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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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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开门的声响惊动了牢内的女子,那蜷缩成一团缩在墙角里的人儿微微抬起头颅,却在见到来人时顿时泪流满面,薄唇张了又张,却是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来。娇小的身子颤抖的愈发的厉害,泪水也滑落的更加的迅速,水润楚楚可怜的眸子怔怔的看着殷离。

殷离眉目微眯了几分,袖中的大手愕然紧握成拳,记忆中的云若烟何曾有过如此狼狈不堪的一幕,自小当成另外一个诗君雅养着,吃的穿的用的乃至是学的都是最好的,气质,谈吐,姿态那都是大家小姐的贵气与优雅,与此刻在死牢里蜷缩成一团满目悲伤欲绝没有半分的相似。此刻的云若烟狼狈不堪,一袭灰色的单薄囚衣包裹不住那姣好的身段,裸露的肌肤遍布青紫的痕迹,一看便知晓那痕迹是怎样留下来的,脸上像是被尖锐的指甲划过,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再是不见半丝诗君雅的模样,其实一直都是他自己在欺骗自己,除了那张脸,烟儿与她一点都不相似,在那一年里,哪怕他努力寻找也找不到半分相似的地方,以至于后来见到那张脸都让他无法面对。

小时候的烟儿是什么模样,又安静又乖巧,静静的站在他的身边,在母后责打,训斥,惩罚他的时候会偷偷那食物给塞给他,会会偷偷的拿棉被给在雪地里罚跪的他,会安静的陪着他,会说一些家乡的趣闻安慰他,是那个时候上了心的,身为皇子,那时候他是孤寂的,父皇从未来看过母后,自然也不会看他,而母后对他异样严厉,除了殷洛,他没有任何的朋友,而云若烟或许就选择了最恰当的时间出现在他的生命,让他错认为这样乖巧可人单纯的丫头才是陪伴自己一生的人,也让他一直以为诗君雅是烟儿的替身,因为那样一张脸所以他才能够柔情似水,百般宠溺,如今想来,自己一切都错了,而且错的那样离谱,或许他才是最愚蠢的那个人,否则岂会看不透,看不透还挖了个坑将自己埋的严严实实,走也走不出来。

云若烟努力抱紧自己的身躯,想要遮掩掉身上那些暧昧羞人的痕迹,可是囚衣太小而且太单薄,无论她如何遮掩都遮掩不了,“离哥哥,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云若烟哭的几乎岔了气,殷秀将她当成牲畜一样与那些鸡鸭关在一起,毁了她的容貌,又给殷祁喂了药,让她在毫无反抗之力的情况下如同破布娃娃一样羞辱承欢,还让诗君雁带着一干大臣抓个正着,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此刻她的丑事只怕早已传遍沧祈,离哥哥是如何也不会要她了吧。心的皇漫。

“烟儿,你敢说这是第一次。”殷离的嗓音有些沙哑,许是沉思了许久的缘故,此刻那温软如玉的俊逸面容满是沉重之色,何时那个温软乖巧的小丫头再也找不到痕迹,剩下只是满腹算计,满腹心狠手辣的歹毒心思,若不是灵儿招供,他或许还知道不了这么多,他自认为乖巧可人,单纯善良的烟儿竟然背着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其他的他都可以装作不知道,唯有一点他无法原谅,她竟然利用腹中的孩子让他逼死君儿,孩子,当初即便是君儿他都没有让她受孕,哪怕那个女子满心期待,可是这点现在反而成了心底的刺,若然当初君儿受了孕,他们的结果会不会不一样,即便一样,至少那个孩子会成为他和君儿之间断不了的牵扯,而不是如同现在这样,什么念想都没有。

“我……”云若烟所有的话语都堵塞在喉咙口,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殷离的眸光太过凌厉,好似将她剖开一样,让她觉得羞辱不已,“离哥哥,我只是想要帮你,我……”云若烟的眸子在殷离冷厉的注视下瞬间变得黯淡无光,她做了这么多,付出了这么多,最后得到了什么,诗君雅依旧是高高在上受尽万人宠爱的诗君雅,而她却沦落至死囚万人唾弃的地步。

