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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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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诗艳色低低的开口,她先前也有些诧异,后来听秀一说,顿时恍然大悟,只有那样别致的女子才配得上自家的二哥吧。
“珊瑚……”诗君雁显然不认识。
“以后就是你二嫂。”殷秀低声说道。。
“二哥喜欢的人,那我可要好好看看。”诗君雁顿时来了精神,挣扎着便欲起身。
诗艳色一把拉住诗君雁的手,“别去添乱,给二哥一个表现的机会。”还色独和。
灶火已经生上,炊烟袅袅,诗艳色负责做一些简单的野菜和带来的干粮,诗君翼和诗君崎负责将野味烤熟,寒远素和殷秀则负责打下手,伤了脚的诗君雁无事可做便坐在石头上休息,桑落显然不习惯同人亲近,何况是这么多人在一起,似乎有些不太适应,孤身一人站在瀑布下发呆,目光清冷疏远,让人猜不透他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
诗君雁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其实自己与桑落一点也不相配,反而是刚刚认识的珊瑚与桑落性子有些相似,一个清冷孤傲好似天上的神仙,一个素雅疏离好似雪山之上的白莲花,同样活的寂寞,活得孤傲,活的让人难以靠近。雁子,我是有些动了心思的,诗君雁袖中的小手微微紧握,明亮的眸子微微敛起,她觉得自己好像绑了一根绳子,硬生生将桑落牵在自己的身边,那样的男子她曾经一度以为桑落就是天上的神仙,就是不羁清冷的风,谁也不配拥有,谁也拥有不了,而她现在却贪心的想要留住,而且越来越舍不得放手。
“在想什么,手这么凉。”低哑温和的男声轻轻的响起,小手被一双冰冷的大手握住,身上披了一件带着暖意的衣袍。
诗君雁微微抬起头颅便见到自家大哥刚硬却温和的面容,心底闪过一阵失落,脸上却漾起一抹淡淡的浅笑,“没什么,只是不能动觉得有些无趣。”
诗君翼淡淡望了一眼桑落的方向,似乎有些无奈,只是紧了紧诗君雁的手,“还没有见到雁儿和大哥撒过娇呢,是不是想大哥背你过去啊。”诗君翼声音大了几丝,显然带着几分调侃的味道。
“我怕大嫂会吃醋。”诗君雁调皮一笑,心中蓦然觉得有些无奈,是否沾染上了情爱,这心就得百转千回,就得患得患失,自己的自信和潇洒到哪里去了。
“这性子到和你姐越来越相似了,任性。”诗君翼宠溺一笑,伸出大手,“大哥扶你过去总成了吧。”
“我来吧。”桑落不知道何时走了过来,朝着诗君翼淡淡一笑,微微弯下身子扶起诗君雁,笑容温和,眉目温软,好似方才疏离与清冷已经散去再是看不到半丝的踪迹。
诗君雁心中微疼,比起桑落不在身边,她只能远远追逐之时还要疼痛,在她心中桑落不该如此,不该被任何东西羁绊住,不该在她身边比他孤身一人之时还要孤寂,那么深的寂寞,寂寞到她无法触及,无能为力。她突然有些无法面对这样的桑落,因为太痛了。
“大哥,从小你就只抱三姐一人,从来没有抱过我,我想被大哥抱抱,免得三姐老是在我面前炫耀。”诗君雁强忍着心头的疼痛偏过眉目,天知道她有多么希望能够靠近桑落,多希望能够被他抱在怀中,可是若是要他千百般勉强,若只是为了她腹中的孩子负责,这样的靠近不是她想要的,她自认为手段不够光明,甚至衬得上卑鄙,可是她要的是以心交心,若然没有真心,她要来何用,看着他痛苦,自己也陷入痛苦中无法自拔,与其如此,还不如她一人独品这味苦酒,反正她早已习惯。
“我家雁儿撒娇了。”诗君翼宠溺一笑,他本就不看好桑落,较之当初的殷秀还要不看好,桑落本事太强,势力太深,想到昨夜里桑落那风淡云轻的嗓音,即便你诗家想要这个天下我也能够帮你拿下,诗君翼便觉得这个男人不仅仅是深不可测,而且太阴暗危险,他诗家无需借助任何势力上位,只希望家人平安幸福即可。
