的野心和**,反而成了野心和**的牺牲品。

“我……”

“大皇子,你根本就曾未真正的去了解过我的女儿,从一开始你贪恋便只是我诗家的权势,你可知晓君儿还是诗家的女儿时是什么样的性子,几个孩子气,带着女子特有的任性,很会撒娇,每每做错了事情就那样无辜可怜兮兮的看着你,你可知晓君儿最不爱热闹,不爱那宴席的交际和布置,她不止一次和我撒娇说,爹爹,那些宴会有什么意思,反正我去了也记不住那些是什么模样,那样反而会丢了爹爹的脸,大皇子只怕根本就不知晓,我女儿对什么都过目不忘,却惟独记不住人的容颜,总是要见很多次,刻意的介绍方才能够记住,成了婚的君儿连我都诧异,她何时能够那般游刃有余的替你周旋在她以往最不喜的官家太太和小姐之中,何时我那任性乖巧的女儿会有那样高傲优雅的姿态,殷离,若然是如此,你还能够说你当真喜欢君儿么?”诗静轩低低的开口,“你的执着只是歉疚,带着这份歉疚即便你再得了君儿你们之间也不会幸福,而且我也不会同意。”诗静轩说完便转身上了马车也不给殷离再次开口的机会。

撒娇么,君儿不会撒娇,即便软了嗓音也是女子独有的娇软味儿,而且他从来都不知道君儿记不住人的面目,他身边的人,君儿总是记得清楚,而且一次能够叫出名字,他突然不敢想象当初那个丫头如何一面面的努力记住那样一张张即便是他也懒得去记的容貌,他的君儿,曾经为了他做了那么多,可是他却看不到,如今还可以挽回么,他不是歉疚,他是真的爱。

“阿离,我么走吧。”殷洛见殷离脸上的痛色蓦然有些无奈,当初断的那么干净,谁又能够想到现在,失了便如同失了命,失了魂一样。

殷离怔怔的凝立在原地,半响都没有回过神,一黑衣男子匆匆而来覆在殷洛耳畔说了几句,殷洛脸色大变,神色有些复杂的落在殷离的身上,许久之后方才低低的开口,“阿离,殷秀将诗艳色带走了。”

殷洛话尚未落音,殷离已经快速朝着凌王府的方向而去。

“阿离,梅园起火,烧的一干二净。”殷洛追了上去,一把拉住殷离,“你现在去又能做什么,阿离,既然如此想要,既然都决定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留在身边,刚刚为何不干脆揭穿了那个女人的身份。”

“你以为我不想,可是你没看到父皇的暗示和警告么,即便说了又能怎么样,有证据么?”殷离冷了嗓音,说了又怎么样,只要诗家不承认,君儿不承认,谁知道,而且他不想在伤害那个女子,不管别人信不信他是真的不想。

殷离终是没有去凌王府,而是直接回了太子府邸,望着那被烧的黑漆漆的寒梅,殷离一掌击碎了手旁大理石砌成的桌椅,再是看不见梅花的娇艳和妖娆,想到当初梅树初初栽植下,想到那女子满脸欣喜的笑容,君儿最爱的便是这一丛梅林,静静的躺在他身边,阿离,我有何好,阿离,我虽无倾城倾国之貌,你却让我有了祸国殃民的资本,阿离,你不要宠坏了我,若然阿离变成了昏君,我岂不是成了狐狸精,阿离,阿离……殷离微微眯上眉目,好似沉沦在过去有些无法自拔。

可是这一切都毁了,他与君儿最美好的回忆,每每看到这千树梅花就好似看到君儿,好似君儿就陪在他的身边一样,可是如今这一切都没有了,一点念想都不给他留下,殷秀……清明的眸子冷冷眯起,等到再次睁开,已然只剩下一片冷冽。

另一边……

殷秀抱着诗艳色急急忙忙回了府邸,桑落正坐在积雪堆满的凉亭内喝酒,神情温软,姿态优雅,而诗君雁则静静的凝立在凉亭旁边湖畔的位置,一柄碧玉的玉箫静静的搁置在唇边的位置,婉转的调儿便从玉箫中飘荡而出。

