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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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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假的,这个女子与他牵扯上感情的关系,以后怕是也难以再嫁,谁敢娶一个与皇家有牵扯而且是有感情牵扯的女子,可是殷秀提及的时候他想都未想便同意了,对水画,他是有责任的,毕竟他轻薄了这个丫头,这个单纯的丫头根本不明白什么叫做亲吻,甚至觉得他是醉了方才会觉得她的味道香甜,唯有他自己知晓,对水画与其他女子他到底是存了一丝其他的情愫在其中,而且此事关系到君儿,他实在想不到拒绝的理由,水画需要一个依靠的人,需要一个家,而这些都是他给得起的。

“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水画笑眯眯的说道,完全没有察觉到现场凝重紧张的气氛,也没有在意文武百官异样的眼神。

殷桓大手不动声色的牵住水画的小手,他此生都与君儿无缘,他相信君儿也不希望他继续等待下去。而水画,这个丫头太善良,太单纯,太干净,若然他不在她身边的话,只怕不消片刻便会被人啃噬干净,殷桓不愿意追究自己为何会不愿意让任何人占有水画,他只知道既然是不愿意,那就将她扣留在身边便好,曾经便是犹犹豫豫方才会失了君儿,这一次他再不想给自己后悔的机会。

似乎察觉到殷桓的亲近,水画眉眼里的笑意愈发的温软,如同得了糖果的孩子,小手轻轻的放在殷桓的手心里,心里偷偷的乐着。

殷桓嘴角微微勾起,即便朝堂再是黑暗,即便亲情再是淡薄,哪怕前路困难重重,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每个人都可能置自己于死地,有这样甜蜜的笑容相伴,有这么一个人全心全意的依赖你,相信你,似乎一切都变得风淡云轻,殷桓突然很庆幸,庆幸在于君儿擦肩而过之后还能够遇到一个水画,即便现在谈不上爱,至少这个丫头深得他心,深到即便他刻意躲避,她也总是能够环绕其左右,难怪最近王府的管家说他脸色越来越温软,其实说到底是他愿意让她缠着,否则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哪里能够缠得上他。

殷离一言不发,突然高大的身子站直,头也不回的朝着大殿之外的方向而去。

“给朕站住,混账东西……”老皇帝脸都黑了,随手拿起一旁的花瓶重重的朝着殷离砸去。

殷离闪开那花瓶,头也未回,直接出了大厅,殷秀不在此地,他竟然上当了,他不能让殷秀娶了君儿,君儿是他的,所有的人都离他而去,只有一个君儿,他说什么也不能放手。

“来人,给朕拦下他,废物,一群废物。”老皇帝见身旁无可砸之物,脸色愈发的铁青难看。

“让开……”见挡在自己的面前的御林军,殷离顿时冷了嗓音。

诗君雁颀长单薄的身躯缓缓站直,鬼魅般的身子瞬间闪至殷离的面前,一脸没心没肺的浅笑,眸光戏谑的落在的殷离的身上,“前三姐夫这是要去哪里,莫不是还想要坏我了三姐的幸福,还是要夺了我三姐的性命。”听似慵懒漫不经心的调儿,那话语却满是讽刺和漠然。

殷离脸色难看了几丝,袖中的大手愕然紧握成拳。“雁儿。我……”前不很又。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诗君雁脸上的笑意深了几丝,那嗓音却愈发的清冷疏离。

“雁儿,你三姐在哪里,我不能没有她。”殷离满目疼痛和后悔,烟儿死了,阿洛也死了,只有君儿了。

诗君雁笑的有些没心没肺,见老皇帝已经走下阶梯,眉眼间快速闪过一丝狡黠的浅笑,缓步从殷离身边走过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却见殷离眉色大变,唇角微勾了几丝,“算算时辰也该到拜堂的时候了,若然晚了,我家三姐可就是你的弟媳了。”诗君雁咯咯的笑出了声。他就是要让殷离更加绝望一点,也让殷离在此不能兴风作浪。

“多谢……”殷离一把将挡在身前的御林军打开,鬼魅般的身躯快速朝着凌王府外的方向而去。

“殷离,你好大的胆子。”老皇帝本来以为殷离站住了,哪里想到殷离突然伤人而走,顿时气的脸都乌了,那模样恨不得将殷离千刀万剐一样。

皇后显然也没有料到殷离会突然一声不吭转身就走,顿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等到反应过来,眉眼快速转动,眼泪瞬间像是决堤一样流了下来,“殷桓,你告诉哀家秀去了哪里,哀家倒要问问他,他如何这般狠的心思,利益之争,权势之争便能这般心狠手辣了么?”皇后哭天喊地的声音瞬间转移了老皇帝的注意力,目光凌厉尖锐的落在殷桓的身上。

