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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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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备么,恨么,诗艳色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曾经的殷离伤的她体无完肤,伤的她几乎肝肠寸断,而如今,他同样将自己陷在那过往的疼痛和悔恨里无法抽身,哪怕是肠穿肚烂,依旧出不来,那伤口愈合不了,只能一日日的溃烂。伤人七分往往伤几十分,凡事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她记得她曾经日日与殷离说这样的话语,那时候是担心他爬的太高,爬的太快,会不择手段,会心狠手辣,却不想她终究避免不了。

“殷离,你知道我曾经有多恨你么,恨不得将血肉将骨髓都挖出来,这样是不是能够忘了你,忘了过往的甜蜜,没有甜蜜是不是就能够不那样痛苦,不那样难以接受,我重生的那一刻,我甚至发誓,无论要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要用你和云若烟的血来祭我诗家枉死的灵魂。”诗艳色低低的开口,嗓音依旧平静无波,好似那些过往,那些疼痛已经是她心底无关痛痒的一角,那伤口早已愈合,此刻触及除了淡淡的不适已经没有疼痛,“可是现在,我只想好好与家人在一起,好好与秀在一起,那些晦暗,那些疼痛我都已经忘记了,殷离,你收手吧。”

殷离怔怔的抬起头颅静静的看着诗艳色眼底的平静和淡然,那是他触碰不到的温软和细腻,“已经晚了。”殷离低低的叹口了气,“君儿,我没有给自己留后路。”

“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殷离,人生还有很长,不应该活在过去的阴影里无法自拔,你有你的抱负,你的野心,你的雄心壮志,只不过你的人生以后与我都没有关系,我们之间有太多的牵扯恩怨,无论你做什么付出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你,你我连朋友都没有得做,做毫无牵扯的陌路人不是很好。”诗艳色低低的开口,这些话他们早就该说清楚了,殷离的纠缠不休,虽然秀什么都没有说,可是她在意,在意秀会难过。

“我不同意……”殷离低低的开口,目光灼热缠绵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君儿,我不同意,我希望你记得我,就像我永远都会将你放在心口最柔软的位置一样。”

“殷离,你根本不懂得什么叫**,爱不是你想要便能要,不想要便不要的存在,殷离,根本没有什么感同身受,如果不亲身经历根本不知道有多么疼痛,你不知道当初的我有多疼,如同我现在也不知道你到底有多疼,你曾经不曾心疼过我的疼,就像我现在也不会心疼你的疼痛,殷离,我们都互相伤害过,互相憎恨过,这样就够了。”诗艳色淡淡的说道,目光干净的让人不忍心细看。“你我再纠缠在一起,也不过是无边无际的疼痛而已,我承认我曾经是真的喜欢过你,将你当成我另外一半生命一样的喜欢着,可是那只是曾经,现在我有了喜欢的人,秀他就是我的命,我的心肝肺腑,如果你敢伤害他,我决计不会让你好过,殷离,放手吧,相信日后你也会碰到适合你的。”

诗艳色的话语恨轻,没有丝毫的颤音,娓娓道来,让殷离痛的即便已经千疮百孔还是能够感觉到那撕心裂肺的痛,只是曾经,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是触摸不到,再也回不去的曾经,那样的过往如同一道伤口,日日溃烂,“君儿,一点机会都没有。”殷离的嗓音压得极低,好似诗艳色的回答便关系着他日后一生的决定一样。

哪如陷肠。“殷离,你这是何苦。”诗艳色嗓音压低了几丝,缓缓站直了身躯走至窗畔的位置,“我今日同你见面,只不过是想要同你说清楚罢了,你不要再来纠缠我,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好了,我现在很好,很幸福,若然你当真在意我,就让我好好的过日子。”

“君儿……”殷离痴痴的唤道,静静的看着那女子姣好的侧面,看着那女子静然的姿态,好似一幅山清水秀的仕女图一样临窗而立,即便只是一扇暗红的雕花窗户,也映衬的那女子如同江南水乡的杨柳一样温软动人。