似乎察觉到殷秀的到来,诗君雁放下了手中的玉箫,见到他怀中之人的境况脸色微变立马迎了上去,“三姐……”

桑落眉目未动,甚至连眼皮都未掀一下,依旧姿态优雅的静静喝着杯中的酒,酒水冰凉,他却不见半丝怕冷之色,好似那手中捏着的是一杯热茶。

“没事……”殷秀低低开口,目光转而落在桑落的身上,见桑落满目的清冷眉目微微蹙起,直接抱着诗艳色坐到了桑落的身边。

除了先前片刻的苏醒,此刻诗艳色再次陷入了昏睡当中,脸色苍白,眉目紧闭,长长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薄唇有些干涸。整个人被包裹在狐裘当中愈发显得娇小脆弱,好似一捏便会碎了一样。

“桑落……“殷秀低低的开口,那嗓音透着几丝焦急,也透着几分哀求的味道。

桑落神情优雅从容的搁下手中的杯子,缓缓的抬起头颅,目光静然的扫过诗艳色苍白的面容,那神情太过疏离淡然,好似只是在看一个无关之人一样,转而再次捏起桌上的杯子,轻轻放在手中把玩也没有要喝的意思,眉目微微合着,睫毛一颤一颤,遮掩住了眸中所有的神色。

殷秀搂着诗艳色腰身的手紧了紧,眉目带着几丝复色的落在桑落的身上。正欲开口,诗君雁突然一手握住桑落捏着酒杯的手,不知道是因为力道过大,还是动作过分慌乱的缘故,那酒水倾洒了出来,淡淡的酒香弥漫,分外的魅人心魂。

桑落没有动,诗君雁脸色倒是难看了几丝,低哑的嗓音软软的响起,“求你……”

桑落掀了掀眉,大手愕然紧握,那瓷质的酒杯立马四分五裂,最后化成粉末碎在手心,风一吹便消失了痕迹,“太晚了,没得救。”那嗓音似清冷了几丝,好似在说今日天气太冷一样,又冰又无情。

殷秀直接冷了眉目,一把将诗君雁拖到身后,将手中的女子交到诗君雁的手中,“带你三姐回房歇息。”

诗君雁的脸色有些难看,薄唇颤抖的厉害,脸色惨白,目光满是复色的落在桑落的身上,无奈桑落连眼皮都未抬,似乎没有察觉到诗君雁的目光一样。重新拿了一个杯子,再次斟满了酒,一口一口小口品茗着,姿态依旧优雅,仿佛刚刚说出那样无情冷冽话语的人并非是他一样。这个人就是这样,外表温软,浑身都是天神般的温软气息,内心却极为薄凉淡漠,甚至能够说的上无情,无情哈,自己在奢望什么,以为那一夜自己死皮赖脸的贴上去就能够改变什么,袖中的小手微微紧握,说到底不过是正常男人的反应而已,他虽然回应了自己,可是却没有丝毫的柔情,何况第二日他也是丢下自己一人孤身离去的。

“雁儿,照顾好你三姐。”见诗君雁没有动作,殷秀低哑的嗓音再次淡淡的响起。

“我知道……”诗君雁有些艰难的开口,目光呆呆的看了一眼从头到尾都未看她的桑落,当真是无情啊,她以为他纵容她跟在他身后便会不一样,果然是她自己自以为是了。

诗君雁扶着诗艳色离去,凉亭内很快陷入了静谧,只剩下桑落与殷秀二人对坐着。殷秀一把夺过桑落手中的酒壶和酒杯,砰的一声直接砸在梨花木桌上,酒水洒落了一地,深浓的酒香弥漫开来。。

桑落也不生气,甚至连头都未抬,好似殷秀做了什么与他一点干系都没有。

“你究竟想要什么?”殷秀低哑了嗓音,目光沉沉的落在桑落的身上,深邃的眸子深不可测。

桑落微微闭上眸子,片刻之后方才缓缓睁开,目光静静的对上殷秀深邃的眼眸,空空如也的大手搁置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打着,“救不了就是救不了。”〖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

