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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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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就是一颗棋子,任人把弄。难怪后来与殷离遇上,她也没有认出。只是那个时候年龄太小,终是没有悟出这个道理。

“诗诗……”殷秀脸都黑了,一脸的委屈,他给她的印象就这么差么,“当初在大殿之上,若不是我的话,诗诗早就跳到火坑里去了。”

“不是在大殿。”诗艳色低低的开口,见殷秀满脸的吃味和不高兴顿时有些无奈的淡笑道,“那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你们几个皇子聚首一团,我刚从边城回来,不甘心就这么定了,便拉着二哥偷偷打量未来的夫君,如今想来那个时候第一眼便记住的人便只有你,其他几个皇子除了认识的五皇子一个都没有记清楚,犹记得当初爹爹和哥哥的意思是让我嫁给殷桓的,秀,此刻想来说不定那个时候我们的缘分就已经定下,如果我嫁给了殷桓说不定你我也再无交集。”

听诗艳色只记住了自己,殷秀立马高兴了,后面那句缘分早就定了更是取悦了殷秀,大大的在诗艳色脸上印上几个香吻,“诗诗,还是我最可靠吧,世界上哪个男子有我好。”

“你最可靠,你最好。”诗艳色摇了摇头,对于殷秀偶尔表现出来的幼稚和孩子气有些无奈,她果然是放的干干净净,世人都说诗君雅心软善良,唯有她知晓她的心真的很薄凉,否则岂会放得如此彻底干净,柔软是因为那些人并未触及到她的底线,若然触及她定然不留半丝情面。“对了,我可记得秀说当初的我就是个被宠坏的女人。”诗艳色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低声说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么不负责任的话语。”殷秀左右言其他,眸光不知道落在哪里,好像并不记得他说过这样的事情一样。

“还敢不承认。”诗艳色微眯了眉目,虽然殷秀说的很对,当初的诗君雅就是个被宠坏的女人,以至于蒙了心智,蒙了眼睛。不过,翻旧账这种事情倒也有几丝意思,特别是看到殷秀那慌乱的模样更加的有意思。

“即便被宠坏那也是被我给宠坏的。”殷秀讨好的搂抱住诗艳色的腰身,脸颊轻轻磨蹭着诗艳色的脸颊,早知道会有翻旧账的一日他当初就不该说那样的话语了。“而且那不都是当初的事情了么,当初的诗诗可没有看上我。”

“说的也是。”诗艳色淡淡一笑,她本就没有生气,只是想要逗逗殷秀而已,此刻见他那讨好的模样更是舍不得再戏弄他。“若然是当初的话,只怕你我成亲怕是也看不上彼此。”

“诗诗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了解我,至于其他男人管他什么性子。”殷秀显然还对诗艳色评价桑落的事情耿耿于怀,诗诗都没有那般透彻的剖析过他,而且他过去在诗诗的眼中竟然与花瓶无异,还是只骄傲的花瓶。

就知道殷秀没有这么大方,这个男人小气起来像是钻牛角尖一样让人满是无奈,“对了,雁儿去追桑落干吗?”诗艳色似乎想起自己忽略的事情。

殷秀正想如何回答,便听到门外公孙止低哑的嗓音,“王爷,丞相大人过来了。”

不只是诗静轩一人进来了,除了诗君雁诗家的几个人都到了现场,在见到殷秀半边面容被白纱包裹的时候同时笑得抿了嘴唇,即便是诗静轩与诗君翼也微微弯了眉目。

诗艳色这是才注意到自己包扎的好似有些夸张,一张俊脸半边被白纱覆盖着,而且是包了厚厚的一层确实有些可笑。

不过殷秀显然不在意,依旧是一脸淡然的浅笑,见到诗静轩倒是起身微微颔首,“爹爹,娘亲,大哥,二哥。”那叫的那叫一个顺溜,好似他与诗诗已经成亲多载一样。

对于殷秀的无赖和厚脸皮诗君翼与诗君崎直接无视,反正不管他们怎么纠正殷秀都自顾自的,而且他家的丫头就认了这个男人。

“君儿,还没有哪里不舒服。”白素素对于殷秀的甜嘴倒是很喜,不过想着自家女儿是被抱着回来的,心中难免担心,她的君儿自从离了诗家就没有少吃过苦。

“娘亲,我很好。”诗艳色如同小女儿一般对着白素素低声撒娇。

诗静轩,诗君翼和诗君崎的目光则落在殷秀的身上,见殷秀勾唇浅笑示意没有方才落了心,夜妾的身子一直让他们没有少操心,如今好了就好。

“你们几个男人有什么事情出去谈,我与女儿好久没有在一起说过话了。”白素素见几个男人的你来我往的目光顿时低低的开口,如今君儿没事,她就安心了。

“君儿,若然哪里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二哥。”诗君崎到底是不放心,因为担心着君儿的身子所以一直不能安心在外,如今君儿没事,他也该放手去做了,那些曾经亏欠君儿,亏欠诗家的人,如今该是偿还的时候了。

