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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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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君崎收起脸上玩味的浅笑,抿了一口醇香的酒水,“皇后死了,殷离疯了。现在的殷离不惜一切代价,不忌任何手段,什么名声都不要了,听闻不过一日已经将皇帝幽禁起来,将殷祈放出,连同乌兰国一夜之间清理整个皇宫,所有人都换成了殷离信任之人。乌兰国如今三十万大军从西面北面挺进,殷离的东华军如今将整个皇城围住,只准进不准出,西面和北面本就由殷离手下的人驻守,乌兰国的军队如同入无人之境,此次殷离不惜以本伤人,引狼入室看来是真的打算同我们对上了。”诗君崎叹了口气,以殷离的聪慧岂会不知晓乌兰国国君的野心,加之殷祈此等阴狠之人,他这般冒险,不管不顾分明就是以本伤人,疯了的行径。

诗静轩微蹙了眉目,殷秀倒是一点都不诧异,逼急的狗也会跳墙,何况殷离从来就不是狗,而是一头狼,而且是会吃人的狼。他一直以为殷离是个劲敌,如今看来,殷离已经被仇恨蒙了心智自乱阵脚,殷祈是什么人,虽然冲动了些,可也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主,何况背后有强大的乌兰国,殷离这次只怕是请神容易送神难。诗静轩显然和殷秀想到了一点,两人对望了一眼会意的微微颔首,那默契倒是令诗君翼和诗君崎嫉妒了一把,他们都没有和爹爹这般好的默契。

“殷桓呢?”诗静轩低声问道。

“殷桓无事,不过貌似也被殷离限制了行动,不过殷离似乎并没有要动殷桓的意思。”诗君崎微蹙了眉目低声说道。

“谨手中自有一股势力,而且谨并无野心,殷离一时间倒是不会妄加动手。”诗君翼思索了片刻之后缓缓说道。

“我比较担心雁儿。”诗君崎目光直直的落在殷秀的身上,显然带着凌厉的试探。

殷秀有些苦恼,雁儿还真是会替他找麻烦,“你拿着我的手谕到丝韵楼去找珊瑚,她会告诉你营救雁儿的方法。”他给了珊瑚很大的自由空间,那个女子很聪明,又懂得收放自如,即便离了他,怕是也能够活的很好,甘愿为他效力,不过是念在他救她放过她的恩情之上。

诗君崎接过殷秀手中的令牌,见爹爹没有开口,显然殷秀已经和爹爹达成了某种协议,便也没有多说,“爹爹要怎么办,是动手反击,还是等待时机让他们窝里自乱阵脚。”

“你所想的自乱阵脚,坐收渔翁之力恰巧也是殷离殷祈所想,我和爹爹早已料到殷离若然动手必然会与殷祈联手,只不过没想到殷离这一次动作这么快,竟然连父皇都禁闭了,看来皇后这一招果然狠,硬生生折了殷离所有的软肋。”殷秀冷了嗓音,先是云若烟,再是殷洛,然后是她自己。这得有多狠,才能够摊上自己的命也要逼迫自己的儿子坐上高位。“我估计不出半个月,殷离便会逼迫父皇写下遗诏然后顺利登基为王,到时候便是他对我们大肆动手之时,如今殷离正借着殷祈和乌兰国的势力在扫清我与爹爹的势力。”。

“我的门生我都叮嘱过,辞官归乡。”诗静轩低声开口。

“我的门下我早已转移出皇城随时都可以伺机而动,至于留在皇城的都是我的心腹,我一手培养分散在各股势力当中,殷离根本查不出来。”诗君翼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这边的势力已经处理好。

“至于商场,我诗家与殷秀手下的秦旭已经商量好,在殷秀和君儿大婚那日趁乱全部关门,所有的财产全部储藏或是转移到殷离势力触及不到的地方,不出一个月,粮盐市场一断的混乱很快便会出现,到时候殷离刚刚登基,本就名不正言不顺不得人心,到时候出现饥荒混乱,甚至是整个商场倒闭崩溃,殷离即便开启皇库只怕也没有用,加之一个殷祈和乌兰国在身边虎视眈眈,殷离必然心力交瘁。”诗君崎一脸冷傲的开口,殷秀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果然痛快厉害,大婚之日关门根本不会让人察觉,加之大婚之日的饮食殷离承诺狂欢三日三夜,三日后他们所有的动作都已经完成,等到殷离察觉到也是悔之晚矣,敢打他诗家的主意,殷离你当真以为你有这个本事,当年若不是你借着君儿的手,你凭什么动我诗家。“我诗家的加上秦旭的,几乎占了整个沧祈三分之二,加上有杜宇他们的相助,殷离回天无力,到时候街上大部分店面关门,所有的钱庄兑不到银票,我看殷离要怎么办。”诗君崎说到此地有些兴奋,好久没有大展拳脚了,他想对殷离下手很久了,若不是时机不对,哪里容得他嚣张那么久,欠他诗家的他总是要还的。