过止抱震。“你开始可不是这样说的。”殷秀冷了嗓音,好似隐忍了极大的怒意。

“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不想救就救不了。”桑落淡淡的开口,那嗓音好似在说天气的好坏一样,目光又静又冷,起不了丝毫的波澜。

☆、第二百章 真相

“随性而行倒是你的性子。”殷秀反倒没有生气,唇角似扬非扬,眉目愈发的深浓让人看不透他此刻的情绪。

桑落眉目微微眯起,薄唇抿着,转而勾起一抹风淡云轻的浅笑,桑落笑起来很好看,眉目温软,眼眸澄净,配上那儒雅淡然的笑,竟然透着几丝出尘的味道。“秀,你越来越让我觉得满意。”像一杯沉淀的美酒,愈是长久愈是芳浓。

“你想要什么?”殷秀低低的开口,嘴角上扬的弧度深浓了几丝,虽不见笑意却似多了几丝邪气。

“我要你得到这个天下。”桑落淡淡的开口。

“不可能。”殷秀想都未想直接拒绝掉。

“你不想救她了么?”桑落嗓音似夹杂了几丝冷意,“还是你的爱情也不过如此。”

“即便我得了这个天下你也不会救她,桑落,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要什么,到底想怎么样,但是这个毁了那个人的天下你决计不会想要。”殷秀低低的开口,那个人就是他的母妃,他不知晓桑落与母妃究竟是什么关系,但是桑落似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母妃。既然如此,如此肮脏的地方,他怎么会要,也不会让同母妃长的一样的他夺得。。

“殷秀,不要妄自以为你很了解我,如此肮脏的地方我不想要,但是我可以毁了他。”最后一句话桑落冷了嗓音。眉目间的冷意深了几丝,哪里还有半丝儒雅温软的模样,冷冽好似入了骨,分外的尖锐骇人。

“你答应过我,我替你养玉,你救她。”殷秀嗓音也似清冷了几分,目光冷冷对上桑落冷冽刺骨的眼眸。

“你凭什么与我谈条件,我是说过救她,但是那是她毒发之前,如今已经毒发我救不了。”桑落挥了挥衣袖,高大的身子蓦然站直似乎准备离去。

“桑落……”殷秀突然厉声喊道,桑落微微回过头颅,殷秀鬼魅般的掌风化掌为拳狠狠打在桑落半边面容之上,桑落一时没有察觉硬生生挨了殷秀一拳,整个人踉跄的后退了好几步。嘴角淌出几丝鲜血,桑落眉目愈发的冰冷,卷起袖角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回首一拳重重打在殷秀的脸颊之上,殷秀也不躲,硬生生的挨了桑落一拳。很生抿他。

“殷秀,你以为你是谁,竟然敢对我动手,别以为你长了那样一张脸我就不会毁了你,如今我的玉已经养成,你再无法威胁我的生命,你以为你还能够与我谈条件,我留在此地不过是为了看你皇家那些肮脏的斗争而已,不过你确实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脉络,竟然如此快便替我养成玉,倒是没有枉费我白走这一遭。”桑落冷了嗓音。

“就当我求你……”殷秀突然像是失了所有的气力,双膝跪在雪地之上,眉目间尽是认真诚恳之色,“我求你救她,任何代价我都愿意。”他答应过要带她游历天下,答应过要让她长命百岁,而且她是他要携手一生的人,若然生命中没有一个诗艳色,他还活着有什么意思,他承认他并无远大志向,甚至有些慵懒,可是那个女子却是他不可或缺的命,只能拥着抱着,日日陪着,才能够安心。从一开始或许只是觉得有趣,可是沦陷便是沦陷,他认了,而且认的心甘情愿,无论那个女子是谁,有什么样的过去,是怎样的身份,在他眼中她就是一脆生生的丫头,软的时候能够柔的将他的心都给融化掉,而坚强的时候,又凌厉的让他心疼的恨不得将她时时刻刻护在心窝里才好,那个女子是诗艳色,是他此刻深爱着,以后也会继续爱下去的女子,是他的妻,以后他儿子的娘亲,与他的生命交融在一起,缺一不可。