“殷桓,你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老皇帝嗓音压得极低。

“儿臣只是应了秀的邀请同一日成婚,至于其他的事情儿臣并不清楚。”殷桓低低的开口,面色冷峻,即便对上皇上暴怒的眸子也是一脸的平静无波。

“不清楚,你当朕年老愚钝么,一个个都巴不得朕早日死了便好是吧,一日成婚,为何朕不知道,你向谁请的命,谁同意你娶这么一个低贱的女人。”老皇帝指着殷桓身边的水画,眸光冷得好似要杀人一样。

“为何我不能嫁给五皇子,五皇子很好的。”水画鼓着脸颊,一本正经的说道,“你要骂就骂我好了,你别骂他。”

“画儿,你别说话。”殷桓心中一暖,这么个较弱弱的丫头那样顶着一股子的傻劲挡在他的面前,好似要替他遮挡所有的风雨一样,不得不说画儿的行动虽然鲁莽冲动,可是却极大度的取悦了殷桓。

“可是……”水画显然有些不高兴,对于身份尊卑她只有一个模糊的框架,这个框架还是外人强加给她的。她只知道,她不喜欢别人欺负五皇子。

“乖……”殷桓眉光软了几丝。

水画虽然不愿意,不过倒是很听殷桓的话顿时微微颔首。

“反了,反了,都反了是吧。”老皇帝气得浑身都在颤抖,指着水画的手指更是抖个不停,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水画见老皇帝那一抖一抖的手和胡须顿时觉得有些意思,当下笑得弯了眉目。

那莫名其妙的笑意更是让老皇帝怒从心生,却是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殷桓,你告诉母后,秀在哪里,他哪里来的如此大的胆子竟然敢妄自对皇子动手。”皇后见皇帝气得话都说不出来,顿时眸光冷了几丝。阿离也真是的,莫不是到了这个地步还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不成。。

“皇后此话何意,我那姐姐独爱自由,凌王自是带着我姐姐云游四海去了,至于那三皇子之死,我想大家都很难过,可是皇后不分青红皂白,甚至连证据都没有便污蔑沧祁的王爷,这又是谁借的胆子。”诗君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进来,眉目清冷,声音低沉,分明带着几丝咄咄逼人的味道。

“你……你又是哪里来的跳梁小丑,都反了是吧,这是什么世道,怎么随便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进入,肆意妄为,凌王便是这样教导府中之人的么?”皇后气急败坏的说道。

“皇后久居深宫自是不知晓草民的身份,小人不才,乃是诗家的四子,诗君雁。”诗君雁勾唇一笑,单薄的身子静静的凝立在大殿中央,腰身挺得笔直,浑身散发着一股清冷出尘之气。

☆、第二百四十五章 巫族迷香

“诗君雁……”皇后微眯了眉目,诗家四子鲜少露面她倒是没有见过几次,当年听问追杀诗家之人说诗君雁坠崖,没想到还真的没死。

“正是草民。”诗君雁淡淡一笑。

“你刚刚和阿离说了什么?”皇后嗓音冷冽了几丝,美目死死的瞪着诗君雁。嗓少正之。

“怎么说我当年也喊了大皇子几年的姐夫,如今再见寒暄几句也是人之常情,皇后在担忧什么,莫不是担心大皇子会去同凌王抢新娘不成。”诗君雁软声笑着,那笑意愈发的淡薄,没心没肺。

“哀家的儿子怎么会看上那样低贱的女人,只有凌王……”皇后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顿时止住了声音,狠狠的瞪着诗君雁。

“是么,我刚刚和大皇子说了我家姐姐的下落,大皇子好似很心急的就去了,莫不是我会错意了么?”诗君雁一脸的无辜,神情似带着几分淡淡的懊恼。

“你们诗家与凌王究竟有什么阴谋诡计,先是对殷洛下手,如今又同殷桓联手现在还将阿离引开,你们诗家存得什么狼子野心。”皇后冷了嗓音,看诗君雁的目光愈发的骇人,若不是皇帝百官在场怕是早已下了毒手。

“狼子野心皇后莫不是在说自己,听闻三皇子一直视娘娘为生母,尊敬孝顺异常,殷洛只怕到死都没有想到,自己当做生母一样孝顺的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俗话说得好,虎毒尚不食子,娘娘的心肠真是引人膜拜。”诗君雁说的极为清晰,字字凌厉,好似一把把刀子扎在皇后的心口之上。

皇后脸色未变,只是袖中的小手因为恨意和怒意几乎捏出血来,都说诗家切记不能留下,诗家之人就没有一个好对付的。偏偏阿离不信,对那样一个该死的女人失了魂丢了魄,以至于弄到如今这般进退两难的地步。“信口雌虎,哀家与洛儿感情极好,虽然洛儿不是哀家亲生,可是由哀家一手拉拔长大,哀家早已将他当成自己的儿子,而且洛儿一直是哀家的人,与阿离感情也极好,哀家为何要对他动手,哀家就这么傻,硬生生的折了我儿的左膀右臂么?”