“二哥,我没事,瞧你们一个个的,我又不是易碎的水晶。”诗艳色有些无奈,自小就这样,好似她是什么易碎品一样。。

“还说不是,三天两头受伤来着,若然不想二哥担心,就天天活蹦乱跳的。”诗君崎满是宠溺的揉了揉诗艳色的发丝,他的妹妹,他放在心尖上疼惜着小丫头如今终于长大了,再不是那个黏在他身边什么时候都需要他担当着的小丫头,哪怕他再是不舍,再是不愿,这个丫头都长大了,飞离了他的怀抱投入了另外一具怀抱。

“二哥,秀会照顾好我的。”诗艳色有些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知晓自己两个哥哥疼起她来准会叮嘱个没完没了,这些话语她自小都听得能够倒背如流了,反正秀还没有听过,让他受受教也好。要做诗家的女婿可不是如此容易的事情。

“你这丫头,果然女大不中留,二哥才说两句就不愿意听了。”诗君崎有些无奈,哥哥果然替代不了夫君,哪怕他做再多,也替代不了,心中难免有些苦涩有些难过,可是见这个丫头高兴,再是苦涩的水也只能吞咽下腹。

“二哥,我哪有,我最喜欢的人便是二哥了。”诗艳色开始耍起无赖,小手轻轻摇晃着诗君崎的臂弯,眼巴巴的看着你,哪怕再大的委屈诗君崎也觉得此刻已然烟消云散。

白素素眼眶一热,这样的场景以往天天见,可是如今再见却觉得隔了几个世纪一般长久,她的乖女儿终于回来了,如此活生生的站在她的眼前。

诗君崎心中一软,大手拨开诗艳色额前的碎发,“你这丫头就知道如何讨你二哥欢喜。”哪怕明知道这丫头是在撒娇,诗君崎也觉得异样的温暖。

甘他到在。殷秀看得有些吃味,暗暗骂了声白眼狼,这丫头充其量是哄他来着吗,片刻之前还说他是最好的,如今一下子就变成诗君崎,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丫头,可是即便是没心没肺的样儿殷秀都觉得异样的甜。

今日再三更,最近好冷,大家注意身体不要感冒了,羡慕热带的孩子们,呜呜

☆、第二百零四章 诗家之人

书房内,以诗静轩为首的几人围着案桌而坐,诗静轩将今日朝堂的事情细细说了一遍,殷秀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然的浅笑,修长的手指轻轻把玩着手中的玉杯。那笑意分外的邪魅不羁,深邃的眸子微微眯着,隐约透着几丝冷冽的味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殷秀仰起头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笑意似乎深浓了几丝,却愈发的无情。

“皇上究竟是何意?”诗君翼低低的开口,显然对于老皇帝的作法有些不解,比起算计诗君翼算是诗家最无心机之人,常年混迹与战场,靠的都是实力,拼的都是战术,虽然不乏勾心斗角,可是比起朝堂倒是正大光明的多。邪案长唇。

“皇上是想势力均衡,制约殷离夺位之举。”诗君崎低低的开口,这老皇帝倒是不傻。本来殷离一家独大,如今让他诗家再次崛起,又扶着殷秀上位,诗家作为外来势力,必然几方都欲拉拢,倒是转移了殷离的视线,让他一时间不会轻举妄动。

“这只是其一。”殷秀冷冷的开口,皇家从来没有过纯粹的亲情,父皇哪怕是纵容着他也一样,除了对母妃那份歉疚,还有便是利用,知晓他并无野心,方才放心他势力崛起。

“什么意思?”诗君翼微蹙了眉目。

“若然我没有猜错的话,父皇是利用诗家肃清殷离的势力。”殷秀将目光落在诗静轩的身上,见诗静轩微微颔首方才继续开口,“父皇恢复爹爹丞相之位,却没有让大哥再回边城接管势力便可以说明父皇并无意让诗家再次成为沧祈第一大家族,禁卫军统领说来好似比将军还要风光,可是你可知晓皇宫禁卫军有多少殷离的人在其中,此点想必大哥也发现了,而朝堂之上,爹爹虽然有一批忠心耿耿的学子,可是那些重臣又有多少是殷离的人,父皇已经控制不了局面,方才让诗家出面肃清势力。”