桑落静静的看着诗君翼抱着诗君雁融入那欢声笑语的人群当中,空落的大手好似少了什么一般,那股莫名的空虚从手心一直蔓延到心底。很陌生的感觉,却较之多年入骨入髓的寂寞还要让他不知所措。似乎忆及片刻之前那女子那样孤孤单单的坐在此处,一直都是那女子追逐着他的脚步,分离的那一个月少了那片刻不离的身影他也觉得不适过,而现在那股不适越来越挠心挠肺。桑落有些理不清自己的思绪,愕然站直了身躯,鬼魅般的身子瞬间消失在原地。
“就这样让他走么?”诗君翼感觉到怀中的丫头身子蓦然变得僵硬,顿时有些无奈的开口,诗家的女子都有一个共通点那边是执着,对于入心之人总能坚持到底不肯罢休,一个君儿如此,雁儿的心思他哪里不了解,便是如此,他才没有出面制止雁儿与桑落的关系。
诗君雁苦笑一笑,拽着诗君翼衣襟的小手紧了几丝,头颅轻轻的靠在诗君翼的胸口,“大哥,你看我现在,我实在是跟不上他的脚步。”
“大哥可以……”诗君翼低低的开口,只要是她想要,只怕诗家没有人不愿给。
“大哥,我没事,该我的就该我的,谁也抢不走,不该我的,哪怕我倾尽所有也得不到,况且,我的生命中不只有一个桑落。”诗君雁低低的开口,她一直任意妄行,一直随心所欲,这一次也该懂事了。她的步步紧逼,想必也让桑落很是为难。“大哥,我知道你对我好,也知道只要我想,你必定倾尽所有,只是这件事情我不愿意假手于人。”
“我家雁儿聪慧过人自是知晓如何对自己才好。”诗君翼宠溺的拍了拍诗君雁的后背,抱着她坐在寒远素的身边。
“雁儿多吃些,你伤口未好,那烧烤便免了,这是你三姐特意为你熬得汤。”寒远素笑眯眯的将碗递到诗君雁的面前,诗君雁淡笑着接过,轻轻抿了口,真是三姐的味道,清新隽永。
一旁的篝火烧的正旺,美味的食物散发着阵阵清香,围着篝火而坐,倒是别有一番乡土风情,虽然都是大富大贵之人,可是席地而坐,那姿态也别样优雅好看。诗君雁看着这和谐美好的一幕唇角微扬,至少她并非一无所有,除了腹中的孩儿,还有疼爱她的家人。
☆、第二百六十七章 胆小鬼
诗君雁不知道什么叫做黏人,在她十六年的生命里从来都被教导着如何坚强,如何独立,如何在尔弥我诈之中全身而退,而此刻她只想做着诗家最小的女儿,受着所有甜腻的宠爱。
“雁儿你还是换身衣裳,你二哥我看了别扭。”诗君崎低低打趣道,见诗君雁整个人都靠在诗艳色的身上顿时有些心疼。
“二哥这是嫉妒,姐夫都没有意见,二哥的意见不接受。”诗君雁有些耍无赖的说道,小手抱着诗艳色的手腕慵懒的笑。
那小女儿无赖的模样惹得众人大笑,诗艳色宠溺的摸了摸诗君雁的头颅,“烤的差不多了,我去叫珊瑚过来。”
“我去吧。”诗君崎低低的接口,接收到自己几个兄妹暧昧的目光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身便快步朝着马车的方向而去。
“二哥这是重色轻妹。”诗君雁满脸委屈的说道。
“雁儿,大哥疼你。”诗君翼豪爽的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不要,大哥老是把我当成他手下的兵,只有大嫂受得了你,我还是和三姐呆一起。”诗君雁摇了摇头,一脸的嫌弃。
诗君翼有些哭笑不得,他一直觉得男儿就该顶天立地,自小对这个鲜少见面的弟弟自然是严厉的,此刻这丫头翻起旧帐的本事让他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雁儿,你若是我手下的兵,单凭这句话我就该罚你负重沿着军营跑了百把几十圈了。”
“都不是将军了,还惦记着你那些军规纪律的,难怪雁儿嫌弃你。”寒远素温软的笑道,朝着诗君雁招了招手,“雁儿,到我这里来,你再黏着你三姐,你看你三姐夫就该焦急了。”
“素素,一日为军,终身为军,我现在回到战场上,我那些兵哪个敢放肆。”诗君翼有些骄傲的说道,他便是天生的将军料,说话刚硬,一身的凌然正气。
“一说上军营你便停不下嘴了,不知道是谁当初在军营破了军规的。”寒远素淡淡的晒了诗君翼一眼。
原本还正气凌然的诗君翼立马没了底气,像是被戳中了痛处一样完全没了话。
“如此说来,大哥和大嫂好像是在军营认识的,在那全是男人的军营,个个饿的如狼似虎似的,不知道大哥如何将大嫂掩饰的严严实实。”诗艳色一片贼笑的说道。