“烟儿,我不值得。”是不值得,君儿说得对,他辜负了个诗君雅,又辜负了一个云若烟,此刻他如何也不能再负他身边任何一个人。

“值得,对于来讲值得,做什么都值得。”云若烟挤出一抹苦涩的浅笑,“离哥哥,你知道我爱了你多久了么,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了你,那时候离哥哥也喜欢我,我一直觉得这一切都是梦幻的,不真实的,直到离哥哥娶了诗君雅,那个时候我即便嫉妒着,也不敢表现出分毫,生怕离哥哥会觉得我肚量小,可是我真的嫉妒,特别看到离哥哥总是温柔的看着女子,总会在你我独处的时候想着那个女子,说着那个女子,夜夜无论多晚,都会回去陪伴那个女子,离哥哥,你知道什么是嫉妒么,嫉妒像是毒蛇一般盘踞在心口,日日被剧毒腐蚀着,然后心都变成了黑色。离哥哥,当时你看不透,可是我看得清楚,如果那个女人不死,你就永远都不是我一个人的离哥哥了,所以我才会下了手,我没有想过要逼死我们的孩子的,这就是报应啊。世界上既然有了诗君雅为何还要有个云若烟,离哥哥,你知道我有多恨吗,我可以不嫉妒诗君雅的一切,唯有你不行,你是我的,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愿意牺牲,别说让我放弃自己,哪怕是放弃生命都可以,离哥哥,我才是最爱你的,为何你看不到。”

云若烟像是陷入了痴狂一样,满目都是疯狂之色。

“烟儿一切都是我一手促成,与她无关。”殷离低低的开口。

“无关,怎么会无关,如果没有那个女人,离哥哥就还是我的离哥哥,只会喜欢我一个人,凭什么她什么都没有做,就可以轻易得到我费尽一切都得不到的东西,离哥哥,你告诉我让我如何不恨。”云若烟低笑着开口,“离哥哥,你就是我的一切,我的命。”

“烟儿,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然后找个地方好好过下去。”殷离好似无法面对云若烟那满是深情的眼眸,他知道他再也不可能将云若烟留在身边,这个毁了他与君儿最后希望的女子他岂能再留下。

云若烟并未开口,只是静静的低垂下头,整个人都要埋首在黑暗之中。

“烟儿,是我负了你,若不是我……”

“我不后悔……”云若烟打断了殷离的话语,“离哥哥,哪怕我再是不堪,再是心狠手辣,至少有一点我一直都没有变,那就是我爱你,我对你的爱是干净的。”

“烟儿……”

“离哥哥,你不要我了对不对。”云若烟低低的开口,嗓音有些哽塞,头颅埋在双腿之间,好似不敢去看殷离的眼眸。

“烟儿,对不起,我想我离不开她了。”殷离低低的开口,好似觉得自己的话语有些残忍,毕竟曾经是放在心头上疼爱之人,若非烟儿做了那样的事情,他……

“连哄哄我都不愿意了么,离哥哥,我很傻对不对,明明知道答案,明明知晓哪怕是我赌上了我的命也比不过诗君雅,我却依旧想要试试。”云若烟笑容有些凄凉,袖中的小手几乎握出血来,诗君雅,你看,我实在找不到一个不恨你的理由,我做了这么多,哪怕是赔上了自己的性命依旧比不过你,你说的对,是你的终究是你的,即便是你不要的任何人也休想得到,可是你都不要了,为何不能给我,我都如此放低身份,如此低贱卑微,为何依旧得不到丝毫。心狠手辣么,诗君雅,我自认为我比不过你,你手无寸铁,什么都不做,就将我,将离哥哥伤得遍体鳞伤。。

风似乎大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哪里灌入的风,就觉得冷,冷得刺骨。

“离哥哥,若然你不要我的话就不要救我。”云若烟突然撇过脸去,看不到她脸上的神情,就觉得那娇小的身子已然被深浓的绝望和哀伤所包裹,“其实你我都一样,都是得不到爱的可怜人。至少我已经努力了,能够做的我都做了,得不到我也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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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云若烟之死

殷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死牢的,直到见到外面乌黑的天,直到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方才回过神来,云若烟的话一遍遍在耳畔回放,其实你我都是得不到爱的可怜人,至少我已经努力了,能够做的都做了,得不到我也不悔。

可是他又做了什么,烟儿说得对,既然是自己想要的,那么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得到,君儿,你,我非得不可,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你只能是我一人的。我已经负了这么多的人,伤了这么多的人,那么再多一点又如何。