“这种事情莫不是皇后还做得少,当初将我诗家逼入绝地,逼死我三姐,不就是这样的手腕。”诗君雁冷冷一笑,这就是皇后的笃定么,笃定着殷洛与殷离一条心,外人决然不会怀疑到她的头上。

“够了,朕还没死,孰是孰非,朕自有定夺,都给朕闭嘴。”老皇帝冷了嗓音大声训斥道。

皇后眉目阴狠,诗君雁依旧是一脸没心没肺的浅笑。

“殷桓,去将殷秀和殷离都给朕带回来,朕倒要看看他们翅膀硬到什么地步,是不是可以直接将朕这个皇帝视若无睹了。”皇帝冷声吩咐道,“此事朕绝对不会姑息养奸,皇子相残何等残暴,何等歹毒,这样的人朕岂能容他。”

“皇上只怕晚了,都说了我家姐姐与凌王一起云游四海去了。”诗君雁低低的开口。

“诗丞相呢,诗静轩呢,去将人给朕寻来。”老皇帝脸色愈发的铁青难看,唇瓣颤抖的厉害,整个人都被一股阴霾之气所包裹。

“我家爹爹与娘亲许久不曾一同出去游玩过,在送我姐姐出了门之后也偕同我两个哥哥一起游山玩水去了,现在诗家的事情我说了算,皇上有什么吩咐,只管吩咐草民即可。”诗君雁低声说道,早就料到老皇帝绝对不会放过他们诗家,今日这大婚之典,故意闹得如此壮观热闹,为的便是掩人耳目,很多事情都可以在这样热闹喜庆的时候不动声色的办了,既不会引人怀疑,也不会引起任何的动乱,等到察觉到不对之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皇上,他们分明就是畏罪潜逃。洛儿死得如此凄凉,皇上定然要为洛儿做主。”皇后哭的更加的凄凉,跪在地上,百官中依旧有不少殷离的人,顿时也跟着皇后跪倒在地,“皇上,三皇子为人真诚,最不喜闹事,此次又怎么会主动生事,分明是有人故意为之。请皇上为三皇子做主,还三皇子一个公道。”

老皇帝紧抿着唇瓣,脸色很是难看,明黄的龙袍被风扬起,略显苍老的面容之上尽是暴戾之色,“来人,传朕的手谕,立马将凌王,诗丞相,大皇子带来见我,若有反抗,杀无赦。”

“皇上若然想要还三皇子一个公道岂需如此麻烦,草民这里刚好有个人可以证明到底是谁如此大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毒害皇子。”诗君雁低低的开口,一脸胸有成竹的浅笑。

“皇上,诗家的话不可信,他们分明就是在记恨当初诗家几乎被灭门的恨,此刻再次死灰复燃,分明就是想要谋害我皇家,挑拨我皇家的关系。”皇后面色一冷,心底暗暗揣摩着莫不是让这个小子抓到了什么证据不成。

“这句话相反我可以理解成为皇后做贼心虚,所以不敢当面对质么?”诗君雁低低一笑,玩权势,玩人心,并不是她的强项,但是生活在诗家,想要成为诗家的顶梁柱,这些东西她不喜欢并不代表就不会,而且最近她刚好心情不太好,既然有人想找死,她自然奉陪到底。

“大胆,来人给哀家掌嘴。”皇后冷声训斥道。

立马有老嬷嬷走至诗君雁的面前,扬起手便朝着诗君雁的脸上打去,诗君雁出手如电,一把抓住那老嬷嬷的手微微用力,骨头折断的声音分外的清脆,那老嬷嬷发出像杀猪一样惨烈的叫声。

“皇上,反了,你看这诗家的小子多大的胆子,竟然连哀家的命令都敢违抗。”皇后气得脸都黑了。

“皇后连杀害皇子如此大胆的事情都做了,草民不过是伤了一个嬷嬷而已,比起皇后,草民当真惭愧至极。”诗君雁冷了嗓音。

“大胆诗君雁,忤逆哀家,出言不逊,胆敢违抗皇命,来人,给哀家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皇后涂着兰蔻的护甲一颤一颤,因为过分用力的缘故,折断在手心里。