“我看大哥分明就是见色起意,好处一人得了,若是让大哥底下那些兵知晓,不知道会如何看待他们顶天立地的威武大将军。”诗君雁跟着起哄,难得看到大哥有吃瘪的时候,在家里大哥和爹爹是一样的地位,严肃的让人不敢直视。
诗君翼脸颊微红,假装正经的低咳嗽了几声,“一个个没大没小的,拿你们大哥取笑,是不是皮痒了。”诗君翼板着脸,可是那微微红了耳垂怎么看都不见严厉,惹得诗艳色和诗君雁咯咯的低笑出声,便是连寒远素也笑得眯了眼睛。
“大哥被说中心事不好意思了。”诗艳色也起了顽皮之心,整个人靠在殷秀的怀中咯咯的笑,殷秀只是宠溺的浅笑着,不时将碗中的食物夹到诗艳色的口中,一口一口小心喂食着,神情体贴。
“大嫂,我很好奇我家一本正经的大哥怎么就见色起意了。”诗君雁整个人都趴在寒远素的身上,晶亮的眸子里满是好奇的光泽。
诗艳色和殷秀也挺好奇,顿时目光都落在了寒远素的身上。
寒远素小脸微红,她本意是缓解气氛让诗君雁高兴,哪里想到这问题还落到了自己的身上,总不能说是自己当初主动勾引上诗君翼那只闷葫芦的吧,诗君翼是什么人,那一本正经的跟个圣人一样,做事情一榜一眼,她当初可是没有少费心思,装可怜装委屈,唬的那顶天立地的将军大人毫无招架之力,若是说出来的话,岂不是少了日后的闺房情趣,而且那一榜一眼的家伙肯定会生气的,顿时求助的目光软软的落在诗君翼的身上。
诗君翼还就吃这一招,哪怕知晓那女子牙尖嘴利,满腹的聪慧心思绝对比他要能说会道,会将这几个好奇的人安抚的妥妥帖帖,可是自己的女人那样软绵绵的看着你,分明就是求助依赖的神情哪里还能够不心疼,当下一把将寒远素捞到了怀中,“不许胡闹,食不言寝不语,吃饭。”。
诗君翼板起脸,冷厉了音调还真有那么几丝诗静轩的味道,诗家两个女儿虽然有些小性子可是对诗静轩和诗君翼二人严厉的神情自小有种一种威慑力,当下知晓大哥绝对会只字不提,也只好作罢。
另一边,诗君崎缓步走至马车的旁边。透过马车帘幔依稀可以见到那女子单薄的身影,静静凝坐,无波无澜。
甜十退独。“珊瑚姑娘,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素手轻轻撩开马车的帘幔,珊瑚温软的笑颜静静的绽放在诗君崎的面前,一如初见,那烟雨迷蒙中缓缓走来的佳人,“我不饿便不吃了,多谢二公子。”
诗君崎就觉得心尖一颤,那婉约如同雨后梨花的浅笑毫无预警的闯入心口最柔软的位置,绯色烟雨中那高高在上的枝头白梨,清新隽永,却带着春日雨丝独有的冷漠和疏离,那撩人的毛毛细雨,不大,却最易湿人衣裳,因为绵密,因为温软,让人总是忘了在意,却在不知不觉中被细雨浸透。“珊瑚姑娘不必客气,即便不吃也可以去凑个热闹,人多一起用膳说不定便有了胃口。”
“不必了,我喜欢安静,不太会与人相处,怕是会扫了大家的兴致。”珊瑚淡淡一笑,她是不知晓殷秀执意让她跟随的目的,不过在哪里与她何异,那三年的宁静已然是她偷得。
马车帘幔被轻轻的放下,好似细雨迷蒙突然转变成了暴雨倾盆,那烟蒙雾蒙的视线蓦然被暴雨颠覆,诗君崎勾唇浅笑,蓦然想到那夜里殷秀的话语,那女子看似温软平易近人,实则那颗心早已层层包裹,别说触碰,即便是靠近也难于登天。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日他会对一个女子一见钟情,可是既然入了心,他便势在必得,“山间杏花开的娇艳,如今正值春日,山间生气勃勃,诗诗那丫头最喜那些花草,方才还叨唠着要与珊瑚姑娘一同欣赏,采摘些做成糕点和干果,珊瑚姑娘若是不吃些东西,哪里气力陪那丫头游耍。”诗君崎的声音略显低哑,丝丝萦绕,好似漫不经心的提及,却是那份慵懒随意似带着勾人的魔力。
珊瑚有些心动,常年呆在小筑中,因为腿脚的缘故她鲜少出门,最爱也不过院中自己栽植的花草,游耍山林,纵情天下,那个愿望她早已腐蚀在心口,藏匿在黑暗中无人碰触的角落,如她这般心如死灰之人岂会有资格纵情肆意与自然境界之中,何况她的腿和身体也不允许。
诗君崎见马车中久久没有回声,知晓自己的话语让那女子动了些心思。
“我有些累了今日便不陪王妃了。”珊瑚的嗓音软软的传出,隐约夹杂着几丝淡淡的疲惫。