“原来如此,我就说禁卫军中岂会有如此多心怀诡异之人。”诗君翼冷了眉目,他做事向来光明正大,学不来那些阴谋诡计。

“既然如此,皇上莫不怕你一家做大,到时候与殷离的局面一样。”诗君崎微蹙了眉目,思索了片刻之后缓缓开口。他就说老皇帝岂会如此好心,让他们如此轻易地脱罪,说是脱罪说是冤枉,可是又没有追究当初陷害诗家之人的罪责,反而只是杀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来堵住悠悠众口。

“父皇不是留下了殷祁。”殷秀微微眯了眉目,“如同当初留下诗家一样,父皇心思深沉,老谋深算了几十年,他绝对不会让自己落入孤立无助的地步。父皇心思比谁都要澄净,可是你何曾见过他真正将某一方的势力毁的干干净净,当初的诗家,后来的殷离,如今的殷祁,一直以来我们都是父皇手中的棋子,棋子相斗,而他则是执棋之人,哪方脆弱便扶持哪一方,真正做大的唯有父皇一人。”

“你的意思是说皇上根本不打算让我诗家崛起。”诗君翼嗓音愈发的清冷。

“我倒想知道老皇帝究竟属意谁执掌这个江山。”诗君崎冷冷一笑,目光落在殷秀的身上。

殷秀也没有避讳的意思,“他确实说过希望我执掌江山,不过你信么,我是不信,曾经信过,不过现在一点都不相信,父皇对我百般纵容,对于我我行我素的举动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此次甚至顺了我的意,不但让我救了诗家,更是让我与诗家结亲,在外人看来如今殷离的势力渐渐被我接收,父皇纵容宠溺分明是废了殷离有意立我未王储,甚至当初对我的另一半都要求异样的要求,可是若然当真有意岂会制约诗家,岂会放任殷离,偏袒殷祁,父皇何等心思,我也是今时今日方才看得透彻。”殷秀蓦然觉得有些可悲,皇家的亲情何时肮脏到如此地步,因为一个母妃,他确实对父皇颇有微词,但是至少他一直将父皇当成父皇,甚至觉得父皇至少对他有着几丝真心,如今看来,父皇只是见他是唯一与殷离对抗之人,方才暗中相助,扶持他上位。

“你的意思是皇上要的只是一颗棋子,一颗听话的棋子,而不是真的储君。”诗君崎何等聪慧,几乎立刻明白了殷秀话中的意思,谁当皇帝老皇帝或许都不在意,唯一在意的人身为王储的人必须继续受他控制,必须听话,而且没有野心。

“如此说来无论哪一方得势最终受益之人都只有老皇帝一人。”诗君翼沉思了片刻之后缓缓开口,目光转而落在诗静轩的身上,“爹爹你怎么看。”

诗静轩满脸的严谨,眉目微微蹙起,目光似透着几丝凌厉,“殷秀说的我也是今时今日方才看得透彻,我先前只是猜到皇上留我诗家是以备不时之需,如今看来皇上留下的可不止是我诗家。”

“老皇帝好深的城府。”诗君崎口气冷了几丝,“皇后的野心朝野皆知,殷离的目的只怕皇帝也很清楚,我就诧异当初皇帝怎么会允许我诗家与殷离联姻,如今想来,即便殷离不动手,只怕皇帝也会想法设法让殷离对我诗家下手。”当初殷离与诗家并无牵扯,老皇帝方能任之由之,加之那时候殷秀也手握重兵,后来殷秀颓废辞去将军之位,而诗家又与殷离联姻,那阴谋算计只怕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他诗家。

“想让我诗家成为他清除障碍的棋子,休想。”诗君翼冷了神色,将他诗家当成了什么,棋子,随意摆弄的对象么。。

“做棋子有何不好。”殷秀低低的开口,见诗君翼与诗君崎满脸的冷然嗓音愈发的低沉,“至于棋子要如何做,要做什么,还是由棋子说了算,做着棋子的事情方才能够挤出时间壮大自己的势力,只是此次诗家的势力定然隐晦,适当的时机能够反了整个沧祈。”殷秀从来都不在意自己站在什么位置,充当什么角色,重要的是还有希望,只要有希望,谁知道谁能够笑到最后。

“我倒想知道皇帝究竟属意谁做这太子之位。”诗君翼低低的开口,殷秀果然心思深沉,聪慧过人,难怪殷秀会让他将寒远素送回北陵,为的便是不落人口实,早日壮大诗家势力。

“殷逸……”