“父皇,听听又何妨,三哥死于非命,我想三哥也定然很想知道是谁如此心狠手辣对他下的手。”殷桓低低的开口,依旧是一脸的冷峻之色,冷眼看着皇后凄厉没有半丝母仪天下的尖锐模样。皇家,这地方早该清洗了,太脏污了。“若然当真是诗君雁信口雌黄,倒是再惩罚的来得及。”

文武百官虽然没有答话,可是其中大抵都是诗家的门生也有凌王之人,皇帝即便再是不愿意也唯有顺了殷桓的意思,“诗君雁,若然你的答案让朕不满意,休怪朕不给诗丞相的面子。”

诗君雁不知道对着身后之人比了个什么手势,很快公孙止便将一个蓬头垢面的人拎了进来,发丝散乱遮掩住了容颜,直到公孙止将那人丢到大殿中央,发丝拂开,方才看清楚那人的面容,愕然是兵部尚书谷罗。皇后心中一惊,面色上快速闪过一丝慌乱,却只是瞬间又恢复成冷然的模样。

“谷罗……”皇上似有些诧异。

“三皇子中的毒乃是西域血菩提,此种毒见血封喉,无解,而且此种毒有一怪异之处,必须经由中毒者食入腹中,沉淀在心脏,若无药引便终生都不会发作,而一旦由药引牵发便会瞬间毒发,见血封喉,若非深谙毒理之人根本无人察觉中的乃是血菩提,,而且血菩提在西域几乎灭绝,唯有西域毒夫人才有,而这毒夫人我刚好有幸见过一次,听闻最后购买血菩提之人便是谷大人。”诗君雁低低的开口,这皇后也够心肠歹毒的,竟然用如此诡异的毒药,只怕是早有预谋,殷洛倒是死得冤枉。

“可有此事?”皇上微眯了眉目冷声问道。

“皇上饶命,臣也是被人所逼,皇上明察。”谷罗头颅一下下磕倒在地,直磕的额头一片血腥都没有停下来。

“谷罗,你可知晓你自己在说什么?”皇后冷厉的嗓音,谷罗竟然敢背叛她么,他莫不是忘了他家人的性命全部捏在她的手心里。。

“皇后娘娘不要枉费苦心,毒夫人手中既然有如此歹毒的毒药,巫族自然也有更加诡异的迷香,这种迷香叫做蝶梦香,闻到此香之人如同蝴蝶一梦,会将自己所做之事一字不漏的抖出,想必此种香在场之人都听闻过,至于是否属实,不信皇上可以问一问,也可以到巫族求证。”诗君雁冷冷一笑,现在知道慌张了,当初下手之时就该想到真想被揭穿的那一日。

“皇上你也听到了,谁知道这是巫族的什么妖魔之术,谷罗大人分明就是被妖术给蛊惑了。”皇后有些心虚的说道,若然让阿离知晓她她的动手,那么她所有的苦心,所有的算计不都付诸东流了,不仅如此,阿离定然不会原谅自己。

暂时一更,今日有点忙,抱歉

☆、第二百四十六章 宫中女人

老皇帝冷着一张脸半天都没有吭声,面色阴冷,眸光晦暗,大厅内跪了一地,原本喜庆热闹的场景哪里还剩下分毫,唯有骇人的冷意和尴尬紧张到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氛,众人脸上都是一脸的战战兢兢,只有诗君雁依旧是那疏离冷漠的笑,殷桓则是一脸的冷峻,水画有些娇憨,倒也没有觉得不适。

“谷罗究竟是谁对三皇子下的手。”皇上拍案而起,声音冷冽沙哑,颤抖着略显苍老的身躯缓步走至殷洛的身前,看着那张死灰铁青的面容漠然眼色一凛,到底是他的儿子,即便皇家亲情再是淡薄,也是他的骨肉,如今没有半丝声息的躺在这里,到底是有些难过与心痛。