殷离离开后不久,十几个黑衣人无声无息的潜入了死牢之内,云若烟不是皇家之人,自然入不得皇家的死牢重地,殷离所管的天府她自然也没有资格,夜黑风高,那娇小的身子孤零零的吊在牢房的正中央,偶尔风起,轻轻荡漾,烛火偶尔也会照亮那死牢的位置,死牢里那女子满目都是鲜血,双目睁大,好似死不瞑目。

等到殷离想起什么再次折回的时候,云若烟的身子早已僵硬冰冷,身上依稀可见挣扎过的痕迹,直挺挺的挂在死牢的正中央,随风荡漾,双目睁的死大,死前好似受过折磨和殴打,浑身看不到一处好地儿,片刻之前那女子还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此刻却满目的凄凉,看起来好不凄惨。

离哥哥,长大后烟儿做离哥哥新娘好不好。

离哥哥,烟儿愿意为离哥哥做任何事情,只要离哥哥喜欢就好。

离哥哥,我已经尽力了,用尽我所有的气力在爱你,即便得不到我也不悔。

离哥哥……

袖中的大手愕然紧握成拳,好看的眸子微微眯着,烟儿自小跟在他的身后长大,是他一手宠爱,一手纵容长大的女子,哪怕她再是不堪,至少这个女子待他真心诚意。而且若非是他的话,烟儿依旧是烟儿,那个从贫苦村里走出来单纯善良的小丫头,而不是今日这个满腹算计,满腹恨意的女子。

狱卒跪了一地,显然不知道为何这个女子片刻之前还好好的突然就惨死狱中,见殷离满脸阴霾的模样更是心中忐忑不已。

殷离也不说话,屈下身子将云若烟抱起便欲朝着牢房外的方向而去。

“大皇子,这个犯人你不能带走。”牢头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他尚不知道要如何和皇上交代,若是犯人凭空消失了他岂不是更加不好交代。

殷离眉色微冷,冷冷扫过跪在地上的一干人等,浑身散发着一股骇人的阴冷之气,那几个狱卒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便是连牢头也噗通一声整个人都跪伏在地,“大皇子息怒,奴才只是奉命行事,还望大皇子……”

牢头的话尚未说完,殷离抬起一脚便将那牢头整个人踢得飞了出去,那一脚力道极大,牢头闷哼一声之后便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沿路的狱卒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赶来的官员是殷离的人,一脸恭敬的凝立在一旁,将那些不懂事的狱卒全部训斥了一遍,直到殷离消失了踪影,方才擦拭了下额角的冷汗,“传我的令下去就说犯人在狱中畏罪自杀。”。

殷洛在看到殷离抱着云若烟的尸首回府的时候脸色蓦然大变,“阿离……”

“母后动的手对不对。”殷离冷了嗓音,因为沉默了许久的缘故,那嗓音异样的沙哑。他太疏忽了,才会让烟儿死不瞑目。

“阿离……”殷洛嗓音沉了几丝。

“是不是……”殷离冷了嗓音,隐约透着几丝咄咄逼人的味道。

“母后确实有这个意思,可是我们动作哪里这样快。而且云若烟好歹是我们的人,即便我要动手,也会让她一路好走。”殷洛脸色难看了几丝,竟然动作这么快,母后怕是早有预谋,而且死状如此凄凉,分明是恨入骨髓。

殷离眉目冷冷的落在殷洛的身上,眸光好似渡了一层冰,分外的冷冽刺骨。

“阿离,我何曾骗过你。”殷洛对于殷离的不相信有些失落,连带声音也沉了几丝。“我虽然觉得云若烟死了更好,但是绝对不会下手如此之重,若非不是深仇大恨,哪里能够对一个毫无放抗之力的弱女子下如此重的手。”

“殷秀还是乌兰国国君……”殷离瞬间想到了两个人,只有这两个人有这样的本事,不对动作如此快的话,只有一个人能够做得到。“殷秀……”

“云若烟与殷祁所有的一切事情分明都是殷秀一手策划,在知晓父皇不会再追究诗家的事情,知晓云若烟不会背叛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殷洛冷了嗓音,阿离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骗你,可是我实在不甘心你将费尽十几二十年的心血拱手让人,实在不愿意看到你在活在那个女人留给你的痛苦里。如果不是百般的折磨和殴打,你岂会相信不是我和母后动的手。

风似乎大了起来,吹的衣袍卷着墨发猎猎翻滚,殷离抱着失了生息的云若烟静静的凝立在雪地之上,苍白的雪映衬着那男子素白的衣,惨白的颜,怀里的女子看不清楚的面容,唯有额角处一处早已凝固成形的疤痕若隐若现,灰色的囚衣好似被血染透,看起来分外的触目惊心。