“殷离,我怕疼,怕冷,怕黑,小时候走到哪里我二哥都带着我,宠着我,即便到了边城,那样艰苦的环境里,我依旧是诗家的宝贝,无论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都有人惯着我宠着我,后来遇到你,殷离,我从来就不缺少疼宠,却依旧被你的柔情似水迷的失了自我,失了心神,殷离,那一段岁月的诗君雅或许从来就没有长大过,你知晓秀是怎么说我的么,他说诗君雅就是一个被千般宠万般爱宠坏的女人罢了,他才不会喜欢。”诗艳色低低的开口,好似在自言自语,“而现在的诗艳色已经长大了,她可以勇敢的面对任何的疼痛,任何的阴冷,任何的黑暗,她什么都不怕,什么都可以独自一人勇敢的面对,秀和我说,诗诗,感谢上天让我在最好的时间遇到了最好的你,若然放在以往,你我都是互相看不上眼的,殷离,我们在错的时间遇到了错的人,所以你我注定只能错过,即便没有当初你的背叛你的欺骗,我们也不一定能够恩爱一生。”

“君儿,你不爱我了对吧。”殷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问出口的,他都已经决定好了,既然一个人活在地狱里太辛苦,那么就把这个女子拖下来,有个人陪着,哪怕是生处地狱或许也不会这样的孤寂,这么的痛苦,既然他忘不了她,那么也不能让她忘了他,哪怕是恨着也好,可是这一瞬间他突然又不忍心了,那女子那样淡然的话语诉说着过往,像是将曾经他心尖上的温暖再次重温了一次,这个女子是他生命之中唯一的纯粹,唯一的温暖,被他摔碎,被他推离,如今他还要再次将这抹阳光拖入永不见天日的地狱之中么。

“殷离,如果你一意孤行,我们便是敌人。”诗艳色微微侧过脸面,殷离分明看到那女子眼角微微湿润,晶莹剔透的泪水顺着白皙的面容滑落,隐入那殷红的嫁衣之中瞬间不见了踪迹。

殷离突然就觉得心疼的不行,那样的感觉太过于强烈,像是有一只冰冷的手掐着他的心脏一样,殷离突然就明白,那个叫做诗君雅的女人,她的眼泪胜过最锋利的刀,一刀便刺入他的心脏深处,疼的入心入肺。他知道自己下不了手了,诗君雅,曾经是他的妻子,曾经最心疼,最懂他的女人,说到底她什么都没有错,是他亲自毁了他自己的纯粹,毁了他的阳光,毁了他曾经触手可得的幸福,如今他还有什么资格,一直以来都是他自己在自欺欺人,因为太疼了,太冷了,明明是自己却突然再也拥有不了,那样的绝望他知晓自己承受不住。

“君儿,已经来不及了。”殷离突然痛苦的大笑出声,好似万念俱灰一样眼眸里尽是让人不忍细看的痛苦,是他亲手毁了这一切的,烟儿的死,阿洛的死,君儿的无法挽回,说到底是他一意孤行造成的。

“殷离,你……”诗艳色想要上前扶住瘫软在地的殷离,殷离却突然像是发了疯一样,踉跄着步伐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诗艳色追出来的时候只看到殷秀守在门口的位置,一脸浅笑嫣然的看着她,见到诗艳色顿时迎了上去,大手轻轻搂抱住诗艳色的腰身,微微俯下头颅吻了吻诗艳色的眼角,“怎么哭了。”。

“想起了一些事情。”诗艳色淡淡一笑。

“我还以为诗诗因为嫁给了沧祁最优秀的男子感动的痛哭流涕了呢。”殷秀略显轻佻散漫的话语逗的诗艳色低笑出声,一扫方才的阴霾。

“贫嘴,就知道如何逗我开心是吧。”诗艳色摇了摇头,头颅轻轻的靠在殷秀的胸口,自此以后,这个男人便是他的天,他的依靠,只要靠在这个胸膛之上,她可以肆意的任性,可以无法无天胡作非为。

