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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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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看女儿,你让君翼和君崎都悠着点不要太过分了。”白落落不放心的叮嘱到。

“恩……”诗静轩口是心非的应道,殷秀是什么人,心思心眼多的没边了,哪里需要人操心。他引以为豪的两个儿子还不是在殷秀面前一点便宜都没有占到。“落落,我同你一起进去,刚好我也有事情要和女儿说。”

诗静轩和白落落进去的时候就看到诗艳色凝立在窗畔的位置,窗门并未掩上,冷风灌入,吹的烛火明灭不定,诗艳色一袭单薄的亵衣,长发随意的散在身后,神情淡然,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孤寂与哀伤。

白落落心中一疼,重生后的君儿身子本就单薄,哪里经得起这般的冷风吹,拿起一旁的狐裘披在诗艳色的肩膀之上,反手又将窗户严实的掩上。“这么大个孩子也不知道照顾好自己,若然病了的话,这不要娘亲心疼死么?”白落落一边说,一边将诗艳色的小手放在嘴边呵气。

诗静轩脸色沉了几丝,心中更是暗暗肯定绝对不能轻易饶过殷秀。

“娘亲,我没事。”诗艳色淡淡一笑,那笑意分明不及眼底,只是一个牵强的弧度。

“夫妻间哪里有不吵架的,即便两人再是相爱,也难免争吵,这夫妻间的吵架也是一种情趣,两个完全陌生的人以后共度一生,无论是喜好,还是性格总会有些诧异,互相磨合,互相折腾,才能慢慢完全融合在一起。”白落落低声说道,“两个人要在一起,不仅仅是甜蜜,还有心酸,苦楚,有悲有喜,如同人生,不可能平坦一生,总是要经历各种悲欢离合,各种艰难困苦方才能够长大能够成熟,君儿,娘亲自小只顾着教你琴棋书画,却忘了告诉你夫妻相处之道,迁就,包容,退让,互相关心,互相疼爱,唯有如此才能恩爱一生。”

“娘亲,我……”诗艳色微微敛着眸子,贝齿轻轻咬住唇瓣,“他不信我。”

“傻孩子,那是在乎,男人,别看在外面高高在上,聪慧过人,厉害的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控当中,有时候在自己心爱的女子面前就是一个幼稚的孩子,会患得患失,会不可理喻,会胡乱猜疑。君儿,娘亲是过来人,别看你爹爹沉稳严峻,年轻时候也没有少气我,我平日要是和哪个男子多说几句话都得闷上半天,这不是不信任,只是他们男人心底那个幼稚的一面在作祟。”白落落轻轻抚摸着诗艳色的发丝,嘴角尽是温软动人的浅笑,“若是他不与你吵,不与你生气,你才要焦急,说明那个男子根本就不在乎你,君儿,男人说女人心海底针,永远无法琢磨,其实男人也一样,碰上爱,碰上难题,特别是情感的问题,是自己心爱的人,那理智就得靠边站,幼稚的没了边。”

“君儿,他不信便不信,世界上好男子多的是,你喜欢什么样的爹爹都能帮你找到。”诗静轩很不满白落落一个劲的说殷秀的好话,甚至为了一个殷秀连他都牺牲上了,那不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而且那个时候窥伺落落的有心之人实在太多,他不使点小心思,弄点小手段,哪里能够如此快杜绝所有的情敌。

“你闭嘴,一边站着去,雁儿的事情我还没有和你算账呢。”白落落脸一沉,眉目一瞪,诗静轩立马没有了底气,哪怕满腔的委屈和不甘都化作一团青烟消失无踪。“君儿,看到了吧,这就是男人,在某些方面,殷秀其实和你爹爹挺像,以前到不觉得,如今倒是越看越觉得像,比君翼还要像。”越厉害的男人有时候反而越幼稚,越小气。

哪里像了,殷秀岂能跟他比较,不过这句话丞相大人不敢说出口,最多在心底再次对殷秀的罪过加了一层。

“娘亲,我是不是错怪秀了。”诗艳色微微抬起头,似乎想到殷秀那软声道歉,就站在门外不敢进入的模样,秀啊,他是不一样的,她怎么突然就转不了弯,他什么都纵容着自己,由着自己,默默的站在自己的身后,岂会是不相信,她怎么会忘了,那个男人在碰到自己的事情上有多么的小气,而且那一刻她确实在想殷离的事情反而忽略了秀,难怪他会在意,而且此刻回想起殷秀的话语,他分明就是如同娘亲所说在患得患失,担心自己会原谅殷离,真傻,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傻的男子。分明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却偏偏心甘情愿的吊死她这棵不完整的树上,而且默然无语的愿意纵容着她所有的小性子,同殷离成婚三载,也未有过半分的争吵,如今想来那时候不过是两个人都没有真正用了心,都没有完全的融合在一起。