“殷离的皇位一旦坐不稳,以殷祈的性子的必然会提前动手,殷祈是什么人,岂会甘居人之下,特别是谋害过他的殷离,一旦得了时机,必然会对殷离下手,到时候即便我们什么都不做,他们也会自己打成一团。”诗君翼眸中也尽是晶亮的光泽,这场战比他当年任何一场战都要赢得过瘾,赢得漂亮,他一生打过无数场胜战,却没有哪一次像这次这般痛快淋漓。“到时候殷祈手中的势力加上一个乌兰国,殷离当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而且粮盐一断,钱庄无法兑现,四处立马会有百姓动乱,人心惶惶,我诗家若然撤出沧祈,沧祈只怕经济会倒退一百年,无论沧祈谁坐上皇位都得看着我诗家脸色,求着我诗家回归沧祈。”诗君崎冷冷一笑,这便是皇权,无需要你时将你算计至死,需要你时便会巴着你像狗一样。“沧祈如此肮脏的地方早就该彻底清洗一次了。”

诗君翼推了一把诗君崎,目光落在诗静轩的身上,诗君崎见诗静轩脸色微微失落当下闭了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张了半天的嘴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想我忠心沧祈二十载,却不想竟然要亲自毁了。”诗静轩叹了口气,神色有些失落,到底是当年一心守住的江山,一心忠心的皇帝,却不想自己一片忠心被置于那般不堪的地步,他诗家几乎毁在他忠心的人手中。

“爹爹,他不仁我不义。”诗君崎冷了嗓音,他不觉得有何不对,不过爹爹守了二十载难免会有些不舍。

“我诗静轩一生自认为没有负过任何人,对皇上,对沧祈忠心耿耿,我与皇上相识二十载,最后到底只是他手中一颗随意利用的棋子,也罢……”诗静轩叹了口气,虽然不舍,可是他向来便不是什么心善之人,特别是想要对他诗家不利之人,他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心慈手软。“这一次我诗家只是讨回我诗家该得的公道。”他可以不计较,但是他的家人,他的落落,他无法不计较。

“爹爹担心的是怕累及到无辜百姓吧。”殷秀一句话便掐中了诗静轩的要害。

“到底是你比较懂我,诗家此次发难,殷离和殷祈狗咬狗,说到底最苦的还是百姓。”诗静轩低低的开口。

“这是用最小的牺牲换取最大的利益,若然我们直接与殷离和殷祈对上,只怕死伤更大,北陵虽然有素素公主在,保证不会乘乱动手,可是难以保证其他小国不虎视眈眈。”殷秀权衡利弊分析道。

诗静轩沉思了片刻微微颔首,“你们只管放手去做。”

“不如趁此机会大家去游玩游玩也好,北陵皇城四季如春,美食又多,刚好又解了大哥的相思之苦。”殷秀低低的开口提议。

“殷离虽然关闭了城门,可是要出去也不是难事,我先去解决了雁儿的事情,三日后我们动身。”诗君崎一脸兴奋的说道。

“也好……”诗静轩微微颔首表示赞同,沧祈现在换天,他毕竟是没有那个狠心亲眼看着自己守了二十年的地方乌烟瘴气。

诗君翼并未开口,不过那瞬间柔软笑意便代表了一切,目光悠悠的凝望着远方,素素,我很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第二百六十章 一眼万年

诗君崎不相信命中注定,不相信一见钟情,更加不相信世界上会有一个女子比他家那脆生生的丫头更加触动他的心。可是这些执念在见到珊瑚的第一眼便尽数破碎,好似小时候君儿贪玩打碎了他最心爱的水晶球一样,碎了一地,那时候比起心疼那水晶球,他更心疼君儿眼底的慌乱,抱着那丫头低声哄着没事没关系,那些是死物,怎么比得了他的心肝宝贝。