诗君崎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愕然纵身上了马匹,大手一探将那马车内静静凝坐的女子拽上马匹,“女子青春岁月最是珍惜美好,若然日日被帘幔掩饰岂不可惜,只要是花就有绽放的资格,珊瑚姑娘才情横溢,何须黯然凋零。”在那女子低低的惊呼声中诗君崎扬起马鞭纵马狂奔。
珊瑚受惊死死抓住诗君崎的衣袖,身为夜妾,在巫族时教导着如何引诱男子,如何才情横溢,在皇城教导着如何生存下去,如何笼络人心,在巫族为一个不该的人而活,在皇城却是依仗殷秀方才得以安生,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怎样让自己活的精彩,“二公子不是我岂会知晓我所想要之物。”
“你所想要之物不要也罢,珊瑚,我来告诉你什么才是你真正想要的。”风将诗君崎的话语吹散,他疼惜这个女子深入骨髓的疏离冷漠,疼惜她满腹才情的落寞与哀伤,但是那些落寞与哀伤都是在遇到他之前,遇到之后他要让她撕开雨幕重见阳光,这样的女子若然太软反而无法靠近,要靠近就得强行挤入她的生命之中。
“二公子莫要强人所难才是,放我下来。”珊瑚显然动了气,挣扎着便欲下马。
诗君崎反倒低笑出声,扬起马鞭重重抽打在马屁股之上,马匹吃痛狂奔,珊瑚颠得只能紧紧的拽着诗君崎的衣襟。
“珊瑚,你想活下去对不对,既然想活着,就好好的活着。”诗君崎微微垂下头颅凝望着那女子因为怒意而涨红的面容,“我还以为珊瑚是那雪山上的仙子,无波无澜无欲无求,原来也是有脾气的。”
“你……无赖……”珊瑚想要松手又不敢松手。
“胆小鬼……”诗君崎低低的开口。
珊瑚微微鼓着脸颊死死瞪着诗君崎,他说的对她就是个胆小鬼,胆小到躲在殷秀的庇佑之下,胆小到将自己层层包裹,与人只做点头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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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强抢民女
“你要带我去哪里,放我下来。”珊瑚想要挣扎,又害怕摔下马匹,她是想要活着,哪怕最卑微,最无助痛苦的时候她也没有想过要死,夜妾吗,就该如同那火焰一样除非灰飞烟灭否则就一直灿烂的燃烧着。
“你就当我强抢民女吧。”诗君崎有些痞气的开口,朝着殷秀等人的方向低声开口,“一个月后巫族再见。”
不过瞬间,马匹狂奔而过,诗君崎和珊瑚的身影再是看不清楚。
诗君雁揉了揉眼睛显然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二哥刚刚说他强抢民女对不对,你们都听到了对不对。”
“好像是的。”寒远素有些呆愣的开口。
“二哥太卑鄙了,竟然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动手。”诗君雁一脸愤慨的说道,她还没有好好打量过珊瑚就被二哥掳走了,二哥真是太贼了。
“无赖作风我喜欢,这珊瑚就该碰到一个蛮不讲理的霸道之人。”殷秀倒是乐见其成,只不过没有想到诗君崎手脚竟然如此之快,这珊瑚身边的男子哪个差了去,却没有一个能够得了那女子的心,看来不是不够诚心,而是方式不对而已。
诗艳色倒是有些担忧,幽幽的看着诗君崎消失的方向,转而瞪着殷秀,“是不是你给出的馊主意。”
“娘子,冤枉啊,我发誓我可什么都没说,我只是提点了一下二哥,珊瑚性子淡薄慢热,若要捂热那颗心怕是艰难重重。”殷秀大呼冤枉表示自己很是无辜。诗艳色有些狐疑的盯了半天瞧不出任何的端倪当下作罢,只是依旧难以放心,“会不会弄巧成拙啊。”。
“诗诗,二哥要拿下珊瑚确实不易,不过说不定她们就刚好对了眼,如同你我一样,在最好的时候遇到了对方眼中最好的自己。”殷秀搂着诗艳色轻声安抚道。
“不过这队伍又得缩小了,我与素素要回北陵一趟,此次我们的举措沧祁必然大乱,我得与素素的父皇和皇兄商议好不对沧祁动手。”诗君翼敛去了脸上玩味的浅笑一脸严肃的说道。