离哥哥,哪怕我再是不堪,再是肮脏,至少我的爱是干净的。

已直放神。殷离有些痛苦的眯上眼睛,这个女人他曾经也是搁在心口上疼爱的,即便失了那份爱,至少还有几丝情分在其中,哪怕是她做过那样不堪的事情,他还是想要她活着的。

“阿离,厚葬了吧,不要让她死了还不能入土为安。”殷洛低低的开口,那嗓音隐约透着几丝无奈。

殷离僵硬的身子微颤,蓦然垂下头颅凝望着怀中那张早已面目全非的面容,然后任由殷洛将云若烟的尸首抱离他的怀抱。“等一下……”在殷洛转身欲走的瞬间殷离低低的开口。

殷洛心中一惊,脸上却依旧是淡然的神色,微微侧过身子,却见殷离已然走至了身前,高大的身子微微俯下,好似话别的模样唇瓣贴在云若烟的耳畔,“烟儿,来生千万不要遇上我这般薄幸的男子。”大手搁上云若烟的眼睑,轻轻将那不瞑目的眸子合上,然后像是再也无法多看一眼,转过身子快速朝着内室的方向而去,他现在什么人都不想见,都不想看到,只有君儿,只有君儿干净祥和的气息方才能够让他镇定下来。殷秀配不上他的君儿,他的君儿就像是云端的花朵,干净温暖漂亮,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

殷秀见到硬闯进来的殷离的时候一张脸妖媚的不行,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妖邪的诡异气息,满脸都是漫不经心的鬼魅浅笑,整个人斜斜的依靠在凉亭的边上,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分明是男儿,那份美却不输于任何女子。又不是纯粹的女子美,不显娇柔,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概分外的诱人心魂。

“大皇子莫不是不知晓在沧祈擅闯民宅者可以入狱十年份的。”殷秀的声音压得极低,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有些妖冶。

殷离整个人都是沉静的,甚至是波澜不惊的,深邃的眸子淡淡的扫过殷秀,哪怕眉眼里波涛汹涌,面色上却平静无波,袖中的大手几乎握出血来,许久之后那低沉的嗓音方才淡淡的响起,“我来带君儿回家。”

殷离的反应让殷秀微微眯了眉目,分明从殷离身上感觉到一股莫大的危险气息,可是细瞧好似又什么都没有,只是今日殷离的沉静让他有些诧异。“这里没有大皇子所说的人。”

“那我就在这里等。”殷离好似也不生气,整个人安静的好似一具没有生气的雕塑,高大的身子静静的凝立在院落中央,眸光不知道落在哪一处,偶尔温软似水,偶尔沉重如山。“我想秀应该不介意我在府上住上几日吧。”

“大皇子若然喜欢这座院落送给大皇子便可,你想住多久都可以。”殷秀勾唇浅笑,好似对于殷离要留下来也不介意,“只是只怕大皇子等到死也等不到大皇子要等的人。”

“是么,如果不试试看又岂会知道等不等得到。”殷离淡淡一笑,那笑意竟是透着几丝温软如同春风的味道。

“说的也是,如果不试试,又岂会知晓什么叫做绝望。”殷秀的声音透着那么几丝沙哑,几丝漫不经心的味道,眉目间的笑意似乎深浓了几分,莫名给人一种妖艳诱人的错觉。

“这种滋味我还真的没有尝试过,不知道秀知不知道。”殷离微微敛着眸子,声音愈发的温软低哑。

殷秀眸光蓦然变得深不见底,表面好似平静无波的海面,内里却早已波涛汹涌,如何不知,当初喂下慢性毒药,割断手脚筋,不能动不能说,只能等死时已经深深地体会过,后来被桑落救了,每日被当做试验品当做小猫小狗一样的凌虐他也体会过了,只是那又如何,如今他有了诗诗,有了生命中完整的另一半,那些疼痛真的不算什么,“绝望又如何,至少我有人作陪。”

☆、第二百一十章 蛮不讲理的诗静轩

殷秀的声音不大,却好似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一颗石子,荡的殷离面无人色,他自是知晓殷秀口中说的那个人是谁,袖中的大手愕然紧握成拳,脸上那份淡然和平静开始一点点崩溃,是没有关系,只要有个人陪着,哪怕是站在高处,也不会觉得不胜寒。