即便过了很多年,诗君崎依旧能够清楚的记得,记得那个细雨迷蒙,烟笼青山的早上,他站在长长青石铺成的路的尽头,带着几丝漫不经心的等待着绣女的通报。因为时间比较长,他等得有些不耐烦,若不是多年的修养让他忍着心底的躁动,只怕早已上前质问,而那女子便是在他耐性即将用完的关头静静的出现,湖绿色的衣裳,湖绿色的油纸伞,如同烟雨中那初初冒出的嫩芽,被烟雨洗涤笼罩,明明是脆弱的生命,却透着一股致命的诱惑,清新孤傲顽强,静静的绽放着如同绽放生命一样的美丽,那一刻诗君崎就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揪了一把,直到那轮椅靠近,那湖绿色油纸伞挪开,他才看清楚那女子的容颜,未施脂粉,素净淡雅,脸上挂着浅浅的笑,长发仅用一根古老的发簪别在身后,倾城倾国,诗君崎觉得不能用这样的词汇来形容这个女子的容颜,那一刻他只有一个想法那素雅的笑倾倒他的心。

“我是珊瑚,这位便是诗家二公子吧。”那女子的嗓音很是隽永好听,好似琵琶的调儿。带着丝丝江南烟雨的韵味。那笑意很淡,好似风过无痕的湖面,只留下袅袅余香萦绕,在古色古香中盈盈走来。时更到头。

在商场朝堂游刃有余的诗家二公子有那么一瞬间竟然失了神,半响都没有答话,当时他不明白那种悸动叫做什么,直到很久以后他才明白,那叫一见倾心,叫摄魂夺魄,那女子身上有种孤寂,高傲清冷,虽然笑着,那笑意却疏离有礼,那是一座孤城,城中就只有一个叫做珊瑚的女子,她孤身一人伫立在城墙之上,孤身一人漫过风雨,漫过坎坷,浅笑盈盈,不畏不惧,却孤独,孤独到寂寞,便是那种寂寞似摄魂的蛊毒,诗君崎当时不知道自己中蛊有多深,后知后觉方才明了,当时殷秀那句话的意思,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个人一经出现便是难以割舍的另一半,而在没有出现之前你以为没有,而一经出现,你所有的镇定,所有的冷静,所有的理智,所有的聪慧如同易碎的水晶土崩瓦解,轰然而倒。那一颦一笑从此魂牵梦萦,揪着心揪着肺腑。

珊瑚好似也不急,就那样静静的等待着,湖绿色的衣裳被风撩起,丝丝细雨透过油纸伞落满了那墨色的发丝,晶莹剔透的水珠粘在墨色的发丝之上,女子浅笑盈盈,即便漫天风雨,即便烟雨流离,即便女子腿脚不便,那一幕依旧好似竹篙轻轻荡漾,背景是江南的青石街,江南的烟雨阁,江南的绿垂柳湿润薄凉,却入心入肺。

一眼万年,那一眼摄魂夺魄,即便圆滑如诗君崎也失了语,只能淡笑对望,许久之后方才微微回神,“诗君崎……”

珊瑚微微颔首表示听见了,轮椅转过了花木扶疏的小径,诗君崎快步跟上接过珊瑚手中的油纸伞,大手搭上那轮椅,“我来……”

“多谢……”珊瑚并未拒绝,清清冷冷的话语不拒绝不靠近。

“二公子请进。”珊瑚在一别院处停下,小手接过诗君崎手中的油纸伞,那冰冷的指尖划过诗君崎的手心,薄薄的凉,凉的有些疼,诗君崎的心那一瞬间狠狠揪痛了一下,眼睁睁的看着那女子孤身离去,一手撑着油纸伞,一手滑着轮椅的车轮,墨色发丝间古老的发簪散发着清冷孤寂的光芒,烟雨迷蒙里那女子渐行渐远。

以至于接下来与杜宇他们的谈话都有着几丝漫不经心,杜宇他们调侃,莫不是连诗家二公子也被珊瑚诱惑,望月山庄的庄主一脸苦涩的笑,好似喝了些酒,微微带着几丝薄薄的醉意,“君崎,我同你说,那珊瑚就是天边的月,又冷又傲。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哪里是月亮,根本就是城堡里沉睡了千万载的妖精,靠近都要让人伤到七分。”杜宇低低的接口,那眉目间似乎透着几丝无奈,更多的却是淡淡的惆怅。

“那诗艳色呢?”斯崖好似还有些不甘心。

“那也是天边的月,只不过没有乌云遮掩,即便带着薄凉确不会伤人。”吕雯低低的接口,“只可惜,两个月亮都被凌王一人独占了,真是嫉妒。”

“这凌王都另娶了,珊瑚当年的理由怕也不能用了吧。”望月山庄的庄主勾起一抹妖媚的笑。

“不提那些伤心往事,我们许久不曾同君崎聚过,今日不醉不归。”杜宇低声提议。。

诗君崎再是呆不下去,当下起身告辞,连杜宇等人的挽留都没有答应,提起衣袍匆匆忙忙入了雨幕,天边的月儿,城堡里的妖精,诗君崎唇角微微勾起。那女子孤身一人锁在城墙内,她出不来,别人也进不去。不是月亮,不是妖精,她就是个别扭的女子,守着自己,疼爱自己。