“错怪什么,惹得我家君儿不高兴,他就活该。”诗静轩可不打算给殷秀什么好脸色。

“我要去找他。”诗艳色急急忙忙便欲起身,自己还打了他一巴掌,她到底做了什么,虽然她那句不该动手,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却忽略了秀当时为自己出气的想法。

“不用找了,他被你两个哥哥扔出去了。”诗静轩脸色难看了几分,家里两个女人都向着一个殷秀,那个殷秀果然是她们诗家的克星。

“爹爹……”诗艳色微蹙了眉目。

“你坐下,我有件事情要同你商量,至于殷秀,先让他着急两日,否则当真以为我诗家的女儿就是他的了,好像找不到其他的男子一样。”诗静轩脸色浓重了几丝,目光沉沉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

白落落本来想说些什么,可是见诗静轩满脸凝重知晓他说的乃是正事,便也没有出声。

“君儿,你是当真打算不恢复诗君雅的身份,就以诗艳色的身份活下去么?”诗静轩嗓音似压低了几分,脸上的表情却异样的认真。

诗艳色蓦然双膝跪倒在地,“女儿有愧爹爹娘亲疼宠,诗君雅已经死了,过去的诗君雅如同秀所说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女人,为了那份自以为是的爱蒙了心,蒙了眼睛,忽视了亲情,忽视了友情,不仅毁了自己,还毁了自己在乎的人,从我重生的那一刻我便告诉自己,诗君雅已经死了,那个被疼着被宠着失了自己的女人已经死了,剩下的只是诗艳色。”诗艳色的声音不大却异样的认真。。

“如此说来,你是不愿意恢复诗君雅的身份了。”诗静轩低低的开口,好似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却终究有几丝淡淡的失落。

“爹爹,女儿不孝。”诗艳色嗓音沉了几丝。

“若然你是在担心你身份的问题,爹爹自有……”

“我只是不想活在过去的阴影里。”诗艳色嗓音坚定了几丝,过去的诗君雅太脏了,配不上殷秀,也不配得到诗家人的疼宠。“而且我不希望秀别人唾骂。”沧祈规定一女不能二嫁,即便秀不介意,她不介意,可是她会心疼,那个男子为了她做了那么多,至少她能够做一点,那就是诗艳色只是殷秀一个人的,与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干系。

“傻丫头,有什么对不起,爹爹本来还担心你会介意,既然如此那就做诗艳色,无论是什么样的身体,什么样的名字,你终究都是我诗静轩的乖女儿。”诗静轩一把将诗艳色扶了起来,“我的女儿终归是长大了。”诗静轩叹了口气,既有生为人父的骄傲,又有几丝女儿长大便要离开自己的伤感。

“我以是爹爹和娘亲的女儿为荣。”诗艳色低笑出声。

“我这几日会宴请各方宾客宣布你诗艳色乃是我诗静轩的养女,君儿,只是有些委屈了你。”诗静轩早就想对外认可诗艳色是他的女儿,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

“不委屈,如同爹爹所说,无论我是什么模样,生在哪里,我都是爹爹的女儿。”诗艳色摇了摇头,岂会觉得委屈,就觉得幸福觉得满足,有最亲爱的家人,有最心爱的男子,此生何求。

上成份然。“不过这几日不准见殷秀,他伤了我女儿的心,怎么招也得给他些教训,让他急急才是,君儿,这个你不能插手。”诗静轩一脸冷峻的说道。

“可是……”

“你大哥二哥可没有少吃过殷秀的暗亏,让他们消消气也好,反正殷秀最近风头太盛,也要让人挫挫他的锐气,不管这件事情孰对孰错,总之作为男子,他惹得我的女儿不高兴就是他的错,错了就该罚。”诗静轩说的一本正经,好似殷秀犯了滔天的罪责一样,不管此事谁占着理,反正欺负他女儿就是不行。

“爹爹……”诗艳色微微嘟着唇瓣,口气隐约带着几分撒娇的味儿。

“君儿,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爹和哥哥的性子,他们是不甘心将你嫁出去,考验考验殷秀也好,你莫不是对殷秀没有信心不成。”白落落低笑出声,这三个男人只怕早就在筹谋划策就等着殷秀出错,然后好大肆戏弄一番殷秀,如今逮到机会若是没有达到目的哪里肯罢休,所以说男人幼稚起来比女人还要过之,“放心好了,有娘亲看着,不会让他们太过分的。而且殷秀本事那样高,最后吃亏的人是谁还说不定呢。”