“大哥和大嫂也要走。”诗君雁挎着一张脸显然有些不舍得。
“最多一个月,我也会赶去巫族。”诗君翼摸了摸诗君雁的头颅,“有你三姐和殷秀看着我也放心,只是切记不可再任性胡闹。”
“干嘛要去巫族,不是说大家都去北陵的吗,这样我们就不用背道而驰了。”诗君雁有些别扭的说道,她是想要去巫族看看,看看桑落长大的地方,可是现在她又有些不太想去。怕看了反而平添忧伤,睹物思人。
“干嘛要去巫族,问你身后之人不就知道了。”殷秀低低的开口。
诗君雁顺着殷秀等人的目光回转过头,却在见到桑落时心脏停顿了片刻,想要说些什么却觉得什么也说不出口,贝齿轻轻咬住唇瓣,她还以为他走了,如同每一次一样一言不发的丢下她一人,以往的每次都是她一意孤行的追上去,而这一次她追不上了,却没有想过他也会回头。
桑落也未说话,微微倾下身子将那呆傻的女子搂入怀中,“我与雁子有些事情要处理,这一路我已安排好,巫族再见。”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诗艳色看的有些回不过神来,等到桑落抱着诗君雁走了许远方才想要追上去,却被殷秀一把拉住,“诗诗,你看诗家哪个是会吃闷亏的主,你就别操这么多心了。”
“可是……”诗艳色还是不太放心,二哥倒还好,可是雁儿不一样,腿受了伤,还怀着身孕呢。
“诗诗,殷秀说的对,雁儿长大了,知道分寸了。”诗君翼冷静的开口,与身边的寒远素会心一笑,“本来还想着一家人同行游历天下,如今看来得推后了,既然都走了,免得再面对分离的苦楚,我与素素也先行一步,殷秀,诗诗就交给你了。”
“大哥只管放心便好。”殷秀微微颔首。
诗艳色看着没吃多少的烧烤和饭菜蓦然有些神伤,方才还热热闹闹的一下子就冷冷清清了,整个人有些倦怠的半倚在殷秀的怀中,薄唇微微嘟着显然有些不太高兴。
“傻丫头,每个人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在争取自己的幸福你该为他们感到高兴才是。”殷秀宠溺的亲吻着诗艳色的眼角软声安抚道。
“我就是有点舍不得,好不容易才一家团聚,现在又要分离开来。”诗艳色软声说道,突然觉得自己越来越娇弱,“秀,我好像有点被你宠坏了。”当初那么多人宠着都没有如此,看来她是真的全心将自己交给了身后这个男子。
“恩,看得出来。”殷秀低低的接口。
诗艳色立马变了脸色,满脸的不高兴。
殷秀捧着诗艳色的面容重重亲了几口,“怎么办,我还想要更加宠爱我的心肝宝贝一点。”
“贫嘴……”诗艳色忍不住低笑出声,小手点了点殷秀的胸口。
“娘子大人,为夫说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殷秀一脸讨好的浅笑,“如何娘子大人这一月想要去哪里,为夫必然奉陪到底。”
“哪里都好,只要和你在一起。”诗艳色甜甜一笑,偶尔也会说些甜腻的话语。
“这句话中听。”殷秀点了点头,奖励似的又吻了吻诗艳色的嘴角。
“只是秀我们就这样走了没问题么?”诗艳色望了望渐渐远去的沧祁皇城,那个污秽到她再也不想踏足的地方。
“就算你不相信你家相公的本事,也该相信你爹爹哥哥以及桑落的本事吧。”殷秀抱起诗艳色上了马车,公孙止和小蛮被留下照顾诗艳色。
“桑落也参与了。”这下诗艳色放心了,桑落的势力遍布天下,他势力在各个国家渗透的究竟有多深,只怕只有桑落知晓。
“恩……”殷秀微微颔首,目光静静的看着皇城的方向,“诗诗,这沧祁早该换天了,这天下谁爱要谁要去。”烟扎就的。
“不可惜……”诗艳色低低的开口,天下美人,有几人能够做到舍天下取美人。
“可惜诗诗会放过我么?”殷秀淡淡的开口。
“休想……”诗艳色恶狠狠的说道。
“我若然得了天下,必然也是为美色所惑的昏庸帝王,本王就没有远大志向,不愿意俯首看众生,就想芙蓉帐暖,日日搂着我家娘子醉生梦死。”殷秀软了嗓音,搂着诗艳色腰身的大手紧了紧,这样就够了,他所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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