“逗娘子开心事为夫莫大的荣幸。”殷秀浅浅一笑,一脸文质彬彬的模样。

分明是好看的有些过分的面容,却偏偏学那书生一本正经摇头晃脑的模样,诗艳色捏了捏殷秀的胸口,“不怪我放了殷离。”

“恩,我得好好想要怎么惩罚你才好。”殷秀板着脸严肃的想到。

“才和我爹爹呆在一起几日,就学到了我爹爹的表情了。”诗艳色低笑出声。

“想转移目标是不是。”殷秀狠狠啃咬了一口诗艳色的脖颈,闷闷的说道,“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不准见那个男人了,诗诗,我吃醋了,你都不哄哄我,还要我来哄你。”殷秀软软的说道,那话语似撒娇,似哀怨,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怎么看都是一只受了委屈,急需要得到主人疼宠的小野兽。

今日三更,希望大家会喜欢

☆、第二百五十章 许我 一生

诗艳色如同抚摸小犬一样轻轻捏了捏殷秀的耳垂,又抚摸了下诗艳色安顺的发丝。

“诗诗,我又不是小猫小狗。”殷秀脸色有些难看。

“恩,我知道,我是在安抚一只耍小脾气的野兽。”诗艳色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黑殷野些。

殷秀的脸瞬间就黑了,逮着诗艳色的肌肤,一口一口狠狠的咬,力道有些重,咬的诗艳色连连避开,“娘子,野兽可是吃肉的,怎么办,野兽饿了,娘子你要负责喂饱我。”

诗艳色越是躲,殷秀就啃咬的越是起劲,越是上瘾,这个丫头最近是不是太纵容了,越来越懂得如何欺负他了,殷秀本来就隐忍的紧,加上那牙齿所到之处软绵绵,白花花,甜的,软的,好似小时候最喜爱的棉花糖,入口就像是要化掉一样根本撒不开手。

“痒,疼……”诗艳色不知道是疼多一点,还是痒多一点,身子软的跟春水一样化在殷秀的怀中,就觉得殷秀咬过的地方刺刺的疼,又心痒难耐的酥,想要挣扎,偏偏浑身酥软的提不起气力,小手一下一下如同猫儿一样逮着殷秀的肌肤就挠上去。。

殷秀胸口和手背被挠的火辣辣的疼,偏偏就觉得这刺刺的疼痛好似**的手腕儿一样异样的讨人喜欢,当下嘴上的力道愈发的啃上了,还用上了那温软的舌尖,死死的纠缠着,用力的啃咬,“小野猫,爪子越来越尖利了啊,野兽要进食了,小猫儿做好准备了么?”

“相公,相公,疼,别,相公……”诗艳色嗓音压得极低,嘴儿甜的跟抹了蜜一样软软的示弱,一声一声酥软得好似又香又软的糯米团儿,还黏腻的粘嘴让人欲罢不能。

那嘴儿怎么能够这样的香甜,殷秀一嘴含住诗艳色的唇瓣,拖住诗艳色的舌尖便死命的吮着咂舌,好似要将那舌尖啃咬入腹一样吻得又深又狠,诗艳色就觉得舌尖都麻木了,只能无力的承受着殷秀那几乎是霸道的索取。

低低的咳嗽声淡淡的响起,殷秀几乎是瞬间反应过来将诗艳色的头颅按在胸口之上,诗艳色自然听出声音的来者是谁,顿时羞的满脸通红,干脆埋在殷秀的胸口装死,小手却卯足了劲,一下一下死死掐着殷秀的胸口。

“爹爹……”殷秀低声唤道。此刻也有些尴尬,好似做错了事情的孩子被严厉的家长抓个正着。

诗静轩脸上浮着一抹可疑的晕红,手中还拿着一件白色的狐裘,显然是给诗艳色送去的,也没有想到会碰到孩子亲热的一幕,顿时故作正经的咳嗽了两声,“回房去。”诗静轩低低的训斥道,脚步未停,直接进了最近的大厅。