“此事就这样定了,君儿,这几日你便好好在诗家呆着,你娘亲正嚷着无聊的紧,你陪陪你娘亲也好。”诗静轩低低的开口,眼眸里晶亮的光泽却不似表面那般的镇定,分明就是兴奋的厉害,摩拳擦掌的等着大战一场。

可怜的殷秀自认为立场已经稳定,却不知晓诗家的女儿真的不好娶。

月此文有些重视亲情描写,不知道大家喜欢不喜欢,o(∩_∩)o~爱情亲情永远都是分不开的,希望大家都家庭和睦,幸福美满~~好运多多

☆、第二百一十六章 都是挖墙脚之人

“王爷……”公孙止一脸难色的看着凉亭内来回踱步的殷秀,此次诗家几个男子完全和王爷对上了,什么谋略算计,明的暗的都用上了,以至于三日,王爷别说是见诗姑娘,就是连诗家的大门都进不了,白日夜晚,诗家防守严密的公孙止觉得即便是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信也送不进去么?”殷秀脸色异样的难看,两只眼睛好似要冒出火来一样,说到底最后坑他的人都是他费力讨好的人,他都觉得诗家那几个男人根本就是与他八字不合,从一开始到现在就没有帮过他,不拖他后腿已经算是客气了,这分明是有预谋的,而且还选在他和诗诗要成亲的这几日内,分明就是不想将诗诗嫁给他,而且已经预谋许久,就等着他出错。

“王爷,我已经尽力了。”公孙止一脸的挫败,“小蛮她根本就不见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小蛮对诗君崎那叫一个忠心耿耿。”

“凌王这叫欲求不满么?”放荡不羁的嗓音低低的响起,青色的身影轻飘飘的落在凉亭的座椅之上,眉目微挑,嘴角似擎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长发高挽,浑身散发着一股男子的英姿飒爽,偏偏面色温和,虽作男子模样,眉目间倒是隐含了几丝女子的娇柔之美。

殷秀眉眼里的笑意瞬间深浓了几丝,唇角微微勾起,本就妖孽的面容此刻竟然惊艳到有些妖冶诡异,公孙止对那样的笑容很熟悉,王爷每每算计他人之时便是这样的笑,看来这几日可以松一口气了,这几日王爷在诗家受的气他们这些做属下的差点要被王爷给磨死了。此刻诗家四公子送上门来,显然王爷立马就有了主意。

“没找到人。”殷秀的声音不大,隐约透着几丝慵懒的味儿,整个人斜斜的依靠在梁柱之上,眉目间的笑意似深浓了几丝,一脸意味深长的落在诗君雁的身上。

“我还以为凌王忙的没有时间顾及其他的事情。”诗君雁眉目间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的失落,却只是瞬间又恢复成风淡云轻的模样,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小手有一下没一下轻抚着腰侧的玉箫。

“如何要不要做个交易。”殷秀嗓音似淡了几丝,目光静静的凝望着诗府的方向,也不知道诗诗的气究竟消了没有,他这几日办法都想尽了,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法子,软的不行,硬的又不敢来,偏偏诗家那三个男人就是吃定了他这一点,将他往死巷里逼,只能退不能进。

“凌王还有时间算计到我头上,莫不是不知晓,今日诗府宴请沧祁各家公子或是未成亲的青年才俊,说是宣布我三姐诗家女儿的身份宴请四方,实则那么多的男子还不是等着我三姐挑选,听闻大哥可是力荐了五皇子,撇开五皇子不说,爹爹手下的门生优秀的也不少。而且沧祁之中想与我诗家结亲的人比比皆是,我想那么多的男子,总会一两个三姐看得上眼的。”诗君雁一脸幸灾乐祸的浅笑。“至于那些惹得三姐生气的人怕是没有机会了。”

“我告诉你桑落的下落,你让我见你三姐。”殷秀瞬间脸都黑了,难怪这几日防他防的这么严,还一点消息都不肯透露,竟然心底打的是这样的主意,诗家的男人,一个比一个狠,千方百计的想要拆散他和诗诗,明的耍阴谋,暗的玩心思。那么多情敌一个两个的盯着他的诗诗也就算了,现在连诗诗身边的几个男子也如狼似虎片刻都疏忽不得。