“殷逸……”殷秀与诗君崎同时开口。

“七皇子……”诗君翼有些诧异。

诗静轩沉思了片刻之后低低的开口,“我也觉得是殷逸,我见过七皇子完全是富养,心性单纯,极爱漂亮之物,胸无城府,也无大志,以前我以为是殷桓,无野心,无心机,为人耿直真诚,如今想来殷桓虽无野心,可是到底睿智,唯有殷逸乃是最好控制之人。即便得了帝位,只怕说了算之人还是皇上。”

“皇家都是些什么人,爹爹算计儿子,儿子算计爹爹,兄弟之间互相算计,这潭水脏的只怕都养不活生物。”诗君崎一脸冷然的浅笑,所以说他是百般不愿自己搁在心尖上疼爱着的小丫头再次卷入皇家的势力当中。

殷秀干咳了几声,显然对于诗君崎一并骂了心中有些冤枉,可是诗君崎说的又有道理,一时间不好反驳,这便是他厌恶那皇位,厌恶朝堂,厌恶勾心斗角的原因,太肮脏,脏的让人连看一眼都会觉得脏了眼睛。

诗君崎的干咳声让诗君翼同诗君崎的目光同时冷冽的落在他的身上,那眼神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

殷秀一口水几乎呛在喉咙里,他生在皇家是他能够控制的事情么,而且他都为了诗家掏心陶肺了,看来与诗君翼和诗君崎就是天生八字不合,这两个人就没有给过自己好脸色,不就是抢了他们诗家的心肝宝贝么,人家爹爹大人都没有意见了,这两个人就没有打算让自己好过过。“那个我其实是诗家人。”殷秀低低的开口,显然带着那么几丝澄清的味道。

诗君翼和诗君崎好似习惯了殷秀的厚脸皮,干脆撇开眼神装作不知道。倒是丞相大人有些不淡定了,目光上下打量了殷秀一眼,那眼神有些复杂,不过到底是没有说出让殷秀难堪的话语。殷秀本来觉得丞相大人是默认了,可是片刻之后诗静轩沉稳的嗓音方才低低的响起,“我诗家的人可不是如此轻易便能做的。”

殷秀都想说上到山下油锅之类的话语了,可是想到丞相大人那严谨冷然的性子顿时闭了嘴,此刻绝对不能让丞相大人觉得自己轻佻当下正了脸色,“我愿意接受任何考验。”

久经思量的话语说出来到底效果不一样,诗静轩正色的面容上难得露出一抹淡淡的浅笑,“说说你的想法。”

殷秀这下子彻底神气了,清了清嗓子,爹爹大人既然让他参与诗家以后的路要怎么走,自然是认定了他是诗家人的身份了,这么久的努力果然没有白费,过程虽然艰辛了些,可是结果他很满意。诗君翼和诗君崎见诗静轩开了口,即便心底到底有着几丝不满,不过鉴于殷秀的表现实在挑不出毛病也睁只眼闭只眼算是默认了。

☆、第二百零五章 先发制人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殷秀的身上,殷秀也不见半丝的慌乱,一脸的从容不迫,低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置之死地而后生。”

“哦,我倒想听听怎么个死怎么个生。”诗君崎扬了扬眉,他是知晓殷秀有本事,为了诗家的事情他自己也想了很多策略,不过他倒想听听看殷秀有什么高见。

“诗家生为沧祈第一大家族,大不仅仅在朝堂,更重要的是在商场,虽然明面上的生意大抵在殷离手中或是收入朝堂,可是粮盐这一块依旧捏在诗家的手里,诗君雁虽然无心商场,可是经商天分极高,诗君崎当初会想到留下诗家独苗选中诗君雁便是粮盐这一块自小便是由诗君雁在打理,那些人虽然是你一手培养交由诗君雁,可是从诗君雁接手后你便再没有碰触过,我想诗家怕也早已料到会有功高盖主的一日所以留下诗君雁这一忧关性命的后招防范着皇家,只不过没有想到会那么突然,一切在没有任何察觉和准备的情况下方才会一败涂地,所有的准备甚至没有出击的机会。所以这一次我们要先发制人。”殷秀低低的开口。

“说……”诗君崎冷了眉目,他自认为经商手腕少有人及,而且粮盐交给雁儿的时候那时候雁儿不过九岁,谁能够想到一个九岁的孩子有如此大的本事,外面最多传闻也就是雁儿很会管理账薄,雁儿是诗家最为倚重的孩子,一直作为诗家唯一暗藏的势力存在,爹爹亲自教导,雁儿一直锋芒尽敛,不参与朝堂,不参与经商,甚至一直碌碌无为的只是帮忙管理些闲账,殷秀竟然查的如此清楚。