“是皇后……”谷罗低低的开口,微微抬起头颅,神色有些迷惘,浑浊的眸子什么也看不清楚。

“你说谎……”皇后尖锐的嗓音打断了谷罗的接下来的话语,她算计一生,小心一生,后宫之中,将自己最青春,最美丽的年华一日日在孤寂深冷的宫里埋葬,皇上不爱她,若不是当年她娘亲势力强大,皇上也不会封她为后,年轻如花时心思多么单纯,还以为这后位的荣宠也代表着那高高在上男人的爱,可是梦醒的很快,短短一个月,失了宠爱,她娘家无故被贬到最荒芜之地,什么权势,什么荣华富贵一夕之间覆灭,她不是没有哀求过,可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何曾给过她一个正视的眼神,她恨,她怨,恨意怨恨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若不是出了一个叫做情桑的夜妾,说不定她也不会这般的恨,夜妾身份最低贱的女人,却得到了她费尽心思也得不到半丝注目的男人的爱,即便那份爱不深浓,至少对她这种从未得到过丝毫的人来说,那嫉妒已经够让她做出任何的事情,恨情桑,所以恨上了情桑的儿子殷秀,恨皇上,恨到发誓要夺了他所有的一切,装小心装大度,日日逼迫她唯一的儿子殷离,为的便是能有一日她再也无需看任何人的脸色。可是今日这一切,她所有的努力,算有的心思都要付诸东流了么,她不甘心,她赔上了一切,岂能什么都不得到便失去了。

“闭嘴,谷罗你继续说,朕倒要看看朕身边究竟是有多少狼心狗肺之人。”老皇帝这一次显然动了怒,眼神冷冽的跟冰块一样,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杀戮之气,在皇位上辗转几十载,即便年事稍高,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很多事情是他纵容着,可是他并未纵容到可以到他无法掌控的地步,特别是在他的眼皮底下动手杀他的人。

“是皇后指使老臣对三皇子下手,一切都是皇后……”谷罗的话尚未落音,一柄利剑无声无息的没入谷罗的胸口,在场之人显然没有料到有人敢在皇帝眼皮底下动手,即便是诗君雁和殷桓在看到皇后手中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剑没入谷罗胸口时也微微诧异,一时间竟是没有任何的反应,等到诗君雁反应过来的时候,皇后已经松了手,谷罗在迷香的作用下,迷迷蒙蒙的倒在地上,再是没了声息。

皇帝脸色变得铁青,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枕边之人。

“皇上,这种胡编乱造,扭曲事实的人还活着干什么,竟然连沧祁的国母都敢诬陷,分明就是不将我皇家的脸面何威严放在眼底。”皇后一脸的很戾,眉眼里尽是可怖的冷光,阴测测的笑声从唇角小声的溢出,“皇上,这分明就是诗家的妖蛊之术,分明就是为了帮凌王夺位冲着哀家的阿离来的,皇上,你可不要上当,诗家是什么人,分明已经抄家灭族,竟然还能够恢复的如此快,在这大婚之计,又不顾你我在场,竟然人都不知道跑到了哪里,这分明就是狼子野心,蓄意谋反,皇上明察。”

太无耻了,诗君雁冷了眉目,她还真是小看了这个女人的阴狠,竟然敢当着皇帝,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动手。

殷桓显然也没有意料到这血腥的一幕,眉目紧蹙的几分,下意识的将水画拉至身后,这个女子太干净,太单纯,而他执意的不想让她沾染上任何的污秽和尘世的黑暗,水画是干净的,如同一张白纸,娇憨天真,哪怕是偶尔傻傻的模样他也想好好保存着,君儿说得对,十年的等待,十年的痴情,到一而再再而三的错过,他至少从君儿身上学到了一点,那就是珍惜,就是爱,既然认定了,那就留在身边。

“你……”老皇帝薄唇微微开启,指着皇后却是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悚声毫热。

皇后跪在地上,“哀家对皇上一片忠心耿耿,哀家指天起誓洛儿的死与哀家没有半分干系,哀家愿意以死明志。”

诗君雁察觉到皇后嘴角阴冷的笑,直觉的想要将皇后拉起,可是皇后显然没有给自己留后路,袖中的匕首无声无息的没入胸口,诗君雁拉住皇后衣襟的时已经晚了一步,皇后脸上荡漾着阴冷的笑,“告诉殷秀,告诉诗家,这个天下是阿离的,任何人也休想夺走,哀家可以什么都不要,什么都赔上,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你们拿什么跟我斗。”低哑的嗓音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话语低低的说道,好似恶魔的硬缠分外的冷冽刺骨。

这个女人疯了,诗君雁只有这么一个想法,冷冷的看着皇后漾着胜利的笑容缓缓松开她的衣襟,跪伏在地,“哀家愿意以死明志,望皇上在哀家死后能够还哀家,还洛儿一个清白,皇上,你我好歹夫妻二十多载。”

“皇后……”皇上上前一步倾下身子抱住皇后向后倾倒的身躯。

“皇上,我知晓皇上一直不喜欢我,看不上我,我承认我做过很多不光彩的事情,我也知晓皇上还在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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