“我帮不了你。”诗君雁一脸的无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爹大哥二哥防你跟防贼一样,此刻你我见面,只怕连我也一并防了。”就内都对。

“保管让桑落逃不开你。”殷秀冷了嗓音,脸上尽是愠怒的光泽,显然气得不轻。周边都是挖墙脚的人,还一个比一个狠,威逼什么的就没有少过。果然诗家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成交。”诗君雁勾唇浅笑,“不过我还真的不知道大哥和二哥将三姐藏到了哪里。”

殷秀微眯了眉目,眉目间尽是危险的光泽。

“不过我可以让你去见娘亲,据我所知娘亲对你可是很满意,在我们家娘亲向来最大,只要娘亲肯帮你,三姐还不是你的,哪怕爹爹大哥二哥都向着一人,也不如娘亲说了算。”诗君雁狡黠一笑,“看你如此诚心的份上,再提点你一句,男人的心眼都跟针眼一样,你在我三姐和娘亲面前样样事情都做的如此完美,分明就让我爹爹和两个哥哥没有用武之地吗,凌王如此聪明,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小气,幼稚……”殷秀咬牙切齿的说道,他这么做,这么辛苦是为了什么,不领情就算了,还嫌弃他抢了他们的风头。

“你将我三姐藏的严严实实不给他人认识的机会还不是小气幼稚。”诗君雁挑了挑眉,显然对于殷秀的说辞很是不屑。

“这能一样么?”殷秀瞟了一眼诗君雁,诗诗本来就是他的,他的心肝他的命,自是不能让他人窥伺分毫。。

“我懒得与你争辩,凌王,你最好信守你我之间的承诺,否则,你可成不了我的三姐夫。”诗君雁咯咯的笑出了声,那模样分外的没心没肺。

殷秀脸色愈发的难看,说明了,这几个就等着看他的好戏。诗家的三个男人找人挖他的墙角,诗家的女儿就在此威胁利用他,即便如此,他还得甘心情愿的认了,诗诗,你看我都如此委曲求全了,你能不能别生气了呢。

沧祁,诗府。

“老爷,夫人,大少爷,二少爷,客人已经差不多来齐了。”老总管一脸恭敬的说道。

“我先出去招待客人,你们两个可要将你们妹妹给看好了,雁儿不在,想必是去找殷秀了,我们已经防了三日,关键时刻可不能出差错。”诗静轩一脸凝重的叮嘱道。

“爹爹只管放心,我们一定会将君儿顺利的带到各位青年才俊的面前。”诗君翼和诗君崎同时点了点头,脸上尽是玩味的浅笑,一直都是殷秀说了算,如今怎么招也要让他吃一回闷亏。

“你们还闹上瘾了,也该适可而止吧。”白落落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都三日了,他们非但没有倦怠,反而愈发的兴奋。

“落落,我只是要将沧祁所有人都知晓君儿是我的女儿而已,哪里有闹。”诗静轩软了嗓音,“客人都到齐了,你陪我招待客人。”

“我不去,我等等雁儿,等她回来再一起去。”白落落摇了摇头,显然对于他们之间的算计没有兴趣。

诗静轩本来是想让白落落同他一起去的,可是见白落落满脸的不情愿也唯有作罢,只是眼神看了看诗君翼和诗君崎示意他们小心不要让他们娘亲与殷秀见上面。

诗君翼和诗君崎会意的点了点头,白落落也随了诗静轩出去,将他们两兄弟留在院落当中。

“大哥,你可不能心慈手软。”诗君崎压低了嗓音,想要他的心头肉哪里如此的简单,他都看不顺眼殷秀很久了,此次逮到机会哪里肯放过。

“放心,我已经让谨去陪着君儿,她不会察觉到异样的,就算殷秀来了,也未必进得了诗家的大门,我就不信他还敢硬闯不成。”诗君翼此刻满脸的严肃,以往与殷秀两军对战演戏也不是没有过,虽然没有输过,但是也没有赢过,但是那时候殷秀可是比他小了好几岁,不知道四年后的殷秀战术有没有精进。

“殷桓,大哥,你果然棋高一着。”诗君崎一脸诡异的浅笑,殷桓对君儿的那些心思从来就没有隐瞒过,虽然藏得深,不过诗家哪个人不知晓,他以往也是看好殷桓的,毕竟皇家几个儿子里唯有殷桓无野心,而且为人忠厚真诚,最是可靠,却不想兜兜转转,终究是没有机会。“只怕殷秀见了又得气得七窍生烟去。”