“民以食为天,粮盐都是必不可少之物,你当初之所以将如此致命之物交由没有任何作为且年纪轻轻的诗君雁不就是看中外人必定会忽略诗家这个最小的孩子,在诗家遇到危机之时,诗君雁则是诗家最后的不可倾塌的依仗。”殷秀低低的开口,诗君雁却是是个特别的女子,年纪小却几乎承担了诗家所有人的将来和性命,那份重担即便是一般男子也扛不住,作为诗家最小的女儿本该也是如同诗诗一样是诗家最珍贵的宝贝心肝,却自小当做男子教养,小小的肩膀扛着如此沉重的负担。难怪那性子那般的慵懒不羁,若非如此,那心里的负担如何承受得住。

“难怪爹爹说皇家六子,唯有殷秀深不可测,此人不可为敌。”诗君崎叹了口气,当时这句话他决然是没有放在心底,更没有觉得殷秀是什么劲敌,如今想来看人看事他竟是比不上殷秀三分,是因为心性吧,一个人究竟要经历过怎样的风浪才能够彻底沉静下来。爹爹是因为历经千帆,看过无数阴谋算计,才能够看的通透,而殷秀比他年纪还小些,那颗心太过于波澜不惊,偏偏这样的男子却那般疼宠喜爱着自家的妹妹,当做心肝,当做宝贝,当做命,正应了爹爹那句话一物降一物。诗诗自有她的幸福,自有她的路要走,他替代不了,取代不了,唯一能够做的就是默默的支持,或许他早就该放下了。他的丫头,他放在心尖上的丫头已经长大了,已经成了他人的妻子。而他要做的便是强大些,更加强大些,强大到任谁也伤害不了他身边的人,他终究是过分渺小,以为自己能够俯瞰一切,比起殷秀,那份心性他是如何也比拟不了。这是诗君崎第一次如此钦佩一个人,那个人还是自己曾经不屑一顾的。心底暗暗发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哪怕是渺小之人也切记不能小看,诗家再也不能犯以往那种致命的错。

“我们都是一家人,没有敌对的一日。”殷秀淡淡一笑,重新倒了一杯茶水放在唇瓣轻轻的品茗,他很喜欢诗家的气氛,没有勾心斗角,没有阴谋算计,有的只是浓浓的亲情,那些情分是他以前一辈子都没有奢望过的。而如今就握在手心里,搁在心坎间,如何让他舍弃。

“你的先发制人是如何先发制人。”诗君翼眉目微微蹙起,君崎自小聪慧过人,经商手腕更是无人可及,何曾甘心钦佩过任何人,而现在一个殷秀却让君崎心服口服。

“秦旭是我的人。”殷秀微眯了眉目低低的开口。

“沧祈第一首富。”诗君翼与诗君崎同时惊诧的开口,即便是诗静轩也微微挑了眉目。

“我可不擅长经商,不过不代表我不涉及商场,要成功的拉拢势力培训兵力,金钱这种东西必不可缺,我很小便懂得这个道理,秦旭是我无意中发现的经商天才,与二哥倒是有得一比。”殷秀低笑道,提及秦旭眉目间尽是赞赏的光泽。

“沧祈第一首富内敛低调,垄断了沧祈的丝绸与矿山,我与秦旭倒是有过几面之缘,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高手。”诗君崎微微颔首,表示对秦旭的认可。

殷秀压低了嗓音,将自己的计划细细说了一遍,诗静轩微蹙了眉目,诗君翼和诗君崎却是微微颔首。

“沧祈必然大乱。”想到自己忠心护了几十年的江山动荡不安,诗静轩终究有几分迟疑。

“爹爹,雁儿身上的担子太重,而且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若然失了此次机会,只怕终生都要与皇家牵扯不清。”殷秀沉声说道,诗静轩为人耿直,忠心耿耿自是会有几丝顾虑,不过为了两个女儿的幸福,他绝对会同意。

果然提及诗君雁诗静轩脸色沉了几丝,许久之后方才幽幽站直了身躯缓步走至窗畔的位置,“我诗静轩为官二十几载自认为沧祈忠心耿耿,此次却被人算计至此,你不仁别怪我不义。”诗静轩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他诗家任何人都不能出事,既然皇上不打算放过他诗家,唯有他诗家先发制人。

“爹爹,又不是要夺取皇帝之位,无关仁义,而且是皇上先对不起我们。”诗君翼与诗静轩最为相似,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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