阿离,你走的太高,走得太远,每一步都太精细太小心定然会很累,其实你不必将自己逼得如此紧,不过没有关系,不管你走至哪里我都会陪着你。而如今,君儿再是不会说这样的话语了吧,她要陪伴的对象成了另外一个人,他不甘心,如何能够甘心,曾经属于他的,如今反倒成了希冀,要他如何甘心。

“你舍得……”殷离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开的口。

“诗诗说夫妻本该同舟共济,何况我不是你,不会让自己走到那一步。”殷秀低低的开口,好似也没有了说下去的**,“天色不早,诗诗一个人怕冷,大皇子早点歇息。”

“殷秀……”殷离突然狠戾了神色,好似压抑在心底深处的杀意此刻再是隐忍不住,挥拳便朝着殷秀的方向而去,殷秀不闪不躲,赤手空拳握住殷离满含杀戮的拳头。

“如何,大皇子莫不是想与我切磋下,只可惜现下我没有这个闲心,若然大皇子执意,我们下次再战也不迟。”殷秀挑了挑眉,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浅笑。

殷离双目好似染了血,紧握着拳头的手咯吱作响,好似连骨头都要捏碎一样。

殷秀缓缓松了手,看都未看殷离一眼,缓步从殷离身边掠过,被风扬起的发丝拂过殷离握得死紧的拳头,发丝冰凉柔软,却似一根根刺在殷离手上划过,“秀,三年前的教训你莫不是记不住。”

殷秀脚步微顿,好看的眸子微微眯着,目光淡然的落在殷离的身上,“如此一说我真该感谢大皇子,否则我哪里能够独得那办好的女子。”。

“你……”殷离脸色愈发的难看,只是殷秀已然再次转过身子,快速朝着院落门口的方向而去。

殷离一个人静静的凝立在院落的中央,看着满目的苍白和清冷,挥出去的拳头缓缓收回袖中,上次分明察觉到殷秀武艺大退,此刻怎么会突然突飞猛进,莫不是殷洛的情报有误。

殷离果然在府中住了下来,不过悲剧的是无论他怎么守都没有见到过诗艳色一眼,便是连殷秀也不见踪迹,府中的丫鬟和奴才又紧闭其口,直到三日后殷离才知晓诗艳色被丞相夫人拉着去了丞相府,殷秀也跟着去了,等同于他这三日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

殷秀其实不怕殷离守着,哪怕诗诗在府中他都不怕,何况殷离来的那天诗诗便和负气的白落落一同回了丞相府,连他都见不到面何况是殷离,所以听闻殷离又改为守在丞相府的大门外,殷秀一点心思都没有,丞相大人如今自己都自身难保,哪里还有心思去理殷离。他爱站就让他站着,如此雪夜让他清醒清醒也好。

唯一郁闷的是他也见不到诗诗,殷秀就觉得这好人不能做,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就成了帮凶,诗诗那日里就问了他一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雁儿是女子,然后他糊里糊涂的就承认了,想到此处殷秀现在还觉得悔不当初,他怎么就承认的那么干脆,丞相大人被娘亲嫌弃进不了房门,还连累的他落得一般下场,诗诗就一句话,我累了,然后直接掩上房门,看都不看他一眼。

不过殷秀觉得自己情况已经算是很好,比较凄惨的那个人是丞相大人,说句实话他还真的从来没有看到过呼风唤雨的诗丞相如此无能为力的一幕,一日一夜守在娘亲的门口好话认错的话说的殷秀都觉得此人他肯定是不认识的,可是娘亲不为所动,日日拉着诗诗呆在房中,害的他好不容易身体康复,却依旧过着清汤寡水的日子。偏偏他还不敢把起撒到诗丞相的身上,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我说爹爹要不干脆闯进去将娘亲抱出来不就好了。”殷秀斟酌再三,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娘亲日日呆在他和诗诗的房中,让他都睡了好几日的冷床板了,他实在是想念诗诗那柔软温暖的身子,想得心都拧了,却偏偏丞相大人日日像是认错一样守在房门口,除了开始一夜认错的话语,后来就干冻着坐在这里,这种怀柔政策实在不管用。

诗静轩冷冷的睨了一眼殷秀,那眼神仿佛在说分明是你更想进去吧,见自己想法被看穿殷秀也没有丝毫觉得不好意思,“爹爹,你看过几日就是我同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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