“虽然说当年君儿还小,可是后来几年爹爹他们也没有少给谨制造过机会,却不想终究还是错过了,当年的殷离捷足先登,如今又横生出一个殷秀,谨就输在这内敛之上。”诗君翼始终觉得有些遗憾,当年会让君崎带着那丫头来边城,就想着如果君儿一定要嫁入皇家,那也是嫁给殷桓,先培养培养感情也好,到底是有缘无分,哪怕先遇上将近十年,也空余下满心的遗憾和失落。

“大哥莫不是还想替殷桓争取机会。”诗君崎勾唇浅笑,大哥与殷桓感情一直极好,而且殷桓确实是个可以托付终生之人,难怪大哥会觉得可惜。

“就算我想也是徒然,你又不是不知晓君儿的性子,那丫头就一条心到底。”诗君翼有些无奈的说道,他是想替这个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不差于君崎的兄弟争取个机会,可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哪里是他能够左右的。

今日两更,马上要去考科目三和场内了,最近练车比较勤,比较忙,抱歉,大家谅解

☆、第二百一十七章 没有如果

“所以说将我们家的丫头给殷秀还真是不甘心。”诗君崎有些唏嘘的说道,那多的男子,多少优秀的人,却偏偏是殷秀得尽了先机。

“有什么不甘心,毕竟救君儿的人是他,撇开这点不说,让我们家那个丫头重新回来的人也是他,殷秀,那样花枝招展的一个人,为了诗诗能够做到这一步,几乎是掏心掏肺,权势江山,他何曾放在眼底过,说弃就弃,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即便是你我怕也做不到如此的决然,何况,殷秀是连爹爹都甘心佩服之人,本事,心机,心性,智慧。”诗君翼叹了口气,谁甘心啊,皇家那样百般算计他诗家,他岂会甘心再将诗家的宝贝嫁到皇家去,可是殷秀赖着要是他诗家的人,却有种让人拒绝不了的错觉,“说到底,君崎你还不是同我一样终究是有些担心,担心较之殷离还要聪明的殷秀会让君儿受苦,至于要灭殷秀的威风那不都是可有可无的事情,反正他若是成了我诗家的人,他的本事不就是我诗家的资本。”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大哥,若然殷秀过了这关,我也不阻扰他了。”诗君崎声音低了几丝,是不舍,若然可以,他可以照顾君儿一辈子的。

“好了,你我该做的还是得做全了,虽说我看好殷秀,可是想要我诗家的宝贝,如何也不能便宜了他。”诗君翼拍了拍诗君崎的肩膀,缓步朝着大门的方向而去。

诗君崎望了望硕大的诗家,自小君儿与他干系最好,他虽然大君儿几岁,可是两人几乎是同着长大,那个丫头自小便爱粘着他,而他也喜欢那脆生生娇软软的丫头,自小到哪里都带着她,而以后,诗君崎微微叹了口气,岂止是不舍,简直就是要挖了他心头的一块肉一样。

暖房内,诗艳色静静的沏着茶水,茶香弥漫,淡淡的暖意横生。

“三儿姐姐茶有什么好喝的,又苦又涩。”水画一边吃着口中的甜点,一边微蹙着眉目凝望着诗艳色沏的茶水。

殷桓握着茶杯的手微颤,似乎忆及君儿似乎再也不喝苦涩的东西,“君儿,你别忙活了,我是个粗人不懂得品茶。”

“你若是深谙茶道我还不泡了,我会泡的就是一些粗茶。”诗艳色将水壶搁下,接过水画递过来的糕点,轻轻咬了口。

“三儿姐姐,你家的糕点真好吃。”水画笑得弯了眉目,一脸的满足。

“傻丫头,爱吃什么自己去拿,厨房有好多糕点。”诗艳色一脸宠溺的揉了揉水画的发丝,当初怎么会觉得画儿和雁儿相似,不过粘腻的时候倒还是有几分共同点,而且她是真的喜欢水画,单纯天真又可爱。

“真的么……”水画双眸瞬间就亮了,目光从诗艳色的身上转而落在殷桓的身上,“五皇子,我可以去厨房看看么,我若学会了,也可以做给五皇子和三儿姐姐吃的。”

殷桓微微颔首,水画立马高兴的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样,整个人抱着诗艳色的腰身也不知道倾身在诗艳色耳畔说了什么,然后方才活蹦乱跳的随了丫头去厨房。

诗艳色看着水画娇小身子消失的方向,嘴角的笑意深浓了几丝,“谨哥哥,画儿定然很调皮给谨哥哥添了很多麻烦吧。”

“性子好动了些,倒也娇憨可爱,与府中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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