桑落眉目清冷的落在殷秀的身上,此刻那男子不见丝毫凌厉之气,仿佛就一普通的男子那样静然无语的跪伏在地,只求他心爱之人安好,这样的殷秀他从未见过,当年那般的折磨,这个男子都是一脸的强硬,从未低过头颅,哪怕是想到了死也未想过放弃他的骄傲,他的自尊,如今却为了一个女人,“凌王的骄傲就如此不堪一击。”

“骄傲这种东西不过是一死物,抱着不软,搂着不香,既不能带来温暖,更加不能带来欢乐,撇开着皇子的身份我就一普通的男子贪恋着人世间最平凡的温暖。”殷秀低低一笑,骄傲那种东西他以往看得比命还要重,可是那终究是年少轻狂的时候,如今没有什么比得上那个女子更加的重要。

桑落微蹙了眉目,很熟悉的话语当初从诗艳色的口中他也听到过,“哪怕让你一无所有,甚至得付出你的生命。”

“只要你说得出,我就给得起。”殷秀低低的开口,哪怕是跪伏着身躯,哪怕是低人一等的姿态,那坚定的话语却让人生不出怀疑的想法,好似他就在那里,即便双膝跪地,依旧透着一股睥睨天下的傲骨和凌厉。

“可惜你手中没有我想要的东西。”桑落微微侧过眉目,满是扼腕的露出一抹浅笑。

“这张脸……”殷秀微微抬起头颅目光落在桑落的侧面之上。

“你要怎么给。”桑落低低的开口。

殷秀突然从袖中掏出匕首,没有丝毫的迟疑狠狠划向那张妖艳的面容,下手又快又狠,几乎瞬间脸上便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顺着白皙的肌肤流落,打在那素白的衣袍之上,如同盛开的罂粟花,剧毒却妖娆的致命。殷秀好似察觉不到疼痛,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一刀下去,看都未看那染血的匕首一眼,第二刀快速朝着另外一边面容而去。

“你凭什么,凭什么毁了这张脸,这张脸是她留给你最后的礼物,殷秀,你凭什么?”桑落突然像是发了疯一样一把扣住殷秀抓着匕首的手,眉目间尽是暴怒阴冷之色,好似此刻真的动了怒,眼眸里甚至清晰可以看到杀戮之气,那样深浓冰冷暗黑。

“既然是她留给我的,我想怎么处理都可以,桑落你不就是痛恨着这样一张面容么,因为这样一张脸让你永远沦陷于过往的岁月里无法自拔。”殷秀冷冷抽回手,冰冷的匕首贴在脸颊之上,“这张脸让你记得你以往的痛苦和失败,如今再也看不到不是最好,毕竟我不是她,她已经死了,死了与你没有半丝的干系。”

桑落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见殷秀舆图再次下手,大手猛的抓住那锋利的刀身,刀锋深入手心,鲜血顺着寒冷的刀锋流落,一滴滴打在殷秀素白的衣裳上,转而又落入雪地之上,妖娆的红,红得好似要敛尽世间的一切色泽。

“桑落,你不欠我母妃任何东西,我母妃最后的遗言让我转告给一个人,说她此生从未遗憾过,我以前以为她所说之人是父皇,如今想来那个人定然是你。”殷秀低低的开口,好似回忆到了情桑最后那段时光,虽然短暂,可是那种贴心的暖依旧感觉得到。

桑落大手微微松开,匕首从两人手中跌落,桑落怔怔的看了一眼殷秀,转而望向无边无际的苍穹,“情桑是我尊敬喜爱的姐姐,若不是情桑就没有我桑落。他们什么都不懂,便以为我与情桑相爱,将她送走,你可知晓,那时候我已经想到了办法让情桑脱离巫族夜妾的身份,已经得到可以解除夜妾毒素的方法,本想带着情桑前往,可是情桑被送走了,然后死了,我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没有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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