诗艳色羞的连头都抬不起来,今日被诗家任何人一个人看到她都不会这般不好意思,却偏偏是一向最为严谨的爹爹。

殷秀见诗艳色羞的都要钻进他衣服里顿时低笑出声,“呦,我的小猫儿害羞了,连人都不挠了。”

“你还好意思说。”诗艳色有些娇嗔的捏了捏殷秀的手心,脸蛋红酡酡的,显然羞涩的不行。

“我们回房,让我家小猫儿慢慢挠好不好,不气,不气。”殷秀疼宠的摸了摸诗艳色的头颅,拦腰将诗艳色抱起,薄唇贴在诗艳色的耳畔,灼热的气息丝丝萦绕,“回房,就我们两个,小猫儿要怎么挠都可以。”

“色狼……”诗艳色睁大眼睛死死瞪着殷秀,双颊鼓鼓的,显然被撩拨的不行。

“是色中饿狼才对,诗诗,你家的野兽都饥渴了好久了。”殷秀显然对这个称呼很是喜欢,眉眼里溢满了浅笑,整个人都要贴到诗艳色的身上,“猫儿,乖猫儿,看今日色狼哥哥如何吃掉你。”

殷秀的表情极为魅惑,眼眸笑得微微弯起,眉目间尽是流光溢彩的潋滟之光,薄唇性感,似乎喝了酒,浑身都透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儿。

“雁儿和谨哥哥会不会有危险。”在进房门的时候使眼色低低的开口,若然现在不问清楚,等会儿某人化身为狼,她就没有开口的机会了。

“乖猫儿,**一刻值千金,现在你眼里心里只能想着你相公我,至于其他人其他事都靠边站。”殷秀嗓音压低了几分,眉目间的光泽愈发的深邃潋滟,唇角似扬微扬,微微带着几丝薄凉的手指贴在诗艳色的唇瓣之上,诗艳色觉得自己被魅惑了,她从来都知道女人如妖要人命,而男人如妖,是要人魂飞魄散的,殷秀连美人计都用上了,她哪里抵挡住这般的诱惑。抓着残留的理智,小手抵着殷秀的胸膛,“现在还早,咱们先说说话。”

殷秀垂下头颅一手抓住诗艳色的小手,温软湿润的舌尖如同品尝上好的美味一样一根根舔舐着诗艳色的小手,诗艳色双颊酡红,如同触电一般收回小手,却被殷秀死死的握住,一根一根,含入嘴中轻轻的吮着吸着。殷秀的眸光很深,很浓,好似漫无边际的漩涡,一望便能够勾人心夺人魄。

“猫儿的爪子挠起来生疼,尝起来倒是甜腻腻的。”殷秀见诗艳色呆呆的模样顿时喜爱的紧,这个丫头大抵时候都聪慧通透的让人无奈,这娇憨傻呆呆的模样倒是分外的可爱,像个诱人的水蜜桃,让人想要一口吞咽下腹。

殷秀可没有那么大方的让殷离同他的乖小猫见面,让他见,不过想要让殷离尝尝那彻底绝望的滋味。他的小猫乖的时候哪怕是用爪子一下一下挠着他的心脏,他都觉得酥麻的软得能够要了他的命,而殷离,猫儿虽然不在意,却依旧是他猫儿心中的一根刺,他拔不干净,那么就让猫儿自己来,让他家猫儿见殷离,他比什么都要难过,难过的好似心肝肠肺都被掏出来,那是心疼,心疼着他家猫儿曾经受过的苦楚,疼的跟个什么似得,就恨不得所有的苦楚,所有的不好都由他一人带过。