“请问诗家二公子么?”绣女等候在别院外,见到诗君崎一脸羞涩浅笑的低声问道。

“何事?”诗君崎微微顿了脚步,他这是怎么了,竟然慌乱至如此地步。

“我家姑娘有请。”那绣女低低开口。

诗君崎瞬间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股心急好似突然有了缺口,他想见到她,很想,只是一面,那一面却入心入肺。

绣女被诗君崎脸上的笑意迷惑住,小脸酡红,引着诗君崎入了珊瑚居住的小阁楼脸上的红晕都未散去,羞答答的说姑娘在内等候。

很像那女子的风格,简约素雅,无处不透着那么一股子烟雨迷蒙的清冷味儿,那女子临窗坐着,窗外细雨纷飞,映衬着那女子素净绝色的容颜,诗君崎突然又觉得杜宇口中的月亮恰到好处的形容了那份孤傲清冷的美,即便近在咫尺,依旧需要仰望。

“二公子稍等片刻,秀上次有些东西忘了拿,二公子既然来了有劳二公子一并拿走。”珊瑚并未抬头,声音依旧清清冷冷,诗君崎走近方才发现那女子正在刺绣,男子白色的衣袍上绣着的是二月枝头上盛开的白梨花,素净的色泽,清雅的花形,诗君崎从未觉得梨花有多漂亮,可是在那女子手下让他生生体会一回那千树万树梨花开时夺人心魂的美,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淡淡的暴躁难安,那种感觉像是小时候最疼爱的丫头抱着别人撒娇时一样,又好像还要多一点别的情绪,那时候诗君崎心乱的无法理清,后来才知晓那种暴躁悸动叫做嫉妒,嫉妒她替其他男子缝衣,嫉妒她心中藏着的那个人。

那晚是诗君崎头一次主动与殷秀促膝长谈,言语间尽是一个女子的名字,珊瑚。

殷秀好似并不诧异,只是听了诗君崎的话语之后脸色微微凝重,“二哥,你确定是她么?”

诗君崎微微颔首,“连我自己都难以置信。”这便是雁儿的执念,即便他们不同意,即便是桑落那样的人,依旧执着着。

“我与珊瑚之间没有任何暧昧情愫存在过,不过她心中有一个人,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人存在,那人也是有些背景的,不过他们之间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从此陌路,珊瑚同我说过,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懂得疼爱自己,他人总是自私的。”殷秀低低的开口,又似乎想到珊瑚那日里几乎是自言自语的呢喃,“不是爱风流,总是惹尘埃,灿烂也罢,凋零也罢,终归尘归尘土归土,二哥,说出这样话语的女子,你可要想清楚,珊瑚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是孤寂的,那是因为她只爱自己,她拒绝他人靠近。”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意思是有我的眼里只有你;只有你让我无法忘却,有那么一个人存在过,别人再水也水不过你;别人再山也山不过你;你的就是最美的最好的最让我无法割舍的。诗君崎勾唇浅笑,就那别扭的小性子,害怕受伤,所以像贝壳一样躲在壳里,“她让我相信什么叫做命中注定。”

诗君崎的话语让殷秀脸色微微凝重,大手轻轻敲打着桌面,沉思了片刻之后方才缓缓的开口,“我可以给你创造机会,但是你最好有所准备,你也看到了杜宇他们可都不是池中之物,当年费的心思也绝不算少。”

“把你所知道的告诉我。”诗君崎思索了片刻之后缓缓开口,他是还没有确定非她不可,但是动了心思决然不假,他还以为世界上除了他家的丫头他再不是正眼看其他的女子一眼。

袅袅细雨中,她目不斜视的从他面前而过,蒙蒙雨丝落了她一身,然后悉数落进了他的眼中……他有那么一瞬间,心中升起一股时光交错的感觉,好似这个女子他千百年前就已经见过。

今日一更,确定月下个星期三要去考科目三和场内还有科目四,最近更新的不会太快,抱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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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卿乃佳人

诗君雁静静的坐在简陋的床榻之上,澄净的眸子微微眯着,整个人略显慵懒的靠在墙壁之上,地牢阴冷晦暗,唯有远处的篝火时明时暗的闪烁着,照着那清秀的面容愈发的慵懒散漫。一净明阴。