“大色狼……”诗艳色软哼哼的开口,低下头颅一口狠狠的咬在殷秀的肩胛骨上。像是带着几分报复,又似透着几丝孩子气。

殷秀一下子乐了,任由诗艳色狠狠的咬,“原来我家猫儿不关爪子厉害,连牙齿都是尖锐的,刚好与我天生一对。”诗艳色那稚嫩的举动好似真的惹喜了殷秀,顿时也不啃诗艳色的小手,改为将那女子整个都搂在怀中,铺天盖地的湿吻毫无章法的落下,搂着诗艳色好似搂着宝贝一样低低的笑,动作要多幼稚有多幼稚,可是人家殷秀喜欢,觉得高兴。搂着抱着亲着,舍不得撒开手。

“我就是色狼,我就喜欢色我家的乖小猫。”殷秀低低的开口,灼热的吻带着灼热的话语一个个烙印而下。

“幼稚……”诗艳色见殷秀那高兴的模样顿时低笑出声,也就任由着他搂着她肆意妄为。

“我家小猫还会嫌弃人了。”殷秀那调子高了几分,当下发了狠的亲着怀中的女子,绵绵密密的吻落在发丝,脸颊,脖颈,这一次殷秀控制了力道,好似怕伤到这脆生生的丫头。

“现在还是白日,别闹。”诗艳色被吻得岔了气,偏偏殷秀巴着吻着不肯撒手。两人相处过许久,殷秀对她的敏感点异样的清楚,哪里敏感,哪里脆弱便一个劲的往哪里撩拨,诗艳色哪里受得住,早已化为一潭春水软在殷秀的怀中,分明是拒绝的话语,可是那样软巴巴的说出,分外的柔软媚人,哪里有半丝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觉。

“娘子,诗诗,我的小猫儿,这一日我等了好久,终于你是我的了,我们名正言顺。”殷秀含着诗艳色的唇瓣含糊不清的说着暧昧的话语,眼眸因为笑意几乎眯成一条直线,那么多人窥伺着他家的小丫头,明里暗里的挑拨破坏他与他家丫头的关系,他是废了多大的劲才将他家的丫头安然无恙的娶回来,谁也别想窥伺分毫,或许从第一眼开始,那茫茫雨幕之中,那女子站在油纸伞下,一袭艳红的衣,那样风淡云轻的评价着他的容貌,那样孤寂的身影哪怕是站在百花盛开的花丛里,依旧孤单的让人一眼便只能够看见她的身影,像是一只迷了路的小猫儿毫无预兆的闯入他的生命。只是那时候他不知道他已经动了心思,以至于后来多走了些弯路,路长了些,好在他没有错过。

诗艳色觉得浑身酥软无力,若非殷秀的大手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腰身,只怕此刻已经没有出息的瘫软在殷秀的双腿之间,那似暧昧,似甜蜜,又似撩拨的话语烫的她的心滚热滚热的,莫名的情愫缓缓流淌,尽是比任何时候都要让她觉得安心,觉得温暖。“秀,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很爱很爱……”诗艳色低低的开口,那般灼热的话语若然放在以往她定是说不出来,可是此刻像是只有这三个字能够表达她此刻的心情,这么一个男子,让她甘愿褪下一身防备,甘愿再次陷身情海,哪怕这海域无边无际,波涛暗涌,她相信殷秀能够免她惊,免她受苦,免她颠沛流离,免她孤独无依。有这么一个人,她还能奢求什么,诗艳色觉得够了。

☆、第二百五十一章 有爪子的猫儿

殷秀浑身一僵,就觉得那略显沙哑的调儿胜过世界上最动听的曲儿,一声声好似贴着心窝一样熨烫的他的心口,他知晓他总是有些无法确定,毕竟殷离比他要先遇见诗诗,“诗诗,我的心肝,我的命,我也爱你,胜过爱我自己。”诗的些窝。

“秀……”诗艳色轻声喊道,好似有些动情,她只知道无论前面的风浪有多大,无论以后要经历怎样的风吹雨打,她再不会无枝可依,因为她的前面是殷秀,她会被他妥善安放,倍加珍惜。