一只小手搁在小腹之上,另外一只手轻轻摩挲着腰间的玉箫,好似一个特定的习惯一般,动作温柔而又缓慢,嘴角擎着一抹浅浅的笑,想念是什么,是一种入股入髓的习惯,好似与呼吸融为一体,不分你我。她是在等,等什么,等了多久,她都不在乎,她只在乎他会不会来,明明知晓希望几乎微乎可微,可是,除了等待,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做什么,能做的,能纠缠的,她都做了。

她从来没有做过女人,也没有人教过,不知道女人该是怎么样子,是不是临窗悲秋伤春,手执书卷盈盈落泪或是笑不露齿,是不是温软的笑,温软的说话,见到陌生男子便会羞涩垂头,永远都是弱柳扶风的姿态,娇媚时软软的笑,难过时也软软的笑,还是待字闺中,绣花看女训,又或许安静的等着什么都不做,可是三姐不是那样的女子,三姐是独一无二的,殷秀说,女人有时候不需要太坚强,太坚强的女人不得宠,而她便是那种不得宠,不招人疼爱的女人,她太独立,太厉害,心思手段比一般男人还要强,这样会激不起男人的保护欲,若然女人什么都能够自己做,那么还要男人做什么,殷秀说三姐是坚强的,可是三姐也有示弱的时候,软得能够将人的心都搅碎掉,而她太理智,太冷静,永远孤立冷漠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

诗君雁微微眯了眉目,自小爹爹便告诉她,她是诗家的最后的底牌,是诗家不能暴露的存在,她自小什么都要学,别的男子会的她要会,男子不会的她也要会,学心机,学武功,学经商,可是女子该有的她一样也不会,还记得女子初次来潮,虽然从书上看到过,那时候依旧慌得不知所措,可是没有能够诉苦的人,就搂着三姐哭腻了一个下午,那时候记忆中唯一一次哭泣,三姐不知道理由就搂着她轻轻的哄,其实有什么关系,她是真的不在意,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好,毕竟那些都是她至爱的人,为了他们哪怕牺牲再多她也愿意。

可是……诗君雁抽出腰间的玉箫搁置在唇边,呜咽的箫声萦绕而起,声音不大,嗓调似落寞,似哀伤,更多的确实无穷无尽如同细水流长一般的思念,她知晓这一次她是有些任性的,定然让一向以自己为荣的爹爹失望了,可是放不下,有那么一个人不出现则以,一出现便难以割舍,在以为桑落死了的那些日子,她不知晓自己是怎么度过那岁岁月月,就觉得心口那个位置,空了,泛着疼,那疼痛不剧烈,一日日溃烂,到最后竟是疼的连呼吸都觉得是一种奢侈。

箫声呜咽低哑的响起,在静谧阴冷的大牢里显得分外的孤寂,女子一袭青色男袍,略显单薄的身子静静的靠在冰冷的墙壁之上,长发高挽,鬓角有几缕发丝散落,分明是不羁俊逸的男儿之态,却因为那发丝轻拂的慵懒,隐隐约约透着几丝女子才有的娇媚之态,女儿家思念心上人之时那份缠绵的隽永之态,即便再是不羁的潇洒男儿身姿也遮掩不住。诗君雁静静的靠着,任由回忆思念游走在四肢百骸,泛着疼,泛着涩,可是那丝丝的甜,哪怕微小难以触及,依旧萦绕在心,够她独自走过漫漫长路。

爱情如酒,醇香易醉,若然过之,则神魂颠倒,待到苏醒又是延绵不绝的疼痛。爱情如水,温暖四季,轻缓萦绕,暖心暖肺,若然沉溺,则呼吸紧致,无法自已。爱情如刀,伤心伤肺,双刃泛寒,无法触及。无论哪一面,都鲜血淋漓,爱情的方式有千百种,诗君雁不知道自己的属于哪一种,就知道有那么一个人哪怕是死也无法放手,那是一种执念,执念如毒,她疼得心甘情愿。哪怕千疮百孔,肠穿肚烂,她依旧甘之如饴。感恩有那么一个人存在,让她尝尽人间百味,哪怕不可得,纵然不甘,至少能得刻骨铭心的回忆孤独终老。

箫声呜咽而过,一曲缓缓终了,诗君雁微微睁开眸子,小手依旧轻轻抚摸着那碧绿的玉箫,玉箫是三姐送得,她喜爱了很久,十年如一日带在身边,她的性子,或许说诗家人的性子都有着一如既往的偏执。不包括眼前这个差点属于诗家人,又断了与诗家牵扯的人何时也沾染上了诗家的执念,诗君雁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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