“诗诗,诗诗,你这小嘴儿是抹了蜜吧,让相公尝尝。”殷秀擒住诗艳色的唇舌,拖住狠狠的吻,深深的吮着吸着,好似要将那女子的气息,女子的芳香深深的烙入骨髓深处。缠绵的吻,殷秀的大手死死扣住诗艳色的后脑勺,舌尖深的像是要抵达那女子的心脏,尝尝那心尖之血的味儿。喉结翻滚,灼热的喘息,唇齿间交缠着两人暧昧无法分割的气息。殷秀此刻是狂肆的,是霸道的,纠缠着诗艳色的舌,像是要将那女子拆骨入腹一样,一口一口,吻的又深又狠,诗艳色完全无力反抗,只能软哼哼的任由殷秀予取予夺,眼神迷蒙,双颊酡红,直到喘不过气方才被殷秀松开,娇嫩红肿的唇瓣,沾着暧昧旖旎的银丝,殷秀心中一动,又缠绵不舍的亲了又亲。

“诗诗,我们还没有喝交杯酒。”殷秀低低的开口,好似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上次诗诗醉酒的模样让他神魂颠倒,只是后来一直没有时间再次体会那神仙般的感觉。

酒是上好的女儿红,尚未喝,那香已然有些醉人,殷秀抱着诗艳色坐在软榻边上,酒水热在暖壶上带着淡淡的温度,殷秀倒了两杯,一杯放到诗艳色的手心,一被端在自己手里,怀中的女子媚眼如丝,好似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在自己怀中一点点绽放,娇媚的眼,娇媚的眉,唇角含笑,眼角风流,媚的跟三月的春风吹开那杏花一样,满枝头满枝头都是春花灿烂的娇艳。

无需任何的话语,眼神相对已然将对方的心思明了于心。

酒入喉咙,双手缠绕,殷秀仰起头颅一饮而尽,却只是微微咽了小口,诗艳色倒是一口而尽,薄唇沾染上了酒色,好似被晨露打湿的莲花,惹得殷秀下腹一热,就觉得某个地方开始蓄势待放,隐约有种按捺不住的狂妄之感。大手猛地扣住诗艳色的后脑勺,被口腔暖热的酒水通过舌尖一直入了诗艳色的喉咙深处,微微的辣,纯纯的香,鼻尖,胸口,又尽是殷秀那安心的暖,诗艳色觉得自己醉了,醉在醇香的女儿酿,醉在殷秀别样的宠溺里。

“相公,相公……”诗艳色窝在殷秀的怀中像个娇憨的小姑娘一样,巴在殷秀的身上,好似有了几分醉意,漂亮的眸子好似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那样静静的,憨憨的看着你,好似最极致的勾引,惹得殷秀眼睛都绿了,双眼泛着晶亮的光泽,喉结一动一动,只等着观察要如何将到嘴的猎物啃咬的干干净净。

“相公,你的眼睛在发光。”诗艳色媚的时候就是一只修炼千年的狐狸精,妖媚的能够要了命,至少殷秀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那妖精儿果然成了精,玉白的小手勾着他的脖颈,调皮的舌尖啃咬着他的喉结,一下一下,又轻又痒,还咯咯的笑着,没心没肺的厉害。

“诗诗,你故意的是不是。”殷秀的嗓音沙哑的厉害,恨不得立马将这个丫头就地正法,可是又舍不得这丫头主动撩拨引诱自己,当下强忍着那滔天的**,只是大手狠狠的掐着诗艳色的腰身。〖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

“相公,相公,你想要我么。”诗艳色灼热的唇瓣忽而转至殷秀的耳畔,学着殷秀的样儿,轻轻含住殷秀的耳垂,缓缓的吹着热气,轻轻的啃咬着,夜妾的撩拨手段儿诗艳色学得入骨入髓,以往是不好意思,此刻被酒意那么一熏染,已然有了三分的醉意,三分醉意的诗